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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权臣之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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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家厅房里,钟嬷嬷笑眯眯的,对着搂着兰娇因为她受伤和受惊而一脸心肝肉疼的兰二婶恭维道。
  兰二婶听言一时之间是又惊又喜,自那日她从太傅府回来时整个人就已经是飘的,再听此言,更是喜得见牙不见眼,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了,搂着兰娇,简直就像是搂着个金疙瘩。
  大造化,请宫里的嬷嬷教导,去宫里住上一段日子。。。。。。一旁的兰妱听着这话却是立即就想到了自己那个掉在太子脚下的香囊。
  依兰贵妃的性子,不可能把兰娇送给皇帝固宠,更不可能把她许给三皇子,那什么大造化,除了太子还能有谁?
  兰贵妃到底想做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兰妱可不觉得,把兰娇送入东宫,对兰贵妃和三皇子能有什么用处。太子那人,需要的时候能让自己的太子妃去见她的“旧情人”,还能被兰娇迷惑吗?
  她摇了摇头,想到自己在家不过一两日,还是勿要让这些事扰了心神,便对兰二婶和兰娇笑道:“二妹妹路上马车出了事故,受了伤,还是静养着好,我看二婶还是带着二妹妹回房歇息去吧。”
  兰娇原本偎依在她母亲朱氏身上的脑袋转了过来看兰妱,眼中的笑意立时便退去了很多,眼神复杂。
  那一边的钟嬷嬷忙给她使眼色,兰娇便挤了个笑容出来,对着兰妱娇声谢道:“今日还多亏了堂姐,否则妹妹在雪地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真不知怎么好。那妹妹就先回房歇息,姐姐也好跟大伯母说说话。不过妹妹对太傅府和宫里的事情多有不知,这几日其实心中甚是惶恐,幸得姐姐回来了,妹妹的心才安了些。老夫人和贵妃娘娘也都说了,让我有机会多请教请教姐姐,我心里着实有许多的疑问,若是姐姐明日还在家中,明日能否请姐姐过去我那边陪我说说话?”
  从兰娇到京城,发生这许多事,但兰妱实际还从未和其单独相处过,对其性子一点也不了解,可以和她说说话,试探一二也未尝不可,且此时她都这般求了,兰二婶在一旁盯着,于情于理她也不该拒绝,遂笑着应下了。
  且说兰家。
  兰家这个年底也特别忙,孟氏和平氏都是做事利落之人,自上次兰妱拿了银子,孟氏和平氏又把家中的银子和她们自己的私房都拢了拢,凑了差不多一千五百多两的银子,然后兰老爹兰大哥一起在烟来镇挑选了一个自带后院的小铺子,很满意的买了下来。
  烟来镇毕竟是在远郊,这铺子连院子也只不过才花了一千二百两银子,这么个价钱若是在京城怕是连个边角铺都买不到。
  兰老爹前几日在给兰府送庄子上出息的时候,已经将准备开铺一事跟兰府的大老爷说过,兰大老爷也是很客气的答应了,年初就会派新人接手这留园庄,届时兰老爹一家便都可搬去烟来镇住了。
  当晚兰妱便和父母大哥大嫂讨论铺子一众事宜且不提。
  ***
  路途遥远,回一趟家不易,既然郑愈允了,兰妱便准备在家中住上两日,后日才回郑府。
  翌日午后钟嬷嬷就过来了她房中请她,道是二姑娘请她去她房里说话。
  秋双识字会算账,彼时正被大嫂平氏叫去了帮忙做些账房上的事,兰妱不疑有他,便只唤了阿早陪她一起去了兰娇房间。
  这是在自己家,兰妱没想太多。
  只是她到了兰娇房中,再没想到见到的竟然不是兰娇,而是三皇子。
  她立即反应过来,钟嬷嬷应该是三皇子的人,只是不知兰娇知不知道此事,有没有参与诓骗自己过来。
  三皇子费这么多周折出现在此处,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想到他的偏执,兰妱丝毫不想和三皇子有任何牵扯,转身就欲离开,却看到钟嬷嬷已经退了出去“啪”一下带上了门,而自己身后的阿早却在自己转身之时唤了两声“夫人”后就倒地晕倒了过去。
  兰妱心中惊涛骇浪。
  他们是早就准备好的,当然是做了万全之策。
  三皇子竟然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若是他也药晕自己。。。。。。不,不行。
  兰妱暗吸了口气,定了定自己的情绪,回头,看着三皇子勉强温和道:“殿下,外面这般大雪,您这个时候过来庄子上,费这般周折见我,可是有何事?”
