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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9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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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过这些地界之后,他这才把目光转回到布须天上。
  这里先前有一个能引动大势的独特性灵诞生,这一位出现的很是凑巧,不早也不晚,难说其是否与造化之灵有关,故是他决定做一番甄别。
  照理说若其人有问题,本来是无法瞒过他这位大德的,但是造化之灵不提能为,单只从身处的层次上来说,非但不在大德之下,甚至还略高一些,所以仍需再做查证。
  演教总坛。
  一处两界关门之上忽有光芒闪动,呼吸之间,光芒敛去,一名俊秀道人自里走了出来。步履之间,顾盼生辉。其人便是当日从罗教长老手中救下的小儿,如今道号清辨。
  见他出来,法坛之上看守界门的二名弟子忙是躬身执礼,退让一边。
  清辨对二人视若不见,脚下一点,腾空而起,径直往大殿方向飞遁而去。
  其中一名守坛弟子看着遁光远去,带着几分羡慕道:“听闻清辨护法又是打下了一座与我演教敌对的界天,使得那里生灵俱是归附我演教门下,这会回来,想是要升任上护法了。”
  另一名弟子笑道:“上护法算什么,不定未来就是掌教了。”
  先前那弟子瞪他一眼,道:“莫要胡说,这事岂是我等可以议论的。”
  清辨在被拿入演教时,虽是当时口口声声称要报仇,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儿,事理不明,待得年纪稍长,自然能分辨是否因果,他还特意回了故土一趟,查明了事实真相,明白当时费心照拂他之人实则是他灭族仇人。
  他天赋异禀,功行修行极快,不过百年之间,已是到了元婴层次,远远胜出同侪,早在十五年前就已是成了教中护法,并到处清剿遗落在诸天万界之中的罗、德两教余孽。
  因他做事果断,从无失手,故现在也是声望日隆,门中高层都是言说,或许下一任掌教就是从他与唐由二人之中选出。
  演教正殿距离两界关门不远,清辨遁行不多时,就在殿门之前落下,经过通禀之后,被唤入进去,入到里间,便对着座上高晟图一揖,口称:“拜见老师。”
  高晟图笑道:“回来了,此行顺利否?”
  清辨回道:“很是顺利,老师也不是不知,这两教其实也无甚高人,麻烦之处就是修行起来太过容易,只要留下一个人,就能将道法传播开来,很难剿灭干净,杀不胜杀,照弟子说,干脆每到一处,将那处生灵俱是杀灭,那样就能杜绝后患了,也不会再牵扯演教精力。”
  高晟图摇头道:“这些生灵本无过错,学习道法也多是为了更好存生于世,只要不是死硬之人,愿意改崇我演教是最好,不愿意的只要不去修炼原来道法,那也就由得其去吧,就不必太过苛责了。”
  清辨闻言抬起头来,大声道:“老师此言,弟子却是并不认同,所谓人欲无穷,这些人学了道法之人,岂会甘于平庸?特别是那些烧杀劫掠之人,尝到了甜头后,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日月能易,可人心难改,我演教绝不能让这些人混了进来,必须以雷霆手段加以清剿,才能一劳永逸!”
  高晟图暗叹一声,演教座下每一个护法都有自己的行事风格,他也不会去刻意插手,清辨这等激进强硬的做法倒是与唐由有些相似,只是两人之间从来不太对付。
  他没有再在这些事上评说,看了其人一眼,道:“你修为又有长进了?”
