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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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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钰捂住她的嘴,将之拖进小巷子里,待四周无人,才将她放开。
“公主,这是在宫外,万不可暴露身份。”何钰叮嘱道。
明月也知道自己方才冲动了,可是她受不了,那些臭男人用觊觎,玩味,戏谑的眼光看她,仿佛她被扒了衣服似的,难受的紧。
“是他们的错。”
“嗯嗯嗯。”何钰附和。
“你让他们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这……”
“怎么了?”明月回头看他。
“做不到啊。”何钰加了一句,“不过我可以陪你一起。”
他拉住公主的手,“这样别人看你的时候,说不定也会顺便看看我。”
明月瞧着俩人十指相扣的手,竟不觉得厌恶,她素来不喜人接近,但何钰三番五次靠近她,不仅不觉得烦,还有淡淡一丝喜悦。
是错觉吗?
何钰的手白皙消瘦,这么小已经有几分修长,她的手胖乎乎的,本来还算可以,被何钰衬托的又小又肥,丑的不忍直视。
“不要。”明月甩开他的手,“看我就行了,不要别人看你。”
“什么?”
她后一句说的声音太小,何钰没听清,“为什么不要?”
明月扭过头,“不要就是不要,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何钰点点头,“也是。”
他俩边走边说话,不多时便到了一家月满楼前,何钰拽住还在往前走的公主,“这里。”
明月抬头看了一眼,月满楼门前挂了一个硕大的牌子,许多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穿着暴露,站在风中接客。
“她们不冷吗?”公主瞪大了眼问。
她刚刚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到了反而关心起别人冷不冷的问题来。
何钰耸耸肩,“你上去问问就知道了。”
明月撇嘴,“我才不问呢。”
她抱着绣球,脚步迈出又退了回来,“你先走,我跟在你后面。”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没进去,便听到里面男儿豪爽的声音,明月有些紧张,躲在何钰后面,推着何钰走。
何钰无奈,“别怕,我们也是客人,他们不敢怎么着我们。”
来时没有带侍卫,若是带了,不说管不管用,至少壮胆,公主也不会这么害怕。
明月是害怕中带有几分好奇,加之书上总把这地方比喻成淫·秽之地,她怕看到不该看的,双眼半睁半眯,偷偷的看。
大白天的月满楼里没几个客人,似这等地方晚上才是千金夜,白天主要还是卖艺。
明月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画面,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望。
“什么都没有。”
月满楼很大,一楼有个跳舞的台子,上面端坐着一个人,唱着婉转的小曲,手里抱着琵琶伴奏。
底下许多公子少爷端坐着,摇头晃脑听曲,不时道一声‘好’,明月方才听到的声音就是他们喊的。
“有啊。”何钰指了指台子,“这不是有人卖艺吗?”
他笑着扔了锭金子给老鸨,“去找个小雅的地方,要靠窗的。”
这里靠窗的位置只有二楼有,老鸨收了金子,一双眼笑成了细缝,乐颠颠的扭着腰,带他们去了二楼。
何钰看中左边第二个雅座,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楼下,若萧大将军带兵从这里过去,一眼就能看到。
“就这间吧。”何钰找了个位子坐下,又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叫你们楼里的晓拂,月椿,尘曦,晚枫出来。”
这四个女子是月满楼的头牌,何钰随父亲来过一次。
当时父亲与人谈事情,叫的就是这几个姑娘,长的还算水灵耐看。
“这……”老鸨本是笑容满面,蓦地僵住,“晓拂,月椿,尘曦,晚枫昨夜忙活了一天,现下正休息呢。”
何钰又加了一锭金子。
老鸨表情还是有些为难。
这四个姑娘本事大,将达官贵人哄的团团转,脾气也不小,这个时候叫来,少不得一通埋怨。
何钰又加了一锭。
他出门在外,别的什么都不带,就带的钱多,金子银子各几锭,本来嫌重,都让元宝揣着,元宝不在才自己放怀里。
“若来一趟看不到最好的,不如不来。”何钰探手,去将金子收回来。
老鸨一咬牙摁住,“这位少爷且先等着,我去去就来。”
有钱不赚王八蛋,亮闪闪的黄金不要白不要。
老鸨脸上为难,心里可乐滋滋的,扭着细腰出了门,还顺便将门带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明月等她一走,趴在桌子上问何钰,“这四个人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一定要叫她们?”
