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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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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纶点头道:“当是了,说句实话,为兄随师叔来过几次,却也是头一回撞见洞天真人法驾。”
乔蓿望着那飞车离去方向,眸现异彩,道:“师兄,传闻洞天大能有崩天毁陆之能,也不知今生是否能窥此上境。”
沈纶笑道:“我抱渊派也有上乘功法,以师妹资质,不定可以做到。”
他话音才落,忽听得后面一声嗤笑,“大言不惭,你抱渊山才得多少弟子?门庭不过百里之地,一个末流宗派,也敢妄言洞天?”
沈纶回身一望,却不知什么时候,门关前多得两名鹤衣玄冠的年轻修士,左侧稍矮一人,上透着几许嘲弄之色。
沈纶神情微冷,道:‘原来是柳道友和钱道友,我抱渊山人数虽少,可也无需他派来妄加评判。’
那矮个修士还想说什么,却被同行之人拦住,那人皱眉道:“钱师弟,出来时莫非忘了师父是怎么关照的么?这是青华天中,正事要紧,勿要惹是生非。无关紧要之人,不必与之多费唇舌。”
钱姓修士瞪了一眼沈纶,就不再理睬二人,随着其师兄就匆匆往上行去。
乔蓿气愤道:“师兄,这两个是什么人?我又不曾招惹他们,怎么这般说话。”
沈纶沉声道:“这两人是诚志派的,听师叔所言,千年之前,此派也是我山门下宗,只是自我门中几位修为深湛的前辈跟随一个大派前往征伐凶妖,只是后来没了音,自那以后,其便不再奉我为主了,门下弟子也是屡屡与我为难,要放在以往,只凭钱道人那辱及宗门之语,为兄定要上去与之斗上一场,但如今宗门处境艰难,这个时候根本不宜树敌,唯有暂且忍耐下来了。”
乔蓿方想说什么,可就在这时,忽然上空听得隆隆大震之声,连整个天关好似也是晃起来,此等声势,比方才过去那飞车不知大了多少。
师兄妹二人哪还不知又有大能经过,连忙又拿起玉碟,护住身躯。
少顷,只见虚空破碎,天中就有一驾数千丈大小的梭状法舟自里遁行而出,天光也是随之一黯,并有道道雷霆在外徘徊缭绕。
在场修士看着如此巨大的舟从头顶之上缓缓横过,好似随时可塌压下来,便有玉碟护身,也都是露出惧骇之色,沈纶师兄妹也不曾例外,只是他与乔蓿都未曾发现,他们身上佩戴的宗门玉佩,此刻却是正在微微发光。
法舟之内,张衍负袖而立,看着下方。
曲滂在旁道:“老爷,前方那便是封敕金殿。”
张衍目光扫去,这金殿上下百余层,实虚相融,阴阳互对,半在世间,半在天外,上方共设一十九拱形殿门,尽数通往不同小界之中,这恰是对应一十九处大天,唯有一界天主可从此入。
随着法舟接近,下方金殿之中竟有阵阵仙乐之声响起。因大神通者只是气机泄出,都不是低辈修士可以承受的,故这声响一是为迎客宣礼,二便是让众修士加以回避,或是提先一步用法器护持自身,以免自身受损。
张衍驭得法舟落下,便一摆袖,自里出来,而郭举赢及汨泽宗一行人也是一个个现身而出,霎时一道道清气升腾晃动。
其中有一名真人忽所感,望下方看去一眼,就打个稽首道:“张道友,郭掌门,贫道方才似觉有门中后辈弟子在此,便先行一步了。”
张衍言道:“朱真人自便就是。”
郭举赢则是叹道:“朱道友,千载时光过去,你我宗门恐都有所变化,你若遇难处,只需招呼一声便可。”
那朱真人道一声好,就化一道清气往下行去了。
郭举赢这时打个稽首,道:“张道友,讨妖诏便列在前方正气殿之中,我等此刻不曾还奉身上诏旨,无法入内,恐不能与真人同行了。”
张衍言道:“无妨,贫道一人自去便是,待回头还有事要向郭掌门请教。”
郭举赢忙道:“不敢,真人若有问,在下定必知无不言。”
张衍在此与汨泽宗一行人暂且别过,就一人往正殿行去,此时却见一个中年道人含笑自里迎出,至他面前,打个稽首,道:“在下窦安,忝为此间值守,敢问诸位上真,可是为讨妖诏而来?”
