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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9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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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知培看着这位显身,心中却是隐隐泛起几分激动。
  九万年之后,这一位与先前那两位掌门,都只是存于传闻之中了,以他身份根本接触不到这等人物,不想现在却是近在眼前。
  那领头道人待得血魄宗一行人俱是下了法坛,便上前行礼,交言几句,便作势一请,血魄宗众修便就随他穿渡阵门,往此间宗门驻地而去。
  鲁知培正要跟了上去,这时一位郑姓同门走了过来,将他拦下,道:“姚师兄,师叔需接迎苏掌门,暂不得脱身,方才收得文书,下来当还有几家小宗到来,师叔关照,就由你来迎接安置了。”
  鲁知培知晓这具身躯原主人缘只能算是一般,不过做事却是任劳任怨,偏巧这回到来的弟子与他都是不熟,故都是有意无意的将不少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交给他做。
  他却是巴不得离这些同门远一些,免得被看出什么破绽,而且能与往来宗派接触,也正是他眼下所求,便道:“师弟放心,这处就交给我好了。”
  郑姓同门笑了一笑,道:“那就劳烦师兄了,我知师兄好酒,方才师叔给了小弟一坛苏掌门相赠的灵酒,改日当请师兄痛饮。”
  鲁知培倒不指望这些,自己能渡过这一劫就不错了,不敢再奢求其余了,但在知晓自己居然好酒之后,面上却需做出一副欣喜模样,以求不让对面看出破绽。
  过去无有多久,天色逐渐黯淡下来,天岳之上有无数萤灯浮起,一时处处明光闪烁,与横跨天穹的星河交相辉映。
  虽是入了夜,可仍是有大小宗门陆续到来,鲁知培因为事先准备充分,又有经验丰富的执事时时帮衬,倒也未曾出得任何纰漏。
  而到了天明时分,他所要等待的蓬远派也是到了。
  他虽在此往来迎送了一夜,可身为修道人,却并不觉得劳累,反而在知晓此派到来后,精神振作了几分。
  不过此时,门中那位一夜未见的师叔却是带着众弟子出现了。
  与诸多大派相比,蓬远派现在可谓毫不起眼,可终究出身九洲,还与瑶阴一般同为溟沧派下宗,故是这位执事长老不得不亲自出面相迎。
  只是迎候大派可以结交到不少俊秀同辈,他们这些负责送迎往来之人还能得到不少好物,众人自是十分乐意的,而似蓬远这等小派就拿不出这般手笔了。所以在将蓬远派众修送至驻地后,就没有几个愿意再来理会了。
  也不用怪这些弟子势利,此辈多数都是冲着外物赐赏,还有修道资粮方才来此做执仪的,若无好处,他们宁愿躲在门中修道。
  鲁知培见此,却是暗暗高兴,众人不在,他正好可与蓬远派攀些交情,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条退路,要是别的地方走不通,那这里就是救命稻草了。
  只是与蓬远派弟子相处不到半日下来,他却觉得整个宗门上下都透着一股暮气,与其他宗派一派欣欣向荣的模样大为不同,心中暗忖,难怪九万年后蓬远虽名列大派,却也只是末流。同时也是奇怪,似这般门派是怎么躲过这场变故的?会不会是传闻并是非真?
  想到这里,他却有些坐不住了,正要寻个借口离开时,一个声音却是响起道:“师兄,原来你在此处,可让小弟好找!”
  鲁知培一看,正是那位郑姓同门,便道:“师弟怎又来此?”
  郑姓同门一脸歉意道:“师兄,小弟此来,却是又有事要劳烦你了。”
  鲁知培却道:“师弟那里话来,有什么事你尽管言语。”
  郑姓同门感激无比地言道:“方才来了两个散修,乃是自余寰诸天而来,明明没有宗门,偏生架子倒是大得很,一来就问东问西,还伸手讨要了不少好物去,只是远来是客,我等身为东主,倒也不好慢待了,只是师叔那处又唤小弟过去做事,委实这里照拂不来,只好恳请师兄替我一回了。”
  “余寰诸天?散修?”
