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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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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米吃了对身体不好,又不新鲜,里头还会生虫,外表做的好好的,根本看不出来。
  而且一批很大量的货,不可能每袋都检查,总有滥竽充数的,不找人盯着不行。
  再加上今天早上的事没处理好,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顾晏生,何钰现在心里压了一堆事,一点不轻松,不过他不想让姐姐知道。
  姐姐安心养她的胎便是。
  “不忙也该回去了,你又逃课过来看我,我心里不舒服。”正如何钰怕自己影响了姐姐一样,皇后也怕自己影响了何钰,“快回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不用看我这么频繁。”
  说是看,其实还是何蓉自己走过来,因为何钰已经不像原来似的,进宫那么方便。
  “知道了,有什么想要的跟顾晏生说,叫他带话给我。”何钰确实也该回去了,顾晏生那边不知道抄家抄的如何?有没有结束?他要亲自去看看。
  “嗯。”皇后目送何钰离开。
  何钰总说她又瘦了,其实他也一样,越发清瘦,走在路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似的。
  小小年纪肩上就要压着重任,顶起何家的烂摊子,何钰比她还忙,却还坚持时不时过来看她,照顾她,何蓉惭愧。
  她总将自己定义为弱女子,可却忘了老弱病残孕,其实还有一个,小,都是一样的,她做的却没有何钰好。
  或许该是照顾好自己,不叫何钰操心,若是有心,帮一帮何钰,让他不再孤军奋战。
  如果说原来她还有何家这个后盾,那么爹娘不在,她再不努力,便真的是块朽木,不可雕也。
  人不努力也许不是天赋如此,只是逼的不够紧而已。
  天气越发的冷,怀了孕的人极其脆弱,冷风灌进来,冻的她一个哆嗦,裹紧了披风,匆匆回了长宁宫。
  长宁宫是给她暂时住的行宫,比不得原来,小了一圈,不过住她绰绰有余,皇后的小日子依旧过的滋润。
  房里已经放了炭火,屋里暖暖的,皇后进去后将披风脱掉,想起何钰告诉她炭烤鱼的做法,没忍住,叫人杀了鱼,处理好架在炭上生烤,没多久一股子香味扑鼻而来。
  那炭火反正烧着也是烧着,何蓉又扔了几个蛋进去,烤蛋吃。
  蛋烫,放的位置又太中间,放进去好放,拿出来难拿,何蓉没有假别人的手,自己将蛋挑去一边,裹了帕子把蛋拿出来。
  蛋十分倔强,拿是拿出来了,硬生生将手帕烫出一个洞,好在裹的层数多,没烫着自个儿。
  何钰告诉她这是烧烤,除了烤蛋,烤鱼,还可以烤一些蔬菜。
  何蓉享受烤东西的感觉,吃自己是吃不了多少的,正打算分给下人,门外突然有人走进来。
  “皇后在烤什么?这么香?”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大踏步进来,似乎心情不错,难得喜形于色。
  何蓉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怎么有空来这里?”
  皇上奇怪的看她一眼,“朕怎么就不能来这里?”
  何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柳贵妃近日愁眉不展,我以为皇上会去她那。”
  这几个人里皇上似乎最喜欢的就是柳贵妃,因为柳贵妃生的是个女儿。
  皇上儿子多,闺女少,明月又长的精致,嘴甜会讨喜,皇上喜欢她,外邦使者想娶公主,指明要明月,皇上找着借口,打算提前将明月许给大臣的儿子都不叫她外嫁,可见喜爱之情,连带着也喜欢柳贵妃。
  “朕去过了,没什么大碍。”柳贵妃与他说过,明月喜欢丞相之子何钰,结果被拒绝,正在伤心难过,没几天缓不过来。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顾筝不以为然,他近两日没去找柳贵妃,是怕柳贵妃又唉声叹气,他说要给俩人赐婚,柳贵妃阻止,偏偏明月又好不了,郁郁寡欢,总提不起精神,也不说话,柳贵妃忙着照顾她,哪有空侍寝。
  去周贵妃哪里,周贵妃也是三魂有七魄不在,与他说话含着淡淡的漫不经心,他来不来都不在乎,是彻底无视的那种。
  既然不在人家的心里,何必强求?
