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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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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我,还很紧张。”闫时轮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是怎样看待我的?”苍舒言有些迷茫了,她没办法分辨眼前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的心境,他是在生气?那又为什么生气呢?只是因为自己无心的话语吗?
  “我看不见。”闫时轮的回答仿佛是有心要抬杠。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苍舒言挣脱了闫时轮的怀抱,亦步亦趋的走到山洞的内侧,似乎这里没那么冷了。
  “那你又是怎样看待我呢?”闫时轮反问道,苍舒言似乎开始有些了解眼前的男人,他总是习惯转移话题,总是不直接回答别人的问题,这种迂回的试探,没让她讨厌,反而是感觉悲凉,他这种性格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遭遇?
  “你很神秘,好像很厉害,我没办法看透你。”苍舒言老实的回答。
  对于闫时轮,苍舒言最多的感觉就是神秘与强大,从第一次见面,他能准确的判断出那贩毒的嫌疑人逃亡的方向,不仅如此警方都还没掌握的线索,他却似乎早就知道那第二个可能会死的目标是谁。
  而对于过去那些听闻,原本苍舒言没觉得那有多厉害,但自从见过闫时轮,自从知道他是盲人之后,心中的感觉却完全的变了,但他似乎比普通的盲人更强大,虽说他同样有手杖,但如果要让苍舒言说,她觉得那手杖对他来说更像是武器。
  “这是由衷的赞美,那我就收下了。”
  黑暗中,苍舒言发现闫时轮的行动似乎变得更加利索,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想必很多人都会吃惊这份能力。
  而此时雨终于停了,风也小了许多,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过了凌晨,苍舒言忽然感觉,也许今晚两人就要在这个山洞中过夜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的有期盼,并且欣然接受了这种感觉。
  而这种想法一出,令她又一次看向闫时轮,苍舒言轻轻抚着胸口,心头好像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就像破土而出的种子一样,你仿佛能看到一个尖尖的小绿芽顽强的在摇摆。
  “长城都不服,就服你。”苍舒言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对于闫时轮的“厚颜无耻”,她似乎慢慢的接受,而且还感觉他就是有这种骄傲的资本。
  “哈。”这一声笑,到让闫时轮释怀了早先那些惆怅的情绪。
  闫时轮的轻笑在苍舒言听来,好像一片羽毛拂过那嫩嫩的小尖芽,心不由的又轻轻一颤,语调也变的连自己都陌生的娇嗔。
  “笑什么笑,哼。”苍舒言扭过头,好像这样自己的心就能跳的平缓一些。
  “我的面皮真有城墙那样厚?”闫时轮发问的语调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喂,你好像还很嘚瑟的样子。”苍舒言气鼓鼓说道,丰润的唇微微的嘟起。
  而就在苍舒言猛然回头的时候,她的唇,她的鼻尖似乎擦过了什么,那种感觉仿佛被电流通过一般,麻麻痒痒得,湿润的气息近在咫尺,很好闻,让人忍不住伸出粉嫩的舌,想要去初尝这份自然清新的诱惑力。
  细微的触碰,令两人都浑身一震,不由自主的睁开双眼,但同样漆黑的世界里,却有着不同的感受,苍舒言是心慌的生涩,想逃却又舍不得放弃,而闫时轮则是意外的惊喜,想放纵却又不得不忍耐。
  “你讨厌我?”闫时轮磁性的嗓音很低,却意外的撞击苍舒言的心。


第14章 你的心思我不懂
  接下来的举动,不仅苍舒言愣住,连闫时轮也没想到,直到闫时轮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发出压抑不住的笑声,苍舒言才惊觉,自己居然咬了闫时轮,还咬在他的嘴唇,但意外的是闫时轮似乎不生气,而且他为什么笑呢?
