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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门-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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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赠予的,之前在我的脑海之中不知道怎么出现了那府君的声音,他说让我不要杀了邪灵判官。”
陈重器:“希望他能听你的劝。”
陈重器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说,若你现在没有修为之力了,还能提升境界吗?”
安争回答:“理论上是不能的,我刚才说了,这是一种没办法的选择。我废掉了修为之力淬炼肉身,结果把身体练成了半神之躯。可是半神之躯听起来强大,也只是暂时强大而已。因为没有修为之力无法提升境界,有可能一辈子都是半神之躯了。也就是说,我仅仅有个半神之躯的身子,永远也打不过陈无诺。”
“我刚才对比了一下,我现在的实力回到人间界的话,也就是小天境巅峰左右。算是勉强回到了我最强的时候,可是不能提升了,可悲不。”
陈重器:“那你怎么才能把修为之力重新练回来?”
安争道:“所以我打算去仙宫遗址看看了,仙宫遗址之中有很多没被人发现的秘境。而那些秘境之中的天元浓度是和上古时期一样的,只有在那样的环境下我才能将修为之力练回来。现在的天地元气我吸收了也没有什么意义,根本不足以支撑我半神之躯。”
“真是好坏参半啊。”
陈重器感慨道:“这世上果然没有完美无瑕的事,也没有完美无瑕的人。你的身体已经强大到无人匹敌的地步,但却偏偏没有了修为之力。”
安争笑道:“哪有那么多的不满足,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好吗。以我现在的实力,只要自己不去作死就不会死。放眼整个天下,能杀我的人也就那三五个而已。”
陈重器嗯了一声:“这么一说顿时又牛逼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忽然看道前面半空之中漂浮着一个人,正等在那里。
“邪灵判官。”
陈重器低低的说了四个字。
安争将陈重器放下来,迎着邪灵判官走过去。邪灵判官似乎也没有直接出手的意思,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安争。
“你到底是谁?”
“一个本和你不相干的人。。。。。。我来地狱,是为了救我一位朋友回去。”
安争简单的把自己来地狱做什么解释了一遍,不管地府府君曾经做过什么,已经被大藏明王杀了,这恩怨已了。对安争来说,府君有赠送力量的恩情,他说让安争不要杀邪灵判官,安争终究不能违背。
邪灵判官静静的听安争说完,然后看向判官殿的方向:“你之前毁了我的判官殿,却唯独没有毁掉君府,那个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可惜的是,到最后君府也没有保住。对我来说,那是一段最不应该忘记的过往。而这段过往,终结在你的手里。”
安争沉默了一会儿,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而对方也不是他需要安慰的人。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是敌对的,只不过因为一个府君的存在所以关系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你是他传承者?”
邪灵判官忽然问了一句。
安争想了想,然后点头:“算是吧。”
邪灵判官看了安争一眼后说道:“所以我们没必要打了,我知道你现在很强,但我并不怕你。毕竟这是地狱,而你是活人。最终,要么两败俱伤,要么两败俱死。。。。。。我有这个自信,我想你也有。但你体内有府君之气,若我真的那样做了,府君会怪我吧。我活着的时候漂泊不定没有任何亲人,死了之后才有府君看重我怜惜我,所以我和你之间,不应有战。”
安争点头:“那就好,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但若是我知道你难为了我朋友,我一定会回来。就如你所说两败俱死又何妨?我兄弟,哪怕是在地狱,谁也不能碰。”
邪灵判官忽然笑起来:“我和你,也许是一样的人。”
他的身子明灭了一下,然后消失不见。
陈重器看了安争一眼:“原来不用打的啊。。。。。。”
安争:“听语气你略失望啊。”
陈重器嗯了一声:“确实稍显失望。”
安争:“要不你打?”
