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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别缠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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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言语之中有自责的声音,可是此刻我却听不进去这些话。我猛地抓住沉砚的手,一个翻身,将他重重地压在草地上。
“呵……”我舒了一口气,满脸滚烫,连呵出的气息都是滚烫,带着浓浓玉念。
我的唇瓣落了下去,贴在他柔软的唇上,冰凉的气息在我的嘴里爆炸开来。
我的身子绵软无力,挂在那儿,沉砚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早就忍得不行,低吼一声,说小川,这是你自找的。
他原本顾着我的身子,此刻却全然像是疯了那样。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眼底的猩红,像是快压抑的疯了一样。
沉砚一把揽住我的身子,一个翻身,我的背嗑在石子儿上,猛地咬住下唇,疼得声音。
他冰凉的手,撩过我的耳垂,特别眷恋。
“小川,你爱我吗?”
在我快要丧失理智的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我的大脑早就被那药剂所掌控,我没有思索,张口便来了一个爱字。
此刻唯有疯狂能化解这一切,他攥着我的双手,身子微微往前送,他的身子绷着,节奏缓慢,忽而又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
我闷哼出声,疼得不要不要的。
他托起我的身子,浅浅地探寻,嘴角噙着坏笑:“小川,喊夫君。”
我焦躁不安,浑身热血沸腾,我委屈的看着沉砚,那眼底的渴望对上他坏笑的眼神。
“夫君……”我到底还是妥协了,沉砚再也忍不住了。
一夜纠缠,化作无尽的热火,燃烧了那一片青青绿草。
我的身子快要散架了,不知道是心底的救赎,还是那药剂太过变态。
身上青紫相加,完全没有可看的地儿,我想起昨夜沉砚贴着我的耳边,慢慢摩挲,他说小川,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这个男人,太过霸道,可我想起昨夜他踏月而来,心底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顾玄武曾经警告过我,他说沉砚不是我所能招惹地起的,可是如今看来我的心怕是一点点的沉了。
天边翻起鱼肚白,微微的光芒照应在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他眼底起了一丝坏笑,伸手捏在我的脸上:“怎么了?小可怜,难不成一早就想着勾人?”
我才惊觉身上未着丝缕,我羞红了一张脸,他却将白色的袍子,一把裹住我的身子。
他撩起我耳畔的长发,捏在手里把玩,他说清晨看着娘子,却另有一番食欲。
“疼。”我低声道,满是求饶的神情,不能再来了,昨夜的疯狂还在脑海里翻转,我没想过自己是那样生猛的女人,可能是那催化的缘故。
沉砚坏笑着说,他得珍惜身子,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被榨干的牛。
这话说的,我老脸再度一红,他一把抱起我,我却疼得连走路都没了力气。
才想起昨夜的事情,并没有一个交代,杨家奶还留在后院,那条蜈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杨雪绒。
我最怕的是陆晋深,他不该死,不该因为这件事而死。
“在想别的男人,该罚。”
沉砚冷冷的开口,低头便在我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我嘶地一声,唇瓣渗出丝丝鲜血。
我焦灼的很,知道自己的心完全有了变化,我开始埋怨自己,我被沉砚所感动,可是却又不想看着阿深死。
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死不了的。”沉砚漫不经心的话。他松开我的手,往前面走去。
我深知他气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陆晋深是我之前的男友,可我跟阿深之间,从何结束,从何变成今天的模样。
“顾玄武来了院子,我才带你离开了,别担心。”沉砚轻声道,他顿住脚步,忽而转身,伸手在那儿。
我眼角的泪水,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担心,百感交集,唯有这泪水才好化解。
