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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仙家小店 作者:沐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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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只能送着她出门了,在没人的地方终于好好地抱了抱她,甜蜜地道:“老婆,你真好。路上小心,下次不要来了,不安全。”虽然知道小雾有两□手,力气也大,还有别于常人,但是现在外头的不法分子这么多,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大晚上的他还真是不太放心。
第101章 双修带来的好处与坏处
钱雾跟沈瑜差不多是前后脚到家的;不过情绪貌似不高;钱雾问她怎么回事儿,她只是叹了口气,问她:“你也去给贺易庭送宵夜了?他怎么样?开心吗?”见钱雾点头,她沉默了一会儿,只道:“以后再也不理他了,让他饿死在那里好了。”说完话眼眶也有些红了起来。
钱雾无语了片刻;又问她:“他不高兴你去送宵夜,可能是担心你的安全呢?”心里是有些了解彭章这人的,心情好的时候很好,也是蛮体贴的一个人,甜言蜜语的也会来两句,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冲着沈瑜大小声。彭章据说是负责110接警的,其他人可能还能去值班室里头眯一会儿,但是轮到他全天候值班的时候却是不容许有任何差错的,估计是打搅到他了吧。但是有话不会好好说吗?非得把人气走了才高兴?
沈瑜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道了句“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儿睡吧,别管我”,就会了房间。钱雾有些叹气,看时间还早,便将方才洗澡换下来的衣服以及贺易庭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回房间看了看日历上接下来两个月时间圈下来的日期,以及后面原子笔标注上的备注,用纸币做了个简单的行事历。下个月也就是七月份,事情还是比较多的,虽然记性好,但是还是得理一下顺。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的样子,贺易庭回家了,这个星期已经连续上了三天班了,昨天还二十四小时地值班,便有些没精神,一回来,见到她还在家里,倒是愣了一下,给了她一个充满汗臭味儿的拥抱,嘟囔着解释说:“昨晚上你走了出了趟警,我睡会儿。”然后衣服也不换,脸也不洗一个,就直接倒床上睡着了。
钱雾爱干净,最受不了臭烘烘脏兮兮的任何东西,不过想想倒真的是不忍心将人喊起来去洗澡,只能认命地给他脱掉脚上的臭袜子,再是制服短袖,裤子,连内裤都没给他留下。将衣服通通扔进水里泡着,又弄了点儿热水给他擦一擦……换做五年前的钱雾,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凡间的男子做这些贤妻良母的事情,只是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不仅喜欢被他照顾,也喜欢照顾他……
有些心疼他工作了这么些天没得休息,昨晚上自己走了以后竟然还要出任务,温柔地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从唇间度了一股灵气过去,欲要助其疏通疲累的筋骨,却有些诧异地“咦?”了一声,又度了一口进去,然后神识如其体内,发现原本要她神识在后面催动才会流走的灵气竟然自如地在他的静脉内循环……虽然循环的速度极慢,钱雾观察了许久才走过一点点,与她用神识催动的时候相差了不少,可却是实实在在地在自我循环。再往他的丹田内望去,虽然空空如也,但是她却奇迹般地发现,他的丹田似乎扩大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钱雾的心有些扑通乱跳,将手掌轻轻地放置在他的小腹之上,汇聚一丝灵气,缓慢且轻柔地压进,但即使是这样,丹田还是需要承受一定的压力的,睡着了的贺易庭被痛的呻/吟了一声,慢慢张开了眼睛,“老婆,你干嘛?”却是没有挣扎,然后见自己全身上下竟然都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不由得有些赧然,再看她专注的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手还放在离那里这么近的地方,将他摸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整个身体除了一个地方越来越硬,另外都酥软地不行了。
心道:四天没有那个了,这个工作真坑爹啊,小雾这是想了吧?唉……虽然现在有些困,但是先满足老婆吧。而且这会儿好像也没那么累了……
竟然真的能贮存灵气?发现了贺易庭丹田的秘密的钱雾有些兴奋地抬起了脑袋,坐直了身体,将他乱动的手拨开,然后捧住,道:“贺易庭,咱们有机会永远在一起了!”
