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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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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颜墨白方才究竟做了什么,竟让这几名女子转瞬改变态度?是因他,隔空吸人?
  思绪翻腾摇曳,越想,越觉复杂诡异。
  她回神过来,沉寂清冷的目光当即朝颜墨白扫来,却是方巧对上了他那双懒散悠然的瞳孔。
  “长公主在想什么?”他略微自然的问。
  凤瑶深眼凝他,并未言话。
  奈何即便如此,他也似是知晓凤瑶在疑虑什么一般,他开始叹了口气,慢腾腾的道:“有些事,不若长公主想得那般狰狞。有朝一日,长公主,终是会知晓一切。”
  他难得说出这样的话来,只少,这话也在无声的证明,证明他心底的确藏着事。
  凤瑶眉头越发皱得厉害,“摄政王这话倒是话中有话,本宫一时听得倒是不明白。不知,摄政王所谓的本宫会知晓一切,指的是哪一切?”
  颜墨白勾唇一笑,温润观她。
  凤瑶也不言话,静然而候,势必要等他回话。
  二人目光相迎,无声对峙,莫名之中,却是谁都不让谁。
  则是片刻,不远处顿时有脚步声行来,随即,一道略微粗然的嗓音在旁响起,“大旭摄政王,我家侯爷有请。”
  这话入耳,凤瑶终归是将目光从颜墨白瞳孔挪开,转眼一望,便见一名衣着异族的男子正立在当前。
  “不知,楼兰安义侯唤本王过去,是为何意?”颜墨白也慢腾腾的出了声。
  “在下不知。摄政王过去便知晓了。”男子粗犷干练的回道。
  这回,颜墨白倒是未出声了,仅是朝凤瑶缓道:“安义侯唤微臣,不知,微臣可要过去?”
  凤瑶瞳孔一缩,心里早有判定。
  安义侯那人可是粗犷得紧,再加之楼兰之人也是极为特殊,是以,楼兰相邀,自然要过去。
  “既是安义侯相邀,本宫与摄政王,一道过去便是。”凤瑶淡然清冷的出了声。
  不料这回一落,那异族男子忙道:“长公主,我家侯爷仅是邀的摄政王,未邀长公主。”
  他这话说得倒是极为干脆,着实是未给凤瑶留得半分情面。
  凤瑶眉头一皱,瞳孔一缩,颜墨白则轻笑一声,缓道:“长公主放心便是,微臣只过去一会儿,定会尽快归来。再者,微臣也并未走远,自也在长公主眼皮之下,生不出事来,长公主放心。”
  他似是全然猜得透凤瑶心中的担忧,懒散温和的出了声。
  凤瑶神色起伏,心底复杂缕缕,待得权衡片刻后,却也终归是点了头。
  待得颜墨白与那异族男子走远,二人双双没入不远处的人群后,凤瑶才稍稍回神过来,阴沉的目光朝那几名大英女子一扫,阴沉而道:“说!方才尔等为何会如此惧怕我大旭摄政王?”


第264章 怪异热络
  这话一出,几名大英之女纷纷垂头,谁也不言。
  凤瑶眸色越发清冷,“不说?”
  短促的二字,威胁重重,这话脱口后,她默了片刻,再度补了句,“本宫也非良善之人,尔等若全然罔顾本宫之言,本宫,有的是法子对付你们。”
  威胁重重的话,也只是让这几名答应女子狠狠的皱了眉头,但她们却依旧守口如瓶,不曾吱声半字。
  凤瑶心底骤然一沉,足下缓缓落地,待从石头山滑下来站稳之际,正要动手,不料不远处,则突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撄。
  那脚步声缓慢而又平和,不急不缓,却是人未近,便有温柔的嗓音突然扬来,“她们又惹长公主生气了?”
  熟悉的嗓音入得耳里,和煦如风,却无端的犹如催命符一般偿。
  竟然,又是东临苍。
  她强行按捺心绪,颜墨白虽可疑,但终归是她大旭之事,倘若闹到别国之前,自也让人看了笑话。
  她稍稍转眸,目光朝东临苍望去,则见他几步之下,已是站定在了她面前,笑得柔和如初。
  “她们惹着长公主了?”他又问,关怀体贴。
  凤瑶淡道:“不是。不过是初为她们的主子,随意过问几句罢了。”
  她随意出声,语气淡漠,说着,话锋一转,“东临公子怎又来了?可是寻本宫有事?”
  “难道无事便不可来寻长公主了?”
