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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7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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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途之中。
  所以真阳大能存在本身,已是断掉了无数人的道途,这无形之中也是有因果沾身了,除非此辈愿意主动收束神通。
  张衍转念到此,忽然心下一动,却是隐隐把握到了一个关窍,无论从哪里看,现下他主要的对手正是自我,而不断降伏己身之能,或许就是通往上境的门径。
  然而他方才想到这里,却又立刻收住了念头,并没有再去深入。因为以他此刻之能,一旦心下确定,那么认知立刻就会化为现实,届时哪怕这不是关隘也会成为关隘了。
  尤其是现在的他,实在是太过强横了,要想击败自身,也不是那么容易之事,在对前路未曾完全确定之前,并不想立刻踏上此道,还需要更多积淀和准备。
  不过今朝得了这法门,他却是可以通过同辈残留下来的气机追摄到其等下落所在,先前那恶气来源是先天妖魔,他还不想这么快与之接触,眼下有另一个目标,倒是可以尝试下手。
  他目光一转,投向烟澜界方向。
  此刻已是看清楚了,那并非是真真正正的真阳大能,而只是一个灵机外显的化身罢了,否则钧尘界修士根本不可能有那举界外迁的举动,甚至连这等念头都不会有。
  可即便只是气机所凝化身,位于真阳境之下的修士也无有丝毫抵挡之能,若任由其存留下去,那终归会是一个麻烦。
  假设他能将之抓摄到,就可以设法追索到其正身下落。
  如今钧尘界已然算是山海下界,自然容不得外人染指。
  其虽还未真正动手,但意图已显,对真阳修士来说,这已足够成为动手的理由了。
  而在此事解决之后,就可回去九洲一趟了。
  这刻他发现在自己思考之时,手中那半枚残简已是不见了,而再抬头环顾一圈,这里又一次变得空空荡荡。沉吟一下,却是拿出来一枚龟甲,这是昔年在页海天中所得之物,可以借之以去往祖师之洞府。
  前次去往那里,因为自身功行境界有所不足,故是没有深入,而是退了出来。
  此刻一想,这里既然是祖师封禁所在,再行一次的话,或许能有所收获。
  心念一起,下一刻,他已是出现了页海天那处洞窟之外,把那枚龟甲一抛,随着一道光华绽出,便已是到了封禁之内,并且回到了前次退出时所在之地。
  他放目看去,那些大妖尸身仍是在这里,不过随那目光扫过,都是一个个崩解开来,并消去不见,那些残存神意如同流云遇狂风,齐是冰消瓦解。
  可见此一幕,他心下却是若有所思,这里当与太冥祖师安排有关,但是祖师却可将这些妖物尸身完好摆放在这里,可见神通手段能束能收,不管这是否是更进一步的关键,若不能做到收放自如,便有一身伟力,也是大而无当,下来当需对此稍加留意了。
  转念之时,他却已是来至一处洞窟之内,只是一眼看去时,心下却浮起莫名感觉,上次自己就算行到了这里,恐怕也是看不到此处的,他笑了一笑,思忖道:“但愿此回不是空手而回。”一摆袖,就往里踏步进去。
  余寰诸天,阴神灵窟之前。
  彭长老带着青碧宫诸多长老及门下弟子百余人来到了此间。
  一名秘殿长老来至前方,将一张金色符诏交至他手中,肃容道:“宫主所传宝符在此,还请执殿接好。”
  彭长老也是容色一正,起双手慎重接过,只要解开此符,那么面前这阴神灵窟便就会不存,浊阴之地会重归诸界原来之地。
  关隆兆眼中有一丝担忧,道:“彭长老,真要如此做么?”
  彭长老道:“尽管这里曾被反复清剿数次,可这么多浊气灵机汇聚在一处,此间魔头会越来越多,终究是压制不住的,这又能安稳多久?还不如让其回去诸天本来所在。”
  凤览这时道:“长老说得不错,把这灵窟散了,虽然短时内会有些损伤。可还在承受之内,且再不会有那些无法对付的大魔出现了,长远看来,却是一桩好事。”
  关隆兆叹气道:“可那样一来,诸界修道人岂不是要遭劫。”
  彭长老却是沉声言道:“如今邪魔已除,我辈再无外敌,如此长久下去,必是不妥。”
  一名弟子在旁言道:“长老,无有外敌,岂非好事?”
