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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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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非是他们不用心,可突然之变却是难以防备,这也非是他们第一次遇到了,但好在炼神永寿,通常一时之败,并不能说明什么,倒是付出代价太大,收获太小,却是令他们很是痛惜。
三人见议定,就各自遁身离去。
曜汉老祖临走之前,回转头去,看着后面万千现世,心中忽然有种预感,自己这次一退,恐怕日后再无机会夺取布须天了。
张衍目注着三人退走,知晓今次之事已是过去,此辈法宝被收走,在没有找到对付自己的办法前,当是不会再回来了,而感应之中,也再无其他危难,自己当是可以安稳一段时日了。
只是听了青圣一席话,他也是明白,就算成就炼神之后,自身拥有无尽伟力,也面临的危难却不见得少了。
但他觉得,此并非坏事。
纵观这些“危难”,无不因为同辈之间为争道途而生,他曾与簪元所言之语,身为修道之人,不惧危难,只恐大道无门,正如炼神法力相互交融对抗一般,修士之间彼此争斗,这也同样是在求道的一部分,是不可能避免的。
如青圣一般只求己道之人,也一样无法免去这些,因为你若不争,那便只能坐等他人来寻你。
唯有使得自身凌驾于诸多同辈之上,才能保得自身安稳,而唯有自身道行法力更高,才能做到这些,这两方面其实相互推动的,所有人在此逼迫之下,都是被动或是主动的向着最终大道前行。
只是这里也由此衍生出来一个问题,也是他成就此境之后一直在思考的。
虚寂之中映照出来的现世可谓无数,那么从这里看来,炼神也当就有无数了。
但实际上完全不是这样。
从他自身经历来推断,那些没有造化之精残片沾染的现世,是根本不可能存有这等人物。
而且造化之精残片未到一定程度,恐也无法承载炼神伟力,这就如浅水之潭无法浮沉龙鱼一般,便你能长成,你只能被固束其中,不得离去。
唯有像布须天这等存在,才能超脱世外。
而此类所在应该是少之又少,只看曜汉老祖等人所为,就足以证明了。
再一个,他也试着观望现世,搜寻过那造化之精残片,但没有任何收获,故是推断,甚至可能会主动避开炼神大能,并不想找到就能找到的,另外他推断有一些残片或许受崩灭之时的伟力影响,到现下还未曾出现。
而反过来,诸多同辈一直在找寻造化之精所在,凡是见得,必是收取了去,所以这就进一步减少了炼神大能出现的可能了。
正在他思索之时,远空清光射来,同时法力阵阵荡起,分明又有同辈到来,他抬头看去,笑道:“贫道便知道友将至。”
簪元道人上来一礼,道:“叨扰道友了,只是青圣其人,与我素来敌对,故欲一问其来意。”
张衍道:“此人与道友所言,却是有些许不同。”
簪元道人沉声问道:“那道友可是以为,我前日之言有失偏颇?”
张衍笑了笑,道:“倒也非是如此,贫道清楚,此人有斩灭诸有外物之心,只是暂无此力罢了,若是其见我好欺,那多半是会立时下手的,只是这回心有顾忌,才未曾与我立即翻脸。”
簪元道人看了看他,道:“道友可是与此人定下约言了?”
张衍摇头一笑,道:“我未曾应允过任何事,不过世事变幻,今日之友,或许便是明日之敌,而今日为敌,明日或亦可为友。”
簪元道人听得此言,若有所思,叹道:“大道难求,一人独行,不及众人同往。”
张衍道:“正是道理,贫道以为,错非早有因果难解,那敌我之辨无需分得那般清楚。”
簪元道人此刻已是明白了张衍的真正态度,其不会特意偏向谁人,对所有未曾交恶之人都是视同一般,他心下一思,此事也不见得是坏事,虽他暂且无法让张衍站到自己这边来,可也不用担心其被他人拉拢过去。于是点头道:“多谢道友坦承相告,那我也不打扰道友清修了,这便告辞。”
张衍这时道:“道友且慢。”
簪元道人言:“道友可还有事?”
张衍道:“那造化宝灵之事,道友可是知晓么?”