  清辨道:“是,弟子感觉我演教大敌无处不在,故是近日加紧修行,以期未来能有更多建树。”
  高晟图叮嘱道:“你修为精进过快,但是心性难免不稳,却是该停下来好好修心了。”
  清辨对这等话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了,心中有些不耐,他从来不觉得心性这东西有什么用,在他修持过程中从来没有这等障碍,所有难关都是一跃而过,不过表面上还是恭敬称是。
  高晟图看他模样,就知没有听进去,叹一声,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清辨道了声是,躬身一拜,转过身来,大步走了出去。
  高晟图站起身,来至一面刻有演教诸护法画像的巨大石屏风之前,目光在上停留良久,近来他修行渐增,感觉功行可能又有突破,本有心闭关,然而教中之事却需找一个值得信任之人托付。
  这里有三个选择,一是唐由,二是高果,其三便是清辨了。
  三人各有优劣,唐由行事果决,懂得分寸,且辈位资历也是足够,只是其自视甚高,与一众同门关系并不和睦,难以服众。
  高果性情敦厚木讷,对他交代之事做得一丝不苟,但缺点是为人死板,不知变通。
  至于清辨,完全是靠先天禀赋修行上来的,而且也没费多少工夫,若是真正专注道途,实际上成就远不止此,其人表面亲和,可心中却是存有一股戾气,总是不曾化解,尚还需再打磨几年。
  他思考下来,已经有了决定,现在周围无大事,只需镇之以静,有人能稳住大局便好,等到他出关,再可安排其余事,于是关照身边童子道:“把高果唤来。”
  清寰宫中,张衍把目光收了回来,他方才从清辨此世看起,并观遍其所有过往未来乃至诸世轮转之变,确认其的确只是单纯的造化之气所化,与那造化之精并无什么牵连。
  其实就算其便是真的与造化之灵有几分牵扯,同样也问题不大。因为清辨现在从内心深处认同自己是演教门人,除了心性尚需要雕琢之外便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了,处理好了,反还能为自己所用,其的确能推动演教兴盛之势。
  实则造化之灵未必就一定有害,因为已然成为单独个体,那其所行所为,也不见得会和原来那造化之灵意愿相符。
  就像微明那意念寄托之形的分神一样,被斩出意识之后就怎么也不想回去了,更进一步,他甚至可以利用这些破碎的造化之灵来对付其本身。
  他目光挪向另一处,布须天之中也的确存在着造化之灵,而这一位,也算得上是熟人了,他唤来景游,道:“你往下界一行,去把旦易道友请来此处。”
  景游打个躬,遵命而去。
  张衍眼帘低垂,端坐玉台不动。过不多久,殿内阵灵上来言告:“老爷,旦易元尊已至殿外。”
  张衍道:“请他入得殿来。”
  少顷,旦易来至殿上,打一个稽首,道:“道友寻得在下,可是有事么?”
  张衍看他一眼,客气言道:“旦易道友可坐下言说。”
  旦易再是一礼,便就在席位之上坐定。
  张衍缓声言道:“记得道友当年曾与我言,并不记得自家之来处?”
  旦易道:“确实如此,我过往之忆仿若遗失一般,无论怎样找寻也是难以见得。”他略略一顿,抬眼看来,道:“道友问及此事,可是我之过往有甚不妥?”
  张衍道:“不久之前,我与一位道友谈及一桩玄机,因为涉及到一位大神通者,无法在道友之前言明具体。
  这位大神通者,能为尤在我辈之上,其之正身不在诸天万界之内,然而破碎分身却是流布世间。”
  说到这里,他止住话语。
  旦易道:“如此说来,在下便是那位大神通者破碎之身了?”
  张衍微微点首。
  旦易稍作沉默,才是道:“这位大神通者,可是与道友敌对么?”
  张衍淡笑一下,道:“无所谓敌友,只是大道之争罢了。”
  旦易沉思片刻,自席上站起一礼,正色言道:“若是在下此身于道友有碍,却是愿听道友发落,而今这布须天中,可少得旦易,却少不得道友。”
  张衍这时也是在座上站起,目视旦易,道:“犹记得当年道友前来寻我时,为庇佑为我人道来回奔走,串联诸位同道,方才能将一干先天妖魔逐出布须,我只想问一句,道友此刻还认定自家是我人道之人么?”
