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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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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是很好,我也有帐要和她好好算一算,不过现在我到想要领教领教你们苍鬼一族的能耐了。”
  “小小凡人邪祟妄想以卵击石?”少女似乎极其不屑。
  “听说你们爱食人,但我不是人,你能奈我何?”
  邪祟与那磷荧缠斗之际,闫时轮顺着残余的人气,将困在酒吧之内的三名伤员位置全部确认,虽说他们在被苍火灼烧的第一时间已经死亡,但他也不忍心任由他们曝尸而无人收埋。
  为了解除他们的痛苦,闫时轮就地施法,令他们被蚕食了大半的魂魄得以解困,虽说暂时没办法投胎为人,但有慕斯魂力加持,他们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还有机会再世为人。
  而因为与苍鬼之磷荧缠斗,老者的邪气已然全数收回,酒吧外那五名原本被困住的年轻人,也得以解困,而在闫时轮与老者心战之际,林朔风则以天罡正气为他们抵御邪气入体,以此争取时间将五人救下。
  清圣之力自酒吧之内开始扩散,淳淳的佛音低低的吟唱好似带人去往那西方极乐,而这至纯至正的力量令邪祟与那苍鬼磷荧不由的惊骇,本还在缠斗之中,分别向不同的方向逃窜。
  浩瀚金光层层叠叠,犹如波浪一般不断的扩散,连远在酒吧外围的人们都不由的被这股浩瀚的正气震慑的无法言语。
  “乖乖,这这这,这是哪个大法师在做法?”
  人群中不知道谁议论了一句,自从火灾开始有人报警了之后,其实围观的人群一直都不少,只不过之后警戒线被拉的太远,以至于火场之中没人看得清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啊?听说就是那道慈大师的养子啊,刚才我亲眼见到他和那市局的大队长说话的。”
  “你是说那瞎子?”中年妇女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不屑。
  “这话你也敢说,也不怕遭报应?”另一名老者插嘴道。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听说之前要进去救援的,但就因为他一句话,所有的人都撤退到外围了,不仅如此还不让其他的人进去救人,我看这一次死的人这责任都要怪在这瞎子身上了,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中年妇女的声音极为的愤慨,似乎带动场中那些曾经被驱逐出来想参与救火的群众,议论声开始一浪高过一浪,只言片语自然是传入了罗子滔与林朔风的耳中。
  “不会吧,既然是道慈大师的养子应该是佛门中人,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可不要随便污蔑啊,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可背不动这种污蔑的黑锅。”反对的声音似乎也不服输,开始辩论起来。
  “我亲耳听见的,我刚才就在火场的,就是被赶出来不让我们参与救人,说是市局特案办总指挥下的命令,我呸说的好听,不想增加伤亡,实际上呢?不过就是要自己立功,但等他来了,那些人早就因为伤势过重死在里面了。”
  中年妇女的话才说完,身前似乎有一道墨蓝色的身影走过,闫时轮身边跟的是林朔风,他们并没停留,林朔风虽然很明白,但这样的污蔑在他的心内却还是刺的很疼,他想辩驳却明白闫时轮不需要。
  “杀人犯,你这个杀人犯,你还我小孙子。”一名年老太太此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手中的扫帚不由分说的就朝闫时轮打去。


第85章 友情·有情
  闫时轮没避让,更没还手; 虽然扫帚并不是什么太过坚硬的东西; 但打在脸上依旧是打落了他的墨镜,有一些尖锐的竹刺更是划伤了闫时轮的面颊。
  “先生; 你……”林朔风此时有些懵,对于这种场面他不知道该怎样处理。
  而就在老太太即将打上第二下的时候; 罗子滔出现了; 他握住了那即将打在闫时轮脸上的扫帚,神色却是十分的复杂; 并没多言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之后的苏达斌维持人群的秩序。
