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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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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是真的将他当成大人,有些言听必从,以他为尊。
  这些待遇都是新入朝旁听的皇子们没有的,一时间妒忌,羡慕,怨念的目光纷纷盯着顾晏生。
  顾晏生还跟以前似的,全当没看见。
  他这人最有耐心,要是屏蔽谁,可以一连屏蔽许多天,何钰深有体会,他又跟顾晏生冷战了。
  姐姐怀孕,这么大的事没有告诉他,他自然生气,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如果皇后生了,生下来是个女孩倒也罢了,如果是男孩,俩人的亲密关系必然闹僵。
  男孩便相当于有继承权利,还是嫡出,身份尊贵,即便是与太子也是能一较高低的。
  顾晏生是太子,与外甥便是竞争对手,何钰站谁?
  肯定是姐姐了,这个无须质疑,可他和顾晏生又是好朋友,还答应了顾晏生,将来他为皇,他当白纸扇,一个男孩便能毁了这一切,是他俩之间的沟壑。
  所以说顾晏生这个气生的理所当然,何钰自知理亏,都不好找他。
  他生气,何钰也生气,倒不是跟顾晏生,是跟元宝,冷落了元宝小半个月,元宝终于过来负荆请罪。
  原来还抱着希望,少爷没有得到名单,不知道他的身份,可少爷这段时间对他几乎无视,在书苑时如此,寝室时也是如此,他要过来打扫房间,少爷不让,衣裳也不叫他洗,还将他挪去了另一边住,位置从相邻,变成了八百里远。
  如此元宝便懂了,少爷什么都知道,他思前想去,决定主动坦白,少爷最吃这套,他假装没这回事,少爷就能一直假装没看见他。
  起初跪在楼下,从早跪到晚,何钰不理,回来后直接去睡,第二天起来一看,元宝还在外跪着,他从楼上瞧得清清楚楚,手一挥,竟将顾晏生的花盆砸了下去,正好落在元宝不远处。
  何钰洗漱完,瞧还有些时间,便坐在屋里看书,没有顾晏生的耐心,看了一会儿便觉得烦,一目十行,掀页掀的特别快,也不知什么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
  “是太子的花吗?从楼上掉了下来,我给装好了,还要吗?”
  顾晏生已经去上早朝了,否则非跟何钰急不可,他最爱花花草草,即便何钰爆了个猛料,花是那啥玩意儿,他依旧喜欢,别扭了一阵子,过段时间又养了起来。
  “进来吧,门没关。”
  门这才打开,元宝捧着花盆,小心翼翼进来。
  那花盆从三楼砸下来,早就摔成了稀巴烂,里面的土稍稍变形,被元宝换了个差不多的花盆,捏把捏把又塞了回去,外表看起来无甚差别,不过新土和翻土还是能看得出来,经常浇水的土表面是平的,细腻,黏成一块,这个松松散散,一看就是刚弄的。
  “少爷,我给太子送花。”元宝先不提他俩之间的事,以太子为借口,穿梭在屋内,拖拖拉拉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将花摆弄好,弄好也不走,直接又在屋里跪了下来。
  “少爷我知道错了。”
  何钰手里的书拿得稳稳的,眼都不抬一下,“错哪了?”
  元宝跪了一夜,膝盖都跪肿了,方才进来时腿一瘸一拐,明显有伤,意思意思便行,真过份了说不定元宝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将功补过去找何晓,刺杀皇上之类的,到时弄不好连累整个何家。
  最主要还是一起长大的玩伴,算是兄弟,没有隔夜仇。
  “我不该隐瞒少爷,不该将少爷的事告诉老爷。”元宝诚心悔过。
  不过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他一出生就在何家,娘犯了错,与刺杀对象产生情谊,还生下了他,后来任务失败,回到何家当何钰的奶娘,再后来因为身受重伤,不治而亡,留下他一个人。
  丞相本想将他送去岛上训练成死士,那里实在太苦,他受不了,便趁每个月一次的运粮机会,偷偷潜伏在水下,挂了绳子远远吊着。
  那船上高手太多,他在船上只有死路一条,所幸船是大船,上头雕了许多雕像,民间传言,水底下有水鬼,会雕鬼差镇煞,以恶制恶。
  他将绳子挂在其中一个鬼差像上,另一头绑在自己身上,船是大肚子形,从上面很难看到底下,除非故意低头,不过低头他便潜伏在水里,就这么一路被船带着,花了一日才上了岸。
  上了岸也不敢走,管事们每天都会说逃跑的下场,死无全尸,以丞相的权利,除非他一口气跑出京城,不,即便跑出京城也没用,所以他没有跑,反而主动回了丞相府,向丞相请罪。
  丞相问他如何逃出来的,他一五一十说出来,丞相便念他机智,将他留在何府,也没说叫他做什么事,只将他留在了何府。
  府上不养闲人,丞相叫他留在府上,肯定是有用的,但是有什么用又不说,这就要看他自己猜了。
  丞相想考考他,有没有资格留下来。
  元宝在府上转悠了几天,遇到了何钰,那年何钰还很小,粉琢玉雕似的,绷着一张脸,被人牵着手,因为个子矮,跟人说话努力垫着脚尖。
  一定很不舒服吧。
  身边没有一个同龄人,最小的都有十五六岁,别人说的话题他插不上嘴,就那么笔直笔直的站着,虽一身荣华富贵,瞧着却形单影只,他编一只蛐蛐儿,何钰都能看半天,然后问他这是什么?