  “你真是可爱。”闫时轮温柔的嗓音,让苍舒言心头小鹿乱撞。
  闫时轮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悸动,因为这一口咬的,他忍不住伸出手,而苍舒言似乎还没意识到这样的亲近有什么不妥,她并没反抗,只是傻愣愣的看着。
  触手的感觉对闫时轮来说有些许的陌生,苍舒言的脸颊并不是很软,十分的紧致也许是因为雨水的滋润,手感特别的有弹性。
  “你你……谁叫你凑那么近的。”苍舒言吞了吞口水,舔了下唇,似乎有些咸湿的腥味,难道把他的嘴唇咬破了?但黑暗中她却不能判断。
  “你下口那么重,该怎样弥补我呢。”
  闫时轮又凑的更近了,黑暗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是肌肤相亲,透过自己湿透的衣衫,苍舒言言不由衷的手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所传来的热量,他穿的很少,只是一件纯白薄绒衫,而且似乎已经干了。
  “你又想坑我……”这一次,苍舒言似乎有了经验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诱惑力太大了,他的唇就好像樱花味道的果冻,他的身上有一股让人难以自拔的气息。
  “那我该当你欺负残障人士?”闫时轮轻声说道。
  “说什么呢,这个玩笑不好笑。”
  苍舒言感觉自己的心一紧,似乎不由自主的就会因为这一点而心疼,而偏偏这男人就是吃准了自己这一点似得,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苍舒言内心愤愤,明知道他在卖惨,自己还忍不住要上当。
  “那你怎样补偿呢?”闫时轮继续无赖道,修长的手指还不由自主的捏了捏苍舒言的脸颊,果然和想像的一样,手感很好。
  “我是麻辣豆腐来着,你再这样不收手,别怪我又出嘴暴力。”
  苍舒言把音量提高了一些,仿佛是为自己壮胆,实则漆黑的世界中,她那一双莹莹的双眸正目不转睛的锁定闫时轮,虽然是大猪蹄子,但是意外的好吃呢!
  “我是眼盲,不是耳聋,那么大声你是换一种方式在欺负我?”闫时轮微微皱眉,显然觉得这个音量超过了自己承受的分贝,手也自然的离开了那令他贪恋的脸庞。
  “你你你……”苍舒言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智慧和口才,完完全全的被闫时轮打败了,苍舒言不经开始疑惑了,难道这就是学霸和菜鸟的区别?
  苍舒言虽然背过身,但还是很不甘心,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一定会从各方面凌驾这个强大的男人,这一份充满挑战欲的心,令她疏忽了自己竟然很自然的把命运与未来绑定在闫时轮身上。
  “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天亮,你打算一直拿背对着我?”闫时轮微微偏头,他能听见细微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你……怎么那么厉害,连这都知道……”苍舒言无奈的,明明是一个看不见的人,但却比她见过所有看得见的人还厉害。
  “我有第八感,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此时的苍舒言感觉到,真是小看了闫时轮高度爆棚的自信心,还第八感以为自己是黄金圣斗士?苍舒言才不会写相信这种虚构而玄幻的东西,但闫时轮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感觉自己的下巴要掉到地上了。
  “你不相信,感觉这个很玄?以后你会见到很玄甚至更恐怖的东西,不过要看你是不是可以通过特案办的考核了。”闫时轮似乎并不在意苍舒言的想法。
  “你这话什么意思?”苍舒言好奇了,什么考核?怎么自己完全不知道?
  “你本身是刑侦大队的,这一次到西区湿地公园,就是我的安排。”
  “你想我加入特案办?”
  苍舒言忽然明白了,原来自己那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又可怜巴巴的骑了个享骑电动车,不知道闯过多少红灯,全是闫时轮一手策划?那他们的相遇难道也是他有心促成?他到底有什么用心呢?
  “那要看你,是不是通过我的考核?”
  “喂,什么考核,我可没同意,你想要我加入,我还不想呢。”
  此时的苍舒言忽然觉得这几天自己都被戏耍了,真没看出来这表面挺白的闫时轮,肚子里的心肝脾肺肾都是黑的,也不知道他对自己有什么目的?
  “后悔了?不想成为我的搭档?”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都没答应后悔什么?还有谁同意要做你搭档了?”
  苍舒言感觉被戏弄了,之前那些蠢蠢欲动的少女小心思,一下子被浇灭了,在苍舒言的观念里,不会去做自己不乐意的事情,所以之前她是自己想通了,打算践行承诺愿赌服输,只不过这一点现在还没机会说,却被闫时轮突如其来的心思打破了。
  “我还以为你有抱负,有理想,为了这个社会的安宁,你会肝脑涂地,看来是你不愿意和我合作,感觉我会拖你后腿是吗?”
