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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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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外力搅动,并由此变得浑浊难辨起来。
现在他同样也是入至局中,继而参与进了这场斗争之内。
不过他此刻也清楚,这也是必然过程。
所谓炼神,首先就在于一个“炼”字!
唯有将他人之力炼去,方能唯我唯一,正流清源。
所以从根本上而来,不管他愿意与否,只要一脚踏入进来,那就注定是要与其余炼神大能进行对抗的。
表面看来,与那些大能相比,他现在处于弱势一方。
只是炼神之力也有另一个意义上的强弱之分,既有争锋最为激烈之所在,也是气机较为缓和之处。
现在这道现世长河之中,数股力量交汇碰撞就不是那么剧烈,与他差距其实并不十分遥远,这就给他了机会。
这并非是他运气好,而是他只要选择入世,那就必然就会出现在这里。好那比流水穿隙,只从那可以行经处过去。
当年万阙道人就是看到了这些,才被吓阻了回去,只其见到的,也仅仅是一些残破的未来之象,并没有真正走出去,所以还能舍身而退。
张衍此时却是比其人更进一步,随着现世之河延伸出来,他已然算得上是入了炼神之大门,但还并未真正完全成就,此刻已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不过他也没有后撤打算。
要能在这条现世长河中立住脚,尽逐外来伟力,并将自身法力占满此间,那么他就可与一众炼神大能并列齐驱,藐视诸有,俯瞰万事万物。
而若在诸多伟力在碰撞之中失败,那么就会归入永寂,再无显露之时。
此与丰阐、芦华等人一直在前往浑天的路途之上是一个道理,唯一区别,就在于他功行更高,可是这没有任何用处,因为在其他炼神伟力的压迫之下,被迫从现世之中排挤出去的话,他就永无可能再落于此间了。
除非他能再度找寻到元初,再度开辟现世长河,可一来那时过去一切已然远离,不可能再找到,二来其余炼神大能在察觉之后,显然也不可能再为自己增添一个对手,就算杀不了他,也一定会把他锁死在恒寂之内,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入至现世。
所以这里机会只有一次,只有打破了这个藩篱,驱逐所有外力,那方才称得上的真正意义上的炼神大能。届时哪怕被人击败,也不会再陷入永寂,至多也只是一时蛰伏,等待对方力量一退,又可顺势上去侵占,就如同那些炼神此刻所做之事一般。
他目注去那方现世长河之内,现在他随时可以入至其中,不过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在仔细观察之中,需要分辨出那些外来伟力强弱,才好确定如何动作。
要是那数股伟力一齐针对他,那是怎么也是抵抗不了的。
然而在仔细看有一番下来后,他却讶然发现,那些炼神大能不知何故,似被什么绊住了,甚至没有一个主动看到这里,感应之中,现下正是其力量最为薄弱之时。
他知道这里肯定是有缘由的,只是现在无需去管这些,只要抓住这个空虚时机,在这些大能真正关注到来之前,将此现世纳入自身法力统御之下,那么此辈就算关注过来,也再阻不住他了。
他想到这里,当下再不犹豫,心神一转,踏出一步,已是往这现世长河之内沉浸进去。
第二百六十九章 霄流诸宇炼真神
张衍此番入至这方现世的,并非是他正身,而只是一缕意识。
实则在修至无空无量的境地之后,法力与意念的界限早已模糊,相互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了。
你可以认为这是法力,也可以认为这只是意念,能以起到得作用俱是一般。
至于他自身,跳脱出原来现世束缚后,已是不必再拘束于哪个现世长河之内,只不过恒寂之中是无法寻求大道的,所以必须入世,方可得就。
现下随着他力量沉浸进去,顿觉有数股力量在排斥自己。
不过其彼此之间并非和睦无间,也是在相互对抗。
他知晓这便是那些炼神大能的伟力,当即也是运法相抗,并将自身力量设法驻留此间,似如那海上礁石,任你风高浪急,我自巍然不动。
若是对方亲自将意念倾注力量于此,那自然是抵挡不住的,现在正好处于薄弱之时,当是可以一争。
然而就在他与那几股力量撞上去的那一刻,忽然感觉到,自身伟力竟是碰撞之中发生了某种改变。
此前他曾是想过,自己法力已是无穷无尽,那么炼神之间,又该如何界定强弱?
