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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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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发现了?
  发现他每天借他学习新的东西?
  何文斐就像个大号的平安符,如诗如画,叫他每次瞧见内心都一片平静,那手也像得到医治一样,在有何文斐的地方好了起来,而且比原来还要灵活百般,渐渐追上了其他人。
  “‘孧’的上面是个幼,下面是个子,合在一起就是幼子,小的意思。”何文斐握住他的手,慢慢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字。
  “夫子今天教了好几遍,没认真听?”何文斐问。
  他站的近,身上一股子好闻的檀木香顷刻间灌入鼻息,顾筝手一抖,写好的字糊了一块。
  他白天确实没好好听,因为觉得没必要了,即便听也学不下去,他现在要学的东西全留在了晚上。
  当然这事不能告诉何文斐,顾筝只搪塞道,“我以为自己看看书就能记住,没想到高看自己了。”
  “是吗?”何文斐并不纠结在这一点上,反而自顾自嘀咕道,“奇怪了,为什么晚上比白天相差那么多?”
  晚上就像个优等生,白天又回到从前那副模样,做个倒数第一。
  “你在隐藏实力?”何文斐突然歪头看他。
  他长的好看,这是公认的,即便站这么近,依旧看不出半点瑕疵,还是白天那个不带人间烟火的何文斐。
  “没有没有。”顾筝连忙摇头,“我没有藏拙。”
  “那是为什么?”何文斐上下打量他,“一到晚上你手抖的毛病就好了?”
  顾筝不敢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其实他知道,也四处查过,还找了几个太医看了看,最后发现问题,是一种叫做‘祝由’的医术搞的鬼。
  很久很久以前,大尚没有一统天下,没有人带领,百姓民不聊生,吃喝都顾不上,生病了便只有一条路,死。
  天无绝人之路,一种叫做‘祝由’的医术出现,听说只要喝了烧成灰的符,人就会好。
  其实那符只是简单用了些药泡着,并没有那么大的功效,是心,医者告诉患者,你只要喝下这符,病就会好,患者相信了,真的喝下符,因为里面确实有药,喝下之后似乎有几分好转的迹象。
  她以为有救了,心态变得积极,老实配合医者的吩咐,多吃清淡的云云,时间一久,这病自然好了。
  就跟怕鬼的人一样,觉得拜了佛,鬼就不会来,睡觉自然香,连噩梦都不会做,这就是心灵寄托,祝由术的一种。
  顾筝的病是被吓出来的,是心病,治好他也需要专治心病的医术。
  不知不觉何文斐做了那一味药引,治好了他的病,让他在晚上用手用的顺畅无比。
  也许开始单单只是安心,但是他写字的速度提升了,就会相信,是因为有何文斐在,手速才会提升,只要何文斐一直在,他就会一直提升。
  他将何文斐当成了药引,也当成了依靠,渐渐朝这个方向靠拢,相信只要有何文斐在,他的手就不会抖,学东西快,这种盲目的信任叫他进步飞一般的增长,同时也有一个巨大的隐患。
  何文斐必须在,如果他不在,手还是一样会抖。


第246章 兄弟情深
  运气比较好的是,自从那天回答不上来何文斐的问题,落荒而逃,反而勾起了何文斐的兴趣,何文斐白天也会若有若无的注意他。
  主动找夫子要求,给他补课之类的,位置也换了,就在他旁边,离的太近,顾筝手抖的毛病反而复发了,而且比原来还严重的样子。
  后来发现何文斐并不打扰他,还跟以前似的,各做各的事,他手抖的毛病又慢慢治愈,原来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如今就在旁边,风吹过,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好闻的檀木香味。
  那香味带着清新,似乎有镇定宁心的作用,顾筝渐渐觉得白天他的手也在慢慢好转,开始不明显,后来突然有人问他,你的手好了?
  顾筝才猛然发觉,原来不知不觉中,他手抖的幅度越来越小,小到别人看不出的地步。
  何文斐真是他的万事如意符,只要他在,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檀木香味,顾筝就能不分白天黑夜的进步,神速一般,快速赶上其他人,隐隐有超过的趋势。
  当然前提是何文斐在,何文斐毕竟是个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偶尔要请假回家看望母亲,好几天不回来,这几天顾筝都看不进去书,学不进东西,手抖的毛病也会重现。
  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没有办法,想找其它东西替换,结果发现没东西对他有效。
  他跟何文斐同窗了好几年才渐渐将手抖的毛病养好,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找东西替换。
  他也习惯了,看不到何文斐,闻不到他身上的气息,心里会一阵慌乱。
  跟走丢的孩子看不到母亲的那种感觉类似。
  顾筝着实颓废了一段时间,后来想通了,至少比原来好不是?
