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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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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血脉较好也只是带来的一个较高的起点,过去也不乏只是纯靠修炼秘载就此成为强横大能的人物,这便是宗门的作用了。
  韩定毅在想,在吞下那蛟龙精血之后,他也相当于是一个真正龙种,不知自己是否也能利用其中法门修行。
  他并没有忘记自身功行道修,只是碍于现在玉砂子不多,不足以支撑他的修行,而现又迫切需要自保之力,就只能从这方面下手了。
  在参研数日后,他记起了宗门来人所言的回山经筑,于是翻开牌符,乘动飞筝行往那处。
  他本来以为此地只是一座寻常经阁,没想到得地界一看,却是足足占据了一座山丘,高台大楼林立,经卷藏书不计其数,顿时感觉来对了地方,有了这些,能够更为快速的知晓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只是在迈步入里后,却发现不少前来观书之人对他指指点点,并窃窃私语,他起运法力听了下来,却发现众人所议论的,却是他杀死韦氏两名弟子之事,顿时感觉到了一丝不妥。
  他本是就是碧羽轩掌门嫡脉出身,对这些事情的认识远比一个普通弟子来得深刻。
  这次事情,实际上是让韦氏落了面子,对方遮掩还来不及,绝不会主动向张扬,可现在却好像弄得人尽皆知,这背后一定有推手存在。
  他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或许是为了打击韦氏声望,可不管怎样,他这作为其中最为弱小的一方,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他心中此刻有了一些不好预感,但随后神情又恢复如常,不管如何,唯有先利用这段时间壮大自己,能吸纳多少东西就吸纳多少,大不了一走了之,莫说万阙星流,只芎陆也广大无比,他离了这里一样也可以存身。
  此刻宗门四道之一的任道之中,一座华丽宫室之内,床榻之上正躺着一个纤纤弱质的少女,其正在不停咳嗽,脸颊上是病态的嫣红。
  一个身披凤翎大氅,额头挂有一滴银泪的女子正坐在榻边,伸手按上她的额头,好一会儿,少女才安稳下来,其声音虚弱问道:“阿母,女儿这怪病是不是好不了了?”
  女子柔声道:“弦儿莫怕,阿母自是有办法的。”她再是一按,少女沉沉睡去,只是眉宇间还是带着一丝痛楚之色。
  她叹了一声,自己这女儿天资横溢,不到五岁就已是能够开觉血脉,九岁二次开觉,如今到了十五岁,已然是三度开觉了,同龄之人,无一能比,本该是一飞冲天,可是没想到,三度开觉之后,却是染上了族中流传的一种血裔怪病,才导致眼下这等模样。
  此病族中百人之中才有一个会得,可她没想到落在了自己女儿头上,通常此病无药可医,但是有一个办法,若将他人血脉攫夺过来,再种入她女儿身躯之中,这样不但可以治好此疾,运气若好,还能使得开觉出来的血脉威能更为强横。
  可这里有一个困难,所选对象的血脉必须要能压过少女自身血脉,凌氏乃是青女血裔,就算宗门之中的三十三家神怪血裔也不能相比。
  当然,能高过的不是没有,可拥有这等血脉的族门,无一不是拥有强横的背景实力,却不是她所能觊觎的,贸然下手,也只会惹来灭顶之灾。
  然而这个时候,韩定毅却是入了她视野,真龙血脉却是压过青女血脉不止一筹,而且其人看去背后也无甚背景,正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这样做虽是对那被夺取血脉的人来说不太公平,但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公平,有的只是弱肉强食。
  那女子安抚好了自家女儿,转了出来,对一名等候在那里老者言道:“这段时日你替我看好此人,他需要什么都给他,不要吝惜。”
  老者明白,韩定毅现在还达不到掠夺血脉所需的条件,这般作为只是令其尽快进入二次开觉,待养熟了之后方可拿来一用,只是他仍是存有一丝顾虑,道:“血脉被夺之人必死无疑,此人可能背后有真龙,主母当真要这么做么?”
