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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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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理论似乎很有道理。
“如何折中处理?”这回是皇上问话。
“回皇上,萧将军需要钱和兵马,给他便是,钱给个八万,兵马只需叫萧将军不要赶尽杀绝,留一部分俘虏,穿上我军战袍,赶去战场,俘虏们不杀也要杀,不杀就只有死路一条。”
穿上大尚的战袍,赶去战场,兵荒马乱的,谁有空管是不是自己人,只管杀便是,为了自保,俘虏们不得已拿起武器,反杀敌军,如此一来省了不少兵。
“微臣前几日进了趟牢房,是一间又阴又潮的小黑屋,微臣想换一间,但是牢房的牢头说监牢满了,没地换。”何钰站的笔直,“微臣便想,犯了事,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住我们的,没这道理啊,不如通通送去给萧将军□□,为我大尚出一份力。”
皇上面无表情听完,半响抬了抬下巴问顾晏生,“太子以为呢?”
“儿臣没意见。”
他又看了看户部尚书。
“老臣也没意见。”
皇上一槌定音,“那就这么办了。”
朝廷用钱确实过劲,他这一句话,八万两银子没了,难怪宰了那么多贪官奸商,还是不够,打起了拍卖丞相一职的主意。
顾晏生等了三年,就是在等国库空虚,拿不出钱的时候,所以很顺利,皇上一下子就同意了,何钰也当了丞相,第一天就出尽了风头。
他是不想出的,没奈何有人想叫他出。
散朝后何钰第一件事就是把太子堵在殿外的墙根上,问他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何兄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何钰就是想叫他解释。
“既然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顾晏生老神在在,“两百年前有一位皇帝,疑心极重,担心丞相弄权,一连杀了九位丞相,只有一位丞相担任了下来,你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吗?”
第236章 纠结死了
“怎么做到的?”何钰压的更紧。
他本来就比顾晏生高了一些,今个儿虽然没穿五厘米的鞋子,不过千层底也有两三厘米,依旧能秒顾晏生。
顾晏生习惯了,面不改色道,“因为他坏,他奸。”
“怎么说?”何钰蹙眉。
“一般有野心的,想坐帝位的普遍都会做好事,攒人品,只有他恰恰相反,不仅人奸好色,还贪,整个朝廷文武百官都知道,也因此,他保住了性命。”
“这么怂。”何钰本能回答。
“你爹用的也是这个法子。”
“咳咳……我在哪?我是谁?我刚刚说了什么?”何钰立马装糊涂。
顾晏生笑着看他,“刚刚是谁说人家怂的?”
下一刻就变成了何钰怂。
何钰有些尴尬,刻意转移话题,“大家都用这个法子,会不会没用了?皇上不上当了。”
“法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只要表达你的立场便可,告诉皇上,你没有野心,你只想混口饭吃。”顾晏生推开他,径自在前走着。
何钰追上去,“那你说我点别的便是,做甚要污蔑我风流好色?”
“不说这个难道要我说你邋遢极致,连亵衣都不洗吗?”顾晏生反问。
何钰无语,“那你还是说我风流好色吧。”
比起不洗亵衣,还是风流好色名声更好一些。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皇上好奇怪,见我跟见了老乡似的。”
反常即为妖,此事必有古怪。
“发现了?”顾晏生脚步微顿。
“嗯。”何钰追问,“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听顾晏生的语气,明显是知道内情的样子。
顾晏生卖了个关子,“还记得我跟你的约定吗?”
“在大业未成之前不许谈儿女私情。”自然记得,每天顾晏生都要提醒他一遍。
“曾经的父皇与你父亲,关系也像我们似的好过,后来突然变了味,俩人成为仇敌。”
“是因为儿女私情?”明白了,顾晏生总是提醒他不许谈儿女私情,何钰一上青楼,就变着法子抓他,何钰刚一上朝,就提他的风花雪月,叫众大臣对他印象变差,防他像防贼似的,其实就是为了不让儿女私情影响俩人的感情。
“嗯。”顾晏生点头,“父皇和你父亲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前任皇后?”不对啊,他爹喜欢的是他娘,那皇上……
“是你娘。”
果然,虽然外界总有传闻,说顾筝喜欢的是前任皇后,但是他姐姐长的却像前任皇后,那前任皇后什么长相?
