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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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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特警我可不敢随意惊动; 毕竟廖局可没给我这个特权。”
也许是闫时轮早就料到,但陈霆山却没想到,闫时轮竟然会亲自拨打电话,更没料到的是这增援的特警好像是早就安排好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到达现场,倒不是说他不愿意背这个黑锅,而是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受累。
“先生,这样进村真的……”
林朔风与陈霆山的想法是一样的,毕竟特警也不过就是普通人,只不过在体能与意志力上相对更强一些,但这也不足以与鬼怪邪祟搏斗,林朔风实在很担心,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师兄再造杀孽。
“他们与你一样,是我特别挑选的,不过需要你将驱邪符打入他们体内。”
闫时轮一说,林朔风忽然莫名的脸红到耳根子,这到叫陈霆山有些莫名,不过经过提点他也发现这些特警似乎与曾经自己合作过的那些不同,他们都特别的年轻,更特别的是,他们的手腕之上都带有编制的红绳,红绳之上还有奇怪的印记。
看着八个站着笔挺的特警,一张张略显稚嫩的脸,陈霆山感觉自己的三观有些崩塌了,这连个队长都没,这些特警似乎根本就没参加过任何的行动,没经验没指挥,这要怎么救人质?
用意念画符可是需要极强的天赋与精神力,但即便是这样,连续画下包含的士司机的九道驱邪符,对于林朔风来说也是一种挑战,虽然是极为的疲累,但他还是顺利完成了闫时轮交代的任务。
但当闫时轮抬步带领八名特警队员以及林朔风穿过九重葛组织出来的屏障时,陈霆山终于忍不住了,第一是这林朔风一张脸白的像纸,额头的汗还来不及擦,第二他实在不敢想象要让闫时轮带队,要怎样布置营救人质?
“还是由我带队吧,这些特警看起来实在太没经验了。”
陈霆山虽然不信任闫时轮,但还不至于出言不逊,以对方的弱点作为攻击的方式,他还做不出这种事。
“看来你比沈岩还是好了很多,算的上正气,也不枉费阿城出手救你。”
闫时轮停下脚步,嘴角的弧度微仰,虽说这认可的话语听起来还是有些噎人,但林朔风却明白,至少陈霆山的品行还是得到了闫时轮的认可,对林朔风来说,留在闫时轮身边的时间还不长,但却已经开始了解他了。
“你带的人在他们八人的包围之中,跟着我,要救出三名幼童还是要靠你的人。”
这一次不仅是陈霆山吃惊,连林朔风也有些看不懂了,难道救援人质的主力不是特警,反而是这些伤疲在身的普通警员?
“你身边的小子,看起来快晕了,你确定不把他留在外面休息?”
陈霆山虽然不清楚闫时轮的计划,但既然还需要自己的人救人,那么当务之急还是听闫时轮的安排,救人为首要。
“他若留在外面,那你的手下可能无一生还,而跟着我,我能保他毫发无损。”
闫时轮的话让林朔风的心不由的一暖,他也不愿意离开闫时轮的身边,因为他始终感觉自己曾经看见的幻象,极有可能会发生,而越是接近风孟村,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先生……”林朔风的声音有些哽咽,想说感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而闫时轮则示意他静心,一定要更紧自己,随后一行十四人便向着那传说中无人村走去,越过那一片九重葛,你便会发现整个风孟村的地理位置相对较低洼,大约于上面的公路相差了有三米左右。
这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有些困难,这样林朔风更是担忧闫时轮,即便他们手持照明设备走的都是战战兢兢,何况闫时轮这种情况,在这样的路况下行走实在太危险了,但林朔风却不敢开口,他怕自己的声音会影响到闫时轮的感知判断。
而行至村内后,不仅是林朔风,连同陈霆山所带的三名警员,眼内都是敬佩,这一段路,闫时轮并没需要任何的帮助,依靠的不过是自己的手杖与感知力,林朔风可以看到那些人眼中流露的好奇。
“那三名幼童,是在向东大约一百米的建筑内?”
此时林朔风才发现,闫时轮的感知力超乎自己的想象太多,而那八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特警,所走的步伐却是十分的特别,但林朔风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完全透析,因为这掺杂着先天八卦与洛书九宫意味的罡步,看起来似乎又不全出自道家?
