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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后作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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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无意的避过。
她眸中一暗,也觉得没意思,离他也悄悄远了两步。谁知山中的一阵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云尧一叹,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她身上,又将她搂在怀中,让她变得暖和一些,嘴里还责备道:“真不知道你,明明那么怕冷,那么喜欢睡觉,还老是喜欢晚上跑出来。”
花拾欢嘻嘻一笑,自发的往他怀中靠进了些,“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无论是晚上跑出来还是对镜禾,但你相信我,我是有分寸的,我也懂得照顾自己。”
云尧忍不住刮了刮她鼻子,“那是,我们拾欢是无所不能的,方才对那猫妖的霸气,把我都给震到了。”
默默的跟在后面看着两人相依相偎的青羽,狠狠的咬了一口的刚在路上摘的野果子,并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他找到了天机图离开这鬼地方之后,他也要去找个媳妇,而且是烧得一手好菜的媳妇。
到了那个山洞中,青羽打了个哈欠就回自己的山洞中睡觉,却被云尧拦住,“这一个月你就把山洞让给你师叔吧。”
青羽一对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的柳眉马上倒竖起来:“凭什么?这山洞可是老子的。”
云尧默默道:“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岂会跟一个女子抢居所?而且以天为盖地为庐,不正是一个男儿最豪气的表现吗?”
青羽愣愣道:“睡在外面真的会让老子的男儿气概增加一些么?”
云尧还是淡淡道:“那是自然,你看伏羲,大禹等等,这些上古时期最强壮的男人,哪个不是住在野外,茹毛饮血,吸收日月之精华才变得那么强壮的。”
青羽眼睛马上亮起来:“那老子马上就睡到外面去,那个山洞花拾欢想住多久就多久吧。已经被你布置的如此娘娘腔了,老子若是再里面睡觉岂不是也会变得一样娘娘腔了。”
睡在温暖的山洞,柔软的石床上的花拾欢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一笑,她怎么都觉得云尧是在哄骗一个孩子,而且还哄骗的这么彻底。
她白日就已经睡了不短时间,到了晚上反而有些睡不着,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中,耳边是云尧略带慵懒的声音:“这深山里到了夜间也有些冷了,还是洞内舒服些。”
花拾欢转过身,“你就这么进来了,青羽呢?以他那脾气,若是被他知道你忽悠他一个人在洞外守夜,还不会把你打一顿?”
云尧抱着她,眼睛已经闭上,懒懒得道:“你放心,他一躺在地上就睡得跟猪一样鼾声大作,不到明日太阳出来不会醒过来,只怕我明早给你们做好早膳,他还没醒呢。”
花拾欢叹道:“你看你一个堂堂太子殿下,竟然沦为一个煮夫了。”
云尧在她脖颈处重重亲了一下,“为你,煮一辈子饭我都乐意。”
果然第二日清晨她再次是被云尧的饭香给唤醒的,她伸了个懒腰,洗漱过后,却见外面的石桌上有馒头,烧饼,还有白粥,边上还配了咸菜。
花拾欢惊奇道:“你连馒头烧饼都会做?”
云尧笑道:“这也不算什么,以前父皇因为身子不好,没有食欲,我便向御膳房的厨子学习,专门把糕点做成可爱的动物形状或者优雅的雕花形状,只是这里是山里,条件有限,否则能给你做出一顿更丰盛的早膳出来。”
花拾欢咬了一口烧饼,“这已经够丰盛了,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烧饼。”
青羽也被食物的香味给弄醒了,他被花拾欢赶着去漱口,回来站到花拾欢边上却讶道:“花拾欢,你也会被蚊子咬么?天底下哪只蚊子敢咬你?”
花拾欢愣了一下:“什么被蚊子咬了?”
青羽凑过来对着她的脖子处道:“你看你的脖子这里,这么大一块红痕,不是蚊子咬的是什么咬的?”
正在“贤惠”的盛粥的云尧干咳一声,花拾欢也想到昨夜云尧在她脖颈处落下的重重一吻,不由涨红了脸,忍不住朝云尧瞪了一眼,云尧却一脸无辜的上下四看。
青羽这好奇宝宝还在研究,看到她通红的脸更加奇怪,“老子就说这山里的蚊子有毒?你看你脸都变得这么红,是被感染了发烧了么?”
