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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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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在京城的一大堆军务怎么办?大王总不能亲自去练兵,更不能去操持兵部的那些琐事。所以我想着,是不是恢复文王时候的双大将军制?”
沐长烟脸色猛的一变,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可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儿臣。。。。。。儿臣认为,若朝廷有两个大将军,难免会相互掣肘。。。。。。”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太后一摆手:“你顾虑的太多了,做大王怎么能瞻前顾后。尤其是军务事,当断则断。两位大将军的话,还能相互监督相互比较,更有利我大燕的军防发展。崇明候苏纵饱读兵书为人谦逊,而且对我大燕忠心不二。我看可堪大用。。。。。。回头这件事在朝堂上提一下,让那些文武重臣瞧瞧可行不可行。铁流火依然交给方知己带着,其他的军务事都交给苏纵。若是可行,就这么定了吧。”
苏太后一转身,让人带走了所有奏折,如风一样走了。
沐长烟呆呆的站在那,一脸的凄苦。
“这大王。。。。。。还做了有什么意思?”
他喃喃自语。
小太监安承礼跪在那,看着大王的模样一脸心疼:“大王,快要秋成大典了。。。。。。五年一度的选材。现在朝廷里,文官里以左丞相苏茂为首。本来军方还有方知己大将军中正贤良,但这次方知己大将军离开京城,多半也是太后逼走的。若是苏纵再任大将军,大燕文武,全在后族手里。”
“后族皆来自赵国,赵国表面上瞧着对我大燕友善,但这种举动,分明是要不以兵戈为手段灭我大燕。大王。。。。。。上次奴婢提过。大王不能就这么隐忍下去,现在老臣多是太后的人,中坚也是太后的人。大王要想成事,需收纳年轻贤才。无论如何,秋成大典大王不能不去。招揽一些青年才俊,慢慢培养着忠诚之心,只待时机到了。。。。。。”
他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已经无需说的太明白了。
沐长烟苦笑:“谈何容易。。。。。。不过孤是不会放弃的。你说的对,孤可以装作懒散游玩,去京城里转转,提早发现一些可用的青年才俊。”
安承礼道:“大王所谋极是,奴婢这就去安排。来自各地的青年才俊都已经差不多入京了,大王索性把政务都交给太后,她觉得大王荒废,也能松懈一些。”
沐长烟道:“那好,咱们这就出宫去转一圈,这里也憋闷的让人难受。”
安承礼伺候着沐长烟更衣,换了一身寻常衣服,带着十几个宫内侍卫离开了天极宫。
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少鲜衣怒马的少年在大街上出现,都是从各地赶来参加秋成大典的。秋成大典五年一次,为朝廷招纳贤良。对于绝大部分出身寒门的子弟来说,这是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
沐长烟也不骑马,一路步行走走看看,出宫之后心情倒也好了不少。
城里的驿站已经几乎全都住满了,客栈也没有空置的,到处都能看到那些满怀希望的年轻人。
“我大燕,人才济济。”
沐长烟心情好起来,忍不住有些飘然:“有此盛况,何愁大燕复兴。”
正说着,前面来了一队马车,一连串三十几辆,看着极有气势。至少数百个身穿黑衣的大汉左右随行,虽然不言不语,但悍勇之气沛然而出。
“这是什么来路的人马?”
沐长烟问了一声,安承礼立刻派人去打听。
可人还没有出去,就看清楚了那些马车上插着的旗子,上面绣着三个字。
天启宗
第六十七章 闹事
沐长烟有些愣神,总觉得这天启宗三个字似曾相识。可是想了好一会儿,脑子里也没有一个和面前这队人马想匹配的记忆。其实他离开方固城的时间并不久,他和叶大娘之间的故事也并不美好。
那些黑衣大汉手里没有兵器,可人数众多,不下数百,就那么队列整齐的走过去也给人不小的压迫感。再加上那一连串三十几辆大车,浩浩荡荡,不少人都站在路边围观。每一辆马车上都插了一个小旗子,上面都工工整整的绣着天启宗三个字。
到底为什么这么熟悉?
