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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7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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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道人道:“法诀已成,如今我等却是要找一个妖魔化身种了上去,两位可有目标么?”
旦易言道:“此前在下找到了几个合用化身,不过似在外已久,元气损去了不少。”
张衍考虑一下,言道:“此事便交由贫道吧。”
先前因为在余寰诸天的那一番接触,他特地取摄来了一些气机,凭借这些,他能够感觉到那妖魔所有落在虚空元海之内的化身所在,要找出一具十分合适的并不是什么难事。
旦易看了那金箔一眼,道:“这中气机以张道友为主,由道友出手那是最为稳妥不过。”
张衍道:“两位道友请等待片刻,此法能否功成,稍候便能见得分晓。”
他一凝神,算定那些气机所在,便循着追去。
这一番受损,发现大约有十余头妖魔化身落在外间,其中大多数都是气机消损严重,并不符合要求。
不过有两头倒是合适,他稍作挑选,便选定了其中气机稍欠的一头,因为通常气机最盛的化身也是正身最为关注,或许身上会有这么布置,这般选择可以稳妥一些。
这妖魔化身此刻正沉睡在一处荒界之内,其外形有如一只狸猫,身后盘有两尾,一左一右足可将身躯盖住,通过过往之影观其先前之为,却是不断在四处找寻有灵机存驻的界天,并将之吞夺殆尽。
化身壮大,一般从元气之海中收取元气,但若不可,那便通过吞夺界天了,不过若正身控制尚严,那么第一个方法就不会那么容易达成,通常就只能走第二条路了。
张衍起指在那金箔之上一点,此物霎时穿透无数界空,或者是越过一切,上一刻还在眼前,下一刻就进入了那具化身之中。
那头狸猫却无丝毫察觉,仍是在那里酣睡,或者说是转运躯体之内方才吞下的灵机。
他稍稍感应了一下,发现自己若此刻催运法诀,那就可用自身之念取代这妖魔意识,令其完全成为听凭与他调遣的傀儡。
但他却没有选择这般做,因为如此施为十分冒险,有可能还未真正入到布须天,就会给那背后妖魔察觉到不妥,唯有润物无声,方可最大限度发挥其应有作用,故他只是灌输给了其一个意识之后,就不再动作了。
过去没有多久,狸猫化身一个激灵,忽然醒了过来。只是它心下深处有些躁动不安,并还浮起一个想法,似乎自己出来这般久,还未有回去过一次?而且破坏了如此多的人道界天,也当回去邀功了,说不定还能求得正身允准,从元气之海内摄取元气。
这一念升起,它就再也抑制不住,回头就一个纵跃,就已然出现在布须天外那处界空之中。
张衍在那里静静看着,本来他可以慢慢等待,但是这么做,只是徒然增加给那妖魔发现的机会,故是越快行动越好,只要入得布须天,与那正身气机接触一瞬,就足够他了解情况了。
那狸猫在外徘徊片刻,就向内一个纵跃,就入到界天之内,几乎就在同时,其与一股气机勾连到了一处,此气浩瀚无比,仿若那深渊星空,但转瞬之间,其却变得充满了恶意,下一瞬,所有一切都是变得一片空白。
张衍目光微闪了一下,那化身只是进入的一刹那,就被消杀了,说明此妖有秘法或是宝物再身,可以毫无顾忌的对化身下手,不过更重要的是,他也借由此,探明了所需要知晓的东西。
“道友,如何了?”
旦易见他久久不言,却是忍不住动问。
张衍抬目看来,望着二人,沉声言道:“贫道方才接触了一头先天妖魔,只观其气机,却是元气饱满,并无丝毫损折之象。”
第四十九章 本来无畏心自行
旦易一听,神情一沉,半晌,才缓缓问道:“张道友,果是如此么?”
张衍颌首言道:“这些妖魔肯定不会知晓我辈会前去探查,是以贫道感应当为真实,当方才接触的也只是其中一头,至于其余妖魔如何,那就不为贫道所知了。”
乙道人也是皱起眉头,道:“这里情形却是有些难作判断了,或许这些妖魔根本没有去动那至宝?”
