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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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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这二字可不简单,皇的下面是个王,古时候以皇和王为尊,皇上这俩字便代表了在皇和王之上,着实猖狂。
等顾筝真的走远,何钰才站起来,“顾兄,他走了。”
顾晏生似乎在想事情,想的十分出神,“何兄,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他竟然相信了皇上,觉得这人虽然坏,但是对待感情方面确实真。
说话的时候那股子遗憾,心痛,话里话外透漏出来,叫人不禁动容。
可皇上也是将他与母妃打入冷宫,害得他被人欺负,人人喊打的那个,所以即便为了给母妃报仇,他也不该轻信那人。
顾晏生不明白,他是怎么了,莫不是脑子糊了浆,一时冲动,竟选择了相信皇上。
是不是傻?
他骂人不客气,骂自己也不客气,多狠的话对自己都说得出口。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这也不是你的错,是那个人太狡猾。”‘皇上’这俩字不能说,一说就引火上身,所以一般俩人都用‘那人’代替,“再说了,他也没有骗你。”
皇上喜欢何文斐是真,否则他再怎么装,也装不出那般模样,如今放下了也是真,想除掉他俩更是真。
许是好不容易放下,结果何钰出现了,每天·朝上朝下的打招呼,低头不见抬头见,惹的他心烦。
如果不是他突然入朝为官,皇上该是还跟以前一样,与顾晏生相处平安,自从他来了,连带着顾晏生也遭了殃,一毁毁俩。
知道太多确实不是好事,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杀人灭口,顾筝之所以将什么都告诉他俩,其实差不多算是另类的准备对他俩下手的预兆。
因为死人是不会开口的,所以即便将故事告诉了他俩又如何?反正他俩都要死。
这波弄不死他俩,接下来怕是还有第二招,第三招,何钰等着。
“人无完人,顾兄别自责了。”
何钰只是随口劝了劝,没想到效果还不错,顾晏生放下心结,轻轻笑了起来,“何兄,父皇没准你破例出宫,也没说破例留在东宫,何兄今晚就别走了,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正和何钰的意,这么晚了,东宫要是不留他,还真没地方住,这里毕竟是皇宫,不是他家,不能随心所欲,想住哪住哪。
住一起倒是没问题的,睡一张床也没问题,唯一的问题是何钰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动不动就会梦到躺在床上的顾晏生,衣衫不整,瀑布一样的黑发洒落,一双眼宛如星空,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似乎期待他做些什么?
梦醒来,脑海里还是会出现这些画面,时时刻刻困扰着他。
“何钰啊何钰,你老是想,难不成还想上了顾晏生不成?关键你也没有软件啊。”
第253章 就差上天
何钰开始以为是顾晏生平时太古板,陡然反差,他接受不了,但一连想了几天,梦了几天,一看到顾晏生脑海里就会自动涌出他那天的姿态。
躺在床上,声音沙哑性感,喊他的时候尾音拉的老长,撒娇一般。
何钰就像个放大镜,每次回想都能注意到一些细节,顾晏生额头的汗,白天鹅一样修长的脖子。
他还小,喉结不太明显,只有仰起头的时候才会上下滑动。
“不能再想了,再想也跟你没关系,好看的是人家。”何钰强迫自己静心。
自从那天从东宫回来,他就有些不太正常,连续几天本能躲着顾晏生,似乎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要说嫌弃是没有的,要说喜欢也不确定,反正就是胡思乱想这一个毛病。
有时候做梦梦见他有了硬件,打开顾晏生的双腿,做了个彻底,醒来就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对不住顾晏生。
何钰思来想去,明白了,他可能思春了,原来只以为男子会思春,没想到他竟然也会。
大意了。
也不知道两天没见顾晏生,顾晏生是不是也跟他一样。
倒也不是两天没见,只是平常公务方面会见,私底下不见。
那天在东宫何钰跟顾晏生说过,皇上可能是因为他的长相才对他下手的。
因为顾晏生已经跟他平安相处了三年,也就是何钰一来,相似的长相激怒了他,所以他没忍住,想一口气将俩人都铲除。
吃了这次教训,何钰老实许多,准备低调行事,朝上不发言,私底下不找事,最好哪都不去,诚诚恳恳在家批奏折,公事跑的勤快,私事基本不理,像个乌龟似的,在家缩了两天。
他这种异样表现,自然吸引了顾晏生的注意,虽然确实有借口,不好进宫,但他出宫办事,何钰明明知道,竟然也不来找他,着实有些说不通。
“无双,今天第几天了?”顾晏生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偏无双听懂了,“今天第三天了。”
何钰已经第三天没来找太子,当真沉得住气,太子都快沉不住气,问过他好几回。
“都三天了啊。”顾晏生颇为感叹。
何钰每天晚上做梦梦见顾晏生,顾晏生也是如此,不过他比何钰纯洁很多,梦里何钰只是静静陪着他。
他原来难受了,做梦会梦见母妃温柔的守在他旁边,给他擦汗嘘寒问暖,如今不知什么时候,那个人变成了何钰。
他眯起眼看,何钰背着光,宛如仙子似的,光明又耀眼。
“无双。”顾晏生问,“你说何兄最近在忙什么?”
