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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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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此言,晚辈不懂了。”
“万事皆有因果,今日你们结下灭却之阵,虽没机会打散怨灵,但却引动了无数冤魂,导致酒店方圆很大的范围之内阴气骤然上升,这份果报自然由你们承担。”
“前辈所言,那怨灵可以收服?根本不需要我们出手?”少年的声音惊讶之余,也有些许的担忧。
“她并未作恶,而她之前世更有一善缘,我本要助她一结善缘,送入轮回,却被你们出言破坏,导致她化为怨灵,如果要收,用的到你们出手?”
林朔风神色中尽是懊恼,现在也不知道那怨灵到底是不是还有轮回的机会,更何况自己的师兄妹还污蔑诋毁了同为修者的闫时轮,这在修者界来说是大忌。
“前辈之所以未出手,是要导她正途?”
“可惜被你们破坏了。”闫时轮感叹到,幸亏姬雅突然出现,否则只怕这个少女的魂魄是难以救回,他没料到鬼母姬雅的能力竟然可以用于正道?
“那,那个怨灵现在在哪里?前辈有办法帮她入轮回吗?”
“善恶自有天定,她也有她的因果。”
对于闫时轮的话,少年无法反驳,在他的脑海中回响起慈正天师时常说的一句话,善恶由天定,因果自循环,而这一次他们却自己踏入了这泥泞的旋涡之中。
似乎感受到少年的惆怅与不安,闫时轮不由的轻轻叹道。
“事已至此,你介怀也是没用,广结善缘,多做功德,对你来说也并非不能化解。”
闫时轮仿佛可以感受到少年的内心挣扎,他虽看不见少年的容貌,但却可以感受到他那坦荡磊落的胸怀,与至纯至善的眼神。
“前辈……”
原本还想问,是否有方法可以帮助其他的师兄妹,但是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却打断了这一次的对话,来电的正是罗子滔。
“时轮,小言没什么事吧?”
“有什么话就直说。”
对于罗子滔顾左右而言他的开场白,闫时轮向来是不给什么好脸色,到不是闫时轮不当罗子滔是朋友,只不过这朋友之间也是有着不同的相处模式,在不接手案子的时候,他们也会有私下畅谈的时光。
“吕教授的尸体异变了。”
“噢?是白骨化了?”
闫时轮的话让罗子滔明白,似乎从一开始事情并未脱离闫时轮的掌控,只不过闫时轮从来不会对警方做出过多的提点,案子还是要警方来破,但犯人却需要闫时轮来处理。
“看来你早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罗子滔的语调说不出的苦涩,今天这一天忙的焦头烂额不说,还看了一堆脸色,但此时他却没任何理由可以对闫时轮发泄。
“也不过就是今天才明白。”
“看来,你也不打算告诉我凶手的身份。”
罗子滔很无奈,对于这种非人力可以解决的案件,他真的感受到力不从心,即便这特案办的队员全部经过闫时轮的□□,但毕竟与那手捏符咒,修炼过的道家弟子不同,就算是他看到那样的尸骨,也是有内心深处散发出的恐惧。
“罗子滔,这个案件,我不能插手,原因自然是不能告知你。”
闫时轮的一反常态,令罗子滔有些摸不清他的情绪,难道说是因为泾阳分局有人插手,所以令闫时轮不快?准备撒手不理了?
第45章 最在意的人
“时轮……”罗子滔的语气显得十分的无奈,想要挽回什么却无言以对。
“这不是你们可以解决的; 但也不是我可以插手的; 有因有果,至于解决的人一直就在你们周围。”
闫时轮的语调很平顺; 听不出一点起伏,如果是旁人也许会认为; 这是一种冷漠; 但唯有了解的人才明白,闫时轮才是真正的慈悲。
“时轮;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样有禅机,直截了当不好吗?”