张衍朗声道:“正是为此。”
窦道人侧身过来,做一个相引手势,笑道:“那便请上真随在下来。”
张衍微微点头,随他往里去。
过得一重门关,两人前方出现一条云纹大道,一排排通天蟠龙赤柱立在那处,而仔细一观,那柱上大龙竟非是石刻,而是活物,此刻眼眸都是半睁半闭,慵懒非常。
只是随他过来,那些大龙如似受得惊吓一般,一条条都是僵住不动。
窦道人看在眼中,心下暗暗吃惊,他道:“上真,可是当是头回到此么?”
张衍颌首道:“今次初登贵宝地。”
窦道人笑道:“上真可是觉得往来有所不便?”
张衍看他一眼,道:“确然如此。”
中年道人笑了一笑,自袖中托出一枚金青之色的玉符,道:“上真请看,此是青云符,上真若是下回到来,只要还在青华天内,就随时可籍借此遁入金殿之中,不必再行外道,只这并非是白送上真的,还是需得少许善功。”
第三百一十章 金旨玉诏显灵窟
张衍看了眼那枚金青玉符,这东西他之前曾有所听闻,的确是可以助得修士自青华天任意一地遁行至此。
不过有资格获取的此物,至少也是斩却过去之身的修士,这等人物却是不多,如郭举赢就不曾有,唯一需顾忌的,是青碧宫可由此掌握各人行踪。
他却以为无甚大碍,只要在青华天内,凡善功之制所及之地,你一举一动早就为此辈所知了,再是遮掩也无用处,若不放心,至多在出得青华天之前,将此物交托他人保管,或者干脆就将此物封禁便可。
他意念一动,那青符便从此人手中飘来,随后一抬袖,将之收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觉得身上善功似也了些许,不过数目却是不多。
窦道人见他收下,却是暗暗点了下头,脸上笑容更浓,欠身道:“真人这边走。”
张衍随他行过三重殿门,穿过一处川水大台,就来至正殿台阶之下,抬头一看,见上立一块竖匾,书有“正气凌霄”四字,只是随意望去,就觉一股浩然正气充溢心胸。
以他修为,不难明白这只是通过气机变化,继而影响他人心境,若是合意之人,与之相呼应,定可从中获得好处。
但所谓正,却是青碧宫之正,是他人之正,却非是他自身之正,故是没有去理会,一眼瞥过,就继续往里走去。
窦道人也未说什么,来至此处凡蜕修士,除了别有目的之人,也没有哪个会受此影响。
张衍在跨步迈入金殿的那一瞬间,忽感身躯微微一滞,知是自己踏入了一处小界之内。
不过目光转去,发现这里表面望来,却与寻常大殿内里情形相仿佛,只在殿中央有一个大井,上下贯通百余层,里间可见一条条金龙在那处飞翔嬉戏,实则这便是那一道道讨妖诏所化,他想及外间那些蟠龙,心下觉着此间布置或许与那位龙君也有些关联。
殿内此刻只有一人,却是在盘膝坐在东北角上,不言不动。
此人相貌俊秀,只是神情冷漠,其所处之地,有一丝丝氤氲白烟飘出,见得有人进来,撇过来一眼,眸中略显惊异,不过没有上来打招呼,仍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衍能觉察出,此人身上有一股淡淡妖气透出,说明此人当是一个妖修,他曾听闻,百万年年来,也有不少妖魔投靠了余寰诸天,不想方才到了封敕金殿,就见到了一个。
因有善功之制的缘故,此辈也不必依附于哪个宗派,只需立得足够善功,外药法宝就不会缺少,而且求自保,彼此之间甚为抱团,也算是余寰诸天之内一股不小的势力。
窦道人传音道:“此人名唤‘弥载煦’,真人想必已是看出其是妖魔之身了,在归附我余寰诸天的众多妖修之中,此人实力不算最为强横,但所立善功却是众妖第一,只此人不善交际,故一向独来独往。”
张衍微微点首,没有去理会那人,直接来至一座琉璃照壁之前,心下意念一转,霎时就有无数景物自眼前闪过。