贺易庭不明其意,现在更是有些心猿意马,哪里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东西,“嗯?”了一声,故作委屈地道:“老婆你好色,把我扒光是意图强/奸我妈?直说嘛,我会很配合的。”
看他一副人高马大的样子却要做出这幅小媳妇的样子,钱雾笑了,啐了他一口:“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好像……能、修、炼、了!”
“嗯?什么能修炼了?”贺易庭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么,话说他都快忘记自己老婆是个修道的了,当初还惋惜过自己不能够,今天竟然……他有些如坠云雾的不真实感,道:“感觉没什么不一样啊。”
贺易庭还未说话,这时候外面又有开门声,却是彭章回来了,钱雾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从衣橱里找了条男士的平角内裤给他,然后问:“你能听到多少?”
贺易庭看了她一眼,静下心来听声音,脚步声?开门声?“叫我听这个干嘛?”
钱雾轻声问:“这房子隔音极好,原本客厅里的电视机放的稍微轻一点儿里面就听不到了是吗?开关门的声音有些大,那暂且不说了,可是咱们家的拖鞋底可都是沈瑜用布做的,特别软,踩在地上几乎是没声儿了……当然啦,这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的。”
贺易庭并不笨,初时只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罢了,现在经由钱雾的提醒,自然是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瞪大了眼睛再仔细去聆听,自是觉得万分惊奇,过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小声跟钱雾说:“隔壁好像在拌嘴。虽然只是隐隐约约的……”那神情,那语气,好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小朋友,十分地兴奋。
钱雾失笑,拉了拉他:“好啦,人家的*就不要探听了。”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问他,“怎么样,相信了吧?”
贺易庭连忙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道:“端午那次去你家里,岳母在楼下说话,好像说的听清的,但是我却都听见了,当时还以为是错觉呢!”又问她,“老婆,咱们终于能双宿双栖了!对了,你先前不是说必须得有那什么灵根的人才可以修炼吗?我不是没有的吗?”
钱雾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顿了顿,有些迟疑地道,“或许是双修?”
这也是她做能够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一点了,可是又觉得有些不符合常理,毕竟从前在典籍上有见过记载。有一定修为的男女修士一块儿双修,才能取得一些成效,双方互惠互利。若是与凡人的话,那就是传说中的采补之术了,且要元阴或者元阳还在才能稍微有些效果。而像贺易庭这样子没有灵根却是纯阳体质的凡人,则是邪门魔门女修们寻找炉鼎的首选,当初附身在梁馨身上的那个鬼修便是如此。
只是钱雾每每跟贺易庭那个的时候,她并没有去伤害他或者是影响到他……这也行吗?
怎么都想不通,钱雾想那索性试验一下好了,可是他已经三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那样的话估计精元质量也不高,还会脱力,便强制性地将他压在了床上躺好,然后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滚进他的怀里,然后才道:“乖乖睡一觉啊!醒来了咱们爱爱,看是不是那个的原因。”
轰!~贺易庭好不容易被转移了的注意力又被某个一脸“懵懂无知”的伪凡人给拉回到了某不纯洁事务上,这是什么?赤/裸裸的诱惑好吗?他浑身火热地道:“现在也行的么。”
结果当然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钱雾放空了思想在那儿很快进入了睡眠,贺易庭却是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只能委屈地蹭两下缓解一下,最后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晚上验证就晚上验证吧。
后来经过半个晚上的实验,钱雾发现,贺易庭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真的能够从双修中得到一些好处,虽然现在还没有引气入体,算不得入道了,但是每次双修完毕,都会有一些灵气进入他的体内,在其体内自成一个循环。虽然很少,但是一定程度上也算是淬炼了他的*,耳聪目明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关键是身体更好了些,比其寻常人来更加不容易疲惫……至于再之外的却是没有了,毕竟他并不是真正的修士。