这几年的荒废,让沐长烟的记忆力都出现了些问题。他越是觉得熟悉,就越是想不起来。他觉得自己时时刻刻念着叶大娘,但却忘了叶大娘与孩子那个四年之约。
“应该是外地搬入京城的宗门。”
安承礼压低声音道:“回头奴婢派人去宗管司查查就知道了,凡是从外地迁入京都的修行宗门,都必须在方固府,宗管司和兵部军备司三个衙门报备审批,只有这三个衙门都审批合格的才能迁入。这宗门规模数百人,应该不难查。”
沐长烟点了点头:“若是大燕本地的宗门从别的地方迁入京都,只要手续都完备合法,那就不要刁难。若是从其他国迁过来的,就要仔细查查。”
安承礼道:“大王放心,对于修行者,朝廷始终都盯的很紧。就算有人徇私舞弊,但在修行者的事上,尤其是涉及到了宗门的事上,谁也不敢太大意。他们都深知修行者的能力,其中的大高手,可是有一人而乱天下的力量。”
沐长烟道:“这句话说的没错,一人乱天下。孤听闻,大羲有明法司,明法司首座死了之后。大羲的圣皇亲自扶棺,并且写了一个匾额挂在首座府里。。。。。。一人安天下。”
“如那样的强者,一人可安天下。若是反过来,一人也可乱天下。”
安承礼道:“若我大燕有明法司。。。。。。那后族的人怎敢如此狂妄。”
沐长烟摇头:“以后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宫外,这样的话都少说。锦绣殿那边耳目众多,你要是不想死的快些,就少说话。”
安承礼连忙垂首:“也就在大王面前,奴婢才敢放肆些。”
正说着,那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过去。
恰此时,在最后一辆马车里,一个明眸颜玉的少女撩开马车车窗的帘子往外看了看。当车窗开的那一瞬间,如同春风吹遍了方固城。就连沐长烟看到那少女的时候,也不由得怔住。
“美。”
沐长烟叹道:“纯,一个字便是美的极致。”
安承礼笑了笑:“要不奴婢这就派人去宗管司查查?”
沐长烟点了点头:“去吧。”
马车里,古千叶一把将曲流兮拉回来:“你这样抛头露面,难免会招惹是非。”
曲流兮吐了吐舌头:“终于到了方固城,只是好奇这里什么模样。”
古千叶依然老气横秋的语气:“你不知道自己现在长的就像个狐狸精?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看到,就不怕给安争惹麻烦?”
曲流兮:“你才是狐狸精。。。。。。没有比你更妖的狐狸精。宗主才不怕惹麻烦呢,进城之前才说过,要多高调就多高调,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老霍劝了好几回,说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让人查到小七道就坏了。可他偏偏不听,就是要这么大张旗鼓的进来。”
古千叶撇了撇嘴:“他可不傻。。。。。。一般人的心思是什么?若是心虚,会大张旗鼓吗?而且这三年多来他做足了功夫,不管大燕的人怎么查,也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曲流兮哼了一声:“说的好像你多了解他似的。”
古千叶笑起来,眯着眼睛说道:“怎么,话里一股子酸溜溜的味儿,早饭吃的什么来着,我倒是忘了呢。”
曲流兮一扭身:“不理你。”
古千叶笑起来:“修行了好几年,修为境界爬的那么快,心态始终不见长进,你这样的小妮子出去,不被骗才怪。安争总是护着你,唯恐外面的邪气侵染了你的心态,真不知道这样把你护的严严实实,是好是坏。”
曲流兮笑容之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别人不理解的幸福感,她不回答不说话,但那笑就已经足够了。
她将窗帘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偷着往外看,古千叶再次把她的手拉回来:“忍住行不行?安争说高调,是为了以后做事方便。越是高调,就越会被人关注。但你这脸一露出去,不是高调,是惹祸好不好。”
曲流兮笑着说道:“那你呢,你要是把脸露出去,就是滔天大祸!”
古千叶撇嘴:“我哪有你漂亮。”
曲流兮抱着她:“你心里想的是,你只是比我漂亮一点点对不对?”