  他竟然没见过蛐蛐儿?
  何钰不仅没见过蛐蛐儿,他还没掏过鸟蛋,没摘过果子,好多好多东西他都不知道,他年龄太小了,每天要学琴棋书画,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其它,主母也不允许他干净着出去,脏着回来,若是衣裳脏了,便会追问小厮,少爷又做了什么?
  去水边玩不行,太危险了,爬树也不行,太高了,玩泥巴影响形象,何钰的童年都是在规矩里过的。
  那时他太小,没有自己的主见,一言一行都被规定着,不许说不合规矩的话,换句话说不能说真话。
  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残酷的,他知道,可他同样小,不能为何钰做什么。
  他最后选择向丞相请求,留在何钰身边,为这个男孩添一分乐趣。
  丞相答应了,只叫他跟在何钰身边,安心伺候少爷便是,别的什么都没说,也没像何钰想的似的,叫他汇报何钰的日常生活,并没有,丞相还是很尊重何钰的。
  既然没有任务,他便随心所欲,引导着何钰劳逸结合。
  很多东西表面看来是何钰发现的,实际上是他刻意引导的,做的太隐秘,何钰一直没发现而已。
  他带何钰去掏鸟窝,谎称鸟掉在地上,需要人把它送回窝里,自己怕,让何钰去。
  何钰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颤颤巍巍爬了上去,将鸟放回窝里。
  从树上看底下的人真小,是另一种景象,何钰一边心惊肉跳,一边抱着树说,感觉跟飞似的。
  他把何钰从一个一板一眼的男孩,变成了青春活力的男孩,学会了各种玩乐,且一发不可收拾。
  何钰是女孩子的事,其实元宝也是跟了何钰三年后才知道的。
  许是时机到了,丞相才告诉他。
  “其实老爷从头到尾只交代了我一件事,替少爷隐瞒女儿身的身份。”
  怕何钰误会,他进一步解释,“少爷是女儿身,我也是从少爷进宫才开始知道的,老爷是怕少爷大大咧咧惯了,当真与人一同洗澡,亦或者生病风寒,请太医暴露,我的责任就是在少爷头脑发热时将少爷拉回来,照顾少爷尽量不要生病,即便生病,也只请指定的太医。”
  丞相一向谨慎,事事做两手准备,何钰毕竟还小,不一定真的听话,因为背上有关乎家族存亡的纹身,便真的不下水,不与人同乐。
  实际上这个年龄段的人总会有头脑发热的时候,何钰也确实好几次险些暴露,每次都是元宝及时拦住,才没有真的泄露。
  他还在宫里安插了知情的太医,何钰生病了只能去找他看病开药。
  “既然父亲能让你知道,为何不能叫我知道?”这也挺奇怪的,叫元宝知道帮他掩护,和让他自己知道自己掩护,自然是后者更好一点,为何父亲不告诉他,反而告诉元宝?
