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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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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砂的指尖触过苍舒言的肌肤,是熟悉的温暖,令睡梦中的苍舒言似乎很安心,发出满足的嘤咛。
“阿时……”苍舒言砸了咂嘴,嘟囔着。
“我在这,不走,陪着你。”闫时轮低声安抚道。
“嗯……”似乎很开心,苍舒言的嘴角扬起惑人的弧度,很甜很醉人,即使闫时轮用指尖去感受,一样深入心扉。
“真想看看你的梦境,总是笑的这样开心。”
而就在闫时轮陪伴苍舒言的时候,医院大堂却是吵闹不堪,苍舒言的母亲意料之外的不满,她被拒绝进入特殊的病房探视自己的女儿,竟然还要她请求警局上级领导的批准。
“你们这是什么规定,我要看我女儿,还要老廖批准,你们知道我是谁嘛?我是烈士家属,我们家老头为了这公安事业把命都赔上了,现在我还不能看我亲闺女了?什么道理?”
“这位女士,我们医院有规定的,这特殊病房除了高层可以进入之外,其余想要探病的都必须有相关高层的领导批准,既然您是烈士家属,也一定可以和警局高层协商的。”
“我呸,要我去求他们,有没有搞错,我女儿是警察因工受伤,现在到弄得好像犯了事,连亲妈要探病都要守规矩了?”苍舒言的母亲暴跳如雷。
“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到底是谁把我女儿给藏起来了,还不让我这个亲妈看了?”
而这吵闹的事件,很快就传入了闫时轮的耳中,令他不由的眉头微蹙,倒是把苍舒言的母亲遗忘了,确实是他没顾虑到,而如果她出现,自己还是必须回避一下,避免给苍舒言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通知下去,言姑娘的母亲以后可以随意探视。”闫时轮收回了手,人也站了起来。
“那闫先生需要回避吗?”小护士满脸激动,似乎因为能这样近距离和闫时轮说话,是一种天大的荣耀。
“带我去休息室。”闫时轮想了想,留在医院能第一时间听见苍舒言苏醒的消息,等确定她安全,再回头处理废弃隧道中响起的崩塌声。
“好,闫先生请跟我来。”
但闫时轮却没想到,世界就是那么小?竟然会在电梯口遇到苍舒言那气鼓鼓的母亲,直到极淡的鬼气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闫时轮已经不能避开,倒不是他避不开,而是他担心自己如果躲开了,苍舒言的母亲会因为惯性而受伤。
“好啊,果然是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女儿到底怎么着你了,你就是不放过她?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除非我死了,否则我女儿和你就没这个可能。”
在场众人,都惊觉看着苍舒言的母亲,那肥硕的身体将闫时轮死死的按在地上,力气之大居然几个护士都来不开,而闫时轮也不知道哪里磕碰到了,还是本来就受了伤,原来已经干涸的血迹开始变的湿润起来。
第81章 极阳之气
闫时轮可以感受到,冰凉的五指扼住自己的脖颈; 这个尸鬼想要杀自己; 这股杀气刺的闫时轮不由的凝眉,要杀她很简单; 但他却不想在这个时候下手杀她,这并不是单单因为她是苍舒言的母亲; 更多的原因是他还有未解开的疑惑。
尸鬼的力量本就很大; 而苍舒言的母亲又在盛怒之下,寻常的护士医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而正是这极近的接触,让闫时轮感受到在淡淡的鬼气之下; 是人类的气息,而且还是一股极阳之气; 比之纯阳之体的林朔风更有过之。
“妈……”苍舒言的声音有些颤抖; 因为她看见闫时轮衣衫上的血迹,并不是干涸的,而是重新又湿润的; 位置就在胸口; 令她不由的恐惧; 似乎脑海中有这样一个印象,自己的手指握住他心脏的感觉; 他炙热的心跳是那么的真实。
