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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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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嗓音一挑,“是以,这两种可能,东临公子你,是属于哪一种?”
  冗长的一席话,无疑是将各种可能都全然分析。
  只是这话一出,东临苍却并未言话。
  昏暗之中,他仅是静静扫着柳襄的轮廓,兀自沉默。
  待得片刻之后,他才稍稍按捺心神,慢悠悠的道:“在下属于哪种可能,并非你柳公子能过问之事。”
  柳襄瞳孔微缩,态度坚决,“倘若,在下执意要过问呢?”
  柳襄轻笑,“你若执意过问,也不过是落得个自讨没趣的下场罢了。甚至于,在下大可在长公主面前挑拨,就说你,本是与颜墨白有意联合,从而今日故意配合颜墨白演戏,将长公主拉开引开。在下可是记得,当初颜墨白闪身下树去引开狮群之后,你可是装糊涂的陪着长公主行了一大截路呢,便是事到如今,你也还在装着糊涂,装着好人呢,且也不曾将你与颜墨白联合骗她之事全然不提呢。”
  柳襄面色顿时一变,心底起伏层层,平息不得。
  东临苍继续道:“颜墨白再度离长公主而去,不得已之处,长公主全然明白理解,虽也有恼怒,但你自然看得出来,她最是明显的反应,是心痛。心痛颜墨白突然再度离她而去,心痛他的一切好心好意,她本对与颜墨白失散之事耿耿于怀,释然不得,倘若她知晓连你柳襄都在蒙骗她,甚至在她面前做戏,让她全然错过追上颜墨白的最好时机,如此一来,你且猜猜,长公主可会因此懊恼震怒,而后,降罪于你?倘若她全然不让你跟随了,你柳襄,又如何再做爬上长公主床上的春秋大梦?”
  柳襄心底越发一沉,一股股阴沉森然之气大肆在心口蔓延开来。
  这东临苍是如何知晓他与颜墨白联盟之事的?
  心有疑虑,层层思量,却是怎么都想不透彻。甚至于,也因这东临苍的话太过直入内心,撞击了心底深处那掩盖着的一切真实,是以,突然间,就如心思被人全然猜中一般,使得他怔愣愕然,甚至于,恼羞成怒。
  “你如何知晓我与颜墨白联合引开长公主之事?”说着,咬牙切齿,“颜墨白告诉你的?”
  东临苍顿如听了笑话,整个人笑得不轻,慢悠悠的继续道:“此事若需颜墨白来告知,柳公子许是就太过轻看在下了。柳公子莫要忘了,此地乃大英的地盘,若我东临苍要知晓什么,自然是手到擒来,全可不费吹灰之力。”
  “东临公子家大业大,自可如此傲然言话。只是无论你目的是何,但你若要对长公主不利,亦或是胆敢挟持长公主来威胁颜墨白,我柳襄便是拼了这条命,也定要取你首级?”
  “取我首级?”
  东临苍眼角微挑,慢腾腾的将这几字默念一番,整个人似是有些微诧,有些微愕,却又是片刻之后,他才漫不经心的轻笑,“柳公子这话,过了。”
  柳襄冷道:“何来有过。不过是要好生提醒东临公子莫要,莫要对长公主存了不该存的心思,若不然,我柳襄对你,定……”
  不待柳襄后话道完,东临苍陡然抬手,一颗褐黑的药丸顿时钻入柳襄嘴里,待得柳襄言话之际,那药丸竟顺着他的喉咙便咽了下去。
  柳襄后话陡然一噎,面色骤变,甚至全然来不及多想,随即便急忙迅速的伸手开始猛抠喉咙。
  奈何那药丸竟是入喉即化,无论他怎么抠,都全然抠不出来,甚至连呕吐都是无法,整个人也只得弯着腰,极为艰难的大肆干呕。


第514章 怪异诚服
  瞬时之际,胃中犹如翻江倒海,难受之至,那种恶心干呕之感全然冲撞着神经,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撕碎一般。
  他眉头紧皱,脸色陡然发白,整个人抑制不住的瑟瑟颤抖,瞳色也顿时发红。
  然而便是如此,东临苍却如无事人一般,懒散从容的朝柳襄望着,那清俊儒雅的面容上,卷着几分不曾掩饰的戏谑与讥诮,则是片刻后,他轻笑一声,慢悠悠的道:“在下这人,最是不喜旁人威胁于我。在下虽佩服柳公子,但自然也是不喜柳公子爬到在下头上肆意威胁,作威作福呢。再者,柳公子对长公主的心思,在下也是了如指掌,柳公子对长公主忠心耿耿,在下自然不对你插手什么,但柳公子若趁着颜墨白不在,从而对长公主大肆靠近与献好,如此一来,便是颜墨白不惩处与你,便是在下,也要为颜墨白打抱不平呢。”
