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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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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解释,却是话还未出,他终究是解了他身上的外袍,径直披在了凤瑶身上。
  凤瑶眉头大皱,当即要抬手将外袍扯下,她是担忧他会着凉,只是颜墨白却已恰到好处的握了她的手,平缓柔和的道:“我有内力护体,凤瑶莫要担忧。倘若你当真执意要将外袍扯下,便也只是辜负我的心意罢了,却也并不能再让我将那外袍穿上。你若当真心紧着我,便速速与我出宫去,待得上得马车了,便也不冷了。”这话入耳,凤瑶另一只握着袍子边角的手蓦地僵住,脸色也越发幽远无奈。
  颜墨白的性子,她自然是知晓的,这厮看似温润平和,但对于有些事,他终究是立场坚定,不容易妥协,许是她执意将外袍扯下披在他身上,他极有可能直接将外袍抛却,分毫不要,是以,与其与他在此因此事而对峙,不如,依他所言,及早去得南门。
  她沉默片刻,终是放下了拉着袍边的手,强行按捺心绪,朝颜墨白点了头。
  两人一路往前,她倒是满身戒备,只因周遭之处仍是有不少的御林军巡逻,脚步声一列接着一列的在不远处响起,奈何,比起她的心紧与戒备,颜墨白竟像是无事人一般,足下慢腾悠然,丝毫不急,便是凤瑶有心提醒走快些,这厮每番都能言笑晏晏的抬手朝道旁的花草或是殿阁指去,懒散评论,反正就是不正面回她的话,更也不打算走快些。
  凤瑶心生无奈,倒也着实有些无奈这厮竟能在如此紧烈的环境里淡定闲散,只是即便如此,却也无心多劝,仅得自己越发的放轻脚步,与他缓缓往前。
  一路过来,不久之后,便已抵达禁宫的南门。南门之处,镇守着数十名兵卫,且两旁的火堆也燃得极旺盛,待得凤瑶与颜墨白一现身,兵卫们便全然借着火光将他二人看了个通透,当即握着长剑就迎上来了。
  周遭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却待颜墨白亮出墨玄所给的令牌,在场兵卫们便陡然变了脸色,竟也全然不问凤瑶与颜墨白身份,更也不曾再探查什么,就这么全然退开,甚至还毕恭毕敬的主动开了宫门。
  颜墨白并不打算及时离开,反倒是懒散慢腾的道:“我乃墨玄公子兄长,此番从深山出来,宫中也转悠了,此际便要携着我娘子去宫外拜访一位故人,奈何墨玄那子此际正忙,无暇为我准备马车,你们看,你们能否为我准备一辆,如此,待我归宫之后,我让墨玄好生赏你们。”这话不还好,一,竟让在场兵卫们纷纷面露惊愕,颇有几分折煞之感,随即有人忙朝颜墨白道:“公子折煞我们了,不过是一辆马车罢了,便是公子不让墨玄公子赏我们,我们也会主动为公子准备。望公子稍稍等候,我们去去就来。”完,便也不等颜墨白回话,那人便与其中两名兵卫一道跑开。
  凤瑶神色微动,下意识转眸朝颜墨白望来,则见这随意胡诌之人,竟仍是满身的悠然,且他的眉目与面容,哪里与墨玄有半点相像。


第665章 墨玄兄弟
  却也仅是片刻,那几名兵卫驱车而来,颜墨白勾唇而笑,“有劳。”
  懒散慢腾的嗓音一出,便慢条斯理的要将凤瑶扶上车,凤瑶神色微动,心思起伏,一道道复杂之感肆意在心头蔓延,却是并未动作,甚至还稍了几分力道,欲要不被颜墨白拉动,只是颜墨白也是执着,更也像是不知她心神一般,牵着她指尖的力道逐渐加重,终究是强行将她拉着靠近马车,而后抬手环上她的腰身,彻底将她托入了马车来。
  整个过程,在场兵卫瞧着倒是并无异常,更也不觉颜墨白与凤瑶二人之间在暗中用力拉扯,纵是明明是对墨玄竟还有兄弟之事心有诧异,但终归仅是诧异罢了,不敢又任何的怀疑。墨玄乃救世之人,如今大周与大英大战在即,公子墨玄此人,便更是大英上下之人心中神圣似的依靠,是以,无论如今这满身白袍之人表现得如何怪异,又或是此人身份如何‘特殊’,但这人终究是握着墨玄的令牌,就凭这点,他们也不敢拦,更也不愿意拦。
  思绪至此,在场之人齐齐垂眸,不再观望,徒留车旁的三名兵卫极为恭敬的将颜墨白扶上了马车,而后其中一人恭敬问:“公子可要小的为您御车?”