  鲁知培心中一紧,他有心推辞,可那郑姓同门根本不给他回绝机会,说完之后,立刻将牌符往他手中一塞,就匆匆离去了。
  鲁知培也没办法,只能唤来了十余个侍从婢女,而后转动牌符,启了阵门,待一脚踏了过去,却发现自己到了一座洞窟门前,这是一处极为偏僻的角落,冷冷清清,往来过去都是没有什么人,应该是自己同门刻意将此辈安排在这里的。
  他稳了稳心神,来至门前,轻叩门上玉关,道:“两位道友,在下乃是此间执仪,两位若有什么少缺?可与在下言说。”
  稍事片刻,一股冷到骨子里的声音自里传出道:“无事扰动尊驾,我师兄弟二人还有功课要做,尊驾自去便是。”
  鲁知培心下稍松,据他所知,此次变故与余寰诸天修士脱不了干系,说不定里面这人后来就曾参与其中,能不照面还是不照面的好。
  当下就带人离了此处,随后回得一众同门议事所在,却见这里空空荡荡,不由诧异,找了执事过来一问,才知是东荒百国之人到了,由于此辈来自于各个诸侯国,所以抽调了不少人手前去接迎。
  他想了一想,东荒百国当就是九万年后的东荒派了,不过其等早是抛弃了现在的玄士路数。专修气道了,这些人与南罗百洲的妖修一样不需要太多关注,因为在这场变故之中,这两家的弟子死伤最为惨重,所以不用多作理会。
  很快又是两天过去,还真观、清羽门、元蜃门等派也是先后到来。
  鲁知培见此,便有心去找寻那位还真观正传弟子,想与之事先攀个交情,只是这几家俱是大派,自有同门上前打理事宜,却是轮不到他。
  正想着如何凑上前去,却不想一个机会摆在了面前。
  他偶尔得知,还真观有一名弟子十分难说话,对什么事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几名与他打交道的执仪都是受不了其人脾气,偏生此人在还真观中地位颇高,据闻还是门中英锐,又不好不做理会。
  在听到此事后,鲁知培心中一震,认为这一位很可能就是自己所需找寻之人,于是主动请缨。
  执事长老见他如此,却是深感欣慰,和颜悦色道:“师侄到此之后,所做所为我俱是看在眼里,你虽未得了什么好处,可我山门也不能亏待你这等勤勉做事的弟子,回去之后,我自会给你记上一功。”
  鲁知培露出一副感激之色,道:‘多谢师叔。’
  他得了牌符之后,就过了阵门,来至又一处洞府门前,此时就听得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道:“你们这是什么茶?叶瓣灵润不足不说,连冲茶之水都非天霖,这里执仪执事就是这般做事的么?”
  他连忙走了进去。却见一名袍服齐整的道人坐于榻上,金冠束发,唇红齿白,清颜俊貌,底下一名执事道人在那里赔笑,两边奴婢和侍从则都是不敢抬头。
  鲁知培上前一礼,道:“道友莫怪,若有不周之处,在下这边先行赔礼了。”
  那年轻道人斜眼过来,道:“你又是何人?”不待鲁知培开口,他就一摆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定然不是好人,出去!不要来与我说话。”
  鲁知培这才知晓为何前面几位同门受不了此人了,他吸了口气,正色道:“道友为何如此说,我本天岳执仪,现下更是总揽此间俗务,过问此事乃在下职责所在,并非是为了巴结道友。”
  那年轻道人嗤了一声,道:“休来骗我,前面那几个执仪都不愿在我这里久留,偏偏你却要凑上来,一看就是别有目的,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
  鲁知培听他言语,尽管面上不为所动,可心中却是忿忿,更恼火的是,对方偏偏说得对,他的确是怀有目的而来。
  下来他再试着缓和气氛,但是没有用处,他们随便做什么都会被对方挑出错处来,而且都说得有道理,并不是无的放矢,仿佛此人有洞彻真由之能一般。