  他嗓音极是懒散,语气中交织的威胁之气也分毫不掩,那落在柳襄身上的目光,也如看蝼蚁一般,戏谑淡漠。
  层层威胁之言入得耳里,也不知是胃太痛还是其它,柳襄只觉浑身发紧发痛,抑制不得,甚至,一种莫名的撕裂感仍是极为浓烈,仿佛要食人心智,啃人骨血,狰狞剧痛。
  他早已站立不得,犹如牲畜似的在地上翻滚,他甚至想抑制不得的大吼,奈何残余的理智仍再提醒着他,提醒者他不能发出太大声响,不能让长公主发现,若是不然,一旦激怒这东临苍,万一他也要对付长公主该如何。
  心有压力,到嘴的尖吼也被痛强行咬牙忍住。他脸色青白交加,满身的剧痛与蚕食之烈,一遍一遍得提醒这他消失得残酷与阴狠,甚至于,他的卑微与渺小。
  是的,渺小,犹如当年被容倾收入平乐坊时的卑微与渺小。
  “东临公子便是要威胁我,尽可提醒,你如今这般对待我,究竟何意?我柳襄自始自终,都不曾想过要与你为敌!”
  待得片刻之后,他阴沉断续的出了声,嗓音着实太过的狰狞断续,全然是从牙关一点一点的挤出。
  东临苍轻笑一声,慢腾腾的道:“柳公子虽不曾想过要与在下为敌,蛋柳公子对在下满身戒备,且直言威胁,就凭这些,在下自然也要给柳公子一个下马威的。”
  说着,神色微动,那漆黑深沉的瞳孔慢悠悠的从柳襄面上挪开,薄唇一启,继续道:“说来,在下并无颜墨白那等心思委婉,而是行事都喜直白。柳公子如今既是到了在下面前,只要柳公子听话,不做出些让在下瞧不惯之事,在下自不会为难你分毫,但若柳公子胆敢冒犯亦或是行在下不喜之事,在下自然有千百种法子对付你。”
  柳襄心声猛跳,那种紧痛感层层浓烈,使得他全然平息松然不得。
  从不曾料到,这东临苍的手段竟是比颜墨白还来得厉害,便是他曾经也得罪过颜墨白,但都不曾遭得如此待遇,而这东临苍……
  心思太过起伏,一道道突然油然而生的畏惧,也在心底肆意得作祟。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待沉默片刻,他全然将东临苍的话忽视压下,仅是阴沉断续的问。
  东临苍轻笑一声,平缓温润的道:“不过是平常的蛊毒罢了,中得此蛊,仅需疼痛半刻,身子便能全数缓解了呢。呵,柳公子,你看在下对你可是不薄的?毕竟,在下身上携的烈毒上百种,但在下却独独给柳公子下了最是温和毒一种,如常,柳公子可该好生感激在下,毕竟啊,在下可是留了柳公子一命呢。”
  冗长的一席话,染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戏谑甚至调侃。
  柳襄眉头大皱,无疑是恨透了这种不被人放入眼里的调侃甚至忽视,他着实未料东临苍会如此狠,且下手如此之重,甚至于,纵是这东临苍口口声声说着那蛊毒只会让他疼痛半刻,但他却独独不曾提及,这蛊毒是否会全然在他身上扎根,从而,随时都能危及他性命。
  思绪层层浮动,越想越远,只是不知何时,身子的剧烈疼痛已是松懈了开来。
  待得全然回神,他只觉浑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湿透。
  他犹如一条死狗般瘫在地上,浑身乏力,一动不动,却是正这时,不远之处,突然扬来一道略微怀疑挑高的嗓音,“柳襄,你二人还需多久?”
  本是清脆的嗓音,但却因语气太过厚重,是以连带这脱口的语气也变得厚重与清冷。
  柳襄心口一颤,下意识循声转动眼珠,则是片刻之际,东临苍已踏步朝他行来,眨眼便朝他嘴里丢了枚苦涩之至的丹药。那丹药,依旧是入口即化,浓郁的药味令人作呕,他有意将那化开的药吐出,奈何那药早已顺着口水抑制不住的噎了下去。
  他心有懊恼,情绪莫名上浮,随即恶狠狠的从地上蹿了起来,两手成爪,癫狂阴沉的要朝东临苍袭去,却也正这时,东临苍突然勾唇而笑,慢悠悠的出声道:“在下好意给柳公子一枚丹药缓解身子的疲乏与精神,柳公子这才刚一恢复精力,难不成又要对在下恩将仇报?”
