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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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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失利,就是**的下场,本身又是男的,不会出现怀孕之类的麻烦事,加上不会防备皇上,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何钰是发现了那股子视线才去调查皇上的,那顾晏生呢?
  他为什么突然无缘无故查起了皇上?搞不好也是感觉到了那股子炙·热的视线,也盯到了他头上。
  这些年也确实奇怪,按照他俩的猜想,皇上应该忌惮顾晏生才对,毕竟他将顾晏生打入冷宫,又各种刺杀,好几次险些成功,顾晏生其实都知道,他那时候才十二岁,即便隐藏的再好,那股子恨意还是若有若无的出现,不像现在似的浑然天成。
  皇上那么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既然看出来了,却还留着顾晏生,说不通啊。
  因为顾晏生跟何文斐像,太像了,以至于治好了他手抖的毛病。
  他太依赖何文斐,二十多年全靠何文斐才将手疾藏下,叫人看不出毛病,但是何文斐一走,他的手疾又发作了,他那么早就叫顾晏生旁听上朝,其实就是拿顾晏生当替身,继续治他的手疾。
  每次什么事都安排顾晏生做,也是刻意培养顾晏生,叫顾晏生跟何文斐更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顾晏生就危险了。
  可何钰又觉得猜想胡闹,虽然各方面都解释的通,但顾晏生是皇上的亲生骨肉啊,谁会那么畜牲,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手?
  这个时代消息不发达,即便出了丑闻也是藏着掖着,大家不知道,也许真有类似的事,但是藏的太隐秘,不为人所知,在另一个时代何玉的记忆里,何钰倒是知道,这种事三天两头上新闻。
  尤其是有权利,能随心所欲的人,皇上要是给顾晏生下个药,不是毒·药,顾晏生的身体没有免疫,他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即便身体难受,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说出去谁会信?
  一次如此,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顾晏生以后就会从太子,变成皇上的男宠。
  这种滋味光是想想就难受,何钰当机立断,进宫去找皇上。


第248章 有人救吗
  那脚刚踏出去,又收了回来,觉得有古怪,皇上喊他进宫下棋聊天也有一段时间,每次何钰都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了,结果每次都安全无恙,在时间内让他回来,一直没惊动顾晏生和姐姐,这次不会也这样吧?
  他以为皇上会对顾晏生下手,其实不会?
  可要是不下手,为什么这么晚召他进宫?不嫌麻烦似的,宫门都关了。
  皇上人虽然坏,但严格来说还算痴情,这么久以来始终只喜欢一个人,应该不是乱来的人。
  但是他已经宠幸了前皇后,姐姐,还有后宫其他好些个嫔妃,再宠幸一个顾晏生也不多。
  况且顾晏生有苦说不出,被强了也只能自己忍着。
  何钰那脚走走停停,不小心就到了门口,手刚放在门上,又缩了回来。
  皇上要真想对顾晏生做什么,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喊顾晏生?
  趁顾晏生在东宫,或是一个人的时候多好,不会出现救援,他当着何钰的面,何钰万一想歪了,可不就像现在这样,准备急忙忙去救顾晏生?
  感觉更像故意做给他看的一样。
  难道这是个圈套?
  何钰在这边纠纠结结,那边顾晏生已经到了皇宫,见过父皇。
  “父皇找我来有何要事?”
  皇上一个人坐在庭院里,自己跟自己下棋,“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顾晏生微顿,抬眼瞧了瞧自顾自下棋的人,又低下头去。
  “你自己看吧。”皇上将手边的奏折推到桌边。
  顾晏生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拿起来,掀开从头到尾瞧了一遍,半响道,“儿臣愚钝,请父皇明示。”
  这奏折是户部递交的清单,顾晏生一一算过,没毛病。
  “错了一个字。”皇上提醒他,“第二页第三行。”
  顾晏生循着提示往下看,果然发现了一个错字。
  “儿臣粗心大意,请父皇惩罚。”
  他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不小心漏过了一个错字,顾晏生单膝跪在地上,诚恳道。
  “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算了。”皇上挥挥手叫他起来,“过来,陪我下盘棋。”
  顾晏生顿了顿,起身走过去,撩起衣摆,规规矩矩坐在桌前的石凳上。
  皇上将桌上的白棋收起来,又示意他也收,“昨天有心事?”
