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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7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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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修行洞府。
这时忽然发见前方石璧上有着一道道浅浅痕迹,看着极不寻常。但其既非是蚀文,亦非符箓,暂且也辨不出是什么,心下一转念,能出现在这里的,当也不会那么简单,便就记了下来,待准备日后有闲暇时再做深研。
见此再无什么值得关注之物,他就从里出来,回得摩空法舟之上。
在大殿上站定下来,他抬起大袖,自里将那阵盘拿出,随后往下方一抛。
此物落地之后,便见盘上有一道光柱升起,照显出里间情形,何仙隐此时已是不再冲撞禁制,而是在盘膝坐在那里,显是其已这里知晓无法强闯了出去。
张衍淡声言道:“何真人,玄洪上人已是为贫道所斩,洛山观堪称覆亡,而今你待作何选择?”
何仙隐不由心下一震,心中明白此当非是虚语,若是玄洪上人获胜,那么此刻自己当已是被揪出去了,可他口中却是道:“何某不信。”
张衍朝着阵中一点指出,一道光华闪过,随后方才那过去景象便一一重现了出来。
何仙隐看完之后,半晌才道:“你待如何?”
张衍道:“洛山观违背祖师之意,凡掺和入此事之人,必得加以惩戒,何真人也不例外。”
何仙隐默然不语。
张衍目光微闪,不作声那就是无有寻死之心,那下来之话便就好说了,他继续道:“洛山观固然亡灭,可这偌大一玄洪天无人护持终究不妥。祖师禁阵,等时限一到,那定会散去,不过也就数百载时日,于我辈而言,却是近在眼前,何真人已然修至三重境中,若是愿意承认以往过错,转修渡觉,并立下法誓,守此一界,我可容你存身下去,也不对你加得太多拘束。”
何仙隐抬起头,道:“我若不从呢?”
张衍淡笑一下,没有回答。
何仙隐低头沉思起来,张衍猜得不错,他的确不想就这么亡去,只他本是期望自己能得到玄石,进而窥望真阳之境,可现下却被逼着走上渡觉这条险恶之途,心下也是十分不甘,并还有一丝屈辱。
但他是一个十分懂得衡量利弊的人物,当年明知用观中秘法过早进入三重境,会使心境和根基不稳,但在玄洪上人劝说下,还是跨出了这一步。而另一名与他竞逐的同门,因偏向保守,不愿如此做,便错失了机缘,如今恐怕也命丧在方才那一战中了,因此他深切知道,一旦做错了选择,就没有再重新来过的机会了。
心下有了决定后,他朝前打个稽首,言道:“我愿答应张真人的条件。”
张衍点了点头,便一挥袖,往阵图内抛了一份契书进来。何仙隐伸手拿过,倒是没有做任何拖延,立即将自身精气本元结契其上,随后退开几步。
张衍招手将法契收回,看有一眼后,收了起来,随后拿一个法诀,将这座阵盘撤去,道:“何真人,好自为之了。”
何仙隐作一个道揖,便一语不发退了下去,出了法舟后,化一道遁光飞去,很快就消失在天边尽处。
张衍则是便转身上玉台,在主位上落座下来,心中思忖道:“如今玄石入手,下来可当为宗门谋一些好处了。”
宗门之利益与他个人之利益,实则是二而一,一而二之事。譬如此回来取那玄石,若非他是溟沧派弟子,那如何可能得到这等机缘?