陈重器:“那就没意思了。”
安争带着陈重器回到了极乐界,那些原本都要逃走的极乐界的人看到界主居然回来了,人心又定了下来。安争和陈重器登上那界主府高高的屋顶,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大地灰蒙蒙的天空。
“这次真的要回去了,不过有轮回盘在,我会抽空过来。”
“不过来也没事,你过来了我还得费心思招待你。”
安争嗯了一声,耸了耸肩膀:“不想我就好。”
陈重器:“呵呵。。。。。。”
安争转身,抱了抱陈重器:“兄弟,自此之后,你我之前只剩下兄弟这两个字了。人间界的任何恩怨,在你死的那一刻都一笔勾销。我还是会来看你的,告诉你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我若是有朝一日让外界清清静静,就回来讲给你听。”
陈重器:“也就是说,找个让你吹牛逼的听众呗。”
安争腾空而起:“再会!”
陈重器看着安争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你若来了,你说,我听。”
第九百二十四章 隐患
迦楼罗城。
安争蹲在墙头,支会杜瘦瘦在制作一个吊炉。
杜瘦瘦满头大汗,回头看着安争:“你特么的能不能不要那么贫了,我在辛辛苦苦的给你做吊炉,就为了满足你那畸形的口舌之欲。不就是想吃个吊炉烧饼吗,至于这么折腾我?”
浑身都是绷带的陈少白在旁边总结:“也就是说,安争为了自己的口舌之欲,把你弄的欲仙欲死?”
“滚!”
杜瘦瘦回头瞪了陈少白一眼:“怎么话在你嘴里出来之后就变了味道。”
陈少白羞涩道:“人家懂你嘛。”
杜瘦瘦打了个寒颤:“我说小白脸,你能不能好好的在屋里养伤。要不是你伤成了这个德行,咱们早就出发去仙宫了好不好。”
陈少白幽怨的看了安争一眼:“怪他,把人家搞成了这样。”
安争:“你恶心不恶心。”
杜瘦瘦好不用意做好了吊炉:“上面的泥巴还得烧出来,我出去捡点柴火。你们俩在我离开的时候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然的话天打雷劈好不好。”
陈少白:“你放心去吧,你走之后一切有我。”
杜瘦瘦:“你说你怎么被人打的浑身上下都是伤,偏偏那个人没有打你的嘴呢?”
陈少白:“我嘴活好。”
杜瘦瘦:“安争我要走了,妈的我要是再听他多说一句话,上个礼拜的饭都得吐了。”
他出去找柴火,安争等杜瘦瘦走了之后看了陈少白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少白:“废话,伤口要好了,浑身上下都痒痒,要不要你给我挠挠?”
安争:“说正经的,别人看不出来,你瞒不住我。你体内有一种很恐怖的力量正在觉醒,我虽然看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力量,但是我知道那力量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是不是为了进地狱去救我和和尚,你干了些什么。”
陈少白:“别自作多情,我为了你能干什么?”
他站起来往回走:“困了,回去睡一觉。”
安争看着陈少白的背影:“少白,你真的应该注意一下了。我能感觉的出来你体内那股力量越来越狂暴了,你若是真的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说。”
陈少白背对着安争竖了个中指,安争配合的叫了一声。
陈少白:“操,贱人。”
安争耸了耸肩膀:“还不是为了满足你。”
曲流兮从屋子里出来,递给安争一件新衣服:“这边不比中原,你喜欢穿的衣服没法买来,所以我就自己给你做了一件试试。若是合适,以后我都给你做了,能省好大一笔银子呢。”
安争一把搂住曲流兮的腰在她嘴巴上吻了一下:“持家小能手,先说说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准备亲自给你做饭,慰劳你为相公做新衣的辛苦。”
曲流兮红着脸:“别闹,这是楼顶上。”
安争把曲流兮抱起来,站在楼顶边上,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又使劲亲了曲流兮一口:“这是宣誓主权!”
曲流兮从他怀里挣扎下来,伸手在他大腿内侧拧了一下。安争疼的哎呦叫了一声,往后蹦了出去:“这一招是什么时候学来的,以前没见过啊。”
曲流兮学着安争的样子耸了耸肩膀:“小叶子教我的。”
安争:“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研究点好事。。。。。。拧人大腿?”