  顾晏生去捡黑棋,“没有。”
  其实有,因为皇后娘娘跟何钰说的那一番话,叫他失了眠,总在想她话里的含义。
  大概是想的太入神,才会出差错。
  “放轻松。”皇上能看出顾晏生有些拘束,“就当是父子间的谈心吧。”
  顾晏生颌首没说话。
  “昨天我跟丞相也谈了,他应该都告诉了你。”皇上晃了晃棋罐,将里面凹凸不平的棋子摇匀。
  顾晏生点头。
  他跟何钰关系这么好,特意去找何钰,一待这么长时间,足够将所有故事都讲完。
  况且父皇既然告诉了何钰,就说明没打算隐瞒,因为知道何钰肯定会告诉他,他实话实说,父皇也不会怎么样他。
  “都是一些过去的往事,有时候想起来,总想找个人说说话。”许是年龄大了,受不住孤单,忍不住就想找找身边的人,“昨天谈了何文斐为我做的事,今天谈谈我为何文斐做的事吧。”
  “兄弟就是有来有回,互相帮助。”他陷入回忆,“每次都是他帮我,我也想帮他的忙……”
  可惜何文斐不需要帮忙,他样样出彩精通,有什么需要自己就能解决。
  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帮自己,久而久之,顾筝心里觉得不好意思,来找他的次数也少了。
  何文斐似乎发现了,不过他太忙,忙着看书,忙着钓鱼,忙着应酬。
  人一旦出名,应酬也就多了,有些你不去,会得罪人,何文斐不得已经常参加宴席,有一次他出去后很长时间还没回来。
  本就是一场小聚会,不该这么久不回来才是,许是被人灌酒了,喝醉了。
  起初顾筝没在意,朋友之间喝醉了留宿很正常,但搁在何文斐身上,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何文斐不喜欢喝酒,自己也有分寸,从来不贪杯,就连参加大皇子的宴会都会准时回来,没道理参加一场小聚会回不来。
  顾筝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因为他经常跟何文斐在一起,便有人打他的主意,想让他捎信给何文斐,就连他妹妹都喜欢何文斐,几次求他将何文斐约出来。
  如果约他出去喝酒的人也有妹妹,也求他约何文斐出来,给俩人制造机会,趁机对何文斐下手怎么办?
  顾筝能拒绝,那人不一定拒绝的了,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何文斐不答应也要答应。
  他长得那么好看,很容易让人动歪念,别说是女子,就他这个男子都有些心动。
  脑海里时不时会想,如果何文斐是女孩子该多好?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真是女孩子,俩人也不会接触,更不会同一个书苑读书。
  顾筝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得何文斐现下搞不好已经被人强行做了,当然也有可能还在强撑,他如果不去,明早何文斐就成了别人的丈夫,还没来得及大展身手,就有了媳妇,将来还会有娃。
  不行,要去救他。
  他打定了主意,当即找人问了问何文斐的去向,怕被发现,翻墙进去的,屋里静悄悄的,说明聚会已经结束,何文斐不知道在哪个屋里歇息。
  他先掳来丫鬟问了问何文斐的去向,那丫鬟说在少爷房里。
  顾筝总算松了一口气,在少爷房里,说明没被家里姐妹说动,挪去姐妹的闺房。
  他将掳来的丫鬟打晕,正准备观察观察后路再去找何文斐,脑海里不知道是抽了还是如何,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如果想对他下手的不是小姐,是少爷呢?
  都是男子,何文斐文弱书生一个,加上喝了酒,又在别人的地盘上,不一定打得过人家。
  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脚下也没停留,立马往丫鬟指的房间跑去,人还没到,果然听到那宅院里有人说话。
  露头一看,何文斐持剑跟另一帮人对峙,但他状态不好,手抖的剑都拿不稳,一下就被制服,拖进了屋里。
  顾筝的乌鸦嘴应验,何文斐果然被人下了药,想强·上他,还不是女孩子,是同样的男儿之身。
  要真被那人得逞,以后他还活不活?