“有人提前通知你了?”
而陈霆山也已经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实在不知道这闫时轮是怎么知道幼童被藏匿的地方,难道是闫时轮所说的阿城给他的信息?
“你若改行,我到是可以告诉你,这个业界秘密。”
闫时轮的话,让林朔风忍不住轻笑,这哪里是什么业界秘密,只怕就算是道慈大师在这里,也不可能知道一百米之外的房内有什么,只不过他确实很吃惊,这闫时轮居然能通过感知力将自己的精神力放出那么远的距离。
“还是算了,我无肉不欢。”
陈霆山摸摸鼻子,忍不住想到从罗子滔这里得到的消息,这闫时轮看起来是玉树临风,实则内在搞不好就是个和尚,听说他还是食素的,从来不吃肉,看起来这修者界还真的是不适合自己。
“我的意思是说,说不定你可以改行做厨师。”
也许旁人不明所以,但陈霆山所带的三名警员都是与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对其特点是极为的了解,此时也有人终于忍不住了。
“闫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老大会做菜?”
“每个职业都有自己的味道。”
闫时轮微微蹙眉,似乎并不喜欢这股气味,但这一番调侃到叫众人原来一直紧绷的心得到的放松,而这一种放松对接下来的行动却是极为有利,人在保持高度警惕的状态下,神经会拉的太紧,这样反而极为容易出错而精神全面崩溃。
此时在场众人,除了安之若素的闫时轮,与一脸窘迫的陈霆山,其他人则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而也只是一瞬,很快众人便恢复了,毕竟还有未知的危险等着他们挑战,还有无辜的幼童等着解救。
“那些孩子,他们还活着吗?”
林朔风与陈霆山异口同声的询问,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样问是不是会有答案,但却很想知道,毕竟没人希望再有无辜之人被牵连殒命。
“还活着,不过……”
闫时轮的话尚未说完,便停了口,似乎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他静静的站着,众人只感觉到自己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耳内除了呼呼的风声,就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就在闫时轮等人驻足等待,空气中开始泛起一股子陈年霉味,这种味道像是被关闭了多年好不头份的屋子突然被打开了,而其中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臭味,说不好是什么臭,但令人极为的不舒服,味道越来越重,众人周身似乎开始笼罩起一阵迷雾一般。
而被秦硕湖破开结界送出去的罗子滔与廖局等人,此时真的是一筹莫展,因为当他们落地的时候才发现,虽然众人都没问题,但所站的地方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而是一片空阔的黑暗,即便是你打开手机的电筒,也只看见一片无边无际的黑。
只不过好在人数都对,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落在一个不明所以的地点,还不如留在秦硕湖的身边,好歹也有个照应,现在却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除了头顶一圆诡异的血月,和近在咫尺的同僚,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小罗啊,这时轮有没有给你什么防身法宝啊?”
廖局这话大约也是一队十几个小伙都想问的,但罗子滔此时真的很哀怨,别说什么法宝了,有史以来大约就上一次那两块牛排,自己就从来没在闫时轮身上的到一丝好处,别提好处了,向来都是跑腿兼专职导盲……
作者有话要说: 陈霆山:上次你还没说完,怎么我就没有正义的味道了?
闫时轮:如果你改行,我会考虑解释给你听。
陈霆山:……
作者:陈队长,糙汉子味不要也罢,你一身厨子味比那罗子滔有前途多了。
第58章 血月起·百鬼行
“罗……罗队……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响动……”
苏达斌舌头打颤的说道,这时候他真的开始庆幸; 幸好苍舒言不在; 幸好自己的心上人梅子一直是个内勤,要不这才脱虎口有落狼群的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怎么……忽然好冷……”
另一名队员忍不住缩了缩身体; 又往身边看起来更壮实的同僚身上靠了靠。
“那……啥……廖局,我我……有个不祥的预感; 听我奶奶说; 这血月出人间乱……我们不会那么倒霉吧……”
苏达斌这话一出,原本挺直身子的队员们一个个瞬间都蔫了; 你别说这些平日里冲锋陷阵,见到什么歹徒都不会退缩一下的警界精英; 此时一个个抖的跟筛糠似得。
“都给我站直了,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没听老人说过?我们警察的正义堪比那包拯包大人; 管他来什么,我还就不信了,这鬼反而不怕人?”
