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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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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昌禄面前,身为大鼎学院院长大人的苏裴更像是个下人。因为他知道李昌禄的分量有多重,就连苏茂和苏纵也要对这个人以礼相待。
  “我是来问问,苏飞云失踪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李昌禄坐下来,翘起腿,端着茶杯貌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苏裴摇头:“到现在也没有查到什么头绪,飞云那个孩子,太放纵了些,也不知道去哪儿招惹了是非。我猜着,多半是和人交手的时候被杀了,现在连尸首都找不到。”
  李昌禄道:“不是说他最后出现在聚尚院的吗?”
  苏裴道:“聚尚院那边已经查过了,苏飞云确实去过,还调戏了聚尚院的大先生庄菲菲,然后就离开了聚尚院,到底去了哪儿就没有人知道了。”
  李昌禄微微皱眉:“这个苏飞云太放肆了些,咱们和兵部的关系本来就紧张,聚尚院是兵部的产业,庄菲菲是兵部的人,再任由他胡闹早晚会坏了大事。若他真死了,倒也是一件好事。不过追查还是要查,咱们的人自己可以杀,但别人不能杀。给聚尚院那边施压,就算聚尚院真的不知情,也要从聚尚院那边要过来一些好处。”
  苏裴道:“这个公公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
  李昌禄嗯了一声,看了看窗外说道:“最近大鼎学院似乎风头都被武院压过去了,这有些不太好,太后很不满意。”
  苏裴连忙道:“武院那边都是负…面…消息,咱们这个风头也不必去争。等到了秋成大典的时候,把武院压死就是了。请公公转告太后,秋成大典之际,我定不会让太后失望。”
  李昌禄道:“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也不能让大鼎学院的名字始终都被武院压着。我听说武院那边有个准备应考的考生叫安争,风头一时无两,这样。。。。。。你安排个人去和他比试一下,当然是私下里的切磋,大鼎学院是不知情的。这样的话,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大鼎学院也不必有什么责任。”
  苏裴立刻就明白了李昌禄的意思:“出。。。。。。多大的意外?”
  李昌禄起身,语气有些发寒:“出多大的意外?如果是小意外,还值得我亲自走一趟?苏院长,这不是我个人的意思,而是太后的意思,你自己掂量吧。”
  他转身往外走,苏裴跟在后面低声下气的说道:“公公回去告诉太后,这件事,我会办的妥妥当当的。”
  李昌禄一摆手:“该说的好话我当然会说,你做事别让太后失望就对了。”


第九十六章 拦路虎
  其实小七道知道叶大娘被关进天牢的事,但安争没有告诉沐长烟。小七道有自己的想法,他沉稳,内敛,不冒失,所以安争相信小气道能自己处理好情绪上的事。可如果让沐长烟知道了话,沐长烟是不相信小七道可以自己处理好的,所以他极有可能有什么非常的手段,把小七道带走。
  安争回到天启宗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发现这条大街上神色诡异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武院的事,安争已经成为方固城里的一个名人,各方势力都在关注着他。虽然在绝大部分的大人物眼里,安争依然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但安争现在所处的位置比较特殊。
  安争离开天启宗的时候,这条街上的那些监视着的人不超过二十个。等到安争从天极宫回来,这里已经有不下五十个人。
  所以安争忍不住想笑,这些家伙已经完全放弃掩饰了,因为掩饰已经失去了作用。平时这条街上几乎看不到几个行人,结果突然之间冒出来几十个摆摊做买卖的,连他们自己可能都觉得傻。
  安争很自然的朝着那些人笑,而那些人则尴尬的转过头假装看不到。
  六个千机校尉进了院子,他们自己之间低低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有四个人住进了安争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就在安争的房间两侧。另外两个则留在了院子里,就坐在安争门口的石凳上。两个人将沥血刀从腰畔摘了下来,放在石桌上触手可及的地方。
  王开泰曾经对安争说过这样一句话。。。。。。大将军方知己重建铁流火,让大燕的敌人不敢轻易再来侵犯。兵部尚书郝平安创建千机校尉,让那些敌视兵部的人不敢胡作非为。
  如果从大的层面上来说,郝平安创建千机校尉绝对比不上方知己重建铁流火。可是从兵部内部自己人看来,这两件事完全可以相提并论。
  安争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暂停了大家进逆天印修行,然后找了个机会把曲流兮和古千叶从逆天印带了出来。
  古千叶看起来还很憔悴,脸色白的有些吓人,走路都有些不稳。安争本来想问问她的情况,但有千机校尉在,他也不方便问。
  就在安争才坐下没多久,大门外面忽然有人喊了一声。
  “安宗主在吗?”
