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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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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夙也已做足准备,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抬,正要挥手而令,奈何未待手掌高举,突然,那城楼下方密集的精卫里,突然有人推搡着一名女子行在了大周精卫的最前方。
  司徒夙目光朝那女子一落,微微举起的手蓦的颤抖不堪。
  奈何那女子似如发癫发狂般大笑,嘶声裂肺的大笑,开口便吼:“皇弟!杀了大周狗贼,为父皇报仇。皇弟,杀,快杀啊!”
  究竟是心底何等的绝望与悲戚,才会亲口吐出杀自己心上人的字眼来。
  司徒夙瞳孔一颤,心绪越发凌乱。
  颜墨白轻笑,从容的嗓音再度幽幽而起,“朕无心杀人,只想取得大盛。司徒夙,你之亲眷,你之家国,你之城中百姓,你如今,是弃还是留?又或者,你大周兵卫出箭,强行而斗,许是这最先死的,怕是你大盛大公主。”
  司徒雪浑身紧绷发颤,满身的镇定终是龟裂开来。
  “你好歹也曾与我皇姐相识相知一场,你竟如此对她?且你堂堂大周帝王,此际利用一个女人来要挟本殿,算是男人?”
  他终是忍不住了,狰狞磅礴的怒意全然爆发。
  颜墨白眼角微挑,瞳色深处,几不可察的漫出几分讥诮。
  却也仅是片刻,他薄唇一启,儒雅平缓的道:“利用一个女人,来换取满城人的性命,朕此举,是在给你大盛留后路。若不然,朕不用你皇姐来威胁你,直接屠你满城可好?”
  “颜墨白!”
  这回,不待司徒夙出声,司徒凌燕已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题外话………
  战事还有一点点就完了……下一章会写容倾,进度与抽快的,亲们见谅。


第430章 大盛玉玺
  她狰狞大哭,绝望崩溃,嗓子震吼欲裂,“颜墨白!我大盛有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你竟要如此对待大盛!纵是你不喜欢我,大可不与我接触,何来要杀我父皇,还要破我大盛?”
  纵是这话对那魔鬼似的人物已是问过千百遍,但如今情绪崩塌,满心绝望,仍是恼怒不甘的问了出来。
  纵是这人想知晓大盛要守关口的薄弱之处,她司徒凌燕也已妥协的说了,也纵是这人要将她赏给高良,她司徒凌燕最后也是从了,可如今呢,她百般忍让付出,步步后退,但这魔鬼,依旧不曾给她半点活路。
  究竟是要何等冷冽磅礴的心,才能对一个爱他爱到骨髓里的人如此的心狠手辣!她不懂,也不想懂!往日的一切不过是满身耻辱的烟云,而今再忆,除了后悔,仍是后悔。
  颜墨白神色幽远,面色淡然从容,整个人,依旧是雅致平和,似是不曾被周遭紧肃的气氛扰得半许。
  他慢腾腾的转眸朝司徒凌燕望来,将她那满身的狰狞与颓败看入眼里,沉默片刻,薄唇一启,平缓无波的道:“为何?不过是因你大盛欠朕的罢了。”
  嗓音一落,微微一笑,“凌燕,劝劝你皇弟,只要他开城投降,朕自然留你与他的性命,更也不会动你国都的百姓。”
  清风儒雅的嗓音,似如三月春水般缠蜷柔和。
  然而这话落得司徒凌燕耳里,却再无半点的温柔之意,反倒是那醇厚的语气里,威胁重重,冷冽重重,又似从地狱里攀爬上来的蛊虫一般,欲迷人心智。
  只是,她不信了。
  这人的所有美好,她再也欣赏不来,纵是外表金玉,但这人的骨子里,则是败絮重重。她不信他的鬼话,甚至也因他的这番话,越发的加深了她心底的绝望。
  他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太子。
  她心底一清二楚,悲凉四溢,浑身紧绷颤抖,也无心再回他话。她仅是强行按捺心绪,再度抬头望向了城楼,望向了那城楼上的司徒夙。
  “皇弟。”
  她扯着嗓子唤了一声,嗓音一落,她能清晰见得司徒夙瞳孔骤颤,面露挣扎与悲戚,瞬时之际,她心口酸涩,忍不住泪流千里。
  “皇姐此生爱错了人,成了大盛罪人,如今大军压境,皇弟不必觉得为难什么,尽管迎敌。倘若,倘若今日之战败了,望皇弟莫要气馁绝望,你定要好生的活着,去大旭捉姑苏凤瑶。颜墨白这魔头看似毫无软肋,但那姑苏凤瑶则是她的软肋。你若能对姑苏凤瑶断情,并将其捕了捉了,颜墨白对你,定会俯首称臣!”