  那女子淡淡道:“若真是有,哪会让他到得此处?早便收入龙宗了,你也不必多言,此事我已决定了,任何后果,自有我来承担。”


第一百八十六章 寻己求真问上法
  两载之后,芎陆某处海岛之上,传出隆隆震动之声,一股烟气穿天,海上渔民还以为是哪处火口喷发,都是吓得远远离开。
  而在岛屿深处,一座以外力开辟出来的洞穴之中,卢化安自座上立起,经过一年多的苦修,他此刻已然是化药凝丹,入得化丹境内。
  这是因为他二人来之前就准备有所突破,所以才能如此顺利。
  唯一没想到的是,这方天地竟是连一点灵机都是没有,两人身上携来补纳丹药他一人已是用去了大半,已是不够另一人所用了。
  卢化安笑道:“高兄只能再等上一段时日了。”
  高鉴封不在意道:“无妨,我灵门只要有足够神魂与外药,哪怕无有足够灵机,亦能破境,不过多费一些功夫而已。”
  卢化安道:“现如今我已入得化丹之境,若是上宗再是往此送人,也能是化丹同辈了。”
  高鉴封点头,到了这里后,他们不知门中情形,布须天那处特同样无法知道他们具体在做何事,但却不难发觉他们这里有人功行有所精进。
  他道:“道友闭关之时,我四处查探,终是查明了韩道友下落,他当是接触了此地一家血裔大族,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被送到了这里最大的宗门离明血宗之内,我等是否要主动与之接触?”
  卢化安考虑了一下,道:“韩道友虽是入了宗门,但想来也不容易,难保没有恐盯着他的人,现还不必要与他往来,不过道友若有手段,不妨在某处留个记号,提醒他一下,也让韩道友心中有个数。”
  高鉴封道:“也好,那宗门我无法渗透进去,但那大族内我却是留下了眼线,只要韩道友回得那处,自可有所发现。”
  卢化安再是一想,道:“还在韩道友所在之地留下必要记号,如此他当知道我等来了,但不至于交通之法,那就不必要了,我两方最好不照面。”
  高鉴封道:“道友是怕出得什么变故么?”
  卢化安道:“多防备一手总是没错。”
  就在此时,两人忽感一阵异动,不由站住脚,往前方空处看去,就见那里荡开层层涟漪,而后一人自里走了出来。
  韩定毅自入了经阁之后,两年来大半时日都是沉浸在此。
  功行因为不是短时内可以提升上去的,所以他并不急在一时半刻,而此中看到的越多,对此方天地也就了解的越深,这样万一他不在宗门之中待了,去到别处也能更为容易的存身下去,将来若有机会回到布须天,也能说出更多东西。
  以前他以为这里之人纯靠血脉斗战,心下却是有些鄙夷,然而看了这里的秘载之后,才发现这其实是一个误解。
  通常血脉修行,共有三度开觉,这里就是不断深入挖掘自身血脉的过程,但是到了三度之后,就并非如此了,已然可以启发出自身独有的神通威能,从而走上另一条路。
  此一步名为“开命”,当然,若是一直愿意在开发血脉的道路上走下去也是可以,那便是四度开觉,只是最后也不过是变成血脉源头的神怪而已。
  “这么说来,血脉对那些上家弟子来说,只是一个进入上境的跳板。”
  他想了一想,觉得这倒其实也是一个正确路数。
  因为这方天地没有灵机,寻常人想要如修士一般拥有莫大威能,甚至超脱出尘世,那几乎是没有可能的,而依靠血脉不失为一个正确选择。
  等真正拥有了伟力,并了然其中玄妙,拥有了自己的道路,那么原来借以登行上来的梯子就可以抛弃了。
  这在他入神深想时,一名弟子过来,对他一拱手,随后递过一物,道:“韩师兄,此是上面交托于你的。”
  韩定毅谢过此人,接了过来一看,却发现是一大盒血药,心下不由转起了念头。
  自他成为正式弟子后,宗门给予的支持极多,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似乎恨不得将他实力快些提升上去,这个态度十分值得玩味。
  离明血宗弟子本是有出外剿杀魔怪凶物的责任,但是从来没有指使过他如此做过。
