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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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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馆阁门前一个侍候童子见张衍出来,躬身一揖,道:“上真,方才有一封玉笺送来,说是请上真过目。”
  张衍脚步一顿,道:“拿来我观。”
  那童子忙是将那玉笺取出,弯腰俯身,双手托于顶上。
  张衍取入手中,翻开一瞧,见这是一封拜书,看最后落笔留名,却是“宋无为”三字,他这些时日不但览阅方志,对即将要打交道的洛山观着实设法了解了一番,这位宋无为乃是观中是自掌教之下,十位凡蜕上真之一,也是修成了二重境,斩却了过去身的修士。
  他忽然有种感觉,此人或许对自己会有所帮助,便自袖中取出一玉符,递去道:“你将此符送至宋道友洞府上,他若到来,便速来报于我知晓。”
  童子恭敬道:“小的记下了。”
  张衍挥了挥袖,令其退下,自己则来至馆阁之前,这里有一道清泉溪水,有朵朵花瓣艳丽自上游漂流下来,要只是如此,也实属平常,每一片花瓣之中都是刻有一个蚀文,但其中内容却是晦涩不明,令人无法理解其意。
  他往上方看去,那里是一座高峰,峰顶只被一团朦胧云雾所包裹,以他功行,很是容易就能强行破开,但到此地做客,却不好如此做,便道:“来人。”
  光华一闪,那阵灵显身出来,躬身道:“上真可有什么吩咐?”
  张衍抬起袖来,朝着上方一指,道:“这上游是何地界?”
  那阵灵看了看,回道:“回上真,此处地界以前是一位阮姓真人的别院,只是这位真人无有后辈,当年只豢养了一些自天外擒捉回来的妖物异种,真人转生后,看在他的脸面上,这些异种仍是留在了此地,这些年来也是一头头亡故了,唯有一头名唤‘曲滂’的老牛还在那里,因看它老实,是以门中仙师们也就由得其在此养老,若是它扰了上真,小人真就去好生教训它一顿,或者将之驱赶了出去。”
  张衍心下微动,问道:“这么说来,这头老牛并非是玄洪天出身了?”
  阵灵回道:“是。”
  张衍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山巅云雾,目光略显深远,他没有再去多问,沿着溪河观赏了片刻美景,就又回了馆阁修持。
  到了第二日,那小童一早来报,言那位宋真人已是来了。
  张衍吩咐道:“有请宋真人。”
  待小童下去传命后,他坐有一会儿,便从殿中出来,来至殿门之前,等不多久,就见一名头插玉簪,青眉俊容的道人自外走了进来。
  张衍抬手一礼,道:“想必这位就是宋道友了,贫道有礼了。”
  宋真人看了看他,也是回得一礼,道:“不敢,张道友有礼。”
  张衍微微一笑,侧过身道:“还请道友入内说话。”
  两人到了里间,坐定下来,自有阵灵上来为二人奉茶。
  宋真人待茶盏摆好,拿起品了一口,便放了下来,开口道:“宋某此来,只为说一句话。”他目光凝定张衍面上,“道友当真不该来此。”
  张衍神色如常,只道:“哦,为何如此说,道友可否告知缘由?”
  宋真人盯着他道:“你可知晓,在你到来之前,门中正准备拿那神物做一番文章,我门中何真人本可以借此一步登天,我洛山观也可因此避过一场劫数,可是因你之故,这番筹谋最终未成,甚至我洛山可能因此多一个对头,你说如此,我洛山观之人岂会甘愿将那神物交托于你?”
  张衍笑了笑,道:“若无此事,贵方就会将那神物顺利交予贫道么?”