  说着,嗓音越发一挑,嘶哑狰狞的继续道:“今日他将皇姐推出来迎着我大盛儿郎的箭,明日,你定也要将姑苏凤瑶推出来迎他大周精卫的箭,皇姐今日所受的一切,你都要原原本本的替皇姐讨回来!皇弟,皇姐会在天上看这的,会保佑你的!此生姐弟难叙,来生,我们还要做姐弟。”
  狰狞嘶哑的嗓音一落,不待众人反应,姑苏凤瑶狂然大笑,随即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开挟着她的两名精卫,整个人陡然朝前猛冲,瞬时在前方不远那城墙的墙壁上一撞。
  霎时,沉寂压抑的气氛里,那撞破之声陡然而起,森森阴沉。
  在场之人皆是一怔,目光纷纷朝司徒凌燕望去,则见她的身子已瘫软在了地上,额头鲜血长流,伤口狰狞,整个人也双目紧闭,似如,死了一般。
  颜墨白面色几不可察的变了半缕,却是片刻后,神情便已全然恢复如常。
  司徒夙大恸,整个人颤了几颤,待得片刻后,他才抬手拭去了无声落下的血流,面色陡然变得刚毅铁硬,修长的指尖颤抖的高举,蓦的一挥,“射。”
  短促的一字陡落,城楼兵卫那拉开的长弓纷纷松力而射。
  瞬时,密织的箭羽陡然袭出,然而,大周精卫似是戒备十足,待得大盛兵卫的箭羽刚刚而出,刹那之际,那策马立在最前的数排精卫顿时飞身重叠,霎时便已搭出了一座高高的人墙,人墙上的精卫们也纷纷握了盾牌遮挡前方,瞬时便在城门外活生生的铸就了一座防箭的高墙。
  一切来得太快,大盛兵卫们的利箭全数在城楼下那人墙的盾牌上吃了闷亏,纷纷折散在地。
  司徒夙瞳孔骤缩,咬牙切齿,待得箭羽被耗费不少后,终是阴沉沉的道:“开城,放骑兵。”
  此举无疑是在冒险,只是,他仅是担忧大周兵力是否会趁开城之际撞破城门,但他终归不曾料到,大周精卫似是全然未将他的城门看在眼里,待得他大盛兵卫的箭羽所剩无几之际,城楼下那道高高的人墙陡然散却,而那些大周的精卫,竟是纷纷拉了弓。
  他神色猛颤,顿时回神过来,甚至来不及多想便扯声而吼,“卧倒……”
  短促的二字终归还是迟了些,仅是刹那,无数道利箭层层而来,猛然射击,城楼上的兵卫陡然倒下大半,纵是他司徒夙若非身手灵巧,也早已被突然而来的利箭所伤。
  战事的开端,便是处处受制,处处吃亏。
  司徒夙心绪澎湃,心底的那股极为难得的挫败感,越发的浓烈厚重。
  此番地势受制,且又寡不敌众,如此打法,无疑是占不得任何先机,胜算也因此寥寥无几。
  只是国破在即,无论如何都要拼上一拼,他急速下得城楼,本要亲自领军作战,却是片刻之际,突然有人来报:骠骑将军刘巍,打开了城北的国门,放了贼人入城。
  这话入耳,司徒夙身子一颤。
  兵卫们齐齐抬手将他扶稳,面色担忧之至,却是欲言又止一番,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司徒夙面目幽远,面色早已血红滚烫,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恼怒所致。他仅是远远的凝着前方那条空寂的街道,片刻之际,便已遥遥听得了大批兵马震动之声由远及近。
  果然是,城北的国门破了,大周的贼子入城来了。
  那颜墨白啊,是要对他两面夹击,彻底的,粉碎他心底所有的骄傲与骨气。
  输了。
  虽不曾全然开战,不曾两军相接,不曾真正的短兵相接叱咤风云,但是,结局已是提前写好。
  输定了。
  从不曾有过哪一刻,他司徒夙会如此的束手无策,挫败狰狞,他再不是大盛的战神,也再配不上这个威名。
  只是,刘巍!