先前一切基础都是建立在旦易感应之上,认为这些先天妖魔在祭炼那件至宝,乃至元气大损,所以正好是他们突袭进入的最好时机,要是事实非是如此,那么先前计议可能就要有所改动了。
旦易认真言道:“两位道友,在下虽无法拿出明证,可此前感应当不会有错,这些妖魔先前一定是在试图祭炼那至宝,若是此刻元气不损,有很可能见此事难为,故而放弃了这等举动。”
张衍不知旦易为何如此肯定,但是他能感觉到其言极为诚挚,并无任何故作欺瞒的地方。
不过此事对他其实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因而他认为世上没有绝对之事,不可能去指望对手自己去犯蠢出错,归根结底还是要靠自身实力,所以他从没有把成功希望寄托在这上面过。
乙道人沉吟一下,言道:“那会否是此辈已然将那至宝拿到手中了?”
旦易摇头道:“想要把那至宝降伏,却不是那么简单的,百万年时日,是绝然不够用的,不然当年寰同道友绝不会设禁这般长久。”
张衍微微点头,他认可这个说辞。当年这位倾觉山祖师想来也能推算出祭炼至宝大概要用多少时日,百万年时日、应该正好掐在了一个界限上,此辈可以试着祭炼法宝,但还无法达到完全成功的地步。
从这里来看,旦易哪怕没有那等感应,先前选择也是没有错的。
乙道人言道:“那至宝为何,乙某之前只有些许听闻,到底是如何一回事,道友可能详细一言?”
旦易迟疑了一下,道:“今时今日,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他顿了一下,才言:“因为在下自那场倾天巨变之后,关于界内一些因果斩断,识忆消逝,那至宝到底是何名,又有什么何等威能,在下无法言述,但可一说与此宝相关的过往之事。”
“此宝乃是先天成就,自布须天内孕育而出,方一显世,众位同道就知此宝威能极大,几是凌驾于诸宝之上,故是有心慑服,但这反而引起了一场争执,因为将之祭炼后,到底由谁来执掌此宝,实难定下。此事商量了万余年,因最后实在无法找出合适执掌之人,故是诸位同道最后决定,将此宝祭炼之后,镇压在一处地界之中,谁人也不可妄动,并不可向外轻易透露,若有朝一日遇得什么大敌,那么再遣人取去不迟。”
张衍与乙道人听了这话,心里斗能理解这般作法,这般厉害的东西,无人敢交由他人执掌,因为其对自身性命无疑是个威胁。
旦易道:“当年为祭炼此宝,所用时日大约是百余万年,前后参与之人,却是多过此刻妖魔之数,故是此辈也绝无可能在百万年内将之降伏。”
乙道人深思许久,言道:“或许此辈还真如旦易道友所言,试过降伏此宝,见事不可为,又怕元气耗损太多,最后只好放弃了。”
张衍也认为不该排除这个可能,因为先前寰同祖师曾与另外两人杀入过布须天,要是那些妖魔谨慎一些,还真是有可能会放弃此举,毕竟其等手中已是握有不少法宝,本身已是占据了绝大优势,再有一个法宝,也不过锦上添花,可要是实力受损,反而是给人机会。
至于会否妖魔之间彼此分开行事,其余几个在祭炼至宝,而他方才接触到的妖魔正好是负责戒备,所以气机完满,这般可能不是没有,但却极微小,因为这般做的结果就是两头不讨好,既无法尽全力祭炼,也无法保证有足够力量来抵御外敌,到最后只会是两头落空。
旦易这时看向两人,郑重问道:“不管如何,妖魔很可能此刻无有元气之损,不知两位道友是如何考量的?”