虽然没见过,定是与他娘极为相像。
现在想来正好正好,他姐姐不是像前任皇后,是像他娘,前任皇后也像他娘。
顾筝先是喜欢上他娘,可惜爱而不得,于是娶了前任皇后,与他娘长相相似,性格也相似,结果前任皇后意外身亡,顾筝又娶了他姐姐。
他姐姐是他娘亲生的,能不像吗?
这回总算撸顺了,原来当年他爹与皇上是这么闹翻的,少年时俩人也如他与顾晏生一般,结果喜欢上同一个女子。
安语嫣没有分·身术,不可能同时嫁两个人,于是这矛盾就出来了,顾晏生怕他俩步了皇上与丞相的后尘,所以坚持不同意何钰寻花问柳。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他跟顾晏生性格不同,不可能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而且顾晏生那毛病,也不可能喜欢上别人,当然世事无常,都有意外,何钰也不敢保证哪天顾晏生会不会抽风似的跑去谈恋爱,搞不好比他还早。
“孽缘啊。”可不就是孽缘,让两个人同时喜欢一个人,老天爷也调皮了,想任性一把。
“所以何兄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许爱上别人,无论男女。”顾晏生借机要他保证。
“别光说我,你也是。”何钰也不想顾晏生以后喜欢上别人,结果搞得俩人关系不好,不过话又说回来,不许喜欢别人,那不就只能喜欢顾晏生,和孤老终身了?
如果只有两个选择,那还是选顾晏生吧,好歹是个可靠的伙伴。
“哎呀,手突然疼起来了。”何钰捂着前两天被顾晏生剪破皮的指头,“你剪的你要负责,待会洗衣做饭你全包了。”
顾晏生无奈,“绿豆大点的伤口你虚弱了两天。”
何钰还真的虚弱了两天,小拇指受伤,包扎了个大的蝴蝶结,扬言不能磕着碰着,也不能沾水,总之什么都不能做,小拇指受伤跟瘸了一条腿似的,路都走不了了,叫顾晏生跑腿。
使唤太子使唤的跟自家小厮似的,丝毫不客气。
也就太子不想跟他一般见识,要是旁人早闹掰了。
何钰还跟以前似的,一肚子坏心眼,说茶凉了热了,方巾水太冰,没有热水云云,各种找茬。
顾晏生倒也耐心,由着他使性子,像哄小孩似的,将人哄去睡着,自己也跟着睡了。
何府大,但是俩人还秉着原来的规矩,住一间屋子,睡一张床,浪费了好多资源。
顾晏生一点自觉都没有,不知道他已经长大,没以前那么安全,依旧喜欢跟何钰睡一张床。
何钰的秘密太多,虽然自己是不介意的,不过理智告诉他睡一起太亲密了容易暴露。
可他这边刚往床上一躺,顾晏生已经准备好了枕头,自己躺在旁边,叫他怎么拒绝?
这么好的哥们睡一起怎么了?睡一起的哥们多了去了,何钰要是拒绝,倒显得自己小气,还不给太子面子。
他每次纠结过后都会想通,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暴露了就告诉顾晏生实情,管他接受不接受。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顾晏生醒来时已经瞧见了何钰,趁他洗漱时与无双在门外交谈。
说的什么他没听清楚,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无双知道的有限,不是公事,那只能是私事。
果然,没多久他面前搁了一碗药,是他每天都要喝的,对眼睛好的药,但是味道极苦,喝不下去。
何钰盯着他喝,“原来顾兄也有怕的时候啊,不用怕,只要你求求我就不用喝了。”
顾晏生毫不犹豫喝了那碗药。
何钰拿着空碗,一双桃花眼笑成了一条缝,“这样才像我认识的顾兄嘛,走了,上早朝了。”
今个儿早朝无事,退朝的早,事后何钰去熟悉事宜,顾晏生在东宫批阅奏折,瞥了一眼一旁的无双,呵斥道,“以后我的事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跟任何人讲,何兄也是。”
可您已经笑了一天了。
无双嘴上答应的快,心中倒是犹豫了,太子这模样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反话?
往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还要不要告诉何公子?