  那跟随他征战多年的刘巍,为何……会在这节骨眼上背叛?
  思绪蜿蜒,袖袍中的手紧握成拳,隐隐的开始发抖。
  身后不远处的城门,突然有猛烈的撞击声响起。
  “大周狗贼撞门了。”
  这时,有兵卫紧着嗓子扯声而道。
  司徒夙这才应声回神,苍凉冷冽的目光朝周遭在场之人一扫,冷沉沉的道:“国破在即,我大周儿郎当同仇敌忾,灭得仇敌,护我大盛安然。”
  说着,嗓音越发一挑,孤注一掷的吼道:“并分两路,一前一后,杀!”
  这话一落,司徒夙率先跃上了马背,抽出了腰间蹭亮的长剑。大盛兵卫们速速兵分两路,一路迎击从城北蹿入的大周精卫,一路则随着司徒夙迎击城外的大周精卫。
  片刻之际,不待大盛兵卫主动将城门打开,那城门却已被大周精卫撞开,瞬时,大批大周精卫鱼贯而入,大盛兵卫们挥剑而起,强行阻杀。
  两军全然交战,兵器交碰的冷硬声狰狞刺耳,漫天之中,血雨腥风,便是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浓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这是,肃杀悲凉的味道。
  只可惜,却也不得不为。
  眼见大批兵卫层层倒下,司徒夙心口在滴血,在震怒。此际已全然顾不得身上,他单枪匹马朝城门冲去,刀剑相迎,杀在了最前方。
  却是未过多久,突然,有人在司徒夙后方大吼,“殿下,城楼兵卫失守,大批大周精卫已翻上了城墙,片刻便要从城楼上下来了。”
  这话越靠越近,尾音一落,有人已是伸手拉住了司徒夙衣袂。
  司徒夙杀红了眼,全然不曾将那人的字句听入半句,那人满面紧张无奈,随即扭头朝身旁几名将士一扫,几人顿时会意,眉头微皱,纵是面露几许为难与担忧,但终归还是纷纷上前将司徒夙从前方拉了回来,随即一路朝城中跑去。
  “殿下,国都已是保不住了,此地不宜久留,殿下先行离开此地躲避一下。只要留得青山在,日后定不愁报仇。”
  司徒夙满面血色,瞳孔阴云密布,风起云涌,“松开!”
