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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别缠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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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前我就知道阿远是想把彭老头弄下水的,可是这事儿的前提,必须是得在一个可以彻底碾碎彭家的环境下,不然的话,这位怕是不肯多说。

    “这人还真是滑头,耍着人玩儿呢。”

    俞桑嘟囔一句。

    沉砚手里忽而多了一张牌,猛地弹指出去,落在阿远的面前:“好好看看,最后一次机会。”

    “呵,你们早都拿到账本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多此一举?”

    “打开彭家需要一个口子,而你是最好的选择。”

    沉砚说的很直白,就那么看着阿远,他站起身子,慢慢踱步到了阿远的跟前,他的表情很诡异:“知道我是怎么撬开阿曼的嘴吗?你真以为一个药人就可以替你守秘密,你是他的救世主不假,但是阿曼有心了。”

    “你……”阿远想要挣扎,可惜却发现自己半点力气都没有,被彻彻底底地囚禁在这一方天地里。

    沉砚笑了,那是胜利者的笑容:“彭家那老不死的,要你们清胎楼给的药,是哪一种?”

    阿远显然没有懂,沉砚这忽如其来的问题,沉砚继续说明白:“给姑娘家用的,是合欢还是迷灵?还是其他的。”

    “你说这事儿啊,彭家刚研究出来新的药剂,他们亲自过来拿的。”阿远轻声,“是一种香,带在身上的,指定给谁用,只要那人闻着这香味,就会……意乱情迷,跟降头似的。”

    我猛地愣住,沉砚眼眸之中多了一丝怒气。

    便是此刻,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得到。

    沉砚咬牙:“我早说过了。要他别打川儿的主意,偏生不信,折损一个清胎楼,能保住性命,这会儿呢,连命都没了。”

    沉砚从审讯室里出来,带着浑身的怒气,我与俞桑对视一眼,只是那一眼,俞桑憋着的笑,忽而崩了:“冲冠一怒为红颜,我说川儿,你干嘛计较那么多。其实有些事情早就注定好了,你爱他,他爱你,这就是结果。”

    “如果俞九龄也这样为你,可是他不说他的爱,你也只知道自己的恨呢。”

    “你这人。”俞桑嗔了一句,倒是可爱地很,像是喝了酒的小姑娘似的,“每次都把这火苗引到我的身上。”

    我笑笑,只是做了一个类比,无关情和爱,就只是小小地开了一个玩笑。

    沉砚来接我,见我跟俞桑都像是喝了酒似的。满脸通红,他皱眉:“该不会真的带着去喝酒了?”

    “哪能呢,在俞九龄眼皮子底下,我还敢带俞桑去浪吗?”

    “乖。”沉砚勾唇,牵起我的手,我们心知肚明,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拉着我的手,走在绿荫之下,缓缓地,从树上落下的不知名的花瓣,落在我的肩头。

    那花香很清淡,沉砚忽而顿住脚步。转过身来,替我将肩头上的花瓣轻轻吹走,又伸手将发间那些调皮的花给拿掉。

    “敢不敢跟我去一次彭家?”

    我猛地愣住,抬头看他,点头:“有何不敢?”

    只是他要做什么?难不成真的直接杀去彭家,将那些人全部都解决掉,彻彻底底斩断这些纠葛。

    “娘子一会儿只管在旁边看戏,彭家的事情,交给为夫来做。”

    不知沉砚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他攥着我的手,这一次沉砚没有跟我分开,反而直接攥着我的手,大摇大摆地进了彭家。

    沉砚说早前给个炸弹炸不死彭老头,偏生还要作妖,倒不如直接杀上门去,断了他们的念想。

    只是生死之事,交给俞九龄便好。

    “你……你。”外婆煞白了脸色,指着我,大概没想过我有朝一日,会跟别的男人,不,男鬼十指相扣,走到她的面前,“小川,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早说过与我断绝关系,却为什么还想着算计我?”我冷笑一声,“是呢,没了这层关系,算计起来岂不是更心安理得,起码不会念在我妈的面子上,起码也不会愧疚对吗?”

    “你在胡说什么?”外婆慌了神色,她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沉砚身上,“沉家那位公子,原来你们早就……川儿,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城府这样深。”

    外婆一个踉跄,亏得彭老头来的及时,一把将她给抱住,两人倒是甜蜜。只可惜刺了我的眼。

    彭老头回过神来:“沉……沉家公子?”

