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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缘浮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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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成啸天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愣头青,也是没有办法。
付明轩没有给出确定回答,只是说:“静观其变,小心为妙。”
接下来,曲水流觞这一节目进行了许久,各人也都喝上了几杯,轮到付明轩时,他也没有表演什么法术,只是赋诗一首,权当尽兴。
不知不觉,已是午夜,皎洁的明月已经悬挂在人们的头顶之上,天空一片灰蓝颜色,地上仍旧是灯光璀璨,随风明灭。宾客们有的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正在侍女的搀扶之下缓慢离场,有的仍不尽兴,大喊着继续喝酒,台上的表演也是一刻未停,不时出现各种灵兽表演,刀枪剑舞之类的节目。
直到众人对“曲水流觞”这一节目将要兴趣索然了,隋远才站起身来,宣布宴会结束。燕开庭和付明轩两人一同离开,涂玉永则表示自己喝的有点多,想要去厢房里小憩片刻。
离开之际,一直伴在城主夫人左右没怎么说话的花神殿女子,突然转过头来,深深地向燕开庭和付明轩望了一眼。
没想到,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地成啸天看在眼里。
“燕主,付公子!”成啸天笑嘻嘻地堵在了二人面前,道:“我方才看到那诺翊姑娘对二人可是含情脉脉的望了几眼,嘿嘿,如果二位有兴趣地话,我完全可以帮您二位做个中间人哦。”
看着眼前一脸坏笑地成啸天,燕开庭也是无语,心想这个小子是个什么记性,刚刚被打趴下去的事情似乎被忘得一干二净。
“这个,就不用了吧……”燕开庭道,他可真的不想和花神殿扯上半分关系。
“真的不用了?诺翊姑娘可是我们渭青有名的大家呢!”成啸天一脸激动。
“真的不用了,你还是多多操心你家那位小娘子吧,我不要,说不准儿有人想要呢。”燕开庭说道。
“哼!”成啸天狠狠的哼了一声,然后朝地上啐了一口,道:“那姓洛的小子我一看他就不正常,玩儿个什么丢星星,一个大老爷儿们,哼,一看就知道他图谋不轨!”
这句话一出,就连付明轩也笑了。洛长苏当然图谋不轨,只是这不轨的对象,着实有待商榷。
话也说完了,只见成啸天还没有要离开的样子,燕开庭耷拉着眼皮,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事儿小爷我可就回去睡觉了。”
“别别别!”成啸天赶快拦在了两人面前,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
“这个,下午发生的事儿吧,的确是我不对,虽然今晚已经喝了很多酒了,嘿嘿,不知道二位明天可否给个面子,与我到这渭青著名的风月楼小喝一杯?”
也不知道成啸天是出于什么理由,要邀请二人。燕开庭也没有必要要答应这个愣头青,便说了句,“明日再定吧!”便和付明轩扬长而去。
午夜时分的月亮,清冷幽致,银白色的月光铺洒在大地上,整个世界都是银装素裹一片。燕开庭与付明轩穿过了樱树林,正准备朝隋府为他们两人准备的厢房走去。就在这时,一阵有别于樱花之味的清香萦绕在二人鼻尖,待到刚走出樱树林,站在一片空地上时,月光之下,一位乌发披肩,一袭银袍,身材婀娜的美人背对着二人,静静矗立着。
“向瑶?”还未等其转过身来,付明轩就先行认出。
向瑶转过身来,银白色的长袍在月光之下更是熠熠生光,更显一种清雅气质,然而看见过她杀法手段的人,断不会这样认为。
“燕主,付寒洲,我们又见面了。”向瑶浅笑着,看似美丽,却又更多诡异。
“怎么?你有什么事吗?”燕开庭道,对于向瑶,打是打不过的,如今和付明轩联手,应该还有那么一丝胜算,只是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眼下,燕开庭就在思考如何在向瑶动手之前能和付明轩两人快速跑路了。
没想到向瑶却不疾不徐,捂嘴轻笑,道:“瞧燕主说的,难道没事儿就不能来打扰二位吗?”
付明轩道:“不是不能打扰,只是已经夜深,我们兄弟二人今日一天也甚疲累,向殿主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我们便先行回房休息了。”
向瑶扭了扭身子,向二人又靠近一步,道:“哟,难得听说付寒洲也有疲累的时候,要不要我给你派几位姑娘服侍服侍呢?”
