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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门-第5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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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最重要的一个分衙,现在倒好。。。。。。该管事的不来,来了也一样,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你们这些手下似的。他都不在意你们,你们在意什么?你们瞪我的,我可都记住是谁了。。。。。。一个分衙里连检事校尉都没有,你们这些最低级的谍卫还想穿这身衣服吗?”
“我是检事校尉,我可以把你们的所作所为写进风闻薄里。”
他咳嗽了几声后笑着说道:“这就是权利大一级的好处,大一级,能压死人。”
“是吗?”
安争把椅子放在他身边坐下来,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茶壶,挑了个没用过的茶杯洗了洗,然后倒上茶。郎安生猛的站起来,看着安争的时候脸色白的好像纸一样。
“刚才听你演讲,如获至宝。”
安争品了一口茶:“其中有一句是怎么说来着,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是这种大吗?”
郎安生连忙垂首:“卑职,卑职。。。。。。卑职拜见大人。”
“拜见是跪下,你那个叫作揖。”
安争碰着茶杯:“茶不错。”
郎安生脸色由白到青,显然是吓坏了。他站在那有些手足无措,两只手垂在腿两侧,弯着腰,整个人像一只可笑的虾米。他的肩膀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能怎么解释?
“我的人干活卖力吗?你告诉我哪个干活不卖力,我帮你教训他们好不好?”
安争看了郎安生一样,郎安生承受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下了。
“大人,卑职知错了。”
“噢?”
安争眯着眼睛说道:“我都没有说你错了,你自己知什么错?我只是问问你我的人好用不好用,看来不用问,应该是好用,不然的话刚才我点名发现人少了不少,派人来叫,居然都叫不回去。”
郎安生跪在那,头顶着地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呦呵!”
外面传来一个人的冷笑声:“这是哪儿来的大爷啊,在我第三分衙里面这么耀武扬威的。我的人膝盖也是软,怎么就跪下了?”
第三分衙检事赫连从新带着一队人从外面进来,脸色铁青。他带回来的这些谍卫一个个手压着佩刀,似乎随时都准备打开杀戒似的。
安争看也没有看他,附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郎安生。
“刚才我听你说,我的人在你这院子里打扫卫生,两块地砖之间的缝隙里都不准有一点儿尘土,不然的话谁也别想走?我就欣赏你这种做事认真负责的人,刚巧我手里有些案子人手不够用,这样吧,你跟我去第一分衙忙活几天。”
赫连从新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打狗还要看主人,安争你不觉得自己过分了?我的人,你想欺负就欺负,你想带走就带走?”
安争坐直了身子,这才看了赫连从新一眼。
“我们没有见过是吧。”
安争问了一句。
赫连从新道:“见过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我对姓赫连的从来都没有什么好印象,可以往后追溯一两万年。我的人你想借走就借走,你的人我想借走也得借走。我不在的时候你的人借我的人没有跟我打招呼,你在不在有什么意义吗?”
安争抬起头,微微昂着下颌。
赫连从新气的笑起来:“你真以为仗着司座对你偏心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在缉事司做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这地方,轮不到你撒野。”
“你在缉事司里干了多久,关我屁事?”
安争站起来,扫了一眼那些茫然无措的第一分衙在这打扫卫生的人。
“都自己滚回去等着我问问你们腰板为什么那么软,幸好你们也只是腰板软,膝盖不软。我喊你们回去你们因为害怕他而不回去,仅此一次。从今儿开始,我喊你们,谁拦着你们都不行,谁拦着就只管干,出了什么事也轮不到你们扛。”
安争走到赫连从新面前,两个人几乎脸对着脸。
“我在说明白一些,以后别在打我第一分衙的主意。你怎么对他们,我怎么对你手下人。”
赫连从新气的哈哈大笑:“我还真就不信了,这第三分衙里还没有人敢这么张狂过。”
“我不是张狂,我是真的狂。”
安争抬起脚踩着跪在那的郎安生的脑袋,一脚踩下去,郎安生的脑袋就撞进了地砖下面。那么厚重的地砖直接被撞成了粉末一样,半个脑袋都扎在土里去了。
“你能怎么样?”