  半日之后,他也是承受不住,只得狼狈退出,可想起那年轻道人一脸嫌弃的嘴脸,心中也是抑郁万分,叹道:“罢了,这条路看来是走不通了,只能从少清那里想办法了,少清派乃数一数二的大宗,可谓规礼森严,想来门下弟子当不至于是这般脾气了。”


第五十七章 气照盛天只未觉
  魏子宏站于天岳大殿之内,望着殿中那一团弥漫开来的光亮。
  这光芒映照之中,将天岳每一处楼阁殿宇,每一处池台水榭,乃至每一处偏僻角落都是显现出来,且因众修气机强弱不同,所呈异象也是各有差异。
  功高者晦涩玄盛,功平者稀若薄雾。
  由于现下山海界各派修士和天外到来的修士都是聚拢在一处,所以不难从中看出,尽管上境修士的数目仍是以外界修士占优,可纯粹以功行修为而论,同辈之中较为强盛之人,却多是落在山海界这一边。
  这等情况在低辈修士之中尤为明显,所以山海各派相比他界宗派,眼下差得也仅只是积累底蕴罢了,若给山海修士足够时间,那么未来大兴可期。
  只越是看下去,他越是能感觉到纷争将起。
  以往修道人彼此之间争夺得都是修道外物,可在外物不缺之后,那要争夺的,那便是道统传续了。
  实际这场争斗,早在诸天万界可以相互通达往来之后便就开始显露端倪了,若眼界不够高,恐还无法意识到一点。且目前来看,在同等层次之中,还没有哪一家或者哪一界天的道法必然压过其余界天,所以这等矛盾尚不突出。可若是再往后去,随着山海界修士逐渐强盛起来,那可能就会出现较多碰撞了。
  他目光一移,到了边缘角落,那里居住的乃是天外到来的一些散修,照理说,此辈法力气机应该是不及宗门修士的,可事实却非是如此,不少人气机居然能与大派掌门相比较。
  本来这些人住的零零落落,分散无比,本是看不出什么来,可是现在落在这光幕显化之中,却是一目了然。
  他呵了一声,哪里可能有这般多的散修修炼到这般境地,还偏偏都来到这里,这些人中,原本定有不少是宗门修士出身,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来此罢了,毕竟余寰诸天大小界天甚多,上境修士更是比比皆是,具体到某一个人身上,便就很查证其根脚了。
  这时审峒自殿外走了进来,来他身旁站定,沉声道:“前番道友托我查探之事,已是有了些许线索。”
  魏子宏知他说的是方心岸三人撞见其身影一事,便转过身来,道:“不知缘由为何?”
  审峒言道:“因为天机因果颠倒之故,自有气机乱走于过来未来之中,如有大能见到,便可用我气机行事,所以当日那三位道友所见,可以说是我,亦可说不是我。”
  魏子宏沉思片刻,这里若是人为,那能做到这等事之人可不简单,至少他难以为之,所以这背后主使,功行至少也是在他之上。
  他神情不由凝肃了几分,要是这样,当不可等闲视之,试想一下,若是他自家气机受人干涉挪动,并去做得什么事,恐怕下面弟子根本没有分辨之能。
  这里好消息是,只是一缕气机并不可能具备原主的能力,一旦发现,他就轻易可以消去,可坏消息是,哪怕凡蜕上真一缕气机,也同样可以杀灭所有下境修士。
  好在什么事情就不怕不知道。在明了原委后。
  当也可以有计划的进行针对,尽量杜绝此事,即便不成,也要把有可能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
  他道:“现在各派道友在此,若是有人以此生事,极难分辨,故是要锁住气机,不使为他人所用。”
  审峒道:“可要请示太上?”
  魏子宏摇头道:“世上任何事都瞒不了恩师,但此回恩师到现下没有开口,想必自有道理在内,我等做好自家之事便可,若是什么都要仰仗恩师他老人家,那还要我等作甚?”
  审峒沉声道:“斗法盛会已启,如只靠我等,恐怕还未等拿出真正办法,已是被人钻了漏子,可以从外间想办法。”
  魏子宏来了兴趣,道:“审道友有何办法?”
