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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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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快去拿纱布来啊。”何钰催促。
  窗户没关,风从外头吹来,加上顾晏生不配合,动了又动,背上很多药粉洒了下来。
  何钰刚刚说句话的功夫,不小心对着顾晏生的背,又吹走了大片药粉。
  许是痒,顾晏生奋力想爬起来。
  何钰压的更紧,“顾兄别折腾了,伤口没弄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句话乍听一下没什么,但顾晏生突然想起来画册上看的,在马上,他痛苦不已,何钰反倒调笑道,‘顾兄别折腾了,不伺候好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没由来的红了耳朵尖。


第255章 故事讲完
  画册过于污秽,顾晏生将之抛去脑后,正了正脸色道,“冷,你快些包吧。”
  差点忘了,现在还是严冬,离春天还有月把的时间,别说是像顾晏生似的光着身子,就是穿的稍薄一些都会冷。
  何钰放开压制住顾晏生肩膀的双手,拉了拉被子,虚盖在他身上,等无双拿来纱布,又将被子拉开。
  刚刚涂的药稀薄了些,怕药效不够,又抹了一层药粉,差不多后扯来纱布,给顾晏生包扎。
  这个位置不好包,须得绕过顾晏生的身子,顾晏生趴在床上,倒也配合,叫他抬身子就抬身子。
  何钰刚从外头进来,带着一股子寒气,不小心碰到顾晏生的胸口,会冻的顾晏生一个寒颤。
  为了照顾他,何钰搓了搓手才继续手里的活,他难得细心,这辈子的耐心全用在顾晏生一个人身上了,这要是别人,老早撂担子不干。
  也就对顾晏生特殊些,耐心的一圈又一圈,缠了十多圈,有时候没缠好,不小心翻了个面,他又退回去重新缠,冒着被发现真实身份的风险干活。
  毕竟每次缠到胸口的时候,何钰都要矮下身子,两只手一起,几乎算得上虚抱顾晏生,只要顾晏生稍微动一动,就会撞到他的胸。
  只要撞上,顾晏生肯定会知道,好险,顾晏生老老实实,没挪动过一分,能明显感觉他身体僵硬。
  “顾兄,是不是我靠的太近了,你不舒服?”顾晏生越是拘束,何钰就越是放松,调戏起顾晏生来毫不手软。
  他原来还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似的,结果发现顾晏生比他更难为情,他自己反倒没了那种情绪,人真是个神奇的生物。
  你强,我就弱,你弱,我就强,顾晏生的气势弱下来,何钰自然起来了。
  坏心眼的将双手穿过顾晏生的腋下,暧昧的抚在顾晏生白皙细腻的胸膛上,给人翻身。
  顾晏生手动不了,但是脚能动,一脚踢来,何钰赶忙让开,“顾兄,这才几天没见,你这一跤摔的,脾气都摔没了?”
  顾晏生闭上眼,没说话。
  “顾兄,难得兄弟来一次,你就不能说句软话吗?”何钰重新坐回床边,“比如叫声哥哥之类的,咱俩到底是拜把子的兄弟,我是大哥,你是小弟,可我这个大哥从拜把子那天起就从来没听过你喊我一声哥,我怎么说都罩了你那么久了,你说是不是不太公平啊?”
  顾晏生干脆将头扭去一边,依旧一言不发。
  “看来顾兄不太喜欢我这个大哥啊。”何钰站起来,“那好吧,我走了,顾兄自求多福。”
  他这一走,顾晏生要么一直被绑着,要么喊人过来给他解开绳子,堂堂太子被人瞧见捆在床头,成何体统,为了面子,顾晏生也不会叫人进来,所以他只有一条路,被捆到何钰下次进来。
  但顾晏生颇有骨气,这么大的威胁,死活不妥协,任由自己被捆,白花花的胸膛露在外面。
  他也不怕冷,表情淡然。
  他不心疼自己,何钰还心疼呢。
  “顾兄,你怎么这么倔呢?喊我一声哥会死吗?”何钰到底还是没舍得留他一个人躺床上受罪,不过也没将人解下来,反而先去找了亵衣,给顾晏生套上。
  先套下面的,等下面亵衣外裤穿完,才开始给他穿上面的,只套了一个袖子,另一个袖子待会让他自己套。
  怕顾晏生着凉,还好心的将小腹位置的花扣扣上,只留了一条胳膊在外。
  什么都弄好了,差不多可以给他松绑了,何钰小心翼翼解开那绳子,迎面便是一个沙包那么大的拳头,陡然到了他跟前。
  何钰吓了一跳,一个后翻避开,离顾晏生也远了些,“顾兄心情不好啊,那没办法了,我只好改日再来登门造访。”
  他溜之大吉也说的义正言辞,脚下倒是不慢,抹了油似的,瞬间消失不见,殿外只听到他嚣张的大笑声。
  许是太得意了,刚出了东宫,迎面便撞见顾筝的大太监,似乎是来找他的,他往这边走,那大太监也往这边走,“何丞相,请留步。”
  第一次何钰假装没听到,谁料那太监人胖,脚下倒是不慢,很快跑到他前头拦住。
  “何丞相,你故意……”
  何钰似乎刚发现他似的,‘惊喜’道,“咦,这不是大公公吗?怎么有空来东宫,也是来看完太子?”