“在哭,那张脸却不能看了,这顾玄武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找些防水的纸。”沉砚看似漫不经心,可我看到了他眼底扬起的情愫,却也知道他在挣扎。
我懵在原地,第一次觉得自己矫情过头了。
他伸手,捏着我的脸:“快走吧。再不走怕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沉砚半开玩笑,我跟着他往前面去,晨起的时候,隐隐有些微光,并没有那么那么刺眼,我们回到顾家后院的时候,便见着顾玄武坐在那儿,板着一张脸在等我。
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沉砚的白色袍子上。
顾玄武眼底的担忧一扫而光,反而是更深的戾气。
“小楼,过来。”顾玄武冲我招手,他的语气清冷而平淡。
我往前面走几步,沉砚却一把攥着我的手,将我扣在手心里。
他像是个吃醋的孩子一样,将我死死地攥在手里。
“杨雪绒没死,她出卖自己的灵魂,跟家仙吴公做了交易。”顾玄武沉声,要不是吴公从中作梗,杨雪绒早就死了,也没有后面发生的这些事情。
顾玄武说那蜈蚣狡诈,还是被他逃掉了。
沉砚轻笑出声:“顾先生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呢。”
他那满身醋味的感觉,着实让人无奈。沉砚说那条蜈蚣已经半死,再加上他的符文束缚,不可能会在顾玄武的眼皮子底下逃掉的,除非是顾玄武想要放它走。
我没执拗这些,看着屋子里,躺在床上,下肢完全溃烂的陆晋深,我依旧不能接受,那个翩翩少年变成了这个模样。
“我没想到杨雪绒留了后手,用了飞降控制陆晋深,不然的话,他不会这样的。”顾玄武沉声,我清楚,杨雪绒手里拿着不少阿深的东西,她能用飞降操控阿深也不为过。
我心里难受,哽咽着开口:“阿深,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看情况,少则三五天,多则一年半载。”顾玄武沉声,“没有生命危险,昨夜里把肚子里的脏东西都吐干净了,他往后也不会被杨雪绒控制,只是,杨雪绒心狠。”
顾玄武说,杨雪绒用降头控制陆晋深,下的是情降,这一辈子,陆晋深只能衷心于她一个,可是谁都没有想到,阿深心底藏着的人,依旧是我。
他在看到我的那具身体时,彻底崩溃,继而勾动降头发作。
“如果他稍微淡忘了你,或许不会失去双腿。”顾玄武沉声,他越是这样说,我的心里越是自责。
我对上他的视线,他叹了口气,说小楼,陆晋深能捡回这条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等他恢复过来,我会差人送他离开杨家村的。”顾玄武轻声说了一句,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杨家奶被我捆在柴房,你如果想去看看,就去吧。”
顾玄武再不理会我,自顾自在那儿研磨什么,沉砚攥着我的手。往柴房那儿去。
杨家奶倒在地上,她连抬起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指着我,眼底满是怨恨:“你……你……都怪你,坏了雪绒的婚礼,害得她如今要去陪那条恶心的蜈蚣。”
“杨雪绒自作孽,却要怪罪在我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沉砚递了一把刀子给我,他说这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为老不尊,骨子里全然都是坏透了的东西。
我接过那把刀子,沉砚说这种年老的降头女,死后都会被身上养的虫子,分而食之,就算能够操控别人,死也不会死的有多风光的。
我的手,还在颤抖,沉砚却一把握住我的手,他轻声道:“娘子,犹犹豫豫终究成不了事。”
他攥着我的手,在杨家奶的脸上划开一道口子,那干皱的脸流下血来,说是黑心人才会有黑心血,她的血早就变得漆黑。
夹杂在血里的还有几只活蹦乱跳的小虫子,落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不动弹了。
“你做什么?”杨家奶慌乱地很,“你们不能杀我,在杨家村,你们不能杀我,这是在杨家村。”
杨家奶一个哆嗦,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血肉模糊,沉砚却并没有松开我的手。
“放心,杀了你只会脏了娘子的手,这种痛苦的滋味,你该好好回味才是。”沉砚勾唇,落在杨家奶的指头上,他轻笑出声,猛地用力。
“这只手,打过我的娘子。”
一根手指落下来,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心底却没来由一阵爽快。
“这只手,敢喂娘子吃蜈蚣是吧,胆子肥了呢。”
沉砚攥着我的手。稍稍用力,全然都是他带着我在动,我的手指麻木,心跳的很快,他说的没错,我犹犹豫豫地只会坏事。
杨家奶痛苦的惨叫声,划破顾家后院,她哆嗦着手臂,两只手上的拇指,全部都被割断了。
“娘子,可曾出气?”
