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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成仙-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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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的人,大都是视觉动物,看到美人伤心,没几个能舍得。卢悦也不例外,虽然这位前辈还没有实影,虽然她是妖兽,可那份为母之心,却是她最为向往的。
  “没死?他真的没死?”
  寤梦突然哽咽出声,拉住卢悦的衣角,把头埋进去,痛哭出声。
  “没……真没,我发誓!”
  “呜呜呜……”
  像宣泄一般的痛哭,反而更大声了。
  卢悦好想躲呀!
  当初她在一线天痛哭与降龙木失之交臂,无意被花晨和曾想看见,为了面子,她都想杀人灭口……
  现在她这般看着这妖族大能,如此痛哭,回头人家一掌就能把她毁成渣渣了吧?
  可是衣角被人家拽着,难不成她要割袍?
  卢悦左思右想,在这位她看不清深浅的大能面前,不敢轻易造次。
  “……不用害怕,坐!”
  寤梦痛哭一场后,心里清朗许多,看到她的样,只一转念,就知道了,扯着她的衣服,就逼着她坐了下来。
  “你跟我说说,三月是没被人发现身份吗?”
  逆天而行,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所以修仙界的人都疯子,当了这么多年的护宗灵兽,见惯人心的贪婪,她实在没想到,此生还能见着小三月。
  “发现了,不过是佛宗的人,讲究天有好生之德,只是以佛法度化它曾经的杀孽!”
  “杀孽?”寤梦一呆,“三月干什么了?”
  佛宗的人又如何,若真的四大皆空,又修的哪门子仙?
  卢悦没法子,只能跟她从头说鬼宵的事。
  说鬼宵当然也避免不了,当初她阴三月的事实。
  对此卢悦其实也很矛盾。
  可是不说,好像也不可能。人家母子见面,依当初三月的机灵劲,自己是逃不了的,与其让人家的母亲大人最后打上门,还不如她占据主动。
  她是一边说,一边打量这位像美人的寤梦,只待她一个眼神不对,马上把该省的省掉。
  “……这样说,你和你二师兄的剑法,全都传自一剑?”
  “是!”
  三月一回来,这根本瞒不了。
  “这样说,你早就与我天地门结缘了?”
  十四岁,寤梦可是知道,这孩子拜进逍遥门,也不过十三岁,还一进去,师父就闭关了。
  面对泛着温柔笑意的老前辈,卢悦只剩无语。
  她担心了这半天,结果人家居然在贯彻什么护宗灵兽的职责。
  “据说一剑前辈,是死也要死在外面的人。”
  剑者,一往无前绝不后退也。
  天地门那样对付一剑,他不可能在死前,还挂着天地门的名号。若不然,这名号到哪不管用?当初小三月,也不可能屁都没放一下。
  寤梦叹口气,面前的孩子在某些方面,跟当初的唐心一样固执。
  “……你就不能说个好听的给我听听?让我对你放放水,或是多给点好处?”
  卢悦呆了呆,“前辈,我师伯师兄他们很疼我。再说了,骗您……您能相信吗?”
  “人老了,乐意听好话。”
  卢悦:“……”
  天地门曾经的高大上,在她进来后,轰然倒塌。
  好容易寄点希望的神兽大人,现在又这样……
  卢悦无言以对,好在这时,外面的大门响了起来。
  她和寤梦一齐跳起来,同时挥手开门。
  外面,除了还在玲珑秘市的画扇师尊,天地门三位化神大能齐到了。
  三月的本体蜃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脱离青铜灯,缓缓浮起,止步在明德楼外。
  寤梦的腿好像再次发软了。
  卢悦看到这位前辈脸上明明急切得很,可就是动不了身时,手伸出的比她想象中的快……
  母子相遇时,空气的波纹在明德楼的门前一闪而逝,寤梦和三月也一齐消失。
  对此,卢悦和天地门的三位大能,都不奇怪。
  “……东西已经按你所说,发往归藏界了。”玄霜对老婆收的这个徒弟,现在挺满意,“明德楼的禁忌,你也知道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怎么打算?
  卢悦弯腰的时候,把身体压得很低,“师公、飞灵师伯、北辰师叔,我至少还有四十三年的时间,这四十三年内,除非大事,可以允许弟子,就在这里闭关吗?”