这般结果,已是无可能再去说服摩苍等四人,但要是张衍和乙道人都是因此而放弃的话,这件事他一个人也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成的。
乙道人笑道:“乙某非是人道修士,这时就算想要躲入吕霖道友他们开辟的界天,恐怕这四位也不会接纳,看来唯有和道友一路行到底了。”
旦易看没有说什么,只是正容对他打一个道躬。
他知道,乙道人说得只是玩笑话,要是真愿意躲入那处界地之内,只要其肯斩断过往过往因果,那吕霖道人是不会将他拒之门外的。
两人这时都是把目光投向张衍,三人之中,以他的元气最为雄厚,并且还涉及另一位即将转生回来的同道,可以他的态度最为重要。
张衍却见两人看着自己,笑了一笑,神情从容道:“旦易道友曾言,便是今朝我不去杀那妖魔,来日其等也会来杀我,假设那至宝还未曾祭炼妥当,那这就是我等唯一机会了,是以不管那妖魔如何,贫道都会与两位同往。”
至于另一个可能,就是妖魔降伏了那至宝,他对此却没有去多言语,要是真到了这般地步,那已是什么都不用去多想了。
旦易心下一松,同样是对张衍郑重一礼。
乙道人也是暗暗点头,他心下清楚,自己其实未必真有机会入得那处界天中,可张衍身为人道修士,要是提出躲避之语,摩苍等人是一定会同意的,在这般情形下,却还肯与他们站到一处,足可见其心志意念之坚定,也难怪是那场倾天巨变以来来唯一一个成就真阳之人。
张衍冷静判断道:“如今知晓那妖魔近况,总比此前情形不明来的好,要是斗战之时才发现如此,令我措手不及,那才是一场劫难,如今我等至少还有加以应对的机会。”
旦易沉声道:“至多还有百年时日,我等必须找到更多抗衡妖魔的办法。”
乙道人想了一想,道:“两位请等候片刻。”
他忽然消失不见,过得几个呼吸之后,又是出现在两人面前,随后拿出来一块残缺铜符,“这是乙某在外游历寻到得的,来历当是不简单,许能从中找到什么,两位道友不妨一观。”
旦易先是接过,看了一看,又递给张衍,“道友请观。”
张衍拿了过来,也看难怪乙道人如此看重,他此刻不但无法观望到这铜符的过去之影,还从中感受一股不小伟力,上面还有许多细微玄妙纹路,检查一番后,他道:“此物极像是开启某处禁阵的秘符。”
乙道人言道:“乙某也是这般认为,先前在详研了不少时候,只为破解其上隐文,也是大约知晓了那处所在,本来并无意去闯这位布置,但为对付那妖魔,看来要去试着找寻一二了,那里看守如此紧密,应该是有什么物事被藏起来了,或许能对我等有用。”
他也是真阳修为,便是那禁阵主人再如何厉害,也不觉得能高明过自身去,故是从未想过去拿取什么东西,可是眼下却只能如此做了。
旦易沉默一会儿,才叹道:“在下也曾听闻过几处同道在虚空元海内开辟的洞府,本来并不想去搅扰,可为对付妖魔,也只好破一次例了。”
张衍思索片刻,鲲府之中有不少记载,需得功行修为到得一定境界,方能观览到,他自降伏了自身元气,成功达得第二层次之中后,还未曾去过,或许可以从那里找寻到一些办法。他道:“没有多少时日可做耽搁了,既如此,我等便分头行事吧。”
旦易与乙道人都是同意,因做这些事用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三人把后见之日定在半载之后,下来便各自散去。
张衍本待立刻回至那鲲府之中,但是他方起意时,心下却是一动,没有这般做,而是一缕意念回到了停驻在赤陆内的肉身之上。
他霍然睁开双目,内中幽光一闪而逝,随后自此间站了起来。
自成真阳以后,此身便在这里时刻承受那莫名之物的灌注,比之当初,不知强横了多少倍,不过不管如何增长,这仍是在力道六转境地之内。
他抬头望去,天地之间一片亘古不变的猩红之色,方才忽然心血来潮,不会没有缘故,应该是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什么,或许这里能再次找到提升实力的机缘。
正在如此想时,忽然一声清鸣,那伏魔简似有所呼应一般,自袖中飞了出来,随后绕着他一个盘旋,就好似往远处遁走,这非是真正远离他,而是遁入了那“天地之反”中。
张衍目光一闪,他考虑片刻,也是一步踏了过去,随后便觉自身心神不断向下沉陷,周围赤色也是渐渐退去,很快就化为一片虚无,要是把这里比作一潭湖水,那么先前成就六转之时,就只是接触了那浅浅一层,而如今,却是在往那此前不曾接触到的更深处去。
第五十章 道法神通我自演