簪元道人忽然沉默下去,半晌才道:“此事是青圣告知道友?”
张衍一笑,道:“若有为难之处,便当贫道未问。”
簪元道人斟酌了一下,道:“此事我不便置喙,只有一言,便是造化宝灵,也不见得定然会与道友敌对。”
张衍看其片刻,点了点首。
簪元道人打个稽首,道一声告辞,便也是离去了。
张衍一思,恐怕其人背后也与造化宝灵有些瓜葛,青圣道人恐怕是知晓了这些,才有意道明这些事,好令他对此辈有所顾忌。不过只要不来与他为敌,他也不用去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他把心神一转,意识再度沉浸入布须天内。
与青圣一席话,他也是收获不小,明白了布须天是可以托庇之所在。
这样的话,要是能够利用起来,并且主驭此间,自己便就有了一个可以背靠依托的地界,届时也就不必太过忌惮外间大敌了。
簪元道人拜别张衍后,又是回到那处凝滞现世之中,待见得那名道人,就将这回两人谈话说有一遍。
那道人叹道:“说来我等前面从未相助过这位张道友,不过是几次示警而已,这些说来也是小事,其这般言语倒也无可厚非,就怕其在青圣蛊惑之下视我为敌。”
簪元道人缓缓道:“或许我等一开始便就做错了。”
那道人看向他,道:“道友何意?”
簪元道人沉声道:“我以为,我当将所有谋划都是道与这位张道友知晓。”他见那道人沉思不语,继续言道:“先前我等一直想着施恩于人,再行那拉拢之事,可我以为,此事还是以诚示人为好,那位张道友同意也好,回绝也罢,总之让其知晓,我等并非敌对,面对共同大敌,反还可以成为彼此臂助。”
那道人想了许久,终是点头道:“或许道友此法是对的,以往是我太过谨慎了,只眼下这位道友也未必信我,还是待有机会再分说此事为好。”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两法皆用立道心
张衍意识再次入至布须天内,这次就不止是为了参悟玄妙,提升道行了,也是为了找出如何主驭这处地界的办法,唯有如此才能抗衡来自外间的大敌。
只是他沉浸许久,与上回一般,感觉自己面对的乃是一片混沌汪洋,心念意识可以浮沉来去,但是想要将这些纳为己用,却是无法做到,总是显得虚荡不着力。
他自成就真阳之后,大多事都是念转即生,意去即成,倒是许久不曾有这等感觉了。
在不知过去多久之后,仍是摸不着头绪,他知晓这些不是办法,便自里缓缓退了出来,并思量起来。
就如他观望入布须天深处,就可以一定程度上借用布须天伟力一般,他认为这里肯定是有一个关键之所在的,只要掌握了此处,就能主驭整个布须天的。
可方才他意念徜徉许久,并往深处探寻,却始终没有寻到,甚至自身也感受到了一定压力。
以这等情形看来,这应该是自己修为尚且不够,虽是能够沉入进来,但距离寻到那物,还是有所欠缺。
那要做得此事,看来首先需得提升自身道行了。
若是没有别的途径,那么唯有设法找到更多的造化之精残片或是在求己之道上下功夫,好在布须天与众不同,本身就是那造化精蕴所在,故只要守住此地,自然就做成此事,可谓两不耽搁。
于是如先前所为一般,用心参悟玄妙,令种种大道至理映照己身,但他并不敢沉浸太深,稍有不对,便立刻自里退出,纯化理清所得,而后再度重复此举。
随着他用心修持,道行也是节节攀升,但是经他感应推算下来,这般距离自己掌制布须天还相差极远,固然布须天深处没有过去未来之分,可是神思退出后,用来明悟大道至理却是需要耗费功夫的,可眼前虽是安稳,不代表不会有麻烦到来,多耽误一刻,那就会给那些找寻布须天的外敌多一分机会。
他思忖道:“莫非真要以正身进入,方能得享大利么?”
