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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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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昌见他否定,这才死了心,皱眉道:“倒是奇怪,这般东西,赢匡是如何盗取下界的呢?”
  润名冷笑道:“若非德道从中弄诡,赢匡岂能这般容易得手?”他看了一眼昊昌,又言:“殿下真要用到此物,等到我教得了供奉,大可请两位祖师再祭炼一张。”
  昊昌一听,不由大喜,便以他城府,也是略显激动道:“果真可以么?”
  润名道:“自是可以,天帝自当有天符以彰威权,说来你父失却此物,早已是名为不正了。”
  昊昌连连点头,道:“好,孤家这就派遣使者去说服左御中。”
  半日之后,就有一名使者自小承阳宫出来,往大周境内而去。
  赢匡并没有掩饰自己行踪,所以使者未多久就找到了他居住,在外通禀,报上身份之后,也未得刁难,很快便被引了进去,使者与赢匡也算是旧识,见面之后,稍作寒暄,就道明了自己来意。
  赢匡道:“哦?三帝子欲招揽赢某?”
  那使者道:“是,殿下说了,左御中所求者不外是驱逐神人,推翻天庭,现下与殿下目的一致,为何不携手起来?”
  赢匡并没有回答道:“使者远道而来,可先下休歇。”
  使者知他需要权衡考虑,一揖之后,就退下去了。
  赢匡拿出一张符信出来,往外一送,祭去天穹,随后便静静等候。
  不过几息之后,外间有声息到来,帐帘无风自动,纨光自外踱步进来,打个稽首道:“左御中邀贫道至此,可是遇得什么难处了?”
  赢匡起身还得一礼,沉声道:“方才三帝子来人招揽于我,道长以为赢某可以应否?”
  他可不是迂腐之人,要是能借助三帝子之力削弱天庭实力,他是毫不介意与之联手的,只是上回纨光借宝,他也是承情,而且自家最为看重的弟子也是庇托于与离忘山门下,所以此事无论如何想,都必须需交代一下。
  纨光笑道:“既是三帝子诚心相邀,左御中何不前去相助?”
  赢匡目光投来,道:“道长莫非不怕三帝子当真推翻天庭,坐上帝位么?”
  纨光笑一声,道:“他若是如此容易就被人推了上去,那将来也不难将之拽下。”
  赢匡若有所思,他送走纨光之后,就将那使者再次请来,言称自己答应了三帝子的招揽,只同时也是提出了许多苛刻要求,使者在来之前显然已得了关照,对所有条件都是当场应下,并邀他一同前去拟立契书。
  赢匡对此也是满意,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两方联手当无问题,于是当日便就启程,与使者一并前往杏泰洲。
  张衍回至离忘山后,就一直在演算天机,也看到了全道下来一切作为。
  他冷哂一声,此辈约斗输了,就想从另一边找回来,这二人无非是缺乏孤注一掷的勇气,甚至此辈有可能认为,这一次之后,德道还能相容,还能等到下一次帝位更易时再找机会。
  他心下思忖道:“既然这般,那我就设法逼其一把,令此辈不得不为。”
  他所考虑的方法,乃是由自己正身顾注此界,并造成一种一名德道太上的正身即将关注过来的假象。
  假设真要是发生了这等事,那么全道二人将之无可抵御,因为他们只不过是一缕意识罢了,决不可能是正身对手。是以全道为怕天庭所掌握的物事被德道得去,肯定不会在妥协下去,而是会不顾一切的出手争夺。
  同样,德道肯定也一定全力守住此物,一旦双方太上亲身下场,那便就达到他的目的了。
  说来在他早前就有这个打算,只是那时候还并不了解两家气机路数,怕一个不慎,反被此辈察觉到此中真相,那就弄巧成拙了。而现在,他通过长久观摩此辈气机之后,差不多已是知悉其中变化,这才有此把握做得此事。
  此刻随他意念一动,整个现世顿时生出了某些莫名动荡。
  就在这一刻,不拘是全道还是德道太上,都是感觉到有一股浩大威能降下,那等感觉,分明是他们之中某一位正身即将落顾此世!