  宋真人呵了一声,略带一丝自嘲道:“想来也是不愿的,毕竟看守百万载,早已把此视作了自家之物。”他站起身,道:“这其中有颇多利害,道友终究只有一人,莫要因此耽误了。”
  说完之后,他拱了拱手,竟也不再多言,就这么转身出去了。
  张衍目送其出去,心下若有所思,他能看出这一位真实用意,明着是来劝言,实则却是故意透露了许多消息给他,但为何要这般做,这却值得思量了。
  很有可能的是,这些消息获取并不难,便是对方不说,他迟早也是要知道的,不过提前被告知,那意义便就有所不同,要是他畏惧洛山观势力,存了退避之心,那自是少了一番纷争,可要是他有要什么手段逼得洛山观不得不就范,或者说将来双方对上了,那也算是提前留了个情面在这里。
  不过他早已是有了一番定计,不管其等会如何做,只要不曾撕破脸皮直接动手,那对他影响都是不大。
  转过念头,他把袍袖一摆,就起身回去了内室之中,依旧入定持坐。
  数日之后,他正坐观之时,忽有所感应,目光一闪,就忽忽自外飞来进来一团气雾,其中却见一个怪脸在里左冲右突,却怎么也出不去。
  眼见得这气雾越收收小,那怪脸也是露出惊惶之色,告饶道:“上真饶命,上真饶命,小人并无恶意,乃是来此送信的。”
  张衍令那气雾稍稍松散了几分,淡声道:“你是何人,又为何人送信?”
  那鬼脸道:“主人名字请恕小人也是不知,只得奉命来此告诉上真一桩事。”
  张衍没有出言,只是目光平静看来。
  那鬼脸一个激灵,不敢迟疑,眉心一开,就有一道光帘投下,上面有许多文字闪现出来。
  张衍拿眼一瞧,这里说得却是不久之前那宋真人所言之事,不过更为详细,而且前因后果都是说了清楚,好似这一切都是其亲身经历。
  那鬼面放出这光芒之后,目光就变得呆滞起来,待光华一收,其便身躯一颤,化作青烟飘散,未有几个呼吸,就彻底消失了,从头到尾都不留下任何痕迹。
  张衍未去做什么,这是那书信主人早便做好的布置,此人功行当是不弱,玄洪天中能做得此事之人,左右也就那几个,至于目的,眼下线索太少,尚还不明。
  他心下思忖道:“原来洛山观本是安排何仙隐与持妄天天女合为道侣,由二人共参神物,如此哪怕无了看守神物的名分,有持妄天为友盟,也能保得玄洪天太平,而何仙隐要是凭此此物侥幸有所成就,那彻底无需畏惧外敌了。”
  这本是一个好算盘,只可惜其等并非是祖师所言有缘之人,注定得不到此物,否则那玄石也不会在被请出之后又自家转了回去。
  宋真人先前只是提了一句何仙隐,并未去言与那持妄天天女之事,想来终究是自家同门,故只是点到为止。
  正思索之时,小童在门外道:“上真,万真人来了。”
  张衍把首抬起,道:“有请。”
  不多时,万真人迈步进来,与他叙礼之后,便安坐下来,递出一枚玉简,道:“此是有关那澈延山主的一切记述,真人可拿去看了。”
  张衍收了下来,浅浅扫了一眼,将之摆在了一旁,笑道:“听闻贵方要办贫道几件事,却不知到底是几件,可否说个准数,也好让贫道心中有个计较。”
  “这……”
  万真人不禁有些犹豫,洛山观拿出这些借口来,明显只是为了为难张衍,而要是把具体几件说准了,眼前真人要真是都做成了,那他们岂不是作茧自缚?这也并非是他杞人忧天,张衍作为太冥祖师指点来此的有缘之人,谁知道身上会否什么厉害手段?
  张衍见他一副为难模样,更是加深了心中判断,笑了笑,道:“若是不可,也是无妨,贫道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万真人微微松了口气,拱了拱手,道:“多谢道友体谅,有些事万某一人还做不得主。”顿了下,又道:“不过万某回去,会想办法说服同门,给道友一个准信。”
  张衍神情之中却是一派洒脱,道:“无碍,贫道过几日很可能去那凶妖蛰伏之地探查,只我并非贵方之人,来去有所不便,不知可道友这里可有往来凭信么?”