这是一个极大诱惑,若是正身入内,看去待得下回出来,或许就足以对抗所有同辈了。
可他心中对此却是警惕万分,因为正身入内,稍有差错,不及将大道至理及时运化感悟,那么自身就会被动融入其中了,那就再无自己了,而且他总感觉这里有些许不妥之处。
想了一想,他决定暂停参修,而是先行推演,看还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在用心推演许久之后,他终是发现问题何在。
若是正身进入,得布须天庇护同时,同样也受布须天制束,首先一个,进出就并不是什么容易之事。
以往在凡蜕之时,破开天地之障入去界内,总要延缓数载乃至数十载,现在面对布须天,进来出去也需面对如此情况,尽管在此间参悟不会有过去未来,可待到想要出来时,则会因此而耽搁,最重要的,要是不及赶了出来,那就会彻底迷失此间了。
不过他也想到,青圣敢于开口,说自己需入其中躲避,那么或许过去解真这一关之人能够不受此累。但也有可能是他身上法宝能得以庇护自身。
思索到这里,他心道:“看来唯有先试着渡过解真之关,待再看能否以正身入去此间一窥端倪了。”
只是这里问题又回到了前面,仅仅只是依靠参悟造化精蕴之所还是太慢了,所以他认为,这里只能同时那兼顾那求己之道,方能在最短时间内提升道行。
他当即分出一缕意识,开始观注己身。
求己之法,就是托愿自身,期向大道。
但这也并不是凭空而为,若是找不到准方向,不得要领,就算能提升道行,提升也是微乎其微,而唯有找对了道路,方能寻此攀升。
若有一比,那么前者就如同是将自身力量漫无目的的分散出去,便有无边之能,收获也是甚少。而后者就是力聚一处,并明确往一个方向走去,那么自是很快能见得成效。
但是同样,因为求己之道阻碍都是来自自身,若是你认准道途之后,要是修行不够坚定,那日后很可能就会频频遇到神关心障,一旦无法过去,生出质疑之心,那么道行法力很可能就会再也不得提升。
所以这等修行,也不能急功近利,需得量力而力,时时辨明自身,方能扶正大道。
这也难怪簪元道人乃至曜汉老祖等辈都是在外求求己两道之中取一而用,而不是兼修,这不单单是因为两条道路表面看去方向不同,也是为了避免在修行时生出更多变数。
不过他认为,执着单一道途,这本身就是一种畏避,是其等先有了道心之执,才有了后来道途才险,而非是倒转过来。
只要立正道心,那就可以避免这些。
譬如青圣,其道心便是斩灭一切外物,唯一独道。
曜汉等人乃是外求,那么道心就是重拾造化之精,重开大道之门。
而他所取之路与两者都是不同,那么自身道心又该为何?
他不由想到了当年入得洞天时,为开创出一门无需外物之法,此法门实际也可算得上是求己了,但就算无需修道外物,人活天地之间,也少不了衣食外用,是以舍弃外物也不是绝对的,只是以此摆脱了某一方面的桎梏,求得了更好出路,而从根本上说,只要不曾超脱,就无太大不同。
他心中此一念生出,思绪骤然理顺,顿感前方清澈明朗了几分。
有己既有存,有外既有道,自己之道心,当就是道用诸常,彼己浑然。
道心立起,就有了明确道路可行,前方也没了疑惑。
他没有再犹豫,当下以此凭,开始注观自身,从另一方向上开始提升道行。
就在他修持之时,门下弟子魏子宏此刻正往玄渊天而来。
张衍在言明自身寻访上境之前,曾在世间留有一具分身,所以在众弟子看来,其虽是去求取上境了,可感觉之中,却好似并未真正离开。
诸弟子若无事,通常不会前来搅扰,只是不久之前,山海界包括溟沧派在内的几个宗派,忽生一些难以预断的异象,几派上层至今难有定论。
好在有张衍这位真阳大能坐镇在上,可以求问,于是请托魏子宏前来问询此事。
不久之后,魏子宏来至清寰宫大殿之前,遁光一落,见景游站在那里,便上前一拱手,道:“景师兄,不知恩师可在?”
