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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后作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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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阴曹地府,它的美丽光芒应该让世上所有人都欣赏到,都无法忽视。你说我说的对么?”
镜禾又笑起来,花拾欢虽然看他笑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般妖娆到极致,魅惑到极致。若不是她定力极强,定要被这样的笑容深深迷陷。
镜禾笑完,冷如寒冰的手抬起来一寸一寸的抚过花拾欢脸上的肌肤。花拾欢这次也没有拒绝他,任由他冷冰冰的手在自己细腻的脸上激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三日后,你到卞都城郊河边的那个小木屋来,我在那里等你。必定为你解去身上的剧毒,和给你好好讲讲彼岸花的故事。只是只许你一个人来,我那个小小木屋可是迎接不起太子殿下那样的尊驾。”
花拾欢点头,“你放心。”
回去之后花拾欢还没到凌烟阁,一个小小的身影就从里面跑出来抱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是极其软儒的声音:“花姐姐,小书想你。”
上次为了躲避那些和尚没日没夜的木鱼声,花拾欢便让罗衣带着小葡萄去宫外暂避,想来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肉肉的水灵灵的小脸蛋了。花拾欢照例在他的肉脸上捏了捏,“你姐姐呢?”
小葡萄脆生生道:“姐姐说花姐姐最近身子不好,在里面给花姐姐煎药呢。”
“煎药?”花拾欢微微蹙眉,她不是让她去找白盏么,平白的煎什么药,果真闻到一阵药味,却不是很好闻。她牵着小葡萄的手往小厨房走去,正看到一个药罐在火上熬着,罗衣正把药罐盖子打开。
“姐……”小葡萄想叫她,花拾欢制住了他,她想好好看看自己这个三徒弟会在给她煎的药里加什么“好东西”。
却见罗衣伸出了左手,露出了一截白皙如玉的纤纤玉腕,右边却拿起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她的右手明显在微微发抖,但还是闭上了眼,拿起匕首狠狠地朝自己露出的左腕刺过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群美出浴
在那把匕首落向罗衣的手腕处时,花拾欢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碎石,迅速朝匕首打过去。匕首“哐啷”一声掉落在地,罗衣惊慌的回过头来。小葡萄已经迈着小短腿急急的跑过去,抱住她道:“阿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花拾欢走过去,看着她露出来的白皙玉腕和下面已经烧开的药罐,“你想用自己的肉给我作药?”
罗衣直接朝她跪下,“求师父见谅。罗衣奉师父之命去找白盏神君,却没有找到。与他交好的土地公公说他是去给师父找灵药去了,要过一阵才会回来。罗衣这才知道师父身子不适,想着自己是草木精灵,那肉应该对师父有点帮助。所以,所以…”
她说着脸上的泪便如断了线一般的掉下来。看着她惶恐如受惊的小兽一般,花拾欢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她了。她把罗衣扶起来,“你就算把你自己整个人放进药罐里煮了,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所以何必伤害自己的身子呢?”
罗衣惊道:“师父的身子果真受到很大损害了么?”
花拾欢淡淡一笑:“算不上什么大的伤害,调养一下就好了。你也知道以你师父的道行,谁能伤害的了我呢?”
罗衣破泣为笑:“那罗衣就放心了,想来是白盏神君太过牵挂师父。所以看不得师父受一点点伤,便匆匆忙忙给师父找药去了。师父一向就是白盏神君心中最重要的人啊。”
花拾欢见她话语中掩藏不住的落寞之意,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道:“师兄那人与我一般都活了太长太长,所以对一切都看淡了。日久见人心,你若是想让他真的留意你,成为他心中重要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白盏师兄喜欢善良努力的女孩子,你长得这样美,若是能一直保持初心,陪在他身边为他排忧解难,他是不可能不会喜欢你的。至于你是妖是仙,又有何关系呢?九重天上那么多女神仙,也不见师兄对哪个动心过。”
罗衣的脸色白了白,默默点头道:“罗衣知道了。”
晚上花拾欢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刚睡下,忽的感觉有一道影子站在自己床前,然后是一只冰冷的手刺到自己的心口处。花拾欢被这冰冷的手冻得打了一个激灵。猛的从梦中惊醒睁开眼来,除了满地的月光,哪里还看到什么人影?