安争看着赫连从新:“就好像你这个手下刚才对我的手下说的那样,我就欺负你了,你们能怎么样?我真不是个合格的做头儿的,如果是的话应该早就想起来问问他们日子过的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不来缉事司,挂着一个第一分衙检事的头衔在白胜书院里修行,我的人就是没娘的孩子,谁想跺几脚就跺几脚?”
他的声音忽然提高起来:“跺了的,谁也躲不掉。怎么跺在他们尊严上的脚丫子,我就怎么剁下来。”
安争的脚往下一踩,砰地一声,郎安生的脑袋整个扎进了地面之中。炸开的土好像子弹一样往四周激射出去,将赫连从新的衣服都扫的向后飘过去。
“你够了吗?!”
赫连从新咬着牙问。
“没有,你们一次欺负三十个人,一共欺负了几次?”
安争转身看向自己的人:“带之前在这院子里看押着咱们的那些第三分衙的谍卫回去,我刚才数了,一共七十八个,少一个都不行。包括这个。。。。。。”
安争把脚抬起来,郎安生的脑袋挣扎出来的时候,脸都憋紫了。
“这些人我要借用,大概用十天,十天之后你自己去带回来,因为他们可能自己走不回来了。”
“我看谁干动!”
赫连从新怒斥一声,他手下的谍卫全都把刀子抽了出来,随时准备拼命。
“我看谁不敢动?”
安争一脚将郎安生直接踢出了第三分衙的院门:“让他们砍,别还手,我瞧着他们能砍死几个。人一个不少的给我带回去,我不想再说一遍了。”
早就受够了气的那些第一分衙的谍卫全都动了起来,上去就抓人。那些拿着刀的第三分衙的人就在那掂着刀子,却谁也不敢真的砍下去那一刀。
毕竟大家都是缉事司的人,真的到了刀子剁下去的那一刻,性质就变了。
“真不敢是吧?”
安争走过去直接将一个谍卫手里的刀子打落在地:“真不敢就别拔刀吓唬人,缉事司的谍卫手里的刀子不是用来吓唬人的。之前你们可能还在沾沾自喜,觉得跟着一个能欺负别人的检事是好事,最起码不被别人欺负了。但是从今天开始这事得换过来,你们以后见到第一分衙的人绕着走,不然会有很不愉快的后果。”
“你今天把人带出去,你我势不两立!”
赫连从新瞪着安争说道。
“你是不是傻?”
安争的脚步停住,然后走回到赫连从新身前。
“从你欺负我的人那天开始,你我就已经势不两立了。十天之后来我第一分衙领你的人,早一天都不行。如果你觉得受不了就去哭啊,找地方哭。”
安争抬起手拍了拍赫连从新的脸,啪啪的响。
“我不在缉事司的时候也就罢了,我以后会天天来,只要我在缉事司人,谁动我的人都不行。我想动谁,都行。如果你不服气,随便你怎么办,是你找我单独打一架,还是把两个分衙的人拉出去打一架,你说出来,我接着。”
安争大步往外走,第一分衙的人压着七十八个第三分衙的人往外走,剩下的第三分衙的谍卫站在那,一个个要么气的脸色发白,要么吓得脸色发白。他们平日里欺负第一分衙的那些新人已经成了习惯,谁多担心自己以后有一天也会落在安争手里。
“安争!”
赫连从新猛的转身,朝着安争的背影喊了一声。“
“你他妈的一定会后悔的!”
安争头也没回的说道:“我后悔不后悔那是以后的事了,但你心里肯定已经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欺负我的人。不过别担心,我这个人大度,不会和你一般见识。这件事。。。。。。还没有到此为止。我什么时候欺负够了再说,还是那句话,不服。。。。。。打就是了。”
“嗷!”