  万真人这次倒是大方的很,道:“早已给道友备妥了。”他自袖囊中取了一枚玉碟,递了过来。
  张衍接过玉碟,拿在手中看了几眼,对方给得如此痛快,此物恐怕不止凭信那么简单,当还有随时监察他行踪的作用。
  不过这却无有关系,在玄洪天势力范围之内,他也并不准备做什么,而去到天外后,那便用不着此物了。
  万真人见把物件都是送到,就提出告辞,张衍也不挽留,起身相送,随后转回府内坐下,将那玉简拿起,意识入扫一转,这里记述还极为详细,包括那澈延山主的修道年月,功行几何,又有什么神通手段,底下又有什么样的实力,通常居于何处都是一一罗列。
  不过既明了洛山观的目的,他自不会再沿着这条路走,因为如此下去是注定无有结果的,至于这玉简上面的消息,也并非无有价值,至少让他知道这澈延山主定然有些问题的,要是日后万一对上,也可做到心中有数。
  倒是澈延山主所在那处下界,正有一个洛山观所言的“旁脉别支”在那里,他正好趁此机会前去走访一番。


第二百八十七章 观中释妖偶得书
  张衍不打算在玄洪天内耽搁太多时日,在得了万真人所给凭信后,便就准备动身,不过在此之前,他却还要做一件事。
  在得知上游住有一头妖牛后,他顺便又做了一番了解,发现此妖曾随其主人四处云游访道,历时有上千年之久,他寻思下来,觉得此妖对余寰诸天当很是熟悉,要是能为自己所用,往来诸天也就方便许多。
  有了这番考虑,他把阵灵唤了出来,道:“山上那头妖牛,既然无主,那将之交予贫道如何?”
  阵灵一怔,回道:“小人无法做主,倒是可以替上真问下宗门管事,想来能给上真一个答复。”
  张衍点头道:“那便去吧,贫道在此等你回言。”
  阵灵打个躬,道:“小人去去就来。”
  其身上灵光一闪,就自大殿之中隐没不见。
  等不了多久,这阵灵就转了回来,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上真,小人已是问过,只是大管事言纵然那妖牛无用,可洛山观也白养了这许多年,不可让人就这么便宜拿走。”
  张衍笑了笑,道:“此话有理,贫道自不会白要贵派的东西。”他袖袍一甩,就自里间飞出三瓶丹药,“你把此药去拿给贵派管事。”
  阵灵忙道:“真人稍待。”他招呼了一个童儿过来,交代其把丹药送至管事处。
  这一回,等了有数个时辰,那阵灵才得了回信,立刻过来报于张衍,道:“上真,大管事已然同意了,那妖牛上真可随时带走。”说着,又拿了一只金圈出来,“此是驭牛法器,其若不听话,可以以此教训。”
  张衍倒不想还有这东西,接了过来一观,立知用法,挥了挥袖,令那真阵灵退下,自己出了大殿,驾云往河溪上游来,到了山巅,起得气机轻轻一推,那云雾自便散开,下方露出了一幢精舍,而在门前空地之前,一头藏青色的双头怪牛盘卧在那里酣睡。
  似也发觉雾气散去,其中一只头颅懒洋洋睁开眼皮,见得张衍,它露出惊讶之色,缓缓爬了起来,低眉顺眼道:“这位上真不是我洛山观之人吧,不知来此作甚?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小人?”
  张衍见他这副模样,就知是被宗门管教惯了的,早已磨平了野性,便言道:“想来你便是那曲滂了,我此行要往天外去,缺一个熟识路径之人,恰闻你曾周游诸天,便与你门中管事做了个商量,将你讨要了过来,今后便就随在我身旁了。”
  曲滂顿时精神起来,道:“这么说来,小人可以离开此处了?”
  张衍点头道:“正是。”
  曲滂显得很是高兴,把身俯下,道:“那今后上真就是小人老爷了。”
  张衍见他很是知趣,便未再把那金圈拿了出来,心意一唤,便就将那留在云台之上的摩空法舟召来,并道:“你可有什么要收拾的,稍作准备,便就要启程了。”
  曲滂这时似又想起什么,忙道:“老爷等小人片刻。”它把四蹄一踏,两只头颅先后用角上尖端一抵地面,顿时轰轰有声,少顷,便见一座一丈长宽,形似法坛的石屋自地下升腾而起。
  张衍看了看,问道:“这是何物?”