  闫时轮的语调似乎变得很忧伤,莫名的令苍舒言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就算知道他有演戏的成分,但这话确实点到位了。
  “我不喜欢被人掌控,更不喜欢被人要挟,并不是觉得你不适合……”苍舒言越说声音越小,怎么感觉自己不争气的模样似乎又被闫时轮坑了?
  “那另一件事,你还没给我答案。”闫时轮的话题忽然又转了,苍舒言感觉自己都跟不上他的思维模式。
  “什么事?”
  “下周三的学术交流会,你愿意成为我的陪同吗?”
  如果不是之前这些话,苍舒言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她很不喜欢这种交流充满了试探,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讨厌是以这种方式与闫时轮接触,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苍舒言感觉很奇怪,她想要打破却不知道突破口在哪里。
  “你总喜欢用这种试探的方式和人交流吗?是我不够资格让你信任,还是你原本对我就有想法?”
  苍舒言突然很想了解闫时轮,究竟是自己的问题让他不安,还是他本就有意而为,苍舒言不能忽略,闫时轮的缺陷,是不是因为失明的原因,导致他总是费尽心思的揣摩别人的心意,还是说是自己太不了解他?
  但苍舒言并没打算等闫时轮的回答,因为她感觉到之前出现在闫时轮身上的那种萧索与孤寂的感觉似乎又更浓郁了,确实是自己不了解他,也进不了他的世界,原来罗子滔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我们本来也就是普通的同事,下周三我会陪你去的。”
  苍舒言轻轻的阖上眼,似乎很疲累,呼吸有一点沉重,听的闫时轮的内心百感交集,并不是他不信任苍舒言,而是他们之间的身份,他不得不这样试探,因为这一次他想改变这悲哀的宿命,他不想再像之前抱着她冰冷的身躯,感受那样绝望的苍凉。
  晨曦破开阴霾的天空只需要一瞬间,东方渐白阳光洒遍大地,土地之上还有枝丫滴落的露水,在水洼之中溅起涟漪,空气中有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而经过一夜,苍舒言似乎也释怀了,无论闫时轮究竟是什么心思,至少他对自己并没恶意。
  “天亮了,我们一起出去吧。”
  苍舒言低声说道,阳光透过洞口洒入,山洞之内也明亮了许多,但闫时轮似乎并没反应,好像老僧入定一般,让人感觉一股莫名的空灵,这种感觉苍舒言不由的心慌。
  “闫先生,你醒醒……”苍舒言蹲下身,靠近闫时轮,他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呼吸均匀,面色也是十分的正常,那象牙白的肤色仿佛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煞是好看。
  苍舒言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闫时轮的脸,心跳的很快,但她很清楚不是之前那种悸动,而是担心,虽然闫时轮看起来很正常,但按照之前他那么敏锐的感觉,不可能让人这样接近,而且对于自己举动毫无反应。
  “大家来这里,这里有个山洞,失联人员有可能在山洞中避开泥石流。”山洞之外似乎有此起彼伏的人声。
  “你们跟我进来,你们到那里去搜。”
  苍舒言后来听见的声音,正是做安排的罗子滔,苍舒言虽然听出来来,但现在她却不能离开,只能尽量的大声呼救,她不敢移动闫时轮,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师兄,我们在这里,在山洞里。”
  “时轮,闫时轮你怎么了,你醒醒……你别吓我。”
  苍舒言的声音很快引来了罗子滔和一众救援人员,只不过看到的场面令人担忧,只见闫时轮靠在山壁上,全无意识好像是陷入了沉睡,如果不是还有呼吸,能感受到颈部的脉搏鼓动,恐怕所有人都会陷入恐慌。
  “时轮,小言……时轮怎么了?”
