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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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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独自离开的沈庆生此时毫无意外的遇到了闫骏,或者说这闫骏的车就是在等沈庆生,因为他的车就停在李响家的小区门口。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但沈庆生还是表露出了意外和疑惑的神情,看着叫自己下车的保镖,沈庆生有心装的有点傻,毕竟李响不是什么活络的人。
  闫骏的车比起闫时轮来说,是十分的张扬,车窗打开的一瞬间,沈庆生也看见了闫骏脸上所带的怒气,一时有点错愕,难道他是算账不是来拉拢?
  “看不出李先生的身手还很了得?”闫骏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是有怒意,但更多的是探究,他已经调查过这个叫李响的人,平时也没听过他有那么好身手。
  “闫大少,是人都会要自保,我不还手难道等你打?”沈庆生并没什么胆怯,回答的也是合情合理。
  “说的也是,只不过你的出现让我意外了。”闫骏话中的意思,就是在打探这沈庆生和闫时轮的关系。
  “老板也是觉得我这个人老实,当过兵有点格斗技巧,所以上一次我开车送过他之后,就来找我,现在我也只是他的司机而已。”
  沈庆生可不是一般的鬼,原本人生阅历就十分的丰富,更何况他说的真假参半,让人更加难以透彻真相。
  “他向来不会用陌生人,更何况杨智城的能力,没人可以代替。”闫骏的疑心向来很大,他想要一个可以埋伏在闫时轮身边的人,但一直都办法接近,直到这个叫李响的司机出现,他好像感受到闫时轮的改变。
  “杨先生当然是老板最信任的人,只不过老板现在不是一个人,杨先生的任务也更多了,所以上一次送过老板办事后,得到老板的器重能谋一份差事。”
  “这样说起来,如果我出更高的价钱,你也愿意为我做事了?”闫骏试探道。
  “闫大少说笑了吧,我也没什么本事,只是一个司机,比起你身边这些保镖还差的远,大少何必要选我呢?”
  “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而这件事也只有你可以做到。”
  闫骏的话令沈庆生心中一寒,难道这人真正要对闫时轮下手?虽然他也很清楚闫时轮和眼前这个闫骏并不是兄弟,但闫骏是不是知道这个真相?还是说他从黎娜迦那里知道了闫时轮的身份?所以才毫不顾忌?
  “闫大少身边能人那么多,那里需要用到我李响。”沈庆生还是没松口,他很清楚,太轻易就妥协了,这闫骏一定会心存疑虑。
  “你怕我要你对付你的老板?”闫骏轻笑,好像对沈庆生这种忠心感到有些莫名。
  “闫大少这话说的,我可听不懂了,再怎么说老板也是你弟弟,更何况他并不会影响你什么不是吗?”
  “是啊,怎样说,他也是我的二弟,所以这件事你办不办?你的生活并不是很好,这件事成了,我可以让你过上向往已久的生活。”
  闫骏打量了一眼沈庆生,虽然因为给闫时轮开车,沈庆生已经把李响最体面的衣服穿在身上,但在闫骏的眼中,依旧是落魄不堪。
  “如果闫大少可以保证,那也不是不可以帮你办事的。”沈庆生的回答是做过深思熟虑的,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这闫骏究竟有什么计划,而自己和闫时轮之间又要怎么防范和沟通。
  而在苍舒言这里,自从会议室中闫时轮那样说了,她的心就没有平静过,她很想举荐自己和闫时轮一起深入福治中学调查,但却没办法说出口,毕竟她很清楚自己什么都不会,对于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件,她缺乏处理的能力。
  离开警局苍舒言想要叫车,却被闫时轮阻止了,接下来他牵着她的手,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街道两旁是万家灯火,时不时还有饭菜的香味混在湿冷的空气中,给人心头送来一阵的暖意。