  曲滂道:“回禀上真,阮真人转生之前,曾留下了不少物事在里面,说是哪位上真愿意照应小人,就给了他做报酬,可真人一亡,便是人走茶凉,从无有一人来问过小人,今次既要走了,索性就把这些献给了老爷。”
  张衍顿时来了些兴趣,他落身下来,在石门之上轻轻一推,那门无声无息退了进去,他走入里间,环顾一眼,莫看外间这石屋不大,可内里却是宽敞,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事,羽角鳞毛、贝草藤叶俱全,还有不少珍奇稀罕之物,按说其中有不少也是上好宝材,可却被仍在了这里无人问津。他心下转念,看来这位阮真人看来是个性情淡漠的,也没有什么知交好友,否则也不至于如此。
  他目光再是一转,角落里却有一排玉简映入眼帘,伸手摄来,意识入内一转,眼中微微一亮,这竟然是阮真人自身游历记载,这可是好东西,算是到得此间之后的最大收获了。
  自然,这也看此物落在谁人手里,要是被洛山观那些上真得了,恐怕也只会束之高阁,可到了他这里,却是大大有用,即便内里记载都是数千载之前了,可实际仍有极大的参鉴价值。
  他把玉简收了起来,见这里再无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就退了出去,到了门外,袖袍一卷,将整座石屋收了起来,并对曲滂道:“若再无他物,这便走吧。”
  曲滂应一声,蹄下生烟,随张衍腾空而起,往摩空法舟而去,它本以为法舟之内当是冷寂空旷,毫无趣味,一如当阮真人那时,行途当中也只能以睡眠打发时日,可谁知登了上来,才发现这里竟是别有洞天,山谷河流,平原湖泊俱全,且草木茂密,生灵遍地,除了不见日月天星,几与外间无甚两样,不禁瞪大了双眼。
  张衍一挥手,四处禁阵荡起,将整个法舟都是裹住,他道:“曲滂,我这处拘束不多,除我修行之地,这里你可随意行走。”
  曲滂欢喜道:“多谢老爷。”
  张衍嗯了一声,道:“你可知淌牙界澈延山主么?”
  曲滂回道:“怎会不知,这老妖盘踞在下界有上万载了,名声可是大的很,观中上真用了不少办法,都未曾将它驱赶走。”
  张衍道:“一头妖物再是神通广大,在洛山观面前诸多上真面前,也没有拿不下的道理,定是背后有来历,于此你可知晓么?”
  曲滂道:“老爷可是问对人了,这澈延山主本是一头独角羊,也不知哪来的运气,竟是拜在了积赢天天主观寂上人门下,且还认了干亲,这位天主神通广大,可比洛山观那位掌教要强横不少,怕也是这样,诸位上真才没能拿这头独角羊如何。”
  张衍淡笑一下,洛山观此举,分明是要借刀杀人,先借他这把刀除去此妖,再借观寂上这把刀来除掉他,虽结果未必会如此,可心思却很是险恶,不过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等时机成熟后,再来与其等好好论上一论。
  他一甩袖,回了主府之内,法力一转,驾驭起摩空法舟,往天穹之中一座云台飞去。
  数日后,便见一座高达万丈的石拱门矗立前方,此被世人称作“万空界环”,传闻乃是青碧宫宫主所炼,余寰诸天大小界空都有此物,修士可借其遁走诸天,无需再穿渡虚空元海。
  可见得石环之外还有不少修士巡守,寻常修士穿渡往来,要向宗门缴纳供奉,他有万真人赠给他的凭信开道,自无人来上来阻拦,任其过得界环,往那下界而去。
  此刻洛山观内,龚道人忽然心血来潮,他唤了一个弟子过来,问道:“徒儿,那位张道人到了哪里?”
  那弟子一脸幸灾乐祸道:“弟子方才一直盯着圭盘,此人已是往下界去了,看去倒真是要找澈延山主的麻烦。”
  龚真人沉思片刻,才道:“此人不像是莽撞之辈,去了下界,未必真会与此妖动手,不过至少是离了玄洪天,这却是一桩好事。”
  他不指望张衍能够上当,只要把其难住便好,在他看来,该是其人还是不死心,想去探探的那澈延妖主的底细。
  那弟子道:“恩师,你说此人会不会再回来?”