现在他已是明白过来,这里所谓强弱,实则是对比而来。
你能压下其余炼神,那么你自然是强的,若是你被其余炼神压下,那么你自是较为弱小一方。
这里强弱不是恒定的,因为炼神大能之间的碰撞一直在进行之中,没有谁能一直压制其余人,所以能强者非恒强,弱者非恒弱,强可变弱,弱亦可变强。
假设真有一人将其余人都是压制住了,只剩下他一人的话,那么强弱也就没有意义了。
现下他这些力量在经过一次次碰撞之后,也是在不经意间发生蜕变,使得他越来越是接近此辈。到了最后,他的力量根本虽是未动,可是表面看来,已然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是一个极大改变,乃是本质上的跃升。
这一刻,他心中升起了一阵明悟。
炼神大能彼此对抗交融,虽都是独立个体,可从大方面来看,却是可将之视作为一个整体,因是如此,彼此力量既是对立,也是共通的。
他既然加入到这个战局之中,那么首先,他就需得是其中一员。
这不但是他自身证就,也同样是得了那些炼神伟力所承认。
若说之前他是具备了炼神之形,那么现在已是有了炼神之实。
从此刻起,称一句炼神大能也不为过。
只是他方才从本来现世中超脱出来,还没有真正衍化出一个只有自身法力涵盖的现世,这正如元初一般,任何事都有一个起点,唯有打破此“一”,才能进窥无穷。而其余炼神早是超脱了这一步,无现世长消对他们来说根本无需介意,也不用在乎这些。
可他却不同,这一处现世对他而言却是格外重要,要是被其他伟力挤压出去,那就是堕入永寂。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设法尽逐此辈,那时才有真正有资格与此辈争锋。
方才在接触过之后,他察觉到,这里只有数股伟力存在,若不是炼神大能只有这么些许,那么就是伟力侵入到此的就只有这几位。
按理说,他成就上境,其等当不会不知,可不知何故,现下仍是无有关注到这里。
他在确认这一点,没有迟疑,当即意识一动,准备下手驱逐这些对手,可就要如此做时,心中却浮起了一丝警兆,却又动作一顿。
他能感觉到,此刻他若是直接排挤这些伟力,倒也不是不可行,但却当真可能将那些炼神大能惊动。
现在他还属于力弱一方,肯定还无法和这些强势同辈相比,所以不能这么做,至少不能上去直接对抗。
他心下一思,既是这条走不通,那便只能用迂回之法了。
最好是借由此辈之手彼此对抗,见势弱者,就顺手推上一把,将之彻底驱逐出去,由于自身出力不多,这般其等也就难以察觉了,待剩下最后一股力量时,再一鼓作气将之消杀,那就能独自占据此方现世。
要想这么做并不容易,这些伟力虽然只是自行对抗,背后主人并未主动驾驭,可仍是在按照此辈意志转运,不会轻易为外力所左右,否则早被其他同辈引偏了。
这般一来,他只能采取自下而上的方式了。
他目光下落,往这方现世之中观去,虽这条现世长河最初是由他开辟出来的,可现下那里却多出了无数势力和修道人,其等各个都有渊源来头的,虽与他关碍并不大,但都是几名炼神大能伟力乃至意愿具现。
这些势力或修道人可能是他们过去经历,或者是有所关联之人,只是随着其等各自伟力到来,也便被映照在了其中,并与这方现世融汇到了一处。
这就是像河川径流在相互贯通之后,自然汇合到了一起,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假设他能走出当前困境,那么也一样可以把原来现世所历照落进来。
尽管他不能直接动手排斥这些炼神大能的力量,但是却可以用一定手段左右乃至影响这些人或物事,促使其等争斗加剧,再通过他们来牵动背后伟力,最后达成自己目的。
先一步,他要尽可能收敛自身,坐一个旁观之人,看此辈争来斗去。
不过因为他终究在那里,只要这些生灵还与这些炼神大能有所牵连,自然也是能知晓他的存在,只是涉及到具体认知之上,或会有所出入。
念及此处,他心神一动,已然放开有一股意识,循此现世长河流淌而下,浸润入那过去未来之中。
“鸿濛以来,阴阳分理,日月同列,天运地寿,四时奇节……
山村之前,一个形如乞丐的老头背着个酒葫芦,晃着腿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却是在那里摇头晃脑地讲古,下面围坐着一圈孩童。
只是这时,所有孩童一齐挥手嚷道:“不听这个,不听这个。”
老者一瞪眼,“急甚急,待我慢慢说来。”
他狠狠灌了一口酒,拿指头朝天上一点,晃了一晃,道:“说话天地开辟,有世宇亿万,我等头顶上这一方世界名曰苍古大天,位在廓明星部之下,这星部为何嘛……说了你等也不明白,只要知晓宇内诸事,都在那神庭治下!嘿嘿,考一考你这些小皮猴,谁人知晓神庭么?”
