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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后作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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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是看着花拾欢的手,“这么锋利的爪子,这么好看的手,被蚊子盯上一口肿出一个难看的大包,就不好了。”
原来他方才想砍的是蚊子,只是用剑砍蚊子,花拾欢该说他是故弄玄虚呢还是剑术高超呢。花拾欢忍不住瞅了下已经阵亡的蚊子的尸体,装作狗腿的叹道:“大人的剑法好生俊。”
镜禾看着刚才轻轻一躲闪就窜到几尺外的花拾欢,“你的身法看上去貌似更俊。”
花拾欢干笑道:“那是臣女以为大人要杀臣女,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反应。”刚说着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厮一个大男人把房间熏的那么香,难怪会惹蚊子。
她迅速的从床上爬下来,这镜禾明显不像一般的凡人好对付,她也不想继续与他周旋下去,还是走为上计。
“臣女记得方才是皇后娘娘请臣女去喝酒的,却不知臣女为何会在这位大人这里。既然臣女已经好了,那臣女也不便再叨扰,告辞。”
她说着就往门外走,却见镜禾压低了声音道:“站住。”
花拾欢停下脚步回眸测过半张脸,“大人还有何事?”
镜禾突然又露出那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本座听皇后讲宫中来了个医术精湛的御医花拾欢,今日特意请花御医过来,自然是请花御医过来就诊的。”
花拾欢哼道:“可是臣女看大人健康的很啊,应该用不上臣女这点浅薄的医术吧。”
镜禾道:“请花御医诊治的并非本座,而是另有其人,花御医请随本座前来。”
花拾欢也想弄清这镜禾到底在卖什么药,便随镜禾一起来到里间,待看到房间躺着的女子的时候,她不由的吃了一惊,竟是她的三徒弟罗衣。
罗衣双目紧闭,绝色的脸上已是血色全无,花拾欢冲过去抓起她的手,她的脉象也十分脆弱,体内的真气还十分紊乱,在四处游串。难怪镜禾的宫中会有若有若无的花香,罗衣是牡丹花精,如今真气涣散,这宫内散发的也是她身体的香味,真是万幸她没有现出原形。
花拾欢一向是个护短的人,这下真的怒了,她瞪着镜禾道:“我的妹妹怎么会在你这里?你把她怎么了?”
镜禾故意装作吃惊的“哦”了一声,“原来这位姑娘是花御医的妹妹,那本座请花御医过来还真是请对了。今日清晨本座在本座专门用来清修的紫月阁外面发现了这位姑娘倒在地上,貌似是因为练功导致走火入魔。本座出于上天有好生之德把这位姑娘带回了宫中,也恰巧听说皇后在宴请一位医术精湛的女御医,所以特意亲自过去把酒醉的花御医请来了这里。只是本座没想到这位姑娘这么巧竟然是花御医的妹妹,更没想到花御医的妹妹会跑到本座的紫月阁去修炼,那可是皇宫中灵气最充沛的地方。还没想到。”他盯着花拾欢的脸,“花御医不愧是神医,保养的这般好,容颜看上去竟比自己的妹妹还要小上好几岁。”
自从白盏用一句仙妖有别拒绝罗衣之后,她这个傻徒弟便开始要立志修炼成仙,没日没夜的发愤修行成仙之术。可是成仙之术何其难,也不能操之过急,难怪罗衣会走火入魔。
花拾欢在心里叹口气,面对镜禾的阴阳怪气的寻问也只好道:“我这妹妹虽是女流之辈,但从小就对修道感兴趣,不想却误闯了大人的修行之所,臣女在这里替妹妹向国师赔不是。既然这床上躺着的是臣女的妹妹,那臣女也不便再叨扰大人,这就带妹妹离开。”
说着她伸手要去扶罗衣,却见镜禾又笑道:“今日本座的宫中倒是热闹,又有人进来了,还是个贵人。”
话音刚落,却见一少年冲了进来,一来就握住花拾欢的手,“拾欢,你可有事?”
