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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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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现在有了方向,那么总是能想到解决之法的。
可就在他如此思忖时,忽然发现,那一丝感觉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轻,似隐隐有脱离自身之兆。
他目光一凝,反应过来,如无意外,该是此物越是着意其上,则距离寄主越远,而且这个过程是无法违逆的,最后即便不会离他而去,很可能也会彻底消失。
他推算了一下,在正常情形下,要想依靠那一丝感觉找到此物本来,即便是他,也至少需要半日功夫,这里还要考虑到,此物是会随着他的关注不断消减的,剩下时间实际上不足以将之找出来。
这里倒不是没有办法,他大可以静心止念,抚定思绪,只用自身道法寻求那吉利所在,随后再出外搜拿,假设能一击而中,那就达成目的了。
可要不成,那就会一次难过一次,还难言是否还会引动另外变数。
所幸除此外,他还有一个更好方法。
他伸手入袖,握住残玉,便把心神沉入其中。
此间能够完满再现自身之上每一分变动,所以这里同样也有了那玉简感应,而因为这等感应同样是映照出来的,所以不会干涉到正物,也不会导致其远离。
如此只要在这里反复推演,当就能很快掌握摄拿此物的关窍。
因为残玉之内不必太过考虑时间,所以他也能从容施为,心神在沉浸许久之后,也是渐渐明了了该如何拿定那一缕线索。
因思及一些可能会出现的意外,所以他又在此多驻留了一些时候,直到都有了解决之法,这才自里退了出来。
心神方一转出来,立时照法施为,瞬息间拿住那一点关节所在,随后顺此攀附而上,并将之牢牢盯住。
过有一会儿,他双目睁开,将那玉简拿到眼前,见此物又还变成了先前那既是沧桑古旧,又是焕然如新的矛盾模样,已然是成功将之摄还了回来。
但这并不是说此物就不会消失了,其之所以呈现面前,是因为被他暂时定住,可因为意注其上,所以此物会逐渐淡去,直至彻底,这是无法阻止的。故是从此刻起,他得需抓紧时间了。
他心意入内一转,瞬时间,诸多上境之妙玄纷纷显于脑海之中。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看过的东西,有些从清晰变得模糊,似在遗忘之中,可照理说,莫说他这等功行之人,就是一个寻常修士,也是绝然不会忘记以往见过之物,这情况看去有些反常。
对此他却很是镇定,因为他大致能猜到此中原由。
因为这东西涉及到了诸多未来变化,若衍生出去,可至无穷。
里面一些模糊之处只是因为现下还不曾与他遇上,等到彼此当真有了联系,自是能够再度记起,而那些没有遭遇的,就意味着不会发生,也就不必多管,现在唯有尽可能多观其中内容。
未过多久,他感觉那感觉近乎消失不见,心下一转念,并没有任其彻底消亡,而是主动撤了定拿。
此时他抬起头来,双目之中,却是精芒熠熠,烁烁有光。
在观览过玉简之后,对于如何攀登上境,心中已是大略有数了。
只是万阙道人先前所交代的,和他现下所看到的,却是有一些不同之处。
这非是其故意蒙骗,而可能是因为当年万阙道人当年意识手中所拿是知世简后,此物就立刻消失不见,再加上有所遗忘,所以其所看到的应该并非全部,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还有一个,其人渡去一次上境后,有了因果牵连,当也是引动了什么变化。
由此看来,不但未来有变,很可能每一个试图攀登上境之人届时所遇到的情况都会不同。
可他却反而认识此是好事,因为这表面看去虽是大相径庭,可实际是同样一件事,这必然也有其共通之处。
为此,他又入得神意之中仔细揣摩,待得把所有都是理顺之后,才从定坐之中出来。
他心下一思,暗道:“而今诸事皆明,已是可以试着攀登上境了,只眼下天机未至,恐还需静候一段时日。”
从那知世简中得知,在道行圆满之后,并不是随时随地都适合渡去上境,这里也是要讲究天机缘法的,此是因为浑天同样在布须天内有所映照,待得自身感应最为强烈之时,那方是缘法到了。
昔日万阙道人因为并未从简中观看到多少内容,所以不知这等事,这恐怕也是其失败的缘由之一。
张衍下来几日都是在推算那天数时机,最后算定在半载之内或有机缘可寻,而在临行之前,却可先把身边之事设法交代一下,他一弹指,就有一道灵光飞入下界。
没有多久,景游来报,道:“老爷,刘上真到了。”
张衍道:“唤她入殿。
不一会儿,刘雁依上得殿来,俯身拜礼道:“弟子拜见恩师。”
张衍微微点头,道:“近日修持如何?”