花拾欢把一个馒头塞到他口中堵住他的嘴,“好生吃你的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私奔
在这十万大山的一个月,是他们过得难得悠闲的日子,森林里有各种天然的美味食材,云尧这一个月简直把自己的厨艺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在山洞前飘起的炊烟和香味一直连绵不断,还吸引了大山中野兽窥探,最后却都悲惨的沦为了三人的腹中餐,从而也导致这一个月花拾欢和青羽的肚子都圆了不少。
青羽摸着滚圆的肚子打着饱嗝满足的轻叹道:“若是能天天过这样的日子,老子还想找什么天机图,就这样呆一辈子老子也愿意。”
花拾欢白了他一眼道:“我们云尧生下来可不是为了给你当厨子的。”
青羽问道:“上次那只猫妖说云尧是太子,花拾欢你还真是不得了,竟把一个太子拐到大山里来给你做厨子!”
听到猫妖二字,花拾欢想到应该要去还被捆仙锁绑着的弄影送些吃食,她提了一只烧鸡加上两个馒头,自认为这是对囚犯最好的待遇。可是当她过去的时候,她发现囚犯不见了,连绑着她的捆仙锁都跟着一起不翼而飞。
跟过来的云尧看了一会,“怎么回事?”
花拾欢道:“这捆仙锁世间除了我,没有人能解开,可是这弄影还是被人给救走了。能有这种能力的人,除了我们的老冤家,我还真想不到还会有谁?”
云尧冷笑一声:“后天就是月圆之夜了,他倒是沉得住气,这个时候才现身。”
这样反而更好的激起了花拾欢的斗志,她托着下巴淡淡笑道:“那我们就不妨拭目以待,看看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这一天也很快就到来了。因为是选举大巫师,这下苗寨里所有的苗人都来了,祭坛下的那一片大草地上几乎被苗人挤得水泄不通,比上次的篝火大会的人还要多。
月华和现任大巫师闵生一起站在祭坛上,月光静静的挥洒下来,他们一个青衫,一个白裙,看上去竟然很是登对。而且在这样选举大巫师的大日子里,他们身为下任大巫师的最佳候选人,竟都没有穿苗人本族的衣服,都是穿着汉服,也着实让人觉得任性。
花拾欢和云尧青羽都没有挤进苗人中间,只是站在一个隐秘的角落远远的看着,他们相信镜禾也一定也在某个地方暗中窥视。
花拾欢道:“这月华虽然深受苗人爱戴,但她毕竟是个汉人,苗人真的会选她当大巫师么?”
青羽马上接着道:“当然不会,老子辛辛苦苦教了闵生那小子那么多年,若是他保不住自己的大巫师位置,岂不是丢了老子的脸面?”
云尧没有作出任何评价,完全是一副闲闲的看戏姿态。
这南疆虽然一直被中土人士称为蛮夷之地,但这选举大巫师的方式甚是民主。在闵生和月华各自发表了一段振奋人心的慷慨陈词之后,苗人们拿着竹条走向高台,中意谁当他们的下任大巫师,便把竹条给谁。
眼看两人手中的竹条都变成了一大捆,当最后一个苗人把竹条给了月华之后,这场新颖的选举仪式终于结束了。
四个在南疆比较有声望的苗人站在高台上来开始数他们手上的柳条数,只是在这过程中,无论是月华还是闵生,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仿佛这选举不关他们什么事一样。
最后,选举结果出来了,也是在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月华手中的柳条数量比闵生多。也就是说她会成为新一届的大巫师,她也是南疆的第一位以外族人身份担任的大巫师,同时还是一个女大巫师。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显然他们对自己选出的这个新大巫师很是满意。闵生知道结果之后,脸上的表情依旧很平淡,他把象征大巫师身份的狼头权杖交给月华,对她微微鞠了个躬,便一步步慢慢的走下了祭坛。
月华拿着权杖,站在祭坛中间的那个圆台上,权杖向上一句,顿时圆台发出光芒万丈,将她笼罩其中,让白衣翩翩有着绝世容颜的她看上去就像个九天玄女。
祭坛下面无数苗人虔诚的跪下,对他们新任的大巫师朝拜。而对于刚刚离去的旧任大巫师看上去有些单薄的背影,却没有人肯再看上一眼。
青羽恨恨的一拳砸在边上的树上:“他奶奶的闵生这小子太不争气了,居然会败给一个娘们!”