第二十章 为你疯魔
少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脸上是隐藏不住的焦急和担忧,花拾欢不由的心里一暖,“我能有什么事,你别担心。”
一旁的镜禾只是勾唇一笑:“太子殿下一向避本座如同蛇蝎,今日竟主动驾临寒舍,倒让本座很是意外。”
云尧查看了下花拾欢,确保她真的无恙才哼道:“国师大人法力无边,连帮凡人修炼成仙都说可以做到,还需劳烦宫中的御医?拾欢,我们走。”
花拾欢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罗衣,“我妹妹还在这。”
云尧眉头一蹙,“我去找方圆抱她走。”
果然是尊贵无比的太子,花拾欢不悦的轻声道:“她已昏迷不醒留她在这我不放心,你一个大男人直接抱她走不行吗?”
云尧有些无奈道:“方圆就在外面,我不会随意去触碰别的女子。”
花拾欢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手已经被云尧握住,“走吧。”
待到方圆进来把罗衣带走,镜禾的边上又出现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那女子的玉臂如蛇一般缠上镜禾的脖子,尖尖的下巴暧昧的在镜禾的脖子上摩挲着,“主人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镜禾反手在这女子光滑如玉的脸上抚过,“本座没猜错的话,她可是我们惹不起的。”
这女子不屑的道:“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太子,国师大人把皇帝都治得服服帖帖的,何须怕他?”
镜禾一笑:“我不是说云尧,我说的是那个御医,花拾欢。”
花拾欢把罗衣带到清荷殿就开始输真气为她疗伤,好一会罗衣才慢慢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是花拾欢,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惶恐的轻唤道:“师父,罗衣,罗衣知错了。”
花拾欢轻叹一口气,这样胆小如兔子一样的罗衣,在对待爱情方面却如此勇敢决绝,“你好生歇息吧,妖精要修炼成仙谈何容易。你才几百年道行,你的两个师姐一千多年道行了都还未掌握修仙之术的要领。你若是强行修行,只会反噬自己甚至像今日这般走火入魔。若是你现出了原形让人知道你是妖精,那我们在这皇宫中别说呆三年了,现在就要离开。”
罗衣咬着嘴唇,还是坚持道:“罗衣知道自己鲁莽了,以后罗衣会小心些,但修仙之术再难,罗衣也要坚持下去。因为只有修炼成仙,罗衣……罗衣和白盏神君之间才没有那道跨越不去的鸿沟。”
花拾欢实在是不忍心打击她的一腔痴情,但还是忍不住实话实说道:“可是就算你修炼成仙,白盏师兄也未必能和你有这段缘分。我和我师兄相识几万年,可从没见过那个女神仙能拴住他的。”
罗衣低下头,双手不断绞着被子,“罗衣不求和白盏神君肩并肩站在一起,他日若能修炼成仙,做个他仙宫中的小仙娥常伴他左右,罗衣就满足了。”
花拾欢这下真是有些无言以对了,只能哀其不争道:“我收了三个徒弟,你看你的大师姐二师姐,哪个不是把边上的男妖们迷得团团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的姿色比她们更好,怎么你就这么死心眼呢把自己搞得这么卑微。弱水三千,你就打定了主意只取我师兄那一瓢?”
罗衣抬起头看着花拾欢,如小鹿般的美丽双眸顿时绽放出无比坚定的光芒,“天下的男子,又怎么比得上白盏神君分毫?”
花拾欢被她的话弄的忍不住干咳了一声,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她怎么从来都没发现她那个骚包师兄这么好过,当然除了非常合她心意的定时给她送来上好的桂花酿之外。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瓶递给罗衣,“这是九花玉露丸,对修行洗髓大有帮助。只是以后千万要小心些,不要被凡人发现。否则你还是回沉香谷去吧,那的灵气是人间不能比的,你若是真想修行成功,那肯定比这人间的皇宫好很多。”
罗衣感动的接过,刚要开口说话,花拾欢忙又道:“你别谢我,这九花玉露丸还是是白盏师兄送我的,我现在给你,就当是白盏师兄送你的吧。”
果然罗衣更痴了,看着小白瓶的眼睛深情的都要溢出水来。花拾欢也不好打断她深情的臆想,准备出房门,却听罗衣在身后唤道:“师父,你自己呢?师父活了那么多年,可曾遇到过这么让自己奋不顾身的人?”