  飞灵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她的选择,倒是没多少奇怪。
  “你是想集中精力,把修为提上去,再用剩下的几年,主攻使用方法?”
  “是!”
  卢悦抬起头,直视三位大佬,“他们已经对我用了溯血之法,若不趁着现在努力一把,以后我可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就在天地门内当缩头乌龟吧?”
  说到缩头乌龟时,这丫头满脸怨念的样,让飞灵忍不住莞尔。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可能为了性命,当缩头乌龟,可只有这人,是绝不会缩着脖子,等人家打到家门口的。
  “……依你!”
  北辰只微一沉吟,就同意了下来。
  “谢师叔!谢师伯!谢师公!师公您帮我跟师尊说一声,我闭关了。”
  卢悦道谢的声音,又脆又快,甚至在他们三还没做出其他动作的时候,就关了明德楼的大门。
  “这急性子!”
  飞灵咂咂嘴,“玄霜,北辰,你们说,她能忍住不去二楼三楼吗?”
  玄霜:“……”
  北辰:“……”
  这个问题太难答了。
  若说能忍住,那人的性急摆在那。
  若说不能忍住?
  他们下意识里,又觉得她能忍住。
  之所以有这种感觉,不为其他,只因为卢悦向来对她自己能狠下心。
  ……
  关了门的卢悦,除了细瞅往二楼去的楼梯外,就是奇怪这次明德楼没发疯。
  以前她只要有一点点走错,它就用它的方法惩戒人。
  现在居然屁都没放一个,显然那位护宗的寤梦前辈,对这里的了解,远比她高不知多少倍。
  好在……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了!
  卢悦小小叹了口气后,立马甩开所有,盘膝坐到自己该坐的地方,进入她想了近一个月的修炼之中。
  四十三年,凭着明德楼,只要不出大事,她或者可以追一把丁岐山。
  外面的纷纷拢拢,天地门的,逍遥门的,谷家的,在她进入修炼的那一刻,全都甩出脑子外。
  卢悦非常清楚她现在必须干什么。
  所有一切阴谋诡计,只要她修为强大了,那都不是事。反之,哪怕她天天呆在外面,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事情。
  更甚者,就是因为她在外面,让魔门动作频频,以致伤及无辜!
  修炼无岁月,明德楼的大门,自关了的那日起,就没开过,哪怕某一日金水木灵气如泉涌入那里,画扇也没见徒弟有一丁点开门的迹象。
  “是……卢悦的亲姐,那个谷令则进阶元婴了?”
  玄霜对飘过去的灵气,很感兴趣,只恨卢悦不出来,让他近距离研究一下。
  “是吧!”
  “几年?阿素那次说,卢悦让谷令则给她十年时间?现在十年不止了吧?”
  对转成好奇宝宝的夫君,画扇很有些无语。
  “……十二年。”
  “这样说,谷令则也不算多天才。”玄霜摸着下巴,“十二年前,她在天地门做客的时候,就在后期后阶上。”
  “你错了。”画扇笑笑,“我们打个赌如何?谷令则这次元婴天劫,如她结丹时一般,肯定还是天河瀑雷。”
  “怎么说?”
  玄霜很不解,天河瀑雷在灵界也出现过几次,可真没哪个,连续两个天劫,都是那东西。
  “夫君,你说天河瀑雷正常如何成形?”
  “应该是灵力压制,压到无法可压时,还在压。”
  身为化神修士,他们现在最大的难题是过渡劫成仙的雷劫。因为此,玄霜其实对各种雷劫都有过深刻研究。
  “就是灵力压制。”
  画扇随手捞过一颗比较大的水灵气,看着它在手中化开,“当初卢悦还在堕魔海时,谷令则为了让卢悦沾她的光,愣是一个人偷便解了身上的外流禁制。现在……”
  画扇笑笑,“我徒弟现在应该在冲击结丹中期。”
  “你是说……谷令则害怕卢悦当初十年的话说得太满,所以她又给延长了两年?”
  “正确!”画扇轻抿一口灵茶,“你见了我家卢悦,挺喜欢的吧?”