  旦易毫不犹豫道:“自然,我虽不记得许多事,可犹记得一位人道大能对我颇多照拂,是他教我诸多道理,明了世间万物,如我师如我父,只我尚存世一日,那便一日是人道中人。”
  张衍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道:“道友可以回去了。”
  旦易一讶,不解望来道:“道友,这……”
  张衍目光投来,慨然道:“道友是道友,那一位是那一位,两者不可混同而论,既然道友认同我人道,那自是我人道中人,我又何须来为难于你?便是那一位大神通者因此寻来,也自有贫道来应付。”


第一百六十八章 试问根灵辨虚真
  张衍在送走旦易后,也是在想,与其等到那些沉浸在各处界域中的造化之灵自行显化,那还不如将其等提前一步引了出来。
  此辈入世后,由于自身便是一个独立个体,就恍若是一张白纸,可以设法让他们如旦易一般认同人道,厌恶自身原来身份。
  若是能够做到,他也不必非要此辈去对抗那诸有之外的造化之灵,只要不站到自己反面,不为后者所用,那便已是足够了。
  这等计较可先放在一边,眼前有一事需得先行考虑。
  他看向某一处被微明占据的造化之地,此人到底是否是造化之灵分合寄托之身?
  假设其人果真是造化之灵所化,那其自己是否知晓自身本来面目?
  这事总归是需确认一下的。
  不过他与微明之间目前也只是表面和睦,该有的防备他始终没有放下,假设与之交手,虽然此人实力不如他,可其要是一心遁逃,短时内也未必能够拿下。
  所以后者若是真有问题,他至多只能限制其人继续找寻造化之地,唯有再有大德归来,并与他联手,方有可能将之迫入寂中。
  他心下一起意,便有伟力鼓荡,化作一个分身,自布须天中出来,须臾间便落在一处造化之地前,打一个稽首,道:“微明道友可在?”
  微明此刻在搜寻造化之地,见得张衍找上门来,心中有些奇怪,不知后者为何这个时候来找寻自己。他推算了一下,见没有什么险恶预兆,便自坐观之处出来,先与张衍见礼,而后问道:“道友何来?”
  张衍道:“今次来此,是为与道友确认一事。”
  微明略觉诧异,道:“不知何事?”
  张衍道:“道友曾言,当年造化之精破碎后,因劫力所困,导致部分力量仍被困在诸有之外,以致诸多事机无从知晓了?”
  微明看了看他,道:“道友如此问,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张衍道:“贫道于定中窥看了一线天机,恰好是道友不曾知晓之事。”
  他这么说也不算错,因为那道人意念是由聚合而起,并在自身神意之中察见这一切的,所以大可以看做是由他推算而出的。
  微明了然道:“想来这里有什么事机十分紧要,关乎到你我之道,不然道友也不会寻到我这处来了。”他抬目看了过来,道:“道友若见得什么,还请不吝告之。”
  张衍道:“当初诸位大德为寻上境大道,曾设法点醒造化之精,使之有灵性诞出,好设法从其口中问得大道,只是此灵一出,却是欲夺诸位大德补全自身,而后造化之精便不知何故崩灭了。”
  微明眼中掠过一道奇光,缓缓道:“这造化之灵今又何在?”
  张衍道:“道友可观治下造化之地,当可见得些许端倪。”
  微明回首观去,过得片刻,眼眸一凝,道:“这是……”
  他竟是在此间看得一丝斑点,明明醒目无比,可之前却丝毫不曾留意到。
  身为大德,自也是明了有无之道,在自己未知此事之前,无从观得此物,而在知晓之后,却是能够得见。
  张衍道:“道友所见造化之灵,不过是其残碎罢了,而今多数造化之地中都可见得,不过其最大一部仍是在诸有之外,其能吞夺大德,占据其道,再以其貌化显而出,便是熟识同道,也是无从分辨。”
  微明看他一眼,沉声道:“我知道友想说何事了,不过道友或许想岔了。”
  张衍淡声道:“道友当真可以辨清自身么?”
