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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7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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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名和乙道人都是点头,虽取得周还元玉,太一道人也未必见得一定能得了道果,可这里面只要一线可能,都要设法阻碍。
四人议定之后,各自从神意之中退出。
张衍睁开双目时,恰见一道灵光往下界落去,却是大弟子刘雁依按照他此前吩咐,往布须天去了。
他微微点首,刘雁依和岑骁二人只要按照他此前安排,顺大势而为,当能有机会洗脱因果,避开那杀劫,若是机运不差,不定还能找到有缘人。
他心中明白,乾启天历初始,如今生灵涉及因果不多,这一枚元玉恐是最容易取得一次了,而越往后则越难。
只是元玉即便被取去,这一次也不会因果尽了,只会积蓄下来,越聚越多,直至那纪历之末来得一次清算。
其实这里也与布须天灵机无尽,宝材无数有关,天地不可能白白奉养无尽生灵,兴灵至极,则必劫生。
这从这里来说,天地之反内域外天魔入世,也是合乎世之运转的,因其本身就是天理大道的一部分。
念头转到这里时,他忽然心下一动,似是隐隐触及到了什么,但这灵光一闪即逝,再想找寻,又是不见。
他一挑眉,却是并没有再去执着追究,缘法一事,不可强求,该能到来时,那自会到来,眼下不见,当只是道法修为不够罢了。
与此同时,虚空元海幽界之内,三名魔主也在商议对策。
恒景道:“不想那周还元玉如此之快便就入世了,我等是再等上一等,还是此刻遣得弟子前往争夺?”
迟尧道:“虽说此物能否到手,靠得是天缘,可些人道元尊为此一日布置已久,我辈这刻入场,若按寻常路数,定然是争不过他们的,唯有先搅乱局势,才可能有机会。”
嫮素道:“是以那心魔之术么?”
迟尧道:“然也,心魔之术,今我化用,而今已臻上乘,虚空元海之内,妖魔之辈若不习根本正法,那少有抵挡之人,而今时机已至,可将之投至昆始洲陆之中。”
心魔通常只对修道人有用,而昆始洲陆之前几乎无有修道人,投入进去也无用,可如今不同了,为了找寻元石,下来必会有无数修道人下界,这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若是运气好,说不定可借对方之手寻到那周还元玉。
大凌山,柎部。
冠明树下,君无启正盘坐在一块大石之上讲道,下方则有千余名少年围坐,俱是认真倾听,无有人敢漏过一句。
他所言之法,无非是一些寻常借用灵机施术的手段,虽会得此术之人算不得修道人,顶多算巫祭一流,可柎部之人学成之后,却是多了一桩对敌妖物凶兽的本事。
正是由于他教授出来的许多巫祭,这些年来内,柎部方能够拓展部族疆域,将势力不断壮大,也是因此,如今他在部族之中的地位远在族主之上。
只是他正讲法之时,忽然莫名其妙眼前一暗,愕然发觉自身立在了一片浑暗之中,而对面站着一名冷冷望着他的道人。
他身躯一震,忙是上前跪伏在地,叩拜道:“弟子见过太一上尊。”
太一道人看了他一眼,道:“我命你查访那先天至宝,而今可是有线索么?”
君无启按下心中不安,回道:“百多年来,弟子四处寻访,未见其所在。”说到这里,他稍作停顿,又言:“弟子听闻见人道元尊也在四处找寻此物,不过同样也是无有收获。”
太一道人冷声道:“若叫此辈先行寻得,我又要你何用?
君无启连连叩首,道:“是弟子无能。”
太一道人哼了一声,把语气稍作缓和,道:“而今天机有变,周还元玉随时可能显世,那宝物既然寻不到,那便先放上一放,你尽可能找到此物。”
君无启想了想,试着问道:“敢问上尊,却不知弟子该往何处去寻?”