  他强行驻足,阴沉森冷的命令。
  几名将士互相对视几眼,犹豫片刻,几人则纷纷朝司徒夙跪了下来,那最初言话之人悲怆无奈的继续道:“望殿下以大局为重。国都如今的确保不住了,殿下若执意留在此地,定要落得大周皇帝手里的。望殿下三思,也望殿下听听大公主临终之言,好生的活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殿下只要躲过此劫,不愁日后翻身,但若殿下今日丧命在此,我们大盛之国,便再无人可救。”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也磕头而呼,“望殿下三思。”
  司徒夙满身僵硬,双腿颤得厉害,两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扣入肉里,却似不知。
  漫天的一场厮杀,刀光剑影,血色弥漫,一直,持续了整整一日才全数消停。
  此番之战,大盛惨白,大盛兵卫损失五万,其余一万有余,抬手投降。
  大周精卫长驱直入,潇洒英猛的走街过巷,却无人在城中烧杀掠夺,而是所有精卫皆训练有素,整齐而前,若非周遭道上未有百姓夹道而迎,若非城门口与道路上不时堆着几堆尸首,旁人定要以为此番大批兵卫长驱直入,不过是哪位战功赫赫的将军班师回朝罢了。
  大盛全然变天,待得大周新帝入驻大盛皇宫后,几道明黄皇榜顿时张贴在了国都的大街小巷,宣称改大盛国号为周。
  大盛,彻底变了天,也彻底成为了大周的肥沃疆土。
  纵是城中的尸首全数被清理干净,街道层层而洗,但国都中的百姓仍是不敢出门,直至家中囤积的吃食全数用光,才迫不得已稍稍冒险出门,却不料,大盛各处的商铺,大多已井然有序的营业,路上行人虽少,但也并非毫无人烟。
  空气,依旧新鲜,四处,依旧闲散缓慢。
  一切,似都如旧。
  若非那些大街小巷张贴的皇榜告示着大盛已成周国,要不然,城中百姓定会以为看走了眼,甚至经历了一场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换国之争。
  仅仅一两日之间,大盛国都再度恢复了平静。而那偌大的大盛皇宫,后宫三千莺莺燕燕,年华得当,一道道消息彻底在三宫六院炸开了锅。
  有人说,大周新帝颜墨白,容颜倾世,风华儒雅,似若落了凡尘的谪仙,望之一眼便会落了心。
  这消息一出,众人皆默,心思飘远各异。
  酷寒严冬,不久后,便该入得除夕了。
  大盛皇宫内,梅树萦绕,空气里浮荡着层层沁人的冷香。那偌大的御花园中,有亭台一座,颜墨白满身雪白,正斜靠在石桌旁,修长的指尖微微翻动书卷,正懒散随意的看书。
  他依旧是满身素白的长袍,墨发随意披散,整个人轻轻淡淡,却又是醇然风华。
  庭外的宫奴,纷纷不时朝颜墨白抬头观望,紧张羞涩的红着脸。
  商女不知亡国恨。她们并非王储,不懂国之争端,她们只知,这大周帝王入得大盛后,未屠杀国都中的任何百姓,更还从不曾严词厉色的对待过她们,他一直都是微微笑着的,懒散自若得犹如不染俗尘的神祗,如此之人,纵是更替了大盛国权,但她们对他则恨不起来,敌对不起来。
  只因这样的人物,风华绝代,气质高雅,稍稍对你一笑,便可让你浑身发暖,满身充实,如此,又如何说服得了自己来敌对他。
  周遭气氛,闲适无波,徒留冷风浮荡,将亭台周遭的纱幔肆意卷起飞舞,洋洋洒洒。
  则是不久,满身黑袍的伏鬼自远处速步过来,瞬时,周遭闲适的气氛顿时被伏鬼那满身的煞气与厚重的脚步声打散。
  宫奴们眉头微微一皱,下意识循声望去,待得目光在伏鬼面色扫了一眼后,众人皆心口一颤,吓得急忙垂头,模样越发的恭顺。
  颜墨白似也稍稍受扰,漆黑深邃的目光朝书卷里抬起,从容无波的望向了伏鬼。
  待得伏鬼走近,他缓缓将目光挪开,漫不经心的问:“如何?”
  短促的二字,并未夹杂任何情绪,似如清风冷月,淡得不能再淡。
  伏鬼驻足在颜墨白面前,眉头微皱,刀疤缕缕的面上煞气阴冷,“属下已差人将京都城翻遍,都不曾寻到大盛太子。”
  是吗?