  “可。”
  这话刚落,车内便传来了颜墨白懒散得当的嗓音。
  那言话的急忙应声,不敢耽搁,当即跃身上车,握了缰绳,驾车马车便朝宫门外行去。
  马车摇晃,冗长的车轮声循环往复,不绝于耳。周遭寒风簌簌,冷冽凉薄,便是坐在车内,那寒风的呼啸声也无法被车轮声遮盖,清晰入耳。
  天气凉寒,但却因冷风稍稍被马车阻挡,是以,本是凉薄发僵的身子,终是稍稍有了半许的暖和。凤瑶静坐在车内,并未言话,仅是将手从颜墨白掌心抽回,扯着身上披着的外袍便朝颜墨白的肩膀盖去,待得颜墨白稍稍抬手,似是再度有阻拦的趋势,她神色微动,恰到好处的出声,“我并非是要将外袍还你,不过是让你与我一道披着这外袍罢了。”
  她知晓此番再将外袍还他,凭他这略是阻拦的趋势,自也是仍旧不会要。与其这样,还不如退而求其次的两人一道披着这件外袍,奈何她的话都已说得这般委婉,身旁这厮竟仍是有他的坚持,那本已稍稍抬起的手再度上扬,捉着外袍便再度将外袍彻底扯回盖在了凤瑶身上。
  凤瑶神色一成,他则在旁边笑得温和,“凤瑶,我不冷。方才走了一遭,倒还稍稍出了汗,略是有些热,你若不信,可摸摸我的手,你看,都是暖和的。”
  是吗?
  他的手刚刚还牵着她,仍是寒凉成片,这会儿就突然暖和了?
  凤瑶也未即刻出声挑破他,仅是沉默片刻,终还是抬手朝他的手握去,待得两手一触,皮肤相贴,指腹之下,着实已然暖和成片。不过眨眼功夫,这厮的手便暖和起来了,若不出意外,自然也是他强行驱动内力所致。
  如今啊,这厮要骗她,无论是如何蹩脚且漏洞十足的理由都可说出来,做出来了,也分毫不管她是不是当真会信了,纵是此番手指暖和是因内力而致,且凭他的聪明自然也知她不会信他口中的所谓理由,但这人啊,竟仍还是将明知无用的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
  若非是疲于应付,那便是,自然而然之中的自找话说了。
  只是总的来说,他只是不想让她担忧,却也正因不愿让她担忧,才更让她抑制不住的心忧。
  思绪至此,心头通明,却也是深吸了一口气,终还是就着他的话道:“暖和些了便好,只是日后你在我面前,不必逞强。”说着,嗓音稍稍一挑,再度道:“毕竟啊,在外人面前要一直保持淡定从容,已是极累之事了,若你在我面前也还要如此撑着累着,便着实不该了。”
  嗓音一落,他微微而笑,“我知晓了。”
  他这话依旧说得不深不浅,嗓音柔和醇厚,仍旧是春风柔和之感。只是这话一出,倒也着实让人有些猜测不到他的情绪与心境,且他还不愿就此多言,待得这话一出,他仅是停顿了片刻,而后便话锋一转,再度道:“这几日,下面的人倒是发现了一处极好之地,等会儿,我带你去看看。这些日子你在宫中也已受惊受累,此番回到我身边了,便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凤瑶沉默片刻,压着嗓子应了一声,却也并未多言。
  说来,方才在宫城南门之际,她与颜墨白暗中拉扯,着实是心有起伏与犹豫的,她此番入宫,本就是为了帮颜墨白,如此出宫了,便也只能再度躲在他的身后受他保护了。这么久了,她终究还是想做出一番大事来,彻底解颜墨白之危,也有意想让自己彻底变得强大,从而,强大到能够真正配得上颜墨白,能够真正将颜墨白护在身后,能彻底不让颜墨白亲身犯险,性命受危,是以,便是到了方才,她仍还在犹豫是否真正随颜墨白出宫,奈何终究还是拗不过颜墨白,只得随他一道上车而离。
  如今,想要自行在宫中行事已无可能,且看颜墨白如今这态度,自然也不可能再让她入宫犯险,毕竟,今夜之危,他已亲眼目睹,她如今也已无足够的理由来让颜墨白信她会在宫中保全自己了。
  是以,说服不了颜墨白,便只能随他离开,只是这厮偶尔之言也是怪异重重,话中有话,这一切的一切,仍旧是令她心中浑然无底,便是这厮明明就这么鲜活的坐在她身边,她心口仍是莫名怪异的揪着,总觉得,如今的这种陪伴与安宁,总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许是不久后,便该是……狂风暴雨了。
  “公子,此际已是出宫,不知公子的故人,在何方向?”