第二百九十九章 应兆争法破定局
  全道两名太上察觉到有己方之外的伟力将至,俱是感觉不妙。
  左座那道人言:“此应验不在未来,不在过去,当是某位道友正身将顾落此间无疑,等其到来,那物定会被拿了去。”
  右座道人沉思片刻,才道:“尚不知是哪一位正身到此,会否是离忘山那位?”
  左座那道人摇头言:“气机不类,当非是离忘山那位,而是德道中人。”
  在他看来,太上之中任何一位正身顾落过来,其余人都没有抵抗之能,所以没必要做任何改换遮掩。
  可事实上张衍恰恰是为了防备他们正身关注,妨碍自身大计,这才做了此等谋划,只是其等不知其中真正情由,故是得出了错误论断。
  右座那道人叹道:“此回与紫阙山之争,已是难以回避。”
  他们此前一直在避免与德道正面交锋,除了实力上的考量,也是因为如张衍判断的一般,认为现下还有余地,此局还有赢的希望,便是输了,也能再等下一局,远没到亲身下场的时候,可谁料想情势变化得这般快,眨眼间就逼得他们不得不决死一搏。
  左座那道人言:“只我二人,与紫阙山较量,尚还势弱一筹,仍需请得离忘山那位到此,才有几许胜望。”
  右座道人缓缓点首。德道以往能压过他们,就是因为多过他们一人,因为自知正面难胜,才一直追逐迂回之策,而现在情形,要想取胜,就不得不依靠张衍。
  离忘山内,张衍将伟力迫入现世之后,就静坐在那里等待,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二位就会找上门来。
  果然,不过半日过去,天中有阵阵玄音响起,更有祥云遍地而来。
  他抬首一望,却是全道两位太上联袂来至离忘山中,于是微微一笑,起身来至道宫之外,所过之地,一时玄光遍洒,清气氤氲,瑞霭升腾。
  他在门前打个稽首,道:“两位道友有礼了。”
  全道二人亦是郑重回礼。此回他们一道登门拜访张衍,一来是显示郑重,二来既是要亲身下场一争,那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寻那无名之处商议了。同时向德道宣扬,三人已是站在了一处。
  见礼过后,张衍请了两人到了道宫之内安坐,这次除了换他坐了主位,这二位仍是按以往会面之时的座次落座下来。
  左首那位太上言道:“想必道友也是感应到了世外变故?
  张衍微微颌首。
  右首太上道:“此当是德道某位道友正身将至,若是顾落现世之中,则我诸多努力皆为空有,现唯有与之一战了,不知道友可愿相助于我?”
  张衍没有立刻应下,而是道:“贫道这里有一问,不知取拿到那物之后,两位待如何处置?”
  他这是问二人,待胜过德道后,那件物事究竟该如何分配。
  这事本是可以拿到击败德道之后再说,可是他不过一人,全道却是两个,要是二人取到此物之后不再来理会他,那却是空忙一场。
  尽管他正身到此后,这一切都将变得没有意义,可他此刻必须提出这个要求,或者说表明出这等态度,若是不言,只反会惹得这两人起疑。
  全道这两人显然来此之前已是商量过此事,左首那太上当即言道:“我二人曾有定约,那物事轮而执拿,只道友方入我盟之中,碍于先前定约,无法给予道友,然下回见得,却可由道友取拿,而我二人也将鼎力相助。”
  右首那道人也是接言道:“而此后到了我等取拿此物之际,道友也将尽力助我。”
  张衍听明白了,这东西似不止一个,所以两人本来约好是轮番拿取。
  这也与他最开始的预料相符,炼神太上可造无穷现世,此等物事看去很是稀少,但也当不止落于一处。因为这一次物事归属似已说定,不能给他,自己要取得,只能等到下一次了。
  他考虑片刻,道:“既是这样,此回贫道当助两位逐退德道。”
  全道两名太上相视点首。尽管张衍没有赞同对那物处置,或许是另有看法,可只要答应了助他们驱逐德道,那么余事可再做商量,况且他们乃是两人,根本不惧张衍一个,所以也不怕其提出什么过分要求。
  左首那道人手中如意一摆,当即落下一份契书,道:“既如此,那我等就在此立约以定。”
  张衍目光落去,见那上面只是提及驱逐德道,其他一概没有多言,也是合他心意,微微一笑,伸指在上一点,留下一个金印,算是应下了此事。
  全道二人见此,也是放下心来,随后同样起指,在此上点落。
  实则到了炼神之境,法契约束之力已然极小,束缚彼此的也只剩下利益了。
  但除非是彻底放弃取拿那件物事,那么彼此之间总是要抱团的,而利益联系有时候其实更为牢固。
  左首那道人这时道:“我若与全道动手,难免崩灭现世,道友上回曾言,手中有一件宝物,可以护持诸世万界?”
