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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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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给你听也没关系,这一局不过就是拖延他的脚步,真正要死的另有其人。”
  黎娜迦耸了耸肩,便转身离开,但最后的话却听的中年妇女心惊不已,她很担忧有一天阿春会成为牺牲品,但自己却没能力改变一切。
  而闫时轮越是深入越是肯定,自己是被一个人类带入了幻境,虽然与风孟村是同一个地点,但却存在于不同的空间,破阴灵瞳可以看见虚幻的东西,但是只是一个雏形,他并不能明确的区分这里究竟有什么。
  但闫时轮现在却明白了,这个司机为什么一开始淡定,而现在却出现惧怕的状态,中了幻境之人,必定有心魔,当心魔被引动的时候,人只会越来越恐惧,而欲望却驱使他们不断的前进,就好像现在,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宝藏,我们村有宝藏的,这些不应该是沈岩一个人的,是我的,应该是我的。”
  幻境的深处什么都没,但闫时轮却明白,人类的心魔并不是那么容易破除,只要他放不下所想的欲望,自然就没办法离开这,黎娜迦想必就是要困住自己争取时间,那她究竟要做什么呢?


第97章 跳楼的女学生
  闫时轮不直觉,黎娜迦这个局似乎和他让星见去调查的方向有关; 但他也不由的想到了苍舒言; 现在的她是不是好,虽然有杨智城的保护; 但却没办法排除阿春的危机,毕竟杨智城深知阿春的身份; 不可能下杀手。
  虽然闫时轮意识到黎娜迦的动机; 但却没办法确定,究竟是哪一个方向会有问题; 而风孟村他也确实需要一探,毕竟血煞关系到苍舒言的未来; 他绝对不能让她继续存在。
  闫时轮身在幻境,但同样可以感应到不同空间风孟村此时的状况; 他当初所下的封印因为前几天他自身力量的混乱而变弱; 也正因为这样,那邪祟才破除封印进入。
  但邪祟虽然不弱,那沈岩与血煞同样不简单; 闫时轮确实想借邪祟之力除掉那血煞; 但他很明白对于黎娜迦来说; 这些不过都是棋子,她并不是那么简单; 也不会直接挑衅自己,如果不是,闫时轮早就可以直接将她消灭。
  闫时轮很清楚; 不管是自己还是苍鬼一脉,他们的动向都牵连到苍舒言,如果不是苍舒言,他也不会与十王殿交易,而正是这个交易,令苍鬼一脉得以喘息,这似乎成了一个死循环,还是说千年之前自己的选择已经是入了局了?
  抛开自己脑中的推测,闫时轮还是要先面对现实的问题。
  “你是说,风孟村有宝藏?”
  在闫时轮的眼中,这个幻境的世界,虽然不清晰,但也看得出是一个村落,只不过毫无色彩,而且一切就好像扁平的剪纸一样,这是空间扭曲的力量所造成,而在他身边这个人类,他却没办法看见。
  “当然,你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个村子,我和你说……我们这里埋着很多宝藏,听说是以前皇帝留下的,我们村子都是坐南朝北,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这是按照皇帝的坐向而建造的。”
  司机兴奋的解释道,似乎可以肯定在这里可以挖到很多的宝藏。
  “你不好奇,我深夜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闫时轮突然开口,令沉浸在幻象喜悦中的司机一瞬间有点发懵。
  “对啊,你不是我们村里的,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司机此时开始戒备起来,丝毫没之前那种老实巴交又很友好的感觉。
  “我也是听说这里有很好东西,特地过来的。”闫时轮轻笑,对于眼前司机的表现丝毫不为所动。
  “你也想要宝藏?你是沈岩一伙的?”司机吃惊的大叫起来。
  “为什么,我要和沈岩一伙?”闫时轮不由的感觉好笑,也不知为什么这个司机对沈岩那么执着,这是不是又是黎娜迦的手段呢?