古千叶扭头,两个少女在马车里打闹起来。
倒数第二辆马车里,安争端端正正的坐在小七道面前。他如今已经快十五岁,有差不多一米七五左右的高度。身材还是稍显瘦削了些,但看着成熟了不少。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剪裁的很合体。坐在那,有些严肃。那是因为到了此时此刻,不严肃不行。
“担心吗?”
安争问。
已经八岁的小七道个头到了安争的肩膀,脱去稚嫩,但不失纯净。他点头:“担心,也还害怕着,不知道娘亲在哪儿,这几年过的好不好。”
安争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记住我说的话,再担心也不能急。因为十有八九。。。。。。你娘亲过的并不好。你已经长大了,所以有些话我不避讳你。我之前派人回幻世长居城打探过,你娘亲没有回来也没有派人回来,如果她过的好,怎么可能不惦记你?”
“所以半路上,我先派人进了方固城,比咱们早到了十天左右打探消息。昨天夜里飞鸽传书回来,你娘亲。。。。。。如今被囚禁在天牢之中。”
小七道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拳头瞬间握的很紧,手背上青筋毕露。
安争拍了拍小七道的肩膀:“有我在,就算你再急也不用慌。你娘亲已经被关押了三年多,所以她只是受苦而不会有生命危险。若是要杀她的话,皇宫里的人早就动手了。”
小七道点头:“都听安争哥哥的。”
安争笑了笑:“不要都听我的,要学会思考。我说的对,你就听。若我有说的不对的时候,你要提出来。”
小七道抿着嘴唇:“安争哥哥,没有不对。”
安争摇头,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就听见前面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什么事?”
安争往外问了一句,有人回答:“回宗主,是买下的房产出了些问题,杜师兄正在前面交涉。”
安争微微皱眉,从马车上下来缓步往前走。
为了住的舒服些,安争提前派人过来在方固城里买下了一个大院。此时已经到了大院门口,似乎出了些什么问题。
安争走到前面,发现杜瘦瘦已经和人争的脸红脖子粗。
杜瘦瘦已经快有一米八了,完全看不出才十五岁的年纪,膀大腰圆,但还是胖。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杜瘦瘦大声质问:“收了我们的钱,现在告诉我房子不卖了,钱还不退?”
十几个人保护着一个看起来模样很忠厚的中年人在那漫不经心的回答:“我也没有办法,收你的定金,是为你找房子。房子找到了啊,但是房主不打算卖,我有什么办法。定金不是房子的定金,是你找房子的定金,明白了吗?”
杜瘦瘦怒道:“所以找房子的定金你就敢收我三万两银子?”
那中年男人撇嘴:“你别和我喊,我告诉你,这是大燕都城,首善之地。你们这些外来的不要以为有几个钱就能为所欲为,这里还是讲王法的。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大方介所在京都已经开了十几年,生意一直做的诚诚恳恳。你说我们骗人,我说我们没骗人,要不然去府衙打官司?”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压低声音说道:“又是这个大方介所,上次也是他们逼死了一家人。人家从外迁来,攒了一辈子的钱都被他们骗去了。结果告到府衙,府衙说是小纠纷,不受理。这就是明明白白的欺负外来人,就是坑钱。”
另外一个人说道:“大方介所背后是苟老爷,苟老爷的儿子苟占理是府衙的捕头,府衙受理才怪呢。不过我看这次来的是大户人家吧,这么多车马,大方会所坑了人家三万两银子,未必能善终。”
安争缓步走过去,看了看那中年男人:“你是谁。”
那男人抬着下颌回答:“我是大方介所的大掌柜周万钱,你又是谁。”
安争笑了笑道:“我大概听了一下,意思是你收了我们的定金,但其实根本就没有联系房主对不对?”
周万钱道:“话你不能这么说,我说联系了谈好了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反正按照规矩,钱是不退的。你要是打算闹事,那咱们就走官,看看府衙怎么处置。这事也要讲人证物证,你有人证吗?”