她这下睡不着了,干脆披衣坐起来。点了灯之后看到桌上躺着的绣了一半的荷包,她下了床坐在桌前开始认真绣起来。总要把它绣完的。
三日之后云尧来凌烟阁寻她,只见她房间里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桌上摆着一个已经绣好的精致的鸳鸯荷包。荷包一面绣着戏水鸳鸯,一面还绣着一个“尧”字。他把荷包小心的握在手中,拿起来了下面压着的字条。
“七日后回来,勿念。”
云尧将手中的纸张握成一团,她竟这样又自己一个人走了,到现在,她还是不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人么?
门口一个白影经过,他神色一凛,“谁在外面?”
那白影婷婷立在门口,如小鹿般的美丽眼睛怯怯的看着云尧:“太子殿下,您可要好好劝劝师父啊。”
云尧眉头微蹙:“你知道你师父跑去哪儿了?”
罗衣点点头:“师父说她去找镜禾了。那镜禾不是什么好人,师父如今身子也不好。她就这样去找他,罗衣很担心。”
云尧已不自觉间将手中的纸团捏成碎末,“那你师父去哪里找镜禾,你可知道?”
罗衣看着他:“卞都城外的清河边有一个被杏花包围的小木屋,师父说镜禾就落脚在那里。”
……
花拾欢出了卞都城之后很快找到了镜禾说的小木屋,看到小屋前的一大排杏花林,她的脚步不由顿了顿。小木屋的门是紧关着的,两扇门上还贴着过年时贴的门神画像,边上还贴了一副春联,上面写的是正常的贺新春对联,只是字却写的歪歪扭扭,看上去水平还不如她。
这风格与镜禾那诡谲风骚的样子实在是不搭。花拾欢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果然是镜禾站在门后。
“你果真守时。”
花拾欢轻哼:“既然是请你给我解毒的,我怎敢迟到?”
她打量了一下小木屋中的摆设,就是普通的农家小院。整个房内除了耙子,柴米油盐,一张褪了色的花布帘子把睡的床隔开来。镜禾把帘子掀开,指挥花拾欢躺到床上去。
花拾欢站在原地不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是哪里来的屋子?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镜禾淡淡道:“你忘了不久前卞都及周边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时役?这家人在时役中全部得病死了,我看中这周边的杏花长得好看,便把它买了下来。而且你知道为何外面的杏花长得那么好么?”
花拾欢道:“为什么?”
阳光透射下来,照在镜禾的金色面具上,反射出一道混着七彩的稀薄的光晕,落在他薄薄的嘴唇上,只觉得他唇角勾起的笑意也变得异常诡异。
“因为我听说这家人都特别的穷,穷到连棺材都买不起。所以他们家一旦有人死了,便把尸体埋在了杏花树下,这岂不是成了滋育这片杏花树最好的肥料。我听说每当晚上夜风刮过,杏花树枝就会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就像是人的笑声。漫天的杏花在风中飞舞,就像是有幽灵在风中起舞。你说,是不是很美的景致?”
饶是胆大如花拾欢,听到他这样讲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骂道:“你这个变态。”
镜禾的心情似乎好的很,被她骂面具下的眸子还是满是笑意,他伸出自己比女子还要完美无暇的纤长双手,在被褥上摸了摸,“快躺下来吧,这被褥是我新换过的,上面绣的都是彼岸花的花样,不会让你染上时役的。”
花拾欢于是真的在那张床上躺了下来,镜禾还轻轻的帮她盖上绣满彼岸花的大红被子。
花拾欢看着他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镜禾将食指放至唇边轻轻“嘘”了一声,“你既然愿意让我好好给你解毒,就要全心全意相信于我。”
说着他指尖化出了一朵彼岸花,放在花拾欢眼前,“你看着它。”
花拾欢睁大眼睛看着这朵彼岸花,只觉得那妖异的红色瞬间侵满了自己的整个眼眶,渐渐也迷了她的神志。
等她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处在一片烟雾迷漫的世界。而且她发现自己恢复了法力,身上也没有中毒的感觉。
一双冰冷的手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她吓了一跳,回头却看见一张妖艳的不似人类的脸。眉如墨画,下面是双如同狐狸般狭长的眸子,那唇色红若樱桃,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他眉心的彼岸花印记,天后凤翎眉心的朱砂痣本来让人惊艳,可是跟这彼岸花一比,瞬间就沦落成了俗物。
花拾欢看到这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也忍不住怔了怔,“镜禾,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么?”