也是这一句,唤醒了神智有些迷失的罗桂兰,眼神中透出的一丝茫然; 片刻才惊觉自己竟然骑在闫时轮的身上,他猛烈的咳嗽源于自己的手掌掐住了他的喉头,罗桂兰慌忙爬了起来,是差一点杀了人?心中不由的惊慌起来。
“小言,你……没事吧,妈……来看你,不是有心要……”
“妈,我没事。”苍舒言虽然清醒了,但腹部还是会疼,即使有人架着,她行动起来也不是很方便,但她很心慌,她担心闫时轮,却无法在母亲的面前表现出来,因为她担心会激怒自己的母亲,对闫时轮再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然而闫时轮却能感受到,原本被姬雅所伤的胸口,再度崩裂是受到尸鬼之气的影响,湿润的鲜血令他不由的皱眉,因为他能感受到苍舒言那不安的情绪。
一旁的小护士也忙上将闫时轮扶起,鲜红的血迹刺的人眼眸发疼,说话也不由自主的有一些颤抖。
“闫先生,你……有没有怎么样,你有受伤吗?”小护士的眼神落在闫时轮的胸口,哪里的血迹晕染的越来越大,破碎的衣衫不知道是被什么力量损坏。
当然苍舒言也看到了,但她很怕不敢问,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闫时轮胸口的伤是自己留下的,正因为这样,在自己昏倒之前,离的那么近,甚至还抱了他,却没意识到,他也同样受伤了。
“我没事,带我去休息室。”闫时轮压抑住沉闷的剧痛,更将翻涌而上的鲜血咽了回去,他不能让苍舒言有一丝的担忧,更不能让她忆起姬雅对自己做的一切。
苍舒言想要留住他,想要问清楚,却胆怯了,她怕自己听见不能接受的答案,更怕他什么都不和自己说,他的背影还是那么萧索,满身的苍凉刺的她眼眶发酸。
“小言,别看了,你还有伤,妈煲了汤,先来喝一点。”罗桂兰狠狠的盯了一眼闫时轮的背影。
“嗯。”苍舒言轻轻的应了一声,但是回头之前,她也无法移开双眼,她看得出闫时轮是受伤的,他的脚步有一些踯躅,不像过去那样虽然缓慢却十分的有力。
闫时轮进入休息室后,林朔风也赶到了医院,他手中还有那只被撕裂的玩偶,他还能在上面感受到大衍邪术的残余力量,他相信闫时轮一定可以通过这个线索,找到幕后那个道门的叛徒,他直觉这个人与自己有关。
然而在就在林朔风想要对闫时轮说这件事之时,室内却突然弥漫了一股极为令人安心又舒畅的草木青香,与平时闫时轮身上所散发淡雅不同,变得极为的浓烈,令林朔风一时茫然无措。
“先生……这味道……”
“守好……大门……”闫时轮身形微慌,手边摸索到正是休息室内的衣柜,压抑很久的鲜血终于喷出口来,鲜血点点洒落在地,令林朔风不由的大惊失色。
“先生……”
“不用惊慌,只是尸鬼之气引动,调息疗伤后就没大碍了。”
“先生,我为你护法。”
闫时轮没再说话,盘膝而坐凝神静气,双掌翻起浑身犹如被一股至圣之力包裹,神圣而不可侵犯,蓝白色的气息交织在他的胸口,修复内外的创伤,原本略有苍白的面容也逐渐的恢复,唇角的殷红反而变得瑰丽多姿。
大约半个小时,闫时轮身上的光华才逐渐的散去,除了血迹他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没一丝伤患的模样,令林朔风不由的安下心来。
“硕风。”闫时轮微微偏头,他能感受到林朔风松了一口气。
“先生,我在。”
“我们先回去。”
“好。”
林朔风没在问,因为他相信闫时轮的安排,也可以理解他一身血迹的模样,一定不能让苍舒言安心,他也能猜到,闫时轮没杀那尸鬼,完全是为了苍舒言,心中也不免彷徨,这样的抉择会是很难的吧。
而苍舒言母女两人此时也是僵持不下,一个是苦口婆心的劝慰,一个则是沉默,她不想与自己的母亲吵架,更不想就此放弃闫时轮,虽然苍舒言感觉自己似乎变了,但却能确定对闫时轮的心从来没变过。
“小言啊,你有没有听妈说,那瞎子不适合你,他再怎样厉害,他的眼睛都是看不见的,他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你永远走不进他的心,妈不会害你的,你千万别被自己的同情心蒙蔽了眼睛。”
“小言,妈是过来人,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互相包容,而不是要你为了他不断的去改变自己,你想想要和一个瞎子一起生活,就不说习惯上的不同,他有太多的事情都不能陪你做,逛街看电影,甚至连帮你挑衣服都做不到啊。”