刘雁依回道:“得了恩师秘法传授,弟子自觉进境甚快。”
张衍道:“布须天灵机无限,宝材无数,法力增进只需按部就班修行便可,只是道行可也不耽误了,修持之中关隘,多是落于此间,且越是上境,道行越是紧要,你要谨记在心。”
布须天修持,修道外物不缺,不谈外劫,修道唯一阻滞,就是各种各种功行境关障碍了。
但这里外物不缺,也只是相对而言,并非是说坐于门中便会自家到来,也需你去四处搜寻。
而布须天广大无限,各类宝材分布极广,地陆之上又有无数厉害凶怪,哪怕洞天修士行走,也要小心谨慎,寻常弟子根本走不出多远,便算斩去凡身的大修,要祭炼法宝丹药,有时也只能亲力亲为,所以这也不是什么易为之事。
刘雁依正容道:“弟子谨遵恩师教诲。”
张衍道:“为师近来参悟道法,窥望到上境一丝缘法,待得天机到来,便会寻去上境,为师走后,昭幽门下俱由你来做主,只自我人道入主布须之后,便有不少外道在外,诸天之中,更可能藏有隐秘,为免将来变乱,为师留有一具分身在此,可保部宿无虞,你若遇得为难之事,也可前去请教。”
刘雁依俯身一拜,认真道:“弟子会照拂好昭幽门下,等候恩师归来。”
张衍微笑点头道:“你且将缺月剑丸祭出。”
刘雁依道一声是,心神一动,清气如水,轻轻一举,已是将那一枚缺月剑丸托了出来,霎时殿内泛出一缕缕柔湛清波。
张衍伸指一点,一道气光入至这剑丸之内,并言道:“回去好生祭炼,若用心持正,当可有所得,危机之时祭出杀敌,亦可收得奇效。”
第二百六十七章 开得法缘觅浑天
刘雁依于心中一引,就收了缺月剑丸回来,只觉其中不但蕴含有一股磅礴法力,还藏有一篇法诀,可一观之下,却并不真切,便就起得神意一转,却是推算了几句出来,只是再往下,却觉艰涩异常,知晓是自身道行还略有欠缺,需得如自家老师所言,用心修持,方能领会更多。
她拜了一拜,道:“谢恩师赐法。”
张衍道:“你方才已然是摸到了一点诀窍,只是此法乃为师传授,终究是非是你自家之物,所以一时间难与自身道法相印证,你不必急求这些,可慢慢体悟。”
他再是指点了刘雁依一些关节,就令这名大弟子退下了。
实则有分身在此坐镇,便他不是亲身在此,弟子想要请益也是难,甚至还更为方便,因为分身无需修行,只要维持自身气机不损便可。
此刻他心意一动,稍候片刻,便见一缕水气自殿外涌来,随后缓缓聚拢,最后凝聚出半蛇半龟之模样。
张衍对其言道:“玄武道友,而今上境之门已在近前,贫道不日便将前往,道友不妨在此静候,若我能至上境,当给道友一场造化。”
玄武也是一股神意传来,其意言明,会在此守好清寰宫,直待他归来。
张衍点头,这般上面有分身照拂,下面有玄武坐镇,门下当是无虞了,但身为溟沧派渡真殿主,此回离行,山门那里也需知会一声。
秦掌门现正在修持,不便相见。而今门中主持之人乃是齐云天与孟至德、孙至言等一众长老,故他心神一动之间,一道分身已是出了清寰宫,往山海界而来。
溟沧派虚海之上,因是近日诸事理顺,齐云天难得有闲,此刻正在此考校门下弟子功行,这时忽然心有所感,立知是张衍到来。
他心下思忖,张衍自开辟玄渊天后,就不再过问门中具体事宜,就算要调用门中弟子,只消一道法旨便就可以了,譬如攻打万阙星流那次就是如此,而现在举分身到来,恐怕是有什么异常情况。
他神情顿时严肃起来,一挥手,屏退了左右弟子,只把大弟子关瀛岳留了下来,随后往天中看去。
过有一会儿,便见一道清光降下,落在广台之上,霎时化作一个玄袍罩身的年轻道人,齐云天打个稽首,道:“渡真殿主有礼。”身旁关瀛岳则是躬身一拜。
张衍抬手回得一礼,道:“齐殿主有礼。”
齐云天观他神情如常,心中一定,料想即便有事,当也不至危及山门,百年伸手一请,道:“渡真殿主还请入坐说话。”
双方来至席上坐定下来,虚海之上一阵波涛翻滚,就有阵灵踏水而出,随着浪潮涌上,奉上灵茶玉炉。
齐云天与张衍寒暄几句后,便道:“渡真殿主今日怎暇回山门?”