这里间所浮现的,大多数是邪怪大妖,还有一些险绝凶地,若他意念凝注某一物或是某一地界时,便可有关于这里一切详细消息回应呈现上来。
窦道人言道:“上真,这些讨妖诏了,宫中有规矩,诸位真人选观诏旨之时,在下这些值守之人不可旁观,需得回避,便先告退了,小道就在殿外,上真若有什么吩咐,尽管招呼便是。”
张衍点了点头,便由得其退下,他则是继续在此观览,并很快找到了自己所需寻找的东西。
阴神灵窟,余寰诸天之内三处最为凶险的地界之一。
此地魔物无数,只现下仍还在封禁之中,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每过得一段时日,就会有一两头大魔自里跑了出来,而魔头无形无影,极是难以对付,故而青碧宫所下讨妖诏,多是诛杀这类魔头,但亦有深入灵窟清剿魔物的诏旨,但至今无人去领。
平常只有一些魔道修士偶尔会去的那里捉拿魔头炼法,可百万年来,还没有多少人敢与深入其中,便是那些斩得过去未来之身的修士也不愿意轻易去那里,故而那酬赏的善功数目已是到了一个极其惊人的地步。
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九慑伏魔简若能炼得足够魔物,那他斗战之能又可提高一层,并可力道修行提供更大助力。
对于他人来说避之不及的魔头,在他眼中却是一头头可以用来提升功行的外药。
只是他并没有急于选择,而是又试着找寻其余类似所在,可却意外发现,这灵窟只得这一个。
这便有些意思了,世上灵机有清必有浊,按理说,余寰诸天不知多少界天,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处魔头汇聚之地。
那要么这是青碧宫故意遮掩了去,要么就那位宫主在此中做了什么排布,令此等地界全数聚落在了一处,而以真阳大能之能,想必是可以做到。
他挪步离开琉璃照壁,来至口上下贯通的大井之前,望着那一条条上下游走的金龙,目光游走了一会儿,最后凝注在其中背脊带有一条黑线的金龙身上,正是那清剿魔窟的诏旨。
讨妖招也不是任人取拿的,譬如修士把某一头妖物当做了目标,那么需得证明自家有手段可以镇伏,诏旨之中便有那妖物一缕气机,你若出手,便会在神意之中展开一场斗战,唯有胜了,才将之顺利拿到手,若是败了,便接不得诏旨。
张衍正要把神意放出之时,却见一道光华自远处飞过,顿将这头金龙圈住,他目光微闪了一下,并未与出手与之争抢。
那出手之人正是那弥载煦,他见张衍没有动手,不禁有些意外,也是收回手来,冷声道:“道友莫非不在意这份诏旨么?”
张衍淡笑一下,道:“尊驾有什么事尽可明言,无需用此手段。”
弥载煦看了看他,沉默片刻,拱了拱手道:“是在下冒失了,只因在下近日正要领一份诏旨,只一人尚且不够,见道友法力高强,故想请得道友合力施为,可彼此并不相熟,怕是冒失,故这才得出如此下策。”
张衍失笑一下,他看得出来,此人当是域外妖修出身,并不讲究俗礼规矩,要是换得一名正经修道人在此,决计不会做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举动来,心中转了转念,问道:“尊驾要做何事?”
弥载煦自袖中取了一枚玉简,递了过来,道:“此间不便详谈,道友若是有意,可来寻我,那窦安知我居于何处。”
张衍将拿玉简接过,神意往里一顾,心中却是有了一些想法。他收了起来,道:“若是无碍,贫道会来找寻道友。”
弥载煦这时忽然问道:“若是我把那诏旨真拿了去,道友该是如何?”