沉砚俯身下来,站在我的身后,他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冰凉的气息,落在我的脖颈处。
痒痒的,特别的酥麻,我摇头,比起我吃得苦,这还远远不够。
沉砚将我心底那只沉睡的恶魔一点点唤醒。
杨家奶此刻完全像是一个血人,蜷缩在地上,她斑白的头发上沾满了血迹。
“我不止要你痛苦,还要你亲眼看看杨雪绒是怎么死的。”我咬牙,呼出一口冷气。
沉砚笑了,他说追踪那张符文,可以找到那只蜈蚣。
“它受了重伤,势必需要女子的精血,来疗伤,所谓你们杨家的家仙,却是这样一只丑陋的蜈蚣。”沉砚轻笑出声,杨家奶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她胡乱地往前抓,想要抓我的裤腿,我往后退了几步。
“不要,你们要杀要剐,都冲着我,求求你们放过雪绒,她是无辜的。”
呵,这时候还要说杨雪绒无辜,这一切的缘由,不都是因为杨雪绒吗?
沉砚却笑了:“也不知道是谁,昨夜偷偷摸摸请来家仙,让你的好孙女,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换来那只蜈蚣相助,你敢说,不是你逼迫杨雪绒做这样的事情?”
杨家奶脸色煞白,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被沉砚踩到了尾巴。
她瘫软在地上,沉砚这会儿却抱起我,说恐怕这儿会污了娘子的眼,他倒是搂着我出门,趁着天还没有彻底亮先把那只蜈蚣给揪出来。
沉砚抱着我,从顾宅离开,他轻哼一声,说娘子看过少儿不宜的画面没。
我愣了一下,却见着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沉砚眉眼之间噙着一丝坏笑的意味,等我们找到阴山偏西边的那个山洞时,我才知道他之前问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从里面传出的喘息声,特别柔媚。
我猛地攥着沉砚的手,是杨雪绒的声音,我至死都记得她暧昧的喘息声。
里面打得火热,我转身看了沉砚一眼,他说我猜得没错,蜈蚣需要精血,而杨雪绒早就被卖给他了。
“我们不动手,她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蜈蚣要恢复元气,杨雪绒便不可能活下去。”沉砚轻声道,他说为了除去后患。那条蜈蚣也必须得死。
他眼底的戾气颇深,杀气腾起,慢慢地走进那个幽深的山洞中。
“啊~”
“啊~快……”
杨雪绒魅惑的声音,我才看到她被那条蜈蚣压在身下,半人半蜈蚣的身子,那男人埋在杨雪绒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身子,眼前的画面,太过糜糜。
沉砚忽而蒙住我的眼睛,明明是他带我进来的,这会儿却说恐怕会污了娘子的眼。
我伸手,扒拉开沉砚的手。
持久的运动,杨雪绒快要晕厥过去,她的额头上满是冷汗,湿透的身子,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子。
底下一滩白色的水,夹杂着血迹,空气中弥散着腥味儿,沉砚说不准我看男人赤果的身子,不过一只蜈蚣,也没什么好看的。
“啊……”
杨雪绒松了口气,原本咬在男人身上的嘴巴,渐渐松开。她眼底迷离。
身子慢慢软下去,往后面靠去。
吴公浑身一阵战栗,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三张符文,落在它的背上,一滩黑色的液汁飞散过来,沉砚一把攥着我,后退几步。
那吴公还残留在杨雪绒身子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撤出来,杨雪绒蜷缩着身子,浑身疼得不行。
“怎么……是你们?”
