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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后作妖-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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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儿道:“爷爷虽然听不到看不到,也说不出,可是他还是很幸福,因为他还有一颗活着的,跳跃的,热爱生命的心!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就是不相信生命的人!”
她这番话看似是感慨竹子和她的爷爷,其实更像是在鼓励花拾欢。这竹儿果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小丫头。
她拉起竹儿的手道:“竹儿,谢谢你的鼓励。姐姐一定会永远相信生命的!”
刚说完,忽听小花狗发出“汪汪汪”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惊慌急迫。
花拾欢心中一凛,难道那些红飞蛾竟还会来攻击这样一个宁静美好的地方?她在竹儿的惊呼中,迅速的飞身过去。幸好找到小花狗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红飞蛾的踪迹,只是小花狗的边上还躺着一个昏过去的人。
那人脸朝下趴在地上铺满薄薄一层的竹叶上,花拾欢弯下腰想将他的身子翻过来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一路小跑赶过来的竹儿却惊呼道:“大哥哥?”
花拾欢顿了顿,这就是那个神秘的大哥哥?还没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只看这背影,单薄的双肩,纤腰不足一握,就这样还能让竹儿一个十岁的小丫头惦记了这么久?
花拾欢终于将他的身子翻过来,看到那昏迷过去的比女子还要精致的眉眼,她忍不住惊了惊,“青羽?”
她本以为会弄出这么一出“故弄玄虚”的作派的人,定是她那风骚的白盏师兄无疑,谁想竟是青羽这小子。花拾欢把了一下他的脉,发现他周身气息平稳,并没有受伤的迹象。可是她去给他输入真气,他却还是一直苏醒不过来。
竹儿焦急道:“大哥哥怎么样了?”
花拾欢道:“竹儿,看来还是要继续叨扰你了。我得找张床将他安顿好。”
她们将青羽放至无情小栈的一间客房的床上时,那叫无情的老僧也拄着竹杖慢慢的走过来。花拾欢对视上他空洞的眼睛,他却对竹儿挥了挥手。
竹儿对花拾欢道:“爷爷找我有事情,大哥哥就麻烦姐姐先照顾了。”
花拾欢点点头,待竹儿走之后她又走到青羽的床边。小花狗跳到他的床上,还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他脸上舔着,很快他那张肤如凝脂的白皙脸蛋上沾满了狗的口水,可是这样居然还不能将他弄醒。
花拾欢看不下去,想把小花狗拉下来,但小花狗仍是舔的津津有味,像是在吃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花拾欢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只因她猛地想到这小花狗并不是一条寻常的小花狗,它是喜欢以那些红飞蛾为食的。
她迅速的扯开青羽的衣裳,果然在完好的衣裳下,他的胸口处有一大块被火烧焦了的伤口,伤口甚至都已经结痂,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小花狗见到这一大块伤口,又兴奋的趴过去对着舔起来。
幸好它没用从这伤口里舔出几条蠕动的红色的虫子,否则恐怕花拾欢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吃不下东西。
花拾欢把小花狗从床上提下来,青羽那胸口处沾了小花狗口水的黑乎乎的伤口显得更加怵目惊心。他明显是因为也受到那红飞蛾的攻击才受了伤,可是她方才给他把脉的时候又发现他周身气息平稳,身体并无大碍。难道是有人已经给他疗过伤,并把他扔到这竹林中么?
竹儿端着一碗药进来,“姐姐,爷爷说只要给大哥哥喝了这碗药下去,大哥哥应该就能醒来了。”
花拾欢接过药,这药一闻就是极苦之药,她很不温柔的直接掰开青羽的嘴,一碗药全部对着他的嘴灌了下去。
果然,一碗药下去,青羽整张脸都皱起来剧烈的咳嗽起来,他一睁开眼就看到花拾欢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由骂道:“花拾欢,你怎么在这,你给老子喝得是什么?”
说着他看到自己被扯的打开的衣裳,竟还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你……你,你不会是想要药将老子迷晕,然后非礼老子吧?”
花拾欢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我取向还算正常,不会对一个长得比我还美,比女人还要像女人的你有性趣?”