  何钰不想让他说话,又继续道,“太子没什么大碍,就是后脑勺瘀血,右手轻微骨折,后背倒是伤的重,需要多抹些药。”
  “何丞相误会了,咱家是来找你的。”大太监一甩拂尘,“太子摔伤,皇上料定何丞相会在东宫,便派奴才去寻,说是无聊,想找何丞相下棋。”
  又是下棋,上回是跟顾晏生下,这回又变成了他,皇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何钰心里诽谤,面上丝毫不敢违抗,“能陪皇上下棋,那是微臣的荣幸,公公前面带路吧。”
  公公在皇宫里当值,对这里熟悉至极,宛如后花园,七拐八绕便走了出去,带着何钰去找陛下。
  下棋的地方还是原来那个,在一颗花树下,皇上已经入了坐,一个人,闲着无聊正自己跟自己下棋,瞧见何钰在,招招手叫他过来。
  “我听说你想调去西北,亲自赈灾可是真的?”皇上开门见山道。
  何钰知道瞒不住他,点头道,“有这个想法。”
  他上了折子,皇上肯定知道。
  “为什么?”皇上问。
  “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微臣看不下去,想帮帮他们。”他自己钱多,任性,胡来几把不是问题。
  “真的如此吗?”顾筝表示怀疑。
  何钰真诚道,“确实如此,请皇上批准。”
  其实是打算避嫌,先搁外头待一段时间,免得皇上对付他,等皇上气消了他再回来。
  “不急。”顾筝不紧不慢道,“等我把上次没说完的故事讲完,你再决定去留吧。”


第256章 为什么?
  “皇上的故事还没讲完?”说实在的,何钰已经没有兴趣再听,因为听的越多,皇上越不会放过他,这就是催命的故事。
  而且似乎不顾他的意愿,随心所欲,想讲就讲,不管他要不要听,都要讲给他听。
  “这次不一样,是你最感兴趣的部分。”顾筝悠哉道。
  最感兴趣的部分?
  何钰最感兴趣的就是他俩为什么会闹掰?明明原来也是很好的兄弟,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敌?
  你恨不得弄死我,我恨不得弄死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爹。”顾筝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主动说了出来。
  他居然承认了,承认自己喜欢何文斐。
  何钰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吃惊的瞧了又瞧。
  一个君王,承认自己喜欢男子,还是自己的臣子,那个人性取向正常,深爱着他娘,根本对男人一点不感兴趣。
  他居然喜欢有妇之夫,该说他坦率好呢?还是不知廉耻好呢?
  “被你奶奶发现了。”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他邀请何文斐入朝为官,帮他一起对付摄政王,但是摄政王权倾天下,上上下下都有人,他是皇上都有被刺杀的危险,更何况何文斐。
  所以何文斐的母亲徐氏不愿意,趁他来府上做客的时候将何文斐打发走,一个人关起门来求他。
  求他放过何文斐,何家一脉单传,何文斐不能有事。
  顾筝自然不肯,男儿即便是战死沙场,那也是荣耀,更何况何文斐一身文采,不用在关键地方就是埋没,看得出来何文斐也想为国效力,但是他母亲极力反对,所以开始时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已经当了丞相,就没有后退的路。
  徐氏也知道,所以她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
  “如果皇上执意的话,臣妇恳求皇上许一桩婚事,让我何家香火有继。”徐氏磕了个头。
  朝廷一品大官的婚事都不能自己做主,需要皇上指婚。
  顾筝顿时有些不情不愿,“夫人也知道何兄当了丞相,树敌良多,敌在暗,我们在明,若是娶了妻,岂不是害了人家?”