廖局这一嗓子一吼; 原本那些奇怪的声音似乎安静了些许; 只不过阴风阵阵的感觉越来越强; 空气中似乎带着一股极致的寒意,令人的毛细孔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紧; 十几个年轻的警员不由自主的相互依偎,圈子变得越来越小。
“廖局……包大人是文曲星下凡,你是关二爷下凡吗……”
苏达斌这笑话; 听起来极冷,让周围的温度又一次下降了几度,令罗子滔忍不住破口大骂。
“麻蛋,都给老子闭嘴,别他妈都在这自己吓自己,”
罗子滔烦躁的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发丝,将烟蒂使劲的甩在地上,这一骂,四下的气温似乎升高了些许,那种听不懂的窃窃私语声也似乎远了些许。
但只是一会,黑暗中的十几个警察不约而同的发出尖叫,这种恐惧的叫声响彻天际,使得血红的月变得更为诡异,罗子滔觉得即便是自己也已经站不住了,即使见过那被碎尸与鲜血铺满的洗手间,也不如眼前的情景来的骇人。
明明漆黑的环境,但你却可以感受到,似乎被许多许多的东西盯着,你可以听见各种的怪异的响声,有的像是咀嚼,有的像是咂嘴,有的仿佛在交谈,还有什么物体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更甚至那种冰凉的气息,就在你的脖颈间萦绕。
“我……我我……脚下是什么东西,谁……谁帮我看一眼……”
“啊啊啊啊,谁摸我屁股,别拽我的手……”
“卧槽,这这……特么什么玩意,呸,呸。”
“头……头发吧……”
十几个人高马大的警界精英此时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要说着警察一身正气确实对于孤魂野鬼有一定的震慑力,但如果遇到集体行动,有首脑的孤魂野鬼,就数量上也已经趋于下风,更别提这人吧,对鬼怪天生就有一种忌惮。
而有时看的见的恐惧反而会让人有所准备,看不见的未知才是叫人难以自制,黑暗会让人的恐惧被无限扩张,仿佛你的心脏会被扼住一般,不会再跳动。
但是罗子滔他们所遇到的经历在秦硕湖的眼中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天生邪月百鬼夜行,若被困的是普通人,只怕早已被这些孤魂野鬼分食殆尽,偏生这十几个警察各个是充满正义之气,虽说不会即刻被攻击,但这心志却被持续的消磨。
“怎么样,我为他们准备的礼物还不错吧。”
蛊雕的神情十分的兴奋,眼神中的调侃不言而喻,他十分想看到,眼前这个一贯气定神闲的男人,会是怎样的崩溃的表情,但似乎自己这一次又失败了?
“你没这份能耐操纵百鬼夜行,在这个人世能成为警队精英的人,皆是累积了几世正气,他们的累世功德,是不可能有鬼邪有胆量对他们动手。”
秦硕湖并未流露出任何的胆颤,他的话虽然没说错,但却不排除会有意外,他并不希望会有人因此而牺牲,却苦分身乏术,无力再为罗子滔等人破除迷障。
“你倒是一点都不心疼闫时轮的这些同僚,看来不见血光,你还不相信,不止是我有此野心,想要蚕噬这个世界的东西还有很多。”
也许是孤魂野鬼的怨气冲天,本就邪恶诡谲的血月,红的更为艳丽仿佛就像黄泉之花,高悬在墨黑的夜空之中。
而在罗子滔等人的身边,有匍匐而行的半身鬼,似乎对那被丢弃的烟头极为的兴趣,不断的嗅着,好像比那元宝蜡烛焚烧的气息更为诱人。
更有舌头长长倒挂着的红衣女鬼,飘飘荡荡的发丝无形胜有形,撩,缠使得原本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年轻警员变得萎靡不振,苍白的脸汗如雨下,颤抖的唇已是无力再发出求救的声音。
