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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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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进门之后坐在椅子上发呆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准备换衣服。在他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很黑面容很憨厚的人站在不远处。
  “你。。。。。。你是谁!”
  李正理问了一句,然后就要喊人。
  陆宽跨步上去,手从袖子里抽出来一条钢丝绕在李正理的脖子上,然后勒紧。李正理几乎闯不过来气,脸一会儿就变成了紫色。
  “去写几个字,我就饶了你。”
  陆宽冷冰冰的声音在李正理耳边响起,就如同死神在对李正理冷笑一样。
  李正理已经快要失去了意识,求生的欲望让他走到桌边,提起笔。
  “写。。。。。。咳咳,写什么?”
  “写六个字就够了,生追随,死追随。”
  “我不!”
  李正理猛的反应过来,再次挣扎。陆宽不耐烦的说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替你写好了。”
  他的手骤然收紧,片刻之后那钢丝都几乎勒进李正理的脖子里。不大的一会儿,李正理的气息就断了。陆宽从屋子里找了一条床单,撕开来,接成绳子绕在房梁上,然后把李正理的尸体挂了上去。他坐在书桌前打开李正理之前写过东西的册子,提笔模仿了几个字,然后在白纸上写下生追随死追随六个字。将现场清理了一下,陆宽好像鬼魅一样离开了李正理的家。
  小半个时辰之后,在兵部另一位郎中的家里,陆宽用同样的手段将其杀死。
  之后陆宽就赶去了尚书大人府,府里已经人满为患,朝廷里闻讯的官员几乎都来了。燕王沐长烟就在屋子里陪着郝平安的夫人说话,据说太后也在赶来的半路上。
  人群之中,陈在言看到陆宽出现,他不紧不慢的转移到了那个地方。陆宽人躲在暗影里,在陈在言的身后压低声音说道:“太后安插进兵部的几个人已经全都除掉了,武院的几个人属下稍后去处置。”
  陈在言道:“不急,明天一早把人转移到刑部的牢房去,我已经跟陛下说了,尚书大人仙去,我没有时间再去管其他的事,所以把案子移交给刑部。刑部是太后的人把持的,你去刑部大牢里把武院那些人杀了,别人自然不会想到是兵部的人出手,会觉得是太后在杀人灭口。”
  陆宽点了点头:“属下明白,这就先回去了。”
  陈在言嗯了一声,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若是。。。。。。若是安争有什么异样,就除掉他。”
  陆宽显然愣了一下:“可是,可是大人不是说要重用安争的吗?”
  陈在言道:“他的眼睛。。。。。。好像能看穿一切似的,如果让他知道真相,他可能会对我不利。”
  陆宽道:“那属下回去就杀了他。”
  陈在言摇头:“不,还是让你师父盯着安争吧,没有什么反应的话,这个人还是要用的。我很看重他,非常看重他。”
  陆宽的眼神里闪过一种像是嫉妒一样的意味,然后退走了,消失在黑暗之中。
  兵部牢房。
  陆宽回来的时候正是午夜。
  他推开门走进来,安争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安爷?”
  陆宽轻轻的叫了一声,安争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谁?”
  陆宽手背在后面走过去,衣袖里的钢丝缓缓的拉了出来:“我。。。。。。听说安爷你找我?”


第九十二章 指骨
  陆宽的手背在身后,从袖口里将那条细细的钢丝拽了出来。他的袖口里似乎有一种很特殊的装置,能够让钢丝盘绕。松开手的时候,钢丝就会自己缩回去。
  地上扔着两个空了的酒壶,桌子上的菜也被扫的一片狼藉。安争一身的酒气,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答应了一声,然后摸索着准备起来。
  陆宽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犹豫,但是当他脑海里再次出现陈在言说我很看重他非常看重他这句话的时候,陆宽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为什么不看重我?