  老霍推开门出去,而安争门口那两个千机校尉的手则放在了沥血刀上。
  来的人老霍不认识:“你是哪位。”
  那人抱拳道:“我是聚尚院的伙计,我家大先生想请安宗主过去见面。”
  老霍点了点头:“劳烦了,我这就告诉宗主。”
  那人道:“还请安宗主快些,我也好复命。”
  说完之后他就走了,脚步很急。
  安争收拾了一下,还没出门的时候忽然又有人跑来,不过这次找的不是安争而是那六个千机校尉。来的人应该是兵部的,说了几句什么之后,那六个人随即离开。为首的那个千机校尉找到陈羲,对陈羲说暂时不要出门,他们最多两个时辰就会赶回来。
  安争微微皱眉,忽然觉得今天这事有些蹊跷了。
  这手段算不得高明,甚至稍显拙劣,如果安争这都能上当的话,那么他那么多年在明法司面对各种阴谋诡计的经历也就白白浪费了。不仅仅是安争看出来问题,连老霍也看出来问题,他看到安争在门口站着,颤巍巍的走上来压低声音说道:“显然是有人希望你走出这里,你还是别出去的好。”
  安争回头看了看屋子里正在陪着小七道说话的曲流兮和古千叶,又看了看还在演武场上和一群大汉练拳的杜瘦瘦,然后笑着老霍摇了摇头:“不,还是得出去。”
  老霍明白安争话里的意思,所以觉得心情很沉重。
  “带上铃铛吧。”
  老霍说。
  安争摇了摇头:“不用。”
  说完这两个字,安争举步走出天启宗。
  街上的人看到安争独自一个人出来,至少有一小半的人离开了。这些人都是眼睛,那些来自各大势力的眼睛。
  天启宗所在的地方距离聚尚院不算很近,走路的话至少需要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如果是坐穿城马车,会节省一半的时间。但安争不打算坐车,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相对来说反而比较安全。
  这一路走过来,安争倒是发现了一些自己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大街的每一个十字路口,都会有四个兽像,石头雕刻而成,就在十字路口的四个角摆放。这些兽像看起来年代久远,风吹雨淋,已经有些斑驳。让人觉得好奇的是,每一个路口的四个兽像都不一样。
  安争走到第五个路口,恰好是距离聚尚院和天启宗差不多同样远的距离的地方,看到前面有一排大概十几个人站在那。
  这些人都很年轻,大者二十岁上下,小的十四五岁。他们身上都穿着同样的衣服,安争虽然没有见过这样的衣着打扮,不过从聚尚院给他的资料来分析,这些人都应该是来自大鼎学院的。
  为首的那个家伙看起来大概十七八岁,长的说不上英俊也说不上丑陋,这样的面容走在大街上能遇到不少,如果身上没有那件光鲜的大鼎学院的院服,绝对不会让人有看第二眼的欲望。
  “你就是那个祸星安争?”
  为首的那个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安争几眼,眼神里都是轻蔑:“我道是怎样一个人物,还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安争忽然笑了,他笑当然不是因为这个人看不起自己,而是因为他不再担心家里。他留下青铜铃铛,就是怕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对杜瘦瘦他们下手。而现在看来,对方显然也不愿意直接出手,而是安排大鼎学院的人来挑衅自己。以年轻修行者之间的比试为借口除掉自己,就是如此简单。
  漏洞百出的伎俩,真不知道太后那边的人都是怎么样的蠢材。
  安争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然后问:“你为什么用祸星这两个字?难道这几年你家里有什么人因为我遭了罪?”
  “住口!”