张衍微笑言道:“我前日坐观之时,遍观诸界,偶尔听得门中有长老建言,欲将山门迁去昆始洲陆之中?”
齐云天听他问起这件事,微觉意外,不过此议虽不涉及根本,却也不小,算得上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一直以来也未敢轻忽。
他斟酌了一下语言,道:“是有几名长老如此提议,只自我九洲自入山海之后,诸派早已进退如一,且由于此界经营许久,早视为根基之地,昆始洲陆虽有诸般好处,可是到了那里,还需重辟山门基业,有不少宗派持反对之见,故直接而今,仍未谈拢。”
张衍微一颌首,道:“那未知齐殿主是何意思?”
齐云天显是早有考量,道:“昆始洲陆虽是灵机无限,外物无缺,极是适合修行,可初入道者,不宜居此,不管他派如何,我溟沧派至多只会派遣一些真人前去驻留,低辈弟子若得立功,方可随长辈同往此间一行,但也不可久留,数载之内,必得回转。”
张衍笑道:“此法甚好,只布须天中还有不少隐秘未决,待发动之时,或可能引动现世变化,此不可不做防备。”
他拿出一张法符,轻轻一推,送至齐云天身前,“若是未来布须天生变,届时可将此摆在浮游天宫之中,当保无虞。”
齐云天拿过法符,只觉手中似握有一处天地,知是内中定然蕴藏有扭转乾坤之力,便将之郑重收好,他这时已是隐隐猜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张衍,问道:“渡真殿主可是又要闭关修持么?”
张衍笑了一笑,道:“非是修持,而是有心一窥上境。’
齐云天不觉动容,修道人修至真阳境界已是难上之难,更何况那传闻之中的上境之门,没想到张衍竟然走到了今日一步,不过这对溟沧派来说却是好事,他站起身来,正容一个稽首,道:“祝渡真殿主早登大道。”
张衍笑道:“上境玄妙,我或会远离现世,此回我将留一具法身在此,门中若有事,可去玄渊天相寻。”言毕,他起身回一个稽首,把袍袖一振,便见席上一道清光纵起,旋即消隐不见。
齐云天站立良久,对身旁关瀛岳关照道:“今日之言,除几位长老,不可对他人泄露半分。”
关瀛岳躬身道:“弟子理会的。”
张衍在分身渡去山海界之时,神意也是遁入莫名。
等有片刻之后,旦易、傅青名、乙道人三人俱至。
众人见礼过后,旦易先是言道:“张道友请得我等到来,可是与那上境之事有关?”