青羽受到她的奚落,却难得的没有暴跳如雷,只是哼道:“老子的眼光也不会跟老子的师父一样差,天天围着你一个几万年都长不开的却比男人还要粗鲁的女人转。”
竹儿呆呆的看着青羽,大概是无法接受这个这些天在心里宛如神祇一般的“大哥哥”竟是个满口脏话的粗俗之人。
花拾欢故意用手在青羽的伤口重重的拍了一下,满意的听到他的倒吸气声才道:“你这伤口是从哪里来的?”
青羽的神情却难得的别扭起来,“老子男子汉大丈夫,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烧伤,你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花拾欢皱眉道:“这可不是一个小伤?我心想若不是你被人救了,你这小子的这条小命恐怕都已经玩完。”她说完拿出竹儿给她的那张字条,“想不到你这小子平日看上去不学无术,字倒写的不错。你为何要写这两个字给我,还要约我来这见面?”
青羽拿过字条瞅了一眼,马上道:“这不是老子写的。还有老子又不是我那喜欢跟你屁股后面的白盏师父,为何要特意来约你?”
花拾欢看了一眼竹儿,竹儿也困惑的看着青羽,“大哥哥,这字条真不是你给竹儿的?”
青羽道:“老子的年纪当你曾祖爷爷都嫌小了,你可别叫老子大哥哥,叫大爷才差不多。”
花拾欢看到竹儿大眼睛里泛起的泪花,知道一颗少女心破灭了。她也不顾青羽还受着伤,直接毫不客气的一脚将他踹下床,“还大爷,我叫你大爷的!”
青羽猝不及防之下从床上跌下来摔个狗吃屎,还没来得及骂花拾欢,花拾欢已经带着竹儿一溜烟出了房间。
竹儿抬起小脸可怜巴巴得道:“姐姐,看他的背影分明是大哥哥,可大哥哥跟竹儿说话的时候,那样的沉稳温柔,完全不是他这样的,难道是竹儿弄错了?”
花拾欢摸摸她的头,“你没有弄错,只是你这个大哥哥有时候会像变了个人,他现在这个样子,你就当他突然疯了吧。”
若真是青羽给了这张字条给她,又还受到了魔物红飞蛾的攻击,那么这个青羽可能就不是眼下这个没心没肺的,而是十几万年前,率领魔族几乎将整个神族覆灭的杀神。
也不知是不是青羽和那小花狗同时与魔族有渊源,小花狗就一直缠着青羽,青羽也难得的没有对它不耐烦,还任由它跳到自己的床上对自己的脸舔来舔去。
花拾欢见他这个样子也知道问不出所以然,干脆先让他留在这无情小栈,叮嘱他好好养伤,才往皇宫中赶过去。
山上已挂起了月亮,山中渐渐起了雾,山路投射着自己孤独的影子。浓雾,冷月,孤影,谁处于这样的情景中,想着近日的遭遇,花拾欢心中也忍不住觉得凄凉?
然而,花拾欢的心突然一震!
她听到了一种声音,一种似要把天穹都刺破的声音!
这种声音说不出有多高亢,但却让蓝琪儿感觉到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整座大山都在颤抖!
这是傲世苍穹,睥睨天下的王者之音!
第两百三十五章 孩子会踢人了?
花拾欢禁不住挥起手来,对着天空喊道:“小黑,是不是你?”
果然,她看到了空中一团巨大的黑影俯冲之下,最后在她身边盘旋着。花拾欢摸了摸它的巨头,笑道:“你的主人正在里面呢,快去陪他吧。”
小黑却扑腾着自己的两只大翅膀,示意花拾欢坐到它身上去。花拾欢一笑,“你这是还想送我一程么?”
小黑点了点自己的大脑袋,花拾欢伏上它的背,小黑发出一声雄亮的鹰啼,带着她展翅高飞。
到了皇宫,花拾欢在小黑身上拍了拍,“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回去吧,就去那个无情小栈,你的主人受了伤,得你好生照看着。”
但小黑一点都没有跟她告别的意思,还一直迈着笨拙的步伐跟在她后面。花拾欢无奈道:“你这是想跟着我么?也罢,你大概从来都没有来过皇宫,我就带你去参观参观。”
刚走没几步,冷不防见云熙从暗处跳出来,“娘子,你这是又跑到哪去了,害得为夫一阵好找?”