  三皇子定定看着兰妱。
  这是他在她嫁给郑愈之后首次再看见她。
  她更美了,原本像是含苞待放的雪莲,美则美矣,但却太过清冷,只有他能看到她真正的好真正的美,可现在却像是晨间承了雨露的海棠,娇艳欲滴,眉眼间尽是女人的柔婉妩媚。
  思及此,他的心就是一阵的抽痛和愤怒。
  让她发生这个改变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他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目光几经转换,最后才柔声道:“阿妱,我已经有许久未曾见你,很想见见你,这些日子你可还好?”


第28章 
  兰妱的额角跳了跳。
  想要强硬逃出去怕是不可能的; 力气自己肯定比不过,这房间还不知有多少他的人; 若是激怒了他,让他直接像对阿早那样药晕了自己才完全没得逃路。
  兰妱心里快速作了衡量和判断,没再往门边去走,反而是向着里面桌案旁走了过去,在扶手椅旁站定; 然后转身坐好; 才抬头看向三皇子慢慢道:“殿下; 外人皆言三殿下喜好诗书; 不爱政事,但臣妇却一直都知道殿下自幼聪慧; 且胸有乾坤; 不过是为避太子锋芒; 这才一直都在藏拙。”
  然后她笑了下; 道,“否则; 殿下又怎么会有这般能耐; 这么快就知道了臣妇今日回了庄子,又这么快就安排周密; 这般前来见臣妇?”
  三皇子一直都在看着兰妱的动作和神情,显然他对兰妱没有太多的惊惧和抵抗很有些意外,但,却又十分高兴。他想; 他们二人毕竟自幼相识,想来她还是不会太防备自己的。而且,她的性子本来就温柔又聪慧,他不是一直都很了解她吗?
  只是她说“臣妇”,三皇子又被刺激了一下。
  一时之间他的心犹如被来来回回搓了无数遍。
  他看着她,苦涩道:“不过是因为用心而已。阿妱,可能你一直以为,我对你,不过只是一时情迷,或者是像旁人一样,为色所惑罢了。可是我告诉你,都不是的。从我第一次在兰府的园子里见到你,已经九年,九年的时间,我看着你长大,阿妱,你不知道我对你用的心思,有多深。以前我从不敢在外面露出心意,不过是因为我知道你的处境,不想让你在太傅府难过罢了。不,我瞒着外人,骗着外人,其实对你,我也从来没有瞒过,只是你不信我罢了。”
  兰妱默然,其实她的确不信他。
  不,她其实从来没有想过信不信的问题,因为信不信其实并没有分别,她小心翼翼的,只想保全自己而已。
  她伸手取了桌上的杯子,试了试茶壶的水温,还是热的,便慢慢斟了两杯茶,一杯推到了另一边,一杯攥到了自己手中,才看向三皇子,柔和道:“殿下坐下说话吧。”
  说完笑了笑,道,“说起来,好像以前我们从来都没有机会坐下说过话,因为,你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殿下,而我只是寄住在太傅府,朝不保夕,诚惶诚恐,自从略大些,就生怕什么时候会被送出去,送给某个满肚肥肠,或色中饿鬼,或年老体衰的权贵去做妾侍的旁支族女。所以,殿下,并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没有什么资格去信你罢了。”
  “阿妱。”三皇子低声唤道。
  这话,他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并且心中因此而狠狠地抽痛。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处境,只是,听她亲口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感受。有的时候,有些事情,端看你怎么想了。
  也有其他的女子,例如她的堂妹兰娇,或者其他不少的族女,她们还会羡慕兰妱,羡慕她被嫡支锦衣玉食的养着,琴棋书画的教着,将来有泼天的富贵等着。
  以前兰妱也从来不是悲悲戚戚的人,一直都是温柔欢喜的,他不知道原来她是这样想的,她心里原来这般害怕。
  他没再出声,顺了她的话默默的走到了她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下。
  “所以,殿下今日这般来见我,意欲何为呢?”
  兰妱看他坐下,捧着手中的热茶,也并没有喝,只是捧着,像是汲取其中的热气般,温和问道,“只是见见我,说说话吗?”