也不知道是那个第一分衙的谍卫扯着嗓子叫唤了一声,如狼一般。
(本章完)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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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争本来打算把招惹了第一分衙的人全都找过去,一个一个谁也不放过。不过第二分衙的万宗杰和第五分衙的窦春分两个人都不在,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杜瘦瘦怕他们离开之后第一分衙的人还会受欺负,所以留在分衙里打算天黑再回去。安争出了缉事司的大门,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杏花坊里买了糕点,如意阁买了茶叶,拎着东西往白胜书院那边走。
到了书院的时候已经正中午,安争也没有回凝眸阁,到了大师兄安裁臣自己独居的小院子外面。这个小院完全符合安裁臣的性格,掩映于竹林之中,篱笆墙,木门,房子朴素,装饰也朴素。
安争拎着东西站在门口本想喊一声,可是想到大师兄还伤的躺在床上不能动,自己喊了也没有什么意义,索性推开木门直接走了进去。
他刚到院子里,一个穿着棉布长裙,挽着袖口的少女端着一个水盆从里面走出来。水盆里都是衣服,能看到衣服上有的地方带着血迹。她身材娇小,头上用一个发箍挽着,显得那脸更为清秀。
安争愣在那,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她。
灵族少女,杜若。
杜若看到安争也楞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安争回来,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怎么了,手里的木盆竟是掉了下去。那种感觉,就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被人抓住了一样。
安争一个瞬移过去,一只手托着木盆笑了笑:“这是要泼我出门么?”
杜若一下子红了脸,然后又白了脸,手足无措的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想解释什么,张着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课堂上刚刚偷偷和别的男孩子说了一句话就被自己敬畏的先生抓到了一样,犯了大错一般。
安争倒是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因为他对这个少女本就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地方,况且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可是杜若心里想的就太多了。。。。。。她本是来寻安争报恩的,脑子里若隐若现的总有那么一种此生也就跟了安争的想法,虽然自己不断否认,但还是时不时冒出来一下。
可是到了燕城之后明明知道安争在什么地方了却没有去,而是在安裁臣这里照顾他,所以她觉得自己犯错了。她先入为主的给了自己一种我应该在乎安争才对的判断,所以当安争出现的时候她才会这般的不知所措。
“大师兄睡着?”
安争问了一句。
杜若下意识的点头,站在那,手搓着手,脸色还是那么白。
“哦。”
安争把木盆放下,拎着东西迈步上了台阶:“我看他一眼就走,回燕城之后还没有来看过他。”
“他。。。。。。刚刚用了药,才睡下。”
杜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句话。因为这句话的潜含义就是。。。。。。请你不要打扰安裁臣睡觉。
安争当然听了出来,脚步一停,沉默了一会儿后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杜若:“那我晚一些时候再来。”
杜若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权利没有资格替安裁臣拒绝安争的探望。这种感觉就是,她才是这院子里更为亲密的人,所以可以让安争离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若想解释,安争把东西放在她手里笑了笑,转身离开。
安裁臣其实醒着,安争距离小院子还有不近距离的时候他就知道安争来了,所以他也很为难,很忐忑,甚至有些连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恐惧。他当然不能因为安争来了让杜若离开,也不能因为杜若在这让安争离开,毕竟杜若是来寻安争的却留在这里照顾他。。。。。。他那种犯了错的心情,比杜若还要浓一些,以至于他选择了一种很怯弱的方式。。。。。。装睡。
当安争离开那个小院的时候,杜若和安裁臣同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而离开了小院子的安争却忽然笑起来,笑的几乎岔了气,然后自言自语了一句。。。。。。一大一小,两个纯情傻货。
安争当然想象不到,刚才那一刻杜若搓着手几乎把自己手掌心都搓破的时候,安裁臣躺在床上抓着床单发力,安争走了之后紧张的他本以为只是擦掉手心里的汗水,结果发现床单被自己抓破了。
安争很想小流儿。
一年之期,转眼就过去了一半的时间,似乎是很快,但每一天对于安争来说都是煎熬。更何况小流儿和小叶子所在的地方,还是和安争所在的白胜君水火不容的九圣宗。
回到自己的住处,安争开始修行,唯有修行。
与此同时,也在燕城之中,另外一个地方另外一个人,也在疯狂的修行着。
邱麻衣很满意自己这个入门的弟子,这个自己寻觅了好久之后才找到的继承者。看着站在观星台前抬着头看着星空一动不动的谈山色,邱麻衣嘴角都是笑意。
“师父,好像有些不对劲。”
谈山色忽然回头叫了一声,邱麻衣快步过去:“哪里不对劲?”