那些都是瞪大眼睛听着,忽然有个白胖小子叫一声,“我知道,我知道,我爹说了,神庭就是天老爷!”
老者拿指点了点他,道:“对极,神庭就是天老爷。”
有孩童好奇问道:“那天老爷是最大的那个么?”
老者拨浪鼓一般摇头,道:“就算天老爷,也要听天帝之言!”
“那天帝最大么?”
老者仍是摇头,道:“天帝虽大,可也有管束不到的地方。”他伸出三个指头,“有三位高居穹霄之上,名尊‘太上’,就算天宫也要供奉尊位。”
这时有一个竖着总角,看着颇大的孩童开口道:“不对,不对,我听夫子说了,明明还有两位太上,共是五个。”说着,他还学者老者,张开手掌比了比。
老者笑道:“你这小子有些见识,不过你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头子说得,乃是神庭之上有正经道号供奉的,另两位虽也了得,可却没有尊位。”
这时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那也不对,太上乃是道脉之祖,神庭敢不供奉?只不过剩下几位不列正殿罢了。”
老者找个这个声音望去,见是一个青衣书生站在那里,笑道:“原来你这被贬斥的小龙。”
青衣书生倒也不恼,笑道:“要不是我炼就的龙珠被摘去,那会容你一个肉体凡胎的老乞丐这么编排我?”
老者笑道:“老底都被你看了去。”
他挥了挥破烂衣袖,洒出了一把斑斓五光石子,道“去吧,去吧。”就把下面孩童驱赶了去,随后一瘸一拐走到书生面前,端详片刻,他收起嬉笑之色,感叹道:“英太子,自那仙游会上一别,已是有六百载了把?”
青衣书生想了一想,道:“恰是六百整岁。”
老者看了看他,道:“英太子这是往哪里去?”
青衣书生也不瞒他,道:“往拦都山去。”
老者一想,道:“去见杜时仙人?又是为你老父之事?”
青衣书生点头称是。
老者叹道:“天帝御下,皆是神人,何曾把修道炼气之士放眼里?何况你父当年,可得罪的却是嫪天母,杜时仙人现在不过是十一帝子的老师,哪里敢为你开脱?”
青衣书生坚持道:“总要一试。”
老者摇头道:“以你父往日情面,还不如去请四辅出面游说。”
青衣书生苦笑道:“如今我被革除仙籍,上不得御元宝殿,又哪里去见四辅之面?送去书信,也是没有回音,那些星君以往与我称兄道弟,现在却对我是避之唯恐不及。”
老者看了看他,捋了捋胡须,面上露出犹豫之色,低声道:“英太子,你若是真有胆子,也不用去找杜时仙人了,不妨去离忘洲求上一求!”
青衣书生一怔,离忘山他是知道的,那里相隔三山,距跨五部,位于冥冥渺渺之间,只是行步,也要走上个千把年,也不见得能到,老者劝他去哪里做什么,这时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什么。
老者看着他道:“英太子当是猜到了,除却那五位太上,那里还有一位,只是向来不管世宇之事。英太子可自那里请一道敕旨,或可解你父之难!”
