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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9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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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恐怕回去之后再也难以站到台前来了。
只是这时,他也是忍不住道:“高长老,不管总坛是否相信,我之处断,并未含有任何私心。”
高果沉声道:“掌教说过,你的确无有私心,大局上还算稳妥,可判断多数事只是凭借自身好恶,你有大功,但亦有大过,而功过并不能相抵。”
袁长老苦涩一笑,不敢再说什么。
高果下来开始安排各种事宜,他来时本以为事情很是棘手,或许分坛这里会遭遇一场前所未有的变故,可现在却是风平浪静,仅是靠着分坛自身之力就消弭祸端了,这也算是分坛高层将功补过了。
不过他心中也是清楚,这一切都与袁长老没有关系。要说功劳,自是端诚与孟壶最大,其中孟壶最为突出,两个最大的问题几乎都是他解决的。
本来以孟壶现在的功劳,再加上端诚的推荐,直接升任大护法也是绰绰有余,只是整件事都是因为造化之灵道法而引发的,所以他对孟壶造化之灵的身份仍是有所疑虑,这件事他不敢自己主意,决定上报给高晟图之后再作定夺。
不过他仍是额外褒奖了孟壶。
孟壶由于张蝉在场,看去格外谦虚,宠辱不惊,弄得在场之人都是频频侧目,感觉他仿佛变了一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平定造化之灵道法的过程中被人夺舍了。
端诚却是频频点头,果然以往全是世人偏见,孟护法根本不是此辈口中所言那般人!
张蝉对分坛之中的各种议论和决定一言不发。
待议事结束后,各人各自离去,他便把孟壶唤了过来问了几句话,也是放了其离开,看着孟壶走到一边,去和自己分身争辩谁人功劳更大,他嘿了一声,就迈开脚步,出了分坛,来至一处高坡之上,两袖一张,就有无数金虫涌了出来,四处搜索那些躲藏起来的各派余孽。
这些人尽管藏得很好,可是境界毕竟不高,很快就被他发现了行迹,并将这些人一个个找了出来,然后削去关于造化之灵道法的忆识。
这些人若不是有一名凡蜕修士替他们遮掩了过往留痕,还做得十分之隐蔽,并且特意让几名不曾修炼造化之灵道法的修士看顾,只是端诚巡察各派的时候便可发现其等踪迹了。
就在他差不多准备收手时,却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再是检视了一番,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遗漏在外。
这个人很是厉害,因为自身层次与他极为相近的缘故,所以差点瞒过了他的感应,不过他找人并非纯粹回溯过往,同时还用金虫反复搜寻相类同的气机,这才发现了对方的痕迹。
那人显然也是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却是没有退避,而是将神意放了出来。
张蝉立刻踏入莫名之中,见对面乃是一个身着赤红袍服的道人,面目陌生,从未见过。
那道人对他一礼,道:“这位道友有礼了,贫道风陌。”
张蝉还得一礼,道:“道友可知自己在做何事么?”
风陌笑道:“我自是知晓,这不过是一门道法罢了,修道人若心性坚凝,那么自可降伏,又何必视作劫毒。”
张蝉与他交谈了两句,方才明白,这一位并没有直接从姚参北那里得传道法,而是在各家宗派那处观摩到了造化之灵道法后,自行领悟出了运用之法。
只是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姚参北传道,相对封闭,因为他也不希望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其人又是如何知晓的?莫非只是一个巧合么?看其人模样,他却不信。
风陌对此却没有讳言,坦然道:“数百年前,我得了一道识忆,在某段时日往此处来,便能获得上乘道法,我遵此而行,果然有所收获。”
张蝉一听此言,不由想起许久之前那些天授异力,无端知晓过去未来之人,只是随着各派严密清查,再加上道法归来,这些人也是逐渐消失了,没想到这里竟然又遇到一个,其人所言不定还有遮掩,于是他道:“你可愿立誓,不将此法传授他人?”