  微明皱了皱眉,本来这个问题对大德没有什么为难的,大德与道混同,乃是大道在世间之显化,道即是我,我即是道,哪有可能被人替去?可造化之灵却是偏偏能做到这一点,他也无以证明自身。
  他思虑片刻,道:“按照道友所说,造化之灵所求,无非是想吞夺其余道友,补全自身,而以贫道之力,似无可能为之,甚至连道友也无法胜过,要是出得稍许意外,入得寂中,那再想回来怕也是不能了。”
  张衍淡笑一下,道:“这却未必,道友伟力,归来之时若无人阻止,那必定倾灭诸有,将所有不及自身的炼神同道俱是逐入寂中,到时便可顺利占据布须天,造化之灵本就是造化之精中生诞而出,布须天作为破碎一部,正好彼此契合,当更获不少助力,而等到再有大德到来,必归布须天中,而后道友便可引动伟力将之吞夺,下来和二人之力再对付随后归来之人,那么很快就可将大德都是吞夺为己有,如此轻而易举就可求得完全了。”
  微明一时也是无言,这番话说得好像他真的就是那造化之灵所变化了,若是换得一人在此,说不定已是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可他身为大德,自然不可能被几句言语所动摇,即便对一件事有存疑,也只会设法求证,不管表面看去再是如何可能,在没有真正发生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否认自身的。
  他呵了一声,道:“难怪道友说无从分辨。“略略一顿,看了看张衍,道:“道友若是觉得不妥,其实有个办法可以解决此事。”
  张衍道:“愿闻其详。”
  微明道:“道友若有手段,大可将我送入永寂之中,而后就如道友方才所言,倚仗布须天之威,将随后到来的同道尽皆扫平,那不难断绝此僚之路。”
  张衍笑了笑,道:“道友又怎知我未想过?”
  微明眼目微眯,道:“那道友又为何不如此做呢?”
  张衍淡声道:“不管如何,我辈大敌都是那造化之灵,岂有大敌未除,先自内斗的道理?至少在未证实道友是那造化之灵所化之前,贫道是不会如此做的。”
  其实微明所言,也只是可能存在的情况,实际上大德和那造化之灵两股意识在背后推动,此事岂会被他这么轻易解决?恐怕届时归回诸有之人不会再是一人,而是两人,甚至更多,那时他不单是造化之灵之敌,更是诸位大德之敌了。
  而且他就算每一回都将归来大德送入永寂之中,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好处。他又不是造化之灵,可以吞夺大德,壮大自身,等到最后造化之灵归来,还是难知胜负。
  微明听他这么说,却是稍稍放松了些许,显然他也担心张衍当真如此做。他道:“其实无法判别此事也无关系,那造化之灵一定是想回到诸有之中的,那么我可相助道友阻碍每一位同道归来,如此哪怕我真是造化之灵也无碍大局了。”
  他愿意如此可不是只是为了防备造化之灵,而是这样一来,可以有更多时日去搜寻造化之地,在下一位大德到来前争取到更大优势。
  张衍对此不置可否,笑了一笑,道:“道友既有此心,那便已是足够了,贫道便先告辞了。”
  该说的话已然说了,假设微明就是造化之灵之寄托,那他也无什么损失。如若不是,那么其对随后归来的大德必然心生提防,就算是曾经交情甚好的同道,在无法判断的情形下,不会放心与之走得过近,甚至找他联手也有可能。
  他打一个稽首,一摆袖,身影消散,意念霎时转回布须天中。
  再是感应了一下那不断渗透入诸有之中的力量,发现天机变幻不定,两股力量现在都是生出了莫测变化。
  这也在预料之中,在他得知造化之灵的存在后,背后之力生得感应,自然也会有所应对。
  就算下一位大德立便到来,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只是不管接下来归返的那一位大德是否是造化之灵,他都要做好应对大敌的准备。
  有了太一金珠和布须天,并不是万无一失,早前考虑的对手乃是大德,纵然彼此争逐,可还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造化之灵可是不同,其若执着求道,那大德便是其补全自身道法的资粮。
  大德伟力高下,通常是看谁人在打破大道界限之后行走更远,这一点他不敢说凌驾于所有大德之上,但也定然是属于最为顶尖的那一批,况且他是气力双身相合,斗战之时,能真正发挥出来的实力更是强横。
  大德虽有造化宝莲,可这毕竟是身外之物,始终与自身隔了一层,注定无法相融相合,若是大德归寂,那其手中宝莲可以被任何一位同辈夺去。