  罗子滔担心了一整夜,自从苍舒言毫不犹豫的闯入大洞山警戒线之后,他的心就悬在嗓子眼,如今苍舒言是好端端的,但却抹不去她奋不顾身为了闫时轮的举动,如今这闫时轮又是生死不明,罗子滔的心此时是五味陈杂。
  “我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好好的,还和我说话,之后我们之间闹的不愉快,就没再说话……我看天亮了,想叫他一起去找你们,就发现他怎么都叫不醒。”


第15章 被隐瞒的真相
  苍舒言此时目不转睛的看着替闫时轮检查的救护人员,她感受到自己的心从没这样慌乱过,与之前初闻他独自来到大洞山,遇到意外时不同,好像经过这一夜的相处,她对闫时轮的心已经变了,变得连自己都看不懂了。
  “小言,时轮受伤了?他身上的血迹,还有你身上也有血迹,是怎么回事?”
  细心的罗子滔发现不仅是闫时轮,连苍舒言身上都有已经干涸的血迹,这代表他们两人都有可能受伤,但眼下闫时轮看起来情况比较令人担忧。
  “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受伤,是不是有隐瞒,但之前我被砸到头,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好像是他帮我处理过伤口的。”
  苍舒言回忆着,但却没提自己奋不顾身的抱住闫时轮那一段,更没提那一幕她看见闫时轮神色中所闪现的一丝无助,原来他也有这种情绪,他也不是万能的,他是不是之前就受了伤,却并没说出来,所以现在才会昏迷。
  心有如擂鼓砰砰的震动,震的苍舒言除了用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气来平复,她不知道怎样安抚自己这样焦躁的情绪。
  假如闫时轮有什么意外,她要怎样面对自己,昨夜他们之间还闹的不愉快,是自己不想理睬他,如果他这样挑衅自己,是为了维持自己的意志力,是为了活下去,那自己是不是害了他。
  “医生,他怎么样了,为什么会一直叫不醒,他是不是有哪里受伤了,是我不知道的。”
  苍舒言焦急的模样落在罗子滔的眼中,变得那样的刺目,她连自己都不顾了,她的眼中只能看见闫时轮,虽然罗子滔从不认为闫时轮有哪里比不上普通人,但现在他却压抑不住内心的那一种酸涩,是嫉妒还是羡慕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这……不知道你是在哪里发现他,当时他是什么情况?现在我们身边没设备只能简单的检查,没办法确定他到底是哪里受伤导致昏迷不醒。”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还好,除了有摔倒手上有一些擦伤,其他我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我刚才检查过他的体表,手臂,手掌,以及腿部都有擦伤但是已经愈合了,就像做过紧急处理一样,身上并没什么可疑的伤口可以排除被野生的毒物咬伤。”
  “那怎么办……”苍舒言第一次乱了方寸,即使闫时轮看起来只是熟睡了,但她的心就是没来由的慌乱。
  “小言,你也受伤了,头上受伤可大可小的……”罗子滔有些受不了了,不由的嗓门变的有些大,此时也有医护人员过来为苍舒言检查。
  “师兄,怎么办……他要是醒不过来该怎么办。”苍舒言喃喃道,抓住罗子滔的手臂不住的颤抖,全身的气力都好像被抽走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下滑。
  “小言……小言你怎么样……你……你真的那么在意他,比在意我还多吗?”
  罗子滔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拧碎了,原来自己对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是有情愫的,原来她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了,到现在发现的时候,她的心似乎已经住进了别人,抱住晕倒的苍舒言,罗子滔不由自主的看着被抬上担架的闫时轮。
  只是苍舒言已经不会回答他,而罗子滔也明白或许让他正面询问,他便会失去这种勇气,有时人就是会有这种自我保护的意识,不去问似乎就可以逃避问题,逃避不能接受的真相。
  这一次山体滑坡事故极为严重,受伤的人员较多,暂时还没死亡的信息,但被送入医院中的闫时轮却依旧处于没清醒的状态,最好的医院最佳的医疗设备,却无法查出他深度昏迷的真相。
  此时一同入院治疗的苍舒言则情况好了许多,虽说这后脑的伤口有些狰狞,但却奇迹般的愈合了,经过各项检查表明,这个看起来极为严重的伤,竟然对她没造成太大的影响,只不过因为流了不少血,加上疲惫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当苍舒言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了,医院的病房里墙壁是洁白的,天蓝色的窗帘被微风掀动,消毒水混合着窗外植物的清香,苍舒言意识似乎有点恢复过来,不在茫然的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闫时轮。
  病房之内没别的人,苍舒言摸了摸自己的头,似乎包上了纱布,伤口应该重新处理过一番,对于自己后脑的伤,她是有记忆的,当时并没感到有什么止血的东西,那闫时轮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帮她治疗?这与他之前昏迷有关吗?他现在醒了吗?