曲流兮为安争比划了一下衣服,发现还算合身:“袖口肩膀稍稍有些不太合适,我回去给你改改。。。。。。另外,陈少白体内的东西你发现了吗?我问他,他不说。我给他治疗伤势的时候发现他体内不正常,有一种似乎不属于人间的修为之力在作怪。这又和你的地狱之气不太一样,我没见过,说不好。”
安争正色道:“对他有多大影响。”
“还不知道。”
曲流兮道:“我给他诊脉的时候尽力的去试探这种力量,可是那力量把自己封闭在他的丹田气海里,丹药之力根本就渗透不进去。我猜着,那应该就是魔功的力量。他之前没有这样的表现,应该是封印的很严密。可能。。。。。。是因为要进入地狱去寻你,所以他打开了某种封印。”
安争嗯了一声,转身离开:“我回一趟逆舟,去问问师父。”
逆舟之中,陈逍遥正坐在小板凳上和霍爷在下棋。安争到的时候,两个人因为一步棋吵的很凶。
霍爷:“你堂堂大修行者,让我悔一步棋怎么了?你能不能有点风度,你这样没法和你做朋友了!”
陈逍遥:“我是堂堂大修行者,你还是堂堂造器大师呢。你说我没风度?这一盘棋你悔了几步了,人品呢?老东西,你这样下去会失去你这唯一的棋友的!”
安争往前凑了凑,发现下的居然是五子棋。
安争蹲在那:“两位,挡着我的面还是体面些。”
陈逍遥:“我已经三连了,他要悔棋,如果不悔棋我就是四连,那我就赢定了啊。”
霍爷:“我不下了!”
他一把将旗子推开:“都不知道让让年轻人!”
安争这才反应过来,论年纪的话陈逍遥比霍爷确实大多了。只是两个人外表上来看,霍爷好像陈逍遥的爸爸似的。陈逍遥瞪了霍爷一眼:“孺子不可教也!”
霍爷:“我不用你教,我就不下了,反正你没赢我。”
陈逍遥:“要脸吗?”
霍爷:“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要脸干嘛?”
陈逍遥猛的站起来教训道:“我都这么大了我还要脸呢,你才多大?我告诉你,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比你有风度多了。”
霍爷撇嘴,终于不再说什么。
安争把霍爷扶起来送进屋子里面,霍爷进了屋子之后偷偷从门缝里看了看陈逍遥,然后得意的笑起来:“这个老家伙不要脸哒,每次下棋都是他赢,一次都不知道让我,这次我就是故意要气他。”
安争:“行了,你那老胳膊老腿老舌头的,激动了再把崴了舌头。你说你一个当小辈的,也应该多尊重一下他嘛。”
霍爷:“你出去!”
安争:“噢。。。。。。”
从霍爷的房间出来,陈逍遥一脸恼火的说道:“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脸都不要了呢。我这么大岁数了和他下棋已经是在照顾小朋友了好不好。。。。。。他还耍赖。”
“小朋友嘛,是可以耍赖的。”
安争拉着陈逍遥坐下来,往四周看了看之后压低声音问道:“师父,我可是认真的叫了你一声师父。但我再认真也只是你徒弟。。。。。。你儿子,到底怎么回事?我看得出来他出问题了,但是他不说。”
陈逍遥的脸色暗淡下来,过了一会儿后缓了一口气,脸色也凝重起来:“你说刚才我要是不提醒他,我岂不是四连赢了吗?”
安争:“。。。。。。”
陈逍遥看了安争一眼后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这是少白自己的选择,连我都无权干涉。他若是撑不住,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若是撑过去了,那么以后就会顺利很多。”
“撑不住会怎么样?”
“忘了自己是谁。”
陈逍遥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居然没有那么沉重,却让安争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似的。
“少白和你不一样,和大部分修行者也不一样。正如你的特殊,他也是特殊的。他是天生的魔功之体,生下来的时候丹田气海里极有魔气,我为了他的安全,怕他小时候就入了魔道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封印了那魔气。若是他不解开的话,他也是一个天才,会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
最后这句话,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可是他最终还是选择打开了封印,你对世上的各种生灵了解吗?”