景游笑道:“老爷知晓魏上真要来,特意命小人在等相候。”
魏子宏道:“劳烦景师兄了。”
只是这时,他忽然察觉到,景游身上气机似与以往大有不同,好似并非这天地之中一员,他也没有去深入多想,景游作为自家恩师近侍,想来总能得到一些好处的。
他踏步入得殿内,到了里间,见张衍端坐玉台之上,上前一拜,道:“弟子拜见恩师。”
张衍笑道:“免礼,徒儿今日为何事而来。”
魏子宏躬身一揖,道:“回禀恩师,弟子此来除却向恩师请益道法外,还有一事,前日溟沧、少清、冥泉三派供奉飞升真人及掌门的牌位都是不约而同有所晃动,只是诸位掌门及长老经过推算,都难知其中原委,故此托弟子前来一问,为何会有如此异象。”
张衍听罢,若有所思,本来诸世一切运转,都不可能瞒过他,尤其是这等变动。但之前为应对曜汉老祖等人的进攻,他为了确保因果不被窃取过多,所以刻意隔断了与现世的牵连,没有多去查问,实际现世中若非有宗门同道乃至弟子门人,他也不会关心太多。
而现在听闻此事,他心中有感,这说不定是因为自己参悟布须天才引发某些变动,心中推算了一下,前方却是模模糊糊一片。
他思索了一下,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诸位祖师乃至难以测度的魔藏主人,当日应该是在九洲之上做了什么布置,其中很可能涉及到了布须天,只是从他现在的角度去看,当不止意识灌入现世那么简单。
而这几位大能也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安排,若是缘法不到,最好不要主动去主动,否则恐怕引动什么不妥变化。
他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待回去之后,可告知各派主持之人,此事无碍,叫他们放心就是。”
魏子宏道了声是,正事说过,随后他又请教起道法之上的疑问来。
师徒问对有半月之后,他心中疑惑尽解,这才告退出来。
只是可待出来之后,却是忽然发现,自己恩师以之前所见相比却是有些不同,气机之上更为渺然莫测,可偏偏自己在当时竟然毫无所觉。
他立定脚步,忍不住问道:“景师兄,恩师莫非已是……”
景游看着他,点了点头,低声道:“老爷已是回来了,只是现下有碍,现还不及明告此事,上真一人知晓便好。”
魏子宏心中一震,他深吸了一口气,回首看向道宫,他没有想到,自家恩师竟然走到了这一步,既又惊喜,又觉振奋,同时他心中也是感到一股沉重之感,能令恩师这等修为之人也需慎重对待的,想来不是什么简单之事。他对着景游拱了拱手,就遁去下界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宝灵双神锁阴阳
张衍在魏子宏退下之后,意识一转,回到正身之上,他发现就在方才那一刻,正身手中玉盘似有些许异动,但是再作察看,却怎么也无有动静了。
他猜测这很可能与那些异象有些关联。
他思索了一下,既然已决定眼前不去理会此事,那也不必再去深入探查,现在莫说看不到里间缘由何在,就算有了结果,自己也不一定有能力去解决。
目前修行对他来说才是最为重要,这些疑问大可等到以后只要有了足够道行法力,再去一探究竟。
如今他两道兼求,神意分用,道行提升已然快过以往甚多,只这已是他目前所能做到的极致了,想要再快些,却已是不可能了。
现在他自身法力道行每时每刻都在进步之中,自踏入道途以来,已是许久未曾感受到这等情形了。
可虽是不断深入布须天,但此间却是深广无尽,好似永远无法找到那片紧要所在。
对此他还是极有耐心的,这处造化精蕴就在自己手中,只要设法将此维护住,并按部就班修持下去,终是能够达成目的的。
至于外敌到来,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好在他每时每刻都在进步之中,此辈来得越晚,那应付起来就越是从容。
随着他全身心投入进去,渐渐摒外存内,法力层次也是在此过程中悄然拔升变化。
不知过去多久之后,某一刻中,他感得有一股熟悉法力到来,便从深沉坐定之中觉醒过来,睁目一看,却见来人乃是簪元道人,后者对他打一个稽首,道:“道友有礼,又来叨扰了。”
张衍笑了一笑,振袖起身,还得一礼。
这一位反复寻他,如无意外,当也是为了自己身后那布须天,不过其人比之曜汉老祖等辈,却是讲理许多,并不用那等强硬方式,而是一直在试图施恩图报,虽说也是怀有目的,可毕竟自打交道开始,他从来不曾吃亏,反而隐隐从其处得益不少,所以也不吝好言招呼。
簪元道人言:“道友当日曾问,我寻道友到底是为何事。”
张衍笑了一笑,道:“哦?道友终肯明言了?”
