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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修真邪君-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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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冥皇恕罪,臣妾以后一定竭尽全力的伺候冥皇。”黑池夫人喜形于『色』,身子如水蛇一般的扭动起来,挑逗纠缠中忍不住有些奇怪的呢喃道:“那跃千愁也真是好福气,竟然得到您的垂青赐予了冥皇令牌,这份殊荣可是连臣妾也未曾享受过。”
她一直在怀疑跃千愁手中冥皇令牌的真实『性』,因为从未听说过冥皇和跃千愁接触过,那跃千愁手中怎么会有冥皇令牌?她此来多少也有想从冥皇嘴中验证真假的味道。
“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有打算。”书生不置可否的淡淡笑道。他虽没有承认,但是落在她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承认了给了跃千愁冥皇令牌。
“是!臣妾现在只『操』心该『操』心的事情,那就是伺候好冥皇。”黑池夫人一声妩媚到极致的媚笑,哧溜滑到了摇椅下,一头如瀑的秀发挡住了书生的***,极尽奉承……
又是一番激情澎湃的放纵后,黑池夫人仔细伺候书生穿好衣服后,自己也将地上的衣服捡起穿好,挽起秀发重新盘好,又恢复了冷艳高贵,只是一丝慵懒的气息在脸上未消。
书生默默站在窗口望着外面,将一身上下整理好的黑池夫人来到他背后,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抱紧不放,有些哀怨道:“臣妾以后想您的时候,能随时来这里伺候您吗?”她想趁热打铁的突破那道禁令,否则哪怕自己再会伺候男人,以后也不可能老是使用同样的办法,那样男人迟早会腻。
“你打理着亿万兵马,确实免不了会有许多事要禀报,禁制你来此确实有些不近情理。”书生点了点头,拍拍搂在自己腹部的双手,笑道:“好了,你忙自己的去吧!我想安静一会儿。”
“是!”黑池夫人高兴的松开了手行礼,随后拖着长长的尾裙轻轻下了阁楼。
待她从楼下出来,化作黑光远逝后,银甲千军由上空缓缓飘下到窗口,看着书生皱眉道:“听你刚才话里的意思,那令牌真的是你给跃千愁的?这不可能!”
书生斜眼看着他,没好气道:“为什么我干这种事的时候,你总是在边上偷听?知道不知道这很影响心情。”银甲千军一怔,神情抽搐了起来,看着书生从窗口转身下阁楼,然后又看着他从楼下走出……
书生放步在围绕阁楼的石子小路上,一身白衣赤足徐徐而行,也不怕硌脚,绕到了阁楼的后面。后面有一条小径直通幽木林深处,他顺着缓缓走去……
第一零四六章 贵人
第一零四六章 贵人
幽木林间星光点点,是那攀爬在树上的萤火虫。书生一踏入林间小径,树上的萤火虫便飞出两只来,在前方不时交错飞舞着,照亮着前途。书生尾随两团亮光,云淡风轻的徐徐慢行,和他一身儒雅的装束倒是相得益彰……
幽木林的面积其实并不大,两只萤火虫在前方慢慢引领飞行了数百米后,便到了小径的终点,前方豁然开朗,一座精致的白『色』小庄院出现。两只萤火虫迅速飞了过去,落在了屋顶上,那里本就星星点点的停歇了不少的萤火虫。
小庄院白玉的围墙,白玉的房屋,围墙还不到一人高,成人站在墙边便可以将里面的情形一览无遗。围墙有进出的门,却无遮挡的门板。
书生赤足踏上了门槛,看着院子里铺满了细密平整的黑『色』细沙,虽是黑『色』的,却干净平整的厉害,让人不忍心破坏,伸出的脚又缩了回来,听到里面“嗡嗡”不绝的声音,顿时苦笑道:“我可以进来吗?”