  皇贵妃许家出身,地地道道的书香门第,皇贵妃也是一股子书卷味,太死板,他不喜欢,其她妃子明争暗斗太厉害,他今日去了这边,那边就会闹脾气,去那边,这边又闹脾气,思来想去,竟只有皇后这里能来。
  “近来可好?”细细算起来,竟有小半个月没来。
  这段时间也是事件的高峰期,一件事挨着一件,他没空宠幸后宫,等他有空了,爱妃们倒没了空。
  “多谢皇上关心,近来日子还行,吃得饱,穿得暖,偶尔自己搞些烧烤尝尝鲜,过的充实富足。”何蓉如实回答。
  “烧烤?”皇上挑挑眉,示意桌上,“这些就是你说的烧烤?”
  那桌上已经烤好了鱼和蛋,还有两串青菜,卖相不太好,瞧着便没了食欲。
  皇后点头,“自己瞎倒腾出来的。”
  “拿来我尝尝。”顾筝不太喜欢吃油腻的东西,况且这个也没烤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想尝尝看。
  “不好吃。”拿不出手。
  “朕尝过才知道好不好吃。”顾筝坚持。
  何蓉微微抬头看他。
  今日的皇上似乎不太对劲,被拒绝两次还来不说,竟还意外的温顺,想尝试以前打死不愿意尝试的东西。
  他不是最讨厌油腻的东西吗?


第216章 蛇想吞象
  反常即为妖,皇上越是表现的和蔼,她越是觉得有问题,说话都变得谨慎起来,“若是不好吃,可不能怪我。”
  顾筝点头,“不会,你拿来吧。”
  何蓉这才将东西递给他,顾筝正打算接,何蓉又缩了回去,“吃坏了肚子也不能怨我。”
  她知道顾筝不喜欢油腻的东西,有时吃多了会拉肚子,脾胃娇贵的很。
  毕竟是皇上,从小锦衣玉食,不喜欢的东西是没机会再拿到他跟前,许多年没吃过,能不能适应还是问题。
  万一他真的吃坏了肚子,以此为借口找麻烦,说她在里头放了药,再顺便治她的罪……
  如今父亲倒了,钰儿还未成长起来,她再出了事,何家算是彻底完了,没有靠山,便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嗯。”顾筝瞧她还要提条件,干脆一把将东西抢过,手不小心碰到了何蓉的,何蓉本能一缩。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再见到皇上竟没了半分感觉。
  皇上跟她差了一辈,如今四十多岁,原来还有个原配,温文尔雅,大气高贵,可惜死于非命,她若不是像了前任皇后三分,说不得这皇后的位置根本没她的份。
  记得她刚嫁时,父亲与皇上还没闹得那么僵,起码表面看来还是兄弟,所以她能当皇后,另外三分是靠了她爹的面子。
  那时她心高气傲,非要嫁这世上最权威的人,觉得除了皇上,没人能配的上她,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在这后宫磨光了脾气,越来越自卑。
  后宫的女人太多了,周贵妃盛气凌人,柳贵妃娇贵艳丽,皇贵妃善解人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色,唯有她,像个多余的似的,只会模仿别人,靠与别人相像得宠。
  她怎能甘心?
  想走出自己的风格,结果却败坏了她在皇上面前的好人缘,如今上不上,下不下,处在尴尬的位置,人也越发心灰意冷,自暴自弃。
  即便现在,也对未来一片茫然,唯一的变化是不争不抢,性子竟变得佛系起来。
  人是个神奇的物种,最重要的东西丢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如果连死都不怕的话,那这世上还真的没东西能吓得住她。
  钰儿已经能独当一面,其实她还活着,就是拖后腿,若非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得现在早便放弃了生命,还活着都是为了孩子,可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时,她不可能护住孩子一辈子。
  与其以后眼睁睁看着孩子死,真想现在便带着她离开,如此也就不怕皇上再耍花招。
  已经害了她好几个孩子,让她爹娘被困在京城,还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施展?
  出乎意料,皇上只是认真评价了一下,“味道还行。”
  他只细细尝了一口,心思完全不在食物上,倒是好几次打量她,“皇后对我有成见?”
  何蓉微微俯了俯身子,“不敢。”
  “你眼里全是防备。”何蓉还是太年轻了,藏不起事,一眼被他看破。
  “皇上误会了,臣妾没有。”何蓉死咬不松口。
  顾筝叹气,“你不愿说也无妨,准备准备,朕晚上在你这里歇息。”
  说白了就是叫她侍寝的意思,何蓉心知肚明,可她现在不能侍寝,“皇上还记得锦婵吗?”