风陌一笑,没有说什么,神意直接消失不见。
张蝉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他唯有设法追摄此人了,他感觉到,不定自家老爷派遣自己来此,就是为了此人。
造化之地中,由于诸多崇奉造化之灵道法的宗派被解决,被此道掀起的微澜很快削弱至极低程度,四名大德也是察觉到了这里变动。
相觉笑道:“看来是那玄元道人得知此事后出手清理了,罢了,此事不必再提。”
恒悟却是皱着眉头,对他们来说,现世消涨,万物生灭,都是转瞬即逝,而他们近来对现世之内的关注似乎有点多了。
道理他们自是明白,向微向化,是补全道法的途径,可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心里琢磨了一下,他没去与微明、相觉二人说话,而是直接找上了季庄,并向他说了自家想法。
季庄沉声道:“非止道友,我对此亦有所觉,许是我等在招引那造化之灵伟力之时,亦被此力沾染之故。”
恒悟一想,觉得有此可能。
本来造化之灵就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有吞夺大德大能,现在他们无停歇的接引这等伟力,那肯定会受得一丝影响。
不过问题也没这么严重,因为假设这些伟力就能把他们如何,那么也不必将伟力化身降下了,直接就可把他们覆灭了。
更何况,闳都现在一门心思要解决造化之灵伟力,若是发现不对,不会视若无睹,肯定会出手阻止。
两人再说了几句,认为这等事暂且没有什么太大影响,也就没有再继续谈论下去。只是两人隐隐之间都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但一时半刻似又想不起来。
穹霄天中,旦易正襟危坐,不知多久之前,他便发现有一丝丝力量正从虚空中蔓延而来,并在不断干扰自己。
这实际上就是造化之灵的伟力,他身为造化之灵一部,自然也容易接触到这部分力量。
实际上所有造化之灵由于自身层次的缘故,并不具备吸纳伟力之能,这些纯粹是被他们道法吸引过来的。不过因为旦易从内心认同人道,所以他并没有偏离本心正道,只是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各种纷杂念头,过去数十载还好,可现在这等情况愈演愈烈,使他不胜其扰,难以定下心神来静悟参道。
他曾想过不少办法,甚至将一部分力量分离出去,但都没有办法解决此事,至多只是稍作减缓。
在思忖良久后,他终是下了一个决定,意识一转,却是转入到了自己心界之中。
造化之灵托世之身不是人人有这等能为,可他却是具备,不过他从来没有用过,而在成就真阳之后,就再没有到过此间。
这里有个与他长得一般的人坐在那处,这便是造化之灵道法之具现,只是他早是将自身道念压倒了这道法,故是两者现在可以说得上站在同一阵中。
只是在他此刻望来,有一缕缕黑气自外渗透进来,进入那人身上,倒是道法化身一脸淡然,道:‘道友若不设法将这些力量排斥出去,那我可能会偏离道友所愿。”
旦易叹道:“我已试过,暂且无法做到此事,不知道友这里是否有其他办法?”
道法化身不疾不徐道:“想要解决,除非以我道法将之吸纳化解,只是如此一来,我道法势必胜过你,你若无法压制,我恐怕会回归本来。”
旦易赞同道:“道友说得是,这般不妥,那力量源源不绝,我若抵挡,还不至于如何,道友若吸纳了去,不过只是暂解了我之困扰,但此后却是后患无穷,我甚至可能再难压制于你。”
道法化身道:“道友谨慎是对的,只是便我不主动吸纳,此力便仍是在侵入进来,尽管现在并无法撼动你心神,可若是长久下去,仍是不妥。”
旦易一想,点了点头。若是这般情况只是延续个数十载还好,他仍是可以确保自身无碍,可若是数百上千载如此,他也难说会有什么变化,且他最怕某种潜移默化的影响连自己也无从发觉,那时想要回至正途,恐怕也为时过晚了。
他沉思一下,道:“这个办法我无法解决,但是有人可以,我当是去请教一番。”
他出了心界,就往玄渊天而来,到得清寰宫门前,仿佛知他要来,早有阵灵在此等候,并接他入殿。
旦易见张衍安坐玉台,背后五光轮转,身下玄气涌涌,不敢多看,上来见礼道:“太上有礼了。”
张衍目光投下来,笑道:“道友可是为心中疑难而来?”