  正这时,车外御车的兵卫已适时出声。
  颜墨白慢腾腾的道:“我那故人,在国都城门的边上,你驾车往城门去便是。”
  这话一落,车外兵卫便已恭敬应声,不再问话。
  马车一路往前,速度不快,慢腾摇晃。
  车内光线也极是暗淡,凤瑶沉默许久,才再度转眸朝颜墨白望来,目光仅能将他的脸颊轮廓扫个大概,心有疑虑,再度压着嗓子道:“墨玄虽是受大英上下之人敬佩,但终究是无权无势之人,此番出宫这么大的事,为何独独一张墨玄的令牌便可畅通无阻?毕竟,君王都未下令,且满城森严戒备,为何独独一个墨玄的令牌罢了,竟还能让宫卫浑然不敢耽搁的放行,甚至明知你我二人略是怪异,竟也不严密细致的询问身份?”
  “墨玄虽是无官无职,但墨玄既是入了宫,即便不曾得到官位,但在大英之人眼里,自然也是一脚踏入了朝堂官僚的之行,随时官拜丞相都是可能。”不待凤瑶尾音全然落下,颜墨白便已平和悠然的道了话,说着,嗓音稍稍顿了片刻,随即又道:“再者,如今大英上下,本已人心惶惶,宫中这两夜接连厮杀,宫卫自是惶恐畏惧,所有理智早被紧张冲垮,何来再有精力来再度得罪墨玄?且墨玄本也是他们心中胜大周的唯一之人,神圣不可侵,是以,心有尊崇,便丝毫不敢不敬,更也不愿不敬。”
  凤瑶神色微动,心思仍旧起伏,并未立即言话,待得再度沉默片刻,才缓道:“你言之有理。只是,你当真捉了墨玄的心上人?”
  他似是略微有些自傲,轻笑两声,“这还有假?”
  凤瑶并不出声,他则继续道:“墨玄以为他自己可心思缜密,可将一切之事做得完美,只可惜啊,人一旦有了软肋,自也是什么事都不可能真正完美呢。这不,那小子本是将他那心上人藏在洞穴之人,外人难以发觉,只可惜那女子心系墨玄安危,自己跑出洞来。我也不过是随意将她掳来罢了,至于那女人的性命安危,自然就得看墨玄是否在意了。”
  “你如此之为,不怕彻底激怒他?万一他破罐子破摔……”不待他尾音全然落下,凤瑶便已接话。
  他则似浑然未有紧张之意,慢腾腾的继续道:“不会,墨玄乃重情义之人。这么多年,他那已故师傅的嘱咐都要努力出山去实现,更别提,那与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女人了。”
  “你如此算计威胁于他,他日后岂还会真正归顺你我?他如今对你定是恨之入骨,我们日后将他留在身边,岂不是放了头随时都可要你我性命的狼在身边?”凤瑶嗓音一紧。
  颜墨白微微而笑,“他不会。墨玄的师父临终之际,是让他好生守护大英,守护大英皇族,却也并未指定要守护大英百里一族,呵,大英易主之后,皇族一变,墨玄日后要守护的,自然是你我。如他那般忠义之人啊,岂会违逆他师父的遗愿?”
  “你这是在钻字眼。”
  颜墨白眼角微挑,抬手而来,将凤瑶稍稍搂住,脑袋稍稍而垂,平和温润的道:“钻字眼倒也无妨。只要能套住墨玄,便是足矣。”
  凤瑶心生微浮,一时之间,思绪翻涌,再未言话。
  知晓得太多,自然得好生消化,只是心头疑虑悬吊,终是不安。
  颜墨白也未再多言,稍稍沉默了下去。
  马车继续往前,颠簸摇晃,待得不久,车外兵卫再度极为恭敬的出声道:“公子,城门即将到了,您那位故人的住所,是在何处?”
  “好生坐着。”
  颜墨白并未立即回话,反倒是凑在凤瑶耳边道了一句,随即缓缓挪身往前,待掀开车帘,便抬手朝兵卫脖子一勾,瞬时,只闻得一道极是脆然的骨裂声响起,随即刹那,兵卫连呼都来不及呼上一声,软了下去。
  颜墨白略是干脆的将他推下了马车,径直捉了缰绳,御车往前。
  待得行至城门,马车被城门兵卫拦下,颜墨白依旧出示墨玄令牌,这回,守城的将领倒是满面疑虑与紧张,并不放话,反倒是一直垂眸将墨玄的令牌仔细打量。
  颜墨白懒散将他扫上一眼,悠然从容而道:“将军好生瞧好了,我兄弟墨玄的令牌,乃真金白银而铸,更是先国师遗留下来的,将军可得好生捧好,莫要摔了。”
  “墨玄公子,是您兄弟?”