对于闫时轮的话; 罗子滔是真的心力交瘁了,这几天各种案情已经将他的意志消磨殆尽; 而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前一个儿童被杀的案子还没压下,现在酒店这里闹出这样的动静,罗子滔只感觉自己真的是焦头烂额。
“想想; 怎样能阻止更多的牺牲者出现; 才是你当务之急。”
闫时轮没在给罗子滔任何机会; 直接挂断了电话,本想告辞离开的林朔风; 却没料到闫时轮还有话要对自己说。
“这一次的案件,不是你们所能承受,相信稍后你的师兄也会联系你; 切莫参与,我言尽于此。”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就先离开了。”
“不用多礼,你可以称我先生。”
闫时轮抬手示意,杨智城也明白是要他送少年出去,但是苍舒言却已经好奇的忍不住想要问,明明怎么看着闫时轮也不可能是个前辈,但却被叫的那么老?
“阿时,你才比他大几岁,怎么有那么高的辈分呀。”
“慈正天师要叫我的养父为前辈,我自然也是他的前辈了。”闫时轮笑了笑,平静的解释道。
他那唇角笑容,犹如旭阳之下绽放的花蕾一般,让人陶醉,虽说闫时轮并未睁开双眼,但苍舒言都已经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她几乎可以听见鲜花开放的声音,令她一时间都忘记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昨天的你表现的很好。”闫时轮说着不由的又揉了揉苍舒言的头顶。
“说起来真是好气哟,下次让我见到那群人,一定打到他们变猪头。”
“交给我就好。”闫时轮俯身,向着苍舒言的方向靠近,他的气息令苍舒言又一次觉得浑身发烫。
他温柔的语调,说的是最为动人的承诺,苍舒言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这种责任感,这种令人迷恋的魄力与担当,怎能让人不沉迷于他的用心与爱意。
“我也想变强。”
苍舒言不由的握住闫时轮修长的手,手掌交叠之间,又是一番十指交缠,是分不开也割不断的眷恋。
“阿时,道慈大师到底多大年纪了?”
苍舒言眨了眨眼,始终觉得闫时轮的辈分大的有些过分了,听他刚才的意思,感觉他是不是比慈正天师的辈分还大?
“养父圆寂时94岁。”
闫时轮的直言不讳,到让苍舒言咋舌了,这掰掰手指算一下,那收养闫时轮的时候最少也八十多了,这哪里是父子的年龄,分明就是比爷孙还要高一辈。
“那……那你的辈分到底有多大。”
“按照辈分慈正天师也算我的晚辈了。”
闫时轮的话让苍舒言觉得,自己感觉闫时轮年过古稀真的一点都没说错,不仅是品茶,酿酒,语气,说话的方式,都是古韵十足,仿佛是从古言小说里走出来的仙人一样。
“是不是,现在都没一个天师辈分比你大的?”
苍舒言的话,令一旁伪装成雕像的杨智城,忍不住腹部抽搐,他真的想说,和人类算辈分,这闫时轮怎么都甩他们无数条街了。
“大约是吧。”而闫时轮居然很认真的思考后,还回答了这个问题。
“啊对了,你说不插手吕教授这个案子,你真的知道谁是凶手吗?”
对于苍舒言的思维跳跃,杨智城觉得自己的嘴角也开始抽搐了,也就闫时轮毫不介意,完全可以跟上她的节奏,杨智城不由的感叹,这还真是天生一对的节奏啊!
“我骗他的。”
并非闫时轮恶意隐瞒,只不过他并不希望苍舒言会牵连到这件事的因果之中,而一无所知就是最好的方法,然而因为信任,所以对于闫时轮的话,苍舒言不疑有他。
“阿城,林朔风的后续,你帮我跟进。”
杨智城当然明白闫时轮的担忧,但这事在苍舒言看来就有点不太舒服,总觉得闫时轮对这个林朔风特别的在意,让她不由的有点小小的吃味。
“阿时,对林朔风特别好。”苍舒言觉得自己和那些热恋中的女孩一样,开始眼中容不得一点的沙子。
“吃醋了?”闫时轮感觉这样的苍舒言特别的可爱,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我去包饺子。”苍舒言脸一红,犹如兔子一样蹦走了,心中想着可以包一顿全素的饺子,这样闫时轮也是可以吃的。
也许身为女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做一顿拿手的美食,苍舒言爱吃,也喜欢一有空就做一些自己喜欢的美食。
饺子虽然是很简单的食物,但真正要包起来花费的时间也是很久的,忙到腰酸胳膊痛之后,看着眼前一排排白胖白胖的金元宝,内心不由的像被棉花糖包裹一样,又软又棉又甜,她可以想象闫时轮吃着的感受,与他最温柔的笑容。
“阿城哥,我去叫阿时,你先看着烧水。”话还没说完,苍舒言的脚步声已经向着闫时轮的书房而去了。
“阿时,我可以进来嘛?”