  这个玄霜否认不了。
  别的都不算,只凭那丫头把小三月带回来,他就挺喜欢的了。
  “如果你见过谷令则,可能会更喜欢她些。”画扇笑得很厉害,“那孩子生性谨慎,什么事都稳扎稳打,不像卢悦,做任何事,都风风火火。她担心卢悦把话说得太自满,往后挪两年很正常。”
  多压缩了两年的灵力,不是天河瀑雷,都没天理了。
  归藏界灵墟宗。
  西泽等人,看着滚滚而下的雷劫,脸上笑开了花。
  连过两次天河瀑雷,这是多大的机缘?


第478章 劫中劫
  如上次一般,感受到妹妹金水木灵气的出现,谷令则才正式冲击元婴。
  滚滚而下的雷劫,看着恐怖,可已经跟天河瀑雷打过一次交道的她,倒是毫不慌乱。毕竟九道雷劫,真正厉害的只在后三波上,前三波,若是动用宗门的防护阵法,那她也不用说以后了。
  她得进阶,必须变强!
  这种想法,在脑子深处回响不绝,谷令则咬牙,干脆冲出法阵,以自身灵力,亲密接触瀑雷。
  五十年时间,不仅是压在卢悦头顶的大山,同样也是压在她心上的大山。
  唯一可惜的是,哪怕进阶了,她也还只是小小的元婴修士,没办法,真真正正地帮到妹妹。
  谷令则抬头,看着天上飞流而下的瀑布雷劫,瞳仁深处,反印着这好像燃不尽的雷劫电火……
  “这……怎么回事?”
  连劈的剑光,生生地把瀑雷截成了几断。
  一直护关的花散鼓眼,不明白徒弟干嘛这样做,此时按理来说,应该节省灵力,只以尖头的灵力护罩,对抗瀑雷才是。
  可是一道又一道剑光,全往天上去,生生的在瀑雷之中,给她自己打出了一片空间。
  这……
  他们认识的谷令则,从来都是个谨慎的人。这种与雷劫相抗之事,按理来说,应该是逍遥卢悦做得才对。
  怎么……
  西泽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都郑重起来。
  第四波雷劫再次滚下,谷令则仰望被劫云挡住,看不见的虚空,微叹口气,终于收了剑,老老实实撑起一个尖头护罩,以应付如泰山压顶般倾下的瀑雷……
  一波又一波的劫雷,看到没再出幺蛾子的徒弟,花散真人悄悄抹了把汗。
  别人不知道徒弟的性子,一手把她养大的她却是知道的。
  她的徒弟,性子清冷,这世上,能让她放在心里的人和事太少。可是……如果有,她也一样能表现出,与卢悦一般强烈的感情来。
  这个……非常不好!
  她对徒弟抱有极大期望,万般害怕,她要因为那个早被魔门盯上的人,搭上她自己。
  可是说也说了,管也管了,徒弟还在筑基的时候,就因为卢悦,对她这个当师父的阳奉阴违,现在进阶元婴,她更说不了她了。
  花散在心里,深叹一口气!
  劫云终于慢慢退去,巨大的灵气漩涡开始成型,可是在阵法之中的谷令则,望着外面,却有一瞬间的恍惚。
  好像曾经在某一时刻,她也有过冲击元婴的经历,只是那时的灵气漩涡没这么大,也没这么精纯……
  谷令则微微摇头,怀疑是心魔劫提前出动的预兆。
  元婴的心魔劫,典籍记载各有不同,除了修士正常担心的事外,有时天马行空,会硬生生的虚幻出一种心魔,更甚者,还会招出魔门的域外天魔。
  现在自己只关心灵气漩涡,那心魔劫,应该没走偏,会朝着她一直担心的事来。
  谷令则一边放开身体,鲸吞灵力,一边细想,她都担心些什么事。
  这世上,除了爹娘,只有卢悦了。
  娘是凡人,死得早,她生平只有一件事放不下,就是她和卢悦姐妹俩,只要她们好好的,她就可以含笑九泉。所以,娘……那里应该没事!
  爹……
  既然入了魔,那就再不是她爹。
  谷令则很快甩开谷正蕃,把最后一个人提上来。
  只能是卢悦……
  她答应娘,要一辈子照顾妹妹。可事实上,无论她多为她提着心,却从来没照顾到,反而得她照顾良多。
  这次的心魔劫,大概是妹妹陨落之类的吧?
  谷令则的眉头不自觉地拢在一起。
  哪怕是假的,她也不想看见怎么办?