谈山色道:“昨夜里开始,弟子就在这看诸多命星,其中最亮者是君上。君上之命星原来也很大很亮,但不是那种照耀万古之形色。而现在,君上的命星似乎比原来大了不止一倍,还有继续膨胀之势。”
“那是自然。”
邱麻衣笑道:“君上遇到了自己的贵人,今后行事,事事皆顺。”
“可是,命星之后那颗小星是谁?就是君上的那个贵人吗?”
“嗯?”
邱麻衣微微一怔,之前他并没有发现宁小楼的命星旁边有什么小星。他走到谈山色身边抬起头看向苍穹,果然在那颗光芒万丈的大星后面发现了一颗伴星,虽然很小,几乎完全被宁小楼命星的光芒掩盖几乎不可察觉,但还是在拼了命的挣扎着似乎想从命星的束缚之中挣脱出去。
“不像。”
邱麻衣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应该不是他,可不是他又能是谁?”
谈山色脸色郑重的说道:“师父你看到没有,君上的命星像是在使劲的抓住那颗小星,想把它收在自己身边做为护卫伴星。”
“嗯,看到了。”
邱麻衣点了点头:“所以倒也无妨,按照命星命理来说,当一个人强大到了一定地步,他的命星就会膨胀变大,越大,力量也就越足。产生的牵引之力,就会将不远处的小星拉过来,强行吸收小星上的力量继续供给自己。这小星看起来微弱,但似乎命理极硬,有这颗小星伴着的话,君上的时运应该会更好些。”
谈山色似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邱麻衣点了点头:“我去将这件事告诉君上。”
“师父,还是暂时不要说了吧。若是君上多想的话,可能会觉得那小星对自己不利,万一做出什么事来,反而是咱们害了人。现在是大星牵着小星,小星为大星提供力量,对君上有利,所以。。。。。。”
邱麻衣沉吟片刻,嗯了一声:“你说的也有道理,万一那颗小星真的就是那贵人的命星,知道这件事后突然逃离,对君上也不是什么好事。暂且放下吧,以后有机会,或是看到星象有变故再说。”
谈山色表情轻松下来,眼神微微闪烁。
“你继续观察吧,我去看看天枢房那边怎么样了。这天枢仪是我一生心血所凝聚,一定不能出什么差错。一旦天枢仪出了问题,怕是我余生不安。”
“师父放心就是了,不会出问题的。”
谈山色垂首说道。
邱麻衣笑着点头,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过,勤学固然是修行者必备的品质,但不要太累了。劳逸结合才好,一会儿就去休息吧。”
“弟子知道了。”
等到邱麻衣走了之后,谈山色忽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他坐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上的汗水黄豆粒似的那么大,一颗一颗的往下滚动。而他的后背上,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坐在那,好像刚刚从鬼门关挣扎出来一样。
而事实上,他确实刚刚从鬼门关里挣扎出来。他拼尽了全力,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邱麻衣离开的方向,脸色依然很白,心有余悸。邱麻衣是谁?是星象一道的开创者,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轻而易举的骗了他?
可如果不骗他,死的就是自己吧。
“对不起。。。。。。”
谈山色喃喃自语。
他向那个自己还不知道是谁的人道歉,心里一阵阵的愧疚。因为他的谎言,那个人可能会出什么事。而那个人的存在,本来就是邱麻衣犯下的错误吧。而这种愧疚很快就被一种骗人之后的兴奋所取代,谈山色忽然楞了一下,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样的事而开心?甚至。。。。。。很兴奋?