  他不明白到底是担心他的安危,还是什么别的缘故,所以两年中做过一个试探,说是想出外剿杀凶怪,但是这个请求很快被驳了回来,并来人安抚他,言称血脉不俗,不似平常修士,只管安心修行就是。
  这看起来很是平常,可他觉得这里面隐藏着更深目的,这不是他疑心过重,而是半载之前,覃氏闻知他已是开觉血脉,故是来人请他回去覃氏女完婚。
  他那时正是深研各种秘载之时,本就无心回去,可没有等他回应,宗门就替他作主否了,覃氏之人自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般看来,上面有人并不想让他出得宗门半步,这里用意他一时猜不透,但很明显,在他实力没有达到一定程度前还不会和他摊牌,所以倒还不如趁这个时候多拿取一些好处,其余事可慢慢再想办法。
  这日他又看完一本书册后,就往更上一层走去。
  此间藏书无数,他虽然过目不忘,观览速度也是远胜旁人,可也不觉得自己能看尽此间所有,所以这几年来也只是挑拣比较重要的典籍观览。
  到了上层没多久,却听得脚步上来,转目一瞧,下方上来一个以纱覆的女子,此女身姿窈窕,以飘渺不定的烟纱覆面,衣裳飘带也是浮如轻烟,随其迈步时,飞腾起来的一部分会融入天地之中,一望而知来历不凡。
  尽管此地较为宽阔,韩定毅还是不动声色往远处挪了几步。
  来了这里许久,他已是知道,一些上家大族视异妖凶兽血裔为浊秽血脉,若是贸然上前,反还会惹来一定麻烦,现在他已是招惹了韦氏,不想再平白得罪更多人。
  没想到那女子见了他,反而一转步,朝他走了过来,言道:“这位便是韩师弟吧。”
  韩定毅放下书册,尽管心中警惕,但他面上没有什么不耐之色,道:“正是,不知这位师姐如何称呼?”
  女子没有回答,看了他几眼,道:“听闻你是龙种血裔?”
  韩定毅中规中矩道:“若按传脉玉碟来说,缺为龙血后裔。”
  女子言道:“其实你该去得是龙宗,而非是离明血宗。”说完,她转步离去。
  韩定毅一皱眉,不知此女的意思是什么,几番思索,都是不得要领。
  他摇了摇头,没有再去深入想,只是决定按照自己计划好的步骤行事。
  到了夜间,他思及许久不曾回去,就转回了居住,然而方到门前,却发现一名老者早是等在了那里,他认得这位就是上次前来代替宗门向自己索要秘丸之人,忙是一拱手,道:“名老怎么来了?可是有宗门谕令么?”
  茗老看了看他,沉声道:“有几句话,单独与韩师侄谈谈。”
  韩定毅一听,就知此回是为私事而来,他道:“贵客临门,平日还请不到,名老请里间坐。”
  将名老请到了里间坐定,他亲手奉上茶盏,随后才落座下来。
  名老品了一口,赞道:“清香入肺,回味悠长。”
  韩定毅笑道:“只是加了几枚丹丸罢了。”
  名老点头道:“韩师侄炼药之才果非凡俗,想来不如此也炼不出‘娜药’那等上好秘丸。”
  韩定毅谦虚道:“不过区区一枚丹丸罢了,当不得什么大用。”
  名老道:“莫要小看此物,我离明血宗与恶阳血宗长久对峙,有了此秘丸,下层弟子实力提升颇速,前些时日着实为宗门挣了不少脸面,你自身血脉不凡,于此好生修习,宗门自不会亏待于你。”
  韩定毅心中冷笑,可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恭听之状。
  名老拿出一本秘载放在桌案上,半是警告半是劝诫道:“近来见你翻阅开命之法,此还距离你尚远,这两本秘载,你不妨好生观览一下,对二度开觉极是有用。”
  韩定毅收下了,状若谦恭道:“师侄谨记。”
  名老对他态度很是满意,现在韩定毅现在还远远达不到掠夺血脉所需的条件,唯有尽快进入二次开觉,这样才好为族中所用。他心下也是暗觉可惜,若不是这件事,凭借韩定毅血脉,数百上千年后,必然会为宗门砥柱,可如今为了少宗,也只能牺牲此人了。
  海岛之上,高鉴封、卢化安二人见来者一身道袍,一身气机亦是玄门路数,知又是一位同道到此,一起上前行了一礼。
  卢化安道:“道友有礼,敢问道友尊姓?”