镜禾手里突然化出一面铜镜,“你先照一照自己的样子。”
花拾欢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容颜,那脸分明还是她自己的脸,可是却像是由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萝莉瞬间长开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
镜禾叹道:“彼岸花是噬魂之花,它把我们的灵魂从我们的躯体中吸了出来。灵魂本就是一个人最美好,最真实的东西。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你的灵魂,怎么样,是不是被它的美丽给惊艳到了?灵魂是世间最强大,最真实的,你如今便要借着你灵魂的强大力量,去解开你躯体所中的剧毒。若是七日之内无法可解,你就会?”
花拾欢挑眉:“便会怎么样?”
“若是无法解毒,你的灵魂会灰飞烟灭。你的躯体,没有了灵魂的滋润,自然会一点一点的慢慢腐烂。”他说着复而一笑,“不过,你放心,既然我答应要与你合作,必然舍不得你这如此美丽的灵魂就此烟消云散。”
既然下了决心过来,花拾欢也不会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般被她的话吓得心惊肉跳的。她看了一眼周边:“这里看上去并不像是真实的世界,难道也是你幻化出来的么?”
镜禾带着她开始在迷雾中走着,“你自诩活了几万年,天地间没有什么东西你是不知道的。可是还有一种东西,是超脱于天地之外,但从盘古开天辟地起就一直存在到现在。你可知是什么?”
花拾欢道:“超脱于天地之外的,我知道的除了冥府,还有蛮荒世界。可是这里看上去都不是。”
镜禾摘下面具的狭长眸子直直的盯着她,“如今的三界有人,有妖,有仙还有一直被排斥在三界之外的冥界的鬼。但在上古时期,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世间是分为六界的。人界,仙界,妖界,冥界,还有神界和魔界。”
花拾欢一怔:“神界和魔界?”
镜禾道:“那时候可没有如今这般太平,六界之中自然是神界和魔界最为强大的。魔界之主魔君野心勃勃,一心想成为六界之主,所以生了不少事。魔界是不死不灭之身,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将他们消灭。最后是神界以全体覆灭的惨痛代价,将整个魔界关在一个虚幻的世界当中。并且消除了其他各界的人关于神界和魔界的记忆。那个东海瀛洲岛的凶石猴,其实也是一个魔。而你的师父,青提祖师,就是世间的最后一个神。所以你那时候根本没必要为你师父的死那么伤怀,神魔一体,既然魔已消失在真实世界当中,那世间就不应该再有神的存在。”
他讲的这些,完全刷新了花拾欢的认知,“你为何会知道这么多?难道你活得时间比我还久么?”
镜禾轻叹:“你以为彼岸花一直只长在幽冥地府的奈何桥下么?彼岸花其实是魔君最爱的一种花啊。”
“所以你竟然是?”