陈逍遥坐在那,眼神有些飘忽:“这个世界上看起来是人做为主导的,人处于统治地位。可是,人不是唯一。很多人都知道的,我们所说的妖兽,其实是笼统的说法。猴子那样的,确切的说不是妖怪,而是精怪。像那些召唤灵界的召唤兽,其实都是妖。而那些看起来不该出现生命的东西,比如石头,玉器,法器,这些东西机缘巧合之下,得天地日月精华从而生出灵智得以修行,是精。”
“除了妖和精之外,还有两种东西最是虚无缥缈。一种是鬼,一种是魔。”
陈逍遥看了安争一眼:“鬼是灵体,而魔是气。世界上有很多种气,所以也有很多种魔。人们提到魔的时候,总是和邪恶联系在一起。然而并不是这样,如人有善恶之分一样,魔也有。少白的娘。。。。。。是魔。”
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陈逍遥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那是不可改变的事,虽然对于少白来说有些不公平。但若是让我重来一次,我还是会爱上她,她还是会爱上我,我们终究还是会有一个孩子。魔气是少白的娘留在他体内的,那不可避免。”
安争:“所以若我不下地狱,他也不会有事。”
陈逍遥拍了拍安争的肩膀:“我知道你把少白当兄弟,但是有些事,你帮不了他。就算是没有你下地狱这件事,他早晚都是要把封印打开的。你可知道,他怎么对我说的?”
“他说,他是他娘亲留给他的,他为什么要逃避?如果否定了这魔气,就是否定了他娘亲的存在。”
陈逍遥转身:“我帮不了他,你也帮不了他。”
安争站在那,朝着陈逍遥的背影喊:“你做为一个父亲,难道就不能多想想办法吗?”
陈逍遥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没有回头:“你以为。。。。。。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
安争忽然间心里一疼,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太伤人了。他在乎陈少白,可是他再怎么在乎,也远远不如陈逍遥在乎。陈少白是他朋友,却是陈逍遥的儿子。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亲情关系更重的?
“对不起。。。。。。”
安争朝着陈逍遥的背影又喊了一声。
陈逍遥以便一边往前走一边摆了摆手:“回去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业。少白有少白的,你有你的。你们不是要去仙宫遗址吗?那里也许有你的未来,也许也有少白的。”
他那摆动的手,看起来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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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五章 老子来了!
和尚回了大雷池寺,猴子骂了半天的街。他想不明白,和尚还要回大雷池寺去干嘛。佛陀给了他舍利子让他去地狱杀雅拓昂哥,明显只是借刀杀人罢了。最初的时候若佛宗需要雅拓昂哥那样的狂热分子,现在已经尾大不掉。佛宗巴不得有个人站出来把雅拓昂哥杀了,重新扶植一个比让雅拓昂哥活着强的多,也省事的多。
可和尚还是回去了,猴子想不明白为什么。
安争搂着猴子的肩膀看向远处:“和尚你厌恶佛宗,但是和尚不一样。对于和尚来说,佛宗大雷池寺就是他的家。”
猴子:“嘁。。。。。。那样的家,不回去也罢。”
杜瘦瘦道:“猴子哥,你不能难为和尚对不对。和尚从小就是大雷池寺收养长大的,那里是他的根。”
猴子愣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咱们这就要去仙宫了吗?”