付明轩顿时心下一凛,道:“谢谢向殿主好意,只是寒洲走的是无情剑道,只怕会怠慢了您那几位姑娘。”
“哟,还有这回事,那么燕主您呢?临溪不合您心意了吗?”向瑶看着燕开庭,眼神谄媚起来,其意图不能再明显。
“无论是哪样菜,吃多了也会腻。”燕开庭冷冷地说道。
“那么,这渭青城的诺翊姑娘呢?”
说到这里,向瑶干脆把话直接挑明了。
“我们花神殿,从来不随便与人结下姻亲,既然要结下姻亲,自然是郑重考虑了的,二人都在我们考虑之内,联姻也是一种互利,难道不是吗?”
向瑶笑着,将这番话说的是没有一点瑕疵。
燕开庭和付明轩互相望了望,均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第六十九章 一枚棋子
月色之下,三人的对话越来越诡异。对于向瑶这突如其来的提议,付明轩和燕开庭不由自主地就想到那件传闻。
以联姻为介质,实现破契。
“多谢向殿主的好意,联姻这一件事,还是再做考虑吧。”
向瑶捂嘴轻笑,道:“不急不急,我们花神殿的姑娘,从来不着急。”
“那么,我们兄弟二人,就先行告辞了。”说完,付明轩便拉着燕开庭,疾步离开了此地。
夜色中,向瑶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渐渐收起了笑容,渐渐冷若冰霜。片刻之后,从樱树林里走来另一位女子,走近之后,只见是诺翊。
“殿主。”诺翊向向瑶行了一礼,随即便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向瑶冷冷地望了她一眼,声音犹若寒冰,道:“似乎,你并没有完成你的任务?”
诺翊紧咬着下唇,脸色微红,道:“他二人一直都很谨慎,特别是那付寒洲。”
“哼!”向瑶重重地哼了一声,望向诺翊,道:“付寒洲也就算了,燕开庭居然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可见你也没怎么上心对吧。”
“不是的!”诺翊紧咬下唇,将欲哭出来。
“别以为你的师父是正殿主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只一次就先放过你,下一次要是再让我失望,你也别在花神殿混了!”
听见向瑶如此说,诺翊虽是心有不满,但仍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赶快回去吧,别让人看见。”说完,向瑶也是几个跃升,便消失在诺翊的视野当中。
月色依旧明亮,身后的簇簇樱树如云般在夜色中闪烁着朦胧白光,诺翊望着向瑶消失不见的方向,手中紧紧握着一条绢布,眼神变得凛厉起来。
翌日,燕开庭又是睡到了午时,才被付明轩在外练剑的声音吵醒。揉了一揉惺忪的睡眼,便唤来了几位侍女服侍他更衣出门。
推开房门,眼前出现的不只是练剑的付明轩,还有坐在一旁满脸痴汉模样看着付明轩的成啸天。
“你,你怎么在这里?”燕开庭一脸错愕,心想着付明轩为什么没有把这小子赶走。
成啸天转过头来对着燕开庭就是咧嘴一笑,没心没肺地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小弟我可是要等着与二位一同饮酒呢!”
听见这话,刚睡醒的燕开庭似乎记起了昨日宴会结束之时,成啸天拦在自己和付明轩面前所说的一番话。
“哦。”燕开庭冷冷地答应了一声,就走向刚练完一招式的付明轩身边,小声道:“那小子昨晚也跟我们说什么诺翊什么的,他不会和花神殿的人是一伙儿的吧?”
说完,两人一同望向成啸天,只见成啸天不知是背痒了还是哪里疼了,坐在台阶上抓耳挠腮的,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付明轩道:“我看不像。”
燕开庭也点了点头,表示赞成,道:“花神殿虽然做事是缺德了点,但里面的人还是生的有模有样的。”
说完,便哈哈大笑了几声。
听见燕开庭传来一阵笑声,坐在台阶上的成啸天也不知为何突然跟着笑了起来,燕开庭两人顿时无语。
已是正午时分,艳阳高照,燕开庭突然肚子一阵咕噜,道:“看来,不吃点东西不行了。”
于是,他向成啸天远远地招了招手,道:“你对这府上熟悉,快给你二位哥哥弄点上好的午膳过来!”