  原来他几乎不敢相信,那手还有好的一天,结果不知不觉被何文斐治愈,何文斐这人古板,请假的时间少之又少,一年没有几次,只缺席几天而已,可以忍受。
  何文斐还有一个毛病,他喜欢安静,非常喜欢的那种,寝室里吵闹,他会躲在教堂,教堂里吵闹,他又会躲去其它地方。
  有一次顾筝练琴,何文斐皱眉离开,一脸好几天都没再来,弄的顾筝心虚半天,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后来听人提起才知道,往后再也不敢弄出噪音,果然没几天何文斐又回来了。
  书苑到处都是学生,哪哪都吵,只有教堂安静,没人愿意留在教堂,晚饭过后大家都是逃一般的飞快离开,正好给他俩创造机会。
  顾筝练箭和练剑练武都在外头,离何文斐很远,怕把何文斐惊走,远是远,不过何文斐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点着灯,即便离的远,他还是能看的清楚。
  顾筝的要求很小,不需要何文斐说话,不需要他关注,只要能无时无刻瞧见他就行。
  他性子也越发开朗,自信,原来会任人打骂,那之后会与人争上两句,也算一个小小的变化。
  何文斐只知道他变了,却不知道他为何而变,而且变化这么大,查了许久没有着落,似乎放弃了似的,关注顾筝的时间少了,来教堂看书的日子也少了。
  顾筝一阵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何文斐是活的,有自己的思想,会跑会动,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他有时候就在想,如果何文斐是死的,不会动,不会跑该多好?
  可偏偏何文斐是活的,而且离他越发的远,不给他补课,也搬了位置,中间差了好几个人,挡住了顾筝的视线,看不到他,也闻不到那股子熟悉的檀木香味,而他始终没有想到解决办法。
  再过几天他有一场很重要的比赛,如果何文斐不在,他肯定会输,许是心急,往这方面注意,某一天他终于发现了解决办法。
  那天夫子带他们爬山野游,玩的累了,也出了汗,大家在河中洗澡,何文斐不喜欢热闹,一个人去了别处洗。
  顾筝因为不合群,也另外找了地方,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巧,俩人找到了同一个地方,顾筝刚要下水,突然发现有人从水底下冒出来,背对着他,游到了对面。
  他一惊,连忙缩起身子,藏去一边。
  洗澡的自然是何文斐,背影消瘦高挑,没一会儿又扎进了水里,河边放着他的衣物,搁在阳光下,衣物中有一块他随身携带的玉,在阳光下闪了一下,顾筝突然灵机一动。
  是啊,何文斐是活的,会动会跑,但是他的东西不会,他常年佩戴的东西,上面同样有那股子好闻的檀木香味。
  可能效果没有他本人好,可聊胜无于。
  何文斐洗完了澡,上来穿衣裳,头发还是湿的,随便绑了一下,擦了擦身子,匆匆将衣物套上,佩戴腰带的时候发现挂在上头的香囊不见了。
  顾筝开始只发现了玉,走过去一看那玉价值不菲,被发现了肯定会被厌恶,于是偷了不值钱的香囊。
  香囊里头有静心安神的药材,还夹杂着那股子好闻的檀木香味,就是他要的东西。
  许是香囊不值钱,何文斐并没有声张,自己穿好了衣裳归队,全程没有提过一次香囊的事。
  顾筝松了一口气,偷偷将藏起来的香囊带走,怕何文斐找人对峙,搜出他身上的香囊,那香囊被他藏在一个角落,下山的时候才拿走。