原来一天最少见一次,有时候三五次,何钰闲着没事就喜欢过来找他,他不找来,顾晏生便会去找他,倒也不寂寞。
可那天之后何钰明说了,为了避嫌,可能要躲一阵子,也就是说他俩最少一段时间见不上面。
“何公子身为丞相,日理万机,忙的事可多了。”这问题不好答,答不好太子怕是要伤心,“听说皇上有意磨练他,将好几个案子都交给了他。”
这两天事多,无双不能参政都知道,太子会不知道,假装不知道而已。
“你别骗我了。”顾晏生深吸一口气,“他原来也日理万机,处理不知道多少个案子,也一样每天往东宫跑。”
“可何公子要避嫌啊。”他俩的事无双其实也听说了,毕竟是顾晏生的贴身太监,等同于心腹,顾晏生很多事情不会瞒着他。
“做给别人看看而已,如今我不在宫里,他大可来找我,不来,就是不想来。”
原来他办完了事还不回宫,是做给何公子看的,想让何公子过来找他。
太子还说不喜欢何公子,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无双一个菜鸟都看了出来。
“公子,何公子不来,是因为不能来,您需要给他制造一个能来的机会。”在外头不能再叫太子,怕别人听到对太子不利。
“哦。”顾晏生来了兴趣,“怎么制造?”
“您这好端端的,何公子怎么来看您?但您若是生了重病,众大臣都要送礼,何公子身为百官之首,自然也要过来慰问慰问。”无双出着馊主意。
顾晏生皱眉,“可我百毒不侵,不仅不会中毒,也从来没生过病。”
他就连受伤,伤口都比别人好的快,从小到大也从来没生过病。
“不一定要生病。”无双指了指街上,“这人来人往的,随便出点意外就成了。”
顾晏生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可又不屑这般做,有点像后宫争宠的套路。
说自己头疼脑热,请太医医治,闹出动静,引起皇上注意,细细想来与无双这法子一模一样。
“我又不是女子。”顾晏生瞥了他一眼,“走,喝酒去。”
喝酒?
喝完了酒好出事?
太子嘴上耍硬,其实心里还是赞同他的说法。
无双老实跟在身后,顾晏生在前头领路,还没找到酒馆,突然听到有人说话。
“老板,你们这有没有《晏玉传》?就是以太子和丞相为原型画的那本。”
是两个女子,结伴而行,手拉手一起到地摊上挑选画册,似乎还是有关于他跟何钰的。
顾晏生脚步顿住,侧耳倾听。
他突然不走了,也没个预兆,无双没有准备,险些一头撞过去,他稳了稳身形问,“公子,怎么了?”
顾晏生没有回答,只静静站着。
无双自己去看,离的近,说的话也全能听见。
“有的有的,姑娘要几本?”小贩热情招呼。
“要两本,我与妹妹一人一本。”
两个姑娘一个一身红衣,一个身穿紫衣,紫衣的姑娘先得了画册,掀开看了看,惊喜道,“换了个画师,比上册精美,把我的何钰老公画的更俊了。”
红衣的姑娘调笑,“你打得过太子殿下吗?就自称何公子夫人。”
紫衣姑娘用画册捂住脸,“你还说我,你不是也喜欢太子殿下,那你打得我何钰相公吗?”