花拾欢瞅到他手上还缠着一层绷带,“好端端的你怎么受伤了?”
云熙还是同以往一般没心没肺的笑道:“娘子总算还是知道关心为夫的,这点小伤对为夫来说不算什么。”
花拾欢却想着他这具肉身同样也是云尧的,既然受了伤她就不能不在乎。她迅速的扯下云熙伤口上的绷带,在云熙痛得倒吸一口气中,她的眉头也惊得跳了跳,他的手臂上竟也有一大块被烧焦的伤口。
“你怎么也被那红飞蛾攻击了?”
云熙仍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还不是娘子非要收留那穿红衣服的娘娘腔,那娘娘腔中了禁术,一发作就会吐出这红飞蛾的蛊虫出来,为夫不过是大意,受到了那红飞蛾的攻击,不过只是伤到了手臂,也无大碍。”
花拾欢皱眉道:“可是镜禾说过,从他体内出来的蛊虫,只要一离开他的身体就会很快死去,怎么还会伤到你?”
云熙撇撇嘴,“那娘娘腔说的话娘子你也能信?为夫现在怀疑,那些红飞蛾,就是那娘娘腔放出来的,娘子可千万不要被他给迷惑了。”说着他挽着花拾欢的手,推着她往前走,“娘子如今有孕在身,还是少操心些这些烦心事,安心养胎才是正经。”
花拾欢被他送回房间,许久不见的小骨头扑腾着要过来,却被云熙毫不客气的拎起来往外走,“别吵到你娘亲休息。”
云熙送她回来之后难得的没有再缠着她,只是小黑仍乖顺的蹲坐在她的床头,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睛还一动不动得盯着她。花拾欢看着忍不住笑道:“小黑,你这是准备守着我睡觉么?”
小黑嘴巴里发出几声“咕噜”声,却是翅膀一手,自己也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花拾欢本来就有嗜睡症,如今有了身孕之后更加严重,逗弄了小黑才一阵就沉沉睡了过去。
在她睡过去之后,云熙又轻轻的推开房门。月光洒在沉睡的一人一鹰身上,如此的宁静美好,让他竟看的有些发痴。
他慢慢的走到花拾欢的床边,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抚过,眸中也如这月光一般温柔似水,“你虽从未把我当成你的夫君,可我却真的把你当成我的娘子。既是这样,我便来为你挡掉这一劫吧。”
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她那软软的唇上落下一吻,嘴角浮出有些得意又有些苦涩的笑意,“终于亲到你了,这个吻,就当作是我陪在你身边这些天一个报酬好了,从此以后,你做你的太子妃,我做我的黑风老妖,咱们从此两不相欠。”
他一出去,外面有一个人在等着他,白衣翩翩,风流清雅,正是花拾欢的师兄白盏。
白盏摇着折扇道:“你真决定了?”
云熙白了他一眼,“你使唤你自己的徒弟,逼出他的元神都没成功,你那师父也只剩下一半修为,把他叫过来也不管事。如今能指望上的,不就只剩下我了。”说完他故作无奈的叹口气,“没办法,谁让我的法力打败三界无敌手呢?以前,我总想学那沉香做一个三界之主来当当,谁知三界之主没当成,我竟要成了一个救世主了!”
白盏对他的自夸没有嘲笑,只是深深的叹道:“我现在才明白,确实只有你,才有资格做师父的对手。”
云熙准备飞身而起的身子顿了顿,“别给我戴高帽,我好歹也是盘古之魂的一份子,守护这天地,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义务和责任。”
他又看了一眼花拾欢的屋子,那最后的眼神,是无奈,更是深深的不舍。
“照顾好她。”
他最后说了这一句,便化作光点消失了。
他来的地方正是这卞都的上空,他早就在这里设下了结界,凡人站在下面,看到的还是挂着皎洁明月的美丽夜空。只是这结界上面,却是无数只密密麻麻的红飞蛾,它们结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云,疯狂的撞击着他的结界。
他一出现在这结界之上,那些红飞蛾发现了活物,便一起密集的对他进行进攻。
他扯开嘴一笑,“不就是一些虫子么,我黑风老妖还会怕你们这些虫子?来吧,今日就将你们这些一网打尽。”
明明是明月当空,却发出了震天雷声。一声一声的巨响,比那天雷来袭时还要更加猛烈。
花拾欢被这雷声给惊醒,睁开眼时,发现天已经亮了,小黑还守着她,只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睡得正香。
想不到一只鹰的睡相也会如此不雅,花拾欢唇角一勾,掀开被子下床。小骨头已经扑腾着小翅膀飞进来,“娘亲,娘亲,你快去看看爹爹,爹爹晕倒了。”
花拾欢皱皱眉,这云熙明明是有着十几万年修为的不死不灭之身,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弱不禁风?