  因为有香囊帮助,就放在他心口,似乎还能感受到何文斐的体温,那几天他练习宛如神助,比赛也不出意料,果然赢了。
  事后他更加小心香囊,可那香囊被他佩戴的久了,染了他的气息,不再是何文斐身上的檀木香味。
  比较惊喜的是他发现何文斐腰间又挂了个香囊,跟原来的相差无几,因为经常佩戴,有他身上那股子气息。
  但也因为经常佩戴的原因,找不到机会偷,顾筝想来想去,跟上回似的,趁何文斐洗澡,将香囊偷过来。
  书苑有集体的浴堂,大家凑在一块洗,只有何文斐例外,他因为得了第一名,有特权,可以一个人一间浴堂,他自己也爱干净,每晚看完书都会收拾收拾洗澡。
  时间跟别人错开,也就是说浴堂里只有他一个人,好下手。
  顾筝挑好了时机,趁着时间晚,天色暗,偷偷跟在何文斐身后,何文斐拿着木盆,盆里有换洗的衣裳,一个人去了浴堂。
  他等了等,等何文斐进去,换好了衣裳,人也泡下去之后才出现。
  正门被杠了起来,只有窗户能进去,他绕到窗户下,发现何文斐太警惕,将窗户也锁了,用的是链子,锁的松,能推开一条小缝。
  浴堂小,摆放衣物的架子恰好放在窗户下,顾筝已经看到了挂在上头的香囊。
  他小心将手伸进去,去够香囊,许是还有一些距离,试了几次都没抓到。
  顾筝倾了倾身子,将胳膊完全伸进去,终于摸到了香囊,正要拽下来,一只手突然握住他的,“原来你最近突飞猛进,是因为我。”
  上次丢失香囊,何文斐没有声张,就是为了今天,抓个人赃并获。
  顾筝一慌,本能松手道,“香囊我不要了,你松开。”
  何文斐非但没松手,反而握的更紧,“你这人真是奇怪,我在时你的手就不会抖,我不在时,你的手又抖了起来,为什么?”
  他始终想不明白,甚至觉得不可能,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实验,前段时间对顾筝忽冷忽热,突然注意他,突然又不注意,便是觉得蹊跷,试探顾筝。
  实验结果叫他大吃一惊,顾筝的手就是因为他才起的变化。
  如果他去教堂看书,顾筝的效率会提升很多倍,如果他不去,顾筝还是原来那样,慢吞吞的,能写到清晨。
  比武也是,如果他在看比赛,顾筝就会特别争气,比一场赢一场,如果他不在,输的凄惨,叫他甚是好奇,到底怎么回事?
  顾筝不想说实话,因为会被他拿捏软肋,只糊弄道,“因为我喜欢你。”
  何文斐一惊,手不由自主松开。
  顾筝连忙将手抽回来,正打算离开,何文斐叫住他,“香囊不要了吗?”
  顾筝脚步一顿。
  “如果你说实话,香囊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这东西不值钱,是他街上买的,因为味道好闻,经常挂在身上,没什么其它作用,也没人闲着没事干,偷这么不值钱的玩意儿,但偏偏消失了,所以他才会怀疑,拿走香囊的人另有用处。
  也许是为了泼他脏水,也许是跟他一样喜欢味道,顺手拿走,至于喜欢他才偷的,一听就像借口。
  如果真的喜欢他,不主动过来找他交流,对他甚是冷淡,像是喜欢吗?
  那香囊对何文斐来说就是个小玩意儿,但是对顾筝来说诱惑力极大,于是他一五一十将事实全说了一遍。
  何文斐是个很好的听众,也不插话,等他讲完了才问,“所以必须是我佩戴过的东西,有我的气息对你才有用是吗?”
  “嗯。”顾筝已经什么都交代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他已经放顾筝进来,自己也换好了衣物,随手将腰间的香囊解下来给顾筝,“以后要是需要就光明正大的来找我吧,别再偷了。”
  顾筝眉头紧皱,“你不介意?”