  那人怒道:“嘴巴不干不净,果然是乡下来的野小子。这里是方固城,大燕的都城,本来就不应该是你这样的穷野小子来的地方。你们这样的人进来,非但占了本应属于我们方固城年轻人的名额,还把方固城搞的乌烟瘴气的。你们这些穷人野小子就应该留在乡下种田,没头没脑的往方固城里闯什么?”
  安争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那个人的嘴脸。那个人被看的莫名其妙,反而怒火更盛:“好好的一个武院被你毁了,你不觉得愧疚?!我要是你,早就自己滚出方固城了。你这样的人吃着方固城的饭,喝着方固城的水,都是糟蹋。你们武院的人不教训你,我替他们教训你!”
  安争问:“这些话是有人教你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那人脸色显然有些波动:“我就是看你不顺眼,要代表所有方固城的人来教训你!”
  安争打量了一下那个人身上大鼎学院的院服,然后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也怪可怜的,那些在大鼎学院里真正的所谓上流圈子,估计你是打破头也挤不进去。你就是那些人的小跟班,所以他们只要发一句话,你就像吃了屎的狗一样跑出来咬人。你家主人放你出来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这次可能会遇到麻烦?”
  那个人还要再说什么,他身边一个个子稍微矮一些的人道:“嗦什么,直接打败他。”
  那人随即上前一步,随随便便的抱拳比划了一下:“大鼎学院张定邦向你挑战!你应该知道,修行者之间的比试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如果你不迎战的话,就是代表认输。输了也没什么,跪在我面前磕三个头。。。。。。”
  他的话还没说完,安争就补了一句:“真诚的祝福你一路走好?”
  “狂徒!”
  张定邦将外面的长衫脱了交给身边的人:“你不是很自负吗,来,让我领教一下你这位什么狗屁天启宗宗主的本事。一个不要脸的乡下野小子,没见过世面似的也想搞个宗门,也不知道整个方固城的人都拿你当笑话。不管是大鼎学院,其他的宗门学院哪个不知道你这样一个狂妄之徒,乡下野小子过家家那一套你居然也敢大言不惭的搬到京城里来!”
  安争抬起手指了指对面那些人:“怎么,是你一个人和我打?”
  张定邦道:“我一个人就能把你废了。”
  安争笑道:“吓死我了,我刚才算了算出门带了多少钱。要是打伤一个医药费还是够的,打伤十几个的话就不够了。你们这些名门望族出身的人,都挺金贵的。”
  他在这个时候,居然从袖口里摸出来一把铜钱认真的数了数:“一,二,三。。。。。。十四个大钱,嗯。。。。。。多了。”
  他挑了十个比较新的铜钱收回去,把四个铜钱放在地上:“一会儿要是被我打伤了,你自己过来拿医药费。”
  张定邦怒吼一声:“我废了你!”
  这个人的速度真的非常之快,喊完之后,拳头已经到了陈羲的身前。陈羲错步让开,身子向一侧移动出去半步远,张定邦的身子加速向前,拳头轰在路边一家门店的墙壁上。
  砰地一声!
  墙壁被直接打穿了一个洞,张定邦把胳膊从墙里面抽出来,回身看向安争:“不敢还手?”