太一道人言:“我推算之能无法与那些真阳修士相比,这些需你自家去找,但人道部落极可能是此次元玉现身之所在,你可先去昭原那处查探。”顿了一顿,他又加了一句,“唔,你这所在部族也需多加留意,莫要漏过了。”
君无启再是一拜,道:“是,弟子当尽力而为,以此还报上尊。”
他再抬头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大石之上,知道太一道人意识已走,一时也无心讲道了,于是把袖一挥,道:“今朝讲法到此,尔等都散了吧。”
千余名少年不知就里,不过也无人敢质疑,互相看了看,皆是站起,对着他恭敬一礼,便就退去了。
君无启仰天看了看,叹了一声,稍作推算之后,留了一封书信下来,自己便腾身纵空而起,往王京方向去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渊水海斩因果
昭原王京,通向泰长宫的车马道之上,有两名道人在那里旁若无人地行走着,而高台之上守卒却似什么都未曾望到。
这两人一名祁武,一名艾商,皆是余寰诸天奕胥天散修。
通常来说,因为修道艰难,无论功法还是外药都是获取不易,功行高深的散修极难出现的,但是余寰诸天有善功之制,哪怕你不入山门,只要立下善功,就能获得自己想要一切,故是有不少在宗门不得志之人或是觉得深受拘束之人,索性都是破门而出。
而这两人,皆是如此。似他们这般人,如今入至昆始洲陆的,却有不少。
祁武打量着四周景物,一脸嫌弃,道:“地此便是昭国王京?余寰诸天之内,哪怕凡人界域,也比此间兴盛百倍。”
艾商笑道:“可灵机便就远远不如了,何况这里许多天材地宝,余寰诸天可寻不到。”
祁武道:“听闻国公子被妖风卷去,而王宫之中,收藏有诸多好物,以我二人推算之能,只要要是能将这一位找了回来,想来那国主也是不吝珍材。”
艾商深以为然。
正说话时,忽见一阵黑气自天上压来,往那泰长宫中落去。
两人神情骤然凝重,从那气机上不难看出,来者乃是一头颇有道行的妖物,要是放在余寰诸天,怎也能与炼就元婴法身的修士一战了,他们两人可不是对手。
可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锁链响,却见天中出现一尊神人,手中大杵一落,便听得一声惨嚎,而后便见一头长着肉翅的飞豹跌下云头。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纵至半空往下望去,见那妖物已被那神人锁链套上,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
祁武看到这副景象,心有戚戚道:“早听闻这些凡人部落之中有神灵镇守,却是不可胡来啊。”
艾商嘴角一抽,道:“如此看来,我等也不必再去泰长宫了吧。”
祁武连连点头,连这等大妖都被轻易捉住了,那么当年能将国公子轻易带走之人要么是连神明也拿其无法,要么就是有另有因果牵扯,所以放任不管,要是这样,那绝非他们可以掺和的。
两人此刻不但把先前那念头掐灭,甚至不在这里再多停留片刻,转身就往别处遁走了。
此刻不只是他们,凡是见得这一幕的修道人,也是看出这里水太深,一个个都是远离或是退去了。
而此刻在穹山西北之地,一道湛湛清光如天河泄下,到了地陆之上,在十丈高处不悬住不坠,只听得泊泊之声,所有水潮聚到一处,霎时化如一团琥珀晶玉。
少时,自里泛起涟漪,刘雁依一身白衣,拨开如水光华,自里现身出来,她稍作推算,确定好了方位之后,就往东向遁走。
可未去多远,天上大日一闪,一道精气落下,随即有一个驾驭龙车的金甲神人出现在她身侧不远处,并恭敬一礼,道:“值日星官朱祝见过璇霄上真,不知上真可有吩咐需小神?”
昆始洲陆上除却尚未孕育而出的晷阳神君,在其之下,有三十六位值日神,彼此互不统属,而这一片地域,则是由这位朱祝值守。
若是其余修道人下界,他不会多作理会,但是刘雁依不同,乃是玄元道尊大弟子,自身又蜕去凡身的上真人,便是神主肇恒见了,都需以平礼相待,而如今却出现在他值辖之地,那便不得不主动现身招呼了,否则有怠慢之嫌。
刘雁依见了此人,心下一思,觉得对方常年往来地陆,当比自己更为熟悉,于是她客气言道:“有劳星官动问,我欲在履丘之后寻一处地界辟立道场,不知星官可知哪里有合适地界?”
履丘在昭原之东,原来人道诸部被从昭原赶出来后,一路向东迁徙,就是背倚履丘而存,不过再往东去,就是一片蔽日参天的古木林,可谓凶兽妖物遍地,怪山奇岭无数,少有智慧生灵存在。
朱祝不敢随意道出一处地界,谨慎想过后,才道:“上真若要找寻道场,东去后一百八十万里,有神主赐名白茫山,乃是合适所在。”
刘雁依道:“既有神主赐名,可是有山水之灵孕育其内?”