  颜墨白眼角微挑,神色幽远,未言话。
  伏鬼犹豫片刻,继续道:“皇上,可是那人早已逃出了皇宫,属下可要差人去宫外方圆百里搜寻一番?”
  颜墨白修长的指尖微微一动,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平缓无波的道:“城内外戒备森严,司徒夙若要逃走,无疑插翅难飞。你无需着急,仅差人在城中继续搜寻便是,且顺便差人盯好城中各处医馆,那人前些日子在楚京所受的伤还未痊愈,如今又强用内力拼杀,身子骨早已灯枯耗竭,若不及时拿药而医,也不过是死路一条。”
  伏鬼微微一怔,片刻便悟然过来,恭道:“属下知晓了。”
  颜墨白懒散点头,抬眸顺着亭外的天空扫了一眼,只见头顶天色沉沉,黑云重重,似是又要下雨。
  “大旭近些日子,可也冷了几许?”
  他突然开口。
  伏鬼神色微动,缓道:“该是冷了些了。”
  “天冷,对心疾倒是并无益处。悟净的药,练得如何了?”
  “前两日听人汇报,悟净仍还在研制药丸,说是心疾难攻,自也是费时费事,急不得。”伏鬼稍稍放缓了嗓音,低声回话。
  说着,目光在颜墨白身上扫视两眼,犹豫片刻,低声道:“皇上若是挂记长公主身子,此际可去大旭看看。慕容公子昨夜不是传了信么,说大英几十年都不曾打过仗,此际正大肆练兵,许是短些日子不敢出兵来犯,而皇上也可正好趁此空档,去大旭看看长公主。”
  颜墨白眼角微挑,目光朝伏鬼落来,径直凝了半晌,才从容平缓的道:“万事万物,有始终得有终,不待大英灭去,大旭那寸之地,朕此生,皆不会踏入。”
  说着,目光朝亭外那片赤红的梅花一扫,“差人割上几株梅,让苍鹰送去大旭。”
  尾音一落,缓缓起身,朝亭外行去。
  伏鬼顿时有些愕然,“皇上,大旭皇宫也有大片梅林,皇上又何须……”
  “大旭的梅花,未有大盛的香。”
  这话入耳,伏鬼神色微颤,心生无奈,也不再言话。
  自打那夜下了倾盆大雨,后面几日的大旭,一直都是雨水延绵。
  那偌大的大旭皇宫,路道随时都是湿漉漉的,纵是每日都有宫奴冒雨清扫,但却不久之后,路道上再度覆了不少枝叶与落花。
  凤瑶本打算听从许儒亦与国师意见将柳襄先行收监控制,不料这几日幼帝身子竟格外的薄弱,时常都得靠饮柳襄的血来维持精神。
  柳襄本也细瘦,身子骨看似也非太过硬朗,这几日因着幼帝饮血,手腕上处处都是刀口,看着也极是狰狞。再加之这厮近些日子并未犯错,是以将柳襄收监之事,也一拖再拖。
  大盛换主之事,这几日也是在大旭上下传得沸沸扬扬。
  这消息入耳,凤瑶面色变化不大,除了心底略有浮荡,对此事也无半点的看法。
  颜墨白那厮行事本就是雷厉风行,手段高明,是以大盛能败在他手里,倒也未有太大诧异,只不过,那厮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大盛直捣黄龙的攻下,无疑,无论是本事还是计策,想必这天下之中都鲜少人及得上他。
  只是,就不知那人才辈出的大英,镇不镇得住颜墨白了。
  正待思量,偌大的御书房外,突然有宫奴低声禀报,“长公主,有人奉摄政王之令送了东西来。”
  凤瑶眼角微挑,宣人入内。然而此番送礼之人,却并非平乐坊坊主,而是一名御林军,且此番送来的东西,也非寻常的信笺簪钗,而是,一只玉玺,一束赤色的梅花。
  那玉玺乃汉白玉而为,玉玺上的雕龙栩栩如生,待将玉玺拎起查看,才见这玉玺乃大盛皇帝的玉玺。
  “长公主,锦盒内还有封信。”
  凤瑶面色微变,目光深深凝在玉玺上,兀自沉默。则是半晌后,面前御林军再度恭敬出声。


第431章 付诸一炬
  凤瑶这才应声回神,抬手将玉玺稍稍放下,转而将信笺抽开,则待信笺展凭,笺上那排墨字入得眼里,饶是心底早有准备,但终还是忍不住瞳孔一缩,连带心口都震了几震。
  ‘半月后,倾国为聘,大盛玉玺与红梅为证。’
  字句不长,但落在眼里,似是充满了某种莫名的力量,竟从自己的瞳孔钻了进去,随即肆意在周身游走流转,令人心底发空发虚,却又不知何故。
  倾国为聘!