  颜墨白这话一出,倒惹得那守城之将极为戒备的问了一句。
  颜墨白轻笑一声,“难道将军瞧不出我与墨玄那小子生得极是相像?”
  这话算哪门子的回答?且那语气之中,竟也是不曾掩饰的夹杂着戏谑调侃之意,无论是怎么听,都觉得是怪异重重,极有问题。
  只奈何,他作为守城之将,此生的确是无幸见过墨玄公子,是以也无法全然否认车上这白衣男子的话,再加之墨玄身份极其特殊,如今更也是大英上下极是仰仗之人,是以一时之间,纵是心有疑虑,却也不敢将车上男子太过得罪。
  是以,他并未回话,仅是再度垂眸下来,将手中令牌仔细扫望。
  颜墨白也不急,悠然坐在马车,面容带笑,一袭白袍翩跹优雅,瞧着倒也是风华清透得紧。
  “这位公子仪表不凡,且气质也极有儒雅之感,许是当真是墨玄公子的兄弟不假。毕竟,我们虽知墨玄公子,但却对墨玄公子的家室并非了解,再加之这令牌色泽与纹路皆是独到,看着也不像是假的,是以,这位公子,许是当真与墨玄公子有关的。”
  怔待双方无声对峙,突然,那立在旁边的副将低低的道了一声。
  这话入耳,守城之将终是稍稍敛了面色,极是恭敬的将令牌还给了颜墨白,面容也如变戏法般带了笑意,恭敬问:“不知公子此番出城是要去哪儿?”
  “此番随墨玄那小子入宫玩耍,倒是腻了,今夜,自然是要带我娘子一道回深山去避世静养了。怎么,你们久久不放行,难不成是要有意为难本公子?”颜墨白嗓音微挑,在场之人皆齐齐变色。


第666章 不想去呢
  “此番随墨玄那小子入宫玩耍,倒是腻了,今夜,自然是要带我娘子一道回深山去避世静养了。怎么,你们久久不放行,难不成是要有意为难本公子?”颜墨白嗓音微挑,在场之人皆齐齐变色。颜墨白懒散朝他们扫视一眼,继续轻笑着倒:“也罢,你们不愿放行,本公子回去让墨玄亲自来领我出城便是。”
  这话尾音还未全然落下,那那守城之将变色越是一紧,终是急忙客气的道:“属下只是担忧公子安危罢了,毕竟大周之军就在城外,我们的确是担心公子与夫人会在城外遇上大周之人。是以,公子此番回去,不如,属下差人护送公子与夫人如何?”
  颜墨白眼角微挑,“本公子既是拒绝了墨玄差人相送,自然,也不会让你们差人相送。呵,不过是平头百姓出城罢了,身边若跟得太多人,阵状略大,更是容易被大周之人发觉不是?如此,你们随本公子一道出城,可就不是在护本公子了呢,而是在暴露本公子行踪。况且,大周之军人数几万,数目磅礴,你们便是派个几十人护送本公子,自也不够,全然不足以与大周大军对抗,是以啊,你们要么不送,不给本公子招事,若执意要送,自然,再怎么都得遣出个几千兵卫来送本公子才是,只有这样,即便本公子暴露行踪,几千人的兵卫倒也可稍稍拼死掩护本公子与我娘子逃脱。”
  慢悠悠的一席话,无疑是在兴味盎然的调侃。
  如今局势之下,颜墨白这厮不即刻离开,更还要奚落这些守城之人。不得不说,一旦太过激怒这些守城之人,受罪的自然也是她与颜墨白才是。
  心思至此,凤瑶心神着实是紧了几许,却又因坐定在车内,不曾与车外的守城兵卫正面相对,再加之不愿太过干涉颜墨白的所有决定,是以,纵是心头悬吊发紧,也并未吱声。
  则是这时,那守城之将的面色越是凝重,瞳孔之中,
  不是他不想放行,而是如今局势吃紧,面前此人本是举止怪异,是以着实是怕放错了人。但此人又恰恰握着墨玄公子令牌,看来也是来头不小,他自然也不敢太过得罪。再加之此人这番话虽有讽刺奚落的意味,但他却仍是被他这话说得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应对与回复,总不能真正如他所言的调遣几千兵卫护送他出城,且又不得不说,几千兵卫数目太大,他也调遣不动,更也没那资格。
  一时,心头起起伏伏,游移不定。
  那立在他身边的副将眉头紧皱,稍稍抬手扯了扯他露在铠甲外的衣袍,无声示意。
  他下意识的转眸朝副将扫了一眼,终是妥协下来,仰头朝颜墨白赔笑道:“公子说得是,倒是属下考虑不周了。人多的确容易暴露行踪,还是公子考虑得当。”
  说着,不待颜墨白回话,他便回头朝身后的兵卫一扫,“公子要出城,尔等还不快将城门打开!”