  张衍颌首道:“正是。”
  右首那道人言:“不知可方便容我等一观?”
  张衍知道两人还是不放心,生怕自己弄什么手段,笑了一笑,道:“有何不可?”他心意一动,太一金珠便被唤了出来,悬于上方。
  全道两人凝神观望,但却除了看出这宝珠乃是先天所生外,其余什么都没有发现。
  实际上这宝物本身就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只不过是出自布须天的先天至宝,现又经过张衍祭炼之后,能够承载他正身伟力而已,两人当然是看不出什么来。
  见无有什么异常,全道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思,但这并等于两人就此失了警惕,因为心中那股不妥之感仍是挥之不去,假设张衍在祭用此宝之后有任何变故出现,他们都会第一时刻上去阻止。
  张衍道:“不知两位道友准备何时动手?”
  左首那道人言:“我二人大张旗鼓来见道友,此刻德道那几位必是万分警惕,可令三帝子攻伐天庭,让其等以为我等仍是把期望寄托于此,而待其有所松懈时,再与之相争不迟,道友以为如何?”
  张衍对此有所疑问,再是详细问过,才是知晓,原来德道全道之间彼此有所密议,若有某一方有正身将要顾落至现世之中,那另一方绝然不可打灭现世,因为要是人人都这般做的话,那么到头来谁也别想得到那物事,这也难怪先前两家都是维持着斗而不破的格局。
  可现在有了他手中这枚宝珠,却可使得现世稳固,不会因双方斗战而崩灭,那自然不需要遵照此诺了。
  但德道却是不知道此事的,所以只要他们不是第一时间动手,那么其等势必会以为自家已是胜券在握,随着时间推移,很有可能会疏却防备,到时以有备算无备,把握当会大上许多。
  张衍考虑了一下,既然两人已是决定与德道太上一战,那么稍微推迟下也无大碍,于是道:“如此也可,那便以一载为期,如何?”
  全道人稍作交流,其中一人便回道:“便依道友之言!”
  此刻下界,三帝子昊昌得了赢匡承诺,大喜过望,立刻打出旗号,聚拢诸界散仙妖卒,准备攻上天庭,夺取帝位,一时间也是声威大振。
  而他正在准备之时,某一日,忽然自来了一名散仙,递上一枚信物,并要求面见于他。
  昊昌在看过信物后,心下犹疑不定,最终还是命人将之请了进来。
  那散仙入到里间,一个拱手,道:“小人见过三殿下。”
  昊昌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道:“说吧,天母遣你来此,是为何事?”
  那散仙好整以暇道:“殿下何必如此不客气,说到底,你与天母彼此都是一家。”
  昊昌冷冷道:“我昊氏与嫪氏可非一家。”
  那散仙语含深意道:“即便非是一家,也可成得一家,殿下以为呢?”
  昊昌心中一动,他立时想到了某种可能,心中于一刹那间转过无数念头,口中则道:“此是何意?”
  那散仙没有直接回答,只对天拱了拱手,道:“殿下当要知晓,十四帝子为帝承之选,非但是殿下不满,天母对此也是同样不满,奈何帝上心意已定,也违逆不得。”
  昊昌故作平静道:“那又如何?”
  那散仙上前一步,低声道:“天母愿收殿下为子,这般一来,嫪氏族人不也是亲族了么?殿下若是答应,有天母相助,扫荡天庭当是容易。”
  昊昌冷冷看着此人,可后者却是与他坦然对视,许久之后,他才道:“那天母为何不收十四帝子为子?何必舍近取远?”