  来人回得一礼,道:“贫道归灵派门下弟子骆知同。”
  卢化安观他亦是化丹修为,而来得如此之快,这说明上宗对他们的身上变化都很清楚,并没有当做可随意抛弃的棋子,心中不由略略一松。
  骆知同问道:“这方天地是何情形?”
  卢化安把自己知道的大致说了一遍。
  骆知同道:“为免此间有大能察觉我等踪迹,上宗隔一段时日才会继续有同道入界,这段时日,还望两位道友能够与我一同在此开辟一座立足所在,以方便日后诸派道友到来。”
  卢、高两人皆道:“敢不尽力!”


第一百八十七章 潜渡海流脱枷锁
  自名老离去之后,韩定毅就不再去往经阁,还有因为更多东西唯有达到开命之后方可见到,而且那韦氏之人,似乎又在设法找寻他麻烦了。
  他看得出来,这里明里暗里,都有人在给他以压力,好逼迫他快些进入二度开觉。
  他不禁想起那日所遇到的女子之言,说他不适合待在离明血宗,而是该去龙宗,心中也是不禁转念起来,认为问题许是自己所显露出的血脉上,上面不定是有人想利用他的血脉做些什么事。
  他虽觉得这个猜测未必真对,但该是与真相有几分接近,如今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差不多都到手了,得不到也不眼前可以觊觎的,需要找个机会快些出去了。
  这两年他没有什么额外动作,只是为了让人以为他已是顺从了宗门的安排,心安理得享受各种修行便利。
  可他也是明白,名老这回到来,并指明他所看秘载内容,无疑就是提醒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眼中,所以要想出去可谓困难异常,按正常途径,几乎没有指望。
  可他自入宗以来就在谋划此事,现在已是有了一套完整谋算。
  他心下忖道:“名老方才来过,定会以为我这两天会安稳下来,却正好趁此机会快些动身,若是迟了,把我禁足在此,那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打定主意后,他先是去一间药铺,因为炼丹之故,几乎每隔十天半月就会来一次,所以这等举动很是正常,也没人会怀疑什么。
  而在转过一个巷道时,将一片精血转化出来的龙鳞留在了不起眼的角落中。
  此是相鳞之术,只要有鳞片所在,正身就可凭空转挪了出去,但缺点是法力耗损太大,甚至几天下来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只比凡人强出一点。
  所以用出此术之后,必须有几日休养,至少能给他以补纳法力的时间。
  可是逃离之时,时间是异常宝贵的,现在他对离明血宗上层大能的手段还不十分清楚,但却大致可以将其视作修道人中的大能来看待,这里稍有一点耽搁,可能就会被人捉了回去,所以要利用这等机会,尽可能走得越远越好。
  待他一切准备稳妥后,便就对外宣布闭关。
  名老一直在监视他的举动,得知此事之后,也是放下心来,认为自己的敲打起了作用。
  韩定毅先是耐心等到夜晚,将之前准备好的阵旗布在了四周,他在上面倒下了阴离之水,待得十来日过后,此物自会毁去,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诸事稳妥后,他便转动了相鳞之术,出现在了白日那个转角之中,随后立把将那枚蛟龙精血吐了出来。
  离明血总不允许弟子随意出入山门,但对其余人就无有那么严厉了,毕竟大族弟子进来修行,也需要侍从奴仆,这些人都没什么血脉异力,与凡人没什么两样,而现在他没了龙蛟精血,那么出入关口的鉴玉就不会有什么反应,正好混入其中,这是宗门之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他方才一迈步,脚下却是有一股软绵绵不着力之感,此是法力耗损过甚的征兆,但是他强横身躯仍在,虽然气道修士并不修专以修渡肉身,可作为渡世舟筏,其中牢固坚韧之处也不是凡人可以想象的。
  他一边快步往出宗门出入所在走去,一边服下一枚事先准备的玉砂子,心中则是在不停转念,开觉血脉往往闭关要十数二十天,当中不能有任何打扰,尤其是二次开觉,稍有惊动,就是前功尽弃,所以一切顺利,他应该有将近一月的时间。
  但是宗门应该不会等那么久,一定是会提前过来查看的,所以他现在有大约半个月的时间,覃氏是决对不能回去的,只能往其他地方去,而且越是远离宗门越好。