  闫时轮顿了一顿,没说话继续向前走; 走过了大约百米,远离了人群; 罗子滔依旧在他身后几步的位置跟着。
  “你也有疑问; 你同样像他们所想的那样看我。”闫时轮停下脚步,并没转身,刚才他甚至都没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墨镜。
  “你为什么不解释?”罗子滔沉默了很久; 两人站在凌冽的寒风之中; 僵持不下。
  “因为; 他们已经死了。”闫时轮的声音很沉,透着一股透骨的苍凉; 令罗子滔不由的浑身一颤。
  之后罗子滔看着那寒风之中的背影是那样的孤寂,他突然之间能感受到闫时轮心中的悲凉,他不是不想救; 而是救不了,这对于自己来说是深有体会的,他竟然还误会了他,令他本就寂寞的内心,变得更加拒人千里。
  然后就在罗子滔打算上前为自己做一番解释的时候,就见到闫时轮竟然一头撞在突出悬吊的广告牌上,随后身形一晃,毫无预警的就一头栽了下去,接着是林朔风的惊呼,罗子滔只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一顿,差一点就不会跳了。
  “先生,你怎样了……”林朔风惊惶不已,心中更是自责,自己竟然没察觉闫时轮走的方位,他看不见对于这种障碍更加缺乏判断,更何况他看起来精神状态有些不挤。
  “时轮……”罗子滔同样惊呼,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行动力竟然快到这个地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将闫时轮接过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但闫时轮似乎已经完全没意识了。
  他的脸上与额头鲜血不止,情况看起来十分的严重,更让人心慌的是他又出现意识全无的现象,不知道是之前施法太过疲倦还是因为受他们都不知道的伤,直到闫时轮似乎轻微的哼了一声,他们的心好像才安定了一点。
  “我没事,有一点失神没注意,你们不用担心。”闫时轮淡淡的说道,似乎并没在意自己的伤势。
  但这轻描淡写的反应却令林朔风自责不已,明知道闫时轮之前耗费不少修为,连续作战不算,更被苍舒言所伤,之后又因为那尸鬼导致伤口爆裂,怎么可能没一点影响。
  “你受伤了,我们还是去医院吧。”罗子滔也是同样,对于自己之前的疑虑他也自责难受,他可以想象闫时轮的心里是多失望。
  “没什么大碍,送我回去就可以了。”闫时轮抬手摸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与面部,一层淡淡的光晕过后,伤口也开始自动凝结,血似乎也不再流了。
  “时轮,之前是我……对不起。”罗子滔感觉自己还是应该主动道歉。
  “不怪你,我并不在意这些。”
  闫时轮的话说的很随意,但他的脸上闪过的失望,却没逃过林朔风的双眼,闫时轮的样子看起来很疲累,他起身的动作与迈步都和平时有些不同,但林朔风却不愿意看了,他感觉自己有些无法忍受眼内传来的酸涩,忍不住扭开头。
  “时轮……”
  “你有开车吗?送我回去吧。”闫时轮淡淡的说道,他的“目光”却是透过了罗子滔,投向了很远的地方,罗子滔心中不由的也是一阵紧缩,他感觉自己和闫时轮之间的友情似乎出现了裂缝。
  “有,你小心。”
  接下来的一路车内十分的沉默,没人主动开口,气氛一度十分的晦暗不明,闫时轮靠在后座身体看起来极其的放松,他阖着眼心内却无法停止,对于之前与那邪祟的斗智,他相信有一定的效果。
  闫时轮本想要借用邪祟之手除掉那血煞,断了苍舒言提前完全觉醒的一条路,但现在他的内心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好像是愧疚,又有自责,他也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不同以往了。
  车行至青山小筑,直到闫时轮下车离开,这中间他们都没任何的交流,罗子滔看着那离自己视线越来越远的背影,深深的感觉到,他和闫时轮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开始背道而驰了,这种情绪令他的心变得不安,就像漂浮在海中的求生者一样。
  “先生,我扶你上去。”林朔风关切道。
  “没事,你也很累了,先休息吧。”
  “先生是在责怪罗队长吗?”林朔风其实之前就想问了,但却不知道怎样在他们两人都在场的时候开口。
  “我为什么要怪他?”
  闫时轮心中明白,自己还是流露出了一些情绪,令他们感受到了,只是这些情绪对于自己还是罗子滔来好,都是不该存在的。
  “先生不怪罗队长不信任你?还怀疑你的用心吗?”
  “他也是这样想的?”既然要掩饰,闫时轮就会做的彻底,何况罗子滔已经意识到了,他更没必要纠结在这种惆怅的情绪中。
  “罗队长很自责,我……也是。”林朔风喏喏道。
  “哈,这样的反应,还真不像他。”闫时轮轻笑,显得满不在乎。
  “先生没生罗队长的气?”这一次换林朔风有些茫然了。
  “没,我只是在想事情,一时失神加之确实有一些疲惫。”闫时轮这一句确实是实话,他并没生气,只是那一瞬间难免有的怅然若失。
  “那太好了……”林朔风松了一口气,脸上也不由的扬起笑容,他之前还真的是有点为难,毕竟闫时轮和罗子滔共事多年,未来还是要一直合作,他们如果有心结就算是旁观者看着也会纠结的。
  “你先下去休息吧。”
  “先生,你真正没受伤?没什么事?”林朔风不安的再一次确认道。
  “安心休息,我真的没受伤。”闫时轮无奈道,对于林朔风他总是十分的温柔,也十分的有耐心,毕竟在他这漫长而孤寂的一千五百年时间内,除了对苍舒言的思念,就是一百五十年前的林朔风在他心中刻下的痕迹。
  “那先生也好好休息,言姑娘在医院,一定也会很担心你的。”林朔风此时心中的不安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闫时轮没说话,他的动作也让林朔风明白,现在的他确实很需要休息,他的步伐比平时更慢,身形也有些不稳,面色看起来比过去略微白了一些,但林朔风却知道就算这种时候,他也不会示弱,更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然而自从闫时轮回去之后,罗子滔的心就一直心不在焉,即使在警局工作也魂不守舍的,他虽然从一开始就能感受到,闫时轮不是他们可以深入了解,甚至他和苍舒言说的,他始终感觉自己和闫时轮隔着一块玻璃,看到却触不到。
  他最初认为是因为闫时轮眼盲,戒心较重不容易和人深交,但现在他却发现并不单单是这个问题,其实自己并不了解闫时轮,甚至根本没去好好的了解他,对闫时轮他从来抱有的态度就是可以依靠的人。
  “头,怎么一副被抛弃的样子?”苏达斌悄悄的靠过来,在罗子滔的耳边低声问道。
  “嘴里没有一句实在话。”罗子滔用力的掐灭烟头,烦躁的抓了抓头,令本就有些凌乱的发丝变得堪比鸟窝。
  “对了,头你后来跟闫先生走了,他有交代什么吗?那个暗室里的尸体怎么处理?还有哪些死者,伤员的后续我们要怎么做?”
  “没说什么。”罗子滔想到这件事,就心里不舒服,但闫时轮现在似乎根本不想理他,也是如果换做自己,肯定也是很失望,很难受吧。
  而就在罗子滔心绪不宁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来电的人却叫他吃惊不已,甚至一时都忘了接电话,而当电话接通之后,听见那清冽的嗓音,罗子滔有一种又被上天眷顾的感觉,差不多就要热泪盈眶了。
  “时轮,你不生气了?”罗子滔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你也会在意我是不是生气?”
  闫时轮忍不住打趣,其实他对于罗子滔的感情一直也是控制的很好,他并不希望对这个人世这些人留下太多的情绪,因为当他离开的时候,这些人会消除一切与他有关的记忆,如同当年的林朔风,他并不希望再有太多的因果牵连。
  “说的我好像从来不关心你一样。”罗子滔不由的嘟囔,都这种时候了这闫时轮还那么毒舌,不过至少他不生气了,还和自己说话,那就可以了。
  然而这一幕在苏达斌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开始有点迷糊了,自家这个头到底在意的是苍舒言,还是更在意闫时轮?从他们的对话看来,他们是不是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怕你不会处理,今天这场火,凡是受到火烧的人,他们都已经被那苍鬼磷荧吞噬了,即使现在你们看到的他们还活着,但实际上已经死了,情况与被句芒杀死的差不多。”
  “时轮……你没受伤吧。”罗子滔听见了闫时轮的话,但第一次他更关心的是闫时轮的本身,这种情绪对他来说很陌生。
  罗子滔的话也令闫时轮一时诧异,沉默了很久,时间长的令罗子滔错觉,他是不是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我没事,暗室内的尸体,你们千万不要碰,我会处理。”过了很久,闫时轮才回答,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沉,让人难以分辨他的情绪。
  原本罗子滔还想再说什么,但闫时轮却没给他任何的机会,“嘟嘟嘟”忙音留给罗子滔的就是沉思与茫然。
  露台之上,闫时轮立在微风之中,衣摆随风而动,握在手中的手机还微微的发烫,他发觉自己与罗子滔的友情似乎变深了,这并不是好的现象。
  直至铃声再一次响起,闫时轮才从沉思中醒来,接通了电话,听见的是杨智城沉稳的嗓音。
  “大人,我看到阿春打探到了言姑娘的住处,不仅如此,她似乎还想要去医院探望言姑娘。”
  “你马上去医院,守住言儿,不能让阿春靠近她。”闫时轮此时眉头深锁,他深觉黎娜迦的布局比所想的更深沉,每一招都走的他出乎预料,而他能做的只有见招拆招。


第86章 终身守护
  此时在医院的苍舒言心里系着的都是闫时轮,她知道闫时轮离开了; 但心却没办法安定; 母亲守在她的床边,她甚至连打电话给闫时轮的机会都没; 他那是的脸色那样苍白,那自胸口渗出的鲜血刺的苍舒言感觉自己的手又开始颤抖了。
  而阿春确实也很担心苍舒言; 毕竟母女天性; 但她也很明白,自己和苍舒言之间如果单独见面; 会发生什么,连她自己都不能控制; 但要让她去找闫时轮,获得去见苍舒言的资格; 她也没这个胆量; 对于闫时轮她又怕又敬畏。
  “春啊,你不会真打算要去看那个女警吧,难道你们真有啥关系?我看你们真的长的太像了; 你可千万别是他们家什么私生女哟。”
  若欣坐在地铁上; 口中还不断的嘟嘟囔囔道; 这两天她陪着阿春打探苍舒言的住处已经是感觉受了很多的委屈。
  “我闲的发慌不行啊。”阿春瞥了一眼若欣,心中也是无奈。
  “啊……那我们干嘛坐地铁去医院啊; 我们去玩呗,不然岂不是白旷课了?”
  “原来你还知道我们是旷课出来的。”阿春瞟了一眼太妹打扮的若欣,在看自己今天没了烟熏妆; 没了那些鼻环唇环,真的是顺眼了不少,手机镜面上照出的自己,与那个女警,自己的母亲真的是有七分的相似。
  “可不,所以我们才要好好去享受啊,你看也闲逛了一上午了,我这又饿又渴的,不如我们去老街大吃特吃好不好。”若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阿春撇开头,按掉了手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自己的眼睛长的似乎有点像那个男人,虽然他有带墨镜,她并没完全看清楚过,但那形状和轮廓,她莫名的就有这种错觉。
  “哎呀,春春,你怎么能那么残忍,把我饿着了,可就没人陪你玩了。”若欣假装可怜的模样,摇尾乞怜的拽着阿春的胳膊晃动。
  其实她心里也有小九九,她不希望阿春和那个女警接触,不因为别的,因为她看的出闫时轮对于阿春具有很大的威胁,甚至连她都莫名其妙的会冒出很多奇怪的想法,而这些都会令她莫名的后怕。
  但阿春不为所动,好像是铁了心的要去看苍舒言,这令若欣的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春啊,你不会是想要见那个瞎子吧。”若欣小心翼翼的问道。
  “说什么呢?”
  阿春惊呼道,但却发现若欣说中了自己的心思,她是真的要想看看苍舒言,但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母亲是鬼母姬雅,不仅不会死,反而会因为这件事而觉醒,但她却莫名的想了解闫时轮的状况。
  “哇哇哇,你你你……你可千万别被我说中了哟,还说叫我不准喜欢他,现在不会是你喜欢他吧,阿春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早就认识他了呀?”
  “说什么呢,迂腐的老头,我才不会喜欢呢。”阿春一脸傲娇,好像根本看不起闫时轮的模样。
  “啊?老头?他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多啊,又年轻又帅气,虽然有点缺陷吧,但是没关系啊,反正你要是真的喜欢就别顾忌姐妹我啦,我这种你懂得就没个定性的,哪里像你其实可以清清白白的,不被我拉着混的。”
  若欣虽然言语上还是不太正经,但阿春却可以明白她确实在为自己着想,这百年来若欣虽然对过去的曾经没有任何的记忆,但不管遗忘过多少的经历,却始终不会遗忘对阿春的关切,阿春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闫时轮,神情中又带着迷茫了。
  两名看起来才成年的少女在地铁的车厢内突然谈起这样深层的话题,引得一些成年人不由的侧目,低低的议论声中虽然不是嘲笑,却也是有些发笑,令面皮薄的阿春忍不住抓着若欣就提前下了地铁。
  “唉,阿春,春……啊我们跑啥,这不是还没到站了吗。”
  “你不是不想去吗,不想去就算了。”阿春踢了踢脚下的台阶,握在手中的手机,上面是苍舒言的电话号码。
  最终阿春选择了不去,但却拨通了苍舒言的电话,只是接通之后过了很久也没说话,苍舒言有些茫然,这个手机号她很陌生,但却不舍得挂断?她不能确定是谁,但那浅浅的呼吸声通过电话传入,听在耳中都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小言,是谁的电话?”罗桂兰不由的好奇问道,她可不希望会是之前那个被自己扑倒的男人来的电话,她虽然不阻止自己的女儿,但却莫名的很抵触他们之间真的会发展恋情。
  “我也不知道,不说话呢。”苍舒言喃喃道。
  “那你还不挂掉,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最多了。”罗桂兰本想拿过电话挂掉,但却莫名的被苍舒言挡住了,她看着女儿,眼神中似乎透露出茫然。
  “阿春吗?是你吗?”苍舒言忽然联想到,之前给过那个女孩电话,让她有事可以找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是她打来的?
  问题问出了,对方的呼吸声似乎有点变的急促了,苍舒言忽然能明白,闫时轮曾经说过的话,原来声音真的可以帮助他分辨很多,包括对方的身份,对方的心态。
  “阿春,你是遇到什么事了?你别怕都可以说给我听。”苍舒言有些担忧继续问道。
  “你……你还好吗,伤的重不重。”
  阿春纠结了很久,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她能感受到苍舒言真的很关心她,怕她有事,怕她害怕,她是发自内心的在乎她,她感觉很温暖很想叫她,但却很明白,苍舒言没觉醒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原来是这件事,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又不说话,我没事一点小伤,你不用担心的。”
  “嗯……”阿春还在犹豫,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打听关于闫时轮的事情,他是不是现在也在医院,是不是陪在她的身边,他和自己的母亲之间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阿春,是不是还有事情?”苍舒言直觉,这个女孩似乎欲言又止。
  “他……他在你身边吗?”阿春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问了,而然这句话却让苍舒言黯然神伤。
  “没……”
  “你们吵架了?”阿春有些说不清自己的情绪,是担忧还是彷徨,或者是有一点喜悦?这种莫名的情绪令她茫然。
  “不是,你还小这些事情你不懂。”苍舒言不知道怎样解释,她也分不清阿春为什么会这样问,她在关心自己和闫时轮的关系,是有什么目的呢?
  “那……你好好休息。”阿春想了想,对于她来说还是母亲的一切最为重要。
  “谢谢。”
  苍舒言虽然收了线,但心却难以安定,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对于闫时轮究竟会是怎样的心,她是不是会和自己一样,被闫时轮吸引不可自拔的爱上他?那他又会怎样选择?她不是人类吧,苍舒言还记得。
  而就在苍舒言收线不久,病房却被打开了,意料之外的人出现的令他们母女两人都猝不及防,来人与闫时轮差不多的年纪,但相对闫时轮来说偏瘦,眉目十分的清隽,穿一件天蓝色的大褂,乍一看还以为是医生。
  “哥,你怎么来了。”还是苍舒言首先反应过来,进门的男人是自己好几年都没见过的大哥,要不是他眉宇之间还有父亲的影子,苍舒言甚至认不出这个大哥了。
  “我来看看你,给你炖了一些汤。”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好像不常说话的感觉,神色平静,并没显露出担忧或是不忍等情绪。
  “我没事,谢谢哥。”苍舒言展露了笑容,对于这个大哥,其实她真正没多少印象,他虽然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他们相处的时间真的很少,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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