朱祝正要说话时,微微一滞,随即面露喜色,道:“上真,方才神主传言,上真若是看中那处,那山灵可任得上真处置,为奴为仆,或驱或灭,都是可以。”
刘雁依略作思索,道:“还请星官前面带路。”
朱祝一抱拳,道:“璇霄上真请随我小神来。”
他一拨车前两条蛟龙,身形骤然化金光掠去,身为值日星官,只要自身光华所及之地,就可瞬息而至。
刘雁依身为凡蜕修士,此刻感得那气机所在,当即也是挪遁至那处。
朱祝道:“璇霄上真请观,主上所言,便是这处地界了。”
刘雁依往下望去,这里乃是一处盆地,周围点缀一座座玉山,这里山作素色,水如晶泉,难称壮丽,却格外精美。
她能感觉山体有之中孕有一灵胎,内中一女子抱膝蜷缩,似如沉眠,当就是白茫山灵了。
她考虑了一下,言道:“此处甚是合适,多谢星官指引了。”
朱祝得她相谢,受宠若惊,慌忙道:“哪里,上真满意便好。”他也是知趣,道:“若无事,小神便先告辞了。”
刘雁依轻轻点首。
朱祝一礼之后,一转车前蛟龙,顿化金光一道,重又回得天中大日之上。
刘雁依对着下方再看有片刻,轻引法力,俄而有水河自天上而来,往下方涌去。
此处地界虽是合适,可毕竟是天生生成,灵机被山川树木占去极多,是以需稍作改换,并设下阵盘,将更多灵机汇聚到此。
在她施为之下,不过数日之内,这片盆地就彻底变化为一片万里清湖,下方则是开辟出一座晶玉宫阙。
因那山灵还孕育出来,她也没有去多做理会,步入宫阙之中,便就趺坐下来。
因为张衍所交代的第一件事就在半载之内,所面对的敌手之前从未接触过,故是此前他要尽量保持气机完满。
这一番入定,就是百余天过去,可待她退出定坐后,却是忽然感觉到不妥,竟发觉自身心神之中,似有外来异物寄入,其好似凭空出现一般。
她神色微凝,当即拿起一个法诀,只是气机一转,便将这异物镇灭,待确认已将之除去外,心中思忖道:“这当便当是肆虐虚空元海诸界的心魔了,确实防不胜防,幸好有恩师所传法诀,不然很难压制。”
先天妖魔与域外魔物也是争斗了百多年,可对心魔之法并没有太多办法,只能念诵宝灵咒及定心咒加以护持回避。
至于辟魔之咒,也不是无有,可唯有功行上乘之人才能使得,所以目前一直被迫采取守势。
张衍所传秘法却是不同,他本就赤周魔主,所有魔物一举一动,乃至道法变化都在眼里,无有半分隐秘可言,自能做出相应秘法加以克制。
刘雁依推算过后,知自己已是到了动身之时了,为防她不在时就人闯入此地,就转动禁阵,将这一片地域周围俱是笼入迷雾之中,这才腾空纵去。
在人道诸部的舆图之上,昭原之北是一片宽广海域,无穷无尽,诸部称其为辰海。
可若由天空俯瞰,实则北面有大小上百个湖海,辰海只是恰巧挨在昭原之边,可若往极北而去,在那无边汪洋之中,有一处海渊,无以计量的海水到此往下沉陷,似有一张巨口将之吞去。
这一日,却见水中巨渊之下气机一涌,一条金龙有窜升上来,眨眼化作一个老道,外表看去与生人仿佛,但下颌却是垂着根根苍白肉须。
其目光阴沉,面孔之上满是凶狞戾气,他望南方看去,正要动身。
却听天中有一清润悦耳的声音传来,“尊驾止步。”
老者悚然一惊,望天中看去,却见一个女仙站在那里,脚下一朵玉莲,一道剑光,似若银虹,旋身而转。
他沉声道:“你是何人?”
刘雁依淡声道:“尊驾不必问我身份,如今纪历转变,尊驾若避而不出,还能保全性命,若是执意上岸,却是难保性命。”
那老者神情更为阴沉,道:“你知我是谁?”