罗桂兰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但她却没忘记之前对闫时轮所做的举动,现在她还在后怕自己的冲动,心头不免有一点愧疚。
“妈,为什么你看不到他优秀的地方。”
“优秀,我看的到,但有什么用呢?妈不想你将来后悔,你会发现他的内心你永远触碰不到,他们有残疾的人总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妈见过所以才不让你与他接触。”
“谁没阴暗面,谁没自私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我不觉得他不好接触,他是不能陪我看电影,但我愿意解释给他听,我也愿意描述我所看到的让他了解,至于其他的他都做的到。”
苍舒言不想反抗自己的母亲,却忘不了之前闫时轮与她一同逛街,替她挑选礼服,甚至带她滑旱冰,他和正常的男人没什么不同,甚至比他们更强大。
“妈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也许是因为之前对闫时轮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而闫时轮似乎没有要追究的意思,罗桂兰的态度似乎缓和不少。
“妈,我不是要忤逆你,我和阿时其实已经有许多许多的磨难,他也并没接受我,我不是想要你的支持,我只希望你不会成为我们又一层的障碍,我知道他要做到现在这样的程度真的不容易,我也希望自己也会变得更强。”
苍舒言的话令罗桂兰不由的震惊了,她从没想过,原来女儿考虑的并不少,原来她也不是盲目的追求不切实际的爱情,她似乎长大了,是不是这样代表不需要自己这个母亲再指导她了呢。
“妈,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好,我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选择阿时不光光是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而是我还能从他身上学到许多我很欠缺的东西,我想要成长,能和他并肩,我也想给你未来更安心舒适的生活。”
苍舒言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在这几天内变得成熟了,只是那么短的时间,她就能说出自己过去从来不会说的话,脑海中的想法似乎又变多了。
“好,好……妈不说了,你都懂,你长大了,其实妈没什么要求的……真的,妈只希望你能幸福,如果他……如果你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很幸福,妈不会阻拦,但如果他让你难受,让你痛苦了,后悔了没关系,妈的怀抱永远都为你打开的。”
苍舒言没料到自己的母亲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之前的冲突吗?还是因为闫时轮真正可以打动她,但不管怎样,少了一层的阻碍,苍舒言的心似乎安了不少,但她却明白,也许真正的难关还是在自己和闫时轮的身上。
然而闫时轮换了衣服并没再回医院,反而是带着林朔风又回到了那废弃的隧道,只是天色已晚,本就阴暗诡怖的隧道更是阴风阵阵,令人不由的心头发毛。
“先生,那只破损的玩偶之上,还有残留的邪气,我想你可能可以追查到它背后操纵的人真正的下落。”
“你很细心。”闫时轮不由的称赞道。
而接过林朔风手中的玩偶,可以确定是一种很特殊的材质制作而成,而这种材质本身就受过法术的加持,以方便背后之人用邪术操控,而隧道之内的那些尸体,也是通过这个媒介由那矮胖的女人来到这个隧道内,操控那些尸体舞动。
从一开始闫时轮就猜测到,媒介被毁,崩塌声应该就是那些尸体倒落以及失去力量支撑之后,那个空间所发出的震动。
“硕风,你可曾了解过,有什么聚阳的术法。”闫时轮突然问道,令林朔风有一阵是诧异的。
“先生为什么这样问?”