    “我是鬼,也不用这样大惊小怪吧?”沉砚挑眉,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高冷地没有把任何一个人放在眼底,那样的姿态,倒是吓着彭老头了。

    彭老头咬牙,逼问我哪里找来这么多靠山,外婆更是说我是不是出卖灵魂,前有俞九龄,后有沉砚。

    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主。

    “外婆知道错了,你也犯不着这样赶尽杀绝。”外婆哭丧着一张脸。

    “别打苦情牌,是不是不知道这些,还想着用迷药对付我?让我给彭轻轻做后妈?”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吃得苦,通通都发泄出来一样。

    “怎么可能,你听谁胡说,是不是轻轻跟你说的?”彭老头急了,这会儿的样子,完全像是被人拿捏着尾巴,又不敢造次。

    外婆苦口婆心,说我是错怪了他们。

    沉砚手底多了两张符,猛地落地,便见着两只恶鬼出没,浑身漆黑,微微泛着金光。沉砚略一抬手,又看到一个白衣少年,手里拿着一柄剑。

    直接冲着那两人而去,外婆猛地警觉,红色的血符扑面而来,可是落在恶鬼的身上完全没用。

    “忘记告诉你们,这是厉鬼渊来的恶鬼,万年没有出过深渊,会把你们身上的道行,耗得干干净净。”沉砚拧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说没了这些道行,便不会有那么多害人的心思。

    我站在旁边看着,倒是想。没了这些道行,他们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如同一个废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彭老头吓坏了,不断出招,两人被恶鬼压迫,我与沉砚对视一眼:“你早有准备?”

    “本来打算对付陈蝶魄,去阴司殿那儿领来两只羽鬼,谁知道没派上用场,这会儿倒是有用了。”

    沉砚的声音很轻,他伸手,揽过我的腰肢,将我扣在怀里,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莫名缱绻。

    “别……心疼,他们不值得。”沉砚清冷的声音,他说该给他们教训,只是生死,这事儿不在他。

    我摇头:“不是心疼,只是觉得我母亲可惜,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外婆善于权谋,将她的一生算计,外公什么都不管,只为了追寻自己要的东西,可怜的只有我的母亲。”

    谁替我母亲想过,没有人。

    如今她去世了,却也一了百了,不用在乎这人世间的浮沉。

    外婆忽而噗通一声给我跪下来,吓得我后退了一步:“川儿,沉公子,求求你们,我们知道错了,往后万般不敢对川儿有半点肖想。”

    “倒是敢呢,川儿是我的娘子。”沉砚攥着我的手,就好像是向天下人宣布我的身份一样,那一刻,满心欢喜。

    外婆磕头,说她知道了。以后也不会犯这样的错,她在那儿给自己大嘴巴子,可我半点快意都没有,只觉得惋惜,若是光阴能倒退,我只想跟母亲说一句。

    哪怕只是一句都好。

    彭老头忽而倒地,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我凝眸,却见沉砚不动声色,彭老头浑身抽搐,看着像是不行了,沉砚说彭老头本就半吊子道行,顶不住恶鬼的侵袭,而我外婆倒是高一点,不过很快也受不了了。

    “我只为除掉你们的道行,生与死,跟我没关系。”

    “沉公子说什么话,我们这样的人,没了道行,就跟断了翅膀的鸟儿一样。”外婆早就哭成了泪人,彭家这样大的动静,却没有惹来一个人的驻足。

    这家里空空荡荡的,没有多余的人在。

    就在两人倒地的时候,有人从门外冲进来,我愣了一下:“彭叔叔……”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他神色慌乱,一个踉跄,摔了出去,我皱眉,“你们是魔鬼。”

    “你想多了吧?”我挑眉,“谁是魔鬼,谁心里清楚,藏着那些肮脏的心思,就为了算计别人,这样活着?”