  彭长老摇头道:“外敌一失,则内患必生,而没了生死压迫,诸天修道士除了极少数人,余下之辈定会裹足不前,有朝一日,真要有大敌来犯,又岂能抵挡得住?而有了这些魔头充当对手,就也不至于如此了。”
  他也想安安稳稳修道,不必再去耗费精神去做这些事,可这是不可能的,与独孤航谈话回来,他又知道了一些隐秘,明白这方天地远不像之前想得那么安稳,尤其余寰诸天界空极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惹来强横敌人。
  如今上面虽还有一位上尊护持,可那一位毕竟不是青碧宫之人,不可能永远守在这里,再则这位只会替余寰诸天挡住同辈大能,不会来事事照拂,要是遇到梁惊龙那等界外的敌手,他们所能依靠的,也只能是自己了。
  他将金符缓缓拿起,并没有急着动,而是问道:“各处可都是准备好了么?”
  虽他已不是第一发问,凤览仍是认真回言道:“长老,各方界天都已是安排好了人手,不会出得差错,何况如今善功之法传布余寰,诸天同道都有善功之册在手,哪怕遇到危险,也不难脱身。”
  数月之前,余寰诸天似产生了某种变化,而今哪怕不在封敕金殿之中,修士仅凭一本善功功册就接取诏旨,并从中换得相应外物法宝,而其中规矩,也变得比原来更为细致了。其实到了这一步,便有外敌来,也是很难再破坏善功之法了,只要再有个数百载时日,那可以彻底稳妥了。
  彭长老点了点头,他把心神凝定,将那金符一展,顷刻间,有万丈光华自里流布而出,随后在场所有人都觉感应之中一片空白,什么感受不到,连忙按照先前吩咐,坚守本我。
  这光芒在不知持续了多久之后,终是消退而去,众人此刻再观,那阴神灵窟已是再也不见,面前只余下一片空无一物的苍茫地陆了。


第三百九十九章 禁关白鱼种露莲
  余寰诸天大半界天之中,几乎于同一时间发生了某种变化,本被挪转不见的浊阴灵机又一次显于世间。好在各界修道人事先便被通传过了,早是准备好了人手,对付那有可能遁入世间的魔头。
  青碧宫为此也是将门中弟子长老分散派遣了出去,看顾好每一处重要地界,一旦察觉到不妥,修为高深者立刻可用善功薄上换来的遁符,将下面人手送去封敕金殿,自有洗浊池逼出那魔物。
  至于那些灵机稀少的小界便用不着理会了,清浊灵机相互对应,清气若少,浊气也同样不会多,如此就注定了那里不会有天魔这等大魔出现,反而一十九处大天极可能有玄阴天魔出现,所幸那等地界,都有各天天主负责坐镇。
  玄洪天内,彭向飘立在虚天之中,此刻他面前却是多了一本善功薄,因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以他心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如今青碧宫正在去了阴神灵窟的封禁,使之重归余寰诸界,可以预想,下来各地修道人必会出手镇压魔头,而他身为玄阴天魔,当也在敌对之列,可未想到居然也可以有此物入手。
  他拿来翻看了一下,发现自己名姓被书录其上不说,居然还有一笔数目颇为不小的善功,想了一想,如无意外,这应该是先前向青碧宫示警,报知并灵天即将入侵的功劳。
  他意念一动,其上善功少了一些,手中却是多出了一张法符,这意味着他不但能获取善功,而且还可如修道人一般,能从中换来各种对自身有利之物。显然这善功之法不问你出身来历,而是看你趋向为何,本心又偏向哪里,或许他若又一次堕入魔头那边,那么这善功薄就有可能消失。
  这令他却是暗凛不已,能在背后无声无息掌握这一切的,恐怕只有那位青碧宫宫主了。
  不过他也从中看到了不少好处,玄阴天魔要想壮大自身,无非是吞夺同类,吸摄修士神魂,有了善功薄,他不但可以掌握到同类的消息,甚至还可以利用善功换来更多的法宝神通,甚至不再需要去对抗修士,这无疑比原来更为有利。
  假若他能显露人前,那行事还将更为方便,实际这也不是不能做到,尤其在有善功薄之后,等若有青碧宫宫主为他做了背书,再加上先前示警此举,只要筹谋得当,那还是有几分成功之望的。
  页海天封禁之地内,张衍一步步往洞壁深处走去,只他很快感觉到了这里的不简单。
  要是寻常地界,他若要去到尽头,按理说只需要一个念头便可,可这里却只能是按部就班,非是此间禁阵能困束住他,而是不按照此地规矩来的话,那么很可能无法去到那真正欲去之地。
  而随着逐渐往里行走,他也是渐渐发现,自己脚下之地似与身外这方天地有些格格不入,若无一股无形伟力镇压,那便随时可能被排挤出去。
  他仔细感应许久,要是,这洞窟表面看去是存于页海天中,但实际应该是从别处地界挪转过来,再被放入此间的。
  也即是说,这里其实是一处类似半界的存在。这也难怪没有信物之人怎么进不来此地,没有出入内外的正确法门,又如何能从页海天穿渡到此?