  苍舒言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都需要闫时轮来回答,虽然身体感觉有疲累,还有一些虚软,但意志力让她还是翻身下床,她必须知道闫时轮究竟是怎样想的,他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为什么明明自己的伤更严重,而昏迷的却是他?
  但苍舒言虽然下了床,却没能成功的离开病房,一名身材矮胖的中年妇女的出现,阻止了她一切的举动,甚至还强行将她按在床上,勒令她好好的休息。
  “小言,你又想上哪里去啊,你吓死妈妈知道吗?这大风大雨的还山体滑坡,你凑那热闹干吗?你是警察又不是救援队的。”
  苍舒言的母亲不由得开始唠叨,想起接到罗子滔的电话,她就心头一紧,说是母女连心一点都没错,昨天就在苍舒言出事的时候,她就不安心,那脑子里就像有根筋被拉紧了,突突的跳个不停。
  要不是现在自己的女儿没什么大事,她肯定不会放过那个被女儿所救的人,听说那是个男人?还是个长得很不错的男人,但具体叫什么名字,苍舒言的母亲当时已经没工夫理会了。
  “妈,我没事了,你……”
  苍舒言欲言又止,想劝母亲离开自己好去看闫时轮,却明白作为母亲又怎么会不担忧自己的女儿,看着正在给自己削水果的母亲,内心不由的开始惆怅,也不知道闫时轮醒了没有。
  “你啊你啊,下回别逞英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成天追贼,我都已经担惊受怕的了,要不是你死活不肯做文职,妈早就让你辞职了,现在你倒好,瞎掺和什么救援,天塌下来都有高个的去顶,下回你就老老实实的给妈待在警局,哪都不许去。”
  “妈,你说什么呢,这怎么是掺和啊,我是警察这是我应该做的啊。”
  苍舒言仿佛被刺痛了,不为其他,就因为母亲口中蹦出的字眼,那个字刺痛了她的心,如果闫时轮看得见,自己或许真的不会去,但是这只是如果,毕竟闫时轮确实是盲人,而这一切已经发生了,改变的心似乎已经回不去从前了。
  此时的苍舒言忽然明白了,闫时轮已经悄悄的走进自己的心,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自己在意了放进心里了,就没办法忘却,就算有气就算意见分歧,也阻止不了思念的心。
  “妈,我同事他怎么样了?”
  苍舒言终于问出了口,她不敢让自己的母亲知道闫时轮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因为她很清楚,母亲是一个很市侩的人,她会犹如那些没修养的人一样,看低看轻看不起闫时轮这样的残障人士。
  “啊?你同事?什么同事?有人受伤吗?没听子韬提起啊。”苍舒言的母亲有些茫然,自己的心思都在女儿的身上,的确没太在意旁人,将削好的苹果递给苍舒言后,便又开始叨叨絮絮了。
  “你啊,管好你自己,好好休息,医生说了你这后脑伤的严重,大概你是死鬼老爸在天之灵的保佑,你没有什么大碍,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怎么活下去。”
  “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哪有那么严重,我在山上的时候早就醒了,一晚上都没什么事,你就别担心了。”
  “哪里是妈妈胡说的,你要不信回头等那些片子出来了你自己看,那么大的伤口,医生说这种重击,颅骨都会碎裂的,你这丫头肯定是你爸爸英魂不息救了你,我们老苍家真的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苍舒言看着正在谢天谢地的母亲,不由的开始深思了,这闫时轮到底是怎么给自己做的急救措施?难道是用了什么神奇的法术?看自己母亲的模样,自己当时肯定伤的很重,说不定根本等不到救援人来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妈,你不是不信这些吗,就别想了,倒是和我一起送医院的那个人,现在醒了吗?”
  苍舒言始终无法释怀,如果是闫时轮用了某种法术救了自己,那么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反应,所以他才会昏迷?
  “和你一起送来的?你是说那个长的真不错的男人?”苍舒言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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