第二十一章 羁绊
花拾欢一滞,她活了几万年,当然有遇到过让她奋不顾身的人,只是和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她却并不能分辨的清。只知道她奋不顾身之后反而被那个人伤的较深,还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让她发誓终身都做妖精永不为仙。
她走出罗衣的房门,发现云尧竟还没走。他此刻正坐在案前执笔画着什么,看着他的专注的侧颜,花拾欢总算知道了什么叫“面如冠玉”。罗衣信誓旦旦的说天下的男子都比不上白盏分毫,可是花拾欢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云尧长得明显比白盏还要好看些。
方才他奋不顾身的冲到镜禾那来寻她,现在又默默得坐在清荷殿中陪着她,花拾欢说心中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看到云尧明显在勾勒一幅美人的画像,不由心里一阵窃喜,活这么大,还从未有人给她画过画像。
她凑上前去想看清云尧把自己画的有几分像,却大失所望。云尧的确是在画美人像,但美人却并不是她。但这美人花拾欢却觉得有些熟悉,正是她前些日子在皇帝云焕的寝宫里看到的。
云尧看到花拾欢过来,他的画也完成了,他把笔放下,“你妹妹怎么样了?”
花拾欢的满腔期待结果被泼了一盆凉水,自然有些不高兴,她冷眼瞅着这幅美人画像道:“虽然比不上你在这画画轻松自在,但总算没有枉费我花家的医术,她已经大好了。”
云尧看着外面悄然升起的一轮圆月,“已经天黑了,拾欢,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花拾欢一向嗜睡,今天折腾了一天,她只想躺着美美的睡个好觉,便打着哈欠道:“什么地方我不去了,我要睡觉。”
云尧默默得把画收好,也不再勉强她,“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花拾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怎地竟觉得无限萧索。她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心软要人命要人命。她小跑到云尧身边,“算了,我陪你去。”
云尧看着她,瞬间笑了,如秋菊绽放醉了一地的月光,花拾欢登时被这笑颜晃迷了眼,也深深觉得,自己牺牲掉宝贵的睡觉时光也值了。
两人来到一座高高立于湖面的拱形桥边,圆月正好停留在桥的正上方,拱桥两边的亭台楼阁都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下,这肃杀的皇宫仿佛也变得温柔起来,花拾欢叹道:“这的风景真不错。”
云尧道:“这座桥叫落虹桥,站在桥上,整个皇宫的面貌几乎都可以见到。以前我小的时候,就经常站在这里,希望能找到我想找到的人。”
花拾欢以为他是要带着自己去桥上赏月,却见他一直朝桥下的湖边走去。方圆也跑了过来手里提着几个沉甸甸的花篮,掀开布一看,竟是许多漂亮的河灯。
云尧把河灯一盏一盏的从花篮中拿出来又一盏一盏的轻轻放入湖中,不多时,整个湖面就飘满了,如豆的烛光在夜色里忽闪忽闪的,加上倒映在水中月的影子,一下子仿佛已经星月同辉。
花拾欢知道,凡间的习俗来说,放河灯一般都是为了纪念逝去的亲人。她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得在云尧边上陪着他。待篮子里的河灯全部放完之后,云尧打开了自己刚作的画,深深的看了几眼之后,竟拿起来了火折子把画缓缓点燃。
画中美人,美人如画,一下在火苗中化为灰烬。花拾欢这下终于猜到云尧画中的美人是谁了,定时他早逝的生母宸妃无疑。
等这一切昨晚,花拾欢已和云尧一同站在了桥上。她心想着今日可能是云尧生母的忌日,所以他特意来放河灯,烧幅画像来纪念她。她正酝酿些安慰他的话,云尧突然开口道:“今日是我母妃的忌辰,这座虹桥是我父皇当年为我母妃所建,所以每年的今天我都会到这来纪念她,放她生前最喜欢的河灯,给她烧一幅她的画像,年年如此,今年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带着你一起过来。仿佛有你在我身边,这样的日子也心安些。”
却听一声低笑传来,“有美相伴,殿下思念母亲的悲恸自然能淡些。”来人带着金色面具,身穿红衣,如夜色中的魅影,不是那神秘国师镜禾还是哪个?这镜禾手中也提着一个花篮,他径直走到湖边,从花篮里拿出几只河灯缓缓放入湖中,“陛下龙体欠安,所以特意委托本座来给宸妃娘娘放河灯。只是殿下可知道,这河灯可是会一直飘到幽冥地府的忘川河中,这凡间的温暖烛光是否能安慰困在九幽地狱的孤魂呢?”