  他转头看她,眼睛盯着她,道:“阿妱,我知道你是因为不想嫁给厉郡王为妾,逼不得已才去求郑愈入郑府的。但郑愈那人,阴险狠辣,对你不过是利用,你那般聪慧,心里定然很清楚,却还要。。。。。。你不愿入狼窝,却进了虎穴,想来心中痛苦得很。”
  说不出口的“却还要”后面是“却还要强颜欢笑伺候他”,但想到那话中之意,脑中划过那个画面,他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克制着忍了下去,他看着她道,“阿妱,若是现在,我要带你离开,你愿意吗?”
  “以前,我一直忍着,是因为我知道我没有万全的把握护到你,反而只要我露出一丝端倪,便可能毁了你,所以,我不想冒这样的风险,一直克制着。可是现在,和以前已经不同,我可以带你走,以后也一样能护到你,只要你肯,你愿意。”
  他竟想掳走自己?
  兰妱勉强才能控制住自己手中的茶杯水纹没有波动,但唯有自己知道,手上却是捏紧的,手心也已经沁出了汗。
  她稳着声音道:“殿下,您当知道,当初贵妃娘娘求了陛下将我赐婚给郑大人,为的可都是您,是您的将来。”
  “我的确是迫不得已才入的郑府。但您问我,愿不愿意走,那您有没有想过,您要如何带走我,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您这样做,怕是不但没有全了贵妃娘娘为您的苦心,反倒是有可能让您与郑大人反目为仇,成全了太子殿下。您真的觉得,您可以悄无声息的带走我,事后也能毫无波澜吗?”
  三皇子的脸冷了下来。
  贵妃娘娘,他的母妃。
  其实他和他的母妃并不睦,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疏离。他记得幼时并不是这样的,但自从她一次大病之后,性情就完全变了,他甚至觉得,她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宫中便是如此,想来她那次大病也必是有缘由的吧。
  他淡道:“阿妱,郑愈那人,心狠手辣,又岂是一个女人可以拉拢的?我母妃和外祖他们,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
  “至于郑愈,你以为他为何会应下娶你,又为何会为你请封为侧室夫人?我父皇虽宠爱我母妃,但行事从来没失过准则,他肯应下母妃赐婚,又应下郑愈的请封,你又以为是为何?将你嫁给郑愈,欲破坏他和太子一系的关系,外面的谣言传得一阵又一阵,我母妃和外祖他们还沾沾自喜,自以为得计,却不知那些不过都是郑愈将计就计,都是他的手段罢了。”
  “他本来就是我父皇提拔起来对付西坪甘家的剑,没有你,没有我,没有我母妃,他一样要对上西坪甘家,只不过我母妃天真,把你推了上去,不过是把你推出去做了他们双方相斗的靶子,做了郑愈丢出去的棋子和诱饵罢了。”
  不,也未必是他母妃天真,只不过在他母妃眼里,阿妱无关紧要,推出去送死也没关系,郑愈要查办西坪甘家,就是和太子一系为敌,她送上阿妱,死不死的,只要郑愈将来肯偏向他们,或者大臣们觉得郑愈是他们这一系就行了。
  可是他却不能眼看着她去死。
  ***
  兰妱垂下了眼睛,她和郑愈的事,她并不想从其他人口中听到任何评判。
  哪怕真的是事实也不行。
  她从来都不是无脑或者意气用事之人,她做什么事情,从来都是用了不知多少心去看,去判断的。因为她不是什么大小姐,做错了事能有什么退路,会有人护着兜着,她从来都是在悬崖上小心步步行走罢了。
  三皇子见她沉默,只以为她是乍听到此话不敢置信,就继续道:“阿妱,郑愈奉父皇之命对付西坪甘家,本来就和太子不对付,母妃将你嫁给他不过是多此一举。”
  “他娶你,抬你为侧室夫人,不过是为了应对大长公主,拒绝南平侯府的婚事。将你抬出来,吸了大长公主和南平侯府的目光,还有仇恨,却给了他自己空间去对付甘家,但却是将你架在了火上烤。阿妱,你如何会是大长公主和南平侯府的对手?继续下去,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兰妱头疼,她一点也不想和他讨论或争辩这个。
  她道:“殿下,说这个又有何益处?您并没有答我,您要如何悄无声息的带走我呢?就算像您所说的,郑大人娶我是另有目的,可是并不会代表他会容忍你带走我。我若是无端端在这庄子里失踪,外面还有郑府的侍卫,您当真觉得此事郑大人查不出来吗?若是他连这等事情都查不出来,还谈什么去对付西坪甘家?”