得了命令的成啸天远远地就答应了一声,然后跑出了院门。
看着成啸天一路小跑的身影,付明轩笑道:“这个愣头青,还挺好使唤。不过,我们还是得多加注意,他对我们的好感,来的太无缘由。”
听到这里,燕开庭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付明轩,眼神当中飘过一缕复杂神色。
其实,这好感并非是毫无缘由的。
小的时候,付明轩一直都是那种别人家孩子的存在,无论是在学识还是在修道上,都远非同龄孩童可以相比较,燕开庭比付明轩小上了一天,所以在燕开庭面前,付明轩一直以兄长自居。
幼时,燕开庭的修炼天分不甚明显,每每看向在院子里修行练剑的付明轩,心里都会油然而生一种亲近之情,那是强者对弱者自然而然的吸引。
特别是付明轩进了修炼门派之后,每每回到玉京城,无论是战修还是武修都是突飞猛进,让迎接他的燕开庭咋舌不已。直到燕开庭在十五岁那年偶然地与神兵泰初相结合,一举迈入了上师境界,两人之间的差距才缩小几分。
而燕开庭对付明轩的那种亲近之情,却从未有所消减。
想来如今,这个简单头脑的愣头青对他们二人也是这样一种感情吧。
两人踱步进了门,片刻之后,成啸天就率着一大帮端着盘子碗筷的侍女们走进门来,摆上一看,他竟是准备了三副碗筷。
“这?”燕开庭望向成啸天,对他的厚脸皮也是无可奈何。
“嘿嘿!”成啸天不好意思地笑着,手却很诚实地拿起筷子,对着二人说:“快吃快吃,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
燕开庭翻了个白眼,也不理他。
直到用完午膳之后,成啸天又开始磨着二人,说今晚一定要去喝酒。
“城北的雀云阁,两位兄长去了就知道了。那里的酒可是雍州数一数二的,还有姑娘,那一个个都是如花似玉,娇俏动人,就算不把玩一番,看着也是赏心悦目啊!”
成啸天就像一个和尚念经一般,不断在二人耳边说着,燕开庭和付明轩想着晚上的确也无事,本来的打算就是在明日启程回玉京的。
“那便去吧!”燕开庭手一挥,不耐烦地道:“傍晚你再来见我二人,现在让我们自己玩玩。”
“好嘞!”成啸天得了燕开庭的答应,开心地像个两三岁的孩子,一蹦一跳地就跑出院子里,嘻嘻哈哈地与他那些下人勾肩搭背地跑了。
看着成啸天那孩子气的模样,燕开庭突然想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和付明轩。那时的玉京,也像如今渭青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平静,燕开庭虽然家中府内一团乱麻,但还不至于面临不知从何而来的外敌。
如今玉京看似风平浪静,却是暗流汹涌。许多事情虽有了头绪,但仍旧不明白原因。
此时他的感觉,就仿佛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然而也知山不是山,水也不是水。
想起昨晚宴会上出现的多宝阁慕千语,以及小有门的那四人,还有月下出现的向瑶,燕开庭怎么都觉得如今渭青也是疑点重重。
付明轩看出了燕开庭的忧虑,付明轩道:“今晚也便和那成啸天一同去,说不准可以发现点什么出来。保持清醒,就算引蛇出洞,也要有能力逃跑才是。”
燕开庭望向付明轩,问道:“你也觉得这事有问题?”