  那散仙无奈一叹,道:“此是因为天帝不愿,奈何?殿下身为昊氏之人,当知这里原由。”
  昊昌想了一想,不由点头。
  昊氏、嫪氏虽是相互扶持,一同支撑起了天庭,可彼此同样也在相互对抗,帝子继位,必当调和好两方利益,本来以二帝子的身份,继承帝位的话可以完满胜任,可其人身死,再想找这个人就不简单了,或者说两边都不放心,那么天帝为了继替之人的帝位稳固,也就只能选择打压嫪氏这一条路可走了。
  而昊昌则不同,虽也是昊氏帝子,可实际上早与天帝和背后族人反目,要是下来得了嫪天母支持而登位,那么双方都可寻到彼此需要的东西,与此中利益相比,之前屠戮嫪氏族人的举动完全可以忽略过去。
  想到这里,他神色一缓,道:“使者可先退下,且容孤家思量一二,再作回言。”


第三百章 一朝心起乱天序
  昊昌将那名使者送了下去,就就转入后殿。
  润名道人此刻正坐于此间。
  昊昌可是惜命的很,若没有其人在此护持,他绝不会自己一个人去见嫪天母的使者。故是一开始就请得这一位在此坐镇,这时他上前一礼,道:“方才那使者之言,道长以为怎样?”
  润名神情平淡道:“只要对殿下承继帝位有利,又肯奉我全道为正教,贫道以为都是无碍。”
  他不在乎天庭权力到底在谁手中,只要到时坐上帝位那人愿意奉全道为正教便就可以。
  说穿了,全道只是需要一个名分,要于此无碍,那么他懒得去过问其余。
  昊昌见他不反对,心下也是欢喜,拱了拱手,兴冲冲回至前殿,又找来几名亲信商议此事,一番对言之后,此辈都是认为可行。
  昊氏、嫪氏共同执掌天庭权柄,所以嫪天母手中着实握有一股不小力量,若是两方联合起来,嫪天母虽不见得过来帮衬于他,可只要这一部分力量被约束住,不来与他们为难,那么攻伐天庭的阻力就将大大减少。
  昊昌心中有了定计后,却并没有急着去找那使者,而是将之晾在了那里。
  这位散仙倒也不急,每日除了修持,就是饮宴赏玩,好似全然不把自己此行之事放在心上。
  直到月余时日过去,他才又被唤到宫中,见了三帝子面,当即问道:“三殿下可是想清楚了么?”
  昊昌看着他道:“使者似一点也不急切。”
  那散仙呵呵笑道:“我虽奉天母之命而来,可并未得了必要功成的谕令,那又何必着急?再则殿下这里走不通,小人自也可去到别处。”
  昊昌道:“哦?除孤家之外,莫非还有其余人选么?”
  那散仙道:“自是有的,譬如宴律国中的十一帝子。”
  昊昌一皱眉,虽是昊能的势力远远不如他,可嫪天母若认其为子,还真有可能代替自己,毕竟诸帝子之争中,除了他之外,也就这位十一弟没有被驱逐出局。
  好在对方先来到他这里,并且被晾了这么不久还不曾离去,显然对他更是看好。
  这刻他也不准备再绕弯子了,直接道:“孤家思虑过后,同意使者之言,愿尊天母为母后。”
  那散仙一听,也是神情一振,道:“那便请帝子取一件信物来,小人可回去向天母复命。”
  昊昌示意了一下,自有侍从捧了一枚玉佩奉上,他道:“此是孤家随身玉佩,乃是当年帝上亲赐,天母当是知晓。”
  那散仙接了此物后,拱手道:“那便请殿下稍作等候,小人最迟三五天便能将天母回言带到。”
  昊昌道:“辛苦使者了,孤家便不送了。”
  那散仙回返天庭,果然,不过几日之后,就又是折回,并呈上了一份嫪天母亲笔书写的秘旨。
  昊昌观阅之后,对那散仙也是和颜悦色起来,道:“使者往来可曾引得谁人注意?”
  那散仙道:“殿下放心,我与天母平日并无交集,所以无谁知晓小人乃是天母之人。”
  昊昌道:“那除了这份手书,天母可还有什么交代?”
  那散仙道:“天母欲与殿下见过一面。”
  昊昌点点头,待见过面后,双方都可以安心,不过现如今他与嫪天母一举一动都是被人盯着,所以不可能亲身到场,也不必要如此,只需用法符召得化影相见便可。
  两人约定时日后,使者正要告退,昊昌却忽然想起一事,道:“孤家那十四弟如何了?