张衍言道:“正是,贫道近日精修道法,推算下来,或是近日就有一番机缘,故先与诸位道友知会一声。”
旦易感慨道:“道友终是要走出这一步了。”
傅青名郑重言道:“道友千万慎重。”
从记载上看,三纪历以来有诸多大能试着冲破此关,可从未听说有人成功过,纵然张衍法力道行当世唯一,或许古往今来也无有几人可比,可仍然不见得必能成功。
张衍点了点头,道:“道友说得是。”
他登去真阳之前,尚有傅青名指引,可此回与前番不同,至今为止,无有一个上境之人出现眼前,以往渡去之人,反而俱都失败,所以便是观看过知世简,他也不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成功,当需格外慎重。
乙道人却很是洒脱,言道:“要说他人登攀上境,或是无望,可若是换到张道友身上,我却以为能以成就。”
张衍笑了一笑,又言道:“贫道登去上境时,有可能牵连到现世,引得气机变动,生出某些异兆,不过无论成败,俱会退去,是故诸位放心便是。”
傅青名这时道:“道友以为,那上境究竟是如何模样?”他已然化身道神后,从此无也法再往上走了,可心中却仍是有所抱憾,故才问了这么一问。
张衍略作思索,才道:“此法难以言语,贫道只能说一言,‘渺渺极高远,观天不观人’。”
傅青名默默思忖片刻,最后却是长叹了一声。
张衍将一应事宜与几人交代清楚后,就从神意之中退了出来。
只就在这时,他却突然想到了九洲所在。
自当日诸派破界飞升之后,他便未曾再回到过那里,此处当早已是灵机绝尽,不过把自身所造的一门道决传了下后,倒不知那里如今是何模样?
一念及此,他就望九洲望去。
只是令他讶异的是,早前观去时,算得上是清晰异常,只是因感机缘未至,不便前去,所以再继续关注,可此刻一望之下,却见其笼罩在了一片迷雾之中,竟是难以再分辨清楚,好像本就不在此世之中。
见此情形,他不禁若有所思。
从最早看来,九洲乃是各派祖师落驻之地,尤其是太冥祖师,境界之高深,至今还是难以揣度,而先前从九洲飞升出去的修道人,不止溟沧派门下,少清、玉霄、乃至他派之士,现在却是一个不见。
以他今时今日的法力,早能遍观现世诸天,可却并无找寻到这些人下落,这恐怕是因为其等所去之地不在他惯常理解范围之内,那不定就在那浑天之内。
但不管如何,只要能去到上境,想来终能解开答案。
接下来的时日内,他便在那里静静等待,默默感应天地转运,诸世一切变化都是映照于神意之中,一丝一毫也不会漏过。
半载时日很快过去。
这一天,那浑天之感猛然放大了起来,突兀出现在心头,原本模模糊糊,在存与不存之间,可现在就如雾中隐月散尽阴霾,骤然显露人间。
他目光一闪,虽是候得这一刻已然许久,可仍是没有急着动身,而是在那里仔细推算。
这里涉及到自身性命及道途,要是失败,最好结果,也不过是万阙道人的下场,需得慎之又慎。
所以这一次机会若不合适,他宁愿错过,再花更多时间等待下一次,也不会轻易冒险。
他神意舒展,观照入过去未来之中,奇异的是,上溯百万年纪历之初,下探无尽未来,皆未寻得比之眼前更为合适的时机,心中若有所悟。
他微微一笑,霎时间,就将一身法力纵开!
第二百六十八章 自此尘世不拘人
张衍法力这一放,便无限扩张出去。
当年在炼化布须天精气之后,他法力已是无穷无尽,那时他就有一个疑惑存于心中,若当一个人法力达到无有上限的时候,那势必会动摇天地根基,这样又岂会被现世所容?
因为从道理上来说,只要他愿意不停放纵法力,那么终有一日,可使诸有崩塌,万事万物为之不存。
而在听得万阙道人描述,以及在观览过知世简之后,他才知晓,要渡去上境,这其实是必要一步。
没有无空无量之能,根本推不开那扇门户,更休说达到其后那层境界了。
万物诸有若是往前探寻,并穷究至尽头,那么所有一切,都当有一个起始,此可称之为“元初”。
这个起始是否真的存在,是否就是那真正源起,这其实并不重要,只要真实表现是依循这一点变化的,那便就无碍。所有不解不明,可留待功行更高之时再去探究。
按照这等情形,那么他所经历的现世乃是从元初诞生而出,并由一点铺展开来,进而衍化出无穷未来。
若是把这一切视之为一道线,或者是一条河流,那么世上所有事物包括他自身之过去,在是落在其中。
通常情况下,没有人可以自里超脱出来,哪怕是真阳修士也是一般。尽管其等能够穿渡无数界天,念起兴天地,念落诸宇寂,可是从更为高远所在往下俯视时,其等仍如同水中游鱼一般,困顿狭隘,永远只能在一道河流之中畅游来去。
唯有晋升入炼神之境,辨究大道,知悉内外,一朝觉悟,并明了真由,方能超脱至那岸上!