    我身子微微颤抖,他猛地抱住彭老头的身体,指着我:“就这样的蛇蝎,你也想着要我娶回家?这怎么能行,早晚害了我彭家。”

    “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他在那儿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微微转过身子,与沉砚对视一眼,他猛地收住手心里的那两张符,便见两只恶鬼在原地消散,那握剑的少年也跟着消失。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该趴在地上的彭叔叔忽而抬起头,目露凶光,那刀子快要擦过我的脖子,便见着一条黑色的小蛇,猛地朝着彭叔叔的脖子那儿咬了一口。

    小黑蛇再度缩了回来,像是无事人一样,蜷缩在我的手腕上,它的速度太快了,比沉砚还要快。

    “没事吧?”

    我愣在原地,不是因为彭叔叔那把刀子。而是小黑蛇这反应速度。

    “它……”

    “杜雨微给的蛇,果然厉害了。”沉砚赞赏一句,关键时候保住了我的性命,小黑蛇像是冬眠了一样,彻底没有反应了。

    早前它吞下那个蛊虫,与沉砚身上的是子母蛊,它不能出事,所以这几天我都用自己的血在供养它,好生滋润着。

    “亏得有它,不然的话……”

    “有我在呢。”

    彭叔叔到底,面色乌黑,中了小黑蛇的毒,过了几秒之后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最后倒地身亡,没有一丝气息。

    他身子僵直,回光返照似的弹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沉砚立马攥着我的手,轻声道:“别怕。”

    从彭家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沉砚说早该用这样的手段,从根源上解决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可在这之前,我也没想着,外婆他们会这样绝情,哪怕念在我母亲的面子上,可是他们没有。

    沉砚陪着我一起去墓园。外婆偷偷给我母亲举办了葬礼,讽刺的是,偏偏只请了彭家的人,就那样将我母亲埋在地下。

    沉砚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站在我的身后,我看着墓碑上那斑驳的痕迹,还有那熟悉的面容,再没了眼泪。

    “妈,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可我没得选择。”来这儿,无非是求个安心,“这些都过去了,希望你在那边可以安心。”

    我站在雨里。听着雨水洗刷的声音,猛然闭上眼睛。

    回来的路上,都是沉砚背我的,可我故意闹腾,连带着衣服都淋透了,湿哒哒的,能拧出一盆子的水来。

    沉砚将我放在沙发上,替我放了热水,看他进进出出那忙碌的身影,心间忽而一暖,我傻乎乎地站起来,从背后一把圈着他:“沉公子。”

    “嗯?”

    他的声音很温润,好听的,尾音微微上扬:“怎么了,小东西?”

    “没什么,我好累。”

    “泡个澡吧,舒缓一下。”

    “不,要这样抱着。”

    沉砚将我的身子从背后拢了过来,一把将我提起,我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从他的身上掉下来。

    我嗤嗤地笑着。

    雨过得很快,太阳爬起来了,一扫我心底的阴霾,与这天气一样,是我的心。

    我躺在浴缸里头,将这些天的事情全部串联了一遍,摩擦着身上的脏东西,莫名觉得有些恶心,皮肤上渗透出来的,一层层黑色的玩意儿。

    不是吧,也才两天没洗澡,怎么就这么脏了。

    强迫症的我,越挫越来劲儿,沉砚在门外喊我,我没办法,只能草草地冲了一遍。

    “再不出来,我就撞门了。”

    话音还未落下,那扇门便被打开了,我光着的身子,猛然从水里出来,紧接着又沉沉地将自己藏了起来。

    “出去,你这个臭流氓?”我吼道,满脸通红,虽说与他,没有必要这样拿捏着,可是这会儿莫名觉得有些小羞涩。

    沉砚进来,手放在水里:“水都凉了,再泡下去,得感冒了。”

    我幽怨地被他从水里拉了起来,像是木偶人,任由他摆布。沉砚替我围好浴巾,将我抱了起来,动作轻柔,生怕弄到我。

    一夜无风无雨,只有漫天的星光,还有入梦来,我母亲的笑容。

    ……

    我没想过,刚上课的时候会跟新来的老师撞在一块,在周围那些人的起哄下,我吓了一跳,那道灼灼的目光,恨不得这会儿将我烧成灰烬。

    我坐在沉砚的身旁,从桌子下面牵起他的手:“意外,意外。”

    “还以为你赶不及地投怀送抱呢。”俞桑在我身后,笑着道,她倒是学坏了,“这话是沉公子心里想的,我只是说出来罢了。”

    “你呀,跟着俞九龄,可劲学坏了吧?”