  审峒道:“青碧宫通行善功,只要以善功为赏,当很快寻到解决之道。”
  魏子宏一想,点了点头,此法颇是可行,这些年来,为了方便在余寰诸天行事,山海界修士自也积累了不少善功,现在正要用在此间。
  他笑道:“这次暗怀诡心之人,有不少是来自余寰诸天,这算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
  审峒道:“而今但凡有些修为的玄异之人,都是被我等找了出来了,但至多只及洞天,再往上就无从查证了,还有便是下境修士之中当也有一些漏网小鱼。”
  魏子宏摆手道:“那些下境修士便不用去管了,其等所见到的事极少,能为有限,这便算他们自家机缘吧。”
  在与那些身具玄异的修士接触过后,他也是看出来了,天机因果虽然变乱,导致有一些人得了好处,可是一个人所能看到的东西与他修为和潜力有关。
  洞天修士以下,不管你是何等修为,最多只是能看到数百年之后罢了,只要此辈不去做过激犯蠢之事,那么他自是可以允许其存在。
  审峒对这些弟子也没有要清肃的意思,方才只是附带提上一句,现下自无异见。
  魏子宏继言道:“只那些得见未来异象的上境修士,却是不可放任,还有那些天外来人,也需令其知晓,我山海各派自也不可轻辱。”他看向审峒,道:“道友且随我来。”
  说完,把袖一拂,面前轰然开得一处阵门,他跨步往里而行,审峒随后跟了进来,左右一看,见此间乃是一个广大洞府,两边各是竖立着不少通灵玉璧。
  魏子宏行至中间站定,弹指之间,就有数道灵光飞至两边玉璧之上。
  左手边三面玉璧之上,各有灵光闪烁,随后分别有三道人影自里浮现出来。
  审峒看了过去,虽是身影模糊,可却不难认出三人身份。
  溟沧派昼空殿殿主霍轩。
  溟沧派渡真殿左殿主宁冲玄。
  溟沧派上极殿护法吕钧阳。
  几乎与此同时,右侧玉璧之上亦是有三道灵光泛起,少清派清辰子、冉秀书,荀怀英三人身影亦是先后浮出,少清化剑、极剑、杀剑三脉剑传,而今三人却是各自代表了其中一脉。
  其中清辰子更是下一任掌门之选,地位尤其之高,只不过与溟沧派不同,秦掌门在闭关之后将宗门权柄完全交托给了齐云天,孟真人只是从旁辅佐。
  而岳轩霄不久之前闭关后,仍是由弟子婴春秋代为统摄宗门诸事。只是绝大多数少清派弟子对于俗务本来就不愿多作理会,所以如此做实际是不令清辰子分心,好令其更专注于修行之上。
  魏子宏见得六人,当即肃容一礼,道:“各位上真有礼。”
  六人身影也都是还得一礼。
  魏子宏待礼毕之后,便道:“各位上真,魏某这几日已是查证清楚,天外有敌欲趁我山海斗法之际,入我界中生事。”
  荀怀英目光之中有锐芒升起,道:“敌自何来?”
  魏子宏回道:“多是出自余寰诸天。”顿了一顿,又言,“这背后似有妖魔插手。”
  冉秀书恍然道:“原来是有妖魔插手,难怪难怪。”
  本来他很是疑惑,余寰诸天做这等事似毫无必要,也是莫名其妙的很,便是成了,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可有妖魔在背后的话,那就能找到合理解释了,人道宗派相互攻伐,无论哪一方胜败,对妖修而言都可算是好事。
  他一转念,道:“听闻此次大比之中有不少妖魔异类,说来此辈需得严加盯看了。”
  魏子宏建言道:“魏某听闻,还真观而今之法能辨真由,知根本,不妨可请张掌门过来一问,或有办法。”
  霍轩当即赞同道:“可以一试。”
  宁冲玄道:“宁某无有异议。”
  清辰子沉声道:“那便请还真观张掌门到此,共谋此事。”
  同一时刻,半界之内,正有一座摩天宫台正停留此间,宫台主人乃是一名貌相寻常的中年道人,其看着一名匆匆奔至台下的弟子问道:“如何了?何时能够过去关门?”
  那弟子道:“师伯见谅,不想出入山海界关门倒比先前严厉许多了,所以还要劳烦师伯再等上一等。”
  随即他有些担忧道:“会否是山海界那边已是察觉到了什么?”
  道人漫不经心道:“这倒无妨,山海界根基浅薄,连渡觉修士都不曾有一个,如此之大事,此辈不可能无有感应,有所提防也实属平常,若还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反倒是欲盖弥彰。只不管如何,斗法盛会是不可能停下的。”随即他淡笑一声,“此回我等以绝对之势压来,他纵是有心,也难以抵挡。”
  那弟子却是犹豫了一下,道:“师伯,弟子听闻山海界背后亦有元尊,若是这一位插手呢?”
