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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9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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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感觉之中,这过程比他想象的还要漫长。
开始他还有心去瞧那些被层层剥离而去物事,可他毕竟非是修士,只需吞夺诸有就可使能为提升,根本用不着参悟大道妙理,故是很快就对这些失去了兴趣,只是小心维持道法,等待着那最后结果出现。
他只觉眼前事物剥离越来越疾,越来越快,到了后来,此势终于有所减缓,好似一切都是停滞,连他也难以分辨出来,究竟是所看到的东西超越了自身层次,再也难以观察,还是确然顿止了下来。
而就在这等时候,忽然有一点金光浮现,向着周外绽放无穷琉璃之色。
他精神大振,死死盯着那里。
很快,一朵莲花虚影映入到他神意之中。
这时他已然看得十分清楚,此物似静似动,似旋似止,莲瓣数目根本难以分得清楚。
“果然是此物!”
在见到这东西的那一刻,他便莫名知晓了其来历。
此物可唤作“造化宝莲”,当年诸位大德各是持有一朵,但无人知晓这东西是如何来的,或许那些大德有了此物才得以成为大德,也或许此便是大德本身。
而在造化之精破碎之后,就有宝莲散落于虚寂之中,现在尚难以确认这些宝莲就是那些大德原先所持,还是重又孕生出来的。
可不管如何,只要夺得了此物,那么季庄等辈反掌之间就可压下,就算其能借用造化伟力也一样不会是他对手。
最重要的是,得了这宝莲之力后,就再也无需畏惧元主之神了。
他试着将意识攀附上去,可是旋即发现,自己并不能做到这等事,心下一转念,便是明白,自己现下当只是单纯看到了此物,实际上彼此仍是相互隔开,就如同凡人看到画中奇物一般,只能赏观,却无法将之取了出来一般。
这里原因应该是元源之术还没有推动结束,这里仍是需要更多造化伟力,便对季庄道人言道:“我需更多伟力。”
季庄道人深深看他一眼,再是默默一运,便就调用更多伟力上来,送渡给其运使。
那道人得了源源不断而来的伟力支撑,渐渐能感觉自己与那物的隔阂正在消失,但他却是变得十分小心,他能感觉到,拿取这宝莲的机会只得一次,若是错过,自己便永无可能再到得这里了。
待得那层阻碍彻底消失之后,他毫不犹豫将自身意识附和上去,却是准备将之夺为己有。
而将此物交给季庄道人,他却是从来未曾想过。
此举也不算违反之前诺言,他答应过季庄,只是负责将此物找到,至于之后如何,却是从来没有过任何约定。
只是他方才将自身意念往宝莲之上挨去,就蓦然觉察到了不对,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与那宝莲逐渐远离,这是因为那本来送渡给他的造化伟力正在减弱,立时意识到,或许季庄道人察觉到了他的举动。
且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从此中彻底退了出去,这时若有所觉,猛一转身,却见季庄道人竟是出现在了自身背后。
季庄人淡笑道:“知晓为何我拜托道友找寻此物,而未曾拜托你将之取拿出来么?此是因我只需你指明此宝落处便可,下来之事,当可由我自家来为。”说话之间,他已是向那宝莲飘去。
那道人眼睁睁看着其人身影没入到那宝莲之中,下一刻,只觉无边伟力涌来,再是轰然一震,恍惚之间,已是被从神意之中强行逐了出来。
他双目一厉,身上法力一起,只是还未等他再有什么动作,大殿之内无数禁制忽然涌动裹来,就将他生生压下,正待再动,却是动作一顿,对面季庄道人同样也是自神意之中退了出来,此刻正似笑非笑望着他,随后一托手掌,其上却已是多了一盏金莲,并叹道:“若是道友方才能不生贪念,不定我下来能好生招待道友,也不必如此互为敌视了。”
那道人哼了一声,虽是此事未成成功,心中有些不甘,可季庄道人又能将他如何?