书房门口,苍舒言轻轻的敲了敲门,但似乎没得到闫时轮的回答,他不在书房吗?苍舒言不由的疑惑,轻轻推开那扇门,露出一道缝隙。
见到了那修长的背影,闫时轮穿着湖蓝色的居家服,就站在落地玻璃门前,他的指尖在面前的玻璃上不知在划什么,神情似乎十分的专注,苍舒言悄悄的走近,但那残缺的字体已经难以分辨,是写的什么?
苍舒言看不出是什么字,但却知道那是出自闫时轮的笔迹,因为是那样的特别,让人难以忘怀,苍舒言第一感受到,自己还是不懂他,在他心里是不是还有很多的秘密?
“阿时……”苍舒言莫名的心酸,忍不住还是从身后抱住了他。
“忙完了?”闫时轮没动,只是微微侧头,他喜欢这种亲近,让他随时可以感受到她的内心,她的一举一动。
“嗯,来叫你吃饺子的呢。”苍舒言摇了摇头,摒弃那些不好的思想,从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管写的是什么,闫时轮没说,自己就不能随便的怀疑。
然而人就是这样,越是告诉自己不在意,心中就越难以平静,苍舒言不由的忆起了大洞山之行,她还记得闫时轮说过,那里是有一个令他很挂心的人留下的痕迹。
他写的会是她的名字吗?在他的心中,自己究竟占了多大的位置?那个人是不是他最在乎的人,想到这里,苍舒言的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她想不在意,却无法摒弃那些杂念,她更想要忘记脑海中却挥不去他那执着的表情。
“言儿,有心事?”
似乎感觉到苍舒言的不妥,闫时轮有些讶异,她不舒服?还是其他什么事,似乎连食物对她的影响力都没那么大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案子的事。”
苍舒言撒了个谎,她不希望闫时轮会因为这件事,认为自己是个乱吃飞醋的女孩,她觉得似乎也应该让对方留一丝自己的隐私空间,只是动作却瞒不了人,苍舒言没有意识到自己不断的戳着碗中的饺子。
“吕教授的案子?”闫时轮凝眉,他能听的出苍舒言似乎心很乱,很不安的动作。
“嗯,还有那个女孩,阿时,她能投胎吗?”
苍舒言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女孩心里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胃里也是好像吃坏了东西一样,也算是终于有机会问闫时轮了。
闫时轮揉了揉她的发丝,温暖的掌心带给苍舒言的不仅是安心,还有一丝丝的悸动,这种感觉让苍舒言忍不住的要靠近那个胸怀。
“不要想这些事情,现在你该好好休息。”
“阿时,我觉得自己很好,其实可以回警局的,我想能找出幕后的凶手,我总觉得吕教授的案子,还没有完。”
苍舒言调整好坐姿,认真的看着闫时轮,眼神中是征询,作为一名警察,苍舒言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真的不应该无所事事,不为警队出一份力。
“你不愿意和我同住吗?”闫时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是刚才她看见自己所写的字吗?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苍舒言焦急的否认,她不希望闫时轮会误会,她开始小心翼翼的对待这份感情,总觉得如果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好,就会失去这份感情!
“那我陪你一起。”闫时轮无奈道,虽然知道苍舒言可能误会了姬雅和她之间的关系,但毕竟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
有时候,苍舒言觉得,闫时轮真的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强势之气,他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而且她也很想能每一分每一秒都和闫时轮在一起,只是人心其实很狭小,她似乎不太懂一个男人的心是不是可以装下第二个女孩?
苍舒言觉得心里闷闷的,郁结无法解开,人不由自主的蔫蔫的,似乎很没精神,呆呆的望着窗外,雾气使得视野变得很不清晰,庭院中好像充满了水气,有一股走入仙境的错觉。
“生气了?”