“我在那尸鬼身上,感受到极阳之气,我推测这份力量是为了给她提供生气,令她肉身不产生表面的变化,也是维持她死之前的意志一种法术。”
“要聚集纯阳之气并不难,但要输送给这尸鬼却不容易。”
“你说的没错,想要将这极阳之气引导至这尸鬼的身上,必须满足三个条件,媒介,至极阳体,以及源源不断的阳气累积。”
闫时轮不由的皱眉,这三点要说难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做到,但却极为不易,首先这至阳之体就是极为的难得,更何况尸鬼身上淡淡的鬼气代表,这三者之间可能出现了纰漏。
第82章 暗室中的鲜尸
“至极阳体,先生是指必须符合极向离明格; 且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四阳男婴?”林朔风也是修炼之人; 自然是明白至极阳体的意思,而且他本身就是四阳男婴; 但却不是这难得一见的极向离明格。
“没错,四阳男婴并不少见; 你那日所见的八名特种兵; 全部都是我挑选的四阳男婴,但这尸鬼背后的却不同; 极向离明格是四正无煞的命格,是阳极体也就是最为适合修炼的人。”
“先生这样说; 此人必定是同道中人,那他为什么要替尸鬼掩盖她的气息?这似乎有些说不通呀。”
林朔风的疑惑; 同样也是闫时轮的疑惑; 他有直觉这背后掩盖苍舒言母亲真实身份的人,并非恶意,反而是处于好意; 那他们究竟是不是知道苍舒言的身份; 他们与苍舒言身上的封印是不是有关。
闫时轮也明白在苍舒言身上还有许多的秘密; 也正是廖天明为了苍舒言父亲保密的内容,看来苍舒言的父亲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警察; 关于这一点到不难查证。
“我们先进去,跟在我身边,千万小心。”闫时轮嘱咐道。
两人一前一后; 缓缓的深入隧道,与上一次走的是同一条路,但却并没遇到特殊的空间,就仿佛从来都没存在过,这令林朔风开始不安,难道说失去那股力量,反而找不到入口了?那处于那特殊空间之中的那些尸体呢?他们的魂魄又在哪里?
“先生,没路了。”林朔风惴惴不安道。
“不奇怪,原本他们就不在肉眼所见到的空间之内。”闫时轮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那,先生能感受到什么吗?”
“空间依旧存在,只不过被掩盖了而已。”
闫时轮轻轻转动手杖,金阳万丈之后便是银蓝色的剑刃再现,左手持剑而右手则轻握那细长的剑刃,手掌所抹过的地方,金红色的鲜血灌入剑刃,手杖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脱手而飞,直接穿透了林朔风眼前的一堵厚墙。
眼前的迷障突然间就消失了,之前走过的那条诡怖黑暗的通道再一次出现,就算不是第一次,就算有闫时轮在身边,林朔风依旧感受到内心的不适。
“很难受?”闫时轮似乎也感受到林朔风的不安。
“先生,我有很特别的感觉,总觉得这背后的人,似乎与我有关。”林朔风老实的回答,他不忍心再有隐瞒,更不愿意闫时轮为自己担忧。
“人?并不是人。”闫时轮淡淡的说道,脚步又继续往前。
“先生是说操纵大衍邪术的不是人?”
闫时轮没再说,林朔风也没再问,他知道这个时候闫时轮需要集中精神,去感知周围的事物,而在这漆黑的通道中,他也必须静心提高警惕不能成为闫时轮的负累。
林朔风感觉也许走了已经有百来米,但这个隧道本身应该是没那么长,直至闫时轮停下脚步,似乎在感受什么,林朔风才能完全的静心,萦绕在耳边的是自己的呼吸声誉起伏的心跳声。
“你能看见什么?”闫时轮开口了。
“先生,这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
“你没带手电?”闫时轮不由的无奈了。
“先生……我忘了。”林朔风呐呐道,他是真没想到,也许是因为闫时轮,他似乎觉得是不是有光并不是那么重要吧。
“呵呵。”闫时轮不由的低笑,这林朔风竟然也这样的迷糊,曾几何时他似乎也犯过同样的疏忽,也许也因为自己看不见,所以才会疏忽吧。
林朔风本想说出去拿,后来一想单独留闫时轮一个在这里,自己也不放心,何况独自返回相信闫时轮也是不放心的。
“没事。”闫时轮语毕再一次释出自己的能力,很快漆黑而诡异的空间被映照的满室生辉,并不刺眼,温暖而令人安心的感觉令林朔风不由的心安了不少。
但被火光映照的空间之内,竟然没一点尸体的痕迹,只留下那些空荡荡的橱柜,如果不是那玻璃清晰的可以映照自己的脸庞,林朔风甚至觉得之前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什么都没吗?”