  “阿妱,只要你愿意,这些事情我自可以安排妥当。”
  三皇子仔细看着兰妱,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假死,然后把此事栽给南平侯府或者大长公主府,或者太子。阿妱,跟我走吧,你留下来,早晚会真的被他们害死,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会护着你,绝不会负你。”
  兰妱觉得三皇子脑子有问题。
  她道:“殿下,您说您前面已经忍了多么年,现在为何不能再忍了?您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带我走,计划得再周密,怕是都瞒不住。你也明明都知道,只要此事被郑大人知晓,你,你母妃,你们多年苦心的经营就都会付之一炬。”
  为何不能再忍?三皇子的眼中划出一股子戾气。
  那是因为以前她就在那里,他以为只要他开府出来,计划好,将来她就会是他的人,他能等。可现在,她却是在别人的。。。。。。床上,受着别人的“宠爱”,听着外面尘嚣之上的“独宠”传言,他如何能忍?
  郑愈宠她没有什么真心是真,但他知道阿妱有多么吸引人,那郑愈照样可以一面利用她,推她去死,一面真的拿她当宠妾去“宠”!
  兰妱看他面色转换,戾气又渐显,叹息了一声,将桌上的那杯茶推给了他,柔声道:“殿下,喝杯茶吧,您今日是一早过来的吗?天气寒冷,辛苦殿下了。”
  三皇子听着她的话,莫名怔了怔,她以前待他从来都是恭恭敬敬,从来不会关心一句。
  他看着她温婉清丽的眉眼,清澈的双眸,那股子戾气竟然就慢慢消失了,然后看向她推过来的茶,目光却是落在了她推着杯子的手上,手指幼嫩纤细,白皙凝透,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比她更好看的手。
  不,在他眼里,从来也没有见过比她更美的女子。
  他很想去握她的手,可是她却已经将手收了回去,他满嘴苦涩地笑了一下,伸手取过了那杯茶,一饮而尽。好像那茶杯上还带着她手指的余温和馨香,让人迷醉。
  兰妱看他饮尽,垂下了眼睛,慢慢道:“殿下,我若要离开郑府,岂是仓促之间即可离开的,殿下也当让我考虑考虑,并将家中的事情都安排妥当才好。今日若是我就这般跟您离开,殿下应当很清楚,事后根本不可能瞒得过。所以今日,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时机,此事我们还当好好从长计议。以后有什么事情或是殿下再有安排,殿下可以让人传消息给冬枝,她是兰家人,且自幼就跟着我,是最可靠的。”
  “阿妱。”
  三皇子听她说了这么一番话,想说些什么,可是唤过她一声之后,竟然再也提不出什么力气和精神说话,只能怔怔地看着她。他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想问她,那杯茶水中,你加了什么,可是再发不了声。
  只能坐在那里,神情温柔地看着兰妱。从外表看,和先前一般无二,真的无丝毫异样。
  兰妱起身看了他一眼,然后很认真的给他行了一礼,温声道:“殿下,臣妇先告退了,臣妇会在家中等殿下的消息。雪天路滑,殿下回去时还当小心些,也不要受了寒。”
  这话她是说给这房间里其他人听。
  她不知道三皇子带了多少人过来,此时这房间内还有没有其他的侍卫,所以她为求演得逼真,给三皇子下了迷药,说是迷药,其实是一种幻药,用迷药和致幻药混合配成的。因着三皇子对她有情,情绪波动得厉害,所以也越易受药物的影响,但除了三皇子自己,旁人却看不出端倪,只觉得三皇子对她用情至深,由她所为罢了。
  她礼毕说完便起身向着门口去了。这其间她路过阿早,却并没有带她走,这是在留园庄上,只要她离开了,他们定会放了她回来的。
  此时兰妱倒是觉得应该感激太傅府这么些年逼她们没日没夜地学那么多东西,其实的确是很有用处的。
  三皇子就这样坐着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了。
  房间里的确还有三皇子的心腹侍卫,只是他们本就不太同意三皇子掳走兰妱,只觉此举实在太过危险,所以别说他们没发现三皇子的异样,就算是发现了什么,里面没有什么争执,三皇子没出什么事,他们怕也很有可能会睁只眼闭只眼。