  “你生气了?”闫时轮打破了沉默,他能感受到苍舒言的情绪不是很好。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苍舒言摇了摇头,被握住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紧了紧,眼神却注视着脚下被路灯拉长的影子。
  “有一些事情,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我很希望可以解决这件事,对我们的未来都是有利的。”闫时轮无奈道,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要怎样坦诚,毕竟不管是自己还是苍舒言的身份,都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阿时,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苍舒言还是控制不住内心深处莫名的恐慌,她总是忘不了那个血腥的梦境,好像除了抱住闫时轮,听着他的心跳,才能安抚自己那颗犹如漂浮在汪洋之中不安定的心,她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让自己可以安心了。


第115章 心的距离
  “除非,你厌烦我了。”闫时轮拥住怀中的人; 心却更沉了; 他可以理解苍舒言这种茫然无措,但却没办法说的太过清楚; 模糊的答案也是自己的犹疑,因为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 这一步是不是会走的成功。
  “才不会; 我才不会给你机会,找理由丢下我的。”苍舒言吸了吸鼻子; 也不知道是太冷了,还是又忍不住眼泪的关系。
  “保证不会丢下你。”闫时轮揉了揉那毛茸茸的帽子; 安抚道。
  “拉勾。”苍舒言轻轻的执起闫时轮的手,闫时轮没拒绝; 感受到她冰凉的手指; 心中动容,承诺他会给,只是必须要解决黎娜迦; 他们才有机会能真正在一起。
  之后苍舒言回到了家中; 只是还忘不了闫时轮; 哪怕隔着窗户,遥望着对面的阳台; 能看到一丝的灯光,心就可以安稳一些,这样呆呆的状态持续了很久; 久到罗桂兰看不下去才结束。
  “小言,妈今天听见一件事。”罗桂兰想了想,还是开口了,毕竟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她总想要了解清楚的。
  苍舒言没有回答,只是征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好像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琢磨出一点心思,没有看到过去的鄙夷,苍舒言的心才安了下来。
  “时轮是不是就是当年被闫氏集团逐出的那个孩子?”罗桂兰的语调有些不忿,原本她是没注意到闫时轮的身世,也是多嘴的三姑六婆之间传着,她才了解了大概的始末。
  “妈,不管阿时是什么身份,他都是我喜欢的人。”苍舒言有些惶惶不安,她说不清是因为母亲这个问题,还是心底深处的彷徨引起的。
  “妈不是要阻止你们,只是想知道你怎么看待时轮的家人,妈知道你不是见利忘义的孩子,但闫氏集团太过强大了,妈是担心他们如果要阻碍,我们没办法抵抗。”
  “妈,阿时很强大,没人可以左右他的决定,就算闫氏的人也不可能做到,他不仅是我们警局的王牌,他更有自己的事业,远不是闫氏可以比的。”
  苍舒言想了想,还是向罗桂兰说出了闫时轮的能力,她到不是担心闫氏会拆散他们,因为她相信闫时轮有足够的能力对抗,她反而担心的是闫时轮一直隐藏未说的秘密,她总有感觉这似乎和自己的前世有关。
  “这样妈就放心了,妈也是担心你会被闫氏的人欺负,他们是大富豪向来是眼高于顶的,如果时轮可以护着你,妈当然是开心的。”
  罗桂兰说道这里,苍舒言的视线忍不住又望向窗外,闫时轮此时却是就留在苍舒言对面的屋子里,杨智城与星见同样都在,就好像商量好了一样,他们的神色都十分的凝重。
  “大哥,你决定要这样做了?”