  这话一出,兵卫们急急称是,当即跑过去推开城门。
  眼见城门彻底被推开,守城之将这才略是紧张的朝颜墨白望来,继续道:“城门已开,但却不可开得太久,以防大周有人闯进,还望公子与夫人及时出城,一路顺风。”
  颜墨白勾唇而笑,慢悠悠的点头,并无言话之意,随即便稍稍扬了手中的鞭子,策马往前。
  马速不快,反倒是慢条斯理的朝城门而去,在场之人望着那大开的城门,皆是心头捏着一把汗,生怕突然之间那城门外的光火尽头便会有整装的大周兵卫大批闯来,是以,众人的目光,皆抑制不住的在那城门外的光火尽头与颜墨白马车之上来回扫视,直至颜墨白马车彻底出了城门,在场之人皆是大松了口气。
  “关城门。”
  在场副将当即紧着嗓子吼了一声,却是后话未落,那守城之将已道:“慢着。”
  副将一怔,守城之将则薄唇一启,紧着嗓子再道:“遣几名轻功好些的人去跟着那马车,切记莫要让那公子发现,若觉那公子有何异常,速速归来禀报。”
  风声簌簌,寒夜清冷。
  待出城之后,马车便一路往前,颠簸而行。
  整个过程,凤瑶一言不发,车外的颜墨白也未吱声,如此沉寂的气氛沉寂许久,突然,身后隐约有轻微的脚步与衣袂腾飞之声响起,虽是细微,但仍是不难察觉。
  凤瑶心神一动,稍稍挪身上前,掀开帘子便朝颜墨白低声道:“后面有人跟来。”
  马车顶檐上的两只小灯笼摇摇晃晃,光影暗淡,却仍是能将颜墨白嘴角那抹弧度映照得极的清晰。
  “我知道。”
  慢腾腾的三字一落,随即,他勒住了缰绳,停了马车。
  一时,马车冗长的车轮声也彻底消失,周遭气氛,越发的沉寂幽凉。
  又或许车后之人不曾意料颜墨白会突然停车,腾飞的动作也未能及时停歇,那衣袂翻飞之声与身上铠甲的撞击之声仍是稍稍明显,而后片刻,那些声音便全数的仓促停下,蹩脚得紧,漏洞十足。
  颜墨白轻笑,手中把玩着手中缰绳,微挑着嗓子出了声,“各位也莫要暗中跟着了,既是来了,便明着跟吧。你们那守城的将军啊,着实对本公子太过热情了些,竟还遣你们暗中来护,既是如此,本公子便也只能接受了呢。”
  这话一出,四方沉寂,并无回声。
  颜墨白也不急,继续道:“说来,如今天黑得紧,本公子对皇城郊外也非太过熟悉,此番一走,才觉地形复杂,略是迷路。诸位可否现身一番,为本公子指指路?若是不愿的话,许是本公子还得回去让你们将军给张地图。”
  他嗓音极是温润悠然,平和从容,并无半许刀锋紧烈之意。
  是以这话入耳,车后不远那几名躲在树后的兵卫面面相觑一番后,终还是纷纷决定出来。
  这位公子乃墨玄公子的兄弟,万一迷路到了敌军营地,自是性命堪忧。到时候墨玄公子怪罪起来,他们几人定难辞其咎,是以此番既是那公子都发觉他们跟踪了,再暗中跟着似也没什么意义,反倒容易将其惹怒,是以,几人思来想去,皆觉如今最为折中之法,便是出来一见。
  只奈何,他们怎么都未料到,待得纷纷往前并站定在颜墨白马车之边时,眼见颜墨白正朝他们温润而笑,他们正觉这位公子平易近人,风华绝佳之际,却是眨眼之中,颜墨白突然伸手,几枚寒光晃晃的银针陡然自他的指尖飞窜出来,刹那,他们只觉喉痛一痛,浑身血脉上涌,整个人踉跄几下便抑制不住的倒地,而后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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