镜禾道:“既然你中的是魔族凶石猴的毒,我便用自己的灵魂媒介,带你去那虚幻的魔界。魔界有一种花叫玄樱幽昙,能解一切魔族的毒。但开花不易,需要用真气不眠不休的呵护花的种子七天七夜,等到花开却只是刹那凋谢,若是不采摘及时,那这七天的辛苦就完全白费了。我如今就带你去找魔界的玄樱幽昙。”
花拾欢听完忍不住笑道:“又是彼岸花又是玄樱幽昙,花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却被你们弄得如此邪气。”
说着只见镜禾已带着她到了一处阁楼边。只是这阁楼竟是凌空而建,偌大的建筑底下一点托物都没有,只有云烟缭绕,仿佛这阁楼就是建在九天云端上。慢慢地步入这座空中楼阁,只见里面也是一片云雾缭绕,目光所及,花非花,雾非雾,所有的事物都像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看不清,道不明,却又让人忍不住深陷进去做进一步的探寻。 在云雾中走了一段之后,眼前的云雾好像更盛,一团一团的热浪喷面而来,而且在这团热浪中,隐隐还可看见十几个绝色少女穿梭在云雾中嬉戏逐闹,看来是个温泉。
花拾欢只道这仍是幻象,正要踏足直接从水面踏过,却被镜禾拉住,道:“小心,魔界虽然是虚幻的,可是若是在里面死了,便也就真的死了。”
她蹲下身一摸,果然是真正的温水。那还在戏水的十几个少女见有生人,全都嬉笑着过来细细得打量。她们一个个长着不同的奇怪的耳朵,拖着不同的长长的尾巴。让花拾欢老脸都觉得不好意思的是,这些少女竟都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亵衣。细润如脂的肌肤在云雾中像是披着一层淡淡的萤光,冰肌玉骨,媚眼含丝,她们就如一朵朵出水芙蓉,一颦一笑间就透露出万种风情。云雾增添了她们的神秘,而那一池水波却让她们的妩媚缓缓荡漾。这样一幅香艳至极的群美出浴图,就连花拾欢身为女子,看着也要大喷鼻血了。
------题外话------
今天做了一个手术,这一章是术后绑着纱布躺在病床上用手机码出来的,寄几都觉得很励志。姑娘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因为病起来实在是特别的难受,特别是一个人被推到冷冰冰的手术台的时候。
第一百五十八章 异域魔界
看到这香艳至极的群美出浴图,花拾欢想看一下镜禾的反应,这厮脸上果然平静得很。倒是那群美人一见到他们,就激动得叫嚷起来。“哟!好俊的公子啊,快下来陪奴家一起戏水啊!”
“快下来啊,公子莫不是害羞了吧?”
“这个小妹妹也很可爱,快下来陪姐姐一起玩啊!”
花拾欢听完忍不住一笑:“看来这群魔女也不是同性相斥啊!”
镜禾戏谑道:“拾欢莫非想下去一亲芳泽?”
花拾欢哼道:“这既然是魔族的地盘,我怎敢轻易染指这里的东西,万一被魔界的魔君知道让我有去无回怎么办?”
她话音刚落,就听温池另一端传来一阵大笑:“本座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呆了许久,能有姑娘这样的妙人来到魔界,本君确实是舍不得让姑娘回去了。”
由于云雾加上水雾太浓,看不清说话者的样子,可那声音却是妖媚到了极点。此音一出,那妖娆多姿的白灵,以及水池中这众美都在霎那间跌落到了凡尘。
花拾欢低声对镜禾道:“原来这里还真有一个魔君。”
镜禾点头:“玄樱幽檀的种子就在魔君手上,只有他肯给你,你身上的剧毒也有办法可以解了。只不过这个魔君可不喜欢别人叫他魔君,你得称呼他为圣君。”
花拾欢听完对着前方的云雾道:“圣君既到,为何还不露出庐山真面目?”
那妖媚的声音答道:“这温池上有一座石桥。你们只要过了石桥,便可到达本君这里。”
花拾欢在云雾缭绕中果然隐隐地看到了一座拱桥。两人走上前,花拾欢发现在桥边长着一丛血红色的开得极其妖娆的花,果真是彼岸花。
过了石桥之后,他们蓦地突然止步。只因在他们前面还有一大片血红色的彼岸花,如同熊熊火焰燃烧在云雾中。它们开得如此霸道,如此惨烈以至于那漫天的云烟都似要随着这一片妖艳的红蒸发殆尽。
然而,在这片妖艳又危险的花丛中,竟躺着一个人!
任何一个绝美的人都只会把身边的人衬托得失去颜色,然而他在那里,竟在刹那间芳华绽开,所有的美丽都同他一起绽放。
即使是卧躺着,那瀑布一般的银发还是如疾风吹过般在空中漫漫飘舞。他的眼睛半眯着,慵懒之间已有万种风情。云烟挡不住他脸上的红晕以及在这红晕下接近透明的肌肤。那玫瑰色的薄唇微张着,只淡淡一笑,就如千年古刹里蓦然绽放的睡莲。
如同他身下的曼珠沙华一般,他的身上穿着一件血红的袍子,衣襟微敞着露出精湛的锁骨,优美的曲线隐约在朦雾中更添了一层销魂滋味。只一动不动,就醉了一地的红艳。
只是花拾欢没想到的是,这绝代风华的美人竟然和镜禾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他的眉心没有彼岸花的标志。
之前白盏说镜禾是上天派来惩罚赤云朝的,她一直以为他是天后凤翎的人。如今看到镜禾竟和魔君长得一模一样,她才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他了。
魔君沉香缓缓睁开眼,他的眸子是碧绿色,这点也和镜禾不一样,镜禾本就长着一对惑人的妖异眸子,但魔君的这双眸子更媚,更加摄魂,他懒懒地勾了勾如凝脂般白嫩的修长的手指,道:“本君一人卧于这花丛中,却也孤单得很,贵客既然到来,能否与本君共饮一杯?”