  凤瑶忍不住勾唇冷笑,只是深邃幽远的瞳孔,则越发的探究复杂。
  这些日子颜墨白的态度的确令人模棱两可,怪异重重,反反复复,令人难以捉摸。却也不知为何,本是绝望狰狞的心,竟莫名在一点一点的化开。
  不是不恨,又许是,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时光烟消云散,便是与颜墨白之间的恩怨情仇,也随着时光一道,抽远了,埋葬了吧。
  待挥退御林军,殿内气氛再度沉了下来。凤瑶修长的指尖随意摸索把玩着大盛的玉玺,沉默良久,随即才唤了暗卫,径直入得大盛去彻查大盛与大周大战以及司徒凌燕消息。
  大盛灭国之事虽闹得沸沸扬扬,但大盛具体是如何被攻克的,传言倒也添油加醋的各说其词,全然不知何人说的是真。
  是以,有些事务必得自行却确认一番,再去查查那司徒凌燕,此际如何了。是荣登后位,亦或是,如同她姑苏凤瑶一般被弃了,且那司徒夙,可有在战乱中亡了,若亡了,尸首何处,若未亡,人在何处……
  思绪翻腾,各种情绪皆在心口层层交织,浓密厚重。
  打发走暗卫后,凤瑶忍不住稍稍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开始批阅奏折。
  午时,她如常的到幼帝寝殿用了膳,柳襄面色发白,似是身子极为不适,极为难得的告辞离开。
  许儒亦正于幼帝寝殿陪伴,几人一道用了膳,待得幼帝午休,凤瑶才与许儒亦双双出得幼帝寝殿。
  风来,凉薄四起,天空那毛毛细雨仍旧止不住的下着。
  许儒亦亲自为她举了散,温缓的出声,“微臣送你。”
  凤瑶瞳孔微缩,未言话,缓步往前,直至二人抵达凤栖宫殿外,两人才双双驻足,凤瑶满目幽远,低沉沉的道:“颜墨白今日,为本宫送来了大盛玉玺。”
  许儒亦怔了一下,未说话。
  凤瑶继续道:“他还在信中说,一月之后,对本宫倾国为聘。”
  许儒亦瞳孔皱缩,面色一变,终是出了声,“长公主之意呢?摄政王之言是否为真尚待推敲,但长公主你呢?倘若摄政王也如当年大盛太子一般对长公主逼婚,长公主又可如上次那般,先行择人而嫁?”
  他语气极为难得的卷着几许小心翼翼。
  凤瑶神色幽远,并未出声,待得兀自沉默片刻,才低沉道:“倘若此次颜墨白对本宫逼婚,本宫,许是会应。”
  许儒亦心口一沉,面色陡变。
  凤瑶叹息一声,继续道:“身为大旭长公主,自当福泽大旭,不可懈怠。颜墨白并非司徒夙,若其当真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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