“没事就不要进来了。”清灵幽幽的声音混杂在嗡嗡的声音中响起。
“那我还是进来算了。”书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的赤足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狠心一脚踩在了细腻柔软的黑沙上,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进来。
院子里的左边屋廊下,一个黑衣女子长发披肩,半张脸掩盖着黑纱巾,正在转动着一具石磨,“嗡嗡”的声音正是石磨发出来的。廊柱上攀爬着几只萤火虫,将蒙面女子推磨的情形照耀的一清二楚。
石磨的出槽口下,摆着一只银『色』的瓮,有细腻均匀的黑沙正在从出槽口滑落,淅淅沙沙的流进了银瓮中。石磨上方的圆盘中,有一个拳头般大的投料口,蒙面女子一手推磨,另一只手上抓着几块黑『色』的神品灵石,不时会往投料口中放入一块。
通常一般人磨的是豆子,磨出来的是豆腐,她磨的却是灵石,这磨出来的黑『色』细沙不知道该叫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能将坚硬的神品灵石给磨成细沙,这石磨应该也不是一般的石磨。
书生在细沙上踩出一行脚印,走到屋廊下回头看了看自己踩出的杰作,还盯着煞有其事的看了一阵,似乎想看出点什么名堂,结果一无所获的耸了耸肩。于是又盯着推磨的蒙面女子看了一会儿,握拳在唇边微微咳嗽一声道:“何必如此麻烦,这东西想要多少,我可以给你弄出多少来。”
“你这算是没话找话吗?”蒙面女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皱了皱眉道:“身上一股『淫』秽的气息,以后干了那苟且之事,三天之内不许进我这门。”
“这都能闻到?”书生提前胸口的衣服闻了一下,没有嗅到任何异常的气味,遂苦笑道:“我特意慢慢走来,就是想散尽身上的味道,没想到还是……”他忽然一怔,回头看了看自己小楼的方向,其实和这座庄院隔得并不远,也就几百米的距离,对方的修为虽然不高,但那种肆无忌惮放纵的声音想听见应该并不难,回过头来又微微咳嗽一声道:“你不会是已经听到了吧?”
“那女人叫那么大声,想不听到都难。不过这和听不听到没什么关系,你身上确实有那种『淫』秽气息,我若是闻多了,会影响我的卜算能力,严重的话,卜算能力甚至会消失,你以后注意了。”蒙面女子淡淡说道,那种***的事情在她嘴里犹如嚼蜡一般无味。
“原来是这样!”书生脸上的神情一肃,点头道:“我记住了。”
蒙面女子又添了块神品灵石到石磨上的投料口里,匀速的推着磨,淡淡说道:“不要再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找我什么事?”
书生站在走廊下,背起了手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亲手雕刻了两面冥皇令牌,除了我身上的一块外,还有一块我送给了你……”
蒙面女子忽然停下了推磨,“嗡嗡”声也随之消失了。关注着她脸上表情的书生还以为说中了什么,却见她弯腰抱起了地上的银瓮,原来是银瓮里面的黑『色』细沙已经装满了。蒙面女子抱起银瓮,看了他一眼道:“为什么不说了?”
书生当即被她噎了一把,看着她走到廊下,抱着银瓮慢慢走到院子那头的角落,伸手到翁里抓起一把把黑『色』细沙,一点点的往院子里挥洒。书生抚了抚额头,有些无奈道:“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那面令牌送人了?”
“是的!”蒙面女子边挥洒着黑『色』细沙,边缓缓后退道:“难道不能送人?”
“没有,我从不干预你做任何事情。”书生目光一阵闪烁,盯着她的背影道:“可我也知道你不会轻易和陌生人打交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要送给跃千愁?”