他只是那一位存在的分神而已,若是因此消亡,也不会归入永寂,只会再度归回元主之神,所以最差结果也不过是将他镇压起来罢了。
季庄道人在望有那宝莲片刻之后,就一甩袖,霎时间,周围场景立生变化。
那道人蓦然发现,自己已是被从大殿之中移了出来,来至一座法座之上,周围空空荡荡,无物驻存。
季庄道人这时一步步上得最高处,并对着法座上端一拜,便见前方烟雾聚来,自虚无中浮现出一面玉镜,片刻之后,其中有一个人影似自极远处走到近前,神情冷漠无比,其形貌看去却是与他一模一样。
季庄道人恭敬道:“道友,那造化宝莲已是寻到。”他将宝莲往上一托,对着玉镜再是一拜,并道:“恭请道友归来。”
那镜中季庄望了一眼那宝莲,便见此物忽忽飘起,没入玉镜之内,随即其往前一个迈步,竟已是从玉镜中走了出来!
第一百零八章 治平衡世不使缺
那镜中之人步出来之后,季庄道人也是走了上去,两人身上同时亮起一道白光,而后在那道人目光之中倏尔合为一人。
那道人看见这一幕,既惊且异,试着辨别了一下那气机,发现渊深无匹,并与他识忆之中所知晓的大德之象极为相似,想到这里,不禁心头大震,连面色也是变了。
可下一刻,他却发现了不对。
他现在虽只是一具分神,可该有的认知一样也是不缺,作为大德之寄托,他也是清楚大德之能的,在造化之精破碎后,昔日大德要想回得虚寂可谓千难万难,譬如他背后那元主之神,在完满之时,就需灭尽诸有,偿还原来补欠,这才能使得背后那一位大德归来。
而造化宝莲固然厉害,可他却不信凭季庄先前所表现出来的本事便能全取到手,所以事情绝无可能这般简单,或许这位的确是大德显化入世,但眼前归来的应当只是其一部分力量。
季庄道人没有理会他,而是抬袖一托,将那造化宝莲再度取出,随后他起手在上轻抚一下,便见光华绽开,整个镜湖之中顿被一层金光流气笼罩,但只一瞬之后,光华就又消散,随后这造化之地内似又多了某种莫测变化。
那道人这时忍不住道:“你究竟何人?”
季庄道人淡然看他一眼,不曾说话,将手中宝莲朝他一晃,霎时间,一道金光自上放出,并照落过来。
那道人忽觉不对,只觉自己身躯变得虚虚荡荡,看去好似要从世上消失一般,他顿时惊怒不已,以为是要将自己直接打灭,便大声道:“若我不存,你莫非不怕元主之神复还回来么?”
季庄道人只是面无表情站在那里。
过有一会儿,那道人却又发现,对方并不是要将他杀灭,而似用了某一种道术,使他此刻介于虚无与存有之间,与所见诸物之间凭空多了一层隔阂,这等感觉,就似在神意之中初见宝莲一般,只能观望却不能挨近。
季庄道人再是一指,轰隆一声,那道人整个沉陷入法座之下,疏忽没了踪影。
做完此事之后,他就将那宝莲收了起来,脚下一迈,已是从法座之上离开,来至大殿之内,身上法力只是向外一张,殿内就有异声大音响起,犹如磬钟敲响,悠悠传荡出去。
张衍站在聚议大殿之内,负袖看着虚寂之中。
就在方才那造化宝莲照在那道人身上的一瞬间,他便有了一种强烈感应,那一位存在的分神必然已是入到镜湖之中。
除非他自己能够攻入镜湖之内,否则这事终究是阻止不了的。
可就算能将镜湖打破,反会带来更多难以预测的后果,譬如那一位存在趁势而来,再如季庄暗藏的后手,又或者曜汉老祖的谋划,这些都是问题。
所以之前他只是尽量拖延,并先行壮大自己实力,尽力做好此事到来的准备。
他心念一转,已是来至那聚议大殿之内,对真灵吩咐道:“你持我符诏,去把诸位道友请来。”
未有多久,青圣、神常、神常童子、簪元、尘姝、銮方、秉空等人都是来到了大殿之上,除却神常童子之外,个个都是神情严肃。
他们方才都是感觉到了布须天外产生莫大异动,并且这一次明确知晓是落在镜湖那处,如今布须天与此辈亦友亦敌,在对付那一位存在的立场上他们是一致的,可前提是季庄道人不曾越线,否则后果难料,不定还会因此引动两家之战。
众人在见得张衍之后,先是互相问礼,随后各安其座。
张衍道:“今请诸位道友来此,是为那镜湖之中莫名变动,那季庄道人一直便以镇压那位存在分神为借口,想将之引入造化之地内,故贫道几回都是出手相阻,只是如今看来,其人或已是得逞此事。”
神常道人神情微变,心怀忧虑道:“我等先前感应到些许不妥,莫非是那分神脱离镇压,反乱起来了?”