“哦。”
安争嗯了一声,然后扫了一眼那十几个大方介所的护卫。
“围个圈。”
他淡淡的吩咐了一声。
上百个黑衣大汉随即围上来,密不透风。围观的人群想看也看不到,谁也不知道安争要打算干吗。大家伸着脖子往里看,可围着的人墙太密完全没有缝隙。
“你要干嘛。。。。。。”
周万钱脸色变了:“我们东家和府衙关系密切,你不要乱来。”
安争一招手,有人从马车上搬了个凳子下来。安争在凳子坐下来,摆了摆手:“每人随便打断一条腿。”
杜瘦瘦立刻就笑了,这种事他当然不用宗门的人帮,一个人就足够了。不过短短片刻,杜瘦瘦就把大方介所的人全都放翻在地。
周万钱疼的哎呦哎呦直叫:“你在这里逞凶,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要去府衙告你,让你坐一辈子大牢!你一个外来的,居然敢欺负我们京城的人。”
安争摆了摆手,围着的人随即散开:“你被人围殴,我恰好经过好心帮你,你却倒打一耙。这是敲诈,大燕的律法好像有专门处置敲诈的条款。”
周万钱嘶哑着嗓子喊:“明明都是你的人打的!”
安争耸了耸肩膀:“你有人证物证吗?大街上这么多人,但谁看到我的人打你了?”
他俯身:“还有,外来人不一定好欺负。我看今儿先不忙别的事,先把你们大方会所从方固城除名。”
就在这时候,一队衙役从远处跑过来:“是谁在闹事!”
第六十八章 树还不够大
百十个黑衣大汉往两边分开,将那边冲过来的衙役放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那位被称为苟扒皮的捕头苟占理,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但他也不是个白痴,见到安争这边场面这么大,心里也稍稍有些发麻。可这是方固城,地面上的事都归方固府管辖,他是捕头,倒也没什么可怕的。
就算是一般的宗门,也要给衙门面子,看衙门的脸色。像这样从外地来的宗门,苟占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担忧。
苟占理三十几岁年纪,能做到捕头也不能说毫无本事。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安争,然后冷冷笑了笑:“不说别的,民见官,不行礼,这已经是错。我站着,你坐着,倒是威风。”
安争也上下打量了一下苟占理,然后回答:“那你应该给我行礼才对。”
苟占理冷哼:“你吃屎了吗?”
安争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腰带上挂着的一块铁牌。
“牙将?”
苟占理看清楚了那铁牌之后显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对方会是军方的人。但从铁牌的款式来看,是边军的。
安争淡淡道:“方固府的知府是正五品,府衙里的捕头是正七品。我是大燕边军的牙将,正六品。若是你们知府来了,我该行礼。但是你,应该给我见个礼才对吧。”
苟占理觉得今天这事有些蹊跷,对方明明很年轻,不可能有正六品的牙将军方身份,除非是某个大家族的人,生来就带着爵位。然而爵位和官位,是两码事。
“你这身份,是假的吧。”
苟占理冷哼:“这些年,招摇撞骗的事我见得多了。看你的年纪不超过十八岁,也许连从军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正六品牙将的身份。”
安争笑了笑:“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还没到可以从军的年纪。这正六品的铁牌却是真的,大燕边军向来清苦,我给边军捐了六十万两银子,让边军将士们吃的好一些,穿的好一些,所以为了表彰我的贡献,这牙将的身份是兵部特赏的。不过你放心,我这牙将没实权。”
苟占理的第一反应就是,今天这事绝不能再闹大了。这个人看起来来头不小,自己没必要招惹是非。第二反应就是,和这样的人要一些赔偿就算了,万一影响自己的仕途也不太好。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打伤了我的人。”
苟占理看着安争说道:“按照大燕的律法,要么走官府公了。要么,你赔偿私了。我念在你们从外地过来,到这人生地不熟,也不容易。所以我给你个机会,你赔钱吧。”
安争问:“陪多少?”
苟占理伸出一根手指:“一万两。”
安争点头:“公道。”
他从袖口里拿出来一叠银票,取了一万两递给苟占理:“这是赔给你的钱。”
安争坐着,苟占理不得不弯腰去接。
安争等苟占理左看右看确定那银票不是假的之后说道:“你满意了吗?”