“那不一样,是画师将俩人画的太好了,我更喜欢太子殿下而已。”红衣的姑娘也得了一本画册,将铜板交给小贩,拉着紫衣姑娘教训,“你啊,喜欢归喜欢,但是不能深陷,毕竟是假的。”
紫衣姑娘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是假的,万一是真的呢?”
俩人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渐渐挤进人群不见踪影。
“殿下。”无双回头去看殿下,“都是些坊间传闻,一些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画成册本赚钱,谁名气大就以谁为原型,若非朝廷之上只有何丞相与太子年轻,说不得这人物就变成了别人,只不过丞相与太子长得俊,更有话题些。”
俩人都是人中龙凤,在一群中年人和老头子之间分外明显,加上长得俊,经历又堪称传奇,自然会有人以他俩为原型画册,供大家意淫。
这样的人才能勾得起大家的兴趣。
顾晏生仿佛没听见似的,径自绕开他,走到方才那俩姑娘买画册的地方站定不动。
小贩正在整理刚刚抽乱的画册,刚扶正便瞧见地上一片阴影。
知道来了顾客,他抬头问,“公子要点什么?”
“要所有关于太子和丞相的画册,还有话本。”顾晏生面无表情道。
小贩确认一遍,“很多的,你确定吗?”
“无双。”顾晏生不答,反而叫来无双,“给银子。”
无双明白,当即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我们家公子怎么说,你就怎么办便是。”
那小贩得了银子,颠了颠重量不轻,够买他整个小摊的,“公子稍等,小人这就给您找齐。”
遇到了大顾客,小贩喜形于色,手脚麻溜抽出几本画本,告诉顾晏生,“有好些个版本,这三本是一个版本的,还有这两本,也是一个版本的,剩下的是不知名的画师,拿了钱就走,根本不愿意留名。”
文人写小说,难登大雅,画师画画册,被人嘲笑,所以很多人都是捞一笔就走,根本不会以此谋生,都是日子太苦,被逼无奈的糊口之作,想将人找回来,写个续作都找不到人。
那小贩卖书,对这个十分熟悉,不一会儿就抽了一二十本,告诉他还有一些搁家里放着,他要是想要,可以明天过来,或者叫他送去府上也行。
小本买卖,为了赚钱,什么都肯做。
顾晏生也不答,拿了书回了东宫,本想出去喝酒也没喝成,有了更迫切要做的事。
那些话本画册他熬了一夜看完,不得不说有些人当真是异想天开,什么都敢写,什么都敢画。
按照他们的写法,何钰要忙死。
有人写何钰娶了十几个妻子,连他太子也是其中一个,还跟众人和平相处,处事公道。
那人还写他女扮男装,是何钰最喜欢的妻子之一,因为女扮男装,又是当今太子,所以可以帮何钰走的更远,叫何钰无后顾之忧,男人最喜欢这样的妻子。
也有人写何钰流连花柳之地,爱上了花魁,结果他太子也爱上了花魁,但那花魁只爱何钰一个人,纵然他拥有权利和财富,那花魁还是只喜欢一身布衣的何钰。
太子心中不甘,硬是拆散他俩,自己娶得花魁,新婚之夜花魁不堪受辱,自杀身亡了,何钰陪葬。
还有一个版本,画了三册,顾晏生全看了,是说他与何钰两情相悦,结果遇到皇上,太后的阻碍,硬生生拆散他俩,最后俩人打跑坏人,说服皇上和太后,终于是结了亲,结亲那天何钰抚摸他的头,温柔的说,‘我……’,然后就中毒吐血,卡到了关键地方,叫他看不透为何中毒?怎么就突然吐血了?‘我’后面是什么?