  他心下忖道:“既是封禁之地,那必有被锁困之物。却不知到底何物值得如此大费周折?”
  尽管有禁制,可这也只是稍稍延缓了一下他的脚步,待外间日升月落两次后,便就来至了一处密室之内。目观前方,却见那里摆有一座供坛,上有一股清泉流淌下来,源源不断灌入一只琉璃莲花盏内,这莲花作青色,浑身通透蕴光,花瓣之上时不时有玉珠落下,显得生机勃勃,而在那口沿上方,则凭空悬浮着一枚精光莹润的玉珠。
  张衍只一眼,便就认出这里面困束着的乃是一缕精气,其时不时变化为一条有翅白鱼飞遁来去,不难从显化之形上看出,其那原主并非是人修,而当是一头妖魔异类,且还是一位同辈,只是其应早已是亡了。
  因那白鱼有夭矫之姿,并有鱼龙之相,他不由联想到了敖勺身上,有传闻说这位龙君乃是昔年一位大能坐骑,这两者之间会否有什么关联?
  只是再一想,渡觉修士是成不了真阳坐骑的,但若只是一缕残余精气,倒是有几分可能。
  他走到近处,再是望了望,这时却是看明白了,把这异类拘禁在地,其实这是为了借其精气浇灌孕养这琉璃莲花盏,这异类同辈原来本事当也不弱,此地立下至少有百万载,那一缕灵机便被削磨这般长久,仍然不曾消散。
  这时目光一转,见在旁边石案上摆放着一枚金纹符诏,抬手招来一看,见其上同样藏有那异类一缕气机,却不知摆在这里的目的为何。
  再凝神看有片刻,反复查验之后,终是明白其所用为何,这缕精气其实已和这符诏炼合为一体,要是投了出去,就可让自身气机涵布之地变化为这异类气机。
  想到页海天原来是太冥祖师停驻时日最长之地,后来还有一些如洵岳真人这般人物接连到此,他猜想此符或许是祖师留给后辈弟子用来护身的。
  虽然方法简单,但其实仔细想想,却是十分好用。
  真阳修士之间能避能避,彼此有所接触之后,发现不是自己所要寻找之人,那就不会来平白招惹麻烦。
  他思索一下,这玉莲很可能是祖师布置,既然那玉珠精气未曾耗尽,说明尚未功成,那就不必去动,故是一甩袖,只将那符诏拿了起来。
  对此物他另有考虑,其既然可以用来遮瞒敌手,那说不定也可以此引来与之有渊源之辈,哪怕真是争斗交手,也好过一人独自摸索求道。
  做完此事后,他再感应一下,却发现这石壁后面还有一个关门,显然并没有行到尽处,于是踱步走了过去,方穿过那门户,就见面前出现一座宏伟巨碑,其表面光滑,光可鉴人,望来有万仞之高。
  他抬首看了片刻,伸手一拿,其便越化越小,最后飞入手中,如一枚章印立在掌上,他意念入内一转,便明此物名唤‘鉴元表华连真碑’,要是用来驻落界空,就可稳转元华,理天地之机蕴,汇虚空之精藏。真阳修士虽可使万界由心而转,但利己便不会利人,若不加以收束,则有力用过猛之嫌,若得此宝相辅,却可一定程度扭转削减这等变化。
  连真碑自身其实不具备此般能耐,一应伟力仍旧是真阳修士身上而来,只不过是通过一种玄妙变化方才能达到这等目的。
  张衍察觉到里面有一缕气机,随手将之抹去,重作梳理,却是发现轻而易举,气机沾染并不深,似上一位主人并未能将之完全炼化,由此来看,这应当不是太冥祖师留下的,而是归前面那精气主人所有,或许还不第一任主人。
  如今能够承担他意念寄托之物已是稀少,此物这恐怕有些来历。故他手腕一转,同样也是收了起来。
  “嗯?”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有所察觉,目光往一处所在投去。
  并灵天,一驾法舟无声无息出现界空之中,舟上站着几名身着大氅,面无肃严的修士,身上袍服飘拂起来,恰似一个异怪在那里张牙舞爪。
  其中一个头戴金冠的修士感应了一下,露出诧异之色,道:“门中所言的,应当就是这处界空了。怪了,此界灵机如此繁盛,怎却无有一个斩却凡身之人?”