付明轩摇了摇头,道:“我倒未觉得成啸天这人有问题,只是他极有可能被人利用当做一枚棋子。”
燕开庭想了想,道:“昨晚洛长苏的星光可没有进入到他的身体。”
说完这句话,燕开庭略想了想,哈哈大笑几声,道:“可是按照这小子的性格,只怕是去了哪里都会闹出一番动静出来,别人也很难说是找不到他。哈哈哈。”
在此,燕开庭是想到自己了。
果然,此时在城北的雀云阁,成啸天带着一群人就闯了进去,闹得里面是一团乱遭。
“我给你们讲,”成啸天站在一张桌子上,指着一群受惊的客人喊道,“小爷我今儿个晚上要包场,你们现在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但一到傍晚,全部都给我滚蛋!太阳落山之后还在这里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成啸天还故意拿出一把大刀耍了耍,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那些寻常宾客哪里敢跟这著名的小霸王做对,干脆现在也不吃了,一个二个都跑了出去。
雀云阁的老板娘是一个约莫三十岁,风情万种的俏妇,此时看着成啸天这么一闹,哎哟几声,就扭着婀娜的身子赶快跑了过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你可别闹了,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哎哎哎,你们账还没有付呢!”妇人名为殷淑,是城内好几家酒楼的老板娘,最近新开的雀云阁可谓是她最大的一笔投资。
“小祖宗,你快下来吧。”此时殷淑已是被成啸天闹得花容失色。
成啸天一跃跳下桌子,对着殷淑道:“怕什么,有小爷在,还拍没生意做!”说完,便将一块沉甸甸的金子扔给了殷淑,殷淑赶忙接住,顿时喜笑颜开起来。
“这是刚刚那些被我吓跑了的人要付的账,我替他们付了,够不够?”
“够了够了!”殷淑捧着金子,顿时喜笑颜开。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块金子飞了过来。
“这个是我今儿个晚上要包场的定金,记着,给我把你们酒楼里最好的酒,最好的姑娘,统统给我拿出来,今儿个小爷要招待重要客人!”
听到这番话,捧着金子的殷淑哎了一声,喜滋滋地答应了下来。
成啸天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才率领一帮人走出了雀云阁,此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了,烈日悬挂在天边,散发着灼人光芒,成啸天微眯了一下眼睛,随后就朝城主府走去。
第七十章 暗藏杀机
院子内,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竹林之下,摆放着一方青石圆桌。
正午时分,来自林间清爽的空气使这一处十分清凉,燕开庭便和付明轩在此处对弈起来。
五局三胜,下到第三局时,付明轩已是赢了两局,这一局,便直接关系到两人最终的胜负,是以燕开庭下得极为小心。
此时从棋盘上的局势上来看,燕开庭所掌白子已经是处于下风,而付明轩所掌控的黑子,犹如一个包围圈,将燕开庭层层围了起来,叫他无法下手。
两指间夹着一颗白子,燕开庭望着棋盘,眉头紧皱。
付明轩却是一脸轻松,坐在燕开庭对面,也不催他,耐心地等待着。
只要燕开庭不落子在左上方的那一处,那么燕开庭无论是将棋子放在哪一处,都将迎来必输的结局。付明轩的这个阵,已经是从落子就开始布起了。
沉思许久,燕开庭将手中白子落在了棋盘之上,然而并不在左上方那一处,就在落子之后,燕开庭突然像是看出来付明轩所布置的这个局一样,拍着大腿就叫了起来。
“不算,这个不算!我那是失误!我是准备放这里的!”燕开庭指着那一处关键之位说道。
付明轩才不管他,保护好棋盘,一招之内就将燕开庭的白子干死,然后悠悠然道了声:“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燕开庭气得一鼓一鼓地,却也没有办法,最终深深叹了口气。
付明轩道:“你平日里玩乐都是在一些烟花柳巷,研究你的风月大道,哪里还能静下心来下棋。然而人生如棋,落子无悔,这一点你是要晓得的。”
听见这样一席话,燕开庭突然明白了付明轩要找他来下棋是真正有缘由的。
燕开庭长叹一声,陷入了沉思当中。
就在两人还在思量要不要接着在下一盘棋的时候,远处就传来了成啸天的呼声。
只见成啸天带着一群手下呼哧呼哧地就跑了过来,一脸嬉皮笑脸地道:“两位兄长,可让我好找,躲在这样一片清幽之地了。”
付明轩和燕开庭互相看了看,心想,这下还真磨不过这位渭青小霸王了。但燕开庭分明又从付明轩眼神当中看见另外一种意思,好像在说,“让你也尝尝我平时怎样被你磨着的无奈吧”。
燕开庭真的是无奈了。两人只好跟着成啸天一同朝雀云阁走去。
城主府议事堂侧边的一处书房内,隋远正和一些人说着话。
只见他面前坐着是洛长苏,慕千语两人,两人均是没有了宴会当夜的那种温润气势,此时的他们,只叫人感到彻骨的寒冷,如同千年玄冰一样。
隋远望着二人,眼中神色复杂,长叹一声,向二人拱手道:“两位仙人,我那莲儿与啸天,也是完成了他们该完成的,可否就请二位高抬贵手,就此放过他们两人吧。”
洛长苏冷笑一声,道:“我倒是想放过他们,也只能看他们自己的能耐。”
慕千语更是冷若冰霜,面无表情地道:“这二人还蒙在鼓里,不知事态发展,我们得知晓最后结果,才能有所决定。隋城主,你就放心吧,但凡他俩按着事态发生走了,我们也没有不放过他们的道理。”
隋远长叹一声,大挥衣袖,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当初我答应二位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是没想到要把这两位小辈扯进来的!”