钱雾试着教他打坐修炼,可惜的是,形有了,内里的精髓却是怎么都理解不了,跟他说气沉丹田,但是他不能够内视,丹田的具体位置又在哪里?这个气是指什么,憋着气的气吗?如何沉?一件件的都是问题,她又不能够代替他修炼。便也只能够慢慢来,反正他现在肉身的杂质还有不少,等到淬炼排杂差不多了再说吧,总是能想到办法的。
有些事情,你如果没有意识到,或许就会被忽略;但是当你意识到了,就算是不想,有的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关注。比如说贺易庭现在绝佳的视力跟听力……视力先不去说它,反正不可能是透视眼就对了。就说听力,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好处,如偶尔出任务的时候,不是特别远的距离,他不用监听器都能听到目标歹徒在说些什么,他们的计划。
贺易庭本就是刑侦系的尖子生,推理判断、侦查的能力都不错,现在加上这么个天然的作弊器,有的时候提出的一些方案让队长十分地刮目相看。做笔录的时候,嫌疑犯们有的时候说了谎很紧张,呼吸的频率便会有所不同,他也能很快抓住,从而想到办法。慢慢地局里乃至更上面的一些领导都慢慢听说了他,然后资料一调,噢,原来是贺家的三小子啊,然后见到老首长的时候就是一顿夸,前途无量啦,将门虎子啦之类的。当然了,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近一点的就不太好了,比如说,总是能听到隔壁彭章跟沈瑜他们那什么和谐的声音;有的时候去外面吃饭,服务员偷偷放了个并不响的屁,他都能知道,然后恶心地吃不下饭……
整个世界在他看来似乎都吵吵嚷嚷的,永远没个安静的时候,太烦啦!最先发现他暴躁情绪的是钱雾,知道了他的苦恼之后不禁也有一些无措。贺易庭不想对钱雾发火的,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别跟我讲话,我就像一个人安静会儿,让我安静会儿行不行!”
钱雾愕然。
而贺易庭自己吼出了声儿来也不禁有些后悔,两人之间第一次陷入了沉默。
第102章 解决之法
静默了好一会儿;钱雾迟疑了一会儿;终究是开口道:“你这是在怪我吗?”活了三百余岁;她在红尘中的日子屈指可数;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贺易庭是她爱的男人;她心疼他;更能从他的神色中窥探出那一丝被压抑着的迁怒……他是在迁怒自己;他后悔了!
贺易庭闻言一窒;抬起头来看她;才下班回来的他面上略带了些憔悴;眼眶中分布了血丝;看到钱雾黝黑沉静的眸子,以及眼眸上方那两弯微微蹙着的眉头,不自觉得心里有些绞痛,只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深吸了一口气,一手伸进兜儿掏了几遍才里掏出了一包香烟,抽了一支出来,要点火的时候,却还是顿住了,深吸了一口气,道了句“我去外面”,便往阳台而去了。
房间里落地的玻璃移门被推开又关上,走出开着冷空调的室内,他刹那间便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暑气,他背靠在栏杆上,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地吞云吐雾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获得稍许的平静,眼前一团的白雾中,他看到他爱的女人与他隔着一扇玻璃门,定定的注视着他,只是一向来视力极佳的双目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竟然看不清楚她此刻的神情。
贺易庭不自觉地想要看得清晰一些,又有些不敢看她此刻的神色,更怕看到她哭……虽然他从来没见她掉落过哪怕一滴眼泪。一时间沉浸在自己制造的重重矛盾中,连手指上夹着的烟燃到了尽头也没有丝毫察觉,待烫到了手,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再抬头看去,里面已然没有了钱雾的身影。
钱雾并没有去哪里,她只是一个人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有些神思不属地换着频道,果真是仙凡有别吗?她觉得胸口有一些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又抒发不了。
她试着去回想自己初入修仙界,真正入道之前在做什么,似乎没有心思想别的,就在每天千篇一律的努力中过去,背诵道经,只想着早一些入道。可是贺易庭不同,这个世界没有修道者,从小形成的人生观跟价值观让他不可能跟她一样,将修炼、进阶、飞升当做梦想跟追求,他是个地球人,正常的地球人!或是从政、或是从商,要么参军从警,三百六十五行,他都可能入,却唯独不可能跟她有一样的心思。
她又是什么样的心思呢,她现在自己都有一些迷茫了,短期内是想要赚钱,赚大钱,稍微长远一点是能够去地球上的一些险地,看看能否寻到一丝机缘。再就是离开此界,或者离开此界,然后从新踏上修炼路。但是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五年了,现在她也不过才炼气四层,这还能有可能吗?