  顾筝当机立断冲过去,从背后偷袭,先将外头的几人打晕,又拐回去,轻手轻脚进门。
  里头的人正在脱何文斐的衣物,何文斐毕竟习武,他废了好大功夫才将人制服,衣裳刚脱到一半,便被身后的脚步声打断,不由气愤道,“滚出去,没看到少爷正在办事吗?”
  以为是家里的奴才,头都没回,谁料那脚步声越发的近,似乎就在身后似的,“没眼力见的东西,听不懂……”
  那人说着说着回头,瞧见顾筝明显一愣,“你是谁?”
  顾筝啪的一巴掌扇过去,直接将人扇倒在地,又几脚踹过去,没给反应的时间,光往脑袋上踹,最后一掌将人打晕,还不解气,随手抓了个花盆就要砸过去,床上突然有人说话,“先别管他,帮我……”
  那声音沙哑,磁性,还带着一丝气喘。
  顾筝回头,一眼瞧见躺在床上,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何文斐。
  原来只知道称赞女人用美,顾筝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也可以称之为美,俊美的美,还夹着一丝性感。
  “怎么帮?”顾筝慌了神,手忙脚乱过去,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可能中了……药,你帮我接一盆冷水来。”
  那时正是冬天,用冷水冲澡,不仅对身体不好,还容易得病,但那什么药似乎只有冷水能解。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给他……,但何文斐不会接受,顾筝也不好意思下手,他最终还是接了盆冷水过来,当头朝何文斐身上浇去。
  过后何文斐让他在外头等着,隔着一层屏风,他听到里面浓重的呼吸声。
  一盆冷水不够,不过何文斐已经恢复了力气,自己……
  他就在外头等着,等何文斐解决后,过去送套衣裳,背着人离开。
  “还好我赶上了。”说话多了,口有些渴,身边没有茶,只有酒,顾筝倒了两杯,自己一杯,顾晏生一杯,“百年梨花酿,尝尝看如何?”
  他自己先干为敬,顾晏生不跟上就是对他不敬,抬手将酒杯送到嘴边,突然一愣。
  这酒……味不对。
  “怎么了?”顾筝问。
  “没什么。”顾晏生仰头一口饮下。
  酒确实有问题,但他不得不喝,不喝就是怀疑皇上,对皇上不敬,除非有人中途打断,否则如何都说不过去,况且顾晏生对自己有自信,无论什么毒,什么药,他身体都有免疫,即便是那种药也不怕,不会出现何文斐那种情况。
  “喝完了?”
  顾晏生将杯面朝下,示意给他看,一滴都没落下。
  “很好。”顾筝下了一子,语气漫不经心道,“当年何文斐有我救,你呢?”


第249章 没有错过
  他似乎真的只是跟顾晏生谈心似的,没有称‘朕’,一直称‘我’。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祈祷他不要来。”顾筝嘴角勾起,“这两日好几个大臣联名弹劾你俩,说你俩朝廷之上公然眉来眼去,怀疑有断袖之癖,若他当真夜闯皇宫救你,便说明你俩当真私底下有情,坐实了分桃之好。”
  顾晏生睫毛颤抖,“他不会来的。”
  反常即为妖,何钰那么聪明,应该猜到了。
  “不,他会来。”顾筝自信道,“我特意挑在晚上,又当着他的面,你觉得他会不怀疑?”
  自然会怀疑,这是肯定的,但也正因为如此,何钰才不会来。
  “父皇做的太刻意了,他肯定会怀疑父皇的用意。”顾晏生抬头直视他,“说不定早便看出是父皇的圈套。”
  “可关心则乱,即便知道有蹊跷,他还是会来,因为他在乎你。”顾筝翘起二郎腿,“要不要赌一把?”
  “怎么赌?”顾晏生奉陪。
  “就赌他会不会来。”顾筝继续,“如果他来了,我要你以后与他断绝关系,如果他没来,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可以吗?”顾晏生追问。
  “自然。”顾筝胜劵在握,“即便你想改变大尚法律,让男男合法结婚,我也可以答应。”
  “可我不想赌。”顾晏生实话实说。
  顾筝挑眉,“对他没有信心,还是对你?”