  “皇上尽管放心,臣妇选的那人不在乎这些,只争今朝。”徐氏早就选好了人,只差一道圣旨。
  “原来夫人早有准备。”顾筝失笑,“可朕还是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徐氏急切问道。
  “夫人太不了解何兄了,何兄不会答应的。”何文斐品性高洁,知道会害了人家姑娘,又怎么会同意呢?
  “原来是这个。”徐氏松了一口气,“皇上放心,只要我软磨硬泡,文斐那孩子孝顺,肯定会答应的。”
  “那还是不行。”皇上坚持,“何兄是朕最好的兄弟,他的婚事朕早有打算,须得找个门当户对的才行。”
  “臣妇找到正是门当户对的太尉之女欧阳雪,她与我儿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最合适不过。”
  顾筝挥挥手,“不要再说了,朕心意已决,摄政王倒之前不会给丞相许配婚事。”
  “皇上!”徐氏语气重了些,“您不给我儿娶亲,真的是为了我儿,还是为了您?”
  顾筝陡然回头,“夫人,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皇上真以为臣妇看不出来?”徐氏绝望道,“同出同归,同吃同睡,我儿喜欢钓鱼,皇上也喜欢钓鱼,我儿喜欢种花,皇上也喜欢种花,我儿去哪,皇上便去哪,您每次看到我儿的眼神都不一样。”
  顾筝一愣,半响苦笑道,“有这么明显吗?”
  “何止啊,皇上有后宫三千佳丽不去宠幸,十天里八天来我何府,现在外头皆在传皇上有断袖之癖。”如果她儿子长得丑倒也罢了,关键她儿子长的不丑,还十分俊美,好看的人话题也多,现在外界多是流言蜚语,说文斐是皇上的男宠,丞相之位也是靠脸所得。
  “所以即便为了辟谣,也请皇上三思,欧阳雪与文斐一对璧人,金童玉女似的,一个知书达礼,一个温文尔雅,俩人结成亲家,皇上也能将太尉拢在门下,何乐而不为?”徐氏真心劝道。
  皇上似乎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虚弱道,“你先退下吧,让朕想想。”
  徐氏又磕了个头,“皇上若是不答应,臣妇便长跪不起。”
  顾筝眉头皱的更紧,但也没说什么,只站起来,心事重重的走来走去,徐氏能感觉那脚步越来越乱,最后似乎停在她身后似的。
  “夫人起来吧,我答应夫人便是。”那声音苍桑,带着疲惫,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似的。
  徐氏却面色一喜,磕过一头后站起来,女子穿襦裙,衣摆长,她理了理,人还未完全站起来,突然感觉背后一双大手陡然推来,用的力气极大,她猝不防及,砰的一声撞在一旁的桌角上,额头瞬间流血不止,来不及质问为什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顾筝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他仿佛想不明白似的,痛苦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他的愿望多简单,只想静静看着何文斐便是,不求别的,为什么一定要给何文斐娶媳妇?为什么一定要让何文斐跟别人生孩子?
  为什么?
  既然知道他喜欢何文斐,还以这个相逼,那死的不冤,不,死得好,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逼他给何文斐赐婚。
  他深吸一口气,渐渐冷静下来,正想着圆过去的对策,冷不防门外突然有人推翻了花瓶似的,发出花瓶底座跟地面摩擦的清脆声。
  那门口确实有两个很大的花盆,虽然没碎,但是这么大的花盆,除非有人不小心碰到,否则不会发出声音。
  外头有人!
  那个人不知道来了多久,都听到了多少?有没有看到他推徐氏的画面?
  顾筝一慌,连忙追了出去,只看到一道影子瞬间从角落消失,正要继续追,身后突然有人说话。
  “微臣参见皇上。”何文斐先行了一礼,“皇上为何如此慌张?”
  顾筝步子乱了,脸上不安的情绪明显。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顾筝浑身一抖,颤颤巍巍抬手,指了指屋内,道,“何兄,夫人她……,她……自尽了。”
  啪!