刘雁依微一点首,道:“尊驾曾是丹辰元尊座下护法,正是知晓这一层身份,这才来劝说尊驾回去。”
眼前这一位,乃是从上一纪历便就存活至今的老龙,其背后那位丹辰元尊,在第一纪历人道未稳之时,曾侥幸得一枚周还元玉,虽最后得以成就,可还是被人道大能打灭,其最后一丝精气便落于水渊之中,可若能再寻得一枚周还元玉,便就有可能复还回来。
不过在张衍推算之中,丹辰若得还生,那未来之中,将有无数生灵因其而亡,而刘雁依,也将是其中之一,故此令她前来,亲手除却这个隐患。
老者目光闪烁了一下,似是听了劝说,转头往水渊之中走去。
刘雁依只是默默看着,然而就在此人即将沉入水中之时,忽然身影一闪,却已是遁去不见。
刘雁依轻叹了一声,一道剑光斩去,也是霎时遁入虚空。
那老者方才在另一处遁现出来,还未来得及庆幸,忽然一道剑光也是跃遁而出,只是绕空一转,顿将他头颅斩下,随后身躯一炸,化作无数血肉崩洒下来。
刘雁依手心之中,一张法符骤然化作青烟飞去,借托张衍赐下的一张法符,她瞬息之间就将对方根果算定,轻而易举斩杀了一名同辈。
此时此刻,她觉得心神之中轻松了几分,好似解脱了一些什么,顿时明白,这当是自己斩落了一些未来因果牵累,只是自己就能将之尽数洗尽,从劫数中摆脱出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穹山立府待有缘
刘雁依望着那无底水渊,虽是将那老龙斩杀了,可只要此中那一缕精气不除,那么这位大能一定是会想办法再回来世间的,不过这便非她所能干涉的了。
实则将未来之劫杀去,并不是说一定就能避过所有劫数了,那只把无数未来之中对她最具威胁的一个除却,从这方面来说,她现在之作为,只是将凶险削减,而不是完全消弭。
要想真正避过,除非能够成就真阳,那么除了同辈,或是那上境之人,就再无外力可以撼动了。
只是她一想及此事,却不免有些忧心几位同门。
这一次周还元玉显世,由于就局限在人道疆域之内,洗脱因果劫数其实相对容易许多,可若是这回不曾入世,那么就只能到下一次元玉出现再做得此事了,那时恐怕更难避过杀劫。
好在有师长在上,想来也当有各自安排,此刻多想也是无益。
她把思虑收了,气机一转,遁回至白芒山中。
在张衍推算之中,那下一个与她因果牵扯之人将可能在十年之后出现,此人实力与她相当,而法符已然用去,唯有靠她自身之力解决了。这看去虽还有一段时间,可对修道人来说,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的,要尽快做好准备了。
寒夜冷寂,星华灿烂,岑骁立在一座土丘上,挪转罡烟气,将一根根玉桩钉入地下。
来至昆始洲陆后,他并没有出去胡乱走动,而是在穹山附近选了一处地界落驻下来。
张衍虽是让他来此收徒,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做,若是远离人道疆域,就算再有缘法,这弟子也难以跨越千山万水来到他跟前。实际上凭他现在境界还无法在那等地界立足,反而穹山这里,因为一些神通广大的妖物异类多被神灵扫平,最是安稳不过。
仅从表面上看来,这冥冥之中,仿佛一切自有安排,可事实是因为他修为不足,可以做出的选择极少,故才如此。
一般而言,低辈修士的未来变化相对简单,可随着修为越高,能做出的选择越多,未来变数也就愈加复杂。
这就好如一根不断延伸的线,开始只是一根,可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分散开来,越来越多,越缠越乱,直至千头万绪,难以理清。
待他把所有玉桩埋入地下后,便拿出了一枚牌符,一激法力,瞬间撑起一座灵光四溢的大阵。
做完这一切后,他不由长出一口气。
昆始洲陆上强横生灵实在太多,有了这层禁阵,算是在这里暂且有了自保之力,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
说来他也有些佩服那些人道部落,在诸神未立之前,竟然能在这等凶危环伺的地界中挣扎存身下来,着实是不容易。