  何文斐莞尔一笑,“能帮助别人,是我的荣幸。”
  也就是从那天起,俩人才算真正的认识,何文斐也会尽量在他比赛的时候,亦或者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如果实在来不了,便会从身上摸出手帕,或是香囊给他,解一时之忧。
  时间一长,就像某种约定似的,何文斐一有事就会提前去找顾筝,将能给的小东西给他。
  顾筝不需要很值钱的,只需要是他常带的,有他气息的那种,倒也不麻烦,不过维持好几年就麻烦了。
  后来他出了皇宫,进了国子监,没多久发现顾筝也进了国子监,再后来宫变发生,顾筝稀里糊涂当上皇上。
  那天风很大,顾筝这个皇上慌里慌张过来找他,说他紧张。
  当时何文斐身边已经没东西给他,能给的小玩意儿都给了,他想了想,脱下外衣亲手交给顾筝。
  顾筝感动坏了,当场穿在龙袍里头,世人只知道那天的皇上龙袍加身,威风八面,却不知道那龙袍里头,是一件与明黄龙袍极不相搭的黑色外衣,走路时若隐若现。
  他是皇上,别人即便发现了也不敢说什么,上朝时又捂的严实,没被人瞧见,这件外衣着实撑了几天。
  没几天顾筝又急匆匆跑来找他,何文斐以为是又来找他要东西,低头将新挂的香囊给他。
  顾筝并不接,“摄政王太可怕了,衣物镇不住了。”
  言下之意,怕是需要你出场了,只要何文斐在,他就不会那么怕。
  何文斐能当上丞相,除了本身有才,又是顾筝哥们的原因,还有皇上的依赖,没有他,皇上就做不了事。
  他已经变成了顾筝的药引,用来救命的,不可或缺。
  “太感人了。”何钰说着说着险些红了眼眶,“没想到我爹与皇上之间居然有这么深的兄弟情。”
  他跟顾晏生都到达不了的地步,难怪皇上会说‘曾经我们也好过’的话,确实比他俩要好。
  他俩是因为利益关系牵连在一起,皇上和丞相是纯粹的帮助和被帮助,不求回报的那种,因为他爹不知道顾筝能当皇上。
  “高如山,深似海,烈如酒,长如江,果然还是兄弟情更好。”顾晏生不无感叹道。


第247章 节操危险
  “顾兄悟性高啊。”何钰拍了拍顾晏生的肩膀,“希望我们别走上一辈的老路,长长久久做一辈子兄弟。”
  这时候要是有酒有肉就好了,把酒言欢,可惜他府上不常住,连个厨娘都没有,何钰当上丞相,把何府任做丞相府也是最近的事,厨子又跟其他丫鬟小厮不一样,须得厨艺高超,他对吃食要求甚高,不合口味的不喜欢吃。
  想将原来何府的厨子招过来,奈何早已失散,不知去向,只记得唯有她做的枣糖糕,芙蓉汤,还有西湖羹最好吃,可惜现在都吃不着了。
  “天晚了,顾兄今个儿留下来吧。”何钰一个人无聊,又没地去,叫顾晏生陪陪他也是好的。
  “我倒是想,不过你要有事忙了,我一个人留在何府也没什么意思。”顾晏生示意他看身后。
  何钰转头看去,果然瞧见了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手里拿着诏书,“太子可在?”
  “嗯?”顾晏生吃了一惊,“是来找我的?”
  还真是惊奇了,来何府不是找何钰,竟然是来找他,他对何钰的娘可是半点不了解,父皇找他做甚?
  “我在。”顾晏生站起来,走过去接旨。
  圣旨都没展开,太监口读,“皇上命太子即刻回宫,有要事相商。”
  那圣旨搁在他手里,顾晏生蹙眉,“这么晚了,公公可知父皇找我有何要事?”
  他是太子,搞不好就是未来的皇上,太监不敢怠慢,只摇头道,“好像是关于奏折的事。”
  奏折?
  奏折如今都是何钰在批,他只处理一品大官的奏折,因为何钰刚上任,怕他忙不过来,也怕他权利太大一时得意忘形,况且顾晏生处理惯了奏折,陡然闲下来,怪不自在,皇上似乎也有这种感觉,便叫人将一品大官的折子送到他那,叫他代为处理。
  顾晏生勤快,老早便批好了昨天的,今儿早上便送去了养心殿,也才晚上而已,皇上已经看完了?
  他专门叫公公过来喊人,说明是他的问题,难道是哪里搞错了?
  “公公前面带路吧。”顾晏生将圣旨塞进袖中,回头冲何钰笑了笑,“何兄,看来只能改日留宿了。”
  何钰挥挥手,“不差这两日。”
  他跟顾晏生似的,同样想不通,皇上为什么要召见顾晏生?
  有事白天不召,非要晚上,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不怀好心,想害顾晏生呢。
  毕竟一般情况下除非出现紧急事件,否则皇上不会大半夜喊顾晏生,顾晏生是太子,有什么紧急情况也应该喊大臣,何钰去还说的通,太子去,确实不太正常。
  难道皇上真的打算害了顾晏生,可顾晏生最近不仅无过,还有功,也没有强行忤逆皇上的想法,皇上为什么要害他?