“跃千愁?”蒙面女子一怔,手里的活停了下来,她想起了在人间地宫里遇见的那个扎了满头小辫子的土著,很奇怪的土著。
她给他卜算过一次,发现那土著竟然是一个死过两次却依然活着的人,于是想清晰的卜算一下他离奇的死法,结果发现无法窥视,想卜算一下他的将来,还是无法窥视,就连其修为也一样让人无法窥视,只猜出了个名字,是个浑身充满了谜一样的人。
她有记忆以来,只遇见过三个让自己无法窥视命运的人,然而这三个人偏偏都出现在困住自己的人间,而且时间都很接近,一个是杀了守护自己的两位冥将的毕长春。还有一个就是那满头小辫子的土著正是叫跃千愁,她印象很深刻,所以一提起这个名字立马就想了起来。
但是自己当初并没有把冥皇令牌送给那个满头小辫子的跃千愁,自己也不可能把冥皇令牌送给一个无法琢磨的人。而是在进入九幽冥洞之际,忽然发现了一个非同寻常的女鬼修,窥视其命运发现这女鬼修的命运将来所达到的高度简直让人无法置信。
这位女鬼修命中注定有贵人相助,然后成就其非凡的将来。她想窥视其命中贵人是谁,竟然能助她达到那样的高度,可是根本无法窥视到那位贵人,这也就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三个让她无法窥视到的人。
也就是在窥视到那女鬼修的一丝命运后,自己才将冥皇令牌送给了她,希望能在未来帮上她,以便双方能结下善缘。就在自己将冥皇令牌送给那女鬼修后,忽然发现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的举动,隐约感觉到应该就是那女鬼修的贵人,可是自己根本无法察觉到他在什么地方……
现在听到书生说自己送给那女鬼修的冥皇令牌落在了跃千愁的手上,她微怔之间有了一丝明悟,也许那第三个让自己无法窥视到命运的人根本就不存在,而是前面遇到的两个人中的一个,如此一来那女鬼修的命中贵人便呼之欲出了,应该就是那个扎着满头小辫子的跃千愁。
他竟然能把那女鬼修扶持到那样的高度,那他本人将来的成就岂非更高……
蒙面女子的目光一阵惊疑不定,隐隐闪过一丝激动和兴奋,喃喃道:“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这蒙面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和跃千愁在人间照过面的冥界圣女。
书生默默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从第一次见到她从那无边无际的神秘禁地走出来后,还是头次见到她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激动和兴奋的样子,这女人一向对任何事情算无遗策,屡屡帮了自己的大忙,就连当年自己和金太能从人间天劫中逃生,也是沾了她的光,否则两人定是死路一条。
加上她从那无边无际的神秘禁地走出来的神秘身份,自己对她一向不敢轻慢,奉为天人。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丰富的表情……
书生惊讶之际心头非常的不平静,琢磨着“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是什么意思?忍不住问道:“莫非那个跃千愁和你有什么关系?”
冥界圣女回过神来,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微微摇头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回冥界的时候和他有一面之缘,说过几句话而已。”
她没有说清是在回到冥界之前,还是回到冥界之后,书生却是理所当然的当成了是回到冥界之后发生的事情,缓缓点头道:“一面之缘就能让你送出令牌的人,想必是你看出了点什么。也是,记得初次在化龙门看到这小子的时候,他竟然抱着离广的小儿子跃上了龙门,一举助那『乳』臭未干的小儿化龙成功。虽然那黄『毛』小儿能跃龙门成功是自身的原因,但是现在想想,才想起冥河黑鲤一族跃龙门一向有一个‘有缘人’的说法,能做黑鲤化龙的有缘人,想必不会太简单,必有什么因果在内,是我忽视了。”
“帮助冥河黑鲤化龙?”冥界圣女一愣。
“是!”书生笑道:“你不太关心什么事情,所以没有和你提起罢了。”冥界圣女抱着银瓮,脸上微微绽放出一丝笑容,轻声道:“还真是个贵不可言的‘贵’人,看来我没有猜错……”
第一零四七章 乱七八糟的命运
第一零四七章 『乱』七八糟的命运
“贵人?”书生一怔,随后淡淡笑道:“你用贵不可言来形容他?能从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让我非常惊讶!”