张衍笑了一笑,道:“道友未必拿得走。”
弥载煦扬了下眉,似有些不服气,但他没有再说什么,拱了拱手,就转身离去了。
张衍眼芒闪动了下,这人心性略欠,看似生人勿进,其实没什么城府。他若猜得不错,其一身实力,也当非是辛苦修炼得来,其原身当是什么厉害异种,不过这等人物其实甚好打交道,而且其所要做得之事他也的确有几分兴趣。
他转过身来,重又盯上了那讨妖诏,神意一起,那本来金龙回旋游走的金龙霎时一顿,随后乖乖落了下来,在他面前变作了一卷诏旨。
伸手将之拿过,收入袖中,随后那青云符出来,稍稍一运,眼前顿现一处阵门,下一刻,他已出现了在奉还殿中。
这里布置与正气殿相同,不过却没了那口大井,只矗有一面琉璃照壁,他四下一顾,发现此间只得他一个,并不见郭举赢等人,想来是分属不同殿层之故。
行步到了照壁之前,依旧起神意观去,试着一看自己所拥善功可换得何物。
最先是出现的,乃是诸多上乘的功法秘诀,还有神通道术,只是出乎意料,这里所需善功数目却并不多,但是深入一想,却能明白,修士得了功法,却不等于就便能修成,这里要懂得各种窍要秘法,还需难作计数的外药,而且这里若无精熟之人指点,实则价值并不高。
再往下看了下去,发现这里几乎是无所不包,凡是你想要获取的,付出一定代价,都能知晓,便是一些常人难以知晓的消息,例如宝物下落,珍奇藏处,也可以善功获取。
他心下感叹,这也难怪诸天天主尽管知道这善功之制对自己不利,也没有设碍拦阻,恐怕不止是顾忌那位真阳大能,而是此中所得可确实以为自身带来极大好处,可是这么长久下去,恐怕未来想要摆脱也是不能了。
他没有去换得什么东西,因在此之前,还需得做得一件事,一摆袖,自殿内出来,到了外间,唤道:“窦道友可在么?”
一道灵光闪过,窦道人却是转了出来,躬身一揖,道:“上真可是有什么吩咐?”
张衍言道:“我欲把善功转入阴册,需要如何做?”
第三百一十一章 天炉护法助宝成
陶道人听得张衍要转入阴册,稍稍一怔,他问道:“上真可是知晓这其中利弊了么?”
张衍道:“略知一二。”
陶道人考虑一下,起念一召,顿有一本金册落下,道:“外间传言多有谬误,此上有细致论述,上真不妨一观,若是觉得可行,只需观照上方图鉴,就可转入此册之中。”
张衍目光落去,那金册就缓缓飘来,悬在身前,并一页页翻开,这里面所记载的与郭举赢先前告知大致相仿,没有什么遗漏。
阴册虽可遮掩去姓名,让对方知晓自身有多少善功,可也有一定短处,比如阳册与阴册之人要是携手斩杀妖魔,那么最后会以阳册规矩为照准。
换言之,阴册是屈居于阳册之下的,从这里也可看出,青碧宫表面上是倾向于阳册的。
但阴册也不是没有优势,除了不泄露自身底细外,更可以可用自家所得善功通过契定拨划与他人,只是在这其中,每一次至少要上缴青碧宫三成之数。
可尽管如此,其中好处也是显而易见,你可以照拂自己门人弟子,甚至可以让一些从未来过青华天的修士直接拥有善功,自然,他人也需为此付出一定代价,在这其中,修士却能额外收取更多回报。
总的来说,列于阳册之人,人越多形式最是方便,趋向于抱团行事,彼此之间也不用担心什么,而阴册则为那些实力有足够高,又习惯单独往来之人所看重。但也有例外,比如投奔余寰诸天的妖魔异类,为了不让他人查到自身根脚,多是在阴册之中。
张衍在余寰诸天之内认识的同道本就不多,且下来所需做之事也只需自家一人,转入这阴册倒很是合适,看了下来过后,就起袖一挥,将那金册翻到最后一页,见有一副古怪图案,似是符箓,又似纹图。
他按照其上所示,凝神观照,过去片刻,此册倏尔消去,心下一动,将那善功目薄自袖中取了出来,却见此物已是渐渐化作了一本玄黑之色的玉册,再翻了开来,见其上只显得自家名讳,余下人等则尽皆隐去了。不禁点了点头,将此册又重新收好。
窦道人言道:“真人若要再入阳册,那需得两百年后了,那时所缴善功则以倍数计。”
张衍微微颌首,这事他已是知道,阴册阳册并非固定,可以互转,但以两百年为限,而每一次付出的善功都是上回一倍。他道:“此番有劳道友了。”
窦道人稍稍欠身,道:“上真客气,今后若有疑,尽管来找小道便是。”
张衍又问了几句相关之事,便就与他别过,正要回得摩空法舟,却忽神意之中有一缕气机相唤,心下一转念,就祭动青云符中,眨眼之间,就从奉还殿遁挪至一处七层法塔之前。
郭举赢此刻正站在塔下,见他现身,打个稽首,歉然道:“今番有一事,恐又要请得张道友出面,不知道友可是方便?”