旦易道:“正是,今番到此,便是来向太上请教解化之道。”
张衍微微一笑,道:“道友不必为此忧烦,在贫道看来,这却是道友的缘法到了,若是能加以把握,将来未必不能有所超脱。”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上法犹需本心争
“机缘?”
旦易怔了一怔,不由得看向张衍,那所言超脱,莫非是指上层功果?
张衍微微点首。
造化之灵伟力本身就是来自极为上层的力量,旦易因为出身与之有所牵扯,这才将之吸引过来,其实他用不着一味反抗抵触,只要自身足够坚定,法缘又不是太差的话,那么就有可能借此攀登,去往上境。
纵然其中有所凶险,可是对于追逐大道的修道人来说,怕的根本不是什么凶险,而是上面没有道路。
所以这是寻常修士想都想不来的造化。
旦易想了一想,自也是明白了这里意思,他道:“只是在下唯恐会因此走错了道路,以致陷入了迷途之中,失去自我主宰。”
现在顾虑的是,他一身修为并非从造化之灵道法之中得来,乃是自己修持而来,而原来那道法本是臣从于他,现在若是再度获得力量,很可能会来个主次颠倒,那自己就再不是自己了。
张衍笑了一笑,道:“道友心中那道法早被你自家降伏,便是那些散碎之力过来,暂也撼动不了你自身,但你却可凭此观望上境,参悟妙玄。”
旦易自身所修道法与造化之灵道法两者看去不可调和,可实际上他不必去一味抵抗,大可以加以疏导,用以借鉴,倘若真能迈入另一个境界,那么只要不去主动接引,那么这点影响也就不算什么了。
旦易不由低下头去,沉思起来。
他此时想到了许多,首先不同层次需要面对不同的境况。
在真阳之时,需要面对的是先天妖魔还有域外天魔乃至无情道众,虽然不知道上境层次如何,可他从张衍偶尔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看出,即便到了那个层次,修士也没有真正超脱,一样会面对各种敌手,甚至很可能更为凶险。
自己若是有意往此走,不成功那另去说,若是成功,那么一定会面对这些的。
修道之路就在于不断往上迈进,若是自我退缩否定,那么这条路自然是走不通的,所以他到底该如何做,当需梳理好自己的本心。
他抬头问道:“敢问太上,若是不走此路,可否还有其他道途可行?”
张衍道:“十余载之内,道友所遇烦恼会稍稍有所消解,但此事未必会就此了结,将来道友或会感到更多此般伟力。”
在造化之灵正身真正降落下来之前,其人伟力还是会源源不断到来的,实际上这里大部分力量都被他伟力消磨掉了,真正落下来的仅仅是最为微小的一部分。
可只要造化之灵碎片还是存在于诸有之中,他就不可能将之完全消磨。不过于大德而言,造化之灵伟力削弱到这个地步,也近乎没有影响了。
旦易此时还难下决断,况且真有机缘渡去上境,也不是一定可成,他还需要慎重思量,于是道:“多谢太上解惑。”
他打一个稽首,就告退出去了。
张衍知道他心中还有疑虑,不过这只能靠其自身解决了,他只是指出了一条可行之路。
以旦易根底,还是有一定可能踏上炼神之路的,而其人身为造化之灵碎片,一旦踏入此境,还可以分薄造化之灵正身一些力量,尽管是极为微弱的一部分,可哪怕只是一点,也是削弱。
相觉等人没有做成之事,旦易这里却是有可能完成。
不过……
他抬头看去虚寂缺裂之处,现在渗透入诸有的造化之灵伟力前所未有的多,这也说明,随着相觉等人的召引,造化之灵下一个伟力化身很快就将到来了。
昆始洲陆上,张蝉一直在查找风陌所在,然而平时无往而不利的金虫,却是丝毫未曾搜寻到其人,而且每次都只差一点点。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风陌似对他好像很是熟悉,并且提前准备好了防备他的手段。