何钰给她倒了一杯茶,“这四个人各擅长一样,晓拂弹琴,月椿跳舞,尘曦咏诗,晚枫的手巧,丹青女红都难不倒她,哦,她最擅长的是酿酒,小竹酒千金难求,只送有眼缘的客人。”
“那我们也让她送一壶好不好?”明月双手撑着下巴,“我带回去给母妃和父皇尝尝。”
何钰动作一顿,“此酒虽好,终究登不上大雅,公主要是喜欢,我帮公主骗来一壶便是,自己留着喝,献给贵妃与圣上还是算了吧。”
若贵妃和圣上知道他把公主带到花窑之地,少不得要挨顿板子。
明月也想到这层,摇摇头作罢,“那算了,我可以留着下次你来了与你一起喝。”
这样说不定还能多几次见面的机会,也有借口去找何钰了。
“对了。”她又问,“你怎么骗来?”
何钰晃了晃清茶,“公主只消说想不想要,想要我便给你弄来。”
“要。”明月捧住绣球,“我什么都想要,你什么都能弄来吗?”
“天上的月亮我都弄来了,还有什么是我弄不来的?”何钰自信满满。
“吹牛。”明月不信,“有本事把整个月满楼买下来。”
“没本事。”何钰坦荡荡的认怂。
明月:“……”
“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明月瞪他。
何钰不紧不慢吹了吹飘上来的茶叶,“我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我爹。”
他爹要是知道他不务正业买下一个青楼,指不定怎么罚他呢。
“原来你还怕丞相。”明月眼珠子一转,暗暗记在心里。
“你挨板子挨多了也怕。”何钰自小高傲,可算的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
从小留下的心理阴影。
“哈哈哈哈。”明月幸灾乐祸,“活该。”
何钰挑挑眉没说话。
他俩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四个美人姗姗来迟。
一个女子抱着琴,一个穿着舞服,一个拿着琵琶,一个让人搬来文房四宝。
“小女子晓拂。”
“月椿。”
“尘曦。”
“晚枫。”
“见过小公子们。”四人齐齐福了一礼。
何钰抬头看去,每一个都是国色天香,秀色可餐。
脚上突然一疼,何钰淡然端起茶喝了一口。
坐在这里的只有他跟公主,踩他的人不消说也知道是谁。
明月瞧他没反应,又踩了一脚。
何钰假装不知道,指了指桌前的矮椅,示意四大花魁开始吧。
明月心中不满,“看见美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事实上并没有,何钰只是浅浅看了一眼,稍加打量。
他跟父亲来的时候还小,那时候只记得每一个都是小姐姐,这么多年过去,看起来还是小姐姐。
单从面上看不出时间流过的痕迹,于是好奇,多看了两眼,纯打量,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他也没有能力做别的。
公主不知道,以为他色心大发,气的将绣球砸了过来。
“不要脸。”
何钰汗颜,“别闹。”
他指了指那四大美人,“看表演。”
那四人已经落座,“小公子们想听什么曲?”
何钰想了想,“就唱个《高山流水》吧。”
“不要。”明月阻止,“要听《孟姜女哭长城》。”
“《高山流水》。”
“《孟姜女哭长城》。”
何钰还待张口,明月拍了拍桌子,“就要《孟姜女哭长城》。”
何钰无奈。
她大只能听她的。
四个美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真唱起了《孟姜女哭长城》,尘曦的声音温柔,最适合这种悲伤的曲,唱的公主声泪俱下。
明月又忆起了今早的事,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敢与母妃顶一句话,母妃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但今早竟出奇的反驳了一句,母妃没怎么样,反倒把她自己吓哭了。
她委屈,她难受,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何钰。
匆忙赶来,何钰还一脸难为情,她只是小,经历的事情少,人并不笨,本能察觉出何钰不太待见她。
第一次在假山后赶她回去,第二次在御花园内拒绝她,这次居然当着她的面看别的美人。
“哇!”明月越想越委屈,经不住大哭起来。
何钰赶忙坐过去问,“怎么了?”