  他脸上露出坚定之色,到时若还不能逃脱追杀,那就只自尽在此了,绝不能让自身所携带的秘密暴露在此世之人眼中。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他来至出入关口,并混入一列列车马队中,在经过那面大鉴石时,上方没有任何反应,虽早知是这等结果,可心中还是不由松了一口气。
  但也不是说这里就没有危险了,在过去关口后,还有一段水路要走。离明血宗不可能来理会仆奴之流,所以有不少人会在这段路程上地劫杀过往之人,而在宗门之内,自身没有血脉之人被视如猪狗一般,就算杀了也没人追究。
  好在他准备充足,自身又不是当真没有反抗之力,隐隐还展现出摄人威势,所以一路无惊无险,顺利借得一条水瀑出得宗门。
  在出来那一刻,只觉眼前一花,发现已是到海面之上,天高海阔,碧空如洗,也不知是否暂时摆脱了危险之故,他身上忽然轻松了几分。在宗门中时,他将所有海域图都是记下了,这刻稍稍辨认一下方位,就勉强聚起一点方才恢复出来法力,往附近一处小岛缓缓飞掠行去。
  他在此留了一日,待法力稍有恢复,便遁光而走。
  名老等有七八日后,见韩定毅居处之中一丝声息也无,虽然明知道这是正常情形,可他心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可是因为开觉之时不能受到半点扰动,要是因为他的缘故导致了失败,他也担不起此责,故也只好忍了下来。
  等到十来日过去,却还是不见任何动静,这时他愈发觉得不对,慎重考虑下来后,决定亲自前去查探,然而结果令他惊怒不已,打开居所门户,却发觉房内空空荡荡,竟无一人存在。
  他即刻派人找寻,同时回去族中上报。
  那女子在闻听此事后,怒斥道:“你等是如何看人的?”
  她姣好面容几乎都要扭曲了,这几年给予韩定毅的东西倒还罢了,凌氏不缺这么一点东西,可门中自有规矩,弟子不可能只做修行,还需为宗门做事,是为了能使韩定毅乖乖待在门内,她着实付出了不少代价人情,关键是没了此人,她女儿就失了复原之望。
  名老道:“主母,此人走得蹊跷,属下将内外俱是看牢,可却没有半点动静,只他一人绝然逃不出去的,而且这几年来,此人表现的颇为恭顺,更不知我等要做什么,他又何故要逃走?”
  那女子一蹙眉,道:“你是说有人与我作对?
  名老低头不言。
  女子咬牙道:“是我疏忽了,秀氏,定是秀氏那些贱人!她们应该是猜到了我的打算!”
  发泄了一通后,她稍稍冷静了几分,道:“我有算阳之术,秀氏不会把人留在门中,那样只会落下口实,给我攻击他们的把柄,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此人送出山门,那样再凑巧遇到一个凶怪,非但可以破坏我等谋划,也能就此摆脱干系。”
  她快速梳理了一遍,得住自认为正确的结果,于是一抬头,“把族中擅长算阳术的人都找来,快些找出此人下落,哪怕只剩一具尸首,也要给我找了回来!”
  名老奉命之后,立刻下去安排。
  “算阳之术“乃是凌氏独有的秘法,可以凭借某人留下的衣物、毛发、血液乃至诸多旧物,准备找到某人的具体下落。只是韩定毅不是当真大族血裔,乃是一个纯正无比修道人,因为肉身乃是渡世之宝筏,所以格外着紧,这两年之中,并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仅有一些用过的衣物。
  凌氏最后只能凭借这些东西算其所在,可是没想到,其中一人方才转动秘法,便就暴毙当场。
  身为修道人,韩定毅根本不是可以轻松算定下落的,这方面几是堪比开命之后的血裔高士,可凌氏不知道,自是上来就吃了一个大亏。
  由于目前只有这条线可以找寻到他,所以名老已是顾不得这些了,在其强令下,接连死了十来个擅长此道的好手,方才查出其在往南方逃遁,立刻派遣族中几名擅长飞遁的好手前去捉拿。
  韩定毅一路疾驰飞遁,由于天地之内没有灵机之故,他每过数个时辰就必须降落下来,再用半天时日用玉砂子补纳法力,在跑出去三十余天之后,差不多已是来到了离明血宗辖界边缘之处,大概再有三四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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