  “父皇好像误会了。”顾晏生解释,“我与何兄就是纯纯粹粹的兄弟情。”
  “噗。”顾筝笑了,“兄弟情会为了你冒着大不敬的罪名深夜闯宫?”
  顾晏生坚持,“他会不会来还不一定。”
  “那就等等看,看是你猜对了,还是我猜对了。”
  顾晏生其实心里也没底,因为他来时何钰的神情没变,最多有点小疑惑,以那家伙的性子,八成早就抛去了脑后。
  皇上的圈套设的猝不防及,俩人都没有准备,胡思乱想会有,怎么想就不知道了,能不能想到这上面来,更不知道。
  这完全就是赌,赌何钰能不能发现。
  何钰还在府上,烦躁的走来走去,跟自己做斗争,拿出要去的证据,又否认自己。
  因为这看起来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紧急情况,也许皇上发了疯,想找顾晏生喝喝茶,谈谈话,也许真的是顾晏生奏折上出了很大纰漏。
  他最近总往这边跑,归心似箭似的,心思不在奏折上,自然处理不好。
  不要大惊小怪,搞不好皇上骂他一顿就让他回去了,现在也许已经在东宫睡了,因为宫门关了,不方便告诉他而已。
  没错,就是这样的。
  所以洗洗睡吧。
  何钰喊人过来伺候,元宝现在忙的很,伺候的是个丫鬟,远远端了水过来。
  还要给他脱衣脱鞋,被何钰挥退,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
  随便洗了洗脸和手,又漱了漱口水,进了寝房睡觉,人刚趴下,又坐了起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顾晏生真的有危险怎么办?
  就像他猜的那样,顾晏生被人下了药,有人要强·上他云云。
  虽然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但也是有可能发现的。
  何钰会怀疑皇上拿顾晏生当替身,会强了他,有三个原因,第一,皇上喜欢他爹,搜集了所有像他爹的人,顾晏生就是最像的那个,也是他想搜集的人之一。
  第二,何钰长得像他爹,结果被皇上盯上,那眼神炙热到无法忽视的地步,所以他要调查皇上,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发现顾晏生提前调查了。
  顾晏生为什么会提前调查,因为他自己也遇到了那种眼神。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何钰总是担心哪天不小心被皇上下了药,强上云云,这一猜想灌到顾晏生头上,所以才觉得顾晏生有危险,但若是全部推翻。
  比如说皇上不喜欢他爹,也不需要替身呢?
  他也许只是瞧见自己和顾晏生的关系特别像他跟何文斐的关系,所以特别关注了点,结果何钰误会了呢?
  如果真的喜欢何文斐,对于皇家来说就是丑闻,皇上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还告诉他,怎么看怎么诡异,不仅是自揭伤疤,还告诉别人他对自己的臣子心怀不轨,还是个断袖。
  除非他故弄玄虚,故意讲出来,让何钰以为他俩没什么,可何钰也不是傻子,都依赖成那个样子了,会没有其它想法?
  皇上的行为越发诡异,猜不透啊猜不透。
  何钰衣摆掖进腰带里,倒挂着竖在墙上,他需要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情况?
  ————————
  “亥时了,他还没来,难道被你猜中了?”顾筝笑着看他,“他不来,确实能摆脱嫌疑,可你怎么办?”
  顾晏生额间不断有冷汗冒下来,“为什么?”
  他明明对所有药物免疫,为什么还会中招?
  当初母妃似乎就算到了今天,强迫他吃各种药,混合起来,形成一种抗体,不仅对□□免疫,对各种药物也免疫,本身的毒会将外在的药物和毒物排斥出去,即便是那种药也起不了作用。
  顾晏生不是第一次被人下毒,偶尔也有几个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子,想生米煮成熟饭,结果都没成功,他喝下那些药之后,依旧如常。
  “你是想问我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是吗?”顾筝没有隐瞒,“还记得你的母妃吗?”