  “我也不清楚,只偶尔间听主母念叨,说怕少爷知道了伤心欲绝,想等少爷承受能力强一些再告诉少爷,不过还没等到,少爷便自己知道了。”何钰问他问的太明显了,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怀疑他的性别,跑过来问他下面有没有二两肉。
  元宝支支吾吾,道没有,少爷非但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反而习以为常一般,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更坚定了元宝的想法。
  事后何钰刻意避开他,越做越明显,加上前面无缘无故突然消沉了好几日,又发神经似的替他讨好何晓,元宝知道瞒不住了,便将此事告诉了丞相,丞相说无妨,知道了更好。
  此事便也作罢,往后丞相再也没有吩咐过他做什么事,元宝也就安安心心服侍在何钰身边,原本以为会这样一辈子,谁料丞相突然倒了,何钰当上家主,拿到了名单,知晓了他的身份。
  这笔账也就秋后算账了。


第220章 晏生生日
  “还瞒了我什么?”这么多年,元宝一直隐藏着,装疯卖傻,说明心机极重,不可能就瞒了这点。
  元宝摇摇头,“没有了。”
  “是吗?”何钰冷笑一声,突然出招,以手为刀,朝元宝砍去,这一掌落下,元宝不死也会晕过去。
  何钰砍的方向是脖颈,大动脉,这里血管最多,听说亲多了都会暴毙,更何况他这样大力的击下去,然而他那一掌并没有得逞,元宝抬手挡住。
  这小子当真深藏不露,竟还学了武。
  一招不中,何钰当即下踢,元宝两条膝盖朝内弯去,恰好夹住他的腿。
  没想到,功夫还不错。
  何钰往后抽不出,干脆一掌打过去,那一掌依旧被元宝挡住,不过冲力太大,他那个姿势站不稳,朝后退了两步,何钰的腿也放了出来,衣摆一掀,又跟他过了几招。
  元宝这小子瞧着不中用,总爱掉链子,万万没想到功夫是真的不错,接了何钰几招,一直不分胜负。
  难怪每次遇到麻烦,譬如上回,在皇宫逃跑的时候,何钰不见了,元宝没有靠山,竟也稳稳的活了下来。
  还有以前,每次元宝都是最‘幸运’的幸运儿,不是侥幸被救,就是恰好没人管他,原来不是侥幸被救,是他有真本事,也不是恰好没人管他,是来的人被他杀了。
  心机当真深重,瞒了何钰这么久,何钰竟也一点没发现。
  听元宝的意思,他开窍比自己还早,何钰有一种智商受到侮辱的感觉。
  他居然从来没怀疑过元宝,在他眼皮子底下习武,伪装,一口气七八年,一次也没有怀疑过元宝,就跟他从来没怀疑过女儿身的身份一样。
  现实狠狠打脸。
  何钰怕耽搁听讲,住了手,他一收手,元宝又跪了下来,“元宝对少爷不敬,请少爷惩罚。”
  “哪不敬了?”
  “少爷打奴才是奴才的荣幸,奴才不该还手。”元宝一板一眼道。
  “既然知道还还手?”
  “没忍住。”
  何钰:“……”
  “你就继续在这跪着吧。”他自己大步离开。
  元宝也没反抗,又继续跪了下来,中午顾晏生回来才作罢。
  顾晏生有**洁癖,不喜欢别人随便进他的屋子,不喜欢屋里有别人的味道,即便是何钰的人也不行,他唯一能接受的也就是何钰罢了。
  元宝在屋里跪着,碍他的眼,本不想关注,奈何元宝存在感太强,总会忍不住看他,弄的书都看不下去。
  “何钰叫你跪的?”他最终还是放下书问道。
  “元宝以下犯上,少爷罚我是应该的。”不知道是不是暴露了,元宝索性不装了。
  原来那个欢脱的元宝本就不是他的本来性子,其实他也喜欢安静,不喜欢蠢笨之人。
  可老爷说了,人是会互补的,你强势,他就会软下来,你软了,他才会强下来,老爷想叫何钰强,他只能软下来。
  只有他事事寻求何钰的帮助,何钰才会自己想办法,老爷的教育很成功,何钰年龄越大越有主见,尤其是最近,宛如突然成长了一般,越发深不可测。
  原来元宝还能揣摩他的心思,如今是越发难猜了。
  “起来吧。”顾晏生轻描淡写似的命令。
  “少爷没发话,元宝不敢。”少爷让他跪,太子又让他起来,当真为难,虽然太子尊贵,可他的主子依旧还是何钰,所以他选择听何钰的,况且何钰与太子是好友,元宝这么说是想叫太子看少爷的面子上继续叫他跪着。
  他低估了顾晏生对于私人领域的重视,而且最近顾晏生正在跟何钰生气,不买他的面子,“我大还是何钰大?”