青圣道人冷笑不已。而其余人也是心中沉沉。
谁都清楚将那一位存在引入造化之地的危险,万一其吞夺了这方造化之地,那么必将实力大增,关键是这一位分神就算得了这等好处,也一样不是那一位存在的对手,所以最后其实是壮大了那位存在的实力,这就意味着他们很可能又要与这一位交锋了,且这次许将是比上回所见更为强横。
张衍却是摆了摆手,道:“如今情形,应该非是如此。”
要是出现分神脱离镇压的情况,那么眼下这镜湖绝然不会似表面看去这么平静,因为双方不管是对抗还是吞夺,那造化伟力一定是会被调用起来的,他身为一方御主,却并没有察觉到这等动静,局势应仍在季庄控制之中。
且不论这些,那一位存在一直在追索被斩分神,若察觉到这里变动乃是分神得利,一定是会第一时刻赶过来的,可现在未见其至,也足以证明这是镜湖内部之变,两相印证之下,当就是季庄道人长久以来的谋划成功了。
他将自己推断一说,众人想过之后,也是纷纷点头。
簪元道人皱眉沉思,道:“这位季庄道友为把那分神引来,可谓费尽心思,我却不信他当真是为了此事,这背后肯定另有图谋,只是难猜其到底要想做何事。”
张衍略一思索,道:“此刻也不必妄测,只消等候下去,相信便能知晓情由了。”
曜汉老祖等人此刻忽然闻得异声响起,立刻便知这是季庄道人在召他们所有人上殿议事。
诸人也是察觉到了方才镜湖之中的变动,心中也是惊异,吃不准到底到底发生了何事,所以相互之间提醒了几句,这才联袂往往议事所在而来。
众人到了正殿之上,随后便见季庄道人坐于法座之上,身后有一轮白茫茫的光华,看去像是一面玉镜,但仔细看时,却是虚虚荡荡,似有若无。
曜汉老祖眼睛眯了起来。
炼神修士之间并非凭借相貌观人,而是法力气机,此刻看去,季庄与原来相比,却是有些似是而非。
不仅是他,在场众人也是同样有这等感觉。
他们能够看得出来,或许座上这一位已不是原来那人了,此间定然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变化,再联想到之前这位一直想把那位存在的分神请入界中,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怀疑,俱是暗暗提高了警惕。
季庄道人却言道:“诸位道友且请安坐。”
众人互相看了看,都是依次坐下。
季庄道人语声平缓道:“诸位莫要疑虑,方才我动以道术,是为觉悟本来,而今功成,却已是自寂中归返,故才气机有所变化。”
“自寂中归返?”
在座之人自不难理解此语,又忍不住向季庄看去,莫非这一位原来乃是大德化身不成?一时之间,却是有些难以相信。
季庄道人则继续言道:“今请诸位来此,却是因为我昔日一位道友寄意于外,意图倾灭诸有以求解脱,然诸有万物,自循其道,不可因利己而妄动,当年造化之精破灭已是一错,岂可再犯?故我便舍了往日情面,也当断其归途!”