听说还有第四册 ,这是为第四册作为铺垫。
买的时候小贩说了,这本画册是个男子生活所迫画的,尺寸极大,每次到了关键,顾晏生都不敢看,须得缓上半刻,才能重新打开画册继续看下去。
尺寸确实大,何钰与他在床上,水里,马上,屋顶,全都做过,就差上天了。
第254章 单纯上药
顾晏生不是何钰,从来没看过这东西,今日这么一观,宛如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开始看会觉得有些恶心,尤其是何钰变成各种身份,什么富小子,穷小子,弱书生等等,与别人谈恋爱。
贩子说了,男子写的基本都是三妻四妾,女子写的全是一妻一夫,有那种倾向的写的是断袖之癖,很好区分的。
如果想看爽一点的,就看男子写的,怕他被隔应到,特意提醒他,断袖之癖那版比较重口味,他如果不喜欢,给他挑出来。
那手刚要动作就被顾晏生拦住,这是明显要的意思,于是小贩也就不客气了,塞了好多本进去。
顾晏生忍着恶心,全看完了,有些没细看,尤其是关于那方面的,但看完之后又忍不住往回翻,不知道为什么?
许是真的得了病,第二天晚上做梦梦到了何钰,已经不是纯洁的,变成了放浪风流的那种,脱了衣物躺在浴池里,平坦白皙的胸膛露在水面,水珠顺着脸颊,脖子流入胸口,说不出的性感。
何钰招招手,亲切的喊他过去。
顾晏生被那过于热情的口吻惊到,陡然醒了过来。
他意识强,睡梦中感觉何钰不是这样的,反常即为妖,搞不好是鬼怪变得,于是强迫自己醒来。
一醒来便再也睡不着,有个地方的存在感太强,也忽视不了,便喊人过来,打凉水沐浴。
那时天正好四更三刻,也差不多该起床洗漱,为上朝做准备,只是洗凉水澡比较奇怪,无双多看了他两眼,也不敢问,依言叫人打来凉水。
和往常一样,将所有人挥退,顾晏生一个人洗,这个季节用凉水洗澡冰凉刺骨,他体质特殊,宛如没有感觉似的,坦然跨了进去,安然洗澡。
洗的时候顺利,出来时脚下一滑,整个人仰面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的比较狠,候在门外的无双听到动静,进来一看,太子安静的躺在地上,全身□□,只腰上裹了一块方巾。
他摔着了也不叫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等着,等别人发现了救,如果不是无双主动进来,搞不好太子就这么一直躺下去。
无双连忙跑过去,拉下干净的衣袍裹住顾晏生,隔着衣物将人扶起来。
他知道顾晏生有洁癖,不爱跟人接触,除了何公子之外,其他人只要接近他,他身上就会发红,长红疹,痒一阵子才好,所以除非必要,无双不会离他太近,也约束其他人,不能靠近太子。
屋里日常的打扫都是太子自己搞得,他现在公务繁忙,要照顾花花草草,没时间全部打扫,于是只打扫他经常会用的东西,譬如书房,寝室,其它碰都不碰,积了灰也不管,尤其是被下人打扫过的地方,与他自己打扫过的地方,形成天差地别。
一个上头落的全是灰,一个磨到圆润发光,使用率极高。
跟了太子三四年,无双又善于观察,对太子极是了解,将人扶上床便主动喊人,一个去请太医,一个去跟皇上告假。
太子定是摔的狠了,否则不会老实躺在地上不动,他要是能动,早就自己爬起来,不用假他人的手。
方才无双扶他,他也没吭声,明显被无双猜中,就是动不了。
太医过来时顾晏生刚穿好衣物,虚虚往床上一躺,背靠在枕头上,望着床顶一动不动。
太医正要把脉,顾晏生突然说话,“后脑勺淤青,右手轻微骨折,不用看了,开药吧。”
差点忘了,太子也习了医,什么都知道。
他连忙开下药方,又找来夹板,夹住轻微骨折的地方。
太子年轻,轻微骨折不严重,可以自愈,不需要正骨。
他之所以半天不起来,是因为撞到后脑勺,头上沉重一时半会起不来。
右手骨折是因为右手本能扶了一把,结果被身上的重量压住,闪了一下,险些压断。
其它都是磕伤碰伤,太子不配合,不让他看,他也只能开些消青化瘀的药。
出来时与无双说了一下,这几天多注意一下,看看太子身上还有什么伤。
太子是正面倒下,后背上肯定也会有些擦伤,不让他看,总会让身边伺候饮食起居的太监看吧?