  他原来都叫何钰何兄,这么一改口,元宝便明白了,他俩还没和好,皇后有孕,在没有生下来之前,他俩的感情都不会有什么进步。
  虽然只是个小生命,可代表的沟壑大了去了。
  元宝能屈能伸,当即站起来,左手搁在右手上,举过头顶,行了一礼后离开。
  顾晏生这才重新拿了一本书看,现在是中午,太阳从窗外直射过来,将窗前摆放的花盆影子倒映在书本上,往常影子在左边,今日竟跑去了右边。
  有人动了他的花盆。
  顾晏生抬头看去,果然发现花盆颜色不太一样,花的位置也挪了挪,何钰对花草不感兴趣,谁动了他的花?
  怕是也只有何钰敢。
  顾晏生脱了鞋袜,重新坐回床上,倚在枕头上看,中午是用来午休的,他从来不歇息,喜欢用这段时间看书。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没说错,顾晏生深有体会,他如今看的是一本兵法,年龄到了,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看自己喜欢的游记,要花些功夫琢磨计谋,兴许以后能用上。
  他在看书,何钰便倚在课堂睡觉,也不主动过来找他,晚上更是行踪全无。
  顾晏生有等他的习惯,一更不回来,便等到二更,二更不回来,等到三更,直到何钰回来为止。
  何钰也没让他等多久,三更时回来,还带来一个木盒,很大的那种。
  那木盒搁在桌子上,何钰自己走来,越走越近,开始还能无视,觉得是去旁边,可何钰脚步极稳,一步一步踩上他的拔步床沿,低头吹灭了他的蜡烛。
  “做甚?”灯灭了,他也看不了书,不过屋里意外的不暗。
  何钰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火光的来源。
  “今天是你生辰。”
  顾晏生比他小了两个月,何钰过完生日不久就是他的生辰,没人给他过,连皇上和大臣也忘了,不,该说是顾晏生自己不让过。
  如今正是用钱的时候,他过生辰必然又是铺张浪费,一场大型宴席,皇上嘴上不说,心里怎么也会埋怨两句,所以顾晏生主动选择不过。
  他说不过,众人便连他几号生辰都忘了,真的无人问津,连顾晏生自己都没注意到,原来今天是他生辰。
  “没有长寿面,不过我给你做了蛋糕。”蛋糕蒸的十分不敬业,材料也只用了几种,鸡蛋,白糖,牛奶,面粉,搅和成稠稠的那种,放在铁锅里蒸。
  没有烤箱,铁锅封的密一些,效果也是一样的,只是没有烤的好吃,但最终何钰还是将蛋糕胚做了出来,接下来是鸡蛋白不停的搅拌,搅拌成白沫,那个就是奶油。
  奶油把蛋糕胚外面里面都抹一层,他的简易版蛋糕也就做好了,卖相不好,胜在顾晏生从来没吃过,第一次,对它很好奇。
  “我过生辰,你送蛋糕?”蛋糕对于顾晏生来说还是新鲜词,他理解不了。


第221章 我改掉了
  “过生辰就该送蛋糕啊。”何钰解释,“我在一本书上看过,说是送蛋糕代表友谊长存,难道你以为蛋糕很好做?我费了很多功夫,亲力亲为,不假人手。”
  他伸出手给顾晏生看,“手腕打蛋都打肿了,从晚饭后一直开始打,打到现在。”
  没有现代的机器,打蛋打沫全靠两只手,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两只手都疼的抽筋。
  顾晏生握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撸,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何钰很瘦,怕被人看出端详,控制食量,女子与男子不一样,要胖先胖胸,只要他一胖,这胸就出来了,好在他爹娘身高都高,他爹一米八七左右,他娘也有一米七,何钰矮不了。
  只要身形抽长,就不会往横里发展,况且他总有一种错觉,其实他吃不胖,不过也要控制食量,以防万一。
  确保最基础的营养便行,没有营养,搞不好长不高,何钰习武,再加上基因,其实从小个头就比同龄人高一些,每晚练功时也会刻意做些拉伸运动,尽量往长里长。
  他的理想身高是一米八五,不过女孩子长这么高,会不会被人嫌弃?
  还好不打算嫁,只要身高有这么高,骨架就大,到时暴露的可能更小,很多女扮男装都是因为身高的原因惹人怀疑,身边都是一米八多的男子,突然冒出来一个一米七左右的,谁不怀疑?