不告诉,太子不高兴,告诉了,太子表面不高兴,可他能笑好久。
无双纠结死了。
第237章 顾兄救我
这世上最难伺候的就是主子,太子表面看来好伺候,实际上阴晴不定,心思沉着,他摸不透。
无双也服侍过几任主子,每一个他都能看破习惯和性子,唯有顾晏生,每次他以为摸透了,顾晏生总会叫他意外。
明明平时只要一提到何公子就会中招,现在何公子真的来了,他反而制止,到底什么意思?
无双还没摸透,便瞧见礼部尚书带着奏折过来,被他拦了下来,“尚书走错路了吧,这里是东宫,丞相在皇宫外。”
“没走错没走错。”礼部尚书擦了擦汗。
他年纪大了,加上肥胖,皇宫内又不允许坐马车,一路走来累的不轻,“丞相还没有封府,没有办公地点,万一折子被人盗了去怎么办?老臣为了丞相好,先将折子寄放在东宫,至于丞相,老臣自会通知丞相,叫他来东宫批阅。毕竟都是朝廷机密,万一泄露出去,免不得要被皇上责罚,都是为朝廷办事的,我不想为难丞相。”
不将该送给丞相的奏折给丞相,才是真正的为难吧。
万一礼部尚书通知的晚一些,耽搁了时间,何公子来不及处理奏折,后天上朝时皇上问起来,丞相一问三不知,皇上表面不说,心中必然对他是失望的。
不管什么原因,身为一个丞相,连底下的人都管不好,就是他的失职,虽然何钰才第二天任职而已。
第一天根本没人问他,下了朝何钰都不知道干什么?顾晏生让他等着,有人会上门送奏折,第一天的奏折是前一天的,在顾晏生这里,何钰今天要处理的是昨天的。
也就是他第一天任职期间出现的问题,小事底下的人自己消化,拿不定主意的呈禀上来问他,他消化一部分奏折之后,皇上的事就少了。
顾晏生说过,尽量控制在百件事之内,不能让皇上过于操劳,否则要他这个丞相也没什么用了。
道理何钰都懂,但他等了一天,都快睡着了,还没有一个人过来。
这群老匹夫打的什么主意何钰自然知道,就是想为难他而已。
这些奏折明天要送给皇上,皇上等着批阅,若他没有处理完,后天早朝皇上说什么?
肯定先说他办事不利。
当然他们也不敢真的不送,送还是会送的,就是会拖些时间,何钰琢磨着晚上要熬夜,所以白天可劲的睡。
睡到晚饭的点,终于有人姗姗来迟,第一个来的是刑部尚书,这个老匹夫还不错,至少没有拖到半夜,还是第一个来的。
他与刑部尚书没有交际,只知道为人刻板,铁面无私,现在瞧着倒也不像,真的铁面无私的话还会这么晚送?
“今个儿有人找我,叫我先去东宫一趟,将折子搁在东宫,不过太子拒绝了,叫我去问皇上,丞相没有封府,奏折到底该送去哪?”
丞相府就跟将军府,东宫似的,是个办公机构,属于公家赏赐的,到时皇上会安排人看守,丞相出行也有专人保护,安全保障了,奏折才会送过来。
毕竟是朝廷机密,不是闹着玩的,但何钰没有丞相府。
准确的说是长安没有丞相府。
皇上根本没准备再立丞相,所以没建丞相府,若非顾晏生突然提出要拍卖丞相,何钰这个丞相都是个空的,更何况丞相府?
短时间内也来不及再建,既然是公家的,自然不能建的小气了,这位置,修葺,全都是银子,国库紧张,没时间也没精力,更没有金钱,于是直到拍卖开始到结束,都没建丞相府。
也出过两个方案,第一,既然能拿出钱拍卖丞相,自然少不了银子,叫他自己建一个,或者赐一面匾,搁在现有的宅子上,充当丞相府。
这些都是说说而已,还需何钰点头才能进行,于是也就作罢,没碰到问题之前不会发现问题,何钰上任后这还是第一次发现问题。
昨天大家都以折子是前天的,前天丞相还没担任为由,将奏折送去东宫,昨天顾晏生想叫何钰轻松些,便没有说,尽数接了下来,今个大家还找借口,他便吩咐无双,来一个赶走一个。
要么去找皇上,要么去找丞相,当然是不敢找皇上的,这是**裸给皇上添麻烦,顺便叫皇上一眼看出自己是在为难新丞相。
皇上对新丞相的态度不明,他们不敢叨唠皇上,便只能跑去找何钰。
何钰害他们白跑一趟,这股子气不出不行,便先去书苑找,如此一来又拖了些时间,再加上吃吃饭,弄弄其它的,路上耽搁云云,直到晚上才送到。
“原来如此。”何钰一脸了然,“辛苦尚书了。”
刑部尚书今个儿还真没少跑,先去了东宫,又去了书苑,再去何钰的生意场上,听说何钰经常不归府,最后一个才找到府上。
“来人。”何钰朝屋内喊道,“快去给尚书看坐倒茶!”