苟占理冷哼了一声:“念你初犯,这件事我可以不计较。”
安争笑道:“你满意了就好,现在来说说我不满意的事。你身为府衙的捕头,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私自向我勒索敲诈了一万两银子。按照大燕的律法,勒索敲诈一千两银子以上即为大案。一万两,这数额足够你后半辈子都来大牢里度过。我让你满意了,你却还没有让我满意。”
安争招了招手:“派人去兵部,拿着这个去,就说兵部武院的人被府衙勒索。”
他手下人立刻将那东西接住,转身走了。
苟占理愣了一会儿:“你。。。。。。你什么意思。”
安争道:“讲理。”
苟占理江湖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这一刻他开始后悔,觉得这事自己就不该出面。可他在方固城里已经横行无忌的惯了,之前根本就没有考虑那么多。他一开始就觉得对方是外地人,不会太难应付。现在这个人非但是边军的牙将,好像还有武院的身份。。。。。。苟占理最不愿意招惹的,就是兵部的人。
方固府虽然是京都城的地方衙门,但随随便便一个衙门也不会太把他们放眼里。这京城各部各司衙门多如牛毛,地方府见到哪个部衙司衙出来的大爷不得点头哈腰的。而且天底下最不讲理最护短的人就是兵部的人,那些军方的人一旦耍横,谁来当和事老都不好使。
“这样。”
苟占理笑了笑:“这钱呢,理应你们赔给被打的人。但作为这里的捕头,我也得代表方固城欢迎一下你们外地来的客人。这银子,算我请你们吃饭的。他要把银票递回去,安争却连手都没抬。
安争微笑着说道:“这事呢,其实也简单。我从边城迁过来,你家里开着的大方介所以为我们好骗好欺负,坑了我们三万两银子。”
苟占理打断安争说道:“三万两银子而已,让他们退给你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使了个眼色,地上趴着的周万钱立刻派人回去取钱。这地方距离大方介所的门店并不远,很快就有人带着银票赶回来。苟占理将银票递给安争:“不打不相识,以后在方固城,谁用不到谁?”
安争把银票接过来看了看:“我就用不到你。。。。。。况且,三万两银子对我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我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
他把银票随手递给杜瘦瘦:“安排人,今天所有在这看到这事的人,全都去最好的酒楼吃饭,三万两吃不完就打包,每个人都打包,花完了为止。”
杜瘦瘦:“好嘞,就喜欢洒钱了。”
他一招呼,那些围观的立刻欢呼起来。
苟占理:“你什么意思。”
安争耸了耸肩膀:“意思很简单,这事就一个结果。你现在给我道歉,十倍赔偿我的损失,大方介所就此关门歇业,把你的介所大院腾出来,我恰好需要那么一个院子住下。”
苟占理脸色发白:“你别欺人太甚,在这真要是惹急了我,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安争看着苟占理的眼睛说道:“你喜欢欺负人,我也喜欢欺负人,但我喜欢欺负的是欺负人的人。对付你们这样的人,如果一棍子不打死,早晚还是祸害。”
苟占理的脸都扭曲了:“那就跟我回府衙说话吧。”
安争指了指自己的铁牌:“虽然我这个六品牙将只是个安慰奖,但我身份还在这。想带我进府衙,你得请示兵部。还有,你是不是觉得有方固府的知府大人为你撑腰?我告诉你,我在这个凳子上坐下来的那一刻,给你撑腰的人可能态度就正在转变。”
苟占理怒道:“你太狂妄了,这里是方固城,你一个外来的,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安争道:“我当然不能,但我恰好可以收拾你这个等级的小角色。”
苟占理心里惊疑不定,他想发怒,但不敢。安争的气场太足,他处处落了下风。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面对过。
就在这时候,远处有几个人快步走过来,为首的那个老者看起来仙风道骨。苟占理看到那老者之后脸色立刻就变了,连忙俯身施礼:“张老,我这点事怎么还把您惊动来了,没事,我能处理。。。。。。”
可那个平日里和他说话也算热络的老者,居然看都不看他,快步走到安争身前:“老夫是聚尚院大燕总部的大掌柜张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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