  安争无所谓的说道:“你开心就好咯。”
  张定邦一抬手,三十六颗铁珠子朝着安争打了过去,势如流星。安争脚下一踩,踩碎了一块地砖,不少碎石飞了起来。安争一拂袖,一片碎石子也打了出去。碎石子和铁珠子在半空之中有不少相撞在一起,噼噼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然后四周的店铺就倒了霉,窗户被打出来不少洞。
  一颗铁珠子啪的一声打在柱子上,深深的嵌了进去。
  安争侧身避开几颗柱子,张定邦的拳头又到了。
  安争出拳,和张定邦的拳头重重的撞在一起。
  两个人的衣服同时被激荡的气流吹起来,大街两侧的窗户纸全都破了。
  安争接了这一拳,对张定邦的修为也大致有了了解。
  升粹七品左右,比自己在境界上还要高一些。。。。。。安争有逆天印,但是安争的体质。。。。。。真的太让人无语了。
  两个人的身子同时向后滑出去,张定邦看安争的眼神已经收起了大部分轻蔑。
  “果然有点门道。”
  他双手同时往前一推,至少百十颗铁珠子同时激射出来。
  安争弯腰将地面上一大块青石板抓起来挡在自己身前,那些铁珠子子弹一样打在青石板上,碎石纷飞。


第九十七章 沥血刀
  其实从安争和张定邦两个人交手刚一开始,这个消息就好像风一样传播了出去。
  而张定邦显然知道拖的时间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他得到的命令就是除掉安争,打到现在他居然没有一点优势,这让他越来越烦躁。他双手推出去的铁珠子不下上百颗,安争则拎起来一块青石板挡在自己身前。
  到了升粹七品,身体已经极为出色,具备开碑裂石的强度。张定邦见安争躲在青石板后面,他迅速的冲了过去,然后一拳砸在青石板上。
  这块青石板本来就被铁珠子打的坑坑洼洼几近碎裂,张定邦这一拳的力度之下直接将其即碎。他的拳头带着从碎裂的石板之中砸穿过去,这一拳的力度之大可想而知。
  然而青石板后面什么都没有。
  安争消失了。
  “太慢。”
  安争的声音在张定邦身后出现,他一伸手抓住张定邦的衣服领子,然后直接抡起来一摔把张定邦朝着地面按了下去。张定邦的后背重重的撞在地面上,地下的石板好像蜘蛛网一样的裂开。
  张定邦闷哼一声,手从袖口里探出来,一把匕首闪烁着寒光刺向安争的小腹。安争一脚将匕首踢开,张定邦借机向后一滑又站了起来。
  安争扑过去一拳砸向张定邦的胸口,张定邦出右拳和安争再次硬碰硬的对了一拳。两个人此时距离实在太近,一拳出手之后都没有停下来,左右拳轮流攻击。砰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个人身上都挨了几拳。不过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谁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出了多少拳。
  看起来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张定邦率先向后退出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快没气了吧?”
  他看着安争冷笑:“你们这种乡下来的野小子,能有你这样的修为实力已经很了不起了。但你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是什么吗?可不仅仅是修为上的,还有底蕴上的。”
  他从腰畔的口袋里摸出一颗丹药晃了晃:“这是补元丹,正宗红品的丹药,吃一颗就能恢复消耗掉的十分之一的修为之力,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我估计你这样的人一辈子也未必见过。。。。。。”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安争抓了一把补元丹往嘴里一塞,咔嚓咔嚓的嚼着。
  张定邦的脸都绿了。
  安争看着傻愣在那的张定邦,走到一边打散了的摊子上找了一个酒壶,咕嘟咕嘟灌了一口酒,把那一嘴的补元丹冲下去。
  “你刚才说什么?”
  他问。
  张定邦看了看安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捏着的那颗补元丹,脸扭曲的好像被人刚刚玷污了一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和被羞辱的感觉让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当然脸上也烧的厉害。他犹豫了一下,把补元丹塞进嘴里,然后开始运气调理。
  “真是白痴啊。”
  安争在张定邦将补元丹放进嘴里的一瞬间冲了过去,张定邦还在顺气的时候就看到安争的拳头已经到了自己的脸前边。他猛的低头避开,然后膝盖撞向安争的小腹。
  安争的手往下一按,将张定邦的膝盖又给按了回去。然后身子一转,抱着张定邦的大腿抡起来,将张定邦重重摔在地上。不等张定邦有所反应,安争抡着张定邦的身子又撞在路边门店的柱子上,直接把那粗粗的一根柱子懒腰撞断。张定邦疼的叫了一声,声音都好像裂开了似的,那么沙哑。
  “你吃的那东西也就勉强算个红品,还正宗红品呢,真是没见识。吃完了之后还要顺气调理,你当打架是小孩子闹着玩啊。吃一颗药,然后喊一二三木头人,你的对手就得等你顺气放屁然后接着打?噢。。。。。。你是觉得我吃的和你吃的补元丹一样烂,以为我也要顺气之后才能继续和你打是吧。”
  安争一脚踩在张定邦的胸口,直接踩断了几根肋骨。张定邦闷哼一声,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我。。。。。。我是大鼎学院的人,你敢打。。。。。。你敢打我!”