  陆宽在心里嘶吼了一声,然后一跨步过去,将钢丝缠绕向安争的脖子。
  此时安争背对着陆宽,他摇摇晃晃的坐起来,根本就不知道陆宽已经已经要对他下手了。
  就在钢丝即将缠绕在安争脖子上的一瞬间,本来醉的一塌糊涂的安争忽然之间动了,如猎豹一般。
  安争背对着陆宽,手肘向后猛击。
  陆宽没有想到安争居然是装醉,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安争的手肘重重的撞击在他的胸口。陆宽闷哼了一声,身子向后退,但同时手里的钢丝甩了出去,绕向安争的脖子。
  安争不知道陆宽杀人的手法,但他脑海里还记得不久之前和陆宽一块喝酒的时候,陆宽的手指那诡异的特别的动作。左手右手的手指,绕着,搓着,就好像他手里有一条无形的线一样。
  安争向后一翻躺在床上,那条细细的钢丝就在他面孔上边兜了回去。安争借助向后翻的力量,双脚迅猛凶狠的蹬在陆宽的身上。
  本来陆宽就有些站不稳,又中了两脚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可是他居然很快就又站了起来,脸色发白,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伤。
  安争微微皱眉,他虽然刚才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没有使用修为之力,但那一肘两脚的力量他自己很清楚有多重。就算是修行者被直接攻击身体的话,也已经承受不住了。
  安争看了看陆宽的胸膛,发现那里衣服的形态有些别扭。
  “钢板。”
  安争不屑的说了一句。
  陆宽将外衣撕开,里面是一层厚厚的钢板,前胸和后背都有,不过前胸的那一块显然已经凹陷下去一部分。
  “这就是你师父教给你的手艺?”
  安争问。
  陆宽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尤其是安争那鄙夷的眼神似乎对他刺激很大。
  “是,这就是我师父教给我手艺,你看不起?”
  陆宽深吸一口气,然后拉直了手里的钢丝:“没错,你是一个有着很光明前途的人,而我不是。从我进了这里开始,我就注定了见不得光,和我师父一样,在黑暗之中过一辈子。我也想像你那样可以漂漂亮亮的生活,但我已经没机会了。所以我很嫉妒你们这样的人,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
  他回头看了一眼,安争从他的表情里看出来一些破绽。
  陆宽也不敢引起别人的注意。
  “原来不是陈在言让你来杀我的。”
  安争往前垮了一步,直视着陆宽的眼睛:“是你自己要杀我。”
  “没错!”
  陆宽往前一冲,左手往前一抖,十几点寒芒迅疾的刺向安争。安争手腕一翻,红鸾簪出现在他掌心。他没有闪避,而是精准的把所有刺过来的寒芒尽数击落。这个速度,几乎无法用时间来形容。如果安争移动闪避,那么立刻就会掉入陆宽的陷阱。
  陆宽的手里的钢丝绕出去,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圆。不管安争往哪边躲闪,都会被钢丝缠绕进去。
  啪的一声。
  钢丝断了。
  安争手里的红鸾簪光华一闪,就将那条看起来极为柔韧的钢丝切断。那是红鸾簪,是紫品神器,远非一条钢丝可比。
  陆宽显然没有想到安争手里居然有这样的利器,愣了一下之后变得更为暴怒,他向前一冲,双拳撞钟一样轰向安争。
  拳风!
  升粹境界的修行者,是没有办法把劲气外用的,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天赋,或者有什么特殊的运气。只有到了须弥之境,才能将修为之力转化为体外之气。可陆宽的拳风,居然极为凶悍。
  陆宽距离安争还有一米多远的时候,拳风已经到了。
  安争没有任何的惊讶,单手往前推了一掌。
  掌风和拳风在半空之中相遇,空气之中出现了一种类似于炒豆子爆开似的声音。两股力量相遇之后向四周激荡了出去,桌子上的烛台,盘子。床上的被褥,枕头。全都被劲风吹了出去,石墙上的灰尘噗的一下子就被震飞了起来。
  陆宽的眼神显然变了一下,他没有料到安争居然也有这样的修为。
  “吃惊吗?”