  何文斐手里的药撒了一地,那药是徐氏为了打发他,叫他去厨房取的,药取来了,人却没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坚持不肯放你,夫人也不会如此决断。”顾筝双手插·进发间,“何兄,我对不起你。”
  徐氏往日便有以死相逼,叫何文斐罢官的做法,如今何文斐那里说不通,便过来找他,也说得过去,顾筝担心的是那个偷听了谈话的人,到底是谁?
  “何兄,夫人说的对,你是何家的一脉单传,不能出任何意外,如今老夫人死了,我不能再叫你陪我一起冒险。”顾筝似乎不知所措一样,神情恍惚,“我得给何家留个香火。”
  他这么说,何文斐便以为是母亲以死逼他,叫他免了自己的官,不参与在他与摄政王之间,做一个随心所欲的自在人。
  虽然心里会有怀疑,母亲为什么这么傻?竟选了这条路,但顾筝与他兄弟多年,他对顾筝也极为了解,虽然胆子确实小了一点,但是善良,不可能杀了他的母亲。
  毕竟顾筝比他还孝顺,何文斐有时候不能陪着母亲,一回头发现顾筝在陪老夫人聊天。
  有一次老夫人摔伤了,何文斐匆匆回来,发现顾筝已经请了太医过来,将老夫人照顾的妥妥的,所以顾筝是不可能杀他母亲的。
  他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原来顾筝确实善良,孝敬老夫人也是因为她是他的母亲,为她做再多的事情也不为过,但是有一个底线,何文斐。
  他绝不允许何文斐娶妻生子,与他人恩爱。
  “所以你就为了这事,杀了我奶奶?”何钰缩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头,“又因为谈话被听到,不知道是谁,怕事迹败露,被我爹发现,干脆将我爹所有的亲戚朋友杀光,只留他孑然一身?”
  难怪呢,都说何文斐扫把星转世,克死了爹,克死了娘,克死了爷爷奶奶,差点连娘家的人也克死,唯独他自己活的好好的,不是运气好,是下手的人不忍心杀他。
  太爱他了。
  “没错。”顾筝承认了。
  “那我爹前几任妻子也是你杀的?”他爹娶一个死一个,直到娶了他娘。
  “是我。”
  “我娘在京城被人绑架,也有你插手?”何钰声音越来越冷。
  “没错。”顾筝也承认了,“她运气太好,逃过了一劫,否则我必不留她。”
  砰!
  何钰陡然站起来,撞到了桌上的棋盘,里头的棋子震了震,撞在一起,响起清脆的玉声。
  “做都做了,你不说没人知道,为什么要告诉我?”


第257章 栽赃嫁祸
  顾筝坐在对面,脸色如常,挑挑眉,平淡道,“你不知道?”
  何钰自然知道,只不过他现在气的丧失理智,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但是细细想来,皇上的目的可能就是这个。
  说出来叫他气的丧失理智,做一些冲动的事,譬如当场没忍住,对皇上下手,亦或者回去之后因为恨,匆匆想个对策,就急着弄死皇上,结果反被皇上弄死。
  来之前皇上是知道他想暂时避开,跑去西北赈灾,不给皇上下手的机会,但是皇上心急,将过去说出来,何钰肯定就不想再离开。
  他要找机会报仇,跑那么远,肯定是没有机会的。
  相对的,他跑那么远,皇上也没机会对他下手,所以想个法子,叫他自己主动留下来。
  “皇上老谋深算,微臣自愧不如,佩服。”顾筝确实厉害,但是他有一个缺点,他从来不表面做一些坏事,譬如当场找个理由弄死何钰,亦或者打发顾晏生,他非要暗搓搓的将人弄死,做一些表面功夫。
  表面留牌坊,暗地里坏事作尽,虚伪,伪善,许是太在意大家的看法,亦或者想收买人心,如果君王是个滥杀的人,随便找个理由弄死大臣,以后谁还敢跟他?