  龚真人略作考虑,摇头道:“除非其人当真是斩了那头妖物,否则短时内当是不回来了,便是再来,想也没有脸面再提那神物之事了。”
  那弟子道:“还是恩师高明,只是略施小计,便把此人给赶走了。”
  龚真人矜持一笑,不过他隐隐能感觉到,这事不会当这么容易结束,但神物是洛山观必须要保住的,绝不能落入外人之手。他暗自思量道:“距离那祖师所定之限还有千年光景,这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能设法把此人拖延在外,那就稳妥许多了。”
  连转了几个念头,他关照道:“徒儿,你拿我玉笺,送去巨融道友处,让他为我做一件事。”
  那弟子仔细听了关照,躬身一揖,道:“恩师放心吧,弟子定必会把事情办妥。”
  而另一边,张衍已顺利入得淌牙界中,既是知晓了澈延山主底细,自不会无故去招惹此妖,他摩空法舟一转,就往此间那一处自称承了太冥祖师道传的宗门而去。
  此派名为“济兼门”,山门坐落于一处岛洲之上,到了地头后,他在外表露了身份,就被迎入里间,修士态度极是谦卑。他设法了解了一下,发现这里最高修为乃是一名洞天修士,不过垂垂老朽,早在转生边缘,下一辈也无甚出彩人物。
  因此派建派之地传闻曾是太冥祖师的驻行洞府,他本来还想去转上一转,然而到了这里才知,大约千多年前,因是门派遭袭,传承几乎断绝,被玄洪天上真找了借口,以大法力将整个地陆包括洞府移去上界了,如今这宗派,其实与太冥祖师已无半分关联了。
  张衍见这里没什么收获,也便不再多留,留下了一些丹药,在此派修士千恩万谢之中驾了摩空法舟径直离去,他准备借用这里界环去往宿阳天,待到了那里之后,先造访一下洵岳真人传下的宗派,最后再往此行真正目的地青华天去!


第二百八十八章 水镜翻澜一脉同
  余寰诸天,宿阳天。
  玄光倏过,摩空法舟自万空界环之中跃渡出来。
  张衍一伸手,万真人给予的那枚凭信拿入掌中。他已是探查过了,此物并无跨界追摄之能,不过一到玄洪天势力或者交好界天之内,或许就可能就被其察觉到行迹。他法力一转,此物霎时化作飞灰而去,那一股若有若无的监察气机也是彻底不见。
  他抬目四顾,见时不时有法舟云筏同自界环内飞出,且齐往一个方向而去,这不像是正常情形,便问道:“曲滂,此界可是一直这么热闹么?”
  曲滂也觉奇怪,他想了一想,恍似记起什么,道:“老爷,这或许是恰好碰上此界百派论法了。”
  他稍作解释,张衍才是知晓,原来这宿阳天天主修为极深,只以法力而论,在一十九位天主之内也是极为靠前,但早先因一桩变故,此人所在宗门已是破灭,这位真人性情淡漠,崇尚无为,没有再去重立山门,平日只管修炼,外事一概不理。
  不过这也正是如此,使得此界不似其余天界那般以一派御一天,而是大大小小有百来家宗门并存,只是势力一多,冲突自也增多,这导致此界斗法之风十分盛行。但除了少数几个宗派之外,余下宗门实力相差俱是不大,互相之间山门又相距甚远,谁也休想吞并谁,故是每隔百年,便就有一场论法,以解决彼此矛盾。
  因余寰诸天往来方便,这同样也是吸引了不少他界散修到此观摩,还有被招揽入各派门下参与比斗的,一些人若是运气好,甚至会被一些大能收为弟子。久而久之,这却是成了后辈修士展露头角的盛会,每次都会有数目众多散修或是师传断绝的修道人来此,期待自己被某个大能看中,从此一步登天。
  张衍这法驾过来之时,也是引起了外间瞩目,摩空法驾庞大无比,其上透露出的气机也是宏广深远,连界环也是因此震动不已,一望而知是一位大神通者到此。
  虽天中路径足可通行,摩空法舟之速也是不疾不徐,可众多修士却仍是主动让道一边,以示尊敬。
  看守界环此地的修士也不敢怠慢,因论法盛会之故,还有一名洞天修士来此坐镇,自能辨认出来者应是修得根果的修士,其当即就迎了出来,打一个稽首,道:“在下奉守院辰辨,见过这位上真,不知上真如何称呼?到我界中有何指教?”
  往日其他界天域这般大能到来,通常都会与界中提前打过招呼,以免不必要的误会,但偶然也会有一些诸天之外的修士到来,这就不可能事先知晓了,而且张衍气机晦涩渊深,难以看出是什么来历,需知余寰诸天也是有魔道修士存在的,这些人中不乏性情古怪之辈,是以他出言时十分小心。
  稍等片刻,他便听得耳畔有声传下,“贫道此番到得贵方地界,是为拜会同道,在此界停留不会长久。”
  辰辨听了此言,心头微松,似这等大能便要做什么,也无需用言语掩饰,看来真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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