  安争冷笑,然后也向前砸出去一拳。
  陆宽立刻把双臂横陈在胸前,然后将修为之力全部集中在两条胳膊上准备挡住安争的拳风。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安争砸出来一拳之后,空气安静的好像一池子纹丝不动的水,哪里有什么拳风。
  可就在陆宽诧异的一瞬间,一个气团忽然在陆宽的脸旁边爆开。那气团出现的毫无征兆,一点波动都没有。当爆开的时候,陆宽根本就来不及反应。陆宽的脑袋被气团崩的向一侧歪出去,头发全都吹向那边,靠近气团的一侧,头发都被炸飞了,头皮露出来血糊糊的一片。
  他的脸上好像被几十把小刀子同时割了一样,半边脸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痕。
  陆宽的身子往一侧摔倒,明明已经在极为劣势的情况下,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凶悍的有了反击。
  陆宽倒下去的同时,袖口里一根钢丝笔直的激射而出。安争挥了一下红鸾簪将钢丝荡开,陆宽已经冲过来一拳砸向安争的脸。这屋子本来就不大,两个人的速度又快,所以想不近身格斗都难。
  安争右手握着红鸾簪,左手向前一伸抓住陆宽的手腕。刚要把陆宽的腕骨拗断,陆宽的手居然变成了蛇一样,缠绕着安争的胳膊就爬了上来。紧跟着掌心里一团劲气吐出,轰向安争的面门。
  安争侧头避开,那劲气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炸开一个小坑。
  陆宽的手臂却好像胳膊上每一个部位都有手指一样,他的肌肉居然能移动,胳膊上好像生出来无数的手指,然后抓住了安争的脉门。
  分筋错骨。
  只要那些手指开始发力,安争这条胳膊就算是废了。
  安争被抓住的胳膊屈指一弹,然后陆宽的脸旁边又炸开一个气团,直接把陆宽的脑袋再次炸的歪向一边。就是这一瞬间,安争一脚踹在陆宽的小腹上。陆宽的胳膊缠绕不住向后荡了出去,安争的手则跟上去,在陆宽那条胳膊上一拉一划,陆宽这条胳膊的肉筋就错了位置,骨骼拧成了麻花似的。
  啊的一声,陆宽承受不住喊了出来。
  安争往前一冲,一拳砸在陆宽的下颌上。陆宽向后飞出去的同时,几颗牙齿也从他嘴里飞了出来。
  可不等安争继续向前,半空之中的陆宽整个人都变了。他好像变成了一条大肉…虫…子,浑身软绵绵的没有骨头一样。落在地上之后,他抬起头眼神阴冷的看向安争:“你真的把我逼急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刻安争杜瘦瘦附体,张嘴就回了一句:“你没有那玩意。”
  陆宽没明白,也等不到他明白了。
  安争手里的红鸾簪飞了出去,速度之快难以想象。但陆宽居然避开了,他的身体柔韧性变得极好,以诡异的姿态扭曲了身体,红鸾簪从他扭曲的身体缝隙里飞向后面。
  “你要是到了须弥之境,就能杀我了。”
  陆宽冷笑着往前爬:“可你不到须弥之境,你无法以气御。。。。。。啊!”
  红鸾簪从他的后脑刺进,从额头刺出。
  安争一招手,红鸾簪飞回他手心里。然后陆宽才看到,他之前使用的那根钢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安争缠绕在红鸾簪上了。飞过去的红鸾簪又飞了回来,因为他杀人用的钢丝。
  陆宽不甘心的倒下去,眼神里都是对这个世界的不舍。
  安争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簪子。
  “他该死。”
  老孙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脸色有些发白:“他没有得到大人的命令就擅自对你动手,他该死。”
  安争问:“陈在言杀了尚书大人?”
  老孙摇头:“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懂。没有谁害死谁,只有谁该死了。”
  他看向安争:“你也该死,虽然陆宽没有得到大人的命令就擅自出手,他该死。但他是我的徒弟,我唯一的徒弟。我这辈子没有娶妻没有子嗣,这个徒弟就好像我的儿子一样。所以他死了,我也要杀了你为他报仇。”
  安争一抖手,红鸾簪激射而出。
  老孙站在那一动不动,可是红鸾簪到了他身前一米之外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崩开。
  安争一惊,然后一拳轰了出去。
  依然没有任何波动,无形的气团直到靠近老孙的时候才爆开。可没有靠近老孙一米之内,那气团就被一堵看不到的墙壁阻拦了。
  “你很了不起。”
  老孙平静的看着安争说道:“你的天赋很好,在升粹之境居然能揣摩道劲气外用的方法。你这样的人,如果给你足够的时间活着,将来可能会成为一代宗师。但很可惜,你就要死了。你可以杀了陆宽,但你在我面前连反抗的力量都不会有。”
  他只是眼神一凛,安争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向后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壁上。那坚实的墙壁立刻就塌陷下去一个大坑,碎石和粉末纷纷落下。
  “让你体会一下,囚欲之境的力量。”
  老孙抬起手往前指了指,空气之中随即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线,那不是真实的线,而是劲气形成。
  “我徒儿喜欢这样杀人,我就这样杀你。”
  他的手指一动,那劲气形成的线就缠绕在了安争的脖子上。
  “不见。”
  老孙说。
  轰!