冥界圣女看了他一眼,伸手到银瓮中抓出黑沙匀称细致的洒向院子里的地上,静静的洒出一把又一把,黑沙落地却又发出淅淅沙沙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见她不理自己了,书生苦笑笑,看了眼身后,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屋廊下约膝盖高的走廊上,一双赤足收起,盘膝在石磨边,双手扶膝,默默看着冥界圣女边撒播黑沙边一点点后退。
他本以为自己很有耐心,能等到对方慢慢将整片院子侍弄完,然而她几乎细致到了一丝不苟的地步,自然也就快不起来。个把时辰后,小小的一块院子连一半都没有侍弄完,书生不由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他发现自己的耐『性』似乎连一个时辰也难以扛过去,何况看情况至少还要一个时辰,相对于自己所经历的悠久岁月来说,一两个时辰算什么?然而现在……这简直不可思议。
遂坐在屋檐下,近乎自言自语的说道:“自从经历人间那场大战后,对我来说,犹如醍醐灌顶,方知天威难测,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天眼注视着一切,并非我辈能够抗衡。在悠久的岁月长河中,我白启并非第一个执掌冥界的冥皇,估计也不会是执掌冥界的最后一任冥皇,这点我有自知之明,所以白启也不求能与天地同朽……”
听到这里,冥界圣女撒出一把黑沙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边继续做那别人看不懂的事情,边冷冷说道:“你既然已经看透了,何必还要再来我这里絮絮叨叨,你别告诉我说,你这次来不是来向我探寻你自己的命运?”
“呵呵!虽不求能与天地同朽,但白启不想落得个悲惨收场的结局,如果我命运的终结注定是要悲惨收场,左右都是如此,那白启为何不能和命运做抗争?都说蝼蚁尚且贪生,我白启心胸再宽广也不能免俗。”书生如老僧入定一般的慢慢说道。
一只倒挂在屋檐下的萤火虫脱落下来,轻飘飘的在他身后飞舞,忽然落在了他身后的磨盘上,一闪一闪的亮光被白玉墙面反衬回来,让说自己不能免俗的书生反而显得有些超凡脱俗起来。
“强词夺理!说来说去还不是又回到了原点。”冥界圣女冷哼道。
“不管我是不是强词夺理,但我说的都是大实话,这点毋庸置疑!”书生看着她淡淡笑道:“为什么你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会遇见我,而不是遇见别人?为什么你会时常在我眼前,这难道不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这应该也是我命运的一部分,说不定冥冥之中上天已经给了我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既然已经有了解决之道摆在眼前,白启自然要去争取,否则无异于逆天行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的到来,就是让你走向最终命运的重要因素。”冥界圣女淡淡说道,此话一出,书生眉头皱起,陷入了沉思中……
“哎!你我相处这么多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仙女散花般的蒙面女子突然微微叹息一声,有些不忍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上天能让我窥视他人的命运,那是我的荣幸,但它只是让我做一个旁观者,却没有赋予我泄『露』他人命运的权利。每当我窥视到一个人的命运时,便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告诫我,一但泄『露』出去,我必将遭受天谴……我的母亲便是前车之鉴!”
“你的母亲?”书生一脸愕然,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以前曾数次询问她的来历,都没有得到只言片语的答复,没想到她今天竟然提到了自己的母亲,不由惊讶道:“如此说来你的母亲也能像你一样窥视别人的命运……你为什么从那里出来?那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你的来历难道不能告诉我吗?”
“这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何况是我的**,我不想轻易告诉别人。”冥界圣女波澜不惊的撒着黑沙。
书生一付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耸了耸肩,忽然眼睛微微闪现智慧的光芒,沉『吟』道:“你能把令牌送给跃千愁,不知道你嘴中的这个贵人到底贵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也不瞒你,须知你嘴中的‘贵不可言’没办法不让我心动,不知道他的贵气能不能对我有利?”