张衍发现随着自己往天地之反内不断深入,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见,万事万物尽皆褪去,唯有那一线本我尚存。
身躯虽在不断沉陷之中,可偏又有一种无限扩张的感觉,这既是矛盾,又是无比自然。
不久之后,心中又浮起一个奇异感应,似乎再这么下去,这缕意识会形成单独一个自我,从正身之上剥离出来。
要真是如此,却非是什么好事。譬如那真阳化身,虽他成就时念头纯正,与自身心思同一,可此刻力道之躯,谁也不知会生出变化。
这刻到底进还是退,却是要做一个选择了。
在略作思考后,他决定继续往下行去。
在成就六转之后,他发现赤陆之主一心成就他,也自是有用意的,不过不管其真正目的为何,他判断在自己曾修持到一定境地之前,只会尽量给予自己方便,而不是牵扯。只单纯六转之境,恐怕还有所不足,故接下来应当无碍。
而且能感受到一点,就说明这还在自身可以驾驭的范围之内,便真是有什么妨碍,他意识毕竟是自真阳正身而来,也有办法可以在问题出现之前及时撤出。
他预料的十分准确,下来这等感觉虽还存在,却始终没有出现什么变故。且随着沉浸在此长久,他也是渐渐发觉了这里真正原因,这实则是因为深入此间之后,导致意识与正身之间有所分离之故。
他此刻看去只是一缕念头到此,可实际上这就是自身一部分,尽管还谈不上无处不在,但无论落在虚空元海哪一处,都不会受得什么影响。
至于去往布须天那里尚不好说,因为只是短短一瞬,而且是借用了七人合力。
可在这里,却是有被削弱的迹象,这说明此间或可能已是着落在了虚空元海之外,不在诸天之中了。
正思索间,身躯却是忽然一顿。这并不是停下了,而是更好的与此间相融到了一处,在这个时候,那莫名之物灌注入身躯的力度猛然上长了一截,远远不是此前可比,几若是那涓涓细流与那奔腾江流之别。
若是身躯根底稍有不足,恐怕非但不能从中得益,还会被其给冲垮,所幸先前在赤陆停驻了数十载,这才能够承受下来,要是一开始就入到这里,恐怕意识就会被夺走,只余一具躯壳一直在此飘荡,再也不能出去了。
随着身躯之中积蓄力量越来越是雄厚,一名杳然莫测的意念也是自心底攀起,霎时之间,他也是明白了许多事。
要入得参神契七转之境,并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般艰难,正如成就真阳需要周还元玉一般,踏入此门,同样也需要一物,其就落在这赤陆之中。
他若是愿意,则随时可以踏出这一步,而身上所缺失的一切都可以在瞬时之间补足,但要有所得,则必要有所付出,他也必须为此承担此举带来的后果。
仅从能感应到的部分来看,却是目前还无法承受的,而且这些还仅仅是其中一小部分,还有更大的隐患暗藏在后。
他深思许久,认为自己在做好充足准备,或到得一定境地之前,尚还不宜跨出这一步。
有了决定之后,他便准备离开此地,不过身躯却无必要撤出,要知在这里修持,远比在天地之正中获益更大,日后待想到解决的办法之后,可再来此处。
于是他念头一转,意识从中撤了出来,下一刻,已是来到了鲲府之内,目光一转,见有一枚流光闪烁的玉简漂浮在一处龛洞之内,至于其余地界,仍是空空一片。
他行至前方,将此玉简拿入手中,只略略一个停顿,就有一缕缕在玄妙之法在脑海之中浮现出来。
这里所提及的,并不是什么厉害神通,而是道功达到一定层次之后,真阳修士又当如何精修提升自己,从而迈入更深境地之中。
他沉思了一下,按照他自身的理解,这或许这就是进入那第三层次的必要条件了,似这等记载,无论是在傅青名那里还是摩苍道人他们那里,都不曾有见得,也可算得上是极为珍惜的秘法一流了。
更重要的是,这里面还提到了些许辅助修行的外物,其等来处,都是一齐指向了布须天。
他心下意识到,不管是人道兴亡,还是自身修行,布须天才是这一切的关键,只有夺回了此处,自身才有可能向上迈进。
只是可惜,这对应付那些妖魔来说似并没有什么太大帮助。
他在原地思索良久,妖魔难以对付,最为主要是其手中握有至宝。
但是没有法宝莫非就无法斗过此辈了么?这却未必见得。
似那太冥祖师传下来的秘法,可以直接找到真阳修士正身所在,进而斩断元气之源。
是以手中没有那些厉害法器,也便只能依靠神通秘法来对抗了。
丹祖师传下来的秘法只有寥寥,至于与摩苍等人交流之后领悟道法,那多是偏向于修持,只这些显然是无法应付下来斗战的。
他两目之中神光闪动,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自己推演了。
与其仰仗他人,那不如一切都依靠自身!