  那中年道人意味深长道:“你以为我等为何敢做此事,又为何敢于在此言说?元尊大能若是有意察看,除却同辈,任谁一言一行都在其感应之中,那么我辈恐怕还未做成此事就被拿下了,现在既然无事,那就说明这一位被干扰或是被什么拖住了,所以你尽可告知我那位师弟,让他快些带人到此,若是晚了,所得好处,我自不会留给他多少。”


第五十八章 恍心偏意不自知
  中年道人在此等了不知多久,那弟子终是来报,道:“师伯,到我等过关之时了,只是山海界那处修士却要查问上几句话,不知……”
  中年道人言道:“让他上来便是。”
  那弟子道了一声是,不一会儿,上来一名执事道人,不卑不亢一礼,言道:“山海界修道人澈明见过上真,在下忝为此间执事,宗门有交代,凡过两界关门者,皆需查问来历,还望上真勿怪。”
  中年道人道:“尔等想知晓什么?”
  执事道人言:“敢问上真名讳,又在何处界天,哪家宗门修行?”
  中年道人眯着眼,道:“击石天,阙垣宗,连季山。”
  那道人自袖中拿一本册子出来,执笔在上写下,而后往前一递,道:“连上真有礼,还请上真用印。”
  连季山坐着不动,便见一枚印信飞出,灵光往那册薄之上一落,就已落上印痕。
  他知道自己留下这痕迹,想要找自己根基就可凭籍此物,但他却是不惧,因为天机早被遮蔽,山海界之人却是什么都别想看了出来。
  执事道人收起簿册,打个稽首,道:“让上真久候了,我等这便放开两界关门。”这时他又提醒了一句,道:“有句话不得不言,我山海界自有两位神君看守门户,可以推算过去未来,洞彻人心鬼蜮,先前有不少怀有恶念之人被消杀在关门之外,故是上真门下若有这等弟子,还请勿让其过得关门,以免性命受损,伤了彼此和气。”
  连季山望其一眼,道:“我此来乃是做客,贵方着实多虑了。”
  他心中冷笑,别人不知道山海界那两位元尊的底细,他又岂会不知?这两人实际就是故去真阳一缕气机所化,要是真有如此本事,那先他一步入内同道岂不早就没了性命了?
  执事道人不再说什么,再是一礼,就告辞离去。
  不久之后,这座摩天宫台缓缓挪动,很快过去两界关门。
  连季山这时一感,发现上下并无一人弟子受损,自身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不由一笑,这时他放眼看去,望着身下这方天地,“这便是山海界么?”
  只是这一看下来,却是深深为此间丰沛灵机感到吃惊。
  余寰诸天十二大天,他都曾待过一段时日,可似灵机这般浓烈之地,他却是从来未曾遇到过,就连青华天也远远比不上。
  修士要在这里修持,不知能得了多少好处。
  他不由暗想:“若是此地能为我所用……”
  这时那弟子言道:“师伯,我等后面再无人入界,似又被拦阻下来了。”
  连季山一转目,果见身后并无任何人进来。他玩味一笑,此次过来之前,诸人已是借用法器把此行凶危乃至大势演化推算过了,而每一次推算结果,都是趋向他们这边最后胜出,所以不管山海界做什么反应,都没有用处。
  在此间执事带领之下,摩天宫台来至天岳之上落下,随后中年道人便带着一众弟子来至此间驻地,待在此安顿下来,他挥退门下,便把神意一转,霎时遁入莫名。
  不一会儿,便见一个头束荷叶巾的潇洒道人出现在面前,便冲其打一个稽首,道:“方罗道友,有礼了。”
  方罗真人还有一礼,笑呵呵道:“我到此已久,却迟迟不见有诸位道友身影,连道友这一来,我这心思却是落地了。”
  连季山道:“方道友何必有此顾虑,各位道友到时自有他法入内,道友先到此一步,想必已将山海虚实探查清楚,可否与连某道个分明?”
  方罗嘿了一声,道:“以往我以为此次攻伐山海不过只是小题大做,现在看来,却有几分道理。”
  连季山道:“哦?道友可是见到什么了?”
  方罗道:“道友方才来此,当能见到此间灵机远胜余寰诸天。”
  连季山道:“不错,此界灵机鼎盛,我亦是从未见过。”
  方罗道:“修道人在此修行,又焉能不强?若是百万载后,我余寰诸天定被其压下一头。”
  连季山却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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