  “你一个瞎子,一个人过来找宝藏,我才不信呢,在这除了沈岩,就不可能有别人会敢来的。”司机似乎已经将闫时轮和沈岩绑定了。
  “哦,你是说别人都怕这里是鬼村?”闫时轮偏了偏头,似乎察觉到这个幻境有莫名的震动。
  “什么鬼村,那都是造谣的,沈岩就是看准了这些宝藏,才用这种方式把村民都骗走,好独吞的。”司机嗤之以鼻道。
  “你的意思是说过去所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有人搞鬼?目的是为了独吞宝藏?”闫时轮又问的更深一层。
  “就是沈岩。”司机坚定的说。
  “是吗?我听说沈岩师承慈正天师,是道门弟子,很小就离开了这里。”
  “好啊,你还说你不是他们一伙的,这些败类为了宝藏,什么做不出来,什么离开了,他根本从来就没离开过,那个慈正天师也是道貌岸然,那一次他借着替沈庄做法事,听说了我们村内的秘密,所以才会这样做。”
  “你的意思是说,从沈庄死了之后,才开始有灵异事件?是慈正天师和沈岩有心制造,想让你们都离开?”
  闫时轮不由的皱眉,这与自己所了解的内容出入太大,毕竟沈岩就是慈正天师的儿子,不可能在十四年后第一次来到风孟村,那如果不是第一次来为什么这个司机没任何的印象?难道是慈正天师第一次来甚至与那尚未成煞的女鬼有情的事司机并不知情?
  “没错,就是这样的。”司机信誓旦旦道。
  “那在那之前,你们的风孟村从没有过怪异的事情?”闫时轮不由的好奇,究竟是自己所得到的信息有误,还是这司机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当然没,我比沈岩还大了四岁,风孟村的事情我都记得,自从沈庄死了,我们村内才开始出现怪异的事情,要说不是他们搞鬼我才不信呢。”
  其实要说是道家之人搞鬼也不是不可能,但闫时轮却很清楚慈正天师的品性,就不说这风孟村根本没什么宝藏,就算有慈正天师也不屑做这些事情,那如果说那些怪异的事件,与被摄魂的老人,都和沈岩无关,那只有和邪祟沈庄有莫大的关联。
  闫时轮此时也理清了线索,这个司机怕是误会了所谓的宝藏,对于沈庄来说,这血煞成型还真可谓是宝藏,而沈庄为什么会死,这一点闫时轮还没想通,但是可以肯定沈庄会将自己练成不化骨,就是想要获得永生与强大的力量。
  “也就是说,沈岩出生之时,你只有四岁?”闫时轮似乎明白了,并不是司机不记得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而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根本不可能理解人与鬼的结合,只怕就算见过当年的慈正,在十四年之后,他也不可能认得了。
  而就在此时,闫时轮忽然感受到手机的震动,一条语音消息自动的播放出来,是苍舒言发来的信息。
  “阿时,阿春来过医院了,她想我要给她补课,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苍舒言心里不安,挣扎了很久直到过了午夜,她还是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阿春是刻意接近自己,她虽然明白闫时轮在青山小筑是不可能接触到阿春,但他毕竟有伤,如果阿春居心叵测那闫时轮有危险,就是自己的责任了。
  “阿时,对不起,是我不好,一时没控制好自己,把你受伤的事情告诉了阿春,我是不是会给你添麻烦了,你千万要小心。”
  又一条消息被苍舒言点击了发送,不管怎样,她感觉自己应该把这件事告知闫时轮,这样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提点,不管闫时轮有多厉害,对苍舒言来说也是舍不下的。
  但此时的闫时轮却没办法回复,危机随时就在身边,如果他集中精神回复,必然会露出破绽,更何况苍舒言所说的问题,他现在的环境并不适合回答,毕竟这是在黎娜迦的幻境中,她是可以听见自己所说的话。
  然而苍舒言的话倒是让黎娜迦眼神发亮,她到没料到,闫时轮竟然那么与时俱进,还使用起微信聊天了,如果不是他眼盲,也不可能暴露这些信息,虽然已经有人回报过阿春的动向,但她却更想了解苍舒言的心情。
  “呵呵,真是有趣了,想不到墨斯大人竟然有伤在身,我们的少君还是那样的在意他呢,幽枚你说,如果阿春伤了墨斯,我们的少君会怎样呢?”