他们之间,从相识,到两情相悦,贺易庭知道她能修炼,知道她能看相、画符,当初甚至能接受自己见鬼了这个事实,还一块儿在银行里遇过劫匪……却终究还是了解的太少了。
生长环境不同,人生观不同,未来的目标也不同……这样子的两个人在一起,就像是两条交叉的直线,在某一点轰轰烈烈地交汇了,却无法永远在这儿停留,势必越走越远。哪一日回过头去,定然也会万分茫然,徒留遗憾罢了。钱雾第一次正视了自己当初的鲁莽,也怪自己涉世未深,初识情爱的滋味,便没有把持住,应当思虑再三再做决定的。现在抽身而走,她却是不舍了,这实在是造孽。
而且这样子将他引到这条路上来的人是自己,不闻不问,放任其被困扰,也实在是不该。
钱雾重重的舒出了一口气,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还是得自己去收拾。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却见贺易庭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略带颓废的神情中带着懊恼还有……着急?见她就在屋子里没有走开,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或许是迁怒的意思还在,又或许是因为跟她发了脾气而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竟不敢与她对视,反倒是略有些仓皇地垂下了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可是又倔强万分。
钱雾一步步地朝他走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发现他的手下意识地想要回抱住他,只是行到半路,却硬生生地僵住了,然后垂在了身侧。
“我现在要和你说一些事情,你愿意听吗?”想了许久,钱雾终于是开口问他。
贺易庭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他是想听的,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任何要求。
钱雾埋在他胸膛处重重的吸了口气,缓缓地开口道:“我九岁入道,先日夜诵读道经,领悟其义,食丹药,淬炼排杂,十一岁的时候水到渠成地便入道了,便是炼气期。炼气期动十层,我的资质极好,在二十五岁那年一具筑基成功,不再摄入凡尘之物,且延寿至三百岁。一百二十余岁缔结金丹,金丹期的*寿元最少有六百岁……而金丹过后还有元婴、化神、炼虚、合体乃至大乘,大乘修士圆满后便可引下天劫飞升成仙。我自修仙以后的目标便是飞升,只是后来时不我与,也可能是老天爷看不惯我一路太过于顺遂,降下天祸,我用秘法保存了元神的完整,方才来到了这个世界,这里跟我生活过的那个世界截然不同,修仙者绝迹,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了……贺易庭,你相信吗?”
贺易庭一开始是有认真听的,只是越听越是荒谬,他现在已经不是无神论者了不错,但是……实在是太荒谬了。他的胸膛动了动,似乎是在笑,又摇头,握住钱雾的肩膀,微低下了头,直直望进她的眼睛,语气有些说不出的干涩:“小雾,刚才是我不好,你别编故事来骗我,嗯?这个事情一点都不好笑!”