而他得利之后,自也当回报宗门。
且背后有一个强盛宗门,好处也是极大,至少无论走到何处都是方便,譬如此回之事,要是溟沧派如青碧宫一般凌驾于诸天之上,那根本也无需从别处借力了,只消关照一声,自有诸多弟子门人为他奔走效命。
而眼下正有一个可以迅速壮大宗门的机会。余寰诸天善功之法能十分方便从封敕金殿中换取外药宝材,只要此制能继续维持下去,溟沧乃至九洲诸派就能源源不断的从这里获取好处。
但这一切要是被人推翻在地,那他所谋都将成空,是以如今有必要站在彭长老这一边,助其对付那些敌对之辈。
而在他的设想之中,玄洪天也是其中较为重要的一环,乃是九洲诸派在余寰诸天的落足点,先前之所以留着何仙隐,就是有此缘故在内。虽说洛山观观主和诸多凡蜕上真被灭去,但是门中还留有广大门人弟子,并有几个数目不明的下界,玄石之事与此辈关联不大,倒是不好一并处置了,而何仙隐熟悉这里俗务,可以将人心安抚下来,如此将来整内界天之内的修士都可为溟沧派所用。
正在思索之时,他忽把目光往阶下投去,就见殿中有一道阴风扬起,随后现出一个道人,弯腰下来,对着他恭敬无比一拜,道:“彭向见过上真。”
张衍道:“免礼。”他看了一眼,颌首道:“倒是有些长进。”
彭向恭声道:“彭向听得上真之命,未有去对付那些修道人,只找那些凶妖麻烦,此辈实在好对付的很,倒是其中有一些邪魔,诡奇古怪,不太好下手。”
张衍听他提起邪魔,心下微微一动,便就问了几句,不过彭向与之接触极少,是以所知晓的实际也是不多,既是这般,他也就不再去深究,而是道:“我这回唤你回来,是要你监察玄洪天及其几处下界,若发现有人与外界有所勾连,你允立刻下手处置了,不必向我请示。”
虽是有禁阵在,其余界天修士进不来,但这并不表明界内弟子不去主动联络外界之人了。何仙隐毕竟心中还是有些不甘愿,不能指望其真心诚意做事,但他也不会真的把一界大事只托付其人,这只是明面上的布置,竖立起来的一个幌子罢了,而在暗地里则是安排了彭向这等能洞察人心欲念的玄阴天魔,这才可保证此界之安稳。
持妄天,心劫洞。
天女菡筱璎来至玉阶之下,对着洞台上那道七彩光虹一个万福,道:“母亲,女儿已是将龚道友安置好了,由厉师叔看着,无女儿和母亲谕令,他是离不开我持妄天的。”
天主涵素声音传下道:“暂便如此安排吧,洛山观那里而今如何了,可曾打听清楚了么?”
菡筱璎道:“玄洪天外有禁阵,无人可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彭真人和敖天主等人都回去了自家地界,并不见有什么损失,洛山观许是覆灭了。”
涵素思索道:“这般说来,那玄石当是落在那张道人手中了。”
菡筱璎忍不住道:“先前在此人未曾取得玄石时,母亲叫女儿不要轻动,如今已在其手,莫非还要等下去么?”
涵素道:“你想要此物,他人也是想要,这等时候,亦是不妥。”
菡筱璎叹一声,露出失望之色,道:“莫非还要等么?”
涵素耐心言道:“彭辛壶被排斥千载,如今骤然上位,又愿意帮衬那张道人,两人之间当是勾连极深,说不定那玄石青碧宫也得共享,甚至还有那五位天主许也牵扯在内,这股势力何等庞大,你又拿什么与其等去争?”
菡筱璎也同样这股力量望而生畏,她咬唇道:“觉元天天主不是才发来书函,要母亲与他等联手,以讨还玄石为借口,一同对付青碧宫么?”
涵素道:“眼下还用不着这般急切,只要我不明确靠向哪边,两家都会设法拉拢,而不会来过分前来逼迫的,只要等了下去,终究有局势分明一日,那时再做选择不迟。”
她心中其实还有疑虑,青碧宫宫主只是下落不明,但未必是真个不在了,她与觉元天天主本来也没什么交情,这时候加入进去,好处得不到多少,恶果倒是会有许多,不过藉此特殊时刻,诸界都在试图为己争利,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心下道:“该是去哪几位同道处走访一番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身入玄空见真由
张衍把许多事向彭向交代过后,就坐在那里调合法力,运持气机。
他方才经过一场大战,连斩数名敌手,尤其最后败得玄洪上人,法力也耗用去不少,准备待精气本元复原之后再去探究那枚玄石。
数日之后,他便回至那完满之态,心意一起,就去了殿上禁阵。
只是这时,外间有侍从来报,道:“老爷,两位掌门已是出关了,老爷是否要见。”
张衍考虑了一下,言道:“你去请了这两位到此。”
门外侍从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通广道人与郭举赢联袂而来,相互见过礼后,张衍请了二人坐下,便道:“两位道友可曾考虑过把宗门迁到玄洪天来?”