故是他想到了一个可能,风陌或许在曾经窥见的未来之中与自己有过较量,所以才能对他的手段加以规避。
只是对方的功行并不比他高明,否则也不必四处躲避了,照理说应该是无法看见有关于他的过去未来的,所以其人所见要么是有人刻意生造出来的假象,要么其人背后有来自更为上层力量的推动。
假象终究是假象,无法落到真实,所以很可能是上层法力干涉了。
对此他倒不觉意外,他可是知晓,除了人人道几位元尊之外,还有域外天魔和先天妖魔乃至无情道众等辈,这些大能一直妄图往布须天渗透,若是其等做的手脚,那风陌有这表现根本不奇。
面对一个熟悉你的对手,而你却不知晓对方有什么手段,这是最麻烦的。他不怕对付不了,只怕对方不再待在昆始洲陆,反是遁去他界,那意味着对方看到的未来之中有安然脱身的去处。
而此时此刻,风陌正四处躲藏,仿佛先知先觉一般,每次都在张蝉到来之前提前离去。
事实正如张蝉所猜测的那样,他望见的许多未来之中,远远不止口中所言的那一部分,甚至还有与张蝉交手的场景,所以他现在就是照着那所见未来小心翼翼的行动着。
就像他之前坦然告知张蝉自己拥有前知之能一般,那是因为在他所见到的画面之中,自己就做了这等事,若是不言,他很怕后续之事不像自己所见到的那样发展。
他就像走在一个事先安排好的棋局之上,谨慎维护着自己所见到的一切未来,一步都不敢踏错,生怕后面的未来发生更多变化,自己失去机缘是小,性命才是最为重要。
他也想过是不是不这般做,而是完全由自己自主,可他并不敢如此做,因为他若遁去天外,那么只要不在虚空元海之中,演教反是容易找寻到他的去处。
而要照着步骤行事,十余载后一样有机会脱困。
到时他就可离开此地,潜心修行,学到了造化之灵道法,他已然拥有了无限可能,哪怕去到一个灵机寻常的界天,也能修炼到完满境界,下来就可设法争夺元玉。
在他看到的未来之中,在昆始洲陆上是没有机会,因为那早被诸派大能盯上了,只能设法找机会去到演教玄镜分坛。
那里很可能有玄石诞生,若是能成为那有缘之人,那么就有机会跻身造世元尊之列!
演教总坛,高晟图正看着高果送递上来的呈书,他也是十分意外,那在他看来也是较为棘手的事轻易就被平息了。
把详细经过看过,发现这里最大的功劳皆是孟壶立下的。
他暗暗点头,虽然其人乃是造化之灵,可的确是个人才,此般人物若不为大护法,又有谁人可为?更何况那还是张蝉弟子,这说不定还是教祖埋下的棋子。
想到这里,他自然少了许多顾忌,当即拟了一封法旨,并且一刻也没有耽搁,着人送去昆始洲陆。
高果很快收得回书,他立刻将上谕交代了下去。
孟壶虽然没有当真成为大护法,可实际上自赫义方被擒后,他立下大功之事在分坛之内说得上是上下皆知,所以早就将他当作大护法来看待了。
这一次有了上谕,算是名正言顺了。
端诚则是把孟壶喊了过去,语重心长道:“孟护法,你所立功劳分坛内无人可比,但是你修为上略略有所欠缺,若能再提升些许,那就名正言顺了,不过……”
他神色严肃了几分,“千万不能急于求成,走错道途。”
孟壶听了半晌,却是呆立不动。
端诚见他无有反应,奇道:“孟护法,你听到了没有?”
孟壶讪讪道:“端护法,我只是一个分身而已,你让我提升功行,我也做不到啊。”
端诚一愣,他仔细一看,确实如此,可自己方才居然没能分辨出来,他也是有些尴尬,咳了一声,道:“那你正身何在?为何不把你这分身收回去?”
孟壶分身很是不服气,梗着脖子道:“分身怎么了?分身也立功了!”
端诚也不好与一具分身计较,暗想反正已与分身说了,孟壶也自是能够知道,想来自能领悟自己的意思,心中则是摇头,分身到底是不如正身,孟壶为人诚挚谦虚,又哪里会把功劳放在嘴边?