钱雾也是直直的望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道:“是不好笑,我、很、认、真!”她其实不该全盘托出的,但是现在她不愿意再瞒着他了。她是想一直跟他走下去的,就不能够永远同床异梦。一个谎言,往往要用一百个谎言来使其圆满,那样太累,所以就算是今天他们就此分道扬镳,她也要将自己的秘密告知于他。
贺易庭:“……”他很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钱雾将他的表情通通看在眼里,继续道:“其实你现如今这个状况我当初也有遇见过,我是一直很细心地去捕捉更细小的声音以此来锻炼神念,入道之后,便能够自如的控制了。”
又提到声音、听觉之类的问题,贺易庭这次却没有什么暴起的冲动,眼神里面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惶然还有困惑,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似乎是想抱抱她,抬起了手,顿了顿,却是抚上了她光洁的面颊,手掌与她柔嫩的肌肤相触,是他最喜欢的软腻感觉,过了好半响,他有些颓然地转过了脸,道:“呵……这实在是,实在太……我再想想……”然后没有再去看钱雾,回身往房间去了。
钱雾亦是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闷痛,但也知道这一步是非走不可的。
这几天沈瑜回老家去了,彭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值班的时候也总不着家,但是饭还是得吃吧?钱雾从冰箱里拿了些食材出来,准备做个海鲜汤面。不管是那一方面,修士的学习能力总是要比凡人强悍许多的,她在沈瑜做菜的时候正大光明地看了几回,现在自己倒也能琢磨几道相当美味的菜品出来了。
等到喷香的海鲜面出锅装碗,端到外面的餐桌上,见某个相当郁闷的男人已经垂着脑袋出门了,她脑筋一转,忽然“哎呀”了一声。贺易庭没有说话,但却是下意识地拉过了她的手,放在嘴边上给她吹了吹,又放到自己的耳后。
原本吃饭的时候,他总是没个安生,就算是彭章跟沈瑜在的时候也一样,时不时地总想偷个腥,这会儿却是格外地老实,眼睛都不往她的身上瞟一眼,只是呼啦啦地吃这面,吃完了终于还记得干巴巴地来一句“很好吃”,总算是良心没有全部被狗给吃掉。然后又很自觉地拿着两个人的碗筷去厨房里洗刷。
钱雾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背影,心里有些微酸,悲观的想,他要是不想再承受这些了,趁着现在双修的时日尚短,他们保持距离,再加上凡尘食物的入体,这个情况会慢慢好转的……想想不由得有一些无力,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静静地靠在他的背后,将这个想法娓娓道来。
贺易庭沉默了好一会儿,忽而觉得嘴里充满了苦味,硬生生地将之咽下,声音有些沙哑地道:“你是要跟我分手吗?”见后面抱着自己的那个人不说话了,贺易庭心里发急,再顾不得其他的了,拽住她的手剥离自己的腰部,募的就转过了身去,与她四目相对,“是我刚才跟你发脾气的事情吗?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保证!嗯?”
钱雾愕然地眨了眨眼睛,“你不烦了?”
贺易庭被她说得一顿,然后有些迟疑,终究是没有骗她,道:“烦,快要被烦死了。不过刚才注意力转移了就没有那么烦躁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她当初没有考虑周全,他没有灵根,这一辈子上天注定了让他当个凡人,她却偏要逆天而行,可不就是要得报应吗?这一世的情缘已是幸运,她是不是太贪心了,竟然还要渴求永生与之携手……
见她的神情是自己从未有见过的怆然,贺易庭不禁有些着慌,扒了扒长着短短毛刺儿的脑袋,最后只能一把抱住了她,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这件事情表面上虽然说是截过了,但是源头却还在。
在他倍感烦躁的这段时间,只觉得深思越来越恍惚,钱雾帮他在单位里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自己也有一个星期没趣诊所,就在家里陪着她。每当他忽然忍不住烦躁地想要砸东西的时候,钱雾便施展术法将他的听觉暂时封闭住,他才终于感受到重归安静的世界。她会温柔地与他相拥在一起,安抚着他,帮他按摩舒缓头部高度集中了许久的神经。等差不多了,在帮他解除听觉封闭术……
一次一次地坚持下来,贺易庭倒也慢慢地适应了自己的这一能力,并不会专注地去听什么,倒也不会再被那些不知道哪里来,却又无处不在的噪音给烦的想杀人。一星期之后又拿了陈老师那儿搞来的“因疲累而引起的轻微神经衰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等到这个噪音的影像几乎能够忽略不计了,方才一身清爽地上班去,当然了,他并没有忘记拿上痊愈了的证明。
而这时候已经是七月中旬了,从武汉回来了的沈瑜见她“荒废”了这么多天,简直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亲眼见到贺易庭似乎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也就了然了。这会儿贺易庭已经好了,她自然是得催促着这位懒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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