  平缓悠然的嗓音,卷着几分戏谑,然而这话却莫名入了柳襄的耳里,瞬时间牵动了理智,从而领他下意识的停了动作,漆黑的瞳孔,也这般起伏厚重的凝他。
  他终是未再动作,也突然反应过来,他身上的疲乏似是的确缓解,连带此番站立,也似如精神百倍,哪儿还有方才那犹如死狗般一动不动的狰狞与无力。
  意识到这点,心底对东临苍的感觉,越发抵触戒备。遥想曾经也惧过容倾,惧过颜墨白,但曾经即便是害怕,也不曾如此际这般惧之骨。不得不说,这东临苍行事毫无规律可寻,且喜按照心境随意行事,他出手的手段,也是干脆狠烈,不仅让人防不胜防,还要让人跌入他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往日也仅是听说,大英的四大家族势力磅礴,却不知四大家族之中的世家公子,竟有这等过人的手段。也遥想当初那颜墨白便已是行事雷厉风行,不得不惧,不得不畏,但如今遇上这东临苍,才知这东临苍比颜墨白还要来得心狠手辣。
  本是翩跹脱尘的公子,动起手来,可是比阎罗王还狠!且这大英的世家公子都已有如此手段,而那大英的皇帝,又该是阴狠甚至精明到了何等地步?
  思绪至此,柳襄瞳孔一颤,突然就不敢往下多想了。
  “时辰已是不早,此际自然该出去与长公主汇合了。只不过,柳公子是聪明人,是以等会儿到了长公主面前,该如何圆场,柳公子可是知晓?”
  正这时,一道悠然随意的嗓音缓缓而来。
  柳襄蓦地应声回神,满目起伏森然的凝他,东临苍似如未觉,朝他笑得悠然自若,薄唇一启,继续道:“柳公子,先请吧。”
  柳襄一言不发,深黑起伏的瞳孔静静朝他凝望。
  东临苍也不急,整个人懒散而立,任由柳襄肆意朝他扫望。
  二人再度沉默了下来,神情各异,无声对峙,谁也不曾再言话。
  则是不久,不远处再度扬来凤瑶的催促声。柳襄这才强行敛神一番,故作自然的将目光从东临苍身上收回,低沉道:“柳襄技不如人,对东临公子自是服气。此番得东临公子饶得一命,日后柳襄对东临公子,定马首是瞻,绝不违逆。”
  他嗓音极是低沉,这话也说得极为认真。
  大抵是不曾料到柳襄会突然这般妥协,一时之间,东临苍面上也顿时闪过半缕疑惑,却又是眨眼之际,他便勾唇朝柳襄笑道:“柳公子果然是精明之人,能识时务,也能能屈能伸。也难怪啊,难怪大周皇上会选中柳公子跟随在大旭长公主身边,就凭柳公子这满身的武功与圆滑啊,也是着实可受重用呢。”
  “东临公子过奖。不过是大周皇上看得起柳襄罢了,是以才吩咐柳襄行事,但若说重用,柳襄这等卑微之人,自是配不上重用二字。”他漫不经心的出了声,说完,目光再度朝凤瑶所在方向落去,无心再耽搁,仅待尾音刚刚一落,他便神色微动,继续道:“长公主已在唤了,东临公子与我还是早些过去,免得长公主生疑。”
  东临苍眼角微挑,懒散朝柳襄点头。
  柳襄再不耽搁,挺直了脊背,举步便朝凤瑶所在的方向行去。
  他的确不知东临苍给他吃的是什么蛊毒,也不知这厮后面塞给他的丹药是何丹药,他就这么云里雾里的被东临苍强行塞了两枚丹药,此际身子虽无其它之碍,但唯独浑身的经历与劲儿,似是用不完似的,便是此番行走的双腿,也是极为有力,稳稳而起,稳稳而落,竟是比寻常走动时还要来的有劲儿。
  无疑,身子此番反应着实异样,只是东临苍虽懒散跟随在后,但他却毫无心思询问。
  只是待从林子中走出,并全然站定在凤瑶面前,才见凤瑶正满目起伏的凝他,那双深邃复杂的瞳孔,也正一点一点的将他满身的尘屑打量。
  他瞳孔微缩,默了片刻,便开始朝凤瑶咧嘴而笑,“方才路太黑,一脚踩空摔了两个跟头,倒让长公主见笑了。”
  他说得极为自然,不待尾音全数落下,便开始伸手稍稍弹起衣袍上的尘屑来。
  “柳公子虽看似伶俐,实则倒也是粗心之人。方才那般大的坑,柳公子就这么一脚踩下去了呢,随即身子不稳大摔跟头,那阵状着实滑稽了些。且也不知大旭京中的女子们得知柳襄公子如此摔着,指不准要如何担忧了呢,毕竟,柳公子在大旭京中的名声,可是响亮得紧。”
  东临苍也驻足站定在凤瑶面前,温润平和的出了声。
  这话依旧夹杂几许调侃,柳襄却未怒,奈何弹动身上尘屑的指尖则稍稍一顿,却又仅是片刻之后,他指尖便迅速恢复平静,继续开始探起身上的尘屑来。
  整个过程,凤瑶未言话,目光仅在柳襄与东临苍身上来回扫视,面色也无太大起伏。只不过,如此平静的外表之下,实则,却是掩藏着一颗跳动起伏的心。
  她看得出来的,这柳襄面色发白,且额头碎发尽数被冷汗湿透,如此模样,可并非摔了两个跟头这般简单。毕竟,如柳襄这等满身武功的练家子,不过是摔两个跟头罢了,无疑如磨拳擦痒般寻常,又如何会有白了脸色甚至汗湿了额发这般稍稍过头的反应?