罗子滔的情况更为险恶,看不见的小鬼正匍匐在他肩头,令他感受到丝丝凉气的正是那如蛇信子一般的舌头,尖利的獠牙虽小,却也能刺破人类的皮肤,一阵令人战栗的疼痛,刺激的罗子滔不由自主的按住脖颈。
伤口很小,很细,但罗子滔却意外的感到头昏眼花,甚至全身脱力,人已是站不住摇摇欲坠,脸色与手上的皮肤也开始发白泛青,就好像僵尸一样。
“小罗……小罗……”
廖局此时的神色却一反常态,仿佛之前的一切神情全是假象,扶住罗子滔缓缓的将其放平,食指与中指在被利齿刺入的方位轻轻一按,黝黑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怒容,原本他还存有一丝私心,想借此机会调教这一班精英的胆魄。
但却没料到这孤魂野鬼的背后既然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伤了正气凌然的当差的,这份罪孽落到阴曹地府是要受到极大的惩罚。
“全部给我把魂捡起来,守好罗子滔。”
安顿好罗子滔,廖局缓缓的站起身,双眼中迸发骇人的利光,仿佛可以看见围绕在身边形态各异的孤魂野鬼似得,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看起来像青龙偃月刀的长柄大刀。
“聪明的,就该和我的大刀保持安全距离。”
廖局的话在苏达斌听来怎么叫一个耳熟,虽然不明就里,甚至觉得眼前的廖局是不是被鬼上身了?但四周的怪异感受突然间却消失不见,就如同刚刚跌入这个奇怪的环境里一般,依旧是静悄悄,黑麻麻的。
而在这奇妙境地所发生的事情,秦硕湖与蛊雕皆看在眼内,这意料之外的变化令两人的心中都有诧异。
“你早就知道,这老家伙还有杀手锏?”
蛊雕开始一步步逼近秦硕湖,他忽然发现自己是不是轻敌了?没在秦硕湖最为虚弱的时候直接杀死他。
“你以为,他是我所排布的吗?”
原本单膝跪地的秦硕湖,此时缓缓的站起,并没退缩,反而是迎面而上,夜风拂面而过,纯白的长袍,在风中翻飞,一股特别清逸潇洒的感觉刺的蛊雕本就通红的眼,嫉恨的仿佛滴血一般。
“难道不是你?”
蛊雕的心开始慌乱,不知为何,他似乎感受到一股特别的气息,这是一股千年来自己都无法忘怀的气息,前进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了。
“不如你回头看看,便会知晓我所等待的,到底是什么。”
秦硕湖同样停下了脚步,双手背负在后,这是一种表示暂不动手的意思,但魔者多疑心,双眼中皆是戒备,即便内心再多挣扎,也始终没回头看一眼,直到身后那历经沧桑而变得成熟的嗓音响起,心房所有防备方才骤然崩塌。
“到现在,你还是甘愿成为别人的利刃,吞噬无辜的生灵来让自己变强,力量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获得,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你不过是被人掌控,以人为食的怪兽。”
站在虚空之中的女人,缓步而出,扭曲的黑洞像被撕裂的夜空,闪烁着点点星光,你不会看见她是怎样走来,人就已经站在蛊雕的眼前。
“怪兽?语风,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最在乎的人,但你从没有正眼看我,连被押入那地底深渊,你也不曾为我讲过一句好话,我想变强,我想获得力量,我想魔族可以活在这阳光之下,有什么错?”
蛊雕颤抖的身躯,黑雾腾起,片刻间,一名身材高大,五官硬挺的男人便现出形貌,眼神中的痛苦与绝望令人不由的想去了解他的内心。
“食人本就是我们的天性,为什么要磨灭,这个人类的世界,有那么多的资源,为什么我们要甘愿活在黑暗之中?”