云熙是晕倒在宣政殿,她过去的时候发现他这一晕还真是兴师动众,不仅牧宸和方圆守在他身边,张宰相也来了,居然还包括了她的师兄白盏。
花拾欢一看到张宰相就想问他昨日之事,但张宰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床上躺着的云熙身上,看那副焦急的样子,看来云焕在驾崩前选他做顾命大臣还真是选对了。
她走到白盏身边,咳了一声悄声道:“师兄,你怎么也来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小子并不是云尧吗?”
白盏叹道:“以前可能会不是,但以后他就永远都只是你的云尧了。”
花拾欢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躺在床上的云熙咳了几声,缓缓睁开眼,他先看到一脸关切焦急之色的牧宸,喊了一句“母妃。”
然后他的视线移到花拾欢身上,含笑唤道:“欢儿。”
花拾欢吃惊道:“云尧?”
云尧点点头:“我是云尧。”
花拾欢激动的凑过去抓住他的手,“那你现在的身子怎么样,可不要突然又睡着了!”
她害怕他跟昨日一样,只出现片刻,很快又变成了云熙了。
白盏在边上笑道:“你放心,就算他现在大睡个七天七夜,醒来还是云尧。”
花拾欢一怔,白盏继续解释道:“那云熙之前贪恋凡人有妻子,有亲人的感觉,所以一直占着云尧的身子,如今大概是腻了,便主动离开了云尧的身子。从此这具身子,便只属于云尧一个人了。”
花拾欢还是不解道:“可是师父说只要他们二人融合,便无法再分开。除非云熙死了,可他偏偏是不死不灭之身。”
白盏耸耸肩,“世上总有人无法预知的意外,你问这么多,难道还不希望云尧回来么?”
白盏说完,趁牧宸给云尧喂药,母子两还有许多贴己话要说的时候,悄悄把花拾欢拉到一旁,他递给花拾欢一颗红色的药丸,“花花,这是师兄给你找的安胎药,你且服下,对你的身子大有好处。”
花拾欢看到这红色药丸还在冒着红烟,嫌弃道:“这不是安胎药,是毒药吧?”
白盏拿出折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师兄怎么会给你毒药?你且放心服下,若是这红烟消散了,药效就没那么灵了。”
花拾欢还是不肯吃,白盏看她的样子恨不得将这颗药丸强塞进她的嘴中。她无奈,只好完成任务似的将药丸吞进去,道:“你看,我吃了。”
然而她刚把这颗药丸吞进去,她发现自己的身子果然舒服了不少,只是她的心却莫名的感觉到难受,仿佛就这样失去了无比珍贵的东西。
她瞪白盏,“师兄,你确定给我吃的不是毒药么?”
白盏打开折扇嘻嘻一笑,“没错,师兄给你吃的是忘情药,你吃了以后,很快就会将那云尧忘得干干净净,便乖乖的和师兄一起去沉香谷找师父吧。”
花拾欢听完马上去挖自己的喉咙想把那颗药丸给吐出来,白盏抓住她的手,无奈的叹道:“几万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般好骗。你与云尧好不容易有情人终成眷属,师兄我怎么忍心棒打鸳鸯?如今云尧已经回来了,我猜想那云焕估计也可以回来了。这汴金宫终于可以太平一阵子,你以后就安心养胎,好好学做一个凡人的太子妃,将来学会做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不枉作为我白盏的师妹。”
花拾欢哼道:“师兄这话说得好像是要跟我永别似的。”
白盏轻轻一笑,“不是永别,是有些事,师兄不想再逃避了,总要去面对和了结。看到你和云尧经历过的这一切,师兄还是觉得自己太过软弱了。”
花拾欢心中一沉,“算算日子,罗衣是快临盆了,师兄是要去找她?”