  凤瑶皱眉,暗自戒备,森凉的目光在他柔和的俊脸上逡巡片刻,终归是道:“东临公子究竟有何意图,直说便是。本宫与你,皆是明眼之人,而今本宫尚且还未自信到,能凭本宫的身份与姿容,博得东临公子如此热络对待。”
  东临苍眼角微挑,俊美面上的笑终归是稍稍减却半许。
  则是片刻,他温缓而道:“大旭长公主倒是特别。常日若有女子得在下热络与青睐,自当欣喜难耐,长公主虽不欣喜,却还对在下满心戒备,抵触十足。”
  说着,他勾唇而笑,“莫不是,在下在长公主眼里,当真如洪水猛兽不成?”
  凤瑶淡道:“东临公子严重了。只是大英乃神奇之国,且国人鲜少现世,而今本宫突然与东临公子相识,不过是心有震撼罢了。”
  “在下虽出自大英,但也是寻常之人,长公主不必觉得在下就如何特殊了。在下此番来,是听随从说那不远处的河沟内有大齐大盛之人在捞锦鲤,不知长公主可要去看看?”
  凤瑶淡道:“多谢东临公子好意,本宫对捞鱼之事,并无兴趣。”
  “无妨,长公主陪在下去看看便成,再者,在下也仅是想随意去看看捞鱼罢了,只是,方才在下也听随从来报,说那河边上大齐使臣与大盛太子竟结伴捞鱼,关系密切……”
  凤瑶瞳孔一缩,“正巧,时近黄昏,晚风清凉。既是有人在河中捞锦鲤,本宫随东临公子去看看便是。”
  东临苍噎了后话,柔柔的盯着凤瑶笑。
  凤瑶被他盯得满身疙瘩,低沉而道:“东临公子这般看着本宫作何。”
  东临苍轻笑半许,“不过是觉得长公主是聪明灵巧之人罢了,对于在下之言,竟也是一点就通。
  这话一落,也不再耽搁,话锋一转,“长公主,请。”
  凤瑶扫他一眼,并未多言,仅是与她一道踏步而前。
  此番而行,王能与几名大英侍女皆在后方缓步跟随,凤瑶则与东临苍行在当前,二人并排往前,并未言话。
  待行至河边,则见这条河并不深,且河水清澈。透过那清清河水,自也能看到一尾尾四处游窜的锦鲤。
  “这河中锦鲤,许是也是楚王养的。呵,如此看来,楚王倒着实是养性之人。”东临苍突然出了声。
  凤瑶犹如未觉,并未回话,目光仅是朝前方河水中一扫,则见河中摸鱼之人倒是多,而那繁杂的人群里,凤瑶一眼便瞧得那满身绛紫的司徒夙正与一名面白文生立在河中,这二人未再捕鱼,而是在详聊什么。
  什么时候,司徒夙竟与齐国之人有交集了?且看那二人相聊甚欢,似是着实关系密切。
  这下倒好,颜墨白有意与楼兰结盟,而那司徒夙也未闲着,则是搭上了大齐,如此瞧来,楚王安排的这场鸿门宴,无疑是烽火四起,虽此处是楚王的地盘,但谁输谁赢,此际倒也判定不准了。
  “大盛太子倒是印堂发黑,这两日,许是有血色之灾。”
  正这时,身旁的东临苍再度出声。
  凤瑶眼角一挑,头也不转的清冷而道:“东临公子还会看相?”
  “会一点点,着实不多。”他语气诚恳。
  既是只会一点点,何来敢如此口出狂言。她倒是瞧来,那司徒夙与大齐结盟,无疑是如虎添翼,楚王想真正拿下他,说不准,自己还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思绪至此,凤瑶回神过来,终归是转眸朝东临苍望来,“本宫一直都好奇,大英之人从不参与世事,怎这次,东临公子怎代表大英之国前来贺寿了?”
  “大英之人虽历来隐居避世,但也有大英之人经常游走诸国,只是并未高调宣扬行迹,是以世人不知罢了。再者,在下历来便喜游历山川,而今山川之貌看得太多,便也想看看这其余几国之中的高堂阔庙之人罢了。而今正巧有次机会,诸国之人同聚,在下自然不能错过这机会。”
  是吗?
  这厮来这大楚的目的,当真就这般简单?