第二百七十章 心出苍古登离忘
离忘仙洲中,张衍正坐于一处洞府之内,自他意识入得此方现世之后,就着落于此间。
这一处现世,乃是由他自远初一点上开辟出来的,但是有意思的是,那些渗透进来的炼神伟力,却是自发形成了一个个界天世宇。
而里间一应事物与他并无一丝一毫关系。
通过观察之后,他心下认为,这些事物乃至生灵应该本就是于别处存在的,只是此刻与这个现世交汇到了一处,哪怕这处现世终了,也不会真正灭亡,因为其会仍会继续存在于那些炼神伟力所涉及的现世之中,现在不过是随着伟力一同映照进来,进而形成了彼此交融的局面。
准确来说,此辈现在正借寄在他所开辟的现世之上。
由于他力量在众多炼神大能之中尚属偏弱一方,而且又是主动收敛,所以呈现出了反客为主之势,他这个开世之祖反倒成了边缘人物,真正现世之载离忘山也成了那遥远仙山。
不过这一切终究会改变的,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要将这些恶客赶了出去,进而达成自身完满。
他又望到重天外,能感受到那里坐落这几股莫测高深的气机,此是几位炼神大能映照在这里的法身。
炼神大能意识去到任意一个现世之中,都必然会站在力量最高层次之上。
这时他感觉有几个目光也是投落过来,他看到了这几位,这几位同样也能看到他,只不过其等沉浸在此的意识都是自然化成的,所以这里无论这里发生什么事,都与正身都不相干,当然,前提是这些大能事先并没有注意到此。
与此辈相比,他虽是暂时力弱,但背后却是有正身直接推动的,目的性很是明确,也知晓自己到底该做何事,这一点却是他的优势。
现在这现世之中,天地秩序乃是由神庭主宰,而统御此间的乃是一群神人。
很是奇异的是,这个神庭背后竟然没有任何一个炼神伟力支撑,就这么突兀显现在了面前。
不过对此,他心中已是有所猜测,现在不必深究,可待未来再去验证。
除去神庭之外,还有数个修道人势力,其等都与那几名炼神大能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尤其有一方势力疑似与太冥祖师有几分牵连。
此辈沿袭诸位炼神大能的意志,相互之间争斗往来,他现在便是准备利用其等矛盾,推动局面变化,进而驱逐达到此辈的目的。
在离忘山中坐看世事变化有百万载后,他已是知悉了各方底细,决定不再保持沉寂,目光转向苍古大天,投注在了一名青衣书生的身上。
此人名唤解英,其父乃是主管天河二水之一的弥水龙王,主管诸天水运之利。
三百年前,嫪天母忽然下旨,要他运水浇灌衣天母封土丰星洲。
虽说天水运度都有定数,不可滥用,可这位弥水龙王任事已久,手中总会有一些盈余,以应不测,所以这放在过去只是一件小事。
可这一次巧好十一帝子为一事提先借去了不少,手中已是无水可调,若是说出真情,只会牵连了十一帝子,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以乱命为由拒不奉旨。
嫪天母知晓此事后大怒,后来寻了个借口,将弥水龙王投入天监,而一门族众都被夺去仙籍,贬斥下界。
此事实际上乃是帝位之争,那十一帝子,聪颖灵秀,深得天帝喜爱,可其母乃是东阳帝君之女褒君,而非是嫪天母胎血孕育,自不为其所喜,还不止如此,那十一帝子有道根在身,很可能要拜在一位太上门下,嫪天母为阻止此事,方才弄出了这一手。
张衍在看到这些之后,意识到这场天庭内争将一个打破局面的契机,这才借由那老者之口,准备将那解英引到自己这处来,好落下这入世以来的第一子。
白玉洲外,蜿蜒大河之上飘来一只独木舟,撑船船夫扶了扶斗笠,一手支橹,一指着前方,道:“客人,那里就是离忘洲了。
青衣书生顺着手指之处,举目眺望,但见大河茫茫,白气如练,天疏地阔,云霄万古,端得是一副浩然画卷。
这时上空传来一声长啸,仰首一瞧,一只大鸟自头顶乘空而过,随声遁去远天。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经过千多年跋涉,跨三山,过五部,自己终是要到此处了。