秦硕湖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因为这些并不需要自己再去反驳,因为有比自己更为合适的人选可以说服误入歧途的人。
“人类的文明史距今有百万年之久,远远超越我们,他们的进化更是快速,在这个世界他们才拥有统治的权利,他们的脑智与能力难道你不曾赞叹过?这就是天道,也是神族维护他们的理由。”
女人的身段很曼妙,在血红色的邪月之下,透着一股神秘与莫名的吸引力,蛊雕的眼神忍不住紧紧锁定在她的身上,与那已然成熟的脸庞。
“短暂的生命,再高端的技术,再前沿的科学发展又如何?不过百年之后又是一抔黄土,留下的只是枯骨。”
面对那越来越近的女人,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揽住那纤细的腰身,埋入她的发间吮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丹利在这个世界,唯有人类留下了历史与文明,也唯有他们可以将这一切生生不息的延续下去,莫在想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回去我们该去的地方,有属于你的幸福。”
“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没你在我……”
蛊雕没在有机会说完心中的话,如果从一开始,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那是不是就不会选择自我放弃,背井离乡孤寂,即便再多的新鲜血肉,再多的美丽女子,也无法填补那空洞的心房。
“神使,我依约前来,也望神使也坚守诺言。”
隐藏已久的怜爱,终是溢出了眼瞳,目光落在那倒落的人影之上,纤细的五指划过那深刻的五官,停留在眉心之间,一束赤红的光在血月之下光华大作。
“一诺千金。”秦硕湖的声音清澈,犹如泉水自山涧流淌而过。
“这幕后之人,我们不愿涉及。”
“不劳费心,这本就是旁人的责任。”
秦硕湖静静的站在已然恢复正常的大厦顶上,但却并未出手救援廖局等人,反倒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这没想到的一步棋,看来是出自闫时轮的手笔,这一番助力日后自己只怕还有的要还了。
战马,破损的战枪,失了头颅的将军,诡怖的景象令原本开始平复的苏达斌众人,又经不住的颤抖起来,这难道是那孤魂野鬼的首领?这鬼打墙的境地应该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哟,有意思,无头将军?”
廖局一把抡起看起来至少有几百斤的大刀扛在肩上,左手还向前伸出,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第59章 神秘的廖局
无头的将军鬼魂,仿佛十分的兴奋; 长枪自地上划过; 带起的花火,骷髅马蹄的声音竟也能踏出金戈铁马之气势; 廖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久违的热血与激情,而苏达斌等人则感觉汗毛倒立; 人又开始剧烈的颤抖。
枪尖与刀刃的相交; 刺耳的金属碰撞之声,让人明白这一切绝非做梦; 即使是做梦也犹如闯入别人的梦境,你想要逃; 还要问过梦境的主人是不是会放过你。
“廖……廖局……千万要赢,这不是王者荣耀; 输了还有机会再来一局。”
“关……关羽用……用啥铭文啊?”
“这; 大约……应该是战士通用铭文吧……”
“原来……廖……廖……局也玩……王者……”
年轻的警界精英们,双腿打颤,勉励的站着; 双眼则是闭得紧紧; 连一条缝隙都不愿睁开; 他们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同僚中有人人头落地。
“后生晚辈,功夫不差; 有趣。”廖局大刀舞的呼呼作响,未见疲态,脚步依旧有力; 看起来就如同二十出头的小伙一般。
“喂,骑马的,你叫什么名字?”
“切,一点礼貌也不懂。”廖局自言自语了半天,也得不到答复,不由的啐了一口开始抱怨。
苏达斌等人的耳边只有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与廖局的自言自语声,虽说十分好奇这廖局打哪整来一把大刀,那形状还与青龙偃月刀那么的相似,但他们实在是想象力有限,全当这廖局童心未泯,收集了玩玩的,但他们却忽略了廖局凭空抓出了一把大刀。
久战不下,无头将军的鬼魂似乎极其的不悦,骷髅马频繁的嘶鸣,邪月的红光聚集成一道耀眼的光华,映照在那诡怖的鬼魂身上,这令偷偷睁眼的苏达斌,两腿一颤又一次跪倒在地。
“啧啧啧,看你执念不散也是不易,但邪性难改,我就留你不得了。”
“都给我站直了,睁大眼看清楚。”
“一骑当千,喝!”
也许是平日里局长的威严始终很高,以苏达斌为首的年轻的精英们下意识的,立正敬礼,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景象令他们惊呼连连。
四散的骷髅马,滚落的马头,飞散的骨架,仿佛是被人拆散的模型一般,那无头的将军鬼魂,长枪立地失去坐骑,仿佛连战斗力都开始下降。
“好耶,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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