明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通红,“我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何钰哄着她。
“那你为什么还要看她们?”
“那不看了不看了。”何钰挥挥手,示意四大花魁先行离去。
“我好看还是她们好看?”
“她们。”
明月:“……”
第26章 天又凉了
明月公主确实好看,眼睛像柳贵妃,明眸善睐。鼻尖像圣上,挺秀高窄。整个五官融合起来精致小巧,但她到底还小,才十一岁,容貌没长开,及不上月满楼四大花魁。
既然能当得了花魁,除了各持一份手艺之外,还有容貌,都是一顶一的出色。
不说别人,何钰身为女子都多看了两眼,更何况那些最爱冲动的男人?
且她们身上有一种明月公主没有的成熟性感,时间没有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却留下了智慧,能一眼看出懂事和长袖善舞,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公主还是太小,某些方面很幼稚,跟她在一起,何钰瞬间感觉自己智力爆表。
他这人喜欢挑战,更喜欢棋逢对手的那种压力,纯属自虐,何钰竟然想起了顾晏生。
也不知道顾晏生有没有处理好留下的罪证。
譬如将八皇子引去那种地方,只能亲自写信,或者直接叫人出来,少不得会留下证据,若是处理不好,给了萧琅机会,以萧琅的性子定然能将他一窝端。
何钰略一分神,明月立马察觉到,哭的更凶。
何钰耐心的哄着,惹哭只要顷刻间,哄好废了一番功夫,公主还是没一点收腔的意思,反倒越哭越厉害。
红着眼质问他四大花魁到底比她好看在哪里?
其实哪里都好,但这话不能说,说出来肯定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哭声。
“公主你看,那是什么?”何钰指了指楼下。
他秉退了所有人,目前房里只有他与公主,何钰说话也无顾虑,直接叫起了公主。
“什么?”明月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露出脑袋去看窗外。
他俩坐的位子本来就在窗边,是个大型的矮茶几,何钰半倚在靠垫里,晃了晃酒杯喊道,“卖花的,上来一趟。”
卖花的手里捧着篮子,装满了新鲜艳丽的花,有红色也有粉红色,各色各样,掺和在一起煞是好看。
“我吗?”下面人很多,卖花了也有几个,那人不太确定问道。
“就你。”何钰回应道。
卖花的小姑娘赶忙抱着篮子跑来,没多久上了楼,敲响了房门。
“进来。”何钰随口道。
门被人推开,一个**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抱着花篮。
屋里坐了两个漂亮的小哥哥,一个歪头打量她,另一个擦了擦眼泪,瞧她两眼又扭过头去。
“别以为送我两朵花就能打发我。”明月眼睛看向窗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哭,丢脸。
卖花的小姑娘虽然小,不过听声音和语气,还是认出了明月的性别,“叔叔要给姐姐买花吗?”
叔叔?
姐姐是叫对了,叔叔叫的是谁?
何钰动作一顿,“我有这么老吗?”
他今年不过十二而已,长得是有多急才能叫成叔叔?
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叫错了。
她刚刚被明月吸引,一眼看出明月是女儿身,那跟她在一起的何钰呢?是不是也是女儿身?
但看样貌和举止,又不像女子,所以纠结了好一阵子,不知道该叫什么?她嘴快,身体先于大脑,一张口叫成了叔叔。
“小哥哥别恼,我错了。”她怕何钰生气,连忙从篮子里拿出一朵花,“我不要钱送给小哥哥好不好?”
何钰抬眼看她,“我像那种不给钱占你便宜的人吗?”
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随手丢了过去,“拿着。”
小姑娘慌忙接住,“谢小哥哥赏。”
何钰也不是白赏的,“我问你,你是怎么看出她是女儿身的?”