船夫把肩上汗巾拿下擦了擦,道:“客人,那里乃是仙山神境,我辈凡人过不去也,只能送客人到这里了。”
青衣书生对他一拱手,道:“能到此间小可已是感激不尽,谢过船家了。”
船夫摆手道:“不敢,不敢,祝客人此去得愿。”
青衣书生重重点头,他整了整衣襟,走出小舟,踏渡在水面之上,竟是行如平地,尽管被夺了仙籍,失了法力,可身为龙子,短暂履水之能尚在,只要及时到了岸上,便就无碍。
船家看他踏水而行,却也不奇,而今天地之间,仙凡虽是两隔,但是妖魔鬼怪,方士异人却是颇多,他在这里载渡三十载,也是也见识的,看着青衣书生身影逐渐远去,也便摆橹而回。
青衣书生踏水两三日后,却是发现不妙了,看水岸看着很不远,可是自己无论怎么走也是难以挨近,照这么下去,可能,可是难处在于,他本是龙子,按天庭规矩,不得奉诏,不可随意到得其余水神辖界之内。
要说这罪名说大也是不大,有时候攀个交情也是过去了,可此事传到嫪天母耳朵里,难免会来整治他,要不如此,他也不会让船夫载渡自己到来,早就潜游过去了。
正犯愁之时,忽然江上涌起一个浪头,一条白鱼跃出水面,身下水泉托着,长须甩动,口吐人声道:“来人可是英太子么?”
青衣书生奇道:“正是,尊驾怎知我?”
白鱼欣喜道:“果是英太子当面,我当年受弥水龙王大恩,无可报答,后来请教了一位仙长,说是千五百载后,有龙子自此而过,到时可以还恩,今朝果然等到了。”
青衣书生肃然起敬,拱拱手,道:“原来是父王故人,不知如何称呼?”
白鱼道:“不敢,不敢,英太子唤我一声白先生就是,前面乃是界水,英太子这般是过不去的,不如上得我背来,我载你一程。”
青衣书生恍然大悟,界水乃是诸天边界,分隔两天,若是过去,便不在苍古大天之内了,难怪怎么也到不了岸上,要是靠他自己,恐怕再走上千载万载,也仍是出不去。
他再度一礼,道:“那便有劳白先生了。”他一伸脚,就上了白鱼之背。
白先生道:“英太子站稳了。”
等到青衣书生道了声好,它把身躯一抖,就劈波斩浪,往前疾驰。
青衣书生行程之中与他攀谈,发现这位白先生识天文,知地理,自当朝天帝得位时便存活到如今,算得上是水族中的长者了,难怪会与他父王弥水龙王有所交集。
白鱼行程三月余,终是到了岸边。
英太子上得岸来,回身谢过。
白鱼道:“英太子,过了眼前大原,就是那离忘仙山所在了,愿你此去能寻得那位太上,好宽免弥水龙王之罪。”
青衣书生回身望去,见旷原尽头,一座雄伟仙山压在地平之上,上方云雾环绕,似若通天,他一转头,见波浪湍急,白鱼已是不见了影踪,再对着河水一揖,就朝着仙山走去。
一载之后,他终是到了山脚之下。
仰头看着高渺仙山,试着一占决,发现不得回应,却反而神气略振。
这说明此间没有土地山神,也没有河川龙王。
亿万世宇,十方总御,皆在仙庭治下,可只有太上门前,仙庭也无法管束,这说明他找对了地方。
他一整衣衫,伏地一拜,大声道:“弥水龙君解讳角之子解英,叩拜太上道祖,解英此行,涉千山,渡万水,只为求一道敕旨,好解父王之难。”
说着,重重一叩。
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已。
他曾问过那位指点自己的老者,这位太上与他并无纠葛,凭甚相助自己?
老者回言,太上讲缘法,若不一试,又怎么知晓不成?
也是因此,他凭着一腔救父之心,历经艰险到此。
半晌,前方云雾徐徐散开,露出一条直同巅顶的山道来。
青衣书生一见,心下激动万分,不知不觉满脸都是泪水,他连叩三首,便起得身来,沿着山道往上攀登。
这里似淡然诸世一切,迷迷茫茫之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却是站在了一处洞府门前,这时府门一开,一名黑袍少年自里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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