    一堂课上的乏然无味,我没听,可总觉得那眉清目秀的老师,在朝我们这边看,他看得人不是我,而是沉砚。

    一想起他们课间的谈话,我就有些不安,这是从帝都调过来的老师,生的好看,可是却从来没有处过对象,坊间传闻这人有断背之好。

    我是怕这生的唇红齿白的男神老师,会对沉砚动手。

    “听到老鼠的声音?”俞桑看向我,此刻我正咬牙切齿,脑子里面已经歪歪出一大出戏了。

 第137章鬼市风云

    俞九龄再次出现在视野里,是在全校性的讲座上,也不知道俞九龄凭借什么样的能耐,就那样高高在上,推着轮椅。

    俞桑坐在旁边,嘟囔着:“衣冠禽兽。”

    “噗,你倒是有怨念了。”我应和一句,俞桑说早前这样的事儿,俞九龄绝对不乐意接手,就连露脸都不会来一下,这次来了,就是为了监督她。

    “你不知道,那辅导员鼠目寸光,把我所有的事儿都说给俞九龄听。”

    我猛然抬头,恰好此刻俞九龄的视线扫过来,那灼灼的目光,无时无刻不盯着俞桑看。

    他就像是要彻底掌控俞桑的人生一样。

    俞桑偷摸着站起身来,她轻声道:“我一会儿有些事情,你们完了跟他说一下。”

    脚下抹油,就这样开溜,这担子倒是到了我跟沉砚的身上,沉砚笑说:“该给她一些喘息的机会,要不然连是爱是恨,她都摸不清。”

    “其实俞桑挺可怜的,唉。”我叹了口气,沉砚捏了我的鼻子一下,说我莫名多愁善感,别人家的事儿,不需要我来操心。

    俞九龄的话,掷地有声,可沉砚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主,在那些小迷妹眼底闪着亮光的时候,沉砚牵着我的手从里头出来了。

    “你就不怕俞九龄生气?”

    “怕他做什么?”沉砚攥着我的手,他说带我去一个地儿,他将我的双眼蒙上,沉砚的声音很轻,轻的只有彼此能听到。

    他忽而伸手,将我整个人都控制住。

    “害怕吗?”沉砚轻声问道。

    “不怕。”

    心底的惶恐,慢慢被信任所替代。他说带我去一个地方,脚下满是石子儿,走了很长的路,一条笔直的路,通往前方。

    周围由热慢慢变冷,好似听到有人在那儿说话,耳边慢慢变得嘈杂起来。

    就像是穿越时空了一样,一股子奶香味扑面而来,有人甚至叫卖糖葫芦,我警觉地攥着沉砚的手,微微有些惊讶。

    “别害怕,很快就到了。”

    空气里各种香味,好似面前都是美食一样。交谈的声音很多很嘈杂,他忽而站定脚步,从我的眼前将那黑色的布扯下来,再度恢复光明,那光芒稍微有些刺激,让我很不舒服。

    沉砚伸手,替我挡住了眼前的光芒。

    再看过去,这儿分明是一条闹街,形形色色犹如赶集一般的人,热闹非凡。

    “这是哪里?”

    “鬼市。”沉砚低声道,“一个碰运气才能进来的地儿,你应该听说过。”

    我愣在原地,可周围那些人看着都很正常啊。沉砚摇头,要我跟他过去。

    在一间茶肆面前停下来,放着整条街的美味不吃,偏生来到一个喝茶的地方,沉砚轻声道:“我嘴拙,说不好我的事情,便由着茶肆里的说书人告诉你吧。”

    “嗯?”我愣在原地,略微有些吃惊,沉砚攥着我的手,他说鬼市上的东西,都不是原本的模样,所以叫我收起那颗吃货的心,不然看到原来面貌的食物。估摸着得吓死。

    他说那糖葫芦其实不是酸酸甜甜的,而是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是用小鸡心儿一颗颗串起来的,还有那些别具风味的饮料,都透着血腥的味道。

    “别再说了,我什么都不会吃的。”

    我猛地捂住嘴巴,实在害怕地很,可是沉砚却像是起了玩心一般,越说越多,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而且鬼市上只能用鬼牙交易,我出来的匆忙,也没带……”

    “你就别折腾我了,我知道错了。”我嘟囔着,再这样下去,得在他们这地儿吐出来。

    里头走出来一个爱笑的人,肩膀上放一根毛巾,就跟那电视里的跑堂差不多,他的脸长得狠起来,身子瘦小,肉都堆在那张稚嫩的脸上:“里面请,是要说故事,还是听故事?”