  可是心魔劫,就是心魔劫,好像从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谷令则微叹口气,把神识放进丹田处,那里已经有个与她面貌一般的小小元婴。
  压了两年,妹妹这次应该能进阶到结丹中期,只要她进阶了,那反馈回来的灵气量,应该还能助她稳固元婴。
  她刚这样想,就睁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
  元婴怎么好像比刚刚小了好多?
  谷令则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她刚刚才检查过元婴的,不可能……
  咦……!不对,还有心魔劫!
  是了,除了父母妹妹,这世上,她最看重的还有她自己。
  好吧,就让她看看,争对自己的心魔劫到底是什么?
  谷令则隐含期待,典籍记载,某些机缘很深的人,能在心魔中悟道!
  她不求那么好运,只求……
  知已才能知彼,但很多时候,她能看得清别人,却无法完全看清自己……
  石室中,默坐的谷令则刚准备观察自己时,却又发现了不对。
  阴阴惨惨的黑白世界里,面对那无数木呆呆的魂体,她的心突然间好生悲痛!
  她好像要找什么人?
  那么拼命地修炼,在没到一百八十岁就进阶元婴,就是为了早一天,能把她找着。
  可是她要找什么人呢?
  还有一丝清明的谷令则,觉得在黑白世界里的自己,像自己却又不是自己,有些东西,她连接不上……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更或者……她的这次心魔劫,是最倒霉的劫中劫。
  谷令则更为谨慎起来,宗门的玉简里,记录有劫中劫。
  这就好像梦中梦一般,做恶梦的人庆幸醒来时,发现正被人追杀,他如梦中一般逃亡,可是事实上,他还是在做梦!
  这种劫中劫,据说不下于域外天魔劫。
  谷令则拼命保有那份清明,看着自己在黑白世界晃一圈后,迅速退出。
  “……卢悦,对不起!你再等一等,等我元婴中期了,我就可以勾通我们彼此的神魂,到时我一定可以把你从丁岐山手里救出来。”
  回答她的是身边某个魂体,被阴火烧灼时,那要气化的样子。
  石室中,谷令则整个身体都抖了抖。
  丁岐山?
  怎么是丁岐山呀?
  还有,这个地方,那次与卢悦见面的时候,她……好像……见到过……
  “……不要怪我,现在……真的不行!”
  谷令则看到含着泪的自己,头也不回地割断这个所谓的心魔幻境,从石室中走出去时,忍不住,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
  这真是……好可怕的心魔劫啊!
  还要不要继续?
  她的脚有些软,鉴于妹妹某些不可解的行为,她曾做过很多大胆猜测,可没想到,那些猜测,这次居然会成心魔,还成了劫中劫。
  她不敢跟出去了……
  一旦出去,在劫中劫里,会陷得更深,万一爬不出来怎么办?
  谷令则吁出一口浊气,关于妹妹的某些猜测,当年就能把她吓死,现在演变这样,能恐怖的让她活不下去吧?
  她站在石室门前,听着外面同门的恭贺声,听自己与他们的寒暄声,生生压下再去一探究竟的渴望,猛然敲头,让自己再不要陷在心魔的劫中劫里。
  到底心魔只是心魔,永远不可能是事实!
  ……
  时间一息息过去,灵墟宗一众等着恭贺的人,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心魔劫时,虽然历劫的人,感觉可能过了一生,可事实上,只在百息内。
  现在时间都过了多久?
  怎么里面的人还未出来呢?
  是出事了吗?
  谷天乐站在人群里,非常不解,那样一个冷情的人,怎么会过不了心魔劫。
  周围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他终于受不了,上前一步,“师尊,我能朝七姑姑叩关吗?”
  哪怕谷令则一点也不喜欢他,在灵墟宗内,她也是他的靠山。还有刚刚有点稳下来的谷家,在他还没长大之前,也不能没她在后面撑着。
  池溧阳看向花散。
  花散白着脸,在闭上眼睛前,朝谷天乐微点了下头。
  少年昂首进入被天河瀑雷击得不成样子的中心区域。
  “七姑姑!出来吧,八姑姑卢悦等着你出关呢。”
  外面的声音,让本来就怀疑现在到底是不是心魔劫的谷令则,更不敢出去了。
  谷家早就没人能喊她七姑姑,她的那些兄弟姐妹,除了卢悦,全都……
  谷令则叹口气,这劫中劫到底要闹哪样啊?