  有人接言道:“师兄,这岂非好事?不必再与之多费口舌,门中交代我之事也能做得顺当一些。”
  金冠修士看了下四周,不失警惕道:“要小心一些了,门中既然特意关照我等来此时不得生事,想来这里有我不知道的厉害人物。”
  在他身后,有一散发披肩之人忽然冷言道:“师兄,这里有魔物游走痕迹,好似人人都是被种下了魔毒,是否要那正主找了出来?”
  “人人种有魔毒?”金冠修士不觉有些吃惊,他考虑了一下,道:“此举有些古怪,那魔物居然不做杀戮,说不得背后另有玄机,只要其不来招惹我等,我等就不必多事,把所有人带上了,扫绝躯内魔毒,速速离去就是。”
  众人俯首听命,不过短短时间之内,这些人仗着绝大法力,就将并灵天内所有残存下来的修道人都是接到了法舟之上,并转头匆匆离去。
  张衍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手,只是静静看着,这些人应是傅青名所言那妖魔派遣来的,不过并未闯入他气机涵布之地,不是自家地界,所以没有必要出手。
  观其表露出来的态度,似是在主动退避,并不想与他交恶,不过若不算为傅青名护法之事,他与那先天妖魔之间暂时也的确没有太大冲突。且如今他手中之事还未曾安排妥当,功行也有许多不明之处,现在还不到与其敌对的时候,不过他有预感,终有一日,自己是会与此辈再度撞上的。


第四百章 还吞气灵斩妖秽
  张衍收回目光后,正准备离开此处,但是无意间一瞥,却见那玉碑收去之后,其原来所在之地却是摆放着一枚玄色玉简,下方有滚滚玄浪翻滚,其势轩然,但方才却分明不曾见得。
  在感应得无有什么异常之后,他伸手上去一拿,然则法力还未碰触到时,其便自动化为一道清气,飞入他掌心之中,并在那里盘旋不动。
  默默感受了一下,眼中露出几分异色,从气机上判断,这应是太冥祖师留下的,但是现在他还无法望到上面的内容,似被一层模模煳煳的物事隔开,这是因为上面所交代的东西落在某段未来之影中,眼下时机并未至那显露的时候。
  但他要强行要观,那也不是没有办法,除了慢慢等待,就是算定必要通向那此的人或物,再以大法力加演化推动,若是成功,或是本来万载时日就可缩短至千年之内,但这里要是某个步骤出了差错,同样可能会导致这未来之影不再存在。
  不过他有足够耐心等待,况且这看去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之事,自也不必要如此做。
  再环视一圈,见这里再无值得再留意的东西,他就沿着原来自那洞府之中出来,到了外间,心念一转,就已是出现在并灵天中,他淡声道:“彭向何在?”