云尧仍旧不发一言,但脸色也有些难看。花拾欢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月华一个外族人,靠着几年的经营,就得到了所有苗人的爱戴,居然还当上了象征着苗人最尊贵地位的大巫师。而那镜禾不也一样,他才来到赤云朝五年,但赤云朝对这个大国师无一也不是当成神祇一般,若不是皇权不可撼动,估计他们赤云朝道现在也已经改姓了。
仿佛是受到了祭坛上发出的光芒的召唤,月华的狼头权杖突然也跟着发出一道金光,这金光的光芒明显更加耀眼的多,金光上还有一些像画符的字中。这些字符虽然花拾欢看不懂,但却熟悉,只因她还记得在草原那个犬戎王陵墓里见过。
她反应过来惊呼道:“那个莫非就是天机图?天机图竟然就在大巫师的权杖里?”
云尧点头道:“而且可能只会在新的大巫师上任,触发祭坛的圣芒时才会出现。”
青羽眼睛发亮道:“老子岂不是被师父那老头给耍了,这天机图根本不在十万大山。那我们等什么?去抢啊!”
说完,他就朝祭坛飞了过去,想把权杖夺回来,月华看到他脸上变了变,但却灵巧的躲过了他的偷袭。
花拾欢开始生疑,月华虽然有些法术,但毕竟只是个凡人,如何能躲过拥有上万年道行的袭击。再看他们正面过了几招,她也丝毫没有落下风。难道?花拾欢神色一紧,拉着云尧的手道:“我们也过去。”
成千上万的苗人就这样看着三个穿着中土人士衣服的人如神仙一般飞到祭坛上与自己的新任大巫师缠斗。
花拾欢对月华道:“月华姐姐,对不住了,我们要借你的权杖一用。我保证用完之后,定会完璧归赵。”
月华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与她平时淡雅的气质截然不同的邪魅笑意,“你们三人这样公开过来抢,还叫借么?”
花拾欢面色一沉,“镜禾,果然是你!你竟然假扮成了月华的样子!”
“月华”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不好意思,还是被我抢先一步,既然天机图已经到手,我便不陪你们玩了!”
花拾欢见他要跑,想去抓他,谁知刚碰到他的袖子,他就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遗留在她手上的,竟只是一片彼岸花。
面对这样的变故,人群中突然一片寂静,因为这样对这样飞来飞去的人,他们已自发的产生了一种深深的畏惧。
云尧脸色变得越发难看,拳头狠狠握紧,“想不到等了一个月,天机图还是落入了他的手中。”
花拾欢只得安慰他,“也不用灰心,青羽不是说了吗,天机图要拼齐四张才有用,既然知道是被镜禾抢走了,我们再找机会把它抢来便是。”
被点到名的青羽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要走,花拾欢忙道:“你这是要去哪?”
青羽道:“既然天机图被人抢走了,那人又不是南疆的人,估计早就跑走了,老子也对师父有了个交代,终于不用呆在那个鬼地方了。也罢,被抢走了,老子也不用整日记挂着它,现在也是得到了解脱,现在老子当然也是离开这,继续过老子的逍遥日子去。”
花拾欢对他能看得这么开很是佩服。
眼看祭坛上只剩下花拾欢和云尧两个人,台下的苗人们都认识他们,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终于有一个大胆的苗人忍不住道:“夫子,不对,我们的大巫师去哪了?”