  “大人,这件事太冒险了,这个时候如果出差错,影响太大了。”
  “我也不是没准备。”闫时轮并没说假如这个计划失败,这个危机会由谁来承担,因为他不想再增加身边的心中的负担。
  “她知道了吗?”星见问的当然是苍舒言的想法。
  “她不了解,但一定会配合,我给了她承诺。”闫时轮站起身,走向露台的方位,那个位置他听杨智城说过,如果苍舒言在窗边,就可以看到自己,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睡了。
  而在苍舒言这里,透过朦胧的玻璃,依稀可以看到影影绰绰的影像,令她忍不住攀上床铺,打开窗户,一阵寒风吹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闫时轮的身影却让她感受到心底的暖。
  “阿时。”苍舒言忍不住低低的呼唤。
  “言儿。”闫时轮听见了,即便苍舒言并没很大声,他还是听见了,只是他也没叫出声,只是在心内呼唤了苍舒言的名字。
  老式的小区,房子的间隔并不是很宽,大约也就只有十米都不到的间距,沿海城市的地皮是寸土寸金,这让苍舒言借着月光和闫时轮房内的灯光,依稀可以辨别闫时轮脸上的表情,他听见自己叫他了。
  月光倾洒而下,令闫时轮墨蓝色的风衣染上一层光晕,他凭栏而站,身姿硕长透着一股隐隐的寂寞,让苍舒言感觉他是那样的孤寂,让人心疼。
  此时闫时轮口袋中的电话响起了,号码是他最熟悉的苍舒言打来的。
  “冷吗,这样开着窗户,小心冻坏了。”闫时轮的语调透着一股疼惜。
  “你还不是站在露台上,穿的那么少。”苍舒言揉了揉自己冻红的鼻头,声音有点哽咽。
  “我只是想试试,是不是站在这里,你真的看得见我。”闫时轮并没解释,其实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冷根本不算什么。
  “我看到了啦,你快点进去,要不然感冒了明天就要爽约了。”苍舒言忍不住对着冻僵的手喝了一口气。
  “你关上窗,我就进去。”
  “好呀,你还会耍赖了。”苍舒言嘟了嘟嘴,却还是很听话,依依不舍的关上了窗户。
  “我关上了,你该进去了。”
  “我听见了。”闫时轮的语调听的出松快了不少。
  “阿时,妈妈知道你的身世了,她怕我会被闫家欺负。”苍舒言本身并不怕,但她对闫家却有一种不理解的恼恨。
  “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相信。”苍舒言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没有问出口,她告诉自己再等等,或许解决了这件事,闫时轮愿意亲口告诉她。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我来警局接你下班。”
  “阿时,晚安。”
  苍舒言不想挂断,好像通过电话听见闫时轮的呼吸声都会感到安心一样,这样的僵持有足足几分钟,直到闫时轮无奈的开口后,苍舒言才不得不挂了电话。
  “还不睡,我怕自己忍不住……”闫时轮的语调有点压抑,听的苍舒言不由的面红心跳,慌乱的挂断了电话。
  良久,闫时轮才将手机收回放在口袋中,而一旁的星见和杨智城谁也没先开口。
  “你们和我去一个地方。”
  杨智城和星见对视了一眼,谁都没阻止,闫时轮身上突然开始凝聚起强大的神力,三个人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房内。
  灯彻夜未熄,直至清晨鸟鸣,晨光透过没关严实的落地窗洒入房内,给冷清的屋子带来了一丝的暖意,闫时轮也出现在阳光之中,只是在他的身边少了杨智城和星见,却多了一个陌生的少年。
  少年看起来比林朔风还年轻,大约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脸色还有些苍白,稚嫩的脸庞上,一对乌黑的眸子里,似乎还有一点不可置信。
  “对这个福治中学,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闫时轮转过身,对着少年询问。
  “你带我去福治中学,又让我俯身在这个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目的?”少年的声音是很稚嫩,但话说的却令人摸不着头脑。
  “卓菁,二十三年前,是第一批福治中学的初中部学生,哦不对,应该说是福治男校的第一批学生,我没说错吧。”
  “你调查我?为什么?这和我念的什么学校有什么关系?”卓菁其实有些生气,自从被带出了那诡异的晟山综合病院,自己就一直被眼前这个男人困住,所谓的可以回去给妻子道歉的说法也一直都没履行。
  “你和沈岩是同年。”闫时轮好像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沈岩我不认识,你说让我可以回去和我的老婆道歉,但现在又强迫我附体在这个孩子身上,你到底要做什么?”卓菁压抑不住怒气,对着闫时轮大声说道。
  “难道,你不想了解是谁害你变成这幅模样,难道你不想了结没完成的心愿,你甘愿成为别人的棋子不仅丢了性命,更失去了轮回转世的资格?”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故意害死我?”卓菁似乎明白了,怒气也开始消退了,毕竟再怎样眼前这个男人也是帮了自己的人。
  “我需要你用这个孩子协助我在福治中学把事情的始末都调查清楚。”
  “这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就算被我附体,我也没什么能力,上一次你身边那个少年难道不比我更适合?”
  卓菁想到林朔风,不由的有些迷茫了,自己不过就是个孤魂野鬼,就算有了这个身体,也做不了什么。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闫时轮并没解释。
  “但,我这样附体,不是被你们说成有违天理?这是不是会折损这孩子的运势?”