这时他撇见天穹之中有道道流星穿透下来,其中有不少遁光明显是往这处过来,心中暗道:“近来入得昆始洲陆的修道人越来越多了。”
这些时日里,有不少修道人与他一般,在穹山附近立下洞府,不过此辈与他不同,并不知晓周还元玉之事,之所以来此,反而是看中了昭部之中搜罗起来的宝材。
忽然,他眼前一花,却是数个怪模怪样的双头鸟自头顶之上一晃而过,还未待他看清,眨眼又消失在了天边,不由嘿了一声。
来至这处后,他发现了自己一个短板,那就是飞遁之速着实太慢。
以往往来州城及停仙山之间,他根本无需做多做飞遁,就算去到北天寒渊,也有转挪大阵,可在昆始洲陆上,却大不一样了,要去往何处,只能靠自己御空而行,这不但十分耗费法力,也着实耽误时间。
然而这些还只是其次,他发现这地陆之上,凡有飞空之能生灵,绝大多数遁行之速都在他之上,这意味着他一旦遇上敌手,若是无法敌过,可能连逃也逃不掉,虽有师长所赐护身法符,可他也不能次次依靠此物。
发现了这一点,他认为自己必须要找一个脚力。
因短时内无法提升修为,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土著生灵身上,只是这里妖物凶兽个个强悍异常,并不容易下手。
如今禁阵已起,倒是可以着手做得此事了。
他一捏法诀,将禁阵扩展,缓缓延伸向上,将整个山坡包裹起来,随后自袖中将师门带来的一枚丹药拿出,往下方溪流之中一投,下来便就不去管了。
待修持有几日后,这天午间,忽听一声咆哮,他纵空一望,却见一头威风凛凛的踏云白狮困在了禁制之内,正在阵中左冲右突,每一次冲撞,都震得大阵晃动不已。
他由露出惊喜之色,白狮这可是昆始洲陆上极其较为珍奇灵兽,能飞能隐,还有少许灵慧,此回能将之困住,也算是运气好,想来是禁不住那枚师门丹药诱惑,这才被吸引过来的。
似这等生灵,想要降伏可不容易,除非从幼兽开始驯养起来,不过他却无需经过这一关,一伸手,就自袖拿出了一只玉圈出来。
此是他以不少灵贝从碧羽轩弟子手中唤来的伏兽圈,只要你是飞禽走兽一流,遭此一落,立便只能受其约束。
他之前未曾用过,也不知灵验与否,在定了一下心神后,就将玉圈掷去。
随着一道灵光飞去,顿就那踏云白狮圈住,同时连忙念动那御使法诀。
片刻之后,这白狮由暴躁转而变得安稳了下来,再随着他意识所驱,乖乖伏卧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果是有用。”
岑骁精神一振,行上前去,在仔细看了白狮几眼,手掌上前轻抚鬓毛,这灵兽发出呼噜噜声响,并讨好地靠了过来,他一笑,翻身而上,已然跨坐在其背上。
这头白狮一耸身,四爪跃动,有如攀山越岭,随着一阵烟气腾起,已是纵入天穹之中!
岑骁乘其背上,往下方山川地陆,不觉欣喜,有了这灵兽为坐骑,去往哪里都是方便了,兴致勃勃转有一圈之后,发现已是一夜过去,天方见亮,正要回转时,却听得有一阵阵诵经之声传来,初时模糊,可很快变得清晰起来,并不断朝脑海中挤入进去。
他不由一皱眉,经文其中所述,明明与自己所学相悖,可里面偏偏又包含了许多大道至理,令人又忍不住想要倾听,本能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忙是运转心法,立时就将这诵经之声排斥了出去,并无有一丝半点遗痕存于心中。这才朝那声发之地看去。
诵经之人乃是一个中年道者,发髻高结,身着金色道袍,随着念诵,周围结庐而居的修士一个个都是走了出来,并跪伏在了四周,其中一人激动无比的言道:“今朝得闻道长,方知大道妙理,以往所学不过糟粕,还请道长怜悯,收我等迷途之人为徒。”
那中年道者语声平和道:“我之道法,有缘之人皆可渡之,你等既愿入我门,自此便是同道了。”他自袖中拿出一串玉链,递去道:“收下此物,便是我门下弟子了。”
那年轻修士毫不犹豫地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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