事实上无双也不给看,但是有一个人,只要他说话,太子一定给看。
无双出门去找何钰,其实不用他找,何钰早朝上没瞧见顾晏生,已经意识到不对。
顾晏生那个老古董,除非嗝屁了,或者出了很大的问题,否则绝对不会不上早朝。
他开始觉得是公务缠身,皇上免了他的早朝,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嘴里说着不去不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东宫,等发现时人都在门口站着。
要不要进去成了问题。
如果在东宫,说明没事,如果有事,绝对不在东宫,还是不进去了。
何钰抬脚要走,正好被无双碰见,无双苦着脸道,“何公子,您快进屋瞧瞧,太子今早儿摔了一跤,可严重了,但是他不愿意配合,身上不知还藏着什么伤口呢,万一没处理,发脓起泡,严重了可怎么办?”
何钰一愣,“他还是孩子吗?有病要瞧有伤就看,闹什么别扭?”
无双也不敢跟何钰一样数落太子,只艾艾地替太子解释,“太子有洁癖,不喜欢被人碰。”
“有屁的洁癖,真有洁癖还会与我同吃同睡,共用一个碗?”何钰不屑,“我看就是跟小孩子似的,闹别扭。”
他嘴上这么说,人还是抬脚进了大殿,绕过诸多屏风进了里屋,一掀帘子瞧见了床上静静躺着的顾晏生。
他真是爱极了看书,都挂石膏了单手也要看,许是听到动静,歪头朝这边看来,何钰气势汹汹的过来,还没来得及查看伤势,先是一顿数落。
“你还小吗?多大的人了,叫人家看一下能少块肉是不是?”何钰撸起袖子,陡然将被子掀开,“不让看是不是?偏要看。”
说罢单脚踩上床沿,去扒顾晏生的衣物,顾晏生单手,挡不住他,嘴里还在狡辩,“身上没伤。”
何钰动作太快,已经将衣物撕开,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无双在边上着急,“何公子,您轻点,我们家太子身上有伤。”
顾晏生看了他一眼,无双识趣,连忙小碎步离开,还顺手将门带上,屋里瞬间只剩下何钰与顾晏生。
何钰得了提醒,果然轻了一些,但还是动作不停,继续往下扒顾晏生。
顾晏生拦住不让,“真的没伤了。”
“我看过才知道有没有。”何钰四处看了看,蓦地拉下顾晏生的发带,将他那只完好的手捆在床头。
没有人阻止,何钰动作更快,加上顾晏生身上有伤,穿衣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难得只薄薄套了一件外衣,扒了外衣里头什么都没有,光溜溜一片。
何钰从上往下看,还真没伤,他不死心,又将人翻过来,看他背后。
顾晏生是仰面摔的,伤基本都在后头,因为知道他不喜别人多看,无双当时也没多想,捂了衣物将人送上床,倒是忘了看他背后怎么样?
单薄的外衣被血染红,有些浸到了被套上,顾晏生就这么躺了半响,一声不吭,更没有喊痛,别人只以为他伤的不重,没想到后背磨破了好大一块皮。
“这就是没伤?”何钰坏心眼的按了一下,顾晏生倒抽一口凉气。
“何兄,你是来给我看伤的?还是过来看我笑话的?”顾晏生趴在床上,一只手挂着竹板,一只手被何钰捆在床头,两只手都动不了。
“一边给你看伤,一边嘲笑你。”很奇怪,没见面之前何钰以为会很难为情,没想到见了面之后还是原来那样,一点没变,叫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觉,熟门熟路折腾顾晏生。
桌上放了伤药,上头都贴了名字,何钰找到止血的,先倒了一点在流血的地方,又用手绢小心抹开,最后喊来无双,叫他那些纱布过来。
无双一进来险些闪瞎了眼,何公子骑在他家太子身上,扒·光了太子,还将人捆起来,叫太子一动不能动,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关键太子竟也半点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都没喊人,如果他不愿意,随便叫一声,马上会有人冲进来,将何钰拿下。
他没喊,说明是默认的。
太子对何公子也太好了,骑在身上撒野,便任由何公子去了,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的太子吗?
无双仿佛不认识了一般,看了又看。
“你怎么了?快去拿纱布来啊。”何钰催促。
窗户没关,风从外头吹来,加上顾晏生不配合,动了又动,背上很多药粉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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