  锦婵是前任皇后,这两个字也是她的闺名,何蓉模仿了她许多年,对她知道甚多。
  “当年皇上独宠锦婵,常常十天半月不去别的宫,只去凤秀宫,结果引得后宫众妃妒忌,将锦婵设计杀害,暴毙于养心殿门口。”何蓉低下脑袋,“臣妾不想落得像她那样的下场,请皇上雨露均沾。”
  锦婵死的太惨了,父亲与摄政王勾结,被判死刑,锦婵跪于养心殿求皇上,大太阳下活活烧死了。
  刚着火时还没有死,依旧苦苦哀求皇上,结果皇上闭门不出,亲耳听着那声音由哀伤到绝望,越来越小声,越来越小声,最后消声灭迹,不多时响起侍卫们急急奔来奔去的声音,他以为出了什么事,出来查看,已经晚了,人早便没了。
  烧的只剩下一副焦黑的尸体,硬邦邦的,瞧不出原来的模样。
  听说那之后皇上足足病了三天,闭门不出也不上早朝,沉浸在内疚中,这事对他打击很大,何蓉旧事重提,就是想让他继续沉浸在痛苦中,莫要再打别的主意。
  她的小心思太明显了,皇上怎么会看不出,不过仿若不知似的,顾左右而言他,“你是怪朕没有找到丞相吗?”
  原来他以为自己是因为这个拒绝他?
  “是。”这也是一部分原因,何蓉承认。
  “这事比较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顾筝瞥了她一眼,“朕晚上与你细细说来。”
  为何还是不死心,想叫她侍寝?
  “皇上,臣妾昨天瞧见了十五皇子,刚满一岁,还不会走路,臣妾突然想到,若是臣妾的孩子还活着,如今也该是这般年纪吧。”她勉强扬起一个笑容,“若真的活着,皇上觉得他该像谁?你还是我?”
  这话不仅扎皇上的心,更多的是扎何蓉自己的心,伤兵八百,自损一千。
  提醒他孩子是他杀的,也提醒她,孩子被他父亲亲手弄死。
  如果这样还留着情,那她真的没有尊严没有底线了。
  “皇后今天句句带刺。”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更何况是他,“也罢,既然你不愿意,朕改日再来便是。”
  何蓉终于松了一口气,“恭送皇上。”
  皇上还没走,刚站起来准备再说几句话,被她一句‘恭送’噎的,不走也得走。
  “皇后自重。”他面色阴沉下来,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何蓉等他走了,当即叫人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她要重新烤,原来那些谁爱吃谁吃,她不吃。
  被那人沾过的东西,竟觉得恶心,何蓉又叫人将他坐过的凳子,摸过的桌子,和碰过的盘子通通撤掉,屋里通风,那股子难闻的气息才终于散掉。
  因为怕冷,屋里铺了地毯,何蓉脱了鞋袜,赤脚踩在地上,命人送来食材,又备上一壶清茶,坐在贵妃椅上,悠哉悠哉品着。
  油腻的东西与清茶最配,刮油。
  自从怀孕之后原来不喜欢的大鱼大肉,竟也渐渐喜欢了起来,对吃的变得不那么挑,什么都想弄来尝尝。
  何蓉吩咐晚霞,叫她问问御膳房,可有鸡胗,鸡心之类的东西,听说吃多了对孩子好,突然想尝尝。
  晚霞动作快,没多久便将东西弄来,搁在何蓉桌前。
  何蓉夹了几个,用铁签子串起来,搁在火上烤,“谁欺负你了,怎么一副苦瓜样?”
  晚霞叹气,“奴婢只是为主子担心,今日这关是过去了,下回呢?”
  何蓉怀孕,晚霞是知道的,方才他俩的谈话也没有避着旁人,晚霞也听到了,皇后为了赶皇上离开,频繁提起自己的伤心事。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新鲜,皇上不说什么,下回再用这样的借口,怕是说不服皇上。
  他是一国之君,非要侍寝,皇后能有什么办法?