那只蜈蚣早就被分段了,符文碎裂,化作无数的火焰,我听到凄厉的惨叫声,那蜈蚣被烧成了灰烬。
“杨雪绒,怎么,很舒服吗?”我嘴角噙着笑意。
杨雪绒冷笑出声:“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我早就知道了,你是祁小川,当时阿深盯着你看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该相信他的直觉,毕竟他曾经那么爱你呢。”
杨雪绒咬牙,她的身子快要裂开的感觉,抓着旁边的枯枝,视线在我跟沉砚的身上来回。
杨雪绒变了脸色,临死之前还想着离间我跟沉砚。
她指着我,对沉砚说:“就你身前这个女人,水性杨花,为了复仇,跟顾玄武勾搭在一起,如今却又利用了你,你该问问她,心里藏的究竟是谁?”
“杨雪绒,你还真是不要脸呢。”我嘴角噙着笑意,却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她的话,生了什么变故。
杨雪绒仰着脑袋,她在极致的快乐中,眼前的一切都感觉很虚幻。
她跪在我的面前,冷哼一声:“我真替阿深不值得。”
“就算被我下了降头,他放在心底的女人还是你,祁小川,你到底有没有心呢。你负了阿深,是你亲手害死了他。”杨雪绒不要脸,她说有今天的这一切,都怪我。
我手里依旧攥着那把匕首,亮在杨雪绒的跟前。扰乱人心的话,我也会:“看到这刀上的血迹没?这是你奶奶的血,她的十指都被我斩断,只等着被那些虫子反噬。
“你……”
杨雪绒变了脸色,她与杨家奶相依为命,我就不信,她会不为所动。
“你不得好死!”杨雪绒猩红的眸子,狠狠地盯着我。
“你奶奶说了,怎么堆她都无所谓,只求我们放你一马。”
“祁小川,你究竟对我奶奶做了什么?”杨雪绒嘶吼,此刻的她,却捂着心脏,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
沉砚说过,她只是蜈蚣疗伤用的,用完便也是死。
杨雪绒倒在那儿,她瞪着猩红的眸子,却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她死了,浑身僵硬在那块石头上,还残留着他们欢爱的痕迹。
她以为伺候好了蜈蚣,可以换来他的相助,却没有想到。被杨家奶逼迫出卖自己的灵魂,委身于蜈蚣,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杨雪绒死不瞑目,倒在那儿。
簌簌簌……
很轻微的声音,沉砚却抱着我,后退了几步,我才看到,从杨雪绒身子里爬出很多黑色的小虫子,它们忙碌地上下游走,很快便将那血肉都蚕食了。
只是这些虫子,原本以为恢复了自由,却不想走了几步,全都僵直了。
“就剩了这一幅白骨了。”我看着眼前的杨雪绒,被那些小虫子蚕食地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副白骨,骨肉还是漆黑的,这就是降头女。
就连死,也落不下一个好下场。
“娘子可解恨了?”沉砚盯着我看,杨雪绒死的时候,我松了口气,原本悬在半空中的那颗心,全然放下来了。
我解不解恨不重要,最后却也落得一个两败俱伤。
我如今有身子却不得归。傅洛也不知所踪,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死是活,陆晋深被降头反噬,等他醒来指不定要疯。
“娘子在想什么?”沉砚那张俊朗的脸,慢慢在眼前放大,他俯身,摩挲着我的眼角,将我的泪水,一天天擦拭干净。
我浑身战栗,伸手,牢牢地抱住沉砚的身子,我激动地哭了,却害得他着急地很,他哄骗孩子一样,哄着我。
“不哭,怎么了?她都死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沉砚慌了,我却没来由地想要哭出声来,脸早就花了,可我不在意。
我沉沉地松了口气,可我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沉砚抱着两腿颤栗不能走路的我,从阴山山洞离开,恰好天边飘落下好些小雨。滴落在身上,他用手替我遮住落下来的雨。
雨水落在白色的袍子上,晕染开青墨般的雨点,走到顾玄武的宅子前,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顾先生,杨家村不可无降头女,您这一次做的有些过头了。”是村长的声音,我跟沉砚躲在门外听,看来村长已经知道杨雪绒的事情。
村长说他一早去祠堂,便看到满屋子污血,他就知道出事儿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顾玄武连带着新老两个降头女都解决了。
顾玄武沉声:“杨家村祖上便有规矩,习降头术,不可害无辜的人,可是你扪心自问,杨家奶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暗地里以降头术控制外来的姑娘,配了不少冥婚,从中捞油水。”