通广道人没有立刻回答,而郭举赢却是毫不犹豫道:“我汨泽宗愿意来此。”
郭举赢及门中那些上层修士被困墟地长达千年之久,回去心曲天后,又发现山门被他人占据,虽是夺了回来,但是依旧面临诸多威胁,到现在还未真个安稳。在他想来,那还不如迁到玄洪天,这里灵机福地众多,禁制大阵也是完备,无论是从眼下还是从未来宗门发展上看,都是比原来所在地界好上许多。
张衍见通广道人似在权衡,便道:“通广道友,我知澹波宗与世无争,我也并非要贵派助我斗战,仅只是想维护助祖师这传法之地,洛山观非是祖师所传道统,无此名分,而你两家,却颇是合适。”
郭举赢也劝说道:“道友,你不去找他人麻烦,未必他人不会来找你,道友莫非看不出来,余寰诸天之内说不得就要掀起一场变动,就算贵派不想沾染,如今论起安稳,那还有何地比得上这玄洪天的?”
通广道人再是考虑一会儿,终是点头道:“好,我稍候回得天一趟,将宗门迁来,只是今后难免要打搅道友了。”
张衍微微一笑,道:“本是一脉同道,何来打搅。’
郭举赢道:“张真人,近日郭某收到传信,我离去这段时日内,那津冽派又是踪影现出,幸我早已嘱咐过,在我回去之前,诸弟子不得私自出外,这才不曾遭了算计。”说到这里,他痛斥道:“此辈频频出现,似是无处不在,其行止比洛山观更为可恨!”
洛山观虽说看不起“旁脉别宗”,但也从来不来干涉你,若忽略其态度,也可算得上是各自相安无事,但是津冽派所作所为就十分让人讨厌敌视了,用各种手段来逼迫他人来承其为正宗,这不止是名义上的,还要从实质上进行占据,如汨泽宗就差点被其抢去了山门。
通广道人皱眉道:“此辈到底要做什么?”
澹波宗在宣阳天内,派内人数不多,平时与外间往来也少,他是知晓这个宗派,但还不曾有过正式接触,对其了解甚少。
张衍心中推断,津冽派背后当是有一股势力扶持,而其目的,不是盯上玄石了,就是想以此做文章,此辈一直是以太冥祖师为名行事,若真是祖师所留道传,倒也罢了,如若不是,却不可容其这般存在下去了。先前他为善功和玄石奔走,无暇搭理此派,现在倒是可以抽出手来处置此事了。
思索下来后,他便对郭举赢言道:“贫道会遣得一具分身跟随道友回去,顺便一查此辈底细。”
郭举赢站起一揖,道:“多谢道友照拂。”
张衍道一声无碍,又言:“两位,迁移宗门之事,宜早不宜迟,当是越快越好,玄洪天内并无专以祭拜祖师的法仪法坛,待诸派到后,当要合力造得一座。”
两人都是神情一肃,点头称是。
再是坐了一会儿,两人就告辞离去。
张衍则是立起,负手看着外间,彭长老已是准备在积极推动善功之制了,郭举赢看得无有错,诸天之内下来一场变乱是免不了的,有些事的确该早些做准备了。
先是要夯实玄洪天这处根基,在他考虑之中,不止是澹波宗和汨泽宗两家,似泯觉派这等正了名分的宗派,也可来此,再令其挑选弟子传法授道,以此尽量将洛山观的影响削弱淡化下去。
除此外,还有一事需得了结,先前找他麻烦的那些人,并无心轻易放过,终要逐一找上门去的。
不过他方才把那玄石取得,诸天之内不少目光此刻正盯着,他虽不惧,可也明白此刻实不宜外出,但等彭长老那里有了动作之后,再一并处置便好。
这个时候,外间有侍从进来,躬身言道:“老爷,洛山观中一名真人到来,说是奉何真人之命前来拜见老爷。”
张衍立着不动,头也不回道:“着他进来。”
未有多久,见来一名仪容出众的三旬道人走入殿中,从其身上气机看,却是一名洞天修士。
此人进来之后,不敢抬头,对着殿上恭恭敬敬一礼,道:“晚辈林步桐,在何师门下修道,此次奉何师之命,将我观中的紫清外药都是送来。”