明月的扮相无可挑剔,虽说爱哭的点,语气上拉,略带撒娇的意思,还爱赌气,但小姑娘才**岁,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姑娘目光对上明月的,盯了两眼又去看何钰,“小姐姐跟我妹妹似的,得不到想要,便一哭二闹三撒娇。”
明月小脸透红,“胡说,我才不是那样的。”
反驳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何钰点点头,又赏。
这等于赞同那小姑娘的话,明月撇撇嘴,在桌子底下又狠狠踩了何钰一下。
何钰面上依旧,“这花我全要了,还要麻烦你跑一趟,去翠屏楼找一个傻乎乎的小厮,叫元宝,就说他家少爷和顾公子在月满楼二楼雅座等他,事情办成之后再来,还有赏。”
小姑娘难得碰到个出手大方的,忙不迭点头,将何钰的话暗暗记在心里,篮子往桌子上一放,拿了赏银便跑开了。
明月等她走了问何钰,“你不怕她拿了钱跑了,不帮你办事吗?”
何钰大拇指绕着杯沿转了一圈,“不会的,她一天才赚多少?我给她的是三倍,回来再三倍,能多赚三倍的钱,为什么不做?
而且似她们这样的,自小操劳,比谁都知道钱难赚,她也不是一个人,还有个妹妹,没资格偷懒任性。”
这一点或许公主不会理解,她从小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为了生活奔波过,自然也不明白其中的艰辛。
何钰小时候回娘家,勤劳简朴的姥爷会带着他亲自下地干活。
即便是平时严肃无比的父亲,到了姥爷那里,也要听姥爷的,脱了鞋撸起袖子插秧。
那是真的累,在外面晒一整天,没有伞打,晚上回来皮肤一片红,热的整夜睡不着。
姥爷那里还不点香,晚上蚊子嗡嗡的叫,咬出不知道多少个包,所以小时候何钰不怎么爱去姥爷家。
现在长大了,倒是有点明白那种过日子的感觉。
虽然累,但却是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来的,一步一个脚印,不是靠爹靠娘靠背景。
“何钰。”明月喊他的名字,没叫公子,“你也就只比我大了一岁而已,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这可能涉及到教育方面的问题,太过深奥,还是让她自己领悟吧。
“大概是天赋吧。”何钰找了个不太欠扁的理由。
事实上很欠扁,明晃晃的炫耀。
明月瞪他。
何钰假装没看见,他心里记挂着萧琅的事,虽然不时开个玩笑,不过偶尔望向窗外的脸色还是无比凝重。
萧琅啊萧琅,真是个棘手的对头。
何钰扫了一眼楼下,突然瞥见一对吵架的夫妻,妻子大着肚子,强拉着丈夫哭泣,“你不要再赌了,这是我们最后的积蓄,还要留给孩子。”
丈夫不听,“再赌最后一把,万一赢了便是双倍百倍,不仅生孩子的钱有了,咱爹娘的病也有得治了。”
“十赌九输,人家既然开了赌坊,又怎么会让你赚钱回去?”妻子劝道。
丈夫微恼,“你也说了十赌九输,说不定我便是那第十人,起开!”
他竟然狠心,踢了身怀六甲的妻子一脚,虽然踹的不是要害,可那一下也害的妻子扶住腰,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她面色苍白,哭的声泪俱下,凄惨无比,旁边有人围观了全过程,大骂那男人不是东西。
何钰似乎受了启发,“这样便名声败坏了吧?”
当然他也知道,这招对付萧琅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是个敲门砖。
来之前何钰了解过萧琅,颇为自傲,用现代的话说叫大男子主义,不伤妇孺老人,他要利用那女子,也要保证其母子平安。
否则良心难安。
也许这就是他不如顾晏生的地方,也是他的弱点,父亲曾告诉他,若真的做不到无视,便想的多一点,再多一点,多到心思缜密到算无遗漏的地步,这样他才能护住自己关心人。
否则多余的仁慈只会害了他,也会害死他要保护的人。
何钰谨记在心,已经在脑海里画了一个简略的构图。
他瞧了瞧楼下,方才那女子被人搀扶着起来,拒绝了众人的好意,独自离开。
何钰简单收拾收拾,骗公主说如厕片刻,又将所有暗卫拨给公主,便一个人偷偷下了楼。
那女子怀胎八月,肚子已经十分明显,走路嫌累,便捡了小路,走在阴暗的小道里。
何钰慢了一步,每次都在她走后才跟上。
那女子家在附近,七拐八拐很快便到了地方,正要进屋,突然发现有人站在她刚刚走过的巷子里看她。
阳光太强,看不清具体的,单从衣着和打扮瞧觉得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富家子弟来这里干嘛?