  凤瑶着实不敢全然相信他这话,毕竟,这人给她的感觉,便是过于神秘,且笑面之中,便能杀人于无形。
  想必任何武功高强之人,倘若当真同时杀得几匹饿狼,自得费一番功夫,但这人杀狼,却犹如踩死几只蚂蚁那般轻松自然,不得不说啊,这东临苍,无疑是深沉到了令人害怕,说不准有人便在他的笑容里,如沐春风里,猝不及防的,被他捏断了脖子。
  越想,那层层阴暗的揣度便蔓延至心。
  凤瑶着实不喜这种感觉,强行按捺心绪,强行控制,不再言话。
  只是,待视线迂回之际,则见那河中的司徒夙与那大齐之人已是分开,且他已然察觉了她,此际正缓缓朝她所在的方向挪来。
  凤瑶眉头一皱,略微干脆的转身离去。
  东临苍跟在身后,“既是来都来了,长公主不准备捉只锦鲤?”
  “无兴趣。”凤瑶答得干脆。
  “但在下倒是极为喜欢。楚王许是将世上最好的锦鲤都投在这河里了,在下游历山川许久,倒也不曾见过那等肥大的锦鲤。”
  这人着实聒噪,但清风儒雅的嗓音入耳,却又不若话痨那般令人反胃恼怒。
  只是凤瑶仍旧是受不了,此际她终于知晓了,这东临苍为何喜游历山川了,这厮无疑是好奇心极其严重,甚至都已严重到了变态,更有甚者,此人虽看似精明,但对于有些事却如世外脱尘一般,知晓得并不多,又或许是历来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被人护得太好,保护得太好,伺候得太好,是以,对于某些方面,才全然不知山水之大。
  “东临公子每番游历山川,所见的鱼,可是仅在湖面清澈之地所见?又或是,是垂钓起来所见?”她头也不回的问。
  “自是。”东临苍答得自然。
  凤瑶回头凝他,“大鱼都在水中深处游走!浅水养不出大鱼,而深水之中,你又极难钓起大鱼,是以才觉你不曾见过这条河中这么大的鱼罢了。”
  “但这河中之水也极浅,怎锦鲤如此之大?”他再度柔柔而问。
  凤瑶一噎,差点背过气。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缓道:“是因此处的鱼皆为楚王昨天从各大山川临时调来,只为诸国之人完得尽兴。是以,这些鱼并非这河中所养,所出。”
  刚毅的嗓音,干脆得当,无端卷着几许大气与厚重。
  凤瑶瞳孔一缩,足下略微加快。
  东临苍在后微微一笑,“原来是大盛太子。”
  “本殿有话与大旭长公主独聊,不知,东临公子你……”仅是片刻,司徒夙再度出声。
  东临苍自也了然,抬眸朝凤瑶后背扫了一眼,随即抬眸朝司徒夙望来,轻笑而道:“不过是同一条路罢了,在下在此而行,倒也不知如何碍着大盛太子了。只是,大旭长公主走得快,似是,不喜与大盛太子独聊。”
  司徒夙神色微变,略微复杂的朝东临苍扫了一眼,也未多言,仅是迅速而上,正待要接近凤瑶,便被王能伸手拦住。
  他眉头一皱,出声而唤,“凤瑶。”
  凤瑶满心冷冽,犹如未觉,足下行得越发迅速。
  她不敢停留,更也不愿的停留,仇恨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她都不知这回她是否再与司徒夙起得争端,从而再暴怒癫狂的在众人当下杀他。
  回得方才的大石旁时,那满身雪白的颜墨白已在原地等候。
  他手中拎了只笼子,眼见凤瑶过来,便懒散笑着朝凤瑶迎来,“长公主去哪儿了?”