花拾欢和云尧面面相觑,虽然抢夺天机图失败,但该背的锅还是得继续背。
他们先去月华住的小筑,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等到了后院,却见原本已经枯死的彼岸花竟已全部复活,而且开得比先前还要妖娆灿烂。一个红衣人正背对着他们蹲在花的前面,两种妖异的红浑为一体。红衣人抚摸着彼岸花的花瓣,低低叹道:“这不过是我多年前把几颗种子遗落在十万大山之中,想不到却被月华那个女子移植到了这里,还长得这样好。也许是我错了,彼岸花不是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能生存,它能跟其它花一样,接受凡间土壤的滋润,甚至有一天,它也能正大光明的绽放在阳光下面。”
云尧轻哼一声:“见不得光的东西便注定永远见不到光,若是强行逆天而行,只怕会如同那地狱的鬼魅一样,向强行去拥抱太阳,却只能被阳光焚为灰烬!”
花拾欢万万没想到这厮还没有走,“你居然还有胆子留在这!”
镜禾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着他们,“我为什么不能留在这?反正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与其等到我们回皇宫再相聚,不如提前在这里碰面。毕竟在刚刚祭坛上的情形,也实在不适合老友洽谈。”
这厮又在满口鬼话了,花拾欢哼道:“谁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人?”
镜禾面具下的眸子只是看着云尧:“天机图一共要凑齐四张才会有用,镜禾知道太子殿下要这个天机图是想借助它的力量才治好宸妃娘娘的病,既是这样,我们为何不一起合作,把天机图都凑齐,到时候无论是殿下所求,或是本座所求,岂不是都可以实现了?岂不是两全其美了?”
云尧道:“怎么合作?你可知另外两张天机图在哪?”
镜禾一笑:“镜禾在赤云朝苦苦经营多年,自然是有原因的。这第三张天机图,自然是在赤云朝。至于这第四张嘛。”他又看着花拾欢道:“在那九重天上,据说第四张是四张中力量最强,也是最重要的一张,守护它的,正是这三界之主,天帝陛下。”
花拾欢心中一震,想想她就明白了,这天机图自然代表了至高无上强大的力量,又怎么会连着四张都在凡间?
“我听不得你这些鬼话,你还是先告诉我,你顶替了月华,那你把月华藏到哪里去了?”
镜禾叹道:“这你可是误会我了,我可没有把她藏起来。她靠着自己的努力让那闵生终于摆脱了大巫师身份的桎梏,如今大概是和闵生一起私奔去了。”
第一百三十章 没了脉息?
别的事情若是超出花拾欢的想象她还可以接受,可是镜禾说的这件事听起来就跟天方夜谭一般。
“你说月华和闵生私奔?怎么可能?”
镜禾缓缓开口道:“月华之所以来南疆,教苗人汉文汉话,教他们学会农耕之术摆脱野蛮时代,开始走上跟中土一般的文明时代,就是为了向闵生证明,即使没有了闵生这个大巫师,他的族人依旧能过得很好,事实证明她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女子,她也用短短五年时间做到了。在今夜的选举大巫师典礼上,苗人也宁愿选她当自己的新一任大巫师,没有选闵生,这说明苗人真的已经不需要闵生。”
花拾欢还是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说,月华和闵生原本是一对恋人,只是可能因为闵生心系自己的族人不肯跟她在一起,所以月华不甘心特意跑到南疆来?”
镜禾看了一眼云尧,见他对这个故事也明显十分感兴趣,便微微一笑道:“这就要从闵生说起了,闵生本来是一个普通苗人家庭里的孩子,他出生的时候正是月圆之夜,在他母亲诞下他的时候,十万大山的群狼突然一起对月长嚎,那狼嚎声一声声传到了苗寨。苍狼族将狼当成自己的圣兽,就认为这是吉兆,当时的上上任的大巫师更是通过占卜得知,他们南疆史上最强大的大巫师已经诞生了。这个人命定之人自然就是闵生。
闵生的母亲其实是个汉人,所以给他取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去做什么大巫师,只想他一世长安。但她怎么能违抗大巫师的命令,闵生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给大巫师亲自抚养,小小的孩童,就开始每日对着一些复杂的符文学习巫术和占卜之术。有一次他被当时的大巫师关在书房里,忽然听到窗外有小孩嬉闹的声音,他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天天关在书房里看经文符文当然受不了,便偷偷的趴在窗子上看外面的小孩嬉戏打闹。谁知只是这么一小会,他就被大巫师抓到,大巫师觉得他贪玩不上进把他打了一顿。
小孩子总是有些叛逆心的,大巫师越打他越觉得委屈,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大巫师要罚他,他也不想当这未来大巫师的继承人,当晚他就偷偷跑出去了。他当时觉得世界最大的地方就是南疆,而南疆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属于大巫师的,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摆脱大巫师的控制,所以竟跑到十万大山里去。也幸好他命大,他跑进十万大山去以后非但没有被野兽吃掉,还遇到了一个了不起的怪人。”
花拾欢和云尧听到这时忍不住对视了一眼,这怪人应该就是青羽了。
镜禾接着道:“这怪人本事非常厉害,教了闵生许多东西,还教他学会了法术,闵生也觉得这个怪人教给他的东西比大巫师教给他的药有用的多,便经常带着吃食偷偷的去找怪人。在怪人的指点下,闵生进步得特别快,二十岁的时候已经是苗寨里最优秀的年轻人。大巫师非常满意,觉得是自己悉心教导的结果,有一次南疆发生饥荒,无数苗人都食不果腹几乎要饿死,保守的大巫师在无奈之下也只好派闵生去十万大山以外的中土去借粮,寻找可以让苗人们填报肚子的办法。”
听到这,花拾欢忍不住问:“所以闵生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月华的?”