  顾晏生陡然抬头。
  “你的母妃也跟你一样,百毒不侵,任何药物对她都没有作用,但是有一样,不是□□,也不是药物,单单是催长情·欲的东西,南荒而来,极其罕见,中原没有这东西,所以你抵抗不了。”顾筝喝了一口茶,“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不过你一旦走,就等于输了,输了就要跟何钰断绝关系,今后再也不许来往,否则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顾晏生蓦地站起来,“我没答应要赌。”
  “这是圣旨,朕金口玉言,你没得选择。”顾筝又喊回了‘朕’,“坐下,耐心的等着。”
  顾晏生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指甲掐进肉里,叫他保持一丝清醒。
  何钰,你千万不要来。
  ————————
  何钰倒挂的久了,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加急躁。
  看来需要洗个凉水澡。
  他当即出门,喊来家丁小厮抬水进来,特意叮嘱了要凉水。
  冬天还没有过去,如今还有些冷,他洗凉水澡无异于给自己找不痛快,嫌自己命长,无痛无灾的想生生病。
  何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门窗全部关上,锁死,洗澡的木桶旁边又立了那种木制的屏风,不透明,边角用东西糊起来,他洗澡的时候绝对没人能看到。
  确定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才脱了衣物,赤脚下水,仅仅是沾了一点点,就已经冻的受不了,何钰坚持下水,两条腿下去,身子愣是不敢蹲。
  他站了一会儿,水还是那么凉,丝毫适应不了,太凉了。
  凉水果然是最好的降压工具,何钰已经冷静了下来。
  顾晏生今年多大?十六岁,快十七了,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斗得过萧琅将军,如今十六岁,年纪依旧不大,但似乎已经人老成精了似的,朝廷之上没人能坑得了他。
  何钰既然能想出不对的情况,顾晏生肯定也能想通,自己做好防范。
  用不着他专门进宫去救,搞不好现在已经脱身。
  ————————
  “子时了。”
  紫荆花树十分顽强,四季开花,俩人坐于紫荆花树下,片片花瓣随风飘落,掉在棋盘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还撑得住吗?”顾筝悠哉问。
  顾晏生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他一只手掐住大腿,掐到发紫,勉强保持清醒。
  “自然是可以的。”那手拿了棋子,不受控制的哆哆嗦嗦。
  啪!
  棋子掉在棋盘上,滚了一圈后落在了一个对他不利的位置。
  他这一招行错,不至于满盘皆输,但情况不妙,处于下风,被对方提了几颗子。
  “实在撑不住就放弃吧。”顾筝劝慰道,“别为了一个男人,憋坏了自己。”
  “父皇。”顾晏生语气重了些,“该您走了。”
  顾筝只是笑。
  ——————————
  子时三刻,何钰裹成了粽子,作死冻伤了,因为不能请大夫过来诊治,只能自个儿把把脉,他自己也学了两手,平常小病自己把的出来,大病就看不好了。
  抓了药,已经有人去熬,何钰最怕喝药,为了降低喝药的苦劲,故意转移注意力。
  顾晏生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不知道他在担心吗?
  就算城门关了,也该想办法告诉他自己安全才对,就这么什么都不说,想着急死他?
  难道真的出了意外?
  ————————
  “四更了,看来他不会来了。”皇上起身,“可惜了,我原本还想帮帮你们,只要他来,我就替你们做主,更改大尚律法,让男男可以合法成亲,可惜他没来。”
  顾筝有些失望,“看来你们的感情没这么好。”
  顾晏生也有些失望,他信了父皇的话,顶到现在,其实心里还是希望何钰来,但是他没来。
  说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心像灌了铅似的,陡然坠下。
  “何丞相,既然皇上没事,可以放心离开了吧?”
  身后突然有人说话,紫荆花树下的俩人回头,一眼瞧见站在不远处的一排人,为首的是何钰,旁边是羽林郎,耐心劝着何钰。
  何钰不要脸的挥挥手,“不急,既然来了,没准皇上无聊,要跟本官唠唠家常。”
  他借口说瞧见一群黑衣人从皇宫外翻了进去,肯定是来刺杀皇上的,看不到皇上安然无恙,他不放心。
  缠的紧了,好说歹说,御林郎终于肯带他过来。
  毕竟他现在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本身也是丞相,权利极大,能管得着他,得罪不起。
  何钰刚来,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顾晏生与皇上皆衣裳完整,说明他赶上了。
  还好还好,没有错过。


第250章 纯纯洁洁
  “微臣见过皇上,太子。”何钰一一行礼。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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