一旦到了此上,就等于跳出了现世,落去无名之间。
要是攀渡此境之人到了这一步,无所求,无所欲,那么可以停驻于此恒寂之中,自此无终无始,无因无果,对于世上人而言,其便也等于彻底消亡了。
但若要寻求大道,乃至追慕更高境界,那便需另行开辟一条承载现世的河流来,而此等时候,他一身无尽法力,就是此间源泉所在。
不过,有功,还需有法,若蛮横妄为,不过徒然轰塌诸有,并不可能达到上境。这便所需破境之人将道法修持到一定境地,明了此间运转之妙。
先前他观望布须,推算演化,已然是知悉那冥冥之中一丝天道变化,而现下正是循此而为。
他意念驱使之下,法力好如浪潮一阵阵堆高,很快去到了现世每一处地界之中,虚空元海,万阙星流,反天地,乃至布须天中!
由此也是感受了布须天的不同,不管他法力怎样暴涨,其都似无底深渊,似能无限接纳一切。
这般来看,似攀渡上境之途,一开始就遇到了麻烦。
可实际非是如此,因为布须天伟力本身是可以借用的,所以他不必死板的走下去,神意一起,窥望到极深所在,随后意识一动,就将之与自己融为一体,此时此刻,布须天之伟力,也就等若是他自身之力了,这般就再也成不了阻碍,反而成了助力。
当年万阙道人也是凭借如此方法,才是得以过关。
此时前方再无阻碍,法力层层推了上去,待得攀升到极致时,轰隆一震,他只觉浑身一空,已然是跃身出来,此时回首一望,但见所经过往好若一副图卷,正迅速远离自身而去。
若无意外,这些将与他渐行渐远,直至无有。
此间无有,乃是真正消亡,因为他感受不到本来过往,这就等若斩断了这些,万事万物,一应诸有都将因他而不存。
万阙道人口中那去到浑天,导致现世化虚一事,其实就是如此。
除非他能功成炼神,才能再度望到本来。
他收回目光,既然到此一步,就不可能再停下来,必须继续往下行走。
此时此刻,由于他已然脱身现世,失去终始,故是想要再开一条载世长河,就需得将远初一点先找寻出来。
因先前曾将自身气意寄托于布须天内,所以只需沿着此方世界往下追寻,将之找到,再借此而行便可。
归根到底,这里仍是依靠修士自身法力道行,所以对他来说并无什么难处。
趁着原来那道现世长河未曾彻底远去,他很快就感应得那最初一点,便起意念存住,并以此为寄托,而后按照得悟道法,起神意推动法力。
随此举动,便在那元初一点之上,再度诞生出一个现世来!
只是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到,有数股浩瀚伟力正在与自身交汇,与此同时,还有无数本来不曾明悟的道理纷纷涌入心田,让他瞬息之间知晓了这是何故。
最早他在布须天内模糊感受到的“浑天”之所,实则就那是受得炼神大能伟力浸润所致。
那所谓认知被扭转,正是因为渡去上境时,愈发与这些伟力相挨近,而受其余波影响,要是修士自身根底不厚,道法修为不足,那么自身意志就会被其所引偏。
炼神大能之伟力遍及每一处角落,可谓无处不在,且其如潮水般涌动涨退,其等彼此之间每时每刻都在碰撞交融,有时是出于主动,有时则是无意识的,一个个现世由此无衍生出来,随后又再在无尽争逐之下倒塌下去,好若那沸腾气泡,生生灭灭,起落消亡。
要是这现世长河之中只他一人法力存在,那么只要落身下去,自是能够顺利承载,从而一步跨过门关,成就圆满。
可是因为这些炼神大能的存在,导致这条河流一下掺杂了数股力量进来,并那里持续交锋,局面便一下变得复杂起来,此仿若原本清澈河流忽然被外力搅动,并由此变得浑浊难辨起来。
现在他同样也是入至局中,继而参与进了这场斗争之内。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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