某处造化之地内,随着造化之灵伟力愈来愈多,闳都忽然从高台之上站了起来,看向某一处,目光灼灼道:“快要来了。”
他能感觉到,劫力背后有一股力量已然开始汇聚,从此刻开始,那伟力化身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落至诸有之中。
相觉等人此时已是收起先前那轻松自如之色,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一次可不会再如上次那般只见得一个崩散法身了,而是当真会与造化之灵展开一战了。
清寰宫中,张衍也是看着虚寂缺裂之处,这位来得比原来所算略微提早,这一方面是先前已有伟力到来之故,另一方面是劫力消散的比想象中更多。
若不是相觉等人主动牵引,那么原来还将有大德伟力降下,可是因为其等与造化之灵的伟力完全相斥,所以其等归来的机缘完全被占夺去了,不过若这一次能够解决这部伟力,那倒也不算什么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上灵落世取天道
张蝉站在一块地势较低的玄岩之上,不停感应着金虫传递回来的景物。
他追摄风陌已是百余天,为了避免某种未来,期间还曾试着随性行动,不按路数出手。
只是其人本事的确不小,几乎算定了他走的每一步。
这样一来,他就是法力胜过风陌暂也拿其无有办法,因为他根本找不到其人。
他想了一想,决定另行设法。
若是找寻帮手与自己一同追剿可不可行?
看去这般机会似乎更大,可对方既然能够算定自己,那么找了他人过来想必其也是一样能够躲避,除非有额外变数打破这个僵局。
他觉得若是把弟子孟壶拉了过来找寻,或许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孟壶本为造化之灵,道法修为是不高,但是根底层次却是极高,风陌便是能看到一些未来,但未必能算定所有。
他琢磨下来,觉得可以尝试下,想到这里,不由嘿了一声,没想到自己这个做师父的还要靠这小子帮忙。
他当即拟了一飞书传了回去,要孟壶设法在短时内迈入凡蜕层次,待功成之后,再过来寻他。
他倒不怕风陌在这等时候离去,因为其人迟迟不走,肯定在等着什么,就算真是离开,不在昆始洲陆上,那么其所能造成的影响也小的多,相对而言,对付起来反而变得更是容易。
孟壶很快收得飞书,前回他在得了张蝉关照又得端诚劝说之下,本就已是放开法力修持,现在接了飞书,更是不敢违抗师命,难得不再半天打鱼半天晒网,而是正经闭关修持。
实际上他此前积累已是足够,只是为了打磨心境,所以迟迟压着不往上走罢了,换了姚参北有他这般心境,那早是奔着凡蜕圆满去了。
闭关半载之后,他成功入了凡蜕之境,本是准备离开赶去相援,可是张蝉并没有急着让他过来,而是让其再沉淀些许时日。
孟壶听从此言,又是闭关半载,自觉已是功行稳固,这才赶来与张蝉会和。
张蝉见他到来,查验了一番功行,心境修为皆是过关,也是满意,他道:“这次你先跟在我身旁,不用做什么,而后我另有关照。”
孟壶老老实实应下。
下来数十天,张蝉带着孟壶,继续用原来办法追击风陌,可看情形与之前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仍是次次被对方躲了过去。
可张蝉情绪却是振奋起来,因为他发现,这回追剿有几次险些就寻到了其人行迹,这无疑说明他选择的方法是有用的。
有了孟壶加入之后,多了这一个变数,的确使得其人无法算到所有未来变化,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将之抓住,这里自也是有原因的,不过他心中已是有数了。
他把孟壶唤到近前,叮嘱道:“下来我师徒二人分开行事,这次为师准你随意行事,不必理会我这里。”
孟壶大声道:“师父怎么说弟子就怎么做。”
这些时日跟在张蝉身边,他也是循规蹈矩,不敢走错一步,现在张蝉同意将他放出去单独行事,这却是令他情绪高涨起来。
张蝉哪会看不破他的心思,嘿然一笑,一挥袖,道:“去吧。”
半日之后,一道光华闪过,风陌出现在了洞窟之内,虽是又一次成功躲过了张蝉的追剿,可是他却面色沉凝,再无先前那般轻松了。
如同张蝉所预料的那样,他的确也在未来之中看到了孟壶,但是后者在未来之中却不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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