  他想害顾晏生,光明正大,随便找个理由便好,没必要半夜偷偷召他回去。
  莫不是还给他下毒不成?
  下毒对顾晏生能管用?论功夫顾晏生还能撑一会儿,他若是喊出去,皇上的真面目就会被人看到,那人最是虚伪,不可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到底是为什么呢?
  顾晏生当了太子那么多年,从来没在晚上被召回宫过,因为这时候宫门已经关了,为了他一个人,要再开再关,破了规矩。
  要说奏折上的事,他自己能不清楚?该是没有多大的事,所以才有闲情跑来这边喝茶聊天。
  难道是漏了什么细节?
  其实太监来的那一刻,何钰有点担心是叫他的,大晚上的,叫他进宫议事,加上皇上对他娘的觊觎,搞不好给他下个药,就把他宠幸了。
  还好叫的是顾晏生。
  等等,顾晏生会不会有危险,有没有被宠幸的可能?
  那是不可能的,顾晏生是皇上的种,亲生的,皇上怎么可能这般禽兽。
  但喜欢他爹,却害的他爹家破人亡,只余孑然一身,现在又将人留在京城,真正的爱是这样的吗?
  他怕是变态吧,亦或者手抖的毛病治好,不需要他爹了,再或者说,他就爱这口,得不到就毁了他爹?
  顾筝喜欢何文斐,这是很明显的事,一眼看穿,真正的兄弟情不可能这样,何钰不是不懂,是不能懂。
  懂了就会发现他与顾晏生也有点微妙,偏偏他俩一个是太子,一个是丞相,是不能有爱的,有了爱,怕是连兄弟都做不成,所以俩人睁眼瞎似的,强行立了个界限,觉得只要不接吻,不上床就是纯纯洁洁的兄弟情。
  他俩都不蠢,还是一点就通的那种人,怎么可能看不透,其实不仅看透了,还偷偷的达成了共识,何钰觉得做兄弟最好,顾晏生也是这般,所以即便皇上表现的那么明显,俩人依旧强行扯到兄弟情上。
  皇上变态,拿他当替身,每次都透过他看别人,在他身上找那个人的影子。
  不止是他,也从别人身上找过。
  姐姐身上,先皇后身上,顾晏生的母妃身上,能找的他都找了。
  似乎在慢慢拼凑那个人,他的后宫,每个人身上都有那个人的影子,刚开始觉得像,越看越不像,于是就不爱了。
  姐姐如此,顾晏生的母妃也是如此,先皇后早死,也许还没看够,所以觉得惋惜,也许是先皇后与那个人最像,所以她死了,舍不得。
  总之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离不开那个人。
  他根本不爱先皇后,也不爱后宫的每一个女子,娶回来纯粹是因为她们跟那个人像。
  但要说最像的,不是何钰,也不是先皇后,是顾晏生,一样喜欢看书,一样喜静,一样公平公正,秉公执法。
  顾晏生和年轻时的何文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第一次见面时何钰就有这种感觉,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宛如死水,没得半点波澜,与他爹类似,只不过他爹是经历的事情太多,返璞归真,顾晏生是对世间的绝望。
  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一种心如死灰的东西,就像黑潭似的,往里头丢个东西,都听不到回响。
  如果再给何钰一次机会,何钰不一定有勇气再去冷宫,将他从淤泥里拉出来。
  许是因为顾晏生与皇上之间有血缘关系,所以何钰刚开始猜是要害他,怎么也关系不到强上的事上。
  后来想了想自己才猜到的,如果他猜不到,顾晏生会不会也猜不到?
  何钰太警惕了,从他第一次入朝为官,被那股炙·热的视线盯上以后,就开始各种防备皇上,只要单独去找皇上,一定先叫人告诉顾晏生,要不然他姐姐,时候一到他还没出来,就去找他,闹得皇上没机会下手。
  但是顾晏生就不一定了,何钰上朝,因为过份相像的五官激起了皇上另类的想法,无法对他下手,便对顾晏生下手。
  顾晏生绝对想不到,他对皇上或许会有防备,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也许只是相差了一点,就有可能叫他失利。
  他这一失利,就是**的下场,本身又是男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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