他问。
安争点了点头:“西域这边的事差不多也已经办完了,虽然没有帮你找回金丹,这事办的也百转千回,但好歹不算遗憾。我是不能在西域久留了,据说我把大雷池寺里的元雷之力给吸光了。。。。。。佛陀若是会诅咒,我现在最起码生活不能自理。”
猴子道:“管他呢,那元雷之力当初还是我帮佛宗弄来的。现在给了你,比留在大雷池寺里好多了。”
安争他们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猴子:“当初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猴子蹲在窗台上,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
“我遇到擎苍和尚的时候,是他第一次离开大雷池寺出外修行。擎苍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佛经里说的慈悲,远不如看看人间的慈悲来得真切。那个时候我已经在三界之中都打出了名堂,就算是在仙宫之中,三仙帝也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
“佛陀在那个时候和另外一个人,真的算是世外高人。佛陀在西域不入仙宫,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从这一点来看,他比当时那些中原的修行者要朴实一些。后来佛陀分身入地狱,老子也是佩服的很。只是人无完人,谁都有自己的欲望,说实话,他做的大好事没几个人能做到,他做的错事却是每一个人都可能会犯错的事。”
“还有一个,就是妖帝大叱。”
猴子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之中的敬佩似乎更多了些:“那是一个比绝大部分人更像一个人的妖,我在那个时候最佩服的人是三个半,一个就是妖帝大叱,一个是仙帝紫萝,一个是道祖,另外半个是佛陀。我和擎苍初遇,就是我要去见妖帝大叱的路上。同为妖,我就不服气,想去找他打一架。”
“结果半路上遇到了擎苍和尚,他正在劝说几个拦路抢劫的强盗放下屠刀。当时那几个人手里拿着刀子,已经伤了人,以擎苍的修为轻而易举就能干掉那几个强盗,可他偏偏不那么做,只是站在那一句一句的劝着。那几个强盗根本不理会他,上去就要杀人抢东西。和尚就一个闪身挡在那被截住的人面前,强盗一刀刺在他身上,他依然在那婆婆妈妈的劝。”
“我当时气坏了,心说这世上怎么有如此傻逼之人。”
陈少白了挑了挑大拇指,也不知道赞美的是擎苍,还是认为猴子这句傻逼用的妙。
“我一怒冲出去,把那几个强盗打了个稀巴烂,他拦不住我,却还在那劝。你可知道,老子一棒打下去的时候,他真的就敢拦在前面要替那个强盗挡一棒。而那个傻逼强盗,看到和尚挡在他身前,他在后面给了和尚一刀。”
猴子一摊手:“所以,什么是人心?”
杜瘦瘦气的一跺脚:“妈的要是老子遇到了,把那几个强盗大卸八块。”
猴子:“我就是那么做的,还当着和尚的面啃了一条大腿。和尚满嘴的阿弥陀佛,我问他要不要尝尝,他吐了。吐完了之后还在那给我讲道理,什么放下屠刀之类的。我不理会他,啐了嘴里的肉就要走,他居然把老子啐出去的肉捡起来,往那条大腿的缺口上补,然后还把所有的尸体都掩埋了,盘膝坐在那做了一场法事。”
“一个正经和尚。”
陈少白总结:“也是一个无趣的和尚,比玄庭差远了。”
猴子道:“后来就忍不住的好奇,想跟着擎苍和尚看看,他这一路的历练修行到底都干些什么。他看到了路边有尸骨,不管是动物的还是人的,都要掩埋做法超度。遇到恶人,他肯定会上去劝,别人对他拳打脚踢他也不还手,只是双手合十在那念经似的喋喋不休。我跟了他一路,后来问他,你有什么感悟?”
他看了安争一眼:“你猜擎苍和尚怎么回答我的。”
安争摇头。
猴子继续说道:“他说他开始怀疑自己以前读过的佛经了。”
陈少白忍不住叹道:“世道让信佛者信念动摇,这便是世道。”
安争忽然想起来,和尚临走之前讲了地狱之中的擎苍和尚。他一定是在心里压抑了太多的杀念,才会最终进入了地狱。他修的是度人不是杀人,所以他从始至终都不肯杀人,哪怕面对是的大奸大恶之徒他都没有动手过,而越是这样,杀念淤积在心里的就越多。等到后来佛陀骗了猴子之后,他对于自己的信仰更加的疑惑了,当一个笃信之人产生了动摇,那是多可怕的一件事。
后面的事猴子也不愿意多说,只是随随便便带过了几句。看得出来,猴子对那件事其实早已经释然。这是一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有些可怜,有些可恶,有些可爱。
陈少白忽然想到一件事:“猴子哥,那个时候的境界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如此混乱。有人说圣人境比仙人境要高,有人说是仙人境更高,到底那个厉害?”
“没有哪个厉害的说法。”
猴子解释道:“仙宫出现之后,那些自命不凡的大人物们都进入了仙宫之中,以仙人自居。所以到了可以飞升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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