闫时轮转了个身,之前第一次进入他没闻到任何特殊的味道,全凭那些尸体活动才能判断,这已经是不合理的,无论死亡多久是尸体都不可能没尸气,但这一次他却感受到尸气,却并不在这个空间之内。
“先生能感觉到?”林朔风此时发现自己之前阻止的对,这个地方太过诡异了。
“尸气并不在这个空间。”闫时轮习惯性的深锁眉头。
“先生,什么都没了,只留下那些空橱柜。”
“我们第一次进入的时候,我并没感受到任何的尸气,所以我需要你们替我见证,而现在我感受到尸气,却不在这个空间,我依旧还需要你的见证。”
闫时轮的话令林朔风震惊,这太不合理了,尸体不可能没尸气,那之前尸气是什么掩盖了?难道对方知道闫时轮会来?特地等他?那现在那些尸体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会有尸气的味道存在?
“先生,他们要引你去哪里?”林朔风恍然大悟道。
“你怕吗?”闫时轮似乎更在意林朔风的心态。
“我担心先生,他们有心针对你的弱点,混淆你的感知力。”林朔风不安道。
“有思想,就会有弱点,不要被他人的威胁消磨你自己的意志。”闫时轮似乎不为所动,对于这种针对,他并没放在心上。
“我记住先生的教诲。”
随后林朔开始四下查看,确定在这个空间确实什么都没,不由的失去了主张。
“先生,我们现在怎样做?”
“总不能让我炸了这隧道,挖地三尺将这些尸体挖出来吧。”闫时轮打趣道。
“尸体在地下?”林朔风有些吃惊道,这他到真没想到。
“他们没必要移走这些尸体。”
“那停尸房内的那些尸体呢?”
“这个空间的存在,就来源停尸房那特殊冰柜之中的尸体冤力,而那冰墙之内的尸体就是那一百零八名至善之人,他们的作用就是生成你白天所见到的液体,也是怨力的一种心态,用来滋养那血煞。”
对于事情越来越明朗,闫时轮却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沉重,苍舒言还不明就里,更不会知道她就是那第八名令血煞成型的至关重要的人物,而另外六名其中还有他们的女儿,闫时轮不得不佩服,黎娜迦这一手棋走的出奇的好。
“先生我不懂,这离开风孟村还有很远的距离,这些怨力流动的方向却是朝上的,如何能滋养到血煞?而且那一日我们去到风孟村,并没发觉有这怨力的味道。”
“你刚才所说的,你直觉玩偶背后操控大衍邪术的人与你有关,还记得吗?”
“难道他与风孟村有关?”林朔风忽然觉得脑海中闪过了什么线索,但一时却抓不住。
“你本为孤儿,无亲无故,唯一相关的就是慈正天师,而二十三年前死的那名道家同道就是关键,除了沈岩,他也与你有关,你们的因果就牵连在你师傅的身上,所以你能感受到这股不通寻常的力量。”
“先生是说,师傅二十三年前所送走的道门中人,就是这个使用大衍邪术的叛徒?那为什么师傅……”林朔风越来越不能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如果他抓住你师傅的把柄,要你的师傅替他完成一件事,依照你师傅的个性,也不是不可能的。”闫时轮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
“更何况,他已经死了,就算是叛徒,你师傅也不可能对他做什么,可惜你的师傅被利用了,而且还提他养大了沈岩,也就是输送这些怨力滋养血煞的媒介。”
闫时轮沉声说道,林朔风可以看得出闫时轮对于使用大衍邪术的人十分的不悦。
“先生是说,师兄就是那个媒介?”
“他是一个关键,我们还有几件事情需要查实,先离开这里吧。”
然而就在闫时轮准备原路返回时,空间却发生了剧烈的震动,隆隆的响声震耳欲聋,就仿佛山崩地裂一样,林朔风感觉自己站不住了,而此时他似乎意识到,这是个陷阱,有人是在等他们再一次进来。
“不用担心,有我在。”闫时轮抬臂将林朔风护在身后,全神贯注感受方圆一公里范围之内任何特殊的气息。
林朔风低低的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他不愿意令闫时轮这个时候分心,他能感受到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不断的下降,就好像陷入了地底深处一样,如果不是有闫时轮的力量护住,他可能连站都站不稳。
“想不到,墨斯大人眼瞎,心到不瞎,分析的头头是道。”苍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就好像沙皮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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