云尧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镜禾站起身,面具下的眸子悠悠得望着在水中飘荡的河灯,“年年宸妃的忌日殿下都会来这,爱母之心诚然可贵,但有的时候,付出行动可比单纯的思念要好的多。”
花拾欢总觉得这镜禾话中有话,但想着他是上天派来祸乱赤云朝的,就算话中有玄机,说不定打的也是害人的主意。
一旁的云尧却心神一动:“你说什么?”
镜禾干脆蹲了下来,用毫无瑕疵的修长手指随意波动着一盏未漂远的河灯,“太子殿下应该有几天没有见过陛下吧,今天是宸妃的忌辰,陛下的悲痛应该不会比殿下少半分。”
第二十二章 白胡子宰相(1)
花拾欢以为镜禾在说了那样一番话之后,云尧应该会马上动身去看皇帝,可是他却依然站在落虹桥上,还让方圆弄来了一壶酒一口一口的喝着。
花拾欢忍不住问道:“你为何不去见你的父皇?”
云尧又闷头喝了一大口酒,却觉得今夜的酒味道竟如此苦涩,他干脆把酒壶往桥下一扔,“他今夜肯定又吃了不少五石散,估计连我这个儿子都不认得,我去见他又有何用?”
原来他竟然知道皇帝还吃这种要人命的东西,“我听说,五石散吃多了可不好。”
云尧冷笑一声:“不过是个天下第一的大傻子,要靠五石散来自欺欺人罢了,我只愿他不要继续傻下去,不要忘了自己还是这赤云朝的皇帝。”
这皇家的故事花拾欢还未完全理得清,现在她只大概知道这赤云朝的皇帝是个痴情种,深爱着云尧的生母宸妃,也在宸妃去世后一蹶不振,把国事扔给了皇后和趁虚而入的镜禾手中,只是这皇帝为何又会得罪那九重天,她就怎么都猜不透了。
云尧深深的望了一眼仍在湖中慢慢漂流的河灯,花拾欢见他迟迟不继续讲接下来的故事,也有些无聊的一起看着河灯。看着看着她的眼皮就开始招架不住,云尧一把扶住她,“可是困了,那回去歇息吧。”
一旁候着的方圆睁大了眼睛,因为他一向孤傲冷清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竟直接把花拾欢背在了背上。
原本昏昏欲睡的花拾欢发现自己的脸正与云尧的背做亲密接触时,她也登时有些被吓醒,老脸甚至还因为挂不住微微发烫:“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云尧轻轻按住她乱动的手,“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是在这满月时分,父皇就喜欢带着母妃和我一起到落虹桥去赏月,母妃跟你一样,非常嗜睡,不到一会就困了。父皇就背着她,一只手牵着我,在月光下,在这皇宫中一直走啊走啊,就跟咱们现在这样一样。”
花拾欢不再挣扎,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天伦之乐的画面,感受着少年宽厚脊背上的温度,终于眼皮越来越沉。
听着背上人儿均匀的呼吸声,云尧的嘴唇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弧度。方圆走到他身边,“太子。”
云尧用手指放至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别吵着她,回风华殿再说。”
方圆有些不可置信,又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他家太子殿下对拾欢姑娘看来是真的上心了,这样也挺好,他虽然是太子,但从小一个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如今有一个喜欢的姑娘陪着他,方圆也不用心疼太子的孤单了,更重要的是,他方圆也喜欢拾欢姑娘喜欢的紧哩。
云尧一直把花拾欢背到了风华殿,又轻轻得把她放至自己的床上,又体贴的帮她把云被盖上,却被在睡梦中怕热的花拾欢一脚把被子踢开。云尧忍不住一笑,“怎么像孩子一样?”又耐心的把被子重新盖了一遍。
方圆正惊叹自家太子对心爱姑娘的温柔,下一秒出了房间的云尧却瞬间变了脸色,“父皇那边怎么样了?”