  ***
  而此时屋顶的黑衣暗卫则是默默收回了手中的暗器。原本那是准备在三皇子对兰妱无礼时用的,结果倒是一直没用上,反而听到了这么一席令他冷汗直冒的话。
  他是郑愈安排在兰妱身边的暗卫之一。
  三皇子对兰妱未死心,郑愈一直都有让人盯着他的动静,而兰妱现在招了不少人的眼,为防万一,除了秋双和普通的侍卫,郑愈便还在她身边安排了两个暗卫,此事就是兰妱自己也不知晓。
  只是暗卫受了郑愈的吩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现身的。
  暗卫离得远,同样也没发现三皇子的异样,刚刚也只当是三皇子对兰夫人情深,同意了兰夫人的提议,才让她离开的。
  至于三皇子和兰夫人是不是两情相悦,兰夫人要等好时机跟三皇子“私奔”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就不是他能评判的了,不过是回头就半字不漏地转述给自家大人听罢了。


第29章 
  兰妱回到自己房间后没过多久钟嬷嬷就带着一脸苍白的阿早回来了。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钟嬷嬷“诚惶诚恐”地给兰妱磕头谢罪,道:“姑娘; 老奴是兰府的家奴,三皇子是主,老奴是仆,三皇子命令了,老奴不敢不从。今日对姑娘多有得罪; 还请姑娘任意惩罚; 老奴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惩罚; 她要以什么名目惩罚她?
  兰妱心里冷笑。
  她可还没有跟兰府; 跟兰贵妃,撕破脸皮。这婆子不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敢这般放肆; 对自己任意施为吧?此时; 说不得心中还自以为握住了自己和三皇子“私通”的把柄呢!是以她面上虽有“惶恐”之色; 不过是装装样子; 实际却并无多少惧意吧。
  况且,若只是惩罚她; 于她何用?兰妱向来是一个务实之人。
  她端着茶杯慢慢拨着茶; 并不说话,直到钟嬷嬷终于失了先前那涎着的笑容; 开始不安起来,她才慢慢道:“钟嬷嬷不过是请我去和殿下说说话,又谈得上是什么大罪?只不过,我这人; 平素最喜欢明明白白的,不过是说句话,嬷嬷却也不必诳我,故意寻了二妹妹作理由,原本不过是一桩小事,现在嬷嬷却是有欺主之嫌了。”
  钟嬷嬷讪笑。
  欺主,她真正的主是三皇子,那兰娇又算得是什么主?
  兰妱扫了她一眼,道,“我年后就要入宫给贵妃娘娘请安,想来贵妃娘娘必也不会喜欢听到这大过年的,殿下竟然被人给教唆坏了,冒着大雪于不顾,巴巴的跑到这庄子上偷偷摸摸就是来见我一面吧。”
  钟嬷嬷面上的笑容就是一僵。
  三皇子喜欢兰妱她一直都知道,以前在太傅府她就曾给三皇子安排过很多次机会。那时兰妱小心又懦弱,这种事情她是万万不敢让别人察觉到分毫的。
  可她竟是忘了,现如今她的身份已经不一样。
  她现在若是真跟兰贵妃告上一状,兰贵妃心中恼怒,却也不能再把她怎么样,反是她,这个送信安排的,怕是要承受所有怒火。
  看着钟嬷嬷面色转换,渐显恐色,兰妱轻轻冷笑了一下,道,“其实,下次再有这般的事,嬷嬷既然是奉命,那就直接禀报于我,我也未必就会不见。可懂了吗?”
  钟嬷嬷一怔,脑子慢慢转换过来,随即心中大喜,忙磕头认错道:“老奴明白,是老奴糊涂,姑娘和三皇子明明白白的,以后若是三皇子有事,老奴直接寻姑娘就是了,犯不着偷偷摸摸的。”
  兰妱不置可否,放下茶杯,却是又道:“罢了,你现在是跟着二妹妹服侍的,那就跟我说说二妹妹的事吧。老夫人和贵妃娘娘既然将你拨给二妹妹,想来你对她们的打算心里应该也很清楚吧?”
  钟嬷嬷又是一怔,抬头迎上兰妱的目光,心头又是一凛,过往的轻慢总算俱都收了起来。
  此时她方才真真切切地知道了,过去这么些年,她竟是多么小看了这位堂三姑娘。
  这哪里是什么软糯好拿捏的小丫头,分明就是个翻手是云覆手雨的主,偏偏还生得一副颠倒众生的相。
  难怪那传闻中从不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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