  话音落下未久,一股无形阴风自四面八方卷了过来,到了不远处,便缓缓聚化为一个道人,其一个躬身,并恭恭敬敬道:“上真,彭向在此敬候吩咐。”
  方才他见有人来至界中掳走所有修道人,本来要出手试探,但在那时,却是听得心中有张衍声音响起,要他不得妄动,故是没有没有显露身影。他这分身在此多年,如今虽还不知张衍已成就真阳之事,但却无端觉得自身渺小异常,仿佛那虫蚁面对顶上青天,无能相抗,更好似那在风压之下的烛火,随时有熄灭之可能,此刻立在跟前,只觉心中一片空白,竟是生不出一丝多余念头。
  张衍一弹指,数道灵光飞落而来,化作三篇灿灿金章,他道:“并灵天如今道法不存,此地灵机兴盛,不定会引来魔怪,你可在此护持,并将此法传了下去,若有出色弟子,待修行有成后,可接引到玄洪天中。”
  此地灵机旺盛,大修却皆被带走,这很可能会引得虚空异种侵入进来,传下道法之后,就可凭界之人自身想办法抵挡了。
  再则,真阳修士同辈之间可随气机找到彼此,并灵天被恶气侵染这许久,若在此地感应,可以很轻松循此找到那原主,既然日后有可能找上门去,那么这处地界其实还有几分作用。
  彭向收下三页金章,躬身道:“小人遵命。”随后他又言,“敢问上真,要是方才那些修士再是到来,又该如何处置?”
  张衍言道:“他们此番走后,便不会再回来了。”
  他关照过后,意识一动,重又回到了元气之海上,再一抖袖,将那块“鉴元表华连真碑’放了出来,见此宝能被自己携至此地,不觉点头,起法力卷起这大碑往外一抛,此物霎时消去不见,而在感应之中,其却已是存在于气机涵盖的每一处界天之中。
  这些天来,他也是在思考一个问题,以往境界低时,与人斗战时可有法宝从旁相助,只那真器之流对他相助已是不多,能在一界之中兜转已是不错,还不如他心象观显出来的宝物,后者因就是他气机法力所化,反而能对同辈产生一定威胁。
  据傅青名所言,那些先天妖魔占据了布须天,得了许多造化之物,那么其中说不定也有外间难觅的天材地宝,可祭炼为真阳修士亦能使用的法宝。
  彼辈要是得此相助,想必更难对付,他将来要与之争斗,那需想一些手段抵消这等优势。
  首先一个,那就是把自身法力做到收放自如,拿捏如意的地步。
  真阳修士把心绪放出去很是容易,收敛起来却很难,尤其稍稍一丝杂念,便可掀动天地翻覆,未必能达成目的不说,也使元气多了不必要的浪费。
  虽然以他背后依托着元气之海,似用不着在意这些耗损,但是深入细想,假设这些元气能都为他所用,那同样一个神通施展出来,所造成的威能可提升几个台阶不说,也不至于造成太多无意义的破坏。
  不过在开始修持之前,却需先解决一个问题。
  他把目光一转,投落去一地,那里正是分身所在,其正在某处恶界之中盘坐之着,此刻似也感觉到他目光,也是抬首望来。
  作为真阳修士分身,万物之利其也同样得享,是以哪怕不去那些灵机旺盛所在,也可从气机涵布的诸界之内引来灵机吞吸,此辈可以和正身相斗,也多是仰仗于此。
  但其毕竟有近乎真阳之能,若是不知节制,极可能会使得某处灵机削减,最后变得彻底荒芜。这并不似九洲那等情形,经由漫长时日后,灵机还可慢慢生出,而是彻底无法再恢复过来。
  所幸张衍这分身与自己同心合意,知道这般做得恶果,故一直以来都很是克制,这些时日并没有进行任何修行,而是等着正身想出解决之法,这也是他没有将其斩去的原因之一。
  不过此事终须要解决的,既然放了分身在外,又当容其修行,他一挥袖,一张玉符飘去,径直出现在了恶界之中。
  那分身拿来一看,便知此符之用,这就好比在身上上了一道枷锁,并不会对他如何,也不会对他加以管束,只有一个,若是修行时越超过某个界限,就会加以阻止。
  他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一点,就任凭那法符化入自己身躯之中,随后站起对他打个稽首,便重又落坐下来。
  张衍微微点头,将识意一转,就又落到了那鲲府之内,随后盘坐下来,并把心神沉入残玉之中,准备推演出一门收束自身气机法门来。
  这一回,只闭关有一载之后,他就自定中出来。
  并非是不能继续往下推演,而是这等收束之事需得由浅入深,一步步来,到一个境地便就需换得一门法诀,无法一蹴而就。对于目前来说,只是过去一年内造出的法诀已是足够用了。他准备稍有所成之后,先去将烟阑界那妖物解决了,再回来继续此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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