  但何钰觉得还有其它原因。
  “皇上,微臣早就听说皇上文成武德,尤其是一手剑法,练的炉火纯青,出神入化,微臣斗胆,想向皇上讨教两招。”何钰做了一揖。
  皇上嘴角勾起,“既然何丞相有这个雅兴,朕奉陪便是。”
  “多谢皇上成全。”何钰做了个‘请’的手势,“请皇上移驾练武场。”
  皇上撩起衣摆,在前开路,何钰紧跟其后,俩人一前一后到了练武场,秉退下人,单独练武。
  “皇上,练武受伤乃家常便饭之事,请皇上务必不要手下留情。”何钰挑了一把稍稍趁手的剑,颠了颠握在手里。
  他还是太年轻,实在忍不住心中怒火,攻了心似的,在他胸中燃烧。
  这股气不出不行,既然已经撕破了面皮,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顿再说。
  “何丞相也是。”皇上笑意越发的深。
  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胆小鬼,缩在何文斐身后,何文斐不在,他依旧过的逍遥自在。
  都说人老成精,许是真的老了,满朝文武论心机没几个比得上他。
  何钰打的什么主意他也知道,不过是以为他的手还没好,暂时改练了左手,自然比不上原来的右手。
  他猜的没错,那手确实没好,顾筝甚至有些后悔,没有早些改练左手,如果早些改练左手,说不定就能提前摆脱那人。
  可惜他优柔寡断,着实拖了些时间,等反应过来,早已经不惑之年,学东西没以前那么快,但是对付何钰也够了,他比何钰多活了一倍的岁数,吃了盐比何钰走的路还多。
  功夫功夫,很多时候不是靠死练,是靠经验,技巧。
  俩人各自选好了剑,一个在左,一个在右,选好了位置,何钰客气了一些,“微臣是晚辈,皇上先请。”
  “哪有晚辈让长辈的说法,你先吧。”顾筝也客气了一下。
  何钰哪管他是真心实意,还是随口一说,反正让到他这儿,他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非常没有风度的冲了过去,与顾筝打成一片。
  俩人的剑法一个偏激,一个沉稳,一个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个宛如青山绿水,不动如山。
  何钰是新起之秀,皇上是前辈高人,有优点,自然也都有缺陷,何钰吃亏在经验不足,力气不够,皇上吃亏在左手不太灵活,细细一较量,发现力气也不如他似的,后劲不足。
  何钰发现了这一细节,强杠过去,下手狠辣,丝毫没留手,有多少劲使多少劲。
  他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有一种处处受挫的感觉,每一招都被皇上完美拆开,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皇上的剑法他好像在哪见过,而且十分熟悉的样子。
  到底在哪见过?何钰一时竟没想起来。
  他只是略微出神的功夫,手上的剑险些被皇上挑开,何钰连忙换手继续打。
  他虽然不是左撇子,可他左右手都能使剑,当然左手还是没有右手灵活,顶个一时也够了。
  就像拎东西似的,左手拎累了换右手拎,平常人只单手持剑,一只手累了,效率下降,但是另一只手不中用,一换手就要嗝屁。
  生死之间很多人宁愿累着一只手,也要护住小命,何钰完全没有那个担忧,他就是左手累了使右手,右手累了再换回来,如此反复。
  他与顾筝又打了几百招,招招碰撞,震的虎口发麻,偶尔一瞥,会发现虎口位置流了血,一来一往之间,那种熟悉感越发明显。
  “是你!”何钰想明白了。
  他在京城的书苑里有个师傅,每天叫他去地下武场练功,地面上那个有无数人霸占着,底下那个只有他一个人。
  那时候武夫子看上顾晏生,顾晏生不肯,说是担心武夫子背后有人,那人还很有可能是摄政王的旧党,原来不是,是皇上的人。
  他教的功夫路数,皇上也会,只不过跟他练的不一样,何钰练的是剑法,皇上练的是专门破解他剑法的招数,难怪呢。
  难怪他明知道自己右手有缺陷,左手及不上何钰,可还是答应了跟何钰打,因为他根本无所顾虑,有了专门拆解何钰剑法的招式,本身便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
  但他也太天真了,何钰只会那一种剑法吗?不,他最擅长的还有何家的剑术。
  何钰剑招一变,顾筝跟着一变,用的依旧是专门拆解剑法的招数,依旧死死压制住何钰。
  倒是忘了,他年轻时跟何文斐是兄弟,俩人肯定经常切磋剑招,熟悉到互相知道对方的破绽,就跟何钰与顾晏生似的,互相拆。
  既然何家的招数也不行,何钰再变,变成了周浩然的招数。
  周浩然是个暴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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