闫时轮微微偏头,仿佛在仔细听,听着苍舒言的内心变化,他有自己的无奈,有不可言说的理由,如果他说所写的名字就是她,那么她真正可以理解吗?
“言儿,有许多的事情,我一时不能全盘脱出,但对你我只有真心实意。”
“嗯。”
苍舒言不是不明白,只是自己也不知道内心在气恼什么,也许是气闫时轮心中还有别人,也许是气闫时轮那股霸道,就算自己想选择暂时分开的冷静,也被他强制反驳了。
“我知道吕教授的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这背后的人不难猜测,但是这件事我不希望你会涉足,那会让你陷入危机,对我来说,你比任何人都重要,对我来说,你是唯一一个在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
苍舒言感到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有些颤抖,这种感受她在不久之前才体会过,那天在大洞山,风雨交加过后的夜,他莫名的沉睡,令当时的她惊惧不已,苍舒言不知道闫时轮究竟是因为怕失去自己,还是曾经因为失去过更重要的人。
鼻头一酸,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痛,是心疼闫时轮,还是委屈自己可能是一个替代品,她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拼命的压抑着自喉头冒出的呜咽,而闫时轮的右臂圈过苍舒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左手则与她的十指交握。
“把你的名字,刻在我的心间,我不是一个沉溺于过去的人。”闫时轮轻轻贴近苍舒言的耳畔,语调轻柔低缓比任何时候都令人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46章 证据不足
此时苍舒言才明白,原来闫时轮并不会写所有的字; 他的文字和自己是不同的; 现在回忆之前看到的那字迹,苍舒言能感受到; 那一种生涩,虽然不像刚上学的孩子; 但却能让人看出; 写这个字的人与众不同。
苍舒言很聪慧,她听得出闫时轮的意思; 他在告诉自己,无论是怎样的过去; 无论他写的是谁的名字,在他心里那都是过去了; 回忆不代表是沉溺; 从新在他的心头刻下痕迹,才是现在自己应该想的。
闫时轮能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柔软,一笔一划很慢; 很细致; 耳旁是苍舒言的轻言细语; 她在解释自己的名字,闫时轮觉得每一次接触都能深入心头最软的地方; 脑海中翻滚不断的是早已没有画面的记忆。
“你要好好记住,我叫姬雅。”
在这深长已久的记忆里,闫时轮的脑海中残留的唯有一抹火红的身影; 与那清脆还有些高傲的嗓音,即使过了很久很久也无法忘怀,那名字在这一千五百年以来,自己究竟写过了多少遍,他已经记不清了。
每画下一笔,苍舒言就觉得似乎有一把刀子在割自己的心,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是心疼?还是嫉妒?她无法确定,那朦胧的玻璃窗上留下的似乎一个人的名字,虽然并不完全,但可以猜测是有一个雅字,会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嘛?
如果心痛,你会流泪吗?眼泪是不是会带走人的悲伤,不是说眼泪也是一种喜悦吗?我想和你并肩而站,但我却不知道和你之间还有多少的差距,我能占据你心里多少的位置呢?我与她谁才是你最在乎的人?
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滴落在他温暖的掌心,闫时轮只感到仿佛心被烫痛了,为什么她会流泪?虽然疑惑,但手还是握紧了,他想要抓住她宝贵的情感,因为自己怎能再辜负她?
也许旁人不会明白,但杨智城却可以感受到,闫时轮曾经的裂心之痛,那现在他是不是能得到宽慰呢?而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能给他向往的安定。
握紧的掌心是心绪不宁,抹去的眼泪是止不住的心绪翻涌,苍舒言始终忍耐,她不愿问出,因为她不舍得看到闫时轮为难,如果他真的在乎,那就让自己抓住当下,奋力的甩开那些酸涩的情绪,苍舒言努力的让自己恢复轻松的笑颜。
“苍茫的苍,舒心的舒,语言的言,这个舒会不会很难写呢?”
苍舒言故意转移话题,她不想在去想一些扰乱自己判断力的事,她告诉自己只要知道闫时轮真的在乎她,真的对她好就足够了,此时窗外又飘起了蒙蒙细雨,仿佛映衬着她现在的内心。
“你愿意教我写你的名字吗?”