他说着那举世无双的玉手上就出现了一个精致的白玉酒壶,然后酒壶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过后就落到了花拾欢的手中。
他见花拾欢接过酒壶,却没有喝下去,略带疑惑道:“本君虽常年困于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但也听说那妖界最强之人是钟爱这黄白之物的。如今看来,难道传闻有假?”
镜禾却是微微一笑:“圣君只关注到美人,却忽视了在下。这让在下的心里不是很好受呢。不如这酒就先赏给在下喝一口。”
说着他就从花拾欢手中拿过酒壶痛饮起来。花拾欢稍稍一惊,只因从他嘴角漏下的酒汁竟是红色,如鲜血一般妖异的血色。
很快,镜禾看着空无一滴的酒壶,笑道:“美酒甚好,可只有这一壶,不能与圣君对饮,倒也遗憾!”
魔君大笑道:“有何遗憾?这酒要多少,本君提供多少就是。只不过这白玉壶,本君此地只有一个,却也不好叫丫环现在去取以免耽搁了时间误了贵客的雅兴。”
镜禾笑着重新把白玉壶抛到魔君手中,魔君一手接过一手已摘了几朵魔君塞入壶中。他仍是卧躺在花丛中,嘴角仍挂着颠倒众生的绝美笑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其优雅。可是花拾欢看到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在这云雾缭绕的彼岸花丛中对话,只觉得气氛无比诡异。
她见魔君又把白玉壶跑过来,她接过来,拔开酒盖闻了一下,还是将一整壶酒痛快饮下。她擦去嘴角渗出的鲜红色的酒汁,晃了晃变空的酒瓶道:“已经喝完了。”
魔君拊掌大笑:“果真是女中豪杰。可是,”他惋惜的叹口气,“姑娘这样的人竟会中了我魔族的剧毒,妖魔本是一家,岂能自相残杀?”
镜禾笑道:“所以在下才将她带到魔界来,还望圣君能用玄樱幽昙解去她身上的剧毒。”
魔君终于从花丛中站起来:“你们来的正是时候,玄樱幽昙在本君这么多年的培育下,已经不需要人守着七天七夜才能成功开花。你们跟本君来。”
花拾欢只看到他红色的身影隐入了云雾中,在要跟上他的时候,她突然重重得握住了镜禾的手臂。
镜禾稍稍一怔,复得暧昧一笑:“怎么?拾欢见我对你的毒如此尽心尽力,所以开始对我倾心了么?”
花拾欢松开他的手:“我只是想亲自测试一件事,看看影子,是不是也是有血有肉的?”
镜禾脸色微变:“影子?”
花拾欢盯着他眉心的彼岸花印记,“当然,我肯定说的不是你。你这样厉害的人,怎么会甘心做别人的影子?这里的雾这么大,我们快找不到魔君了,还是赶紧跟上去吧。”
他们紧跟着魔君穿过云雾,却来到了一片冰天雪地之中。鹅毛般的大雪一片一片的飞下来。而且他们此刻竟然是站在一个巨大的山顶上,前面就是万丈悬崖。
镜禾道:“魔界既然是幻化出来的世界,所以出现什么样的情景都不觉得奇怪。这座山崖还有一个极美的名字,你知道是什么?”
“什么?”
“摘情崖!传说这摘情崖是恋人定情的地方,可是在这里定情的都好像没有什么结果,最后这里也成了他们殉情的地方。”
他们一踏上这个摘情崖,发现雪就自动停了。天空澄澈得像一面刚刚被水清洗过的镜子。一轮斜斜的落日荡漾在这面镜子上。
落日被雪洗白,雪被落日晒黄。
在这雪地中除了魔君,她和镜禾之外,还出现了两个人。他们看上去像是一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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