刑部尚书摇头,“下官不渴,折子送晚了,没耽搁丞相批阅吧?”
何钰摆手,“不耽搁不耽搁,也就一个通宵而已,我年轻,熬到起。”
刑部尚书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丞相尽快处理奏折,好早些去睡,明早给皇上一个大惊喜。”
“借你吉言。”虽然内心破口大骂,不过何钰面上不显。
这才哪到哪?就生气的话,以后吃苦的地方多了去了,还能将生气当饭吃不成?
他优雅又不失礼貌的将刑部尚书送走,回去看刑部尚书的奏折。
刑部管的无非是破案,刑狱之类的事,昨个儿何钰提的那事皇上应允了,这事交给刑部尚书做,清点了牢里的所有人数。
因偷盗入狱的多少多少人,因杀人入狱的多少多少人,问他该选多少人参军?
何钰正想着呢,户部尚书也带来奏折过来了,奏折里写的同样是昨天早朝上的事,萧将军的八万两银子,没这么多现银,变现需要一段时间,要么就直接发粮草,否则半路会被沿途的官员私吞。
其实就算发粮草也管不住,那些人会通过商铺变现。
原来记原做的就是这种生意,朝廷发的精米,通过他的店铺换成陈米,中间的差价大家私吞。
这种事太多了,管不住,不过最近有些制止,毕竟这三年斩的贪官太多了,朝廷一个又一个的钦差下来,办事不利者直接罢官,弄的哪个不敢尽心尽力?
他们一使力,抓的更多,吓的大家不敢再贪,他们不贪,百姓日子好过,各项赈灾款也能及时用到正确的地方,如此才算国泰民安。
何钰办事的时候门外一个又一个官员进来,纷纷将自己的奏折拿出,搁在何钰的办公桌上。
皇上仁慈,朝廷五品以上的官都可以上奏,还有一些特殊人员有密奏的权利,可以秘密弹劾自己的上司,越过丞相,直接将密函发给皇上。
这种人不多,只有皇上的亲属,或者立过大功的人可以。
何钰还发现了一件事,御史大夫的奏折没给他,看来是直接给了皇上,难怪大家总管他叫打小报告的,只要一出了事,一问丞相不是其他人的奏折,八成是御史大夫的。
御史大夫有监督百官的权利,就是何钰这个丞相,要是被他抓住把柄,那也够喝一壶的,所以朝廷一直有一句话,你得罪丞相没关系,丞相大度不跟你计较。
你得罪太尉也没关系,太尉心太大,过两天就忘了,千万不要得罪御史。
得罪了御史,立马就在皇上的黑名单上了,据说御史大夫有一支小队,监视着朝廷所有人,你今天上个厕所没带纸,隔天御史就知道了。
所以顾晏生叫他格外小心御史,别看他不声不响的,是朝廷中所有官员都不敢得罪的对象,就连他爹都要让其三分。
既然这么说,总归不是没有道理的。
何钰奏折批到戌时,数了数折子,差不多都到齐了,有些难度比较大,他第一次批这玩意儿,心里没有准数,不敢乱下决定。
戌时三刻,何钰将自己拿不定主意的奏折抱在怀里,带去东宫请教顾晏生。
有顾晏生的通行腰牌,皇宫侍卫拦都没拦,略微检查了一下便放他进去。
这个点顾晏生早便将昨天的奏折批好,送去皇上那里,自己坐在屋内,悠哉悠哉看书。
看到半程突然叫无双倒两杯茶,顺便做两个小菜,再多添一副碗筷。
无双疑惑,“为什么要多准备一副碗筷?”