那女子有些迟疑,站在门口扶着门,想关又没关。
何钰从背光的地方走出来,“有一笔关于钱的合作想找你谈。”
那女子为什么会和丈夫吵架?
因为钱。
这世上有钱就能使鬼推磨,何钰有钱,能让磨推鬼。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第27章 多个媳妇
本来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纵然穿的不错,也顶多有点家产而已,与她无关,但她竟从他身上看出了上位者的气势,不得不重视。
那门开开合合,最后还是向着何钰打开。
何钰镇定自若进屋。
屋里不出所料果然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唯一值钱的居然是院里的那颗花树。
说不清是什么?但能在冬天开的如此艳丽的,怎么也能卖出不低的价钱。
至少何钰感兴趣。
对于他来说金银财宝只是个数字,远没有看的舒坦来得珍惜。
“家里还有老人?”
低矮的屋檐下响起老人咳嗽的声音,偶尔会有一声疼到极限的呻·吟。
“娘。”一声怯怯的撒娇声传来。
何钰循声望去,一眼瞧见躲在门后的小女孩。
“他是谁啊?”那小女孩半藏起身形,对于陌生人的到来略显不安。
何钰摸了摸袖兜,在里面找个几颗油纸包的糖,是给公主买的,公主没吃完,被他随手塞进了袖子里。
他蹲下去,将糖放在手心中,“过来。”
那小女孩看了看那糖,馋的咬了咬手指,想过来,却又懂事的看了看母亲。
如果母亲首肯,她才会去拿糖果。
何钰也跟看了看那女子一眼。
当了母亲的人果然不一样,那女子眼中含泪,心疼的走过去,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那是人家的,我们不能要,你要是想吃,下次母亲路过七彩堂,买几个就是。”
明明没钱了,却还要逞强。
生不逢时,又运气不好,如果她生在现代,这样的丈夫说离就离,可惜她生在古代,嫁了人就是一辈子的事。
现如今还有三个拖油瓶,小女孩是一个,肚子里又是一个,那屋里还有一个,如何也翻身不了。
“吃吧,不值钱的小东西。”何钰随手一抛,小女孩本能接住。
她母亲想抢过来还给何钰,何钰已经自顾自走到院里的花树下。
这个岁数的人都不笨,知道谈正事的时候到了,那女子将小女孩关进屋子,跟着走到何钰身后。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她本能预感不是好事。
“这是定金。”何钰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又用金子压着,放在花树下围了一圈的红砖上,“事成之后双倍奉上。”
那银票是大尚钱庄的,一张面额百两白银,一两换一千文钱,而她全家每个月只需百文钱便可度日。
若再加上老人的病,孩子的学费,肚子里娃的生养费也不过几两银子而已。
何钰给她的钱足够她填几间门面,置一套房屋,再加几亩田了。
给出这么高的价格,让她做的事只怕比登天还难。
何钰的父亲是丞相,姐姐是皇后,母亲是太师之女,虽朝廷俸禄不高,不过私下里做了生意,又有熟人求上门庇护,为了生意着想送上几间店面,数件珍宝,都是随手的事。
所以这点钱对于他来说宛如九牛一毛,父亲放心他,给了他很大的权利支配府上的钱财,何钰也不是乱花的主,每一步都是为了将来何府的发展。
即便现在也是为了他的姐姐皇后,说的再夸张点,还是为了何府,花再多钱都值。
“你先说什么事?”那女子虽说是妇道人家,不过还有几分见识。
早年也是书香门第,姓周名筱,可惜家道中落,为了避祸嫁给了现任丈夫。
丈夫余有关不争气,将家中钱财全部败光,所有值钱的东西也都卖了,为了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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