闫时轮揉了揉怀中的小脑袋,语调十分的温柔,虽然他不能猜透苍舒言全部的心思,但他直觉这眼泪,是因为自己而掉,也许是自己还有什么令她不够安心,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缺陷依旧刺痛了她。
“我愿意,我愿意。”苍舒言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就算自己不是他的唯一,但自己也可以进入他的心,这样也很好了。
而此时对于罗子滔来说真的是无奈又无力,之前的幼童碎尸案还来不及回去让自己沾一下床铺,紧接着这靖海市最为高档的酒店,又发生那么大的事件,这已经不是死了一个人令人恐慌了,当时那么多的宾客,根本没有办法完全封锁消息。
但面对接下来看到的吕教授尸骨,罗子滔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这种画面在以往,罗子滔只在惊悚片中见过,那是被大型野兽啃食过遗弃在荒郊野外的尸骨,连骨头的上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会议室中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廖局长的脸色堪比那锅底灰,而这泾阳分局的陈队长,虽说心里十分气,毕竟屈于局长的威严而不得不多案合并,但面对如此严重的案件还是压在他的心头沉甸甸地,因为责任依旧是放不下的。
“小陈啊,这次你和小罗可是要合作无间了,这几个案子必须尽快侦破,不管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必须处理的干干净净,还老百姓一个安生日子。”廖局语重心长的说道。
“廖局,你放心,这一次的案件我也知道这程度很严重,看起来似乎没有关系的几个案子,实际上这背后可能都有密切的关联,只要罗队能对我们分局坦诚,我们自然是积极配合了你们总局侦破这几个案件。”
说话的便是那泾阳分局的陈队长,名霆山,看起来黑壮,又十分的高大,一脸的正气倒是不像一个有花花心思会阴谋诡计的模样,但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则给人一种极为尖酸刻薄,又十分傲慢的感觉。
“廖局长,不是我们正一天道自夸,遇到这种大案子还是要靠我们,你们的王牌到好,不仅开会不出现,据说连酒店那头想请他做法,他也嗤之以鼻,这回头破了案,收了那些鬼怪,这功劳他不会又要出来分一杯羹了吧。”
“这……沈天师有所不知,时轮他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原则,也有自己的手段,这一次我想也不是他有心不作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
到不是廖局长真的多看的上眼前这个男人,而是已从罗子滔这里得知,闫时轮是明确表态了,这几个案件他不会参与,单从闫时轮的话来看,恐怕这所谓的三个案件实则是一个案件,廖局长毕竟经验老道,怎么会看不透这其中的关键?
“误会?当时要不是我出手,这酒店里也不知道要多舔多少条冤魂了,还误会?”
男人的口吻与眼神是极其的不善,令在场的特案办成员不免心中又起了火星子,但即便心里有气,在廖局面前,大伙儿也不敢太造次,最多也只能用眼神死命的盯着姓沈的天师。
“沈天师,应该也知道这时轮在靖海市的身份地位,在我们警局我是局长,但他却不属于我的管辖,说白了黑猫白猫能抓老鼠就是好猫,相信时轮也绝不会来沾你的光。”
廖天明个性刚正不阿,对于眼前这种尖酸刻薄的小人确实本来就是不顺眼,要不是还需要有人在表面撑着门面,那是绝对早就甩脸子了。
“行了,也不用说了,既然廖局那么看的上那闫时轮,那你说这几件案子到底由我们来接手,还是让他接手呢?”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直接打断了廖局接下来的话,似乎很厌恶谈论闫时轮身份的问题。
“这,当然是你们接手了,既然这酒店的怨灵被你们打跑的,那这件事肯定得归功你们,接下来也少不了麻烦你们的继续处理了。”
廖天明此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这功劳并不属于眼前的沈天师,自己偏偏得哄着他们继续撑起警局的门头,心里不由的有些小小的抱怨闫时轮。
而罗子滔心里是十分的明白,这廖局之所以这样说,根本就是因为闫时轮撂挑子不干了,在罗子滔眼里廖局这绝对是病急了乱投医,但他却不知道,对于廖局来说闫时轮和他还有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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