  半个兵部大院忽然倒塌了,牢房这边被一瞬间夷为平地,所有的砖石都变成了粉末,连木头也是如此。好好的一大片房屋,瞬间就变成了细沙。
  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一根一厘米不到的白骨。
  那是一根指骨,看起来应该是小拇指的指骨,很细,白的纯粹。
  老孙躺在地上,变成了一滩肉泥。
  指骨漂浮在他的尸体上,微小,却有一股滔天的气势。
  兵部外面,古千叶脸色惨白,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软倒,被曲流兮一把扶住。
  指骨光华一闪随即消失,回到古千叶的项链上。


第九十三章 尚书陈大人【求月票】
  安争在感觉到危险的那一刻已经要使用青铜铃铛了,可是他或许连召唤出铃铛的时间和能力都没有。境界上的巨大差距,在绝大部分时候无法逾越。
  “走!”
  安争朝着曲流兮和古千叶那边喊了一声,然后四周就陷入黑暗之中。毁灭性的打击在最初的时候,将半个兵部摧毁,火把,灯笼,烛火,在那一瞬间亮了一下。也正是这亮了一下的时候安争看到了远处的古千叶和曲流兮,然后他立刻喊了一声。
  古千叶瞬间就失去了力气,曲流兮却在这一刻表现出了最冷静的一面。她在火光即将熄灭的瞬间,对安争喊了一声小心,然后就抱着古千叶迅速的离开。
  她们两个才走没多久,兵部的诸多高手就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
  鹰扬将军王开泰从远处掠过来,单掌往前一推:“开!”
  一阵气势恢宏的狂风卷过,竟是诡异的把那四散的灰尘压了下去。这是很不合道理也没有道理可讲的一件事,狂风明明应该把那些灰尘卷起来,可狂风过后天空都变得晴朗起来。所有的飞灰和尘土都被一种强悍的力量压在了地面上,视线立刻就变得开阔起来。
  王开泰是第一个到的,然后就是同为正四品鹰扬将军的方道直。
  王开泰先一步冲到了安争身边,而方道直则在已经死去的老孙身边站住。片刻之后,一道道人影飞掠过来,迅速的站好了位置,看起来散乱,但却组成了一个攻防转化极为凌厉顺畅的阵法。
  “督检校尉留下,千机校尉往四周搜索。”
  王开泰一摆手,四周的人群随即散出去一部分。
  “怎么回事?”
  王开泰回头看了一眼老孙血肉模糊的尸体。
  安争摇头:“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应该是有人要杀我,但是被老孙和他的徒弟陆宽挡住了。当时我和陆宽在一起喝酒,老孙进来的时候忽然喊了一声小心。然后陆宽就死了,脑袋上被一件利器刺穿。紧跟着老孙就冲出门外和人交手,然后四周的房间都坍塌了。”
  方道直蹲下去看了看老孙的尸体:“被一种很强的力量直接镇压而死,经脉骨骼全都碎裂,好霸道的力量。”
  王开泰问:“老孙和陆宽都死了,为什么你觉得来的人是杀你的?”