张衍笑道:“郭掌门请言。”
郭举赢道:“我已是换得那最后所需宝材,下来准备就在这青华天内开炉炼宝,只是我需主持阵坛,尚缺得一位护法之人,不知可否请道友看顾一二。”
张衍本也未准备即可离去,而且汨泽宗若能在心曲天中重新站稳脚跟,对他未来行事更有利,便就笑言道:“此是小事,贫道也尚有些许事宜要处置,下来当是有暇,道友何时祭炼法宝,着人告知一声便是。”
郭举赢大喜,道:“多谢道友了。”
本来在封敕金殿这里,他无需顾忌外敌,可自到得这里之后,心下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不安感,思来想去,还是请得张衍出面为好,如今汨泽宗可经不起任何损折了,宁可再欠下一个人情,也不愿冒险。
几日之后,云天深处,一名少年道人正乘青叶而行,左右顾盼,似在找寻什么,忽然眼前一亮,拨开云雾,落在一处桃林之中,他踏步而行,循着河水之声来至花香深处,见一名女道人正站在岸畔,犀利目光凝视着脚下河流,似在观望着什么。
少年道人来至近处,打个稽首,道:“师叔有礼,师叔这处是越来越难找寻了。”
女道人背着他言道:“翟师侄若嫌麻烦,以后可寄书信来此,不必亲至。”
少年道人无奈道:“可如此小侄却不放心啊,要是让恩师知晓,非要狠罚小侄一顿不可。”
女道人不置可否,问道:“事情如何了?”
少年道人神色一肃,道:“小侄已着下面之人打探过了,汨泽宗之人已是从金殿换得不少宝材,如今正是准备祭炼那件宝物了。”
那女道人眸中现出寒光,道:“要设法阻止此事。”
少年道人不解道:“只一个汨泽宗,纵然门中有一位凡蜕上真,可实力大不如前,也撼动不了大局,师叔何须这般上心?”
那女道人言道:“汨泽宗乃是洵岳真人所传,那件宝物亦是照着这位真人所传宝图而炼,若叫其炼成了,不定心曲天安稳下来的格局会又起波澜,于我等下来谋划不利。”说到这里,她忽然转过身来,目光略带审视道:“你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少年道人咳嗽一声,略显尴尬道:“叫师叔看出来了。”
女道人淡声道:“说。”
少年道人苦笑道:“师叔当知,那汨泽宗之人乃是被那位张道人解救出来的,此回炼宝,听闻其等又请了这一位作护法,小侄功行尚浅,要做手脚也瞒不过这一位,怕是会耽误了师叔之事。”
女道人不禁蹙眉,张衍到了余寰诸天之后,所做事情虽不多,可战绩着实惊人,她私下推断,除非天主出手,对上这一位恐无人可以稳胜。而且张衍背后来头也是极大,更是牵扯到那件神物,此刻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愿轻易踏入进去,思索片刻,果断道:“既然有此人在,那便暂且收手。待得此人离去之后,你来报我,那时再寻个对策。”
少年道人躬身一揖,道:“师叔英明,那师侄随时敬候师叔吩咐了。”
张衍自出了封敕金殿后,就回得摩空法舟,等了有十多天后,郭举赢就遣人来请,他欣然应从,随来人而往,只一刻路程,就到得炼宝之地。
封敕金殿之下,有诸多筑器炼丹之地,只需付出善功便可借用,而这一处天炉乃是十大宝炉之一,其内所用之火乃是自虹日之上采摄而来,只要那一点纯阳精火尚在,便不会灭去,无需费力照看。
说来因汨泽宗耽误了千载,所得善功并没有原来所想那么多,只得原来八成,换过宝材之后剩下也无多少,幸好张衍剿杀了那头大妖后,他们也是分到了一些善功,这才能够换得此炉一用。
郭举赢此刻坐镇宝炉法坛,无法出来,便于神意之中与他打了个招呼。
他自请得张衍为护法后,这些时日来再为出现那等警兆,略略放心,但同时也是察觉到,这是有人盯上了他们,只是还弄不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不过只要这件宝物真正炼成,除非一界天主出手,否则寻常手段却也威胁不得他们了。
他环顾一眼,见门下六位洞天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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