  那散仙道:“现在每日跟随在帝上近侧,帝上对这位殿下很是在意,近来亲自训教不说,如今一些奏本也已是由得这位殿下的批阅了。”
  昊昌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嫉恨,他自小就努力效仿天帝言行举止,半是崇慕,半是为了能得其看重,可是谁料想天帝对他却是视而不见,反对这个没有什么特异之处的幼弟如此溺爱。
  他冷笑一声,等到杀上天庭之后,自能证明天帝当初是做出了错误选择。
  他与使者攀谈了一会儿,就定下了会面之期。
  又数日后,到了约期,昊昌得借润名道人神通之助,意识一个恍惚,发现自己却是沉浸到了一处四面云涌之处,根本分辨不清这是何地。
  等不多时,就见霞光阵阵,金花飞舞,而是便见一名凤冠霞帔,端容盛装的貌美女子立在那里,其狭长凤目流转之间,却是睥睨生威,令人不敢逼视。
  昊昌见了她面,竟是不自觉流露出敬畏之色,躬身一拜,道:“拜见天母。’
  嫪天母朱唇一启,道:“三帝下还是如此称呼么?’
  昊昌顿了一下,再是一拜,道:“是,儿臣拜见母后。”
  嫪天母唔了一声,起手作势一托,道:“我儿免礼。”同时她又微微侧首,隔着化影之地,往某处望有一一眼。
  润名道人目光正好与之对上,虽是隔着无数界空,可他感觉到嫪天母却是看到了自己,不过他神情不变,就算化影之身相见,可难保没有什么东西可影响到昊昌,故是他必须旁盯着。
  嫪天母收回目光,又看向三帝子,道:“你既然认为我为母,我亦当为你点明一事。”
  昊昌态度恭谨道:“不知何事,请母后训教。”
  嫪天母道:“此事却是关乎我儿性命,我儿需知晓,帝上既与你们既是骨肉至亲,同样也是昊氏族主,故而他有一桩本事,只要他愿意施为,可令任何昊氏血裔亡故,我儿若是反上天庭,却是需对此有所提防。”
  昊昌一听大惊,道:“竟有这等事?”随即又以怀疑目光望去,道:“母后,果真如此么?”
  他怀疑是有道理的。要是天帝真有这等本事,那么随时随地可以取了他性命去,那又何必非要令天君前来征讨?更何况他如今明着打出旗号要扫荡天庭,反意已彰,也未见天帝拿他如何。
  嫪天母道:“我并未诓你,你不曾有事,或许是帝上另有考量,也或许是因某事所限,尚还无法做到。”
  昊昌寻思片刻,问道:“此等事当极为隐秘,母后又是如何知晓的?”
  嫪天母淡然自若道:“我是嫪氏族主,也是有这等本事的。”
  昊昌神情微微一变,这等事非常好验证,随意找一个嫪氏族人便就可以,嫪天母犯不着拿这等事来骗他,他躬身一拜,道:“多谢母后提醒。”
  嫪天母玉手轻挥,道:“无碍,吾儿小心为上便可,等你率众到天庭上时,我嫪氏自会替你引路开道。“”
  昊昌再是一拜,道:“只儿臣这里还有一事,母后当知,扶托儿臣之人乃是全道真仙,等儿臣登位,当要奉全道为正教,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嫪天母淡淡道:“谁为正教,都是天家之事,吾儿继位之后,自己拿主意便是了。”
  昊昌松了一口气,这件事谈妥,那么两者之间便再无什么妨碍了。
  趁这个机会,他向嫪天母请教了许多天庭布置,而后者似是当真对他推心置腹,可谓知无不言。他心下也是大是振奋,有了这些,攻伐天庭的胜算大大增加。
  待再无什么话要问后,他便与嫪天母拜别,随后意识退回到了身躯之中,此时他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找上润名道人,问道:“道长,天母言帝上有决断族人性命之法,不知是真是假?”
  润名道人开始也是心中一惊,可后来却是认为,要是有这样事情,祖师没有道理不知道,若是不提,那当是无关紧要。故他言道:“帝子不必为此担忧,有太上护持,何人又能得伤了你?漫说殿下现下无事,便是殿下当真亡了,也一样能救了回来。”
  不过话是如此说,但一个人在世印痕只有一个,若是被杀死,就算被唤了回来,也不是原来那人了,此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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