洛长苏是看也不看隋远,盯着自己的指尖道:“万事皆有因果,也说不准这就是他们的命数。”
说完,便和慕千语一同笑了起来,这笑声,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刺进了隋远的胸膛。
不久之后,燕开庭和付明轩随着成啸天来到了雀云阁门前,只见雀云阁只是一座四层楼的寻常酒楼,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别具一格的特色。只是那飞檐之上不断闪烁的光芒,让燕开庭不禁好奇起来。
“那是什么?”燕开庭指着飞檐之上的光点问道,成啸天也只是狡黠地笑了笑,道:“兄长可别记挂着这些小事,赶快随我进去看看才是。”
既然如此,燕开庭便也和付明轩走了进去,只见大厅里,就有数十个面容清丽,身姿婀娜的歌姬在那里站着,见到三人前来,齐齐向他们行了一礼。随后歌姬缓缓让开,三人前去,只见面前现出了一方舞台,乐器声陡然响起,台上的一位舞姬,便开始跳起舞来。
这舞姬是随着这一方小小的台子从地板下升出来的,直到升起约有一丈来高,才堪堪停下。那台上的舞姬一身洁白羽衣,头戴孔雀翎毛,面容妖艳却不俗气,身姿婀娜却不失挺拔,一颦一簇之间风情万种,挥手之间荡起阵阵香气犹若涟漪,端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世美人儿。
一曲舞毕,就连燕开庭也不禁拍手叫好,那舞姬缓缓地向三人行了一礼,随即那舞台又沉了下去,舞姬也随着沉入了地板当中。这是,殷淑笑着走了出来。
“哎哟,三位爷可算来了,不知三位爷对刚刚那支舞还满意吗?不满意的话我们再来一段!”殷淑声音柔软,仿佛跟吃了蜜糖似的,眼中柔情似水,要说会做生意的话,这渭青当中的女子,殷淑不说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
“不错不错!”成啸天哈哈大笑着说,仿佛这舞姬也长了他的脸。
“老板娘,快给我们整几壶好酒来,你们那个什么琼浆什么来着?”
“玉液琼浆。”殷淑甜甜地回答。
“对对对,就是那个,最贵的,弄上几壶!”说罢,成啸天还掏出一块银子朝殷淑扔去。
站在一旁的燕开庭不禁苦笑,他仿佛在成啸天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心下想到,自己在别人眼中,大概也就是成啸天这种不可一世的纨绔模样吧。燕开庭瞬间有些汗颜。
殷淑提着裙子,将三人引上了二楼的看台上,道:“三位先坐一坐,台下马上就表演节目,酒也马上给您三位上上来。”
说完,殷淑就笑眯眯地走下楼去,对着一些下人吩咐一番。
不到一会儿,表演台上一阵阵音乐响起,又是一群舞姬表演着,一会儿飞上天来,一会儿又在地上打转儿,看起来好不热闹,然而看台上,除了一脸兴致勃勃的成啸天,燕开庭和付明轩都是面无表情。
对于这些节目,燕开庭是看都懒得看了,付明轩则更是没有兴趣,两人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不时交谈着。
这时,一位舞姬端着一壶酒,就从楼下飞了起来,站定在三人面前。
“公子,你们的酒。”舞姬向三人深深地行了一礼,呈上一个做工精致的玉瓶。
燕开庭望去,只见这约有一炷香高的玉瓶上雕刻着各种繁复纹饰,还未等燕开庭看清楚这瓶上的纹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那舞姬突然哎哟一声,倒在了三人面前,手中端着的玉瓶自然也摔碎在三个脚下,酒泼洒了一地。
“嘿,你怎么回事!”成啸天冲那舞姬吼着,燕开庭向付明轩望了一眼,只见付明轩淡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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