  思绪至此,她下意识转眸朝东临苍望去,则见他面色如常,瞳色如常,整个人淡定自若,毫无任何异样,又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打量,他慢悠悠的转头过来,那双漆黑温润的瞳孔径直迎上了凤瑶的双眼,而后便勾唇笑了,“长公主这般盯着在下作何?摔着的是柳公子,长公主便是要打量,自然也该朝柳公子打量才是。”
  柳襄瞳孔微缩,垂头下来,便柔声认真而道:“柳襄并无大碍,长公主无需打量与上眼。且方才自地上爬起,也还多亏了东临公子帮衬与拉着,若不然,柳襄许是会在地上摔滚得更厉害。”
  是吗?
  这些话入得耳里,便也是越来越离谱。
  此际也已全然笃定,柳襄在说谎,东临苍在做戏,至于这二人在林中究竟做了些什么,此际便是不曾亲眼一见,也能猜得出个所以然来了。
  若不是打了架,凭柳襄这般敏感与武功,又如何能让自己摔得这般狼狈?甚至于,他连颜墨白都未全然诚服,又如何能对这突然一见的东临苍客气与诚服?且这柳襄,还要在她面前为东临苍说好话?
  凤瑶并未言话,面色也逐渐染了半缕幽远。
  则是不久,她终是缓缓站起身来,不再就此多言,仅是故作自然的转移话题道:“今夜,东临公子可要连夜赶路?”
  东临苍微微一笑,从容温润的道:“自然是要连夜赶路的。时间紧迫,若不赶路的话,许是后日抵不了大英国都。”


第515章 太过单纯
  马车一路往前,颠簸摇曳,冗长单脆的车轮声循环往复,不绝于耳。
  车内的顶部,两颗硕大的明珠光影灼灼,将周遭之处映得通明。今日坐地烤肉之际,倒不曾关注过这马车,而今突然坐在里面,才发觉这马车内竟是镶嵌了夜明珠,且这明珠的色泽与形状皆是极好,稍稍一观,便知是价值连城。
  东临苍并未让柳襄入得马车,仅让衣着单薄的柳襄与叶航在车外而坐,一道策马,而车内,一张矮桌恰到好处的将凤瑶与东临苍隔了开。沉寂清净的气氛里,凤瑶与东临苍隔桌而对坐,两人皆神色各异,面色微腾,皆不动声色的想着事。
  待得马车前行半晌,突然,东临苍才眼角微挑,平和温润的出了声,“长公主如此坐着瞪着不累?且前路漫漫,还需赶许久的路,不若,长公主便先在车内好生休息,便是闭目养神也可。你如今这般双目圆瞪着啊,眼瞳血丝密布,在下见了,都是极为担忧心疼呢。”
  凤瑶神色微动,下意识的回神抬眸朝他望来,待得目光在他面上肆意逡巡一番,她便自然而然的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低沉而道:“东临公子所言甚是。这些日子风餐露宿,的确不曾休息好,此际东临公子既是这般提醒,本宫,便却之不恭的休息了。倘若车行途中有何异事发生,还望东临公子极快唤醒本宫,也好让本宫速速迎敌才是。”
  东临苍微微一笑,“长公主放心睡便是。倘若当真有异事发生,便是在下不唤醒长公主,车外那柳公子也会朝长公主大吼唤醒的。”说着,嗓音稍稍一挑,兴味盎然的继续道:“说来啊,那柳公子对长公主倒是极好,且在下前一刻还听柳公子说,他对长公主极是倾慕,如今毕生之愿便是要入得长公主的后宫为男宠,就不知,长公主对那柳襄,有何看法与感觉?”