  安争摇头:“因为我在这。”
  这个回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着边际,但很快王开泰就反应过来:“是了。。。。。。如果来人是故意杀老孙和陆宽的,没必要非在今天。我和方将军也是刚从尚书大人府里一起赶回来的,还没进兵部大门这边就出了事。”
  安争:“或许,正是因为知道今天夜里兵部留守的人不会很多,所以才会在今天出手的吧。”
  王开泰还想问什么,远处有两个千机校尉快速的跑了回来,这两个人单膝跪倒:“将军,出事了。。。。。。刚才有人来报,咱们兵部今夜里至少有四个官员死了,不过他们家里来报信的人都说,死者是自杀的。”
  王开泰看向方道直,方道直走过来脸色严峻的说道:“这是有人趁着尚书大人仙去,所有人都乱着的时候,要把咱们兵部的人杀绝吗。”
  王开泰回忆了一下那几个自杀的人:“有一个武选司的郎中,一个清吏司的郎中,都是兵部很重要的人。还有两个主事,一个员外郎。后面两个虽然职位不高,但位置很重要。”
  方道直转身看了看皇宫的方向:“有些人的嘴脸,太难看了。”
  王开泰:“你是说。。。。。。”
  方道直一摆手:“不要说出来了,没什么意义。安争你跟我走,老王你带着人清理一下,看看还有没有能救治的伤者。”
  王开泰道:“咱们兵部大牢里本来就只有安争一个人关着,管事的人都去尚书府帮忙了,这里留下的守卫应该也就只有老孙和陆宽,不会有别的伤亡。”
  他走到方道直身边:“你的意思是,来的人真是奔着安争来的?”
  方道直点了点头:“武院的事,侍郎大人费尽心思才把民怨平息下去。但如果当事人安争死在咱们兵部牢房里,侍郎大人就算是说的再诚恳,百姓们也不会相信这件事和咱们兵部无关。到时候,想搞垮兵部的那些人也能趁机做文章,说咱们杀人灭口。。。。。。现在看着,尚书大人的死只怕也有什么隐情。”
  王开泰的拳头握紧,眼神里杀意突显:“这群败类!”
  方道直拍了拍他的肩膀:“稳住,咱们不能自己先乱了。今夜安争跟着我,我倒是不信谁敢再来动手。你负责兵部的其他事,另外。。。。。。把侍郎大人请回来吧。”
  王开泰道:“可是尚书大人家里那边也离不开。”
  方道直摇头:“如果那些人真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侍郎大人只怕也不安全。”
  王开泰立刻转身:“调一队千机校尉跟我去尚书大人府,其他人继续搜查。”
  方道直指了指远处还完好的一片屋子对安争说道:“走吧,跟我去那边。”
  安争默不作声的跟着方道直往前走,脑子里想的却都是陈在言。陈在言到底是不是太后的人?如果是的话,他杀尚书大人就有理由。如果他不是太后的人,那尚书大人的死和他可能就没有关系了。从王开泰和方道直的反应来看,他们丝毫也不怀疑陈在言。但安争想到陈在言离开之前的那种眼神,总觉得他和尚书大人的死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安争没有证据,只是一种感觉。
  方道直领着安争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的陈设简单朴素,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一件装饰品都没有。
  “坐吧。”
  方道直在床上斜靠着躺下,刀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那是一把没有刀鞘的长刀,有些昏暗的烛火照射下,那长刀如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一样,好像是活的。方道直说了一句坐吧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而是头靠着被子闭目休息。
  安争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外面的一片废墟和已经多起来的火把怔怔出神。
  “没经历过这种事?”
  方道直忽然问了一句。
  安争摇摇头:“经历过,我是从边城来的,虽然不是常年征战的东南边疆,不过边军从来就没有一天是踏实的。咱们和赵国之间的关系表面上看很融洽,但实际上暗地里也摩擦不断。边疆那边,赵国的边军日子过的苦,没有办法,就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装作强盗劫掠燕国的村镇和过往的商队。”
  方道直冷笑:“你觉得赵国的边军是因为日子过的苦所以才不得不那样做的?”
  安争再次缓缓的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是赵国故意的。赵国故意对边军苛刻些,让边军长期处于一种类似于饿狼的状态。这样,赵国的边军就会不得不去骚扰燕国和涿国边城的村镇。赵国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在养边军的杀气,他们是不会让边军和燕国的边军关系融洽的,因为太融洽,万一两国之间有了战事,边军的杀气会弱,战场上杀敌就会犹豫。”
  方道直眼神一亮:“你倒是也看的透彻,怪不得尚书大人只见过你一次就对你赞不绝口。”
  安争道:“不是我看的透彻,边军的人都看得透彻,朝廷里也有不少人看得透彻,但和赵国的关系却不得不维持。燕国的位置有些尴尬,西边是涿国,西南是赵国,正南是霸国和永国,东南则是幽国,东北则是渤海国。处在这样一个夹缝里,如果和四周的邻国关系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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