洛山观不算玄洪上人,就有十名凡蜕修士,修炼所用的紫清灵机不在少数,这些外药来源并不都是靠自家采摄,还有派遣门下弟子出去获取善功,以此换来的。
洛山观外虽有禁阵护持,但说到底,其并不孤立存在的,但在外间行走,那就要靠太冥祖师的名头了,这也是其需要正流名分的原因之一。
而因为千年时限愈发临近,为了防备意外,外药着实积蓄了许多。
可惜的是,之前那一战,玄洪上人取走了不少,便不曾用去的,也大多都是毁在了那一场争斗之中,不过宗门库藏内到底还是留有一些的,数目其实也不算少了,现下经检点后,都是送了过来。
张衍微微点头,看来把洛山观交给何仙隐去管这步棋是走对了,至少此人很是识趣,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道:“把东西都放下吧,你可回去了。”
林步桐忙一抖袖,有滚滚烟雾飘去,待散去后,便有千多个玉瓮摆在了殿中,再是一揖,就退了下去。
张衍转身过来,看了一眼,便吩咐侍从将这些俱都搬了下去收好,随后踏步行至洞室中,意念一起,周围禁制俱是转动起来,他在蒲团之上坐好,随后将那摆放有玄石的琉璃玉匣取出。
他一拂袖,将匣盖去了,便见里间摆放有一枚浑圆玄石,目光一注,其便漂浮起来,到了他面前悬停不动。
只是这般观望,却并没有感得其有什么特殊之处,他沉吟一下,便伸手上去,缓缓将之拿住。
轰!
就在这刹那间,他面前陡然出现了一幕奇景,仿佛陡然进入一处了玄洞之中,身躯在往某一处不断移进之中,不知要去往何方,而周围是无数破碎虹光及斑斑星点,并不停往身上汇聚投来。
他心中浮起一种玄异之感,好似万事万物,诸天周界,此时此刻都在围绕着自己旋转。
仿若只是经历了许久,又好似只是过去一瞬。
张衍一睁眼,发现自己仍是坐在洞室之内,似方才所见一切只是幻象,但他知道那些都是真实无虚的,因他意识之中,多出了一篇玄妙无比的功法,没有文字,没有传述,更没有具体修炼法门,只是可以感应其存于在那处,只需循其意而往,就可藉此修炼。
若玄石果是与真阳境有关,那么凭此或许就能跨入此门。
然而他却没有立刻着手修行,因为冥冥之中有一股感应,似只要一旦开始,那么便会有大因果上得身来,可他无法判断这究竟是好是坏,这其实比得知不利消息更为不妥,因为无法根据此做出正确选择。
他手腕一翻,摊开手掌,那里却是空空如也,已是无了那玄石踪影,但是当他目注片刻之后,其重又在眼前出现,待又是收回目光后,却再度消失不见,这等情形,仿佛只有在他想看到的时候,此物才得望见,否则其便是不存在的。
不过这也算是好事,至少以眼下情形看,不得他允许,外人是无法拿走此物了,因为根本找不到其之所在。
他沉吟了一下,由于方才那等莫名心兆,并没有立刻着手修行那功法,而是决定慎重一些,心下思忖道:“这般感应,不会无由,那玉鲲在这里百万年,曾经跟随过祖师,或许可以从这位身上得到答案。”
想到这里,他便起得身来,一摆袖,从摩空法舟之上出来,化清光往天穹之中疾去,过不许久,轰然一声遁破虚空,就来到了玄洪天外那处禁阵之中。
他环视一眼,洛山观虽已是覆亡,可这阵势依然安在,且好似是因为他仪祭祖师的缘故,那衰减之象竟是少了几分。
此一回,他并没有祭出渡真殿主玉印,只是心念一起,前方就出现一条去路,不由点了点头,看来玄石在何人手中,何人便是这禁阵之主了。身往前倾,清光一闪,瞬息间就过去大阵。
才一立定,便见一头庞然大物过来,却是那玉鲲行至近前,并发声言道:“张上真,你来了,你可是得了玄石么?”
张衍点头言道:“正是,不过对于此物,贫道有一些不解之处,却需向道友请教。”
第三百五十八章 先求元功筑根本
玉鲲道:“不知上真要问何事?”