白盏点点头,“毕竟我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花拾欢拿出那块祥龙玉,“这块玉还是师兄当初给我的,如今祥龙玉对我用处不大,罗衣也是妖精,怀了你的孩子,定也会遭阴气噬体。你若是找到了她,便将这块玉交给她助她平安生产,也算是我这个做师父的尽的最后一点师徒之情。”
白盏将祥龙玉接过,忍不住像小时候那般刮了刮她的鼻子,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消失了。
花拾欢抬头看天,今日的阳光依旧特别明媚,她摸摸自己的小腹,惟愿以后的日子也永远这样明媚下去。
白盏说的没错,云尧回来之后,云焕也死而复生。连云家的先祖孝淩大帝云珩和敬武大帝云真似乎也复活了,可是没有人见过他们,连云尧和云焕也没有见过。只是有一次云尧陪着花拾欢在落虹桥上赏月的时候,空中似乎飘来男女的轻笑,那女声似乎是南海鲛人蓝紫月和那个狐仙的,而且那笑声听上去是那样快乐。
花拾欢将头轻轻靠在云尧肩上,“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云尧搂住她,“不仅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我们也可以。”
花拾欢一笑,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是太平的让她有些觉得不习惯。那些红飞蛾在屠了洛城整一座城中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只是她的耳边再也没有人缠着她一直聒噪的不停的喊着她“娘子娘子”。
她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想起云熙来,一想到她忽的感觉小腹一痛,她忍不住“哎哟”一声。
云尧关切道:“怎么了?”
花拾欢道:“他好像在踢我?”
可是她的孩子算起来到现在不过三四个月而已,她的肚子才微微隆起,怎么就会踢人了?
云尧的手贴着她的小腹,认真感受了一会,笑道:“我好像也感觉到他的动静了。”
花拾欢笑道:“可能你的儿子真的天赋异禀吧。”
云尧唇角一勾,“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我倒希望是个女儿。不过我听说你们蛇类在生孩子方面也是天赋异禀,说不定你给我生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窝也不一定。”
花拾欢笑骂,“我是蛇,又不是猪,谁给你生一窝?”
第两百三十六章 江南可采莲
宫里难得恢复太平的日子,而皇帝的复活也让云尧可以不用那么日理万机的处理政事了。只是云焕和牧宸知道花拾欢有了身子,完全无视花拾欢作为一个道行高深的妖精的身强力壮,那各种安胎补品一堆一堆的送到风华殿来,害得花拾欢才几日脸就圆了,还被前来看她的小白和小青大着胆子笑话了一阵。
花拾欢就下了决心不再吃这些补品了。云尧却为难道:“父皇膝下子嗣单薄,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所以难免对即将到来的孙子在意了些。若是你不肯吃,恐怕会让他好不容易康复起来的身子又因为郁结虚弱起来。”
一句话说的花拾欢不吃就感觉是不孝,她便拉着云尧陪她一起吃。可恨的是云尧明明吃的一分不比她少,那身上脸上的肉却没有少半分,仍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块块腹肌分外明显。
花拾欢想到这就发现好像暴露了不纯洁的事实,她的老脸红了红,却又在床上翻了个身准备将这个午觉再延长些。
云尧刚好进来瞧她,叹道:“似你这么贪睡,身子岂非会越来越重?”
花拾欢不以为意道:“人生最大的乐趣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么?再说如今天气炎热,去哪都热的慌。还是出去走走吧。”
云尧强行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倒真有个避暑的好去处,我带你去。”
他说的这个地方正是太虚湖,太虚湖开着半池荷花,边上种了几排杨柳,还有一片盛放的芍药花,又位于皇宫中的最东边,当初因为始祖皇帝云珩的缘故,这里被视为禁地。如今虽然解除了禁令,但还是很少人来,所以是这皇宫中难得的一个清幽之地。
这个季节太虚湖的荷花开得正好,花拾欢和云尧便依偎在柳树下一边赏荷一边垂钓。
那边上却仿佛成了一个动物世界,火麒麟小红和巨鹰小黑明明都不吃虫子,却都认真的低着头在草地上找些什么。被青羽扔回来的小花狗也不去找它的主人镜禾了,一直在边上的花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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