  他断断续续的喊着,安争则一拳一拳的打在张定邦的脸上,没几下就把张定邦的脸打成了猪头。
  “你是来杀我的,难道我站在那等着你杀就对了?”
  安争站起来,看了看已经一滩烂泥一样的张定邦:“如果不是当街杀人罪名有些大,你现在已经死了。”
  他站起来,身后一道劲风袭来。安争想都没想,往前一冲然后顺手把张定邦拉起来向后抛了出去。
  噗的一声,一柄长刀劈落,将张定邦直接斩成两段。
  之前站在张定邦身边说话的那个个子最小的年轻人,脸色阴沉的看着安争。似乎杀了自己的同伴,对他来说一点儿遗憾都没有。张定邦的身子一分为二,血好像瓢泼一样洒下来,洒了这个人一身。他身上干净光鲜的大鼎学院院服,顿时多了几分血腥。
  这个人之前就站在张定邦身边,就是催促张定邦和安争动手的那个。在那些大鼎学院的学生之中,他也是最不起眼的。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出手如此的狠戾无情。
  安争脸色变了变,不得不对这个矮个子的年轻人重新审视。这个人出手这么狠毒,显然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连杀自己的同伴之后都没有任何的悔意,更何况杀别人。
  “大鼎学院丁盛夏,向你挑战。”
  那个人抬起手算是抱拳,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嘴几乎都没有张开,看起来有些狰狞。
  “你杀了人。”
  安争道。
  丁盛夏笑了笑:“明明是你杀的。”
  安争哦了一声:“看来你们今天就是必须杀了我,就算你们杀不了我,也得给我按上一个什么罪名,在牢里弄死我?”
  丁盛夏指了指四周:“你以为围观的都是什么人?放心,你的猜测都是对的,他们会给方固府一个统一的证供,是你杀了我的同伴,而我出手只是为了不让凶手逃走。所以,若是失手再把你杀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安争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摇头:“打击对手心理的这一套你做的不错,但我不信你说的,连你说话的时候舌头打卷的那一下都不信。你比张定邦厉害,知道怎么让对手的心态先乱起来。”
  丁盛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没打击你,现在这些围观的不是我们的人,但是进了方固府,就都是我们的人了。”
  他忽然出刀,两个人距离足有三米,可刀身上竟然蔓延出来一条刀气,如真实的钢刀一样的锋利。这刀气是淡淡的白色,如同燃烧着的一条火焰。
  安争闪身避开,刀气斩在地面上,劈出来一条长长的笔直的裂痕。
  “看你能避开几下!”
  丁盛夏脚下一点,身子旋转着横斩了出去:“落叶之舞。”
  他的身子轻飘飘的就真的好像落叶一样,完全是在被风吹着移动。他的动作妙曼而优美,看起来就算是最出色的舞娘也没有他的舞姿更好看。但这是杀人之舞,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凌冽的杀机。而且舞步十分随意,完全是根据对手的动作而改变,却又偏偏好像是精心编舞了一样,看起来赏心悦目。
  安争好像被一道旋风卷住了,四周都是丁盛夏的影子,他身在旋风的正中,四周没有一点退路。
  “好刀。”
  安争的眼睛始终盯着那把刀,因为刀气的凛冽绝不是丁盛夏的修为境界到了那个高度,而是这刀能将丁盛夏的修为之力延伸出来。一个好的法器,能将修行者的实力近乎倍数的提升。
  安争的手腕上血培珠手串微微发热,那圣鱼的鳞片呼之欲出。珠子上,北冥有鱼四个字越发的清晰起来。
  安争却压着血培珠手串的战意,没有将鱼鳞召唤出来。这里是方固城,安争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圣鱼的鳞片到底有多重要,是否那么神奇安争不敢确定。但那是古猎族的圣物,是古千叶的东西,安争不容许这件东西被别人抢走。
  所以他一直在避闪,真个人如同在暴风骤雨之中飘零的一只蝴蝶。
  看起来凶险万分,但安争却始终都能在刀气之中避开杀机。
  “骤雨之舞。”
  足足三分钟没有将安争斩杀,丁盛夏显然有些怒了。他的身法骤然一变,忽然变得快了起来。刀的出手速度也越来越快,如骤雨一样狠戾且连绵不绝。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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