  凤瑶并未回话,抬眸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人群,随即再度抬脚朝人群行去。


第265章 怎会是你
  颜墨白神色微动,待察觉司徒夙与东临苍二人跟随而来,他倒也心头了然,随即牵了凤瑶的手,便朝东临苍与司徒夙道:“此际各国的野味许是即将烤好,二位还是各回各处去吃些肉。本王夫妇,便先失陪了。撄”
  懒散的嗓音,漫不经心,但却是威胁十足。
  嗓音落下后,颜墨白便牵着凤瑶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
  待在大旭兵卫生起的火堆坐下后,天空,已是彻底的暗沉了下来。
  周遭远处,皆是一片漆黑,徒留这片盛大的篝火,映亮了半边天。
  颜墨白稍稍将手中的笼子朝凤瑶递来,温润而道:“还以为安义候唤微臣过去作何,却是不料要让微臣借花献佛,送长公主一只貂。长公主且看看,这貂你可喜欢。”
  凤瑶垂眸将笼子内的貂扫了一眼,只见那东西满身雪白,圆溜溜的眼睛解是圆润可怜的朝她打量,倒着实是灵性逼人,楚楚可怜。
  “尚可。”
  她淡漠无声的回了句。
  颜墨白则笑得温和,“既是长公主喜欢,微臣便将它放出来了。”
  这话一落,他便将笼子打开了偿。
  白貂顿时出得笼子,圆滚滚的身子颤抖可怜的贴在了凤瑶的腿边。
  它倒是极为乖巧,纵是畏惧十足,全身也稍稍的发着抖,但却是乖巧的呆在凤瑶身边,任由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不唤不跑。
  周遭,喧声一片,热闹沸腾。
  则是不久,大旭兵卫便将野味考好,凤瑶随意吃了几口,便将肉全数给了白貂。
  整个过程,气氛热烈而又沸腾,烤肉味夹杂着酒香,溢得到处都是。
  待得众人皆酣醉淋漓之际,夜色已极为深沉,周遭迎来的风,也极是大了,拂得周遭的火苗子肆意拉长着火身,虐待至极。
  凤瑶倒是有些累了,正琢磨着想提早回得楚京行宫,不料正这时,周遭之处,似突然有厚重激烈的簌簌声沸腾而起。
  那声音由远及近,着实是声势浩大,瞬时之际,在场之人当即鸦雀无声。
  仅是片刻,众人纷纷听到了狼嚎,则是刹那,有人陡然而呼,“是狼,是狼群。快报,是狼群。”
  那不远处厚重浓烈的穿梭声极是惊人,随意一听,便知奔来的狼群数目极多。
  众人纷纷惊恐,场面顿时乱套,却也不知为何,待得众人正要起身爬起奔逃,奈何无论是醉酒还是未醉酒之人,皆脑袋一沉,整个人跌倒在地,而后无论怎么爬,都是四肢无力,爬不起来了。
  凤瑶也顿感头晕,惊蹙之际,身边的白貂似是受了惊,竟突然朝她的手大咬一口。
  凤瑶蓦的一惊,猝不及防之际,只觉得伤口剧痛,整个人险些摔倒,若非身旁的颜墨白迅速扶着,定会摔个底儿朝天。
  “可有事?”耳畔,蓦的扬来颜墨白略微担忧的嗓音。
  也不知是否是疼痛惊然之故,凤瑶神智也骤然清明,浑身上下的无力之感,竟也莫名的减却下来。
  仅是片刻,她陡然站稳身形,目光朝身边的王能一扫:“跑。”
  这话一落,王能顿时紧着嗓子恭敬应声,却也正这时,颜墨白那略微凉薄的手指已恰到好处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应时而道:“此地不宜久留,快。”
  周遭,一片混乱,那些厚重惊厥的脚步声与惊吼声,层层交织,浓烈而又狰狞,而那些阵阵响来的狼嚎声,也是极为明显突兀,令人头皮紧然发麻。
  待奔入那片丛林后,光线全然消散,漆黑一片,冷风肆虐之中,周遭各处的树木枝头摇曳的簌簌声惊人,而周遭那些奔逃之人的脚步声与惊呼声也是不绝于耳。
  场面一片混乱,凤瑶却莫名的越跑越是有力。
  奈何不久之后,牵着她的颜墨白却速度越来越慢,犹如脚步凝重,身子骨发软发虚一般,俨然从最初拉着她跑,到现在她得拉着他跑了。
  意识到这点,凤瑶低沉而问:“你怎么了?”
  这话刚落,颜墨白便道:“微臣浑身发软,许是跑不动了,狼群在后追得急,长公主先逃。”
  他这话断断续续,说得却是有气无力。待得这话的尾音刚落,他已是主动松了凤瑶的手。
  凤瑶顿时驻足下来,回头一望,漆黑之中,她已是看不清身后的颜墨白,但却放眼一观,则能瞧见不远处有群群诡异明亮的眼睛越来越近。
  那些眼睛,是狼的眼睛,正在这丛林之中,散发着,诡异蹭亮的光。
  这等光,无疑是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凤瑶浑身都略微发紧,正待反应,身后不远处,竟已有道道惨呼响起,随后,便是一声声骨肉撕裂的狰狞声。
  那种撕裂声,就像是她今日在林中听到的烈马被猛虎撕裂的声音一样,只是这次的声音,却莫名的还要狰狞一些,只因这次那些狼,撕的是人。