众人都是心头一凛,听这一位言语,果然不再是他们之前所见那位季庄了,而好似是某一位大德借托归返。
可虽是生出了这等念头,他们心中仍有疑惑未释,大德若归,那诸有诸常一定会被惊动,而方才所感虽是令他们心悸,可远还未至那等地步。
参霄道人在座上打一个稽首,问道:“那不知道友欲要如何做?那一位存在上回虽被分斩神元,可其若躲避不出,我等也寻之不见,不久之前,其已是吞夺回了一具分神,另一具虽仍是逃遁在外,但看去却也逍遥不了多久,等到还复回来,怕诸有万世仍将为其所侵害。”
季庄道人言道:“此事我之前已是道明,只要诸位止步于此,不再过问上法,现世生灵不再攀求大道,那么则可使那一位永不复现。”
说到这里,他一挥袖,众人便见远处升起一座台座,那里面囚禁有一名道人,由于气机独特,所以立便认出,这是那一位存在的分神,这一下所有人都是露出惊容。
季庄道人言道:“诸位稍安勿躁,此人被我施术镇压在此,已是与现世诸有分离,莫说他无可能再脱身出来,便是这封禁被解,只要我道法未曾消磨化尽,便无可能被元主之神吞夺回去。”
他看向座下,身后光华似又亮起,声音贯入所有人心神之中,沉声问道:“现下只问,诸位是否愿遵从我之建言?”
众人感此威势,顿时心中凛凛。
曜汉老祖自入座之后,便一直望着季庄道人,这时一笑,建言道:“只我断绝,怕是不妥,如道友以往所言,这必得布须天同道一并赞同方是可行。”
季庄道人点头言道:“曜汉道友所言甚是,此事亦是涉及布须天诸位道友,该当一并唤来商议此事,那便劳烦道友前去相请了。”
第一百零九章 邀来论法争世机
曜汉老祖出得镜湖,循气而来,须臾就到了布须天之前,打个稽首,道:“道友可在,我奉镜主之谕前来传言。”
张衍一直留意镜湖一切动静,此刻见得其人到来,笑了一笑,对座上其余人言道:“终是来了。”
他心意一转,放得一缕分身至外,还礼道:“季庄道友又有何言?”
曜汉老祖道:“却是有关那一位存在之事,季庄道友似已有了解决之法,便使我来邀得道友与布须天众位道友前去一叙。”
张衍淡笑一下,道:“季庄道友此前说是请得那一位存在分神入界,并镇压起来,如此可阻其复还,先前异象频出,今又遣道友来此,看来此事已是做成了。”
曜汉老祖道:“季庄道友做事向来独断专行,我等不过是托庇于他门下而已,岂得自专?更何况……”言及此处,他呵呵一笑,道:“季庄道友恐怕再非之前的季庄道友了,其言称已然觉悟自我,身从寂中归来,俨然大德作派,他要如何做,自是一言可断,根本无需照拂我辈情面。”
张衍目光微闪了一下,若是曜汉老祖这话为真,那么先前预感就可得以解释了,假设季庄本为大德,其一切作为,想必就是如那一位存在背后的那位大德一般,很可能是想将自己力量再度牵引回来。
不过其应当没有完全成功,因为以大德之能,根本无需来请他们前去商量,直接以力压平一切就是了。
其实从心底而言,他是乐意见到上境修士的,因为如此一来,他或许可以从其等身上借鉴到攀升之门,而不是一直走在解化未见未知的道途之上。待这些念头转过,他便开口道:“那便请道友稍等片刻,待我与一众道友略作商量,再予回言。”
曜汉老祖打一个稽首,道:“道友请便。”
张衍意识转回到正身之上,便告知众人曜汉老祖此回乃是受季庄道人之托前来相请。
神常道人言道:“道友以为我等该是如何?”