  说真吧,真的让她后背冒汗。说假吧,却又假得让人一目了然。
  卢悦是绝不会让谷家人喊她姑姑的。
  “姑姑……”
  谷天乐正要再喊的时候,被师祖西泽一把抓了回来。
  “冰灵力又活跃了,应该是卢悦进阶结丹中期,反馈回来的。”西泽原本黯然的神色,再次飞扬,“令则大概是想一鼓作气稳固元婴。”
  石室中的谷令则,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掌门师伯的声音,对索绕在周身的灵气,也奇怪起来。
  她与卢悦是双生之体,她能助妹妹,妹妹当然也能助她。
  前面的心魔劫里,自己进阶时身边没妹妹的灵气,所以自己能百分百肯定,那是心魔劫。
  现在又来这样的灵气,而且都不要她主动引导,就如那次在桃花坞般,妹妹进阶,自己也跟着自然而然进一步……
  这……好像是真的呀!
  谷令则苦笑,原来她除了爹娘,除了妹妹,除了自己后,早死的那些兄弟姐妹,也隐藏在心底深处,变成了劫吗?
  或许……是的。
  当初没管爹,最主要是对他在洒水国的所作所为,如卢悦般,心生痛恨恐惧!
  也许……过了此劫,她应该回洒水国一趟,好生祭拜一番……
  身上的灵气还在助行,虽然怀疑这里是心魔劫,谷令则微微沉吟后,还是不想放弃体验稳固元婴的机会!
  ……
  一连两天,等在这里的同门已经陆续离去,只余谷天乐与花散陪在这里。
  相比于那个一回灵界,就帮他请人解玄阳绝脉的八姑姑,他算是对这位七姑姑的冷情,又有了新的认识。
  她明明知道,所有人都关心她进阶元婴的事,却还能在进阶之后,一个面都不露,接着闭关,无视宗门,无视师长……
  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修炼上有什么不解的,可以到百花殿问我。”时隔两天,花散终于重拾了心境,可以聊两句了。
  “多谢师叔祖关心,师尊解说任何事,都非常有耐心,小子但有不解的,师祖和师尊,全都帮在前面了。”
  谷天乐对这位一直隐在谷家背后,逼爷爷出面朝八姑姑算计不绝的人,心里没一点好感。
  一样米养百样人,连自家爹这个真正伤了八姑姑的人,她都能不计前嫌地相助一二,那在用天劫对付成了魔物的爷爷时,她心里只怕也不是安乐的……
  修炼上,他有师尊有师祖,还有好些同峰的师伯师叔,师兄师姐,至于要她卖现成人情吗?
  花散看了少年一眼,秒懂了他眼里的意思,“你恨我?”
  “弟子不敢!”
  “呵呵!不敢?这个意思能解释的,可就多了。”花散笑笑,“谷家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若把所有一切怪到我头上……,呵呵,我会非常高兴的。”
  谷天乐鼓眼。
  “我高兴,魔星卢悦看人的眼睛真不行。”
  花散笑得很开心,“当然,我也会提醒我徒弟,不要与你们走近了。”
  在看人上,花散一直觉得自己的徒弟,更胜卢悦一筹。
  最起码,谷令则的清冷,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他们是修仙者,归根结底,求的是长生,不是轰轰烈烈。
  “我记得师叔祖曾对七姑姑说过,不要与八姑姑走近了。”谷天乐到底年轻气盛,刺了她一句。
  “那又如何?”花散反问,“你能跟卢悦比吗?”
  谷天乐滞了滞。
  “谷家人大都有劣根性,喜欢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花散望向徒弟闭关的方向,“卢悦与谷令则在某些方面,继承的应该是她们娘的品质。所以,你在怪我之前,先想想谷家当初对卢悦,就真没一点企图吗?”
  谷天乐垂下眼。
  若是没企图,一线天外,谷氏又怎么会把人往死里逼?
  “不要以为,你得了卢悦的青眼,就一定能令则这里吃得开。也不要以为,解了玄阳绝脉,你就一定能出人头地。”
  花散冷哼,“谷家真正的危机,来自于你的好八姑姑。”
  谷天乐瞪眼。
  “瞪我?呵呵,别说你不知道,魔门那边不会放过卢悦。也别说,你不知道,前段时间,谷家失踪的那些人,至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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