  不说原因,皇上便一直想着侍寝,说出来,又怕他对孩子不利,何蓉猜不透他的心,所以只能继续,能瞒多久瞒多久。
  “看天吧,天若是想要她死,我能有什么办法?”何蓉抚着肚子,面色忧郁。
  只恨自己没有本事,护不住这个孩子,想要她死的人太强大了,强大到没有希望反抗。
  “奴婢愿意为皇后分忧。”门外突然有人说话,红烟走进来,径自跪在中间。
  何蓉皱眉,“你?”
  说句不中听的话,红烟还不如她聪明,能有什么办法?
  “奴婢是受了少爷指点而来。”红烟一板一眼道。
  能为皇后操心的,也只有何钰,今个中午何钰走后,在门口遇到了她。
  那时红烟蹲在地上伺弄花朵,头顶突然一暗,抬头便瞧见何钰。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吗?那日我躲在墙后偷偷观察你,你眼里是欲·望,如今还有吗?”
  红烟乍一下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没说话,何钰又继续,“皇宫里有千千万万的宫女,便如草芥一般,随便谁都能踩死,你真的甘心?”
  自然是不甘心的,谁会愿意做一个小小宫女?
  “你与顾晏生的差距越来越大了,他现在是太子,你呢?”
  红烟眼中一黯。
  确实,她眼睁睁看着还在冷宫里的顾晏生步步高升,先是皇子,再是太子,将来可能会更高。
  “做不成他媳妇,让他喊你一声娘也行。”
  红烟突然抬头瞧了他一眼,这个人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如果真的做了顾晏生的娘,她跟顾晏生还有希望吗?
  “即便你不做也没有希望,顾晏生不会爱上任何人。”何钰最了解顾晏生,洁癖加强迫症,还有感情缺陷。
  他母妃为了爱情变成那副样子,他还会步母亲的后尘吗?
  连何钰都有自觉,更何况顾晏生。
  “为自己做点打算吧。”
  红烟陡然面色苍白,因为她被何钰几句话说服了。
  是啊,那个人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是暖不热的,也不可能爱上任何人,原来她还是宫女时,他是太医院学员,身份相差还不是很大,如今一个天,一个地,更不可能。
  跟他不可能,难道真的要窝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宫女?
  宫女二十五岁才可以出宫,红烟距离二十五岁还是十一年,再忍十一年,她做不到。
  怕就怕她能忍,别人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在这宫里随便一个贵人小主就能要了她的命。
  幸好她跟了皇后,若是其她主子,怕是早就被打死了,皇后如今有需要,她怎能不帮忙。
  她还算得皇后信任,有时候晚霞不在,都是她伺候皇后,平常人看不出来皇后有孕是因为接触的少,红烟接触的多,尤其皇后前段时间孕吐,吃不下东西,越看越像怀孕的反应,红烟早便知道,她假装不知道而已。
  曾经也想站出来,替皇后顶下风雨,但最后还是缩了回来,何钰一下子将她点醒。
  如今机会摆在她面前,比她以后自己寻求机会方便许多,既然有,做甚不用?
  “奴婢想替皇后侍寝。”她直言不讳,因为这是她需要的,也是皇后需要的。
  经常也有贵妃日子里不方便,会养一些暖床的,俗称通房宫女。
  一般都是自己的心腹,如此才是自己人,将来那人受宠她也能沾沾光,还能有个小姐妹,在后宫之中互相照顾,何乐而不为?
  “你想好了?”皇后问她。
  “奴婢想好了。”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追不上顾晏生,也不能荒废了自己,只当个宫女,其实就是荒废,大好的青春该建立在吃吃喝喝玩上面,享受过了才不枉活着。
  况且皇上女人多,一年都不一定能找她几回,她有皇后罩着,日子苦不了。
  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为何不做?