  思绪至此,凤瑶全身发凉,眼见那些发光的眼睛越发靠近,她瞳孔骤缩,心神惊然起伏之际,她突然反应过来,随意下意识的道:“上树。”
  这话一落,黑暗之中,她蓦的伸手上前,摸索着扣住了颜墨白的手,随即全然不待他反应,当即提气而上,猛的跃身至身旁的树上。
  周遭,凌乱的脚步声震撼入耳,而那些皮肉的撕裂与惨呼声,也开始此起彼伏,越来越多。
  凤瑶头皮发紧,只见一群群明亮的眼睛从她所在的树下奔过,她眉头皱得极紧,满目复杂,纵是听到四下之处皆是惨呼连连,狰狞四起,但她则紧紧的坐在树枝上,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这些野狼虽可对付,但成群而来,对付起来便着实棘手了,再加之夜色深沉,周遭一片漆黑,是以,视线阻隔,自也是为杀狼增添了不少难处。
  周遭杀戮大起,她无疑是极为抵触,但此情此景,条件限制,也容不得她去当那所谓的好人,去救那些绝望奔逃的可怜人。
  周遭的风,越发的凛冽肆意,吹拂入面,竟是夹杂着血腥气味,浓烈得令人作呕。
  凤瑶伸手抵住心口,强行忍耐,待得许久许久,周遭那些脚步声,撕裂声,狼嚎声全然消散远去后,她才如脱力一般,整个人全然放松下来,斜靠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周遭终于是全然的沉寂了下来,徒留夜风浮扫,枝叶簌簌,突兀刺耳。
  许久,凤瑶才稍稍回神过来,正要唤身旁的颜墨白下树,不料还未动作,那后方不远的丛林内,竟再度有脚步声重现,甚至还有隐约的火把朝这边靠近。
  她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到嘴的话顿时噎住,目光,则朝那遥远的火光之处望去,不动声色的凝望。
  则是不久,那些火光越发靠近,待终于到得凤瑶眼前时,凤瑶才见树下行来的,竟是一群黑衣蒙面之人。
  “饿得太久的狼,果然是凶猛无敌。此番一路过来,竟未见得一个活口。如此看来,我等不必在狼群之后再扫荡一回了。”
  仅是片刻,那群人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朝四周而扫,其中有人嗤讽出声。
  这话刚落,便有人突然接话,“主上有令,此处之人务必得不留活口,我等不可懈怠,继续仔细巡查。”
  说着,嗓音一挑,“前方月宴他们,可是将流箭准备好了?”
  “那小子再傲,自也不敢违背主上之令。我们今儿放狼之际,便听说月宴他们已是埋伏好了,只要有人逃出这林子行至官道,月宴他们定会在官道上将那些漏网之人层层劫杀。”
  “嗯。”
  阴沉冷冽的嗓音,刚烈而又煞气,似是从阎罗殿里飘出的一样。
  待得几句话落毕,几人稍稍歇脚片刻,便继续开始举着火把踏步往前。
  整个过程,凤瑶一言不发,也不曾发出任何声响。
  她满目复杂冷冽的朝那些人盯着,直至那群人稍稍走远,她才回神过来,目光顺势朝身边的人一落,奈何暗淡光影的浮动间,入目的,却是一张刚毅颓软的脸。
  瞬时,凤瑶瞳孔一缩,陡然而惊,“怎是你?”
  身边这人,一身干练,五官刚毅笔挺,不是王能是谁?
  但方才黑暗之中,她明明拉的是颜墨白,怎这突然之间,就变成王能了?难不成,她最初拉人上树之际,就拉错了?
  思绪至此,凤瑶瞳孔骤缩,当即垂眸一望,则见树下空无一人,哪里还有颜墨白身影。
  刹那,她心口陡跳,一股股复杂沸腾之感,也骤然在心底起伏开来。
  则是不久,周遭光影全数消散下来,而此际,冷风浮荡中,王能突然断断续续的出了声,“长公主方才拉的便是属下,属下正要言话,但方才着实是浑身疲乏得紧,道不出话来,直至此际休息了半晌,才稍稍能说出话来。”
  王能的嗓音虚弱至极,断续薄弱,若非细听,全然无法将他的话听清。
  凤瑶眉头皱得厉害,心底的起伏于疑虑之感也越发浓烈。
  “将手伸过来。”
  仅是片刻,凤瑶阴沉沉的道。
  王能好歹也是身体强壮之人,而今不过才跑了不愿,竟虚弱成这样,这其中,无疑是有异。
  王能也不曾耽搁,当即伸手,奈何却伸
  得极为费劲儿,待得凤瑶将手指搭在王能的手腕后,仔细把脉一番,才觉王能,果然是中毒。
  也是了,若非中毒,王能岂能如此反应,方才那颜墨白又岂能越跑越慢,甚至于,她最初在篝火之旁时,便也觉头昏脑胀,浑身乏力,想来自也是中毒之症。
  只不过,她本也是跑不动的,直至白貂将她咬了一口后,身上的疲惫与虚弱感才骤然消失,如此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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