  说起来顾晏生也开始抽长了,竟然比何钰还高了一点,何钰因为这一点,耿耿于怀,从来都是他比别人高,还没有别人比他高的,因为女孩子发育早,换句话说发育停的也早。
  以前顾晏生想跟他平视,需要垫起脚尖,以后何钰想跟他平视,弄不好也要垫着脚尖。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红了一点,哪有那么严重。”说罢起身,去橱柜里拿出跌打扭伤的药酒过来,重新坐下,给何钰上药。
  “既然只红了一点,做甚还要上药?”何钰明知故问。
  他坐在桌边,单手撑着下巴,微抬眼皮打量顾晏生。
  “不涂今天是没事,明天就真的肿了,半夜也会疼的你睡不着。”这是真话,就跟干活干久了似的,先是轻微酸疼,到半夜睡觉的时候身体放松,疼痛也会越发明显,疼的睡不着。
  “你是为我弄成这样的,我要负责。”顾晏生将药酒倒在手上,沿着何钰的手腕,一点一点往上推。
  何钰手腕放松,任由顾晏生折腾,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顾晏生。
  起初顾晏生没当回事,看的久了他才出声,“老是盯着我看做甚?”
  “你好看啊。”何钰给他打比方,“太子有没有发现,咱们书苑最好看的就是你,比女孩子还白。”
  一白遮百丑,顾晏生五官立体精致,轮廓明显,再加上白,宛如瓷娃娃似的。
  总有人说明月如何如何好看,带着婴儿肥,肉嘟嘟的,不跟顾晏生比还好,一比差别就出来了,就好像一个纤瘦的身材,和一个微胖的身材,穿衣打扮啥的还是纤细的好看。
  长的好看的人运气都不差,更何况顾晏生有勇有谋有心机,他还勤快。
  有句话说的好,没人家有天赋,还没人家勤奋,就不怪别人比你出色了,顾晏生就是那个人家。
  “夸男子长的好看会被打的。”顾晏生瞥了他一眼,“况且何兄才称得上好看。”
  他又叫回了何兄,原来顾晏生这么好搞定,一个蛋糕就能哄好,或许不是蛋糕的问题,是心意。
  他就不怕以后皇后生下个儿子?那个儿子还是恰到好处。
  皇上如今四十多岁,等姐姐的孩子长大,正好轮到他退位,嫡系为尊,与他争一争皇位不成问题。
  他就没有担忧?
  或许不是没有担忧,是自信吧,凭本事一较高低,他不怕拼本事,他怕的是何钰偏袒,要的也是何钰一个态度。
  不信任他,没有将皇后怀孕的事告诉他,担心他会害了皇后的儿子。
  顾晏生怎会这么小气?
  何钰明明知道的,可还是没告诉他,为了以防万一,说明还是没有完全信任他。
  “我哪里好看?不如顾兄。”既然顾晏生已经不介意,何钰自然没有二话,也喊回了顾兄。
  他开始喊太子,是怕顾晏生介意,万一他来一句,谁是你的顾兄,何钰多尴尬?
  虽然这样的情况在顾晏生身上几乎不可能出现,不过何钰被周浩然说的多了,他每次喊周兄,周浩然便一副恶心的模样,久而久之何钰便想好了对策,喊他那个谁,周公子,周少爷。
  说起来最近是没看到周浩然了,也不知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他父亲回不来了,还没有行动,不太可能。
  “莫要妄自菲薄,何兄的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何钰的基因也是一等一的,他能让那么多姑娘喜欢,足以说明一切。
  “哈哈哈哈。”何钰大笑,“顾兄,你是准备笑掉我的大牙吗?我什么样自己还没有逼数?”
  也就碰巧,有几个姑娘不小心瞎了眼,看中了他而已,还是不走心的那种。
  明月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所以十分想得到,婉莲是因为接触的人中最高的就是他,如果换成顾晏生,她一样喜欢,是喜欢权利的那种喜欢,跟他一个铜板的关系也没有。
  “不说这个了。”这个话题总感觉以前说过,何钰隐隐约约有些印象,“顾兄不生气了?”
  顾晏生顿了顿,“生,即便是现在,依旧很生气。”
  何钰挑挑眉,有些心虚,“那顾兄如何才不生气?”
  顾晏生突然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何钰,玩个游戏你敢吗?”
  何钰失笑,“这天底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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