张衍道:“方才曜汉说了不少,只是到底情况如何,不应听其一人之言,唯有过去那处才是知晓,既然季庄明言请得我等前往,那诸位不妨随我同去。”
青圣、神常等人都是点头,皆道:“愿随道友一行。”
议定之后,众人意念一动,皆是化出一具分身,出得布须天。
张衍因为气、力双身已合,所以此刻这分身却是与其余炼神修士大为不同,只是若非他愿意,旁人却是无法看出真正玄秘,只会以为是他运使道法加以遮掩了。
曜汉老祖见得众人现身,打一个稽首,道:“诸位道友请随我来。”
随即带领众人循气机而去,很快到了镜湖之外。
曜汉老祖往下一落,张衍也是摆袖而下,众人同样跟来,却觉一个恍惚,发现自己感应似被夺去一般。
仿佛过去许久之后,众人方才醒觉过来,不过他们虽只是分身到来,可一入此间,却也引动了些许法力波荡。
照理来说,炼神修士彼此交融对抗,都能得悉一些东西,可现在却是发现了不同之处。
这里好似有一股力量护持住了镜湖修士,使得自身法力过去,只是接触到空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东西都未能反照入身,反而自身有许多本欲遮藏的东西都是不经意间泄露出去,所幸他们只是分身,就算这些都是为人所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张衍同样察觉到了这等异样,他不动声色,一运力道之身,将一应玄妙显化都是封藏起来,不致被人窥见。
曜汉老祖却是对这一切视若不见,他在前引路,招呼布须天一行人前行,不一会儿,就来至一座大殿之外,无需通禀,众人就直接被请入进去。
张衍当先行走,来至大殿之上,一抬眼目,便见季庄道人坐于主位,他默默一感,却见其身若顽金,法力空空荡荡,并无一丝一毫可为自身所借鉴。
神常、青圣等人此前并未见过季庄,只是感觉其人气机与寻常炼神修士大为不同,极是深湛难测,且其人背后,似有一团莫名白光,仔细看时,却又难以看清。
季庄道人目光移到张衍身上,却发现难以看透后者身上那一层遮掩,神情略微有了些变化,他自座上站起,打一个稽首,言:“玄元道友有礼了。”
张衍笑了一笑,还得一礼,看向座上道:“不知此刻该是如何称呼尊驾?”
众人都是露出了留神之色,虽然这只是短短一问,可却是点在了关节之上。
他们都是知道,此刻季庄道人身上已是有了大德寄托,只是未曾弄明白,现在自己所面对的,究竟仍是那季庄本人,还是那归来之大德。
季庄道人沉默一下,才道:“道友现下还是唤我季庄便可。”
众人听他仍是沿用季庄之名,心中莫名一松,说明这位意识仍是占据主导,毕竟大德委实太过渺远难测,也不知会有什么手段,他们谁都不想真正面对。
张衍目光微动,除开面前这一位,他道行功行可谓高过周围任何一人,却是能够从这言语之中听出更多,实际季庄道人仍是季庄,只是融合了那大德伟力入体,可也如他所料,这并不得以完全,那么其人所求,下一步或许就是渴求伟力圆满了。
季庄道人这时作势一请,道:“诸位道友远来,还请落座说话。”
张衍谢过,就在其人对面落座下来,而布须天之人,也是纷纷入得他身后客位。
季庄道人先是伸手一指,道:“道友且看那处。”
张衍随他指向看去,见那里有一方台座,而底下镇压着一个虚浮不定的身影。
当初那持剑道人分斩那一位存在神元之时,他就在近前,故是一眼认出,这便是其中一具分神,此僚现下正被一种特殊手段所禁,无法脱身出来。
季庄道人言道:“不久之前,我已将这分神擒下,镇压在此,又以道法拘束,如此其当不致再被那神主吞去了。”说着,他又叹道:“我先前曾数次去书道友处,说是可将这一位分神镇压,奈何道友却是不信,还数次阻我行事,如今当可证我当时所言不虚了。”
张衍淡笑一下,道:“道友既能觉悟自身,拥大德之能,那又为何不早早明言?”
季庄道人叹了一声,道:“非我不愿言,实我所行之事,有逆反天数之嫌,故是怕说出之后,又引动莫测变化,到时可能再也无法归来。”
张衍道:“道友今既得复伟力,又出手封镇此僚,想来对那一位之事已是有了妥善安排。”
季庄道人言道:“这便是今日请玄元道友与布须天诸位道友来此的缘故了。”
张衍微一点头,道:“道友请言。
季庄道人言道:“自那一位道友寄意于外之后,其意念便开始侵吞诸有之事,我自认乃是护道之人,原本造化之精崩毁,已是我等过错,现在不能再坐视其坏得万事万物,故我仍需行先前之策。”
他看了看左右,最后又望向张衍,道:“唯有我辈折道断法,方可不使那位道友回来。”
张衍一挑眉,以往季庄道人曾暗示那一位存在乃是诸多大德意念所寄,后来他找得那持剑道人,推断做得此事当是只有一位,现在听其言语,倒是明确此事了。
青圣道人这时哼了一声。
季庄道人立时留意到了,望了过去,道:“这位道友有何言?”
青圣道人于座上发声道:“道友如此作为,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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