顾玄武说得那村长脸色骤变,他结巴着开口:“顾……顾先生……”
“而她的孙女,这一次以降头术控制了新郎,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祖上有灵,会有什么反应。”
“过错,过错。顾先生不必这样严肃。”那村长退了一步,说起方言来。
“往后杨家村但凡降头女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
顾玄武提了这样的条件,那村长便也没有追问下去,说人都死了,只能给她一个完整的葬礼,村长故作悲伤,可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便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村长想要离开,顾玄武却出声:“等等,我还有一个条件。”
“顾先生放心好了,就说雪绒一家暴毙身亡,他们不敢问的。”村长一副将所有的事情操控在手里的样子。
“我需要,送陆晋深离开杨家村,大抵两天之后,你安排一下。”
“这……”
“他不该留在杨家村的。”顾玄武沉声,村长犹豫了好久,才应了下来。
等村长走后好久,我们才进那间院子,顾玄武依旧清冷的神情,他明明将一切都安排地妥帖。可却没有跟我提起半点安排,只说陆晋深的样子,或许不容乐观。
“降头女身亡的事情,野庙那边很快便会知道,到时候您怕是没有那么逍遥了。”顾玄武轻声道,这话是跟沉砚说得。
他好像看不惯沉砚跟在我的身后,两个男人之间的气场很微妙。
沉砚勾唇轻笑:“我的事情,还不劳顾先生牵挂。”
“呵。”顾玄武冷笑一声,两人四目相对,却是久久没有说话。
“阴帅与你的纠缠,我不想你因此牵连小楼。”
“她是小川,不是你的顾小楼。”沉砚冷声道,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太浓。
顾玄武说不想阴帅循着沉砚的气息找到我,而沉砚却提醒顾玄武该清醒一些,我不是顾小楼,而是祁小川。
“这事还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我活得明白。”顾玄武冷声道,“你要是真的为她好,这会儿就不该留在这里,野庙那位的伤,怕是要好了。”
“这是我的事情。”
……
两人吵闹的很,我却没了心思跟他们在这里逗留,我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本就累得很,这会儿倒是烦躁地吼了一声。
“都别吵了!”
我转身进了后院那间屋子,把门锁了起来,看着我的身体躺在那儿,门外有说话声,可我不想去纠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站在陆晋深的身边,看着遮住他下半身的白布,都染成了红色。
我盯着他看,明明很熟悉的一张脸,如今却变得好陌生。
我忽而蹲下身子,捂着嘴巴,突然他的手好像动了一下,垂下的眼眸慢慢睁开,一声痛苦的声音。
陆晋深“嘶”地一声,他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可是他下半身无力,压根坐不起来。
我怔在原地,一时之间脑袋有些爆炸了,我去开门,对顾玄武吼了一声:“他……他醒了。”
我看着院子里只剩下的顾玄武,心底猛地空落落的,他转身看我,我刚到嘴边的话,却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顾玄武轻声道,他知道我想问什么,沉砚走了,他魂魄残缺,不能继续在外逗留,生怕阴帅会找到他。
我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顾玄武要我进来,说这会儿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
他的语气很平淡,我跟着他进屋子,陆晋深却是满脸惊恐,他盯着我跟顾玄武看,沙哑的嗓音,指着我们:“你……你们……我在哪里?”
陆晋深依旧没能坐起来,顾玄武要我搭把手,将他扶了起来。
陆晋深看到自己溃烂的下半身,他惊恐地尖叫出声,他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他眼底的绝望,慢慢爬上脸上。
“降头没有完全解掉,还是被杨雪绒趁机摆了一道,所幸没有生命危险。你比小川幸运多了。”我浅声道。
“怎么会这样?”
陆晋深的声音冰冷,他一把攥着我的手。浑身都在颤栗,我能感觉道他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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