镜禾点点头:“他们的相遇不过是一场俗套的英雄救美。闵生即使有法力,要穿过十万大山跑到中土来还是花费了七七四十九天。到了中土,看到中土的繁华,他顿时有些傻了眼,觉得自己以前真是井底之蛙。当他救起被恶霸欺负的月华后,月华见他多日未进食又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便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居所。月华是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无所不通。闵生一直觉得自己无论法术还是学识都是南疆最厉害的人,可他的学识在月华面前,就跟个傻子一样。月华对闵生很耐心,在闵生留在中土的那段时间,几乎把自己的所学都教给了他。而闵生为了感恩,也把自己从十万大山怪人那学来的法术教给了月华。”
难怪月华会一些法术,而且她说自己的法术是之前一个救过她的苗族巫师教会她的,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花拾欢道:“所以到了后来月华和闵生就这么相爱了?”
镜禾唇角一勾:“后来发生的故事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猜得到,闵生既然是命定的大巫师,而大巫师有规定是不能娶妻的。但月华看似温柔淡雅,但其实是个敢于追求幸福的烈性女子。她在与闵生分开后,一直在中土等了他十年都没等到闵生去找她,便自己跑去了南疆。至于苗人前面一段时间中的那个蛊毒,其实是她下的。她其实没有什么恶意,不过想借着一场大灾难,让所有的苗人们更加信服于她,对闵生她更狠,下得药量更重,让他直接由一个英俊的男子变成了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但她做这些也早就想好了补救的手段,因为她早就发现了彼岸花的花瓣可以解蛊毒。所以当时她还不知道苗人的蛊毒已经被解了,看到她中的彼岸花全部被弄影给毁了之后,一下吓得晕了过去。”
这个长长的故事算是彻底解答了他们之前的疑惑,但花拾欢还是怀疑道:“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对月华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她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得你这么清楚?”
镜禾的嘴角勾起一个有些神秘的笑容:“你可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摄魂术?我自然是想控制她的时候进入她的意念中得知的。”
“是么?”花拾欢突然抬起头来盯着他,双目中流光璀璨,那月光下摇曳的彼岸花似一朵朵的飞进了她的眼眸里,不停的跳跃着,妖艳似火。镜禾瞧着她眸中的彼岸花,脑中竟一阵恍惚,然而就这一阵恍惚,他感觉后脑一疼,是有人重重的袭击了他。但他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花拾欢走到他面前,盯着昏过去的他叹道:“都说太聪明的人不好,因为聪明容易反被聪明误。”
青羽从后面跳出来,嘻嘻笑道:“花拾欢,刚刚老子那一掌是不是快准狠?不过这小子到底什么人,我们几乎都要被他玩弄于股掌当中了。”
他说完就蹲下身想去把镜禾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拿开,但他的手刚碰到面具,手一下如电击般弹出了好远。
青羽从地上爬起来,惊讶道:“他奶奶的,怎么会这么邪门?”
他说着不甘心还想去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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