如今神意无穷,元气无尽,又有残玉在手,在内用上万千年时日,却还不信推演不出一些足以与敌相争神通道法来。
想到这里,他意识一转,就回到了天青殿内,开始仔细整理思绪。
从道理上来说,只要修士掌握的神通秘法足够多,元气又是足够的话,那么几可以应付所有不同事物,甚至有些本来非是用于克敌制胜的,要是运使的好,或许起到得作用还要更大。
不过眼下时间紧迫,他不可能面面俱到,是以所选择的方向,只能偏向于斗战了。
而用于争斗的神通秘法,无非是攻守两势,一为护持,二为杀敌。
以攻袭那一方面来说,祖师所传秘法无疑是最为厉害的,不过妖魔也有回避之法,这是个阻碍,假设他能将之破开,那就能长驱直入,绕过一切关隘,杀至其正身之前,即便无法一举斩杀敌手,那么也可将主动权掌握到自己手里。
他心下明白,先前无法算定,那只是因为祖师所传下法门只是指明了方向而已,此法固然是十分高明,可要是十分完满,倒也未必见得,这里面其实留下了大片空白,还有向上推进的余地,或许这是祖师故意为之,假设能自己能加以完善,说不定就能达到目的。
只那些先天妖魔毕竟成道已久,谁也不知领悟了什么本事,不能把期望全寄托于此,一条路上走到底显然是不妥的,要是被挡住,就再没有反制手段了,故还需要从其他地方再找寻破局之法。
似如祖师传下来的禁阵,就是一个极好的突破口,要是能从中推演出一些困人法门,再配合神意之中观想的数座界天,当也可以是一个杀招。
舍此之外,就是那护持之法了,这也是极为重要的,妖魔可是手持至宝的,要是一个不慎,被其困住或是被镇压下去,那再是出色的手段也是施展不出来。
哪怕不曾探得那妖魔元气完满之事,在他打算之中,在降伏元气后,就推演这等护身法门。
只那些妖魔那些至宝他未曾见识过,旦易等人也仅知晓这些宝物极为厉害,具体如何却无法如何,这无疑是很不利的。
故他思忖下来,不求能抵挡住这些法器,只要能稍作回避或略略延缓攻势,使自己能有反击的机会,那便已是可以了。
好在他有连真碑和藏空玉膜为参鉴,只要能做到在这两件法宝面前回避,哪怕只是短短片刻,也就有机会避开其余法宝,便此无用,却还有那荡神天旌作为那最后依凭,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想好这些之后,他就把心神沉入残玉之中,开始试着推演。
半年时日一晃便过,眨眼又至三人碰面之期。
张衍心中有感后,正身不动,只分出一缕意念临行开辟处一座界天,并在一处浮岛之上等候。
未有多久,乙道人与旦易都是入到界中,对三人而言,半年时日不过是短短片刻,故是见礼之后,就直入正题。
乙道人沉声言道:“此次乙某去往那处阵之后,方知那是显融上尊的洞府,不过他已是不知去向了。”
张衍道:“原来是这一位。”
在摩苍等人留下的玉简中,过往真阳大能的名号都有记载,不过这一位结局可不怎么好。
布须天内原来也不是一片祥和,争斗也是无处不在,其中最为激烈的,就是那无情道和有情道之争。
有时候道念之争更胜于利益之争,两方之人有多次论道斗法,有人因此败亡的,也有人被逐出了布须天,这显融上尊就是后者。
乙道人言道:“看洞府之中痕迹,其当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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