  不过大德在成就后,若在证道之时未曾走得太远,那归来诸有后仍可继续参修道理,提升法力,设法补回亏失。
  只是这里提升就较为缓慢了,因为你自行参悟,终究不如打破大道之限后看得分明,哪怕成就之后一直没有长进也是有可能的。
  而张衍却是不同,他占住了布须天这个最大的造化精蕴凝聚之地,随着演教传道越来越是广泛,诸多造化性灵都是崇信演教,也使得这缺失的部分逐渐被弥补起来。这在长远来看,必然能推动自身对大道之领悟,只是放在眼下,对他帮助也是有限,反而寻到更多造化之地却更是有用。
  不过抛开这些不提,他心中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力道之身推至真正圆满的地步,而不是单单做为气道之身的寄托。
  以前他便有这个想法,只那时道行稍显不足,可在成就大德之后,观得诸多大道之秘,却是觉得,此路未必就走不通。


第一百六十九章 当用莲台筑完身
  诸有之中,凡是修炼到顶层的修道人,想要实力更进一步,必须向道而行,如气道之法,修炼到炼神三重,便是打开大道之限。
  张衍便是祭炼太一金珠,也是同样需得如此做,方能化“金”为“神”,不过这不是说唯有这一条路,只是他以气道功成大德,所以这般施为最为方便趁手而已。
  他也是考虑过是否可以用力道之身破开大道束缚,但是推算下来,却发现不是这么简单的。
  虽然走到大道源头,任何法门都是殊途同归,可力道与毕竟气道不同,是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那不是简单打开大道之限就可成就圆满的了。
  原来的《明道参神契》现在他面前无有什么秘密可言,若他愿意,自己也可以造出一篇相同的法门来。
  原本参神契虽列九重之法,看去最后一重能够直通大道,可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以为那第九重境也未必见得不存在,这应该是连通魔主那一步,若是自己当真去练了,那最后恐怕会失去自我,并化作那位魔主归来的定世之基。
  从功法脉络上可以看出来,立造参神契的魔主初衷并非是为了以力求道,单纯是为自己归来打造的躯壳,而因为力道之身不是其自己身躯,想要融合也无可能,所以其当真谋算成功的话,等到归来那一日,那定然是会将之抛弃的。
  不过他却不同,力道之身本来便是自家身躯,气、力双身是当真有可能融汇到一处的,哪怕现在力道之身不曾完满,也已经给他带来莫大好处了。
  只是不走大道之限,那只能另求他法了。
  他思索了一下,力道之身是以布须天阴面伟力凝聚,深沉内敛,根基牢牢扎于世中,也正是因为如此,其才能代替造化宝莲成为定世之基。
  念及此处,一点灵光从心中亮起。
  造化宝莲!
  他目中神光微闪,或许力道之路就要落在此物之上了。
  纵观过往力道之路,无不是吞夺外物而炼己身,七重之前杀妖炼魔,以伏魔简化合浊阴,成就真阳之际,打破赤陆,贯通正反天地,取拿莫名之物,待功成炼神,见得布须天阴面伟力之后,便以凝聚定世之躯。
  那魔藏主人应该只把参神契之法排布到了利用布须天阴面伟力那一步,至于再往下去,因其非是以此求道,也不会去费心思推演了。
  故他以为,想要力道之身完满,应该不仅仅是依靠布须天阴面伟力,还需得抱拥他物,纵观诸有之中,除了造化之地,那便是造化宝莲了。
  造化宝莲此物,尽管层次不低,更能寄托大德伟力,存驻倾覆诸有之劫力,可本身力量却是可以分合散聚,并为人所用的,若是能将宝莲之力炼入力道之身中,或便可得此成就。
  有了方向之后,他便于心中演算了一番,却发现这里却有不少阻碍。
  若说造化之地在于不坏,那么造化宝莲就在于不损。
  所谓不损,不是说莲花本身是不可损伤的,而是其力量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始终存在的,哪怕崩散,亦可重聚,只要宝莲之主有足够能为,就可将散失力量全部找了回来,不会因为其有过崩碎流散而损失一分一毫。
  他大可以拿来一用,可是他人也可以取拿而走,纵然他能将所有宝莲都是抢到手中,可是这终究不是属于自己之物。
  还有一个,他在推算之中也是发现,其实每一朵宝莲虽是单独存在,可正如莲瓣一般,唯有聚集在一起方可成为宝莲,所以他怀疑,当把所有宝莲聚集到一处时,当又会有什么变化,或者引出某种莫测之力。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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