“因为我要来啊!”何钰手里搂着奏折,没有手,直接用脚将门踹开,风风火火进来,连礼都不行一个,直接将东西搁在顾晏生的案台上。
“顾兄,救命啊!”
第238章 每日互怼
他来的太突然,门口守卫要拦,何钰脚下麻溜,直接绕路进来,那两个新人站在门口,要进去抓人,反倒被无双叫住,“不得无礼,这是太子的好哥们何公子,也是当今丞相。”
俩新人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来,“小人眼拙,请丞相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小人这回。”
方才进来时何钰说了,自己是丞相,还被那俩人笑了回,说丞相怎么可能这么小?吹牛云云。
何钰来时身边有人伺候着,方便拿东西,进了皇宫带多重的东西都要自己提,腰牌搁在怀里,取不出来,加上怀里的奏折太多,怕散,假装拿腰牌的功夫,直接闪身进了东宫。
没耽误事,加上何钰心情好,不跟他俩一般见识,“不知者不罪,无妨。”
那俩人连忙叩谢,几次之后被无双带走。
无双在路上告诫他俩,“以后看清楚了,要想在东宫办事,千万要记住,这位主儿惹不起。”
那俩人对视一眼,提出疑问,“这位主儿很难伺候吗?”
无双想起何钰的性格,“倒是不难,不过我们家太子难伺候,谁要是得罪了这位主儿,何公子不会说什么,咱们太子第一个不放过你们!”
那俩人连忙低下脑袋,“小人记住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了,去前门看着,里头不吩咐,千万不要打扰。”无双又叮嘱了一句,送走那俩人,自己进了内院。
东宫也分内院和外院,那俩人是外院的看守,他自己守在内院,不让人进来。
里头不需要人伺候,何公子与太子都是好打发的人,需要时喊一声,不需要时能在里头待一天不出声。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何钰自己屁股一抬,坐在顾晏生的案台上。
顾晏生放下书,“你第一天批阅奏折,肯定有很多事情不懂,而我是你唯一一个批过奏折长达三年多人,你不来找我找谁?”
“我也可以找外公啊。”何钰顺口回答。
“舍近求远不是你的性子。”顾晏生抬头看他,“说吧,哪些不懂?”
“大半都不懂。”何钰深深叹口气,“虽然知道他们会为难我,没想到这么下功夫,先是跑了几趟最后才去何府找我,拖我的时间,现在又连芝麻绿豆点儿的小事都写在奏折里。”
他给顾晏生看其中一本,“礼部尚书的,问我太后大寿是找原来的老戏班子,还是找最近太后最爱看的新戏班子?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这事要问太后。”
顾晏生失笑,“太后就住在永寿宫,你去找吧。”
何钰无语,“顾兄,你就别打趣我了,快告诉我,太后到底是喜欢新戏班子,还是老戏班子?”
顾晏生点了点自己面前的桌子,“坐过来,我一一告诉你。”
何钰跳下案台绕过去,顾晏生站起来,给他让位,“太后念旧,自然是老戏班子,况且《贵妃醉酒》这戏只有老戏班子才能唱出□□来。”
“那户部是交粮好,还是交钱好?”
“都差不多,都容易掉包,不过萧将军要的东西没人敢动手脚。”顾晏生自信满满道。
“为什么?”何钰好奇了。
“因为他是史上唯一一个亲自一个一个检查银子,一袋一袋检查米粮的人。”顾晏生细细道来,“进了他口袋的东西,就是他的,谁敢动他的东西,那就是仇人,将整个朝廷掀翻天了也要追回来。”
何钰明白了,“原来他抠门的名声就是这么传出去的。”
八万两银子,得装好几箱,一个一个都检查,还真是难为他来,最少要检查三五天,不过人家有这个闲工夫。
“那刑部的人呢?”何钰又问。
顾晏生摇头,“不能光问我,你也要动动脑子。”
脑子跟其它玩意儿不一样,时间太长不动,它就废了,智商不如猪。
何钰想了想,先拿一张纸,搁在一边写,他的时候顾晏生就站在旁边。
“怎么了?”何钰写好了,给他看。
“还行。”顾晏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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