  黎娜迦心中不由的又生出了新的计划,她很了解苍舒言就算觉醒,也不可能受到自己的掌控,这就是为什么一千五百年之前,她要设计苍舒言身亡,但却留下了一个与苍舒言有关的孩子,如果不是阿春没鬼母之力,她也不用如此迂回曲折。
  幽枚作为阿春的养母,对阿春自然是真心以待,更何况他们是同族,对于苍舒言她更是有莫名的向往,毕竟鬼母姬雅是苍鬼一脉唯一有孕育之能的。
  可以说他们这些苍鬼都是每一代鬼母所孕育的,而姬雅尚未继承女君,便已经被那人所杀,对于幽枚来说憎恨闫时轮是必然,但她却深知阿春根本不是闫时轮的对手。
  “大祭司的部署自然是万无一失的,阿春虽然没食过人,但却有那个人传承的力量,与我们是绝对的不同,一旦让少君得知,自然会对阿春下手,但母女连心,幽枚认为这是让少君觉醒的绝佳的计策。”
  幽枚虽然很在意阿春,却也知道自己没能力与黎娜迦硬抗,否则也只有白白牺牲自己,虽然她并没那么惜命,但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有价值。
  “倒是很少听你这样说,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忠心的还真是我们的少君呢。”
  黎娜迦婀娜多姿的身段,每走一步那犹如水蛇一般的腰肢就会摆动,弱柳扶风如果不了解,只怕没一个男人可以抵御这种风姿。
  “幽枚忠于的只有对我们苍鬼一脉有利的首领。”幽枚的话说的很有分寸,找不出一点破绽。
  “也是,我说你什么时候也换一个皮囊,这幅臃肿的身体,你用着不想吐,我看着也想吐呢。”
  黎娜迦说着人也离开了画廊,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幽枚却更担忧阿春的动向,她今天去过医院,她见过了苍舒言,幽枚很想知道阿春对于苍舒言和闫时轮究竟是什么感情,自己又是不是应该透露她与闫时轮之间的关系。
  月渐渐的探出了头,苍白而静溢,光秃秃的枝头似乎站着什么黑影,寒风吹过扑腾的是鸟类挥舞翅膀的声音,黑色的羽毛随风飘落。
  李鸿章的铜像散发着淡淡的光辉,月色之下显得更为的宁静而神圣。
  但是就是这样安静的夜,却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男人的声音似乎十分的惊恐,爬起又跌倒,手中晃动的是强光手电。
  在他跑来的方向,那耸立着一栋教学楼,楼顶上有一抹苍白的身姿,裙衫在寒风中翻飞,明明已是冬季,但那却是这所学校的夏季校服,鲜红的皮鞋与那纯白的校服形成了强烈对比。
  “走出这一步,你就可以飞升了,什么病痛都没了。”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话语声,忽轻忽重,诡异骇人。
  但站在楼顶的少女却是面带着憧憬,似乎十分的向往那没病痛的世界,欣喜与满足的表情,就好像向往了很久了!
  翩然的身姿下坠的速度快的不及眨眼,鲜血与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地,纯白的校服转眼便浸透了,变了色,而一抹虚幻的影像自摔的稀烂的躯体中缓缓的爬起,神色茫然,远方似乎有一道莫名的力量在召唤她。
  如果那仓皇而逃的保安走的慢一步,或许就会发现身后的教学楼是那样的恐怖,莫名的隆隆之声自地底传来,教学楼两翼形状变得更为诡异,大门与两扇窗户的组合就好像扯出了一个诡异笑容的人脸。


第98章 福治中学
  而就在女生摔的稀烂的尸体身边,忽然出现一双男人的脚; 穿着十分的古朴靴子; 衣袍的下摆在寒风中浮动,男人十分的年轻; 看起来不足二十岁,应该称作男生更适合一些。
  寒风中; 矗立在尸体身边的恰巧是受到闫时轮委托的星见; 他是来调查苍镇钦为什么多年来一直留在这所福治中学,却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一幕; 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悦,盯着那像摔破的西瓜一般的尸体脑袋看了很久。
  足足有十来分钟; 星见的目光才从尸体身上移开,转而投向黑暗中; 那好像扯着诡异笑容的教学大楼; 他抬步向前,李鸿章的铜像就在他身后那个绿色的大草坪上,初进校门之时; 星见就已经察觉这个学校阴气浓郁; 十分不寻常。
  而见到这样一座诡异的教学楼; 神情更是变得凝重起来,这教学楼的形状实在太过吧合理了; 即便他并非人类,但这千百年来,往来两界也见过许多次眼前这种形状的东西; 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教学楼会造的犹如古时大户人家的墓碑一样?