  “一般人确实会折损,不过也不是不能弥补,更何况他不同。”
  “那我帮你,你能让我见我的老婆吗?我还有很多的话要告诉她,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放不下心。”
  闫时轮没回答,但卓菁却在他的表情中看到了答案,除了承诺之外,闫时轮的神情还有令人说不出的沉重感。
  卓菁虽然是新死的亡魂,但也开始相信,这个世上有一些匪夷所思的强大力量,就好像在晟山综合病院时,自己恐惧的那股力量。
  “你的心愿完成之后,我会送你入轮回。”
  “你真可以让我完成心愿?”卓菁掩饰不住兴奋,却还有一丝的忧心,毕竟人鬼殊途,闫时轮这样做,会不会有天谴?
  “是我令你尸骨无存,虽然是权宜之计,但与你来说总是一桩遗憾,你的心愿我可以帮,自然应该帮你了却,也算是弥补。”
  “那你要我怎样帮你?”卓菁其实到并没多在乎自己的尸身被毁,毕竟当时的他也很想脱离那个恐怖的地方。
  “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从今天开始你要记住自己这个身体的身份,我会让人送你回学校,不要露出马脚。”
  “但我们昨天就这样把他带出学校,现在回去要不露出马脚只怕做不到吧?”卓菁不由的好奇了。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回去之后你一切照旧,他怎样做的,你就怎样做。”
  之后送走了卓菁,闫时轮却转向了苍舒言的家,这个时候苍舒言却不在,他要见的是罗桂兰,对闫时轮来说有一些事情必须要做,罗桂兰是尸鬼,这件事会成为黎娜迦针对苍舒言或者自己的借口,他必须提前杜绝。


第116章 为母则强
  对于闫时轮的突然出现,罗桂兰是有些懵; 她没想到闫时轮会在这个时间特地避开了自己的女儿; 来到家里,他的目的是找自己?
  “伯母。”闫时轮微微蹙眉; 这罗桂兰身上竟然没一点尸鬼的气息,不仅如此他还听得见呼吸声和她的心跳声; 这一切太过反常了。
  “时轮; 怎么突然来了,小言去上班了呀?啊; 你看我……快进来。”罗桂兰楞归楞,马上就想起来闫时轮不方便; 轻轻的牵着他的手臂,引他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触手的温度冰凉的; 不同于一般人类的感觉; 是尸鬼特有的寒意,这种体温让闫时轮心中忽然一酸,是因为苍舒言她同样不是人类; 所以并不会感受到这种不属于人类的温度; 这种冷的极其不自然。
  “伯母; 听说了我的身世?”闫时轮到不是真要打探罗桂兰的心意,而是借由自己的身世; 在苍舒言这个家中多留一些时间,现在只有他和罗桂兰两个人,更方便他感受不同寻常的气息和力量。
  “这丫头; 真是什么都和你说,你别介意,妈不是要破坏你们的感情,只是听人说起,免不了要问问小言,妈相信你也可以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关心自己女儿的心情。”
  “我昨天回去过了,我的父亲确实想见言儿,不过伯母不用担心,他并不反对我和小言的婚事,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辱她。”
  闫时轮的话让罗桂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没有父母允许的婚事,总是不被旁人认同,她也舍不得女儿因为这一点而被人诟病。
  “那就太好了。”
  “伯母知道,我在警局所担任的职位是什么吗?”闫时轮突然转移了话题,让罗桂兰一时有点拿捏不准。
  “我听小言说,你是特案办的总指挥,对外是什么顾问?”
  “我的职位就是伯父当年的职位。”闫时轮声音很低,但罗桂兰听见了,更是不明白闫时轮突然提起苍舒言已故的父亲,是什么意思?
  “老苍也是?”罗桂兰一时蒙顿,好像不太能反应过来闫时轮说这件事的因果关系。
  “我的意思是说,伯父也不是普通人,和伯母你的母亲一样,他们都是修者。”闫时轮原本就面对着罗桂兰,只是并没摘下脸上的墨镜。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罗桂兰不知心中是什么感觉,就是不愿意谈论这件事,她莫名的惧怕,就好像有一些真相就要脱离了记忆的枷锁,展示在眼前。
  “伯母难道没感觉到,自己与其他人也不同吗?”