  “不过是随从之人,何来什么感觉。东临公子又何必旁敲侧击的问本宫这些,你也乃精明之人,凡事皆能看透,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本宫。”凤瑶默了片刻,淡然而回。
  东临苍缓道:“仅是心有好奇,是以便问了而已。毕竟,柳襄此人容貌不差,对长公主也是忠心耿耿,如此,倒也难免让人好奇长公主对他的态度。再者,长公主也是知晓,在下好歹与大周皇上相交一场,是以,长公主乃大周皇上心系之人,在下自然要站在大周皇上的立场问清长公主对那柳襄是否有意才是。”
  说着,眼见凤瑶眉头一蹙,面上略有不耐烦之色漫出,东临苍面上笑容稍稍深了半许,继续道:“长公主也莫要见怪。在下这人本是喜欢好奇,且有些事积攒在心,不问出来便不畅快,倘若在下之言有何之处让长公主不喜,也望长公主多加担待。”
  “东临公子之言,本宫何能见怪。且本宫如今还得仰仗东临公子才能抵达大英国都,就凭这点,纵是东临公子得罪亦或是冒犯本宫,本宫自然也不能在这时候与东临公子撕破脸才是。”
  凤瑶并未耽搁,待得他嗓音稍稍落下,便漫不经心的回了话。
  说着,不待东临苍反应,她便瞳孔微缩,话锋一转,继续道:“东临公子也说你乃颜墨白相交的故人。就不知,颜墨白此番领军踏上大英的疆土,东临公子你作为他的故友,可要再度帮他一回?据本宫所知,颜墨白并未全然知晓通往大英国都的方向,东临公子既是已帮他两回,不知这次,可否再给他些提示,让他迅速抵达大英国都?”
  这话,她说得极为平缓,语气也卷着几许不曾掩饰的从容与淡定。
  只是虽表面毫无异常,平静谐然,但内心深处,则稍稍紧了半许,略是紧张这东临苍的回话。
  奈何,这话落下,东临苍却并未如她所愿的回话,他仅是勾唇而笑,兴味盎然的目光在她面上流转与打量,一言不发。
  凤瑶安然静坐,面色分毫不变,兀自沉默。魔妃驯夫记:腹黑邪君太嚣张
  待得片刻之后,东临苍才慢悠悠的将目光从她面上挪开,轻笑道:“大周皇上都与长公主失散了,且也极可能是抛弃长公主了,怎事到如今,长公主似是仍还想帮他说话?难道,长公主就不恨他怨他?”
  他嗓音卷着几分戏谑与兴味,也颇有几许刨根问底之意。
  凤瑶眼角微挑,终是抬眸朝他望来,低沉幽远而道:“既是互相心系,便自然不易恨他怨他。不过是心疼罢了,是以才会有此一问。再者,还是那话,无论东临公子出于何种心思与目的,皆大可不必在本宫面前故意做戏与刨根问底。东临公子在本宫面前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皆为事实,你不必再求证什么。如今,你我二人也是明眼之人,是以本宫的有些话,也望东临公子如实以告。”
  她这话说得直白。也着实无心再与这东临苍虚以逶迤。
  都是心如明镜之人,是以,弯弯拐拐太多倒也心累,还不如诸事皆直白以对,免得互相猜测劳累,虚意弯拐,且这东临苍极是精明,便是她有心在他面前隐瞒什么,自然也是瞒不过。
  “长公主既是都这般说了,在下,自然得顺着长公主之意言行才是。只不过,在下虽为大英东临世家的世子,但有些事,自然也非在下能全然做主,就如,再告知大周皇上那通往大英国都的路线,在下的确不敢再多言。在下好歹也是大英国人,且与大英皇帝也是有交情,是以,在下夹在大周皇上与大英皇上二人中间,委实是不好行事,反倒是保持中立,谁都不掺和,才是最好。”
  凤瑶幽幽的凝他,“东临公子虽想保持中立,但终还是帮了颜墨白两回,事到如今,东临公子以为大英皇上会不知你帮过颜墨白的事?倘若他有意追究,东临公子恐是也有杀身之祸。”
  许是不曾料到凤瑶会突然这般说,东临苍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那清俊的面上也漫出了几许突然而来的愕然,却又仅是片刻之际,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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