这是一种算计了别人后的快感,难道我天生就是这样的人?
谈山色一阵阵的后怕,可后怕又很快消失不见,还是兴奋,无比的兴奋。
这感觉真好。
他站起来,扶着栏杆抬起头看向那天穹之上。那颗巨大的闪耀着光辉的命星是宁小楼的,那背后被牵绊着的小星似乎正在挣扎着想逃出去。。。。。。从表象上来看毫无破绽,可那是谈山色拼尽心力伪装出来的。
那颗小星,是他。
那也根本不是什么大星在吞噬小星的力量,更不是小星在拼了命的挣扎,而是。。。。。。小星在偷大星的气运。
谈山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的握着栏杆。
(本章完)
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 你他妈的
安争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抬头看着苍穹,看着天空之中闪烁不定的星辰有些发呆。他是一个没时间发呆的人,可是心念在小流儿和小叶子那边,经常就会不由自主的发呆。
方坦之死了。
但是方坦之却给安争打开了一扇门,安争以前时常会在幻象之中看到那扇无比巨大的青铜门,他一心想知道门口面到底是什么。似乎,方坦之为他打开的那扇门,就是那青铜巨门。
门后面,就是星辰大海。
修行者的力量汲取来自一个世界,是小修行。小修行的终极,要看这个世界的灵气到底有多浓郁。如大羲时代,小修行的终极不过就是陈无诺那般,到了大天境巅峰再也无法上去。而在这个时代这个世界,安争推测小修行的终极最多就是金仙境界,换作人间界的境界也就是大圣之上。
所以,不管是宁小楼还是九圣这样看起来站在人间界修行者巅峰的人,动辄移山填海,但终究到不了圣尊境界,更何况能与仙帝比肩的圣帝。
而青铜门之外,才是大修行。
如紫萝他们那样的仙帝级别,甚至更低一些的仙尊级别,都已经都了大修行的地步,也就是从星辰大海之中汲取力量而非小世界了。所以他们的力量,是人间界的修行者万难企及的。而想到这一点之后安争就更诧异,当初人间界修行者反攻仙宫最终获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只有到了这个时代之后安争才明白,那个传言确实有些离谱了。就算是青莲和轩辕两个仙帝大打出手以至于崩碎虚空离去,紫萝也随之离开,人间界的修行者还是没有任何机会取胜。随随便便一个仙尊就能靠一人之力,将人间界彻底镇压。
传闻之中的妖族大帝呢?大叱到底是谁?
传闻之中大叱和紫萝交手,挑战紫萝战败以至于修为之力几乎尽失。若真如此,那么仙宫一战,人间界的修行者靠的是什么?而安争到了这个时代之后才发现,哪里有什么强大的妖族,更不可能出现什么妖帝。
一切都变得那么扑朔迷离,似乎人间界的人无法挣脱枷锁。
他抬着头,看着天空。
然后想到了谈山色。
谈山色。。。。。。为什么可以跨越万古?
星象之力,换句话说。。。。。。。谈山色以另外一种方式获得了青铜门之后的力量。以他的实力境界想达到登天域之外获取星辰大海之力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一定是找到了什么捷径。以人间界的修为之力来汲取形象之力,很可能是。。。。。。偷。
想到这里,安争忽然明白了许多。谈山色可以万古不死,并不是因为他的实力真的已经达到了打开青铜门进入大修行的境界。而是因为他特殊的天赋,让他可以偷取别人命星之中的力量。所以这个世界的时间的力量,是杀不死他的。
纵然仙帝都不是万古不灭,早晚都有肉身衰退以至于枯竭的时候。可谈山色不会,他一直在偷。偷完了这个偷那个,一直偷一直偷。他像是一个六道之外的人。。。。。。时间根本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更深层次的说,就是时间规则对他无效。
想到六道之外,安争又想起了小七道。
同样是六道之外,小七道的天赋到底是什么?
然后安争忽然一阵后心发凉。。。。。。六道之外?
方坦之的感知天外天,其实是一种比星象之道更为正道更为宽广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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