他始终不曾表明要与对方站到一处去,本以为对方在没有准确答复后,还不会与他将事情说透,没想到这次居然主动提及了。
只是他以为,对方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如此做,要么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原来态度发生了变化,要么就是遇到什么难处,迫切需要的他的帮衬。
簪元道人对他再一个稽首,道:“在下欲请道友去见得一人,不知道友可是愿意?”
张衍不由来了些兴趣,簪元道人背后那人恐怕就是关键所在了,他道:“既是道友诚意相请,贫道当前去一会。”
簪元道人面上一喜,道:“只是如今道友正身恐无法去往此地,需得虚身前往。”因怕张衍误会,他又加了一句,“非我刻意如此,而是那处所在乃是一处定世,以道友眼下道行,尚难收束法力,恐是难以入内。”
张衍听他这么说,却是更感兴趣了。
他为参悟功果,对付外敌,需得尽快提升自身实力,本也无意离开这里,当下神意一转,分出一道虚影分身出来,便随簪元道人而去。
虚身在渐渐远离他自身法力波荡后,不知过去多久,前方已是陡然一空,往常所能感受到得诸多炼神伟力也是变得微乎其微起来,他心中明白,这应该是对方将之遮挡去了。
簪元道人这时示意道:“道友请看,这便是我等去处了。”
张衍随他所指看了过去,便见那里有一处凝滞现世,望来宛若琥珀,没有过去未来之分,应当就是其人口中定世了,对此他也不是一无所知,因为炼神法力交融也难免会令他得悉更多东西,只是未曾正式接触过,还难知其中玄妙,此回倒是正好顺便观摩一番。
簪元道人见他凝望此间,便解释道:“道友,这等定世,唯有修道人破开顽真,方能开辟。我辈居于此中,法力不及于外,不至交融碰撞,外人便难察我辈所在,可为那托庇之所在。”
张衍微微点首。
他现下已知簪元道人为何说正身不好前往此间。虚寂之中,在炼神法力彼此对抗之下才有了那远近之分,仅凭借自己,永无法去到自身法力不及之地。
而似这等所在,因为对方法力完全遮绝,并藏在极深之处,这意味着哪怕有人指引情形下,他也无法凭自身之力到得那里,想必唯有同样破开顽真之人,才能找到彼此。
不过他也知晓,此刻看到的也仅仅只是表面,这里间肯定还包含着更为复杂的东西。
他问道:“似如此等地界,不知虚寂之中有多少?”
簪元道人摇头道:“此却难知了,虚寂之中,有无并非一定,道友得功行到了,当能明白,不过道友放心,这定世之所在,通常除却交好之人,外人是难以挨近的。”
张衍一听,不由心下失笑,却是想到了上次青圣与他拜别后,羽丘道人上来讨要宝物,其言可来苍青定世去寻他,按照簪元的说法,这显然就是打定主意不肯归还了。
但要说此等地界便就外人难近,那也不见得。
青圣应该也能开辟这等所在,可是其仍是认为需用布须天才能托庇自身,可见定世并不是毫无缺陷,至少在面对其口中的“危难”时是没有办法抵挡的。
簪元道人这时对着那现世一揖,道:“道友,客人已至。”
少顷,听得里间有声传来,道:“在下因故难以出来迎客,还要劳烦道友请尊客入内一叙。”
簪元道人道一声好,他作势一请,道:“道友请随我来。”说着,当先往里迈步。
张衍一摆袖,随后跟了上去,随后便见这方定世从静化动,仿佛流淌起来一般,有波荡涟漪泛出,他见此景,心中不禁又有所思量,现世若有动,便即有了生死消长,所谓定世,当也不是一成不变,这既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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