冥界圣女一愣,手上的活停了下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转身饱含深意的看着他。事实上冥皇令牌自己只是送给了那个女鬼修,自己也从未说过自己把令牌送给了跃千愁,但是令牌的主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以为是自己把令牌送给了那个跃千愁,诸多巧合凑在一起,突然间似乎有些点醒了自己,让自己好像窥视到了一些什么……
她若有所思,命运的轮盘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它的运转,浩浩『荡』『荡』不可逆转,如宇宙无尽星辰的演变,繁杂而奥妙,只能用大势所趋来形容。自己这个旁观者虽能窥视一斑,但是却只能顺从,没有逆转的权利,若是想强行改变些什么,其实是在做无用之功,没人能逆转宇宙无尽星辰的浩瀚演变,不顺势而为必将被碾成齑粉……
想通了这些,她反而不想再告诉书生真相说自己并没有把冥皇令牌送给跃千愁……
书生看着她发呆的样子,有些好奇道:“怎么了?难道被我说中了什么?”他目光闪烁不已,有种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激动,但是他又知道勉强不了她,只能是期待。
冥界圣女轻轻吐了一口气,挡着半张脸的黑纱轻轻飘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她停下了作业,抱着银瓮走向书生,将东西放在了石磨下,转身坐了下来,和书生并排坐在了一起,好像一对情侣一般,实际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书生又是一愣,『露』出一丝稀罕的神情来,还是头次和她这样近距离的坐在一起,忍不住偏头无礼的打量着她的容貌。那充满智慧的光洁饱满额头,如远山般的熏烟黛眉,长长的睫『毛』下明眸如秋水一般沉静,却又时而熠熠生辉,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黑纱搭在高挺的鼻梁上,还能朦朦胧胧看到黑纱下那诱人的嘴唇……
“我敢打赌,你如果把脸上的黑纱给摘下来,一定是一位世所罕见的美女!”书生窃笑了一声。
冥界圣女回头冷漠的盯着他道:“我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和人打赌摘下了我母亲的面纱,结果落了个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轮回的下场,怎么?你也想试试?”
“呃……”书生顿时笑不起来了,犹如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讪讪的看向了前方。
“这世上有三种人,我窥视不到他们的命运。第一,我自己,自己无法窥视自己的命运。第二,是自己完全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大能者。第三,便是命运叵测充满了变数的人,让人无法预料。”冥界圣女突然莫名其妙的说出这番话来。
书生一愣,随后肃然道:“这世上还有能完全掌握自己命运的人?莫非是神界的强者?”
冥界圣女微微摇头道:“所谓能自己完全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并非说是能摆脱所有的一切桎梏而为所欲为的人。宇宙浩瀚充满了未知的演变,是个永远的谜,囊括着所有的一切,就在我们的头上,默默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就是我们所说的‘天’,所有逆天而行的人都会被无情的碾成齑粉。于是有大能者想追寻它运转的轨迹,想跟随它所引导的道路前行,追求和宇宙星辰一样的不朽,便将这条道路称为了‘天道’。”
“但是能真正踏上这条道路的修行者微乎其微,可一但追寻到了天道的足迹,修行便有可能一日千里,让世人望尘莫及。踏上了天道的人,天威煌煌,光彩夺目,其命运不是我能窥视的。当然,天道难寻,想永远踩着天道的足迹前行何其艰难,也不知道终点究竟在何方,漫漫征途十有***都要『迷』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能走到最后。”
“天道?”书生肃然起敬的呲了口凉气,那从未触及过的浩瀚领域忽然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突然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不由抬头看向了漆黑的夜空,良久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苦笑道:“你忽然告诉我这些,莫非是想告诉我说,那跃千愁是踏上了天道的人?”
“他?不是!”冥界圣女很肯定的摇了摇头,道:“他是我说的三种人里面的最后一种,命运叵测充满了变数,我想窥视却是一片眼花缭『乱』,他的命运给我一种『乱』七八糟的感觉,真真假假混杂在一起,看得我头晕目眩异常难受,甚至恶心的想吐,根本就无法梳理清楚,只怕连他自己也是一片茫然,在不明所以的『乱』来……”
第一零四八章 白启帮忙
第一零四八章 白启帮忙
“呃……”书生有些惊叹的连连点头道:“还有人能有这样的命运,用命运叵测充满了变数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必拥有这种命运的人极其少见吧!是不是可以说这是具有特殊命运的人?”
冥界圣女微微点头道:“有一种说法是,这种人是在天道的夹缝里苟且营生的人,等于给了他一条迥异于常人的路,让他自生自灭,就看他能不能走到最后。这种人也不知道是得到了天道的垂青,还是受到了天道的抛弃,具体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楚,正因为这样才叫充满了变数。”
书生有些哭笑不得道:“可你却把令牌给了这么一个人,照你这样的说法,他哪算得上是什么贵人,莫非你是想看看他能不能走到最后?”
冥界圣女想想还是没有吐『露』自己并没有把令牌给跃千愁,只是淡淡说道:“我只是这么一说罢了,是不是谁的贵人都是相对而言的。我只是在猜测,他这种在天道的夹缝里苟且营生的人,是不是可以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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