    那嗓音尖利刺耳,听着十分不舒服。

    我愣了一下,却见着沉砚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木牌儿,直接递给那人。

    “怎么……是您?”那小人儿吓得脸色发青,他愣了一下,“您可算来了。”

    “你们老板娘呢?”

    酒肆喧嚣,茶肆却异常的安静,里头一片漆黑,唯独那说书人的地儿,有几分光亮,照应着那张花脸,跟唱戏的一样,将脸涂得那般花,坐在中间。

    我定睛看了,那人就像是被捆在椅子上似的,看不到她的双脚,我愣了一下,只看到垂落下来的头发,乌黑发亮的头发。

    “鬼眼新娘的故事,就说到这儿,阿笙要休息片刻。”

    一个红衣女人从那帘幔后面进来,我与沉砚隐藏在暗处,中场休息,来得恰是时候,我跟着沉砚上了二楼,迎面与那花脸姑娘打了个照面,原来是有腿的。

    昏暗的灯光下,花脸姑娘站在那儿,看了一眼沉砚,像是不敢认一样。

    “沉……沉公子?”

    “阿笙,许久不见,你倒是越发厉害了。”

    “您怎么来这儿了?”那花脸女子愣住了,忙喊了他们的音老板过来,红衣女子激动地满脸泪水,差点就给沉砚跪下。

    音老板浑身颤抖:“少主……”

    那一声,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双腿像是软了一样,只得阿笙抱着,才勉强能站得起来。

    音老板哭了许久许久,待到沉砚开口,她再度崩溃。

    “阿音原以为等不到少主,可谁曾想真的有这么一天。”音老板吸吸鼻子,浑身颤栗,几度快要跪下来。

    我拧眉。这位音老板再度转过头来,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她倒是落落大方,与我礼貌地笑了一眼,莫名让人觉得很舒服。

    与早前那些人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先找个地方坐下,川儿这几天也累。”沉砚低声道,音老板擦拭脸上的泪水,沉砚跟我说,这些人是他的早前的部下,存活下来的人不多,却都是忠心耿耿。

    阿音原本不是他的手下,是因着她的爱人,才效忠沉砚。可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

    “一晃过去那么多年,故人无往,今儿阿笙还说,这日复一日的故事,她说不下去。可没想着,再见少主。”

    “当年是我的过错。”沉砚轻声道,“是我预判出错,才害得满盘皆输。”

    “不,都怪那个女人,要不是她的话,沉家怎么会落得这样的地步。”

    阿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沉砚一眼,见沉砚点头。她才继续说:“世人只以为您独宠她一人,可谁知道,孟小也骄纵跋扈,以为操控了您,操控了整个沉家,可未曾想……”

    “让阿笙说沉家的故事,再拿些糕点过来,我与川儿在这里听着。”

    “少主?”阿音吸吸鼻子,像是不相信沉砚所说一般,我愣了一下。

    沉砚点头,算是默许。

    台上再度亮起光芒,依旧看不清楚,那些隐匿在暗处的到底是些什么人。来这里出卖故事的,来这里听故事的,大有人在。

    咯咯咯

    齿轮转动的声音,阿笙背后的光芒慢慢变化,她脸上的妆容也跟着改变。

    “古来多少男人,难过美人关。”

    是唱腔,悠扬婉转,阿笙先是开了一个嗓子。

    沉砚攥着我的手,却听着与他说起不一样的一个版本。

    那是一个装病的沉公子,在府上完全抬不起头,被那富可敌国的小夫人拿捏在手里,孟小也在府上跋扈,沉砚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任由她胡来。

    可偏生,孟小也这样的女人,身边有太多的男人,莺莺燕燕。

    她与当时的邻国小王爷素来交好,从小到大,算是青梅竹马,坊间都说他俩会在一起,甚至在北边的地带,都已经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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