看来咱家太子就是嘴硬心软啊,虽然狠着心没去看皇帝陛下,但心里还是惦记着的。方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答道:“方圆已经听殿下的吩咐,悄悄集合了最优秀的暗卫守在陛下的寝宫旁,陛下今日被拾欢姑娘看过之后身子有些好转已经可以起身了。虽然喝了点酒,但那五石散却没有吃。”
云尧点点头,“明日叫张丞相秘密来风华殿一趟,父皇身子越来越差,我不能再等了。”
越到深夜,窗外的圆月的光辉更加灿烂。月明星稀,此消彼长,一方强大,另一方自然会被掩盖,而他怎么能容忍赤云朝长期被妖邪力量统治着?
花拾欢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在清荷殿,而身下的床她也并不陌生,是云尧的床。她惊得连忙从床上跳下来,但见此时天已大亮,房间内也未见到云尧。她怎么就这么又“爬”到云尧的床上去了,而且睡起来还越来越沉完全不知今夕何夕,长此下去都不知道会出啥乱子。花拾欢理了理睡得有些蓬乱的头发,刚从云尧的房间走出来,就听边上传来一声看好戏的“啧啧”,一人看见宝贝似的朝花拾欢走过来,嘴里还大笑道:“不得了,太子殿下房内竟跑出来一个姑娘,看来太子殿下终于开窍了,老夫以后也不用担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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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白胡子宰相(2)
来人矮矮胖胖,白发白须,肚子鼓起的肉似乎马上要把自己的官袍给撑破了,按人间的年纪来说至少有七十了,面色却非常红润,一丝皱纹都没有,显然是保养的很好。
这老头往花拾欢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太子殿下眼光不错,就是年纪看上去好像小了些。”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花拾欢,“你这小姑娘甚合老夫的眼缘,老夫送你一个见面礼,你且收着。”
花拾欢一看,竟是一面用金子做的小镜子,这见面礼还真是大手笔,花拾欢自是不好要,想推拒掉,却听屋外传来云尧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既是宰相大人送你的礼物,你就好生收着吧。”
原来这白胡子老头竟是当朝宰相,老宰相听了太子的话更是笑眯了眼,“果然是殿下的体己人,老夫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温存了,告辞告辞。”
这赤云朝的一朝宰相看上去竟这般不正经,真是对她的口味啊。花拾欢把玩着宰相送的小镜子,看到云尧正坐在院中逗弄着她的替身——小花蛇。想来凡人都怕蛇怕的要命,只有这云尧当真是与众不同。花拾欢默默得想,若是有一天云尧瞧见了她比巨龙还大的真身,还会勇气收为宠物吗?
她凑过去,把宰相送的镜子递到他面前,“宰相还真大方,一见面就送我这么一大块镜子。”
云尧不以为意的笑道:“张宰相以前是赤云朝的首富,赚的钱据说比赤云朝国库的一半还多。后来据说他是因为嫌自己的钱太多了花几十辈子都花不完没什么意思,才来朝廷做官。所以别说送你一面用金子做的镜子,就算是十块,我相信他的眉头也不会眨一下。”
花拾欢有些瞠目结舌,“那你可要好好善待他,让他为你所用,有他在,就不用担心赤云朝以后会遭遇财政危机了。”
云尧却望着她,目光炯炯让花拾欢一张老脸都有些发烫,她忍不住问:“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云尧还是看着她,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拾欢,你果然和我是一条心的。”
花拾欢略带尴尬的干咳一声,少年人就是定力不够啊,这么容易胡思乱想。她把话题赶紧转移到云尧逗弄的蛇身上,“这大早上的,你是在给蛇喂食吗?”
云尧用筷子夹起一块生肉低至笼中,笼中的蛇却懒懒的趴着,对于放到嘴边的美味也无动于衷。云尧叹道:“小花蛇不知为何,近些日子一直都恹恹的,完全没有初见它的灵性。蛇一向爱吃生肉,但我喂它,它也没什么反应。”
就是咱本尊咱也不爱吃生肉,何况是她用幻术化出的假蛇,花拾欢想着这假蛇一直留在这风华殿也是个祸患,搞不准哪天就穿帮了。“你哪有见过关在笼子里的蛇啊,你把它关在笼中,它当然不开心,怎么会有生气,不如我帮你把它放了吧。”
云尧已经把小花蛇当成了宠物,花拾欢只是随口一试,并不能保证云尧会答应她,却听云尧竟很爽快的道:“既然它不愿被关在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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