张衍坦言道:“我得了那玄石之后,从中得悟一篇无名玄功,只是感德此法极可能涉及到一桩莫大因果,思及道友以往在跟随祖师身侧,或能知晓这此中原由,便就过来请教。”
玉鲲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询问,而是道:“上真,你可先求功,而后问法。”
张衍一听,心下微动,不觉点头。
他能感觉到,自己可从玄石之中收取无限伟力,这或许就是未来成就真阳的资粮。
玉鲲这般说,那就是不去转运法门,只炼外功则便无碍。
如今他方才斩得过去未来身不久,倒的确不用这般急进,大可先筑实根基本元,而后再往上攀登不迟。
但他同时也是听出来了,此前顾虑应当是对的,这里间的确是有一些因果不可以轻易沾染,只是玉鲲好似因为某种原因,并无法明言出来。
他思忖了一下,玉鲲乃是祖师所留,不会违背祖师之意,是以这等因果当非是自祖师那边来,而是可能涉及到另外的人或事物。
念至此处,他却是隐有所悟。
玉鲲这时言道:“上真既得玄石,已是可以与我结约立契了。”
张衍微讶,道:“立契?”
玉鲲道:“上真一观便知。”啥时间,便有一道光华自它身上照出,而里间却见有一卷玉册在漂浮滚荡。
张衍望见,就起意摄拿过来,在面前展开一看,发现这却是一份法契,里间内容,倒非是约束双方之物,而是言明,玉鲲愿为他及门中弟子提供修行及往来虚空之便,而他亦需在功行有成之后,庇佑其族人。
到了此时,他方才知晓玉鲲原来名唤瀛昭,这法契算得上是双方得利,而只眼前来看,他从中受益更多,自无理由拒绝,于是打个稽首,道:“原来是瀛道友,贫道愿与道友结立此约。”说着,起指在上一划,法契便是定立,当下那玉册一分为二,往双方身躯投去。
瀛昭收得那玉册回来,显得很是高兴,道:“还请真人到得我身躯中来。”
只见周围光华一展,他身躯之上那道光华一展一张,铺洒下来。
张衍微微一笑,便站那至光虹上,只是晃眼之间,他便就是立在了一片无边广大的水泽之上,入目所见,却是星罗棋布的大小岛洲,天中乃是一座座飞空大屿,此番格局,望去与龙渊大泽有几分相似,实乃想象,这方天地竟是处在瀛昭的身躯之内。
此时瀛昭声音在耳畔响起道:“当年祖师往来虚空时,多是在这处洞府内静坐,祖师离去之后,后又有几位门下弟子此,最后一个到得地此的,乃是洵岳上真,这里诸多宝材外药就是这位上真所留。”
张衍环望四周,这里布置,处处皆蕴玄妙,灵机也是充盛无比,尤其在感应之中竟还发现了不少紫清灵机汇聚所在,着实让人惊讶不已。且自入到此地后,就再没有先天混灭元光穿入进来,那就意味着门中低辈弟子亦可在此修行。
他心下一转念,瀛昭徜徉于过去未来之上,可化身万千,哪怕寻常修士可借其助力在虚空之中往来,大可以令其等探求外界,那就不必再劳动门中上真了。
遥想当年,祖师及门下一班弟子乘大鲲往来虚空,游历诸天万界。闲时许便是在此间谈玄论法,吐纳清灵。念至此处,他不由感叹道:“想不到祖师还留下了这么一个好去处。”
在从这处也可看来,洛山观确非正传,玉鲲瀛昭在此看守百万载,却不曾放得此派一人入到此地,显然从未把其当做自己人看待过。
轰!
正在他思索之时,汪洋水泽之中冒出一头庞然大物,看去似鱼似犀,身上无鳞无毛,两眼细小,且位于顶上,身躯却是大到不见边际,仿似只一抬头,就能触摸天宇,而此时一个简单动作,却是掀起一阵阵水浪,往四方涌动,而后在及远之处引发一场场天象剧变。
瀛昭声音再次响起道:“上真,此物名为‘屯’,食蛟为生,卧水为居,乃是几位上真从某处荒莽界天抓拿来的大兽,似这般大兽,这里还有许多,上真若是不喜,那送了出去也是可以。”
张衍淡然看着,这头巨兽虽是威势极大,可在他眼中也只是如此而已,便是页海天祖师驻行洞府中那些毙亡大妖,也不在这巨兽之下,并不值得他多加关注。
这时他目光一瞥,却是某处飞天屿陆上有一座宫阙与渡真殿格局有几分相似,心下一动,就往那里遁去,随后入其中,见这里布置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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