  随着星见一步步迈进,这诡异的教学大楼就好像受了惊吓一样,竟然发出呜呜的低鸣,听的星见不由的蹙眉,停下了脚步,他能感受到在这教学楼底下所散发出来的尸气以及带有蛊惑之力的悲鸣声。
  “小小怨灵,不可能将此地弄的如此乌烟瘴气。”星见喃喃低语,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不屑,眼神却是犀利如箭直射教学楼的地底深处。
  “原来如此,现在的人类也真是奇特,死都死了,还不愿意下酆都,不怪十王殿这些年越来越忙碌了。”
  星见说着旋身而起,浮在半空之中俯瞰整个校园,他的双眼之中可见到是阵阵阴气浓郁程度竟然超越青山小筑的回阴池,不仅如此这阴气愈来愈浓,而远处晦暗不明的灯火处,却传来阵阵阳气,但这阳气却已经被阴气压制的节节败退。
  整个校园的结构规划此时也在星见眼中呈现,他不由的开始思考,是谁在这普通的学校布下如此强大的阵法,又是谁令这阵法被破,阳气逐渐衰弱,阴气越来越强盛,这与苍镇钦是不是有关系?
  星见没在深入,有许多的事情,他的身份不适宜介入,如果不是闫时轮分身乏术,他也不会出现在福治中学,而现在他也明白了闫时轮的用意,只是自己来迟了,没能阻止这七曜之二的病苦死亡,看来那血煞的实力又增加了一分。
  闫时轮的推测并没错,随着七曜之二的力量受到血煞的召唤而回归,困住闫时轮的幻境也随之而破,黎娜迦的目的就是拖延,她所要的并不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杀死闫时轮,但却意外的得知闫时轮身上有伤。
  随着幻境被破,司机也清醒过来,看着死气沉沉的风孟村,不由的心里一凉,也不知道怎么的汗毛就倒竖起来,之前的毫无畏惧,现在却感觉自己很无知。
  “我……我先走了。”司机抬步就要想要离开村子,其实他也有些茫然,自己为什么现在会莫名的惧怕,他总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窥视自己,握在手上的手电也不敢四处乱晃。
  “你不是要寻宝藏,就此离开不感觉可惜?”闫时轮不由的发笑,人就是这样,往往感受到逼命危机的时候才会后悔,但即便幻境破了,这司机想要离开,也不是这样容易。
  闫时轮已经发觉,他们离血煞的位置很近了,而邪祟的气息也就在附近,除了这两种的气息与力量,闫时轮还感受到第三种的力量,鬼道之术他可以想象,除了沈岩不会有第二个人。
  “我……我不要了,全给你。”司机吞了吞口水,便要离开。
  然而闫时轮却早就发觉暗藏的沈岩有什么目的,探手一拽司机便被他拉至身后,闫时轮微微侧头,向着黑暗的闪烁着诡异光芒的方位开口了。
  “之前倒是小看你了,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人,可惜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养父,你们不过就是她的棋子,你暗藏再此无非就是想要对我出手。”
  司机望着那闪烁的微光,就好像是夜色中的野兽双眼,忽明忽暗就好像在眨眼,恐惧令他冷汗直流,不由自主的抓住闫时轮,他似乎明白了这个眼盲的男人确实不简单,否则深夜他怎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你倒是抓准了我的弱点,可惜即便你不出声我也可以锁定你的位置。”
  黑暗中的沈岩,始终没说话,他也很清楚自己身上的气息是瞒不过闫时轮,但他却必须要等,等一个一击必中的机会,除掉闫时轮,他才可以隐瞒自己人鬼之子的身份,他苦修的鬼道之术比正统道术更为出色。
  “其实,你没这个必要自降身份,如果你毫无私心,一开始就安分守己,不管是我还是你的父亲,我们都不会苛责与你,血统并不是你可以选择的,可惜你不知自爱,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吞噬了。”
  说道这里闫时轮神色一冷,沈岩吞噬了慈正天师的魂魄,无论是道术修为,还是鬼道之术都是大幅上升,虽然在他面前已然是以卵击石,但那邪祟与血煞也在此处,如果动手对自己来说也是处于劣势,这便是他不断用言语敲击沈岩的目的。
  “你知道什么,你试过被人看做怪物吗?你试过被自己的血缘亲人所不接受吗?他根本不配做父亲,他将我带走不过就是为了不让我祸害这风孟村,我的出生就是错误的,在你们看来我本就不该存在,但我不甘心,凭什么?”