  随着闫时轮的话语声,和他缓缓睁开的眼眸,罗桂兰尘封的记忆也如破闸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恐惧和绝望淹没了一切,赤红的眼眸所见到的正是闫时轮那对犹如琥珀一般流动着暗金色光芒的眼。
  闫时轮没说话,也没任何的表示,只是静静的坐在,好像在等待,然后他等到了,罗桂兰并没有因为发现自己的身份而崩溃,反而异常镇定,这样的表现反而让闫时轮原本不安的心,变得沉静了许多。
  “你到底是什么人?”罗桂兰的语调变了,少了一份恐惧,多了一份戒备。
  “我和伯母一样,并不是人。”
  “那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罗桂兰并没时间去痛苦,她想起来了,自然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同样自己的女儿苍舒言的身份也浮出了水面,而自己的职责就是养大她,保护她。
  “我的目的和伯母还有伯父一样,保护言儿,不让她重蹈覆辙。”
  “你是老苍说过的那个人?”
  “镇钦为了言儿重伤,被我所救我所知道的,一半是来自他的口中。”
  “镇钦不能死,他死了就没人可以压制小言的力量了。”
  “我今天激起你的记忆,就是想让你明白,危机已经在眼前了,如果你依旧浑浑噩噩,那对于言儿来说就是多了一个更大的危机,现在你既然清醒了,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言儿,也可以保护自己。”
  “镇钦连我的身份都告诉你了?”罗桂兰显然没想到,苍镇钦对于闫时轮的认可竟然那么高。
  “并不是,只不过涂山朴家阴阳术数冠绝一时,就算到了现在走入颓势,但也足以抗衡一般的苍鬼。”
  “你怎么会知道?除了老苍,连镇钦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姓氏。”
  “封魂之术,应该就出自你的母亲,她的目的是要让你成为最适合养大言儿的人,不仅如此,她更把自己毕生修为灌注在你的魂魄之中,这种术法除了涂山朴家之外,不做他想。”
  “你……”罗桂兰一时无语,从她年少的时候就一直很排斥这个身份,并不是她不愿意相信,而是这个社会迫使人们越来越科学,而不被科学认同的东西,自然就成了蛊惑人心的东西。
  “其实,练觉者所找寻的伴侣本就不可能是普通的人,你虽然从来没修炼,但涂山朴家的血脉永远也不可能磨灭,如果不是有你,又怎么可能会有苍镇钦这样出色的孩子,这种血脉绝无仅有。”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小言知道。”不管罗桂兰是什么身份,也不论苍舒言的前世是谁,苍舒言对于罗桂兰来说,就是至亲的骨肉。
  而这一句话,却令闫时轮浑身一颤,手也不自然的握紧。
  之后闫时轮没回答,站起身停顿了有一会便迈步了,离开苍舒言家的前一刻,他还是叮嘱了一句。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地方有设下防御,所以这些年来就算是黎娜迦也没想对你们出手,但现在局势不同了,你也要小心,特别是一名长相与言儿很像的少女。”
  看着闫时轮离开的背影,罗桂兰的思绪也开始翻涌了,这些年浑浑噩噩的自己何尝不是一种逃避,但现在闫时轮说的对,已经不能再逃了,苍镇钦,自己的儿子承担了太多了,她也应该为苍舒言做点什么了。
  午后,闫时轮出现在警局时,苍舒言有些吃惊,他不仅来了还直接来了食堂,也恰巧苍舒言今天吃饭比较晚,否则或许就错过了闫时轮的到来。
  苍舒言是没有想过,闫时轮要找她凭的就是特殊的气息,所以不管她在哪里,闫时轮都可以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准确的找到她。
  “阿时,你怎么来的那么早。”苍舒言丢下手中的勺子,口中还有些含糊不清。
  “想你了。”闫时轮凑近苍舒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俯身,脸颊正好蹭在苍舒言的耳廓。
  “没点正经,好多人呢。”苍舒言缩了缩脖子,看着周围零星的同事,那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心里真是羞到家了。
  “廖局要开会了,叫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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