  “你可有把握?”皇上不是听话的人,你叫他宠幸谁他就宠幸谁那是不可能的,须得吸引住他的目光,叫他自愿喊人过去侍寝。
  “奴婢家乡有一种女越舞,皇上该是没见过……”
  女越舞特殊,就是跳舞的女子手脚各绑一个铃铛,跳舞时铃铛哗啦啦的响,悦耳动听,再辅一首女越歌,不指望能让皇上惊艳,能感兴趣便是。
  “既然你早有准备,那便试试吧。”
  ————————
  晚上风大,亥时过晚,该睡的也都睡了,只有何钰还没睡,他偷偷潜出书苑,与在外等候多时的上江汇合。
  京城的粮草用的快,也才两天的功夫,又要一批米,平时何钰都交给上江,今日亲自带队,与买米粮的人接头。
  因为要的粮太多,正常收购会引人怀疑,何钰只得偷偷的来,与走私贩合作,这类米粮没有记录在案,即便交易,也没人知道,查都很难差。
  既然是走私,自然不能进城,交易在长安城外进行,对方姗姗来迟,瞧见何钰这边领头的变了一个人,转头就想走,被何钰拦下。
  他让开身子,身后是上江,“这是我们主上。”
  上江给双方介绍,“这是蒋少爷,前两次都是蒋少爷来的。”
  蒋少爷二十几岁,带着面具,没露样子,也没用真名,蒋姓怕也是假的。
  “蒋少爷好。”
  “兄台当真年轻有为,这么小便当了主子。”蒋少爷对他很好奇。
  何钰倒是对他这种目光习以为常,“过奖。”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些人一看到他,便摇头晃脑,给予不信任的眼神。
  何钰那时心里气,面上依旧,
  这回心里不气,面色还是如常,“验货吧。”
  做生意要紧,拖的时间越长,越容易生变故。
  走私可是犯法的,经常会被官兵抓住,何钰可不想让他姐去牢里捞他。
  姓蒋的点点头,叫人将拉米的马车拉来,好几车,满满当当装的全是米,上头盖了一层稻草,算是伪装,稻草扒开,底下才是米。
  何钰拔下腰上别的匕首,走过去,朝一处地方捅下去,那袋子瞬间烂了一个口,有米从里头流出来。
  之所以这种检查方式,是怕米上面一层是精米,下面是陈米,随便捅出来的,有时在上面,有时在下面,不方便作弊。
  何钰已经买到好几次陈米,不想再买到同样的,这回很谨慎。
  前几次被骗,已经换了好几家商贩,有些商贩聪明,一次卖了陈米,下回就不跟你联系,免得被报复,不得已何钰才重新联系的。
  这次这个已经做了两次交易,都没什么问题,所以这回何钰只检查了几袋,没有全部捅破,关键是即便全捅破了也认不出来。
  因为天太黑,陈米的颜色发黄,在火把下照全是一样的,只能闻味道,有发霉的就是陈米,但也不全是这样的,有些经过处理。
  何钰手底下全是第一次买米,跟他似的,都没有经验,愣头青确实容易被坑,还是一次又一次。
  做这种生意不好请别人,万一别人说漏了嘴,免不了又是一场牢狱之罪,买到陈米只能认栽,降价卖给其他人,有些不赚钱还亏,也就这家稍微讲些信用,两次卖的都是精米。
  “不查了,就这样吧。”何钰从怀里掏出银票。
  带着黄金不方便,他全都换成了银票,百两黄金一张,小几张就够。
  蒋少爷接下银票,笑嘻嘻道,“合作愉快。”
  何钰点头,“合作愉快。”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双方背驰而行,蒋少爷走北,何钰走南。
  许是离的远了,蒋少爷渐渐放松,走的也慢了些,将脸上的面具摘掉,低头吐了一口唾沫。
  “这群傻子,又上当了。”
  身边小厮也跟着踩,“可不是吗?换了一个人就认不出来了,上回是大少爷,上上回是三少爷,这回是少爷您,骗了他们三回,竟然还会上当,简直太蠢了。”
  第一次发现他们的是三少爷,家里的陈米卖不出去,堆积的时间长了,生了虫和老鼠,将之全部淘一遍,里头还是有些沙石,谁瞧见了也不会买,三少爷便寻思着以赖充好,卖给一些走私贩,这些人会翻山越岭,将东西卖进京城,亦或者混乱的地方,填饱敌人的肚子。
  本来便是敌人,吃那么好做甚?
  他也不怕被发现,带的人多,普通人即便发现,也不敢吭一声,直到他遇到了上江一伙人,钱多人傻还没有经验,最主要的是要的货多,一口气要了十几车,掺了七八车的陈米,已经很良心了,好歹肯买他们。
  谁不知道走私贩都不是什么好鸟,没出卖他们已经算是很好了。
  尝了一次甜头,收不了手,又不得不收手,怕下次找他算账,于是下次交易换了个人,这钱这么好赚,为什么不赚?
  果然,换了一个人,那群人还以为是新的商贩,又一次交易成功,因为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第二次验的很认真,但是陈米和新米区别很小,只要处理的好,绝对没人认得出来。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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