  沈岩缓缓的自黑暗中走出,眼神越过闫时轮落在那不断颤抖的司机身上,浓烈的杀意令闫时轮不免起了怒意,对于沈岩的身世,其实他也有过相同的经历,但人贵自爱的道理如果不能透彻,那沦为恶魔就不是血脉的罪孽。
  “你怎知,我没承受过呢。”闫时轮冷冷的语调,令沈岩不由的一颤,他的心中有畏惧,也有彷徨,他似乎不能明白闫时轮的意思,对于闫时轮的身份,他也开始好奇了。
  “难道她没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吗?看来你连棋子都不如。”
  “你是什么意思。”沈岩怒不可抑,脚步也开始移动,就算杀不了闫时轮,他也不会放过这个自小就一直欺凌他的人,就是闫时轮身后的司机。
  “以你的鬼道之术确实看不破我的身份,但身为鬼子难道你没听过破阴灵瞳,我既然可以使用,就代表我身上一定有鬼气。”
  闫时轮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沈岩粗暴的打断了。
  “不可能,你不可能和我一样,你如果也是鬼之子,道慈大师怎有可能收你为养子?更何况你的父母分明就都是人类,你想蛊惑我,你想将这个恶毒的人类带走。”
  闫时轮并没反驳什么,他不仅要保住身后的司机,更要找到那邪祟,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这邪祟执意要回到自己的肉身,而这黎娜迦又将苍鬼一脉那么特殊的宝贝放在他的身上,他有直觉这件事不简单。
  就在此时凄厉的叫声响彻天际,似女子的悲鸣,又似某种鸟类的哀嚎,期间也夹杂着低沉的沙沙声,邪祟与血煞的气息变的很浓厚,令闫时轮不由的一怔,这与之前所感受到的截然不同,难道他们并不在原来风孟村的位置对战?
  闫时轮的推测没错,破土声就好像地震一样,鲜红的衣袍在夜色中依旧刺目,犹如利刃一般尖锐的指甲划出的强大怨力向四周不断的攻击,这样的场景看的司机不由的哀嚎抱头而窜,而沈岩也找到了机会,出手了!
  凌乱的是司机的脚步声,闫时轮身形微动,手起刀落,掌刀劈在司机的颈肩部位,人也软软的倒在地上。
  就在沈岩即将攻到闫时轮的面门之时,只见闫时轮忽然旋身而上手杖在空中褪去红白相间的外壳,耀目的银蓝色光芒爆射而出,沈岩不由的掩住双眸,一瞬间就失去了先机,闫时轮的手杖在司机周身划下一个圈,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而空中的邪祟与血煞的搏斗也日趋激烈,但闫时轮却感受到,这邪祟的力量越来越弱,不知道是因为肉身被控的关系,还是这血煞受了七曜之二的怨气而变得更强大,闫时轮很清楚这邪祟很快就会败逃,届时形势对自己会更不利。
  就在闫时轮在风孟村险象环生之际,黎娜迦却堂而皇之的来到苍舒言的身边,也不知道是阴谋还是巧合,竟然是星见吸引了杨智城的目光,暂时的空隙竟然给黎娜迦制造了机会。
  “你是什么人?”苍舒言面的眼前看起来成熟有妖娆的女人,抱有十二分的戒备,她说不清身体内有种奇妙的感觉,她很讨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听说,你是阿春的朋友。”黎娜迦似乎并不在意苍舒言的神色,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你是她的?”苍舒言皱眉,难道这个就是阿春的养母?她找自己有什么目的?


第99章 黎娜迦的心机
  “我是她的……老师。”黎娜迦注视着苍舒言,就好像在揣度她的心思。
  而对苍舒言来说; 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可以感受到自己与阿春不同寻常的关系; 所以老师两个字停顿了很久。
  而这一句回答之后,黎娜迦能感受到苍舒言松了一口气; 她似乎误会什么了?黎娜迦不由的仰起唇角,这一世的鬼母还真有趣。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这个病房应该没那么容易进来。”苍舒言可没忘记; 这是闫时轮为她准备的特别病房; 没上级领导的与允许,一般人不可能进的来; 何况杨智城还在外面的。
  “这很重要吗?”黎娜迦耸了耸肩,对于苍舒言的戒备她倒是不得不赞叹; 她的敏锐与聪慧,果然